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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不要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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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几人从崩坍的地道逃脱时都受到了冲击,稍显狼狈。齐钰因护着夏世子擦伤了右臂,正是不方便的时候,也插话道,“我也一起。那谁,这儿是一百两,去给我弄桶热水来,好好服侍小爷。”
  “……”那谁觑了他一眼,一撇嘴道,“我不是那种随便出卖肉/体的人。”
  “他中看不中用的!”沈璃亮起了眸子,一把挥开了碍事的傅安,伸手飞快拽过了那张一百两的银票,谄媚着说道,“大爷,您用我吧,绝对让您物有所值,用的舒心!”
  “……”这个用绝对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绝对不是……傅安被迫退远了两步,为脑海中冒出的十八禁画面羞红了耳垂。对于浑身散发着为五斗米折断小蛮腰的师姐很是不齿,转过了脑袋却发现师叔不见了,连带着师姐也不见了!
  傅安的眸子顿时瞠圆,紧张问道,“他们人呢?”
  “哦,在你说随便出卖肉/体的时候上去了。”怜荀为自己倒了杯茶,悠哉说道。
  “……”傅安瞪着兔子眼,忍不住呲牙道,“你敢说得完整点么!”
  怜荀耸了耸肩,淡然地从腰间坠着的布袋中取出了一颗药丸,溶于水中后端着喂小灰。而一旁某朵蘑菇开始坐立不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保卫师姐的贞操师弟有责,不然会被长老玩坏的,师姐受伤了师叔不至于那么禽兽吧巴拉巴拉的。
  倏地一顿,傅安扬起脸,眼巴巴地看向了怜荀,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快赞同我说的吧的可怜讯息。
  “……”怜荀默,内心腹诽:小盆友,你别自欺欺人了,你师叔把我剩下的药粉都带进去了,你能指望他对着一坨肉不禽兽?你是低估了他的兽/性,还是高看了他的节操?
  啪的一声二楼的过道里响起一道急切地关门声,底下的人一怔,却见一柄长剑斜着从再度拉开的门缝里飞出,直直插入楼道口那块地板的正中央,从窗子外头洒落进来的阳光照着剑身,折射出一抹寒光,剑柄上苍寻二字是无人敢上前一步的主要原因。再者……除了傅安也没人想阻拦。
  眼见于事无补的傅安突然对着上天跪拜,十分虔诚道。“师父啊,你可得保佑着师姐,让那凶器年久失修吧!”
  二楼的某间厢房内,听到楼下那阵动静的季慎勾起了唇角,狐狸眸中闪过一抹算计,低哼了声年久失修便感受到了自家老二的强烈抗议,眼眸愈发深沉,暗哑着嗓音道,“师侄,你关门做什么?”
  顾子焉昏沉的脑袋闪过一抹理智,随即被身体腾起的一股热意冲散,抵着门背嘤咛了一声,白净的脸上染上了绯红之色,似乎想要竭力稳住身子,却摇摇晃晃地倒向了季慎,咬着唇似是难耐道,“师叔……我……好热……”
  季慎看着因为燥热扯动衣裳而露出精致锁骨的顾子焉,慢慢贴住了自己的身子蹭了蹭,那经过情/欲渲染而更加低沉娇媚的声音道,“师叔好凉快,唔……舒服。”
  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喉结微微滚动,快速地涌起一股燥热,席卷全身。季慎不由溢出一声苦笑,这到底是谁中了春/药,心底却是清楚知道顾子焉对于他来说那是比欲孽还要烈性的春/药,一触即发,百试百灵。
  不明白他为何轻叹的顾子焉眨着迷离的眸子,凑近了些,犹如沉入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水潭,随时有被倾覆的可能。
  “唔,热……”顾子焉贪凉快把爪子伸进了季慎的衣物内,不安分地游走,攫取凉意。忽的刮到了一点突起,疑惑得蹙起了眉头,然后在季慎静观其变的目光中,刷拉一声扒开了白色长袍,诧异道,“师叔,你的怎么那么小?”
  “……”因为我是男的。季慎默默,却觉得对自己身体充满好奇心的师侄很是有趣,也更方便……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小时候受了伤,没钱治,就变成这样了,听阿荀姑娘说可能多揉揉会慢慢复原的。”
  顾子焉迷迷糊糊地点头,伸出了爪子抚上那两颗茱萸,呐呐道,“是这样揉麽?”
  这双手生得十分漂亮,手心处因为常年练剑起的茧子;看着并不明显,却在刮过胸口那脆弱两点时能感受得到,惹起一阵颤/栗。季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俊美的脸上亦快速染上了一抹情/欲之色,凝视着顾子焉似是嬉闹般的动作,胯间的某物愈发肿/胀难忍。
  季慎眸色一暗,单手捞起了人,朝着屋子里的床铺走了过去。顾子焉受惊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紧紧攀住了人,体内涌起的巨大空虚及纾解不得的痛苦使得她嘤咛出声,无意识地呢喃着。“要……想要……”
  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间,混着她身上熟悉的清雅气息,季慎再也抑制不住地低下头,吻上了那嫣然的红唇。微启着口的顾子焉被他乘隙咬住舌,不断技巧的挑/逗着,已然被春/药侵袭了的神智早就烟消云散,现在剩下的唯本能而已。
  灵巧的舌沿着顾子焉小巧精致的耳廓轻轻的啃/咬,随着轮廓轻轻的舔/吮。季慎满意地听到了顾子焉口中不自觉溢出来的呻/吟。薄唇复而又含/吮着下唇,蛮横的闯进湿/热的口腔内,撕去了温柔表象是带着一丝急切渴求的霸道。
  太过强烈的侵袭使顾子焉感到一阵昏眩,酥/麻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响应着季慎的亲吻。唇舌交缠之间,季慎趁势撩起了顾子焉的衣衫,手抚上她胸/前敏感的突/起,在感到她身子猛然一颤的刹那间将她压在了宽大的床榻之上。
  炙热的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似吮/似/咬,惹得顾子焉难以抑制的轻颤,放任内心的渴求环上了季慎结实劲瘦的腰身;凑了凑身子。
  季慎缓缓睁开眼低头看着她,额上因过度克制已经生出一层薄汗,润湿的眼睫下一双深色的眸子妖魅得近乎邪气。
  一只手扯落她腰间的腰带,瞬间顾子焉的衣裳松散开来。原本已布满欲/火的黑眸,此时更是火焰大炽的凝住她赤/裸的曲线毫不放松。顾子焉白皙结实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与那暗红凝固的鲜血形成鲜明对比。
  季慎倏地停下了动作,轻柔地解开了那粗糙的包扎,沉着眸子取来干净的白布拭去了微微渗出的血液,眸中闪过一抹自责,指尖轻点着白色瓷瓶洒落一些粉末在伤口处,不多时便止住了血,重新包扎了一番。
  那份舒爽凉意被抽离,顾子焉的身子因渴求而微微弓起,肌肤浮起淡淡的粉红。不满地呼噜了一声,伸手似是急切地去扯季慎身上的衣物。
  季慎呼吸一促,幽深的眼眸里泛起一抹狼光,低沉着嗓音道,“我真的……是等不及了。”
  俯身对着她的颈贪/婪地吸/允下去,随后顺着白皙的颈部一路下滑,一连串炙/热的吻游走在她白净的身子上,印下属于自己的斑斑痕迹。唇舌加重力道的吸/吮她的ru房,两只大掌也不住的搓/揉,流连在她柔嫩如丝的肤触下无法放手。
  顾子焉的背脊处升腾起一种麻痹一般的电流,浑身都不知被什么击中般酥/软无力,似乎意识到此刻正在做的事,面上的神情闪过一抹慌乱,突然地挣扎起来,无措地喃喃道,“师叔?”
  脸上隐忍羞愤的表情显得十足的性感诱人,白皙的皮肤因为羞怒微微泛着粉色,还有胸/口的两抹红点因为被季慎轻轻啃/咬了一番,略微坚/挺了起来。而被手指轻滑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忍不住轻颤着。
  “师侄,真想做你一辈子的解药啊。”季慎着迷的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因情/欲的撩起而呈现出的撩/人娇态,幽幽喟叹道。修长十指沿着那曼妙曲线渐渐滑到了下/腹,愈发往下……
  忍着想直接冲入她体内的冲动,大掌火/热的往下滑移,大胆的抚上她两/股间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禁地,拇指勾撩的搓/揉她si处粉/瓣中的花蕊,熟稔的撩/拨,点燃她的欲/火。
  情/欲的冲击令顾子焉全身一阵阵抖/颤,下/腹间火焰高燃,不满足的空/虚感笼罩全身,更逼出体内一阵又一阵急涌而出的热/潮。
  花/径内的指头慢慢地移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刺/戳/进入她,拇指不放松的流连在花蕊上左右揉/搓摩/挲。季慎感觉到她双腿窜过的战栗及花/径中更加泌/出的热浪。毫不迟疑的将大掌覆上她柔嫩如丝的赤/裸娇躯上,将她的身子翻正,俯首咬啮起她粉嫩的ru房,缓缓地吸/吮/舔/弄着。
  恍惚中,顾子焉感觉下半身传来一阵阵热潮sao动,忍不住嘤咛出声,被引发的情/欲令她无法自主地扭动着身子。
  季慎难以抑制地将胯/下灼热的男/性象/徵抵/在她的si处,用坚/硬的硕/大蓄意厮/磨她,让她感受他的bo发欲/望。
  本以为水到渠成之时,顾子焉蓦地白了一张脸,使劲了全力推开了身上的人,蜷缩起身子捂着腹部疼痛难当的模样。
  “怎么了?”季慎一惊,伸手撩起地上的外袍急促穿戴后,用被子卷起顾子焉飞快冲下了楼去,怒喝道,“怜荀!”
  被点名的某人正坐在大堂内悠哉地磕着瓜子,瞅着这状况,露齿一笑道,“八千百八十八,这数儿真是吉利,药效发作的有些慢见谅见谅。”
  “什么意思?”季慎敛眸,浑身散着黑雾,脸色极差地问道。
  “唔,清毒素麽,总要排出来的,让她上一趟茅房就好了,连春/药都一块儿解了。”察觉到季慎似要杀人的视线,怜荀收敛了些情绪道,“是你要求快的,这个法子就是这样了。”
  “你……”季慎正欲发作,顾子焉扯着他的衣角又是难受地哼了一声,便也顾不得其他,抱着她奔着茅厕的方向而去。
  在他转身离开的刹那,怜荀捶着桌子大笑了起来,可算是出了个恶气了!哎,或许该研制点壮/阳/药了,那玩意儿禁不起折腾的吧?
  怜荀微眯起眸子,盈盈笑道,“我果然是个妙手仁心的大夫啊!”
  正从厨房叼着萝卜糕出来的傅安犹如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抖了抖身子,默默找了个看上去安全的角落蹲蘑菇。
  这个世界很危险,还是做一株植物比较好。
  2020。吃干抹净后
  一条无人的小道上,近乎重叠的两道身影缓缓移动着,衣上是斑斑血迹,看着极为骇人。一袭艳红薄纱的女子蓦地咳了起来,停住了脚步,扶着路旁的大树靠了上去,暗沉的眸子死死凝视着身边的人,神色复杂。
  “为什么要救我?”艳娘顿了顿,见他未作回答又接着自讽道,“如果我死了,你的仇也报了。”
  那人一直未说话,半晌艳娘一声轻叹,敛下了眸子,低语道,“何必呢……”
  身上的蛊虫蠢蠢欲动,牵扯神经,一阵阵的巨冷寒意窜起,游走四肢百骸,几乎要将人冻住。艳娘变了神色,过度疼痛使得表情渐渐扭曲,却是硬撑着没有一声吭气,而那眼睛蒙着纱布的男子准确无误地走向了她,紧紧拥住。
  “我被你关了十年了,你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找我喝酒,喝醉了就喊着洛川,又笑又哭的哪里像江湖上传闻那般。”下颚抵着她的脑袋,燕宇顿了顿低声呢喃道,“可你从不在清醒的时候碰我。我记得最初强忍蛊毒发作时的模样,不愿与人交合,是听到那人的死讯后才变成现在的模样吧……那个人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艳娘的身子几不可查的一颤,嘴角浮起一抹幽笑,“无可取代。”
  燕宇一怔,缓缓松开了手,被剑刺伤的胸口不断渗出殷红的鲜血,凝视了她半晌,呐呐开了口,“既然不相信他死了,那就去找吧。”
  十年的朝夕相对,最初的怨恨消退后,唯有空旷的失落,这个人……爱的只有他这张脸而已。
  燕宇慢慢靠上了树,抵住了后背,白衣上的殷红,犹如盛放的花朵,妖冶多情。闭上眼,一声轻叹,似是告别道,“只能陪你到这里了,林嫣。”话落,捂着胸口的手陡然失力地滑落,不再有生息。
  艳娘站在了他对面,眸中的暖色消失殆尽,染上了薄霜,低喃着,“林嫣……么。”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久到她都快忘了,那人曾站在桃树下轻轻唤着的名,林嫣……
  一声轻笑溢出,到最后变为狂笑,扯动伤口抽了口冷气停了下来,走近了两步,对着燕宇似是情人之间的呢喃道,“不该爱上我的啊,燕宇。不过你说的对,洛川没有死我该去找。”
  眸色倏地一冷继续道,“顺道找些人算算当年那笔帐!” 语毕毫不犹豫地转过了身再未看他一眼,慢慢离去。红衣萧条的背影,涌现出极大的煞气……
  ……
  “怎么可能会没有尸体?都翻了看了么,她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傅安在听完捕快说的,立马惊诧地跳了起来,扯着人问道。
  捕快没有理会他的大呼小叫,反而是冲着顾子焉季慎二人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那儿的?”
  “我带去的。”怜荀哭丧着脸道,没死……艳娘居然会没死,那死的不该就是她了?一想到这儿,怜荀愈发觉得头疼。
  “唉哟祖宗你可得小心点儿,以艳娘的个性绝对会找你算账的,自求多福吧。”那捕快说完颇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摇着脑袋走了。
  怜荀一脸的欲哭无泪,这趟浑水,是怎么都趟不干净了,神色染上一抹焦灼。
  “看来帷幔后头的人还没死透。”季慎拧着眉,依旧淡然的模样,对着顾子焉开口说道,“艳娘身上有万情蛊,而唯一能抑制毒性的知更草只有厉城有,这也是这么多年都隐居此处的原因。如果你是艳娘,此刻你最想做什么?”
  顾子焉瞥了一眼愈发紧张的怜荀,斩钉截铁道,“把罪魁祸首宰了。”
  “……”怜荀默。咬了咬牙暗自思虑半晌后,可怜兮兮地开了口,“求大侠收留,鄙人会医术,会暖床,能掉节操秀下限!”
  “暖别人的就行,师侄就不用了。”季慎悠悠开了口,看向了顾子焉蹙眉问道,“你真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儿了?”
  “去救大师姐和夏公子啊。”顾子焉愣愣的回应道,她的记忆停留在救出二人后回医馆的路上,可能是因为中毒了的关系,后面就都不记得了,不过也没有担心的必要。
  “还有呢?”季慎犹不死心地问。
  “睡觉。”
  “和谁?”某人循循善诱,抱以期待的眼神。
  “……床。”顾子焉一脸呆样,犹豫着说道。
  “噗……”怜荀正喝着茶,一口就喷了出来,娘啊,这解药太猛了,强力清除啊!看着季慎那张郁闷的脸,以及顾子焉呆滞的表情,忽然找到了新的人生乐趣,跟着这么有趣的人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一辆马车忽的停在了医馆门前,陈远从前头跳了下来,走进了医馆对着众人抱拳道,“几位,这路上时间有些耽搁,宋公子身上毒也解了还是及早出发去洛城的好。”
  顾子焉闻言点头,顺道关心地问了一句,“夏公子还好吧?”
  陈远笑笑,回道,“公子的人格是独立的,不会窜了记忆。不过兴许这次的刺激比较大,保持本尊会久一些。”
  正要往夏兴安那辆马车走去的傅安立马停住了脚步,讪讪回身往另一辆马车走去,对本尊有非常大的心理阴影,哎,还想探讨一下直面春、宫的感想,可惜了。
  帘子被撩起了一截,露出夏兴安苍白的脸庞,掩唇咳嗽了两声说道,“此处不宜久留,早些走吧。”话落视线与季慎相对,多了一抹探究。
  季慎勾了勾唇,撇开了视线跟着顾子焉上了马车。夏兴安收回了视线,对上沈璃好奇的目光,冷静自持的模样有了一丝裂痕,轻咳了一声转开了视线。
  “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么?哎,我们再晚点进去,你就要沦为女魔头的玩物了,这种大恩……咳咳……”沈璃重重咳嗽了一声瞟向了旁边的人,挤眉弄眼。
  “当然是要涌泉相报,重金相酬的!”齐钰很快接上,然后两只一起眨巴着眼瞅着最大的金主。
  “……”夏兴安默了一瞬,向后头的软垫靠了靠,寻了个闲适的姿势淡淡开口道,“找陈远要就行。”
  两只兴奋的扒开了帘子七嘴八舌地跟在前头驾车的陈远说着,夏兴安坐在后头,一侧眸看着超过了他们的马车嘴角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果然……如他所料,季慎是那人的孩子,衡山派宋掌门还真是大量。眼眸一黯,夏兴安唇角的笑意扩散,他的人格虽然独立,可昨日出现的并非是那个傻儿,而是他本尊……
  从厉城绕道去洛城,比原先多了一天,马车疾驰,四日后众人抵达了洛城,一入城门便被这满城的花海迷了眼。而一直男扮女装的季慎与傅安二人,为了衡山派的面子还是换回了装束,刚入城,便惹起几声惊呼。
  “果然是春城,真是漂亮,师叔你有来过这儿么?”傅安看着眼前美景感慨道,随即问出了重点,“哪儿有好吃的?”
  “……”季慎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外头涌动的人潮,蹙了蹙眉道,“有的是吃的,现在还是找个落脚的地方,正逢武林大会,说不准会没有空房。”
  夏兴安的马车停在了路边,顾子焉随即下了马车,大老远就听到沈璃兴奋的声音,不由蹙了蹙眉,与那世子……相处的那么融洽么?
  “师姐,你看这是我赢的!”从窗子看到顾子焉的沈璃撩起帘子,晃了晃手中的钱袋高兴道,“那俩肥羊一点都不会玩啊!”
  俩肥羊保持沉默,这种凌乱且崩坏的规则是谁定的……
  顾子焉有些歉然地看向了马车里坐着的齐钰,开口道,“师妹不懂事,见谅。”
  “对了师姐,我要送夏公子去退亲!”沈璃一摸脑袋忽然想起刚才玩的时候应下的事儿,眨着星星眼看向了顾子焉道。
  “嗯?”顾子焉讶异,联系那钱袋子却是很快想到应该是被诱惑了,面上闪过犹豫之色。
  “听说是大户,万一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是夏公子吃亏。”沈璃接着说道,“武林大会还有两日,到时我们就在比武场见!一天就是一百两,两天就是两百两,师姐啊,回衡山派的时候我就是最富有的了!”
  “……”感情你都打算好了,顾子焉扯了扯嘴角,随即看向了一直闭目休憩的夏兴安。后者悠悠睁开了眼,对上了顾子焉颇为警戒的视线,浮起一声轻笑。
  “我不吃人,顾公子不必这么看着我,齐钰也是要参加武林大会的,届时比武场上见。”
  沈璃怕顾子焉不放心跳下了马车,看着从远处走来的师叔,匆匆跑了过去,附到季慎耳边道,“有个方方的牌子上面刻着盟主令,是那个能号令天下同盟的东西么?”
  季慎一愣,点了点头。
  沈璃面上浮上一抹喜色,“那东西在夏兴安身上,如果我弄到了手,是不是可以卖一大笔钱?”
  “……”季慎看着沈璃异常兴奋的小脸,失语了片刻,才正色道,“那东西虽是无价,但若不是上一任的武林盟主亲自颁发是无效的……不过,要是丢了会让穆霸天苦恼,说不定会发悬赏令什么的,就有了。”
  沈璃原本失望的眸子燃起了希望,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低声道,“师姐那儿你搞定了,我走了。”
  正要走的刹那,手心里忽然被塞了一包东西,沈璃有些诧异地回头,却看季慎郑重的神色,有些明了的挥了挥手,快速地跃上了马车,一抽鞭子,扬长而去。
  “……”顾子焉望着那扬起的尘土,睁圆了眸子,“她……”
  季慎站到了她身旁,摩挲着下巴断定道,“夏世子会带走沈璃,不是她身上有他所图的东西,那就是我们身上有,想用沈璃来牵制我们。”
  顾子焉闻言蹙起了眉头,直言道,“那我去把人追回来。”
  季慎伸手拦下了她,噙着抹算计的浅笑道,“以沈璃那坑爹的性子,说不准谁坑谁呢,你大可放心。”
  21。师叔不厚道
  因着即将召开的武林大会,聚集在洛城的江湖人士也比平日里多了许多,各门各派都一窝蜂似的,提前赶来探风声,使得这里的生意异常兴隆,酒楼客栈皆是客满,满城物价飞涨,东西都贵的离谱,已经到了一铺难求的地步。
  “师姐,我饿了。”望着远处冒着热气的牛肉面,傅安咽了咽口水,眨巴着水润的眸子看向了顾子焉,肚子亦是应景的咕噜了一声,不改吃货本色。
  “路上的时候沈璃那馒头你都一并吃了,又饿?话说那么能吃,怎麽就不见长肉呢,你都吃哪里去了?”顾子焉无语地抽了抽嘴角,看着小师弟那小身子板咂舌道。
  傅安羞射地一低头,弱弱道,“自然是长在该长的地方。”壮大我小老二哉!
  “……”怜荀正四处观望着,听到这话转过了脑袋,视线往某人胸前一瞟,不厚道地笑道,“是扮女人久了,小馒头变肉包子了麽?”
  “……”兔子眼瞪,傅安磨了磨牙还击到,“也总比某人一直小馒头的好。”
  顾子焉扶额,馒头和肉包子也能互相攻击麽,这世道肿么了?不由咳嗽了两声,上前拉开了火药味渐浓的二人提议道,“先找客栈落脚,待会儿一块儿去吃肉包子和馒头,随你们怎么吃。”
  “……”傅安&怜荀,这位你赢了!
  巷尾的同福客栈。
  “客官,您是打尖还是吃饭呐?”忙得一头汗的小二一看门口伫立的几人,挂上职业笑容道,“如果吃饭就里边请,如果投宿的话,还是请您另找它家吧,小店已满了!”
  傅安哀叹了一声,忍不住猜测道,“你说师姐是不是早就预料到才跟着夏公子走的,已经询问了好几家都是客满,总不能露宿街头吧?”
  顾子焉抿唇,望着周边来往的人蹙了蹙眉,亦是没想到会是这般盛况。倒是在旁边的季慎开了口,从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片金叶子,“两间上房。”
  一直站在柜台后算着账簿的掌柜一看,忙堆起笑脸从里头走了出来,迎上前作揖道,“几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过两日就是武林大会了你们这会儿来肯定是难找到住的地方了,不过我这儿还能腾出一间上房,这几位就……”
  掌柜的看着顾子焉身后站着的那三人,犹豫了片刻道,“三位少侠要事不介意的话后院还有两间就是简陋了点,不如几位委屈些?”
  “成。”季慎应了下来,侧头对着傅安低声道,“这客栈里龙蛇混杂的,你大师姐和阿荀姑娘虽然作男装打扮,可也得有个武功高强英武不凡的人护着,以防万一。师叔想过了,唯有你能担当此大任,你大师姐和阿荀姑娘的安危就系在你一人身上了。”
  傅安小盆友已经被一堆不符实际的夸赞给绕晕了,晕陶陶地点了点头,拍着胸脯道,“师叔且放心吧!”
  “……”离傅安最近的宋晴容听得清楚,眨了眨眼,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正要开口说话,就被怜荀搀住了,扶着往后院走去,还提醒她当心脚下,一打岔便错过了开口的时机。
  傅安眨巴眼崇拜地望向了季慎,“师叔你真是太厉害了!总算是有落脚的地儿了!”
  “哪里哪里。”季慎客气地应承,眸子里却掠过一抹不怀好意,而站在他身侧的顾子焉莫名感觉到背脊窜起一抹寒意,打了个寒噤。
  掌柜的收了金叶子,办事效率极快,很快将屋子收拾了出来,还吩咐小二上了一桌的好酒好菜,让他们慢用。随后傅安与怜荀从后门走了进来,见着食物很是兴奋的傅安二话不说扫荡了起来。
  “宋师姐呢?”顾子焉没见着宋晴容的身影,蹙着眉头问傅安道。
  “宋姑娘身子还未痊愈,说想在房里用,我就让小二另外煮了点药膳粥,和汤药一块儿送过去。”怜荀在旁边解释道。
  顾子焉这才松开了筷子,放任傅安饿虎扑食。风卷残云之后,傅安拍着圆满了的肚子往后一瘫,十分懒散道,“爱妾,给小爷捶个腿。”
  “……”怜荀默了一瞬,随即伸手指了指自己问道,“我?”
  傅安小盆友瞅了她一会儿后,放弃道,“算了,这日子会过不下去的。”
  “……”怜荀磨着牙,阴测测道,“我也会想谋杀亲夫的。”
  顾子焉暗暗扯了扯季慎的衣角,凑过了脑袋低声问道,“他们什么时候上升到夫妇的高度?”
  季慎抿唇,但笑不语。
  或许是察觉气氛有些怪异,傅安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眼骨碌一转,转到了师叔与师姐身上,蓦地奸笑道,“师叔,今儿晚上我一定会给你留门的。”
  “……”季慎嘴角的笑意一僵,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悠悠开口道,“好歹我也是一派掌门,住后院小厮的屋子,岂不有失身份。”
  “嗯。”顾子焉附和着点头,她可没忘了师叔祖们临行前的交代,这不靠谱的师叔是衡山派的门面,绝对不能有差池。
  傅安砸吧了下嘴,皱了皱眉头道,“那师姐同大师姐她们住会不会太挤了?”
  “咳咳……”季慎故作咳嗽了两声,眼眸一黯,反驳道,“你宋师姐身子未好,有阿荀姑娘照料正好,让你师姐过去挤着怎么成?”
  “也对。”傅安点了点头,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玩笑道,“那师姐不是只能跟师叔一间了?”
  季慎斟茶的手一顿,视线一转忽的看向了外头,听着那热闹的乐声,似是无意识地说道,“洛城最有名的春日宴,正是这个时候开始的,去晚了就尝不到了,下回就得等一个月了。”
  一道青墨色身影迅雷一般窜出了客栈。
  怜荀抽了抽嘴角,在季慎意味深长的目光中,磨磨蹭蹭地起了身跟了上去,“我也去凑个热闹,呵呵,慢用慢用。”
  “师叔,我去和师姐打个地铺就成。”顾子焉起先以为师叔会与小师弟一间房,如今成了这样,总不能真和师叔睡一道吧?
  季慎摩挲着茶杯的杯沿,勾起唇道,“你有早起练剑的习惯,在我那儿打地铺还不会扰了你师姐,岂不更好?”
  顾子焉闻言一顿,稍一犹豫后点了点头。毕竟师父只教了凶器,没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些个常识,更何况小时候没少睡师叔,谁让师叔那张床是全衡山派最舒服的呢。
  季慎敛眸,隐去眸中那抹得逞后的笑意,端起茶杯继续喝着,一派端庄的模样,心下却开始幻想着到了夜里后……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只听到有人大声吼道:“让开;快让开!”伴随着阵阵惊呼声传入了顾子焉耳中,视线往外头移去。一下就看到一名孩童正站在街上,而疾驰着的马匹显然没有停下的意图,众人皆倒吸了口凉气不敢看接下来的一幕。
  顾子焉纵身一跃,飞身冲出了大堂,在马蹄要踩上那小孩之时,抱着滚到了一边,险险避过了。在众人的抽气声中又蓦地跃起,朝马背上的人掠去,足尖一点,将人从马上安然带了下来。
  似是放慢了动作,顾子焉揽着身材娇小的……少年?翩然落到了地上,而不远处季慎牵着陡然安分下来的马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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