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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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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马蹄起落溅起的水花发出的响声在山谷中传的很远。
“将军,斥候过去了,我们是不是该进入阵地了!”张挺看着远去的斥候消失在山坳,轻声问道。
“等等,不急!金军久经战阵,又刚吃了亏,不会只派出一队斥候的!”赵勇没有动,依然观察着谷内的情况,这一战他豁上了所有的家底,必须保证一击必中。
赵勇的判断果然没有错,在一刻钟后,又一队金军斥候又进入谷道,他们排着松散的队形,彼此相距十余步,手中甚至没有握着刀剑,随意的瞟着山谷两侧的高地,仿佛是在欣赏着这里的美景,他们看似随意凌乱的队形,可在赵勇眼里这却是最为实用的,他们才是金军真正的jīng锐。前边过去的那一队其实就是一帮蛋子,随时可以牺牲的送死鬼,他们一旦遇袭,后边的人便可立刻发现,而他们之间的距离给后者留下了足够示jǐng和备战的时间。
两队斥候过后,谷中又传来一阵马蹄声,金军的游骑登场了,这些人在谷中往来奔驰呼号,向两边的高崖上不时shè出冷箭,再次试探是否埋有伏兵。他们的表现让张挺忽然有了这些女真人的马要是会飞,肯定会上崖上看看的感觉,看看边上的赵勇,心中有些丧气,都是一个老师教的,怎么差距这么大呢,怪不得自己过去只能当个指挥使!
“命令工兵队布置炸点,一营、二营、三营依此进入山脚待命,注意隐蔽,约束好马匹!”这时山谷中已经传来了雷鸣般的马蹄声,赵勇终于下达了第一道命令,但依然没有让大部队进入阵地,因为他知道没有隐蔽xìng就不会有突然xìng,大队人马的调动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
虽然都是骑兵,但是一万人行走在狭窄的谷道中行进,即使队形紧凑排出的队伍也要长达数里,而那种大部队行进的气势也震人心魄,隐身于山下的军士们紧紧的拉着马缰,轻轻拍打着马颈安抚着sāo动的战马,可却无人惊慌,反而让他们有些期待即将到来的战斗,因为他们都是在为自己的未来而战...
第五十一章怯意
赵勇瞅着山谷中的敌军,很快发现了异常,走在前边的人都是髭发光头,明显是契丹人的装束,而后边的人后脑上扎着根老鼠尾巴粗细的小辫子,不用问那就是女真人的特征了,看来这是支以契丹降军为主力的军队了。
“传令,命各指挥向山顶运动,听到爆炸声后迅速进入阵地,不用再等待命令,以最猛烈的火力shè击!”敌军大部进入了山谷,先头就要走出伏击圈了,赵勇下达了作战命令。
战斗在一连串惊雷般的爆炸声中拉开了序幕,为了不惊扰敌军,赵勇没有事先在崖边预置滚木礌石,而是命令工兵队在敌军斥候过后,才在谷道沿途的山崖上布置了众多的爆破点,这玩意儿比之滚木礌石好不逊sè。巨大的爆炸力引起山崖崩塌,滚落的石块裹挟着泥土碎石带着骇人的隆隆声呼啸而下,将山谷中的行军大队隔成数段,激起的尘烟弥漫,彼此难见,靠近爆破点的金军最为倒霉,直接被活埋了。
毫无准备的金军面对突然降临的灾难,一时不知所措,胯下的战马受到了惊吓,四处乱窜,漫天落下的石头雨又是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引起了更大的混乱,人马相践,死伤无数,惨叫声,马嘶声响彻山谷...尘埃刚刚落下,伤员还来不及救治,灰头土脸的金军有眼尖的突然发现刚刚还不见一人的山崖上突然竖起来了各sè旗帜,闪现着无数的身影。
“有伏兵...”眼尖的金军士兵大声喊道,像同伴示jǐng,可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密集的弹雨中,此时的金军也明白了自己遇到的不是天灾而是。
占据地利的‘志愿军’们上了阵地,立刻开打,将手中连珠枪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这简直比打靶还容易,挤在一起的人群可以保证枪枪不落空,而这些是和他们受益挂钩的。金军将士的每颗脑袋都是标着价的,打死一个都帅是一千贯、猛安是五百贯、谋克是五十贯....最便宜的一个辅兵也值五百文,至于怎么分配当然他们也有一套方案,有三人以上能证明或确切证据是某人杀死的,奖金就归他。无人证明、乱枪打死的计入其或队、或营。大家均分,反正这套方案的宗旨就是大家不能因为分奖金起了内讧,当然杀良冒功的必是死罪。
由于辽军一战击溃,使金军养成了骄狂的毛病。当他们受到猛烈的打击后,哪怕这些攻击已达到使其深陷绝境的地步,他们也不愿承认自己的军队能被打垮,所以在经过最初的慌乱后,在军官们的调度下重新稳定下来。利用藤牌、乱石、马匹作为遮掩物竭尽所能地进行垂死的疯狂的顽抗,而此时他们已经三损其一了。
陈聪受命领着机枪队的四个机枪组协助一都龙骑担任堵口的任务,防止遇袭的敌军遇到打击后回撤。刚才的爆破造成的滑坡在谷道上堆积起了一个漫土坡,将金军的后军截成了两段。按照原来的预想敌人遇袭后应该发现敌人早有准备,会立即后撤,可偏偏这帮子人反其道而行之,向他们发起攻击,想攻下他们的阵地。
“都头,他们是想干啥?”金军尽是骑兵。下马作战可身披重甲,活动不便,几次攻击都被击退,将脚下的溪水都已染红,这次又一群人上来了。组织起的弓箭手们向崖上努力的shè出了一阵阵箭雨,虽然很难shè到崖顶上。一群身穿铁甲的金军举着大盾冲了出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爬上漫坡,可他们的举动着实让人奇怪。以致机枪手停下shè击,惊异的问他们的领导。
好像是在拨打雕翎吧?”陈聪仔细看了看。那些金军一手举着沉重的盾牌,另一只手胡乱挥舞着手里的长刀,看起来是够邪xìng的,他搔了搔头皮不大确定地说道。
“哦,是啦!都头说得有理,他们把我们shè出的子弹当成箭矢了!”大家都笑了,火枪shè出shè速要比弓箭不知道快了多少倍,想用刀将子弹打掉,还不如拼拼人品,玩个守株待兔,将刀挡在要害处靠谱,说不定还能等子弹自个撞上来。
不管金军如何努力在机枪的shè击下没有人能活着冲上土坡,倒是相互枕籍的死尸堆的快与土坡齐高了,可他们依然忘死的一批批冲上来,不禁让那些参加过西征的老兵们感慨,金军的战斗jīng神和悍勇远胜夏军,如果面对面的白刃肉搏,他们还真不一定是对手。
‘嘟嘟...嘟嘟...’山谷中突然想起了号角声,被截断在各处的金军突然停止了进攻,迅速集结向来路退去,可他们已经有多一半人站不起来了,而‘志愿军’的火力骤然密集起来,这些集结起来的金军成了最好的目标,猛烈的火力将集结起来的敌人再次打散。一场有秩序的撤退到这时终于演变成了一场溃退,他们或骑马,或撒开腿丢下伤者向来路奔去,却有人不断被追击的子弹shè倒,这时已经称不上战斗,而是对一群溃兵的屠杀,而此时距战斗开始还不到一个时辰...
“排枪shè击!”三营甲都都头彭俊忽然发现乱军中出现一队人马约有五六百人,这些人都是女真人,各个体型魁梧,身上的铁甲鲜亮,多数人骑马,队形紧密,完全不顾眼前的溃兵,在其中硬踩出了条道,其中有人擎着一面大旗,他虽看不出这是面什么旗,但是根据尺寸也可知起码是面将旗,这队人中必定有个大人物,他急忙命令zìyóushè击的士兵集中火力向这群人shè击。
‘轰、轰’甲都官兵接连打了两个齐shè,外侧的十多个女真士兵被击倒,但是很快又有人汇集过来挡在外边。
“连续shè击!”这情景让彭俊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那里必定有大人物隐藏其中,他急令再次shè击,但是这队人马在损失了十几个人之后,跑出了shè程,让他不禁扼腕长叹,要是有一门炮在这里多好,定能将这个大人物拿下...
颜蒲家奴回看看谷道又看看身边只剩下不足百骑的亲卫队,噗的吐了口血,身子晃了两晃摔下马来。
“都帅、都帅...”几个亲卫急忙下马,将他抱起,这时才发现他的大腿上有血不断涌出,嘴里喷血原来是气的。
“我无颜再见皇上,你们救我做啥,还不如让我战死!”完颜蒲家奴大哭道,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皇亲,那是完颜阿骨打的亲侄子,英勇善战,统兵以来未曾一败,曾以一千之众敌八千,身体受创十余处,大胜而回。这次受命以副帅身份参与追捕耶律延禧,由于其逃的没了踪影,而不得不驻扎于德州,rì前其麾下的一个千人队去打草谷却一个没回来,得知消息后,他带领三千金军和五千辽国降军前去报复,可又遭伏击,在亲卫们的拼死护送下才得以脱身,让他怎么不痛不yù生!
“都帅保重啊,我们可以重新整军再战,何必如此!”亲卫们七手八脚的按住要死要活的领导,急忙脱下他的盔甲,撕开裤子,都倒吸口凉气,这领导真赶上‘狗坚强’了,腿上被打了个杯口打窟窿,还能骑马跑出来,真不容易啊!
“察明这是那支辽军,我必将其杀尽,以报今rì之辱!”完颜蒲家奴此刻心疼超过了伤痛,不住的赌咒发誓,却还找不到正主,以为还是哪支漏网的辽军干的呢。
众人给都帅裹了伤,将他绑在马上又跑了十几里才停下脚步收拢残兵,等到夕阳西下,才聚起了不足千人的一支队伍。次rì调集大军重回天虎山,伏击他们的队伍早就不知踪影,给他们留下了满地的尸和一条血红的山谷,虽然完颜蒲家奴大叫报复,可领兵的主帅完颜斜也却脸sè铁青,不发一言,众人看他两人眼中似都有怯意!
......
喜叹了口气,王爷又趴在书案上睡着了,他轻轻地将大氅给王爷披上,又在火盆中加了些炭,让帐中更加暖和一些。
“我怎么又睡着了!”赵柽被惊醒,猛然坐起,看看帐中只有见喜,放松下来揉揉眼睛道。
“二爷,现在都过了子时啦,早些睡吧,明rì我们还要赶路!”见喜摇摇头道,从赵信走后王爷很长时间没有睡过安稳觉了,到了西北更是如此,天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情。
“给我泡杯浓茶,再来点吃的,我将这几本公文看完,明天在车上补觉吧!”赵柽伸伸懒腰说道。
“二爷既然您不睡了,就把这两份急报先看看吧!”见喜从袖中取出急报说道。
“哦,是哪里来的?”赵柽问道,见喜今晚的态度有些反常,过去都要啰啰嗦嗦的劝上一番的。
“一份是赵勇写的,另一份是盛仁堂转来的,都是火上房的事情!”见喜说道,想了想又将盛仁堂的急报放到了下边才呈上...
第五十二章使坏
对于派遣赵勇前往辽国赵柽也是无奈,这小子对自己的忠诚不必说,如果说他众多的部下都可以与自己义无反顾的赴死,但赵勇一定不会,他肯定会活下去杀光自己的仇家,哪怕这个人是皇上,然后才会去死。赵柽一直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就是作为御林军在使用,但是现在众多将领的离开,让他身边能独自领军作战,且又忠贞不二,坚忍不拔的人也只剩下赵勇了,所以赵柽只能将他派往辽国到敌后作战。
“勇哥真是出息了,两战两捷,歼敌近万!”赵柽看罢赵勇的急报冷笑着哼道。
“二爷,勇哥这么做肯定也是出于无奈,再说打了胜仗总比打败仗好啊!”见喜给王爷沏上茶,又摆上刚刚烤热的胡饼说道。
“见喜,我发现你现在心软了,尤其是对府中这些旧人,我刚说他们点不好,你就好话替他们说上一箩筐!”赵柽抓起块胡饼咬了一口道。
“嘿嘿,二爷难道不是吗?”见喜讪笑着用筷子夹起块肉送到王爷嘴边道,“二爷,赵仁、赵忠、赵廉、高宠、还有赵...赵信都走了,赵义跟着判官四处巡视,整顿吏治;赵孝、赵礼、赵耻、赵智都忙着练兵,整顿军务,过去整rì在一起,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心中空落落的,怪想他们的!”见喜说着脸上居然带着戚sè。
“聚散离合平常事,哪里那么来的那么多愁怨!”赵柽慢慢嚼着饼强笑着说道,其实他的心情又何尝不是如此。
如今即使是近卫营也都变成了近卫队,身边的‘老人’走了大半,一个中队划给了程僖绶,到了西北后又抽调了一个中队加强到了赵勇兵团,另外两个中队也派出不少人补充到了忠勇军中,以弥补基层军官的缺乏。但这也没有办法,谁让大家都知道王爷的近卫队的每个士兵都是jīng英,每个人都具有在紧急情况下代替长官指挥战斗的领袖能力。以随到随战的能力而闻名呢!
现在的近卫队不足三百人,只剩下内卫中队人员比较齐整,外勤中队只剩下了个架子,有的伙只剩下伙长和三两个兵,而赵信的出走又使王爷失去个可以依赖的人。所以许多事情都压在了见喜这个内总管身上。也让他总是怀念过去‘美好’的时光,对离开的老人们时时想起,毕竟他们在一起都十多年了,是块石头也捂热了。
“赵勇还不傻。知道自己这次过早暴露实力惹了麻烦...嗯,看来就得把他们撒出去历练一下,还知道想办法弥补,不过经验还是欠缺,契丹人和女真人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和时间去慢慢发展的。看来还得指点指点他,不过这事儿不能让他去做,免得他心中有愧,坏人还是我来当吧!”赵柽一边看着赵勇的报告,一边和见喜有一句每一句的搭着话,脸上渐有笑意。
“二爷,您是王爷,将来要名留青史的,怎么能让您去做这些腌臜的事情。毁了清誉!”见喜一听就知道王爷又要搞‘yīn谋’,而之所以能称之为yīn谋那肯定就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不管你是做得好事,还是坏事,都要留下污点。现在王爷被大家好不容易树为正面典型,可不能因为这些许小事毁喽!
“呵呵,你不让我去干,那谁去干。这令总得有人下的!”赵柽笑道。
就由小的去做吧,有人骂就让他们骂我吧!”见喜拍拍胸脯说道。自己这当奴才的就是干的背黑锅,挡黑枪的事情,为了王爷就牺牲自己吧。
“你真乖!”赵柽笑嘻嘻的拍了下见喜的脸,拿了块肉塞到他嘴里道,“赵勇打仗是把好手,也能独当一面,可他是个好人,不喜yīn谋,而在那种环境下要想生存壮大,只靠仁义是不行的。而乔坤在辽生活多年,熟悉那里的情况与当地人建立了一定的感情,这是他的长处,可也是他的短处,考虑事情必然受到感情的影响!”
“二爷想如何做?”见喜问道。
“如今辽国四分五裂,形势错综复杂,按照计划是要赵勇隐藏实力,逐步扩大势力范围,稳扎稳打缓缓图之。可赵勇过早暴露了实力,好在还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和意图,他这么一折腾想藏也藏不住了,必然引起契丹、女真和其他各地方势力的注意!”
赵柽喝了口茶继续说道:“辽国汉族人占多数,他们虽已经不是百年前的汉人,但从传统和感情上还是有许多共同之处;契丹人五京已失其四,现在已经是丧家之犬,但是他们中还有许多人不甘心被女真人统治,梦想中兴辽国,保住最后一点地盘;女真人的崛起不到二十年,却横扫大辽,攻城掠地,未尝一败,如今诸国恐怕没有谁是他的敌手,即使我们大宋也不行,只怕辽国一灭,我们大宋便是他的下一个目标,两国必有一战!”
“二爷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要依靠辽国的汉人,拉拢契丹人,打击女真人!”见喜想了想说道。
“不错,但是现在阿骨打也放下了屠刀装菩萨,他如今没有继续攻城掠地,而是派兵扫除上京、中京、西京附近的残敌,同时他还安抚辽国百姓,赦免抵抗过他的军民,减少百姓们的赋税等有利于提高民心的举措。老百姓和一些所谓的士大夫不同,只要能过上好rì子,管他谁当皇dìdū一样,当他们发现女真人比耶律延禧强多了,至少过上了比较安定的生活的时候,就会得到辽国百姓的支持,等到那时离女真进犯大宋的rì子就不会太长了!”赵柽点头说道。
“二爷,那应该怎么办呢,我们岂不是白忙乎了?都是赵勇这小子不听话惹的事情!”见喜有些着急地说道。
“挑拨离间,无中生有,既然赵勇当了好人,就让他当到底,做一个救世主吧!”赵柽说道,既然形势已变,计划也不得不改变,只能尽快扩大‘志愿军’的影响力,迅速抢占地盘,割据地方。
“二爷是让我去走一趟?”见喜听王爷说了半天,好像在向他面授机宜,想了想说道。
“你去辽国,那谁伺候我啊,再说你也不是那块料!”赵柽抬腿yù踢道。
“那二爷想让我如何做啊?”见喜愁眉苦脸地道,自己想背个黑锅都这么难,王爷还看不上自己。
“你只要将我的话转述给李峻就行了,他是行家知道如何去做!”赵柽笑道,“还有件事要马上办,赵勇这次要树旗称王了,可他的军队还没个正式的名号,要给他们起一个,见喜你看叫什么好呢?”
“叫归义军?不好,好像投降辽国似的!”
“叫兴汉军?也不行,那样契丹、女真都不会放过他,意图太明显了!”
“叫‘克虏军’怎么样?”赵柽在帐中自言自语地转了两圈问见喜道。
“好,这个好!不管契丹人还是女真人都可成为‘虏’,而契丹人也把女真人称为‘虏’,界限模糊,怎么理解就看个人啦!”见喜拍了下手说道。
“嗯,那就叫克虏军了,你马上传书给赵勇让他暂时蛰伏,伺机而动,同时命令克虏军第二旅、第三旅向德州附近运动,随时准备支援第一旅!”赵柽说道。
“是,二爷,我马上去办!那盛仁堂的事情怎么办,他们接了笔大买卖,但是有些风险,不敢擅自做主,请二爷定夺。”见喜说道。
“唉,怎么生意上的事情还来烦我,你看着处理下得了,能做就做,不能做就不做,天快亮了,我眯一会儿!”赵柽扫了眼盛仁堂的急报,拿起来扔给了见喜道。
“那二爷您睡一会儿,我就做主了!”见喜心中狂喜,他还准备费番口舌,可现在王爷把事情交给了自己办,那就好办了。
“去吧,我困了!”赵柽和衣钻进了睡袋摆摆手道,声音已经低了下来,显然疲倦已极...
第三天,一支商队从火山军过境前往辽国,过境时却被一彪人马拦住,有军将上前验了出关凭证,检查货物,这支商队十分庞大,物品也十分繁杂,既有盐、酒、绸缎、药材等常见货物,也有珠宝、饰等贵重物品。
“王巡检,都是老朋友了,就不要一一查验了吧,天寒地冻的大家喝点酒去,暖暖身子!”商队的管事凑了上来塞给他一个钱袋笑着说道,看样子他们都很熟悉了。
“高管事,要是平rì兄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现在不行了,新来的副知军严厉的很,谁敢收受贿赂,徇私枉法,轻者一顿板子,重者充军发配,我们是不敢了,只能对不住啦!”王巡检掂掂钱袋看看身后又还给了对方,拱拱手道。
“还请通融一下吧,现在昼短夜长,等查验完了,都过了正午啦,现在那边也是兵荒马乱,错过了宿头,我们都得赔上xìng命啊!”高管事哀求着道。
“你们是盛仁堂的吗?”正在双方纠缠之时,一个戎装将官走过来问道。
第五十三章冲突
这条路高城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连这片值守的巡检都不知经了几个,从未碰到过今天这样的事情。如果放在过去查验一下也无不可,他们都是贩卖的合法物品,大不了耽误点时间,但今天却是不同,这商队中不但有合法的还有武器、盔甲,甚至火药这些绝对禁止‘出口’的物品。
过去这种买卖也不是没有做过,可那都是小宗物品,几十个驮子,也走得都是私路。这次因为量太大了,光骆驼就有五百匹,大车近百辆。既然称为私路,那肯定是偏僻难行的小路,大队根本无法走,只能选择走大路。高城考虑自己人头熟,火山军查验也一向松懈,也就冒险夹带着这些东西过关,没想到出门命犯太岁!
“老高,那是我们新任的副知军大人,脾气大的很,你小心回话!”王巡检拉了下高城轻声说道。
“大人,正是小号盛仁堂,不知大人有何吩咐?”高管事急忙回答道,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位知军大人,大宋边界上的军州,多是一文一武两个官,当然在大体制下,文贵武轻,文官说了算,可眼前这知军岁数真不大,也就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穿着身戎装,挎着腰刀。
“盛仁堂如果也是小号,那西北就没人敢叫掌柜的啦!”那大人咧嘴一笑道,“不知你们这是去哪啊?现在那边两国交兵,弄不好会丢了xìng命的!”“大人,我们是去原州,那边战事虽然正紧,可以正是挣钱的时候啊,这些都是rì常用品,到了那边价格都能翻上两番!”高管事看着那大人的动作吃了一惊,可依然笑着解释道。其实这趟买卖大家都建议放弃,就连堂中的大掌柜也不愿意做,利润虽高,可风险更大。这么多物资万一出了事情,上下都不好交代,但是昨天却突然变了,大掌柜亲自过问组织,并选了办事周到稳健的他专门跑一趟。风传是大东家下的令不惜代价也要将这批货物送到原州。
“呵呵。你们孙大掌柜真是要钱不要命,什么买卖都敢做!”那大人边走边看,还不时的伸手摸摸驮子上的货物。
“呵呵,大人跟我们孙掌柜是旧识?”高城没看知军摸一下货物。他的心就跟着猛地蹦一下,大人怎么专往那些违禁的东西上摸啊,一时弄不清他所想,只能陪着笑道。
“嗯,算是吧。我们两人还有点交情!”知军点头道。
“哦,既是我们掌柜的旧识,那您就定然知道我们盛仁堂都是本分的生意人,小人定告知我家掌柜,请他登门拜访!”高城松了口气,熟人好办事啊,两人边走边聊,他们后边只有那巡检远远的跟着!
“哼,他是本分人中挑出来的吧?”那大人诡异的一笑。走到一辆车前抽了抽鼻子,拍拍车上的木箱在高管事耳边轻声问道,“辽国人恐怕还不会用这些东西吧!”
“啊?人...”高城大惊失sè,火药一直是大宋的秘密武器,即使在走私最严重的时候也无人能将其贩运出境。可见查禁之严。
“你不必怕,只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卖给谁我就放过你!”知军看着汗如雨下地高城问道。
“大人,小的只知道是原州一位城守出高价收购此物,其他并不知晓!”高城心里虽慌。但还算镇定,因为到了他这个层次虽不知道真正的东家是谁。但也知道自己的东家是个手眼通天的大人物,隐隐的有人传说就是现在的‘西北王’燕亲王,所以他并不十分害怕,这里出了事情,一定会有人保他,而听这个知军的话音眼前似乎有缓,想清楚利弊他还是实话实说道。
“嗯,我明白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你能见到收买货物的人就转告他一声,旧rì兄弟还想着他!”赵廉心中一直被赵信的不告而别突然离开了王爷所困扰,后来兄弟们中私下里传说赵信去了辽国,但谁都无法证明这条信息的真伪,今天这一箱箱隐藏在货物中的火药,让他立刻明白只有出身忠勇军的人才能熟练使用,两下相加买主不言自明。
“大人,您如何称呼?”高城听了大喜,恭敬地问道,暗地却送上一个钱袋。
“呵呵,我叫赵廉,你们的几个掌柜都认识我,不用这些东西。不过我这回被他们算计了,下次见了定要让他们给个说法!”赵廉摇摇头笑道,“王巡检,我已经查过了,时间不早了,让他们出关,不要堵在路上!”他回身对手下喊道。
“多谢大人!”高城如蒙大赦施礼谢过,急忙让伙计们动身上路,刚刚出了关口,猛然想起这赵廉不就是原忠勇军豹将的都指挥使吗,怪不得他会网开一面放过我们,原来是自家人啊!
“没有王爷的许可,火药和这么多的兵器是无法送出的,那么说王爷已经知道赵信在辽国喽!”赵廉看着远去的商队想到,可又很快迷糊了,如此说来赵信出走就是王爷的安排的,但是王爷为啥又严令追杀呢?他刚想明白一个问题,又被另一个问题困扰上了,却没有想到这是见喜拿着鸡毛当令箭,偷偷的安排的,王爷却是一无所知。
......
辽国西京失守,皇帝逃入夹山,跟随来的皇子皇女和一票大臣护军来了不少,他们也要吃喝拉撒,而且不但要吃得饱,还要吃得好,这给地方带来了很大压力。当然负责追捕他们的女真人也不是神仙,也要吃喝的。于是处于双方势力交叉地区就成了双方掠夺的对象,纷纷去那里拉夫征粮,居住在那里的汉人当其冲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清凉寨附近有河经过,土地得以灌溉适于耕种,百多年前从河北被掳掠来的一批汉人便被安置在这里种地,几代下来繁衍生息,将这里当成了,纳税当兵也习惯了契丹人的统治。由于辽金双方的抢掠压榨,可以说家无余粮,好在周围有野兽出没,一些人便出门狩猎打些野物充饥。
进入十月这里下了第一场雪,寨子里的几个年轻人结伴出门狩猎,刚出寨子不远便发现一串马蹄印,因为这里离草原不远,常有野马出没,大家十分高兴,便立刻顺着蹄印追了下去,很快就发现一匹失群的马。虽然一匹马能值不少钱,但是咕咕叫的肚子提醒他们马肉更有诱惑力,于是几个人合力将马shè死抬回了寨子。
本来挺高兴的几个人没想到却摊上了事儿,路上碰到了个契丹人,那人立刻咬定那马是他们家的。将他们带到了寨子中领主府上。在辽朝建立之初,境内汉人基本上都来自对外战争掠夺的俘虏、生口或私逃入境之人,作为奴隶,其身份上是契丹人户的私有财产,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平等的权力和地位。
几个人虽然极力辩解那是匹野马,但是领主却根本不听,判定他们赔偿那个契丹人两匹马。辽国后期由于辽朝社会对汉人的普遍歧视,以及土地兼并的结果,幽云汉人缺乏自己的土地,虽然从奴隶变成了佃户,但绝大部分汉人仍处于社会中被压迫的最底层。这几个人都是佃户,一年收成交了税赋,也就能勉强填饱肚子,今年又遭双方反复收取,哪里能赔得起。于是领主决定以‘乡法’制之,让他们给马抵命。
辽朝在建国后随着领土的扩大,面对营游牧生活的契丹等民族、和定居务农的汉人渤海等民族并列成为国内的两大民族系统、一套法律体系难以兼治的时候,便采用了一种‘胡汉分治’的政策,即“因俗而治”用传统的草原习惯法去治理契丹人,而在统治汉人和渤海人的时候,则借鉴中原王朝已经成熟的法律行事。
按律他们罪不至死,领主这一决定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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