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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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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的某一天,他们突然停住了手,因为考古发掘了几座墓葬之后,一个奇怪的现象暴露了出来。
  ——那个墓葬群的所有古墓,竟然都无一例外的朝向一个方向,无一例外的,通过遥远处的两座山之间的垭口,与抚仙湖对峙!
  其实这本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在苗人眼里和逻辑里,这足以令他们把肠子悔青了。因为那个垭口距离李家山古墓足有几公里远,而抚仙湖距离更不用说。如果说这是墓主为了吸龙脉精华而故意朝向水域,那么在古墓稍稍靠北一点的方向,仅仅一步之遥便是星云湖!选择它不知要比抚仙湖容易上多少倍!
  不仅如此,古墓与垭口和抚仙湖形成的这条直线,亦是如此诡异。在古墓的位置通过垭口看到的湖面,就像积水一般微小,与星云湖的宽阔不可同道而论。更令人费解的是,从湖面想要通过垭口看到古墓,却只能看到山脚下的村子。
  这一切不可言喻的现象,使村民推断,墓主便是古滇的王,而朝向那个方向也是为了要守护水下的那个城,而并非依仗龙脉走势。后来出土了滇王印,则更加让村民深信不疑。他们连忙将盗来的物件还回远处,做法请罪。
  尽管后来考古界确定,那并非滇王墓葬,但也是一位重要的统治者,而且应该是来自那座遗城。墓葬朝向那个方向的目的,却真真实实的是为了怀念日思夜想的家乡。
  后来的后人经过推断,几乎确定遗城就在那片区域,但每次却又寻找不到,直到考古队消失在哪里,他们才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第八十三章 山村的锐眼

  
  回去之后,我们将那群旅游分成几组,分别进行潜水活动,而我们几个身体素质还过得去的,则可以冠冕堂皇的在水下游走,利用这个时机能多找到点线索就多找找,因为恐怕今天晚上就会有大活动。
  我和筱诗韩弇都参加过西沙的水下考古,潜水自然是轻车熟路,排除遗忘这个可能都不必担心。而袁浩是加拿大潜水俱乐部的成员,一万多米的维多利亚大海沟都跟玩了似的,恐怕这层小水他都会瞧不上。
  到了水下我才意识到,下面的困难是我没有想象得到的。首先这里是湖水,与海水不同的是,它没有那么清澈,里面漂浮着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藻类和藓类植物,密集的地方都会扑到潜水镜上,而且水质上也有很大的区别,可视范围也就几米,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
  所以我和袁浩一组,筱诗和韩弇一组,耿丽和王鸣一组,一人负责打探照灯和侦察环境,一人则专心考察水底的细节。为了避免被其他人怀疑,我们还故意将探险处选在离那片区域较近的地方,以便可以有理由接近。
  与新闻中的报道不同的是,水底下并非荒芜一片没有任何痕迹可寻,而是有很多能够辨认的出的人工打磨后的砖块,似乎这里的确有存在过建筑物,但遗憾的是,并没有发现完整的建筑结构,大多都已肢解成块。
  我不禁想到,新闻媒体那样说,似乎目的旨在讽刺罢了。
  很可惜,找了很长时间,我们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水下空无一物,找不出有任何考古队行经的痕迹,或许也是时间太长所致。
  不过在水下我发觉了一丝可怕的感觉,就是当我越接近那片痕迹,胸膛就感到一丝丝疼痛,这种疼痛比之前感到的那种感觉稍重,已经不能忽略,但幸好胸前的颜色并没有太大变化,身体其他地方也没有变化,但我还是很焦虑,因为时间不多了。
  很快,我们无奈的上了水,各自脸上的表情都非常无奈,虽然我们实力要比考古队差得很多,但掌握的线索并不比考古队少,掌握着这么多的线索却不知道怎么下手,理应谴责自己。
  我们刚回到农家乐,一个伙计就冲了上来,抓住我的胳膊,看起来是发生什么事令他看起来如此激动。我心想我又没凯旋,他怎么这么兴奋。
  “怎么了?”王鸣过去握住他的肩膀问他。
  “我……我刚……”我眼见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里竟然也流出了泪。我就已经知道了他应该是目睹了不可思议的事。
  “别急,慢慢说!”我对他说,然后大家丢下东西到了农家乐的房间里,把正在休整的韩庆祥几个人也叫了过来。
  他这才稍稍平复下了心情,结结巴巴的叙述着。我大概听懂了他的意思,却不敢确定是否真有此事。
  原来,刚才他在湖边用望远镜观察我们的时候,意外发现背后山顶上的站着一个人,正在盯着他,他与望远镜与那个人对视几秒后,突然发现那个人竟然与自己跟随考古队消失的父亲如此相像!他呆立在了那里,心中的吃惊可想而知。当他反应过来时候,那个人却已经从山上消失,于是他赶忙跑了过去想要从山脚下将他拦下,最终还是晚了一步,只是看见那个人向山后的村子里跑了去。
  他迅速跑了回来准备找更多人去找那个人,正巧遇到了刚回来的我们。
  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我看到他当时可能只是穿着一双人字拖,现在脚上只剩一只了,而且脚的擦伤非常厉害,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可怕的血脚印,足以看出他当时的激动。
  “快!快跟我去找啊!”他挨个晃着我们的肩膀,眼里尽是激动的期待。
  “你先别急,先包扎一下脚再说,放心,我们会找的。”我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然后让耿丽给他包扎了脚。
  我走出房间,将王鸣和韩庆祥叫了出去。不出我所料,他们也同我的感觉一样,认为这是那伙计在强烈的思念下产生的幻觉,但是王鸣却提出了一点:“那人为何盯着我们,被发现为什么还要逃跑?而且还长得与他的父亲相似?这太巧了吧。”
  我点点头表示我也想到了这点。如果没有错,那壮汉所说的考古队最后入住的那个村子应该就是那伙计所提到的。在那壮汉说起时我就觉得那村子应该存在某些痕迹,但又不敢确定,仅仅存在在臆想之中,现在发生了这茬子事,我不得不重视起来。
  “你们两个之中必须有一个人去看看,或者今天晚上趁着夜色调查一下,住在那里。”我说。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人选已经很明显了。韩庆祥年纪大了,不能潜水到深处,而今天晚上我们还要再次潜下去,显然是用不到他的,所以理应让他去干这活。
  他也已经觉出了我的意思,笑着说:“我觉得这事它不靠谱,忒不靠谱!”
  “别管靠不靠谱,咱不能疏忽任何一点,如果真是我们猜的那样,可能就能省下很多事。”我对他说,其实是在开导他。
  人越成熟,对周围发生的小细节就越不敏感了,不知道是因为这是因为感官随着神经系统而退化还是日渐成熟后了然于胸的孤傲所致。我倒是希望,这仅仅是阅历人生后的自信为妙。
  韩庆祥还是没有办法拒绝。
  我和袁浩带着他们三个人先到了村子里走一圈安排一下住处,顺便观察一下。没成想一进村我就发现,这里他妈的就像一个迷宫,从山上看下去房屋密密麻麻,街道错综复杂,错落无致,我都在害怕,走进去以后会不会走不出来。但似乎这焦躁是多余的。
  唯一与我想象中不同的是,这里的人没有幻想中的热情好客,街道上的人也不是摩肩接踵,反而有点冷清,虽然村子里的房屋不多,也就二三十户,但人却极不符合比例,这种情况若不是计划生育抓得好,就一定是其他不正常的情况了。
  村头有几个摊贩向我们叫卖纪念品,我们一进去就像要被吃了一样被他们围起来,我一看卖的东西并不是苗族的风格,小贩穿的衣服也不是,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们不是苗族,是哈尼族,也是云南少数民族体系之一,只不过在这片区域居住的不多而已。
  “小伙子,买瓶油吧!野药做的,好好用呔!”一个小贩总是堵在我前面。
  我一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神油?但我实在不感兴趣,就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发现他卖的东西上落了厚厚的灰尘,显然是很久没有人光顾了。
  倒是袁浩拿过一瓶看了看,说:“买一瓶,能不能问你点事?”
  这话一出口,气氛就瞬间凝固了,没有一个人说话,几个小贩盯着我们,眼神很是凶气,我就知道这可麻烦了。
  几秒钟后,几个小贩不说话的突然回到树荫底下,我知道,一定是袁浩那句话打破了他们的禁忌,幸亏街上聚集的人少,要不然我们可能就麻烦了。我不由得等了袁浩一眼,冲他苦笑,心里却在说,在国外呆的时间长了,不会连中国的特色都忘记了吧。
  越往村子里走,越冷静,甚至街上吹一阵风都形不成风哨声。有的村民家门大开,门口只坐着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老太太,牙齿几乎掉光,抿着嘴低头拿着什么针线活,我们经过她们身边,就会抬头望一眼,眼神就像菜市口看斩头的看客,当然我猜这只是一种对陌生人惊异的吐露方式,只不过我们无法理解罢了。
  哈尼族的村子里不同于之前经过的苗村,那里的村民会朝我们笑笑,而这些老太太鲜有发出这种表情,少数的我也会怀疑是掉了门牙后的自然面目。或许这里有什么特殊文化是我们不曾体验过。
  我们找了一处乡村旅馆,准备进去住。这种小旅馆就是村民利用自己家的空房间隔开的,房间一般只有一两间,而且旅游旺季可能还不够用。
  我进去,问老板:“有几间房?双人间有吗?”
  老板正在那里喝茶,看到有陌生人进来也有些吃惊,连连说:“有!什么房间都有!”
  这话无疑在告诉我,这里很少有人来了。我要了一间双人间,虽然我和袁浩走后他们三个人住起来会很不合理,但既然让他们来,今天晚上就算睡不成了。
  放好了行李后,我故意在墙角放了一部手机,伪装成充电的样子,其实是打开了录像模式,然后把窗户洞开。这样做的目的,也无非是为了多一层防范,既然有人盯着我们,我们的行动就逃不出他们的视线,这样一来就能看到在没人的时候到底有没有人来翻看我们的东西了。
  接着,我们全部出去,开始在村子里装作游山玩水指点江山的瞎转悠,走进一家又一家同样的乡村旅馆,问他们的房间情况,然后看每间房间,最后再找个理由拒绝掉。其实目的很简单,我们想,如果考古队遗留人员或者是其他人在监视我们,住在这里除去特殊情况就一定会住在旅馆里,所以想要用这样的方法探察,先发制人的探查,虽然不知道还算不算的是先发。
  很诡异的是,从村头找到村尾,毫无疏忽的所有旅馆都被我们找了个遍,竟然都是空的!而且我们借着看房的理由看遍了所有的房间,但都是闲置很久的,家具上面落了一层灰尘,绝不可能是临时撤走的。
  我心里本就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又被韩庆祥一说,就有些动摇了,神情慌张地一起回到了旅馆关好了门窗,准备下一步打算。而且刚才在回去的路上我让袁浩装作内急跑到了山下的树林里,其实是安排他从那里又翻到了我们对面的房顶上,看是否隔墙有耳。
  一进门,那伙计就开始查看录像的手机,然后就僵立在那里不动了,我们都看出他肯定是看到了什么,就凑过去看。他跳跃到前面一段给我们看,几秒后镜头里就出现了一个短发男人,身材矮小,穿着哈尼族的服饰,然后开始翻我们的包,但我们早有准备,把包里的东西都拿走了,他翻了一会没有东西就离开了,我们的镜头好几次给了他特写,但这个人我们之中都没有熟悉的。
  更为不可思议的一点是,他不是想我们料想的那般从窗子中跳进来,而是从正门进来的!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而且也没有费尽周折开锁,因为是旅馆老板开的门!
  “这不是……”那伙计刚蹦出三个字,就被我捂住了嘴:“嘘,眼线。”我小声说道。
  韩庆祥这下没了话说,也甘愿听我安排了。我出去从旅馆老板那里点了三瓶啤酒和两副扑克牌给他们,意思是让他们今天晚上提起精神来面对,因为看这种情况,不等我们找到他们,他们就会自己上门来。
  安排好这些后,我走回了湖边,临走时给他们做了个“Call”的动作,示意他们有情况就给我们打电话。
  

  ☆、第八十四章 深水恐惧

  
  回到湖边已经是黄昏,那壮汉也已经带领他们的人回去了村子,我们几个人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便开始乘着他们借给我们的船在湖上漂游,在那片区域上徘徊了一段时间,我和袁浩决定下到下午没有深入到的那片最深的中心去看看,说不定那里会有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我们俩系上了保险绳,潜到了水中。
  果真,一下水到稍深处我和袁浩就看到,这个地方怪不得水会这么深,原来不是地势缓慢下凹的结果,而是直上直下——这里竟然是个水底大裂缝!
  裂缝宽度不一,我通过来回游视发现最宽的地方足足有几个篮球场的大小,最窄的地方则只能容下一个人,而到底有多长,反正袁浩游了很长一段距离都没有找到头,而有一点可以确定,最宽阔的地方就是我面前的这块地方。
  我们停留在了裂缝边缘两三米处,用手语交流。袁浩想要下到下面去看看,被我一把拉住了,我用手语跟他说,那里的深度下去可能会受到更大的深水压强,因为裂缝到底的垂直深度看起来就有两层楼高,我们在这里浮着尚且感到压迫感,估计下到那里会更危险。
  而且,有一点最令我诧异。我抓起旁边一把水草给袁浩看,然后用下巴指了指裂缝下面,突然我就感到我拉着的袁浩震了一下。
  原因很简单,我只想提醒他,裂缝底部的泥沙如此平坦,却是干干净净,寸草不生,甚至连条鱼都没有,这不得不让人怀疑那里的安全性。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念头,这里会不会就是秘密的最终入口?
  不得不说,这里是下到水底以来最诡异的地方,而且这里的诡异令人感到恐惧,但话说回来,凡是那个地方如此难找,通往的地方如此特殊,那么必然是不同寻常的,甚至像这里这般诡异,那样才符合我所能理解的逻辑,虽然这样想有点小小的变态,但事实就是这样,那个城的存在本就超然于现实,更不会留一扇堂而皇之的大门供人进出游走。
  我捡起一块石头,向裂缝下扔了下去,石头有一个足球大小,落在泥沙上激起一阵混沌,很平常,没有任何的不寻常,但我们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很快上了岸,准备回去多找几个人和更适合的潜水服再潜入。
  再次来时天黑了个彻彻底底,水下实实在在看不到任何东西了,我们不得不将三条船围起来,在船上探到水里几盏探照灯,才勉强看到些水下事物。这次我们还带来了水下摄像机器人,准备看看裂缝下面两边的石壁上会不会有什么机关或者印记。
  下去之前,我先派了机器人浮到了裂缝上面查看,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刚才来时丢的那块石头不见了!我三百六十度把那片区域找了个遍,但的确没有了任何踪迹!
  “怎么回事?”我问袁浩。
  “会不会被泥沙盖住了,你再仔细找找。”袁浩说,但听得出来他也不敢确定。
  “不,一点痕迹也没有……”我急切的操控着机器人,一边似自言自语到。
  “可能被水冲走了吧……”筱诗语气中也尽是疑问。
  “不……”我刚想再说,眼就立刻定住在了屏幕上,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议论纷纷。摄像头照在裂缝石壁上,突然显现出一个奇怪的雕刻图案,很暗,但看得出来,这就是钟山龙给我的那个图案!
  图案很模糊,究竟是看不清楚到底是真正的图案还是长老给我看的那个用来迷惑人的。
  “我得下去看清楚。”我说,一手抓起了潜水服。
  “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筱诗问我,似乎是在劝我不要这么早就下结论。
  “怕什么,我不接触底部不就行了?你们用保险绳吊着我,一有情况就把我拉上来,不会有事的。”我笑着说。
  说完这句话,我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一种怪滋味,究其原因,我才想起,洛阳考古的那次,我向小吴要来保险绳,下到墓室,却成为一次无法挽回的开端。或许对于我来说,这才是灾难。
  “叔,你相信水怪吗?”
  我正穿着潜水服,王鸣坐在船舷上,腿泡在水里,突然问我。
  “早就传说,这下面有巨型水怪,你说那地方鱼不拉屎,会不会就是水怪在作怪?”王鸣又说。
  “你这怂孩子,什么水怪不水怪的?”耿丽突然拍了他头一下,嗔怪他。
  我心想,果真还是孩子啊,现实就是现实,水怪你妹啊。
  我系好了保险绳,做了个OK的动作,翻身跳下了水。
  我迅速到了裂缝上方,立刻就感到一股胸闷感传来,我看了看水压表,已经潜到了九十多米,但我知道抚仙湖的最深处是158。5米,也就是说我现在潜入的地方并不是最深处?难道这里还有更大的裂缝?
  在小机器人灯光的照射和指引下,我没有费多大功夫就到了带有印记的石壁前。用手抹去石壁上的脏气,发现那的的确确是我所见到的图案,而且是真的,并不是用来迷惑人的那个。这令我感到非常诧异。
  图案的雕刻时间应该不会很久远,凹槽有的地方还有棱角,而这里有暗流存在,应该磨损的很快,所以我推断,这个巴掌大的图案应该是三年前考古队的人留下的,但究竟是做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按了按,抠了抠,发现这他妈的确是个实在的平面图形,不是什么机关。但细想之下也会知道,如果是考古队刻上去的,又怎么会有机关?难道他们会挖个洞做个机括来做记号吗?
  那么我就不明白了,图案虽然是反着刻上去的,或者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怎样算反怎样算正,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应该不会是指示方向的,因为哪有直上直下的指示方向的啊。
  我离开了那个石刻,想要看看其他地方是否也有同样的标记,但刚想游到另一边去就感觉一阵强烈的暗涌袭来,我刚想拔腿跑,才发觉我这是在水里,接着就被掀翻在了湖底。
  暗涌过去后我准备站起身来,发现臀部极其的痛,像被锐器刺了一般。我翻过身来看身子底下。扒拉了扒拉底下的细沙,我就看到原来是块石头,而且是我傍晚来时丢下来的那块!我把它从沙子里抠了出来,才知道它竟然被泥沙掩埋住了。
  石头被我挖出来后,一股细沙迅速的从周边流过来堵住了坑,一瞬间我有种把沙子看成小虫子的错觉,因为它们流下来时的速度很快,而且很有秩序,或许是因为沙子本身很细的缘故,但我总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这种沙质很熟悉,但始终无法确定。
  等等!
  我靠!这他妈就是流沙!沙漠沼泽一样的东西!
  我忽然丢下石头向上浮了一下,确定脚触不到泥沙才长舒了一口气。然而奇怪的是,石头并没有像我想象的一样迅速沉入泥沙之中,而是静静地躺在沙面上,没有任何动静。
  “咦,这也不像泥沙啊。”我在心底说。
  我又靠近了些看,看到石头的的确确没有动,于是我放了心,开始下去查看。我先是扶着石壁借力向下蹬了几下,但这一蹬不要紧,我脑子里就出现一个念头——这不是流沙,或者说,这不是普通的流沙。
  我的脚分明感觉到一股奇怪的回力,像是反弹力,而如果是流沙的话,你对它用力它就会更加吸附你、吞噬你,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我又看了看那块石头,发现石头倒是较刚才稍稍下去了一厘米,拿上来就像刚才那样又填平了。
  泥沙底部的感觉,就像是一种特殊橡胶,你对它用力,就会发生一个回馈,但你缓慢地将重物放到上面,它才会慢慢吃力从而发生形变造成“被吞噬”的效果。最好的例子就是前几年很火的玉米淀粉做成的水池,跑过去就像在弹床上蹦跶,停在中间你就完了。
  这种奇怪的现象令我讶异,因为我有些怀疑水底下竟会有这种地方,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古人故意设计的机关。因为这种东西我还真没听说过。
  我开始想,既然我抛下去的东西会沉入沙中,而且不算很深,那么会不会有其他东西呢?于是我开始放心摸索着周边的沙子地下。果不其然,我还真摸到了一个硬东西,像一根铁棍,但似乎很粗。
  不管用多大劲,我都拔不出来,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挂住了它,而我离它又较远,很难施力。我看着身上拴着的绳子,又看了看水面上浮着的船,胆子也提了起来,拔出匕首就割断了绳子。
  这样的确方便了许多,我靠近一用力,就将那东西拔了出来,拿在灯下一看,竟然是一只手电筒,而且是探险所用最高规格的那种,上面用英文印着“波塞冬之光”,这个我太熟悉了,水下作业这是必备,一般情况下可承受超过一百米的水压,并且防进水。虽然有些生锈,但一按延迟几秒后还是亮了起来。我忽然就想,这大概就是考古队的物件。看来,这里的确是他们经过的地方,只是我不知道到底该怎样找到那个入口。
  我正端详着这只手电筒,突然四周就黑了,只剩下手电筒发的光,更令我感到恐惧的是,很快四周又亮了起来。
  而且,又是一阵暗涌涌来,我基本可以排除是探照灯出了短暂性故障,因为三盏探照灯都不是连接在一个电瓶上的,而根据这黑暗的程度和暗涌,我突然意识到——
  这是有生物游过产生的效应!
  “那该是多大的生物啊!”我心里惊讶道。
  霎时间,我的腿就有些软了,突然想起临下来时王鸣跟我说的“水怪”,心里暗骂这孩子真是乌鸦嘴。
  我快速看了看四周,发现裂缝里面只有我所处的这片区域被光照亮,两边都是诡秘莫测的黑暗,这时才意识到所处环境的恐惧。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我抬头想要抓住绳子浮上去,却发现绳子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向上拉了一段距离,而且还在继续,我心里大骂“搞什么!”然后我开始努力向上游,潜水服里早已经被汗泡了。
  向上游着的同时,我就感到下面好像又有东西游过,同时,我竟然听到一丝声音。
  “啊~~啊~~啊啊~”
  竟然是歌声!虽然我听不清唱的什么,但的确是歌声,而且像是个姑娘唱的,极其悠扬,若不是在水底听到,我可能真的不会感到诡异,反而会聆听。
  但是!这里他妈的是水底!接近一百米的水底!怎么可能有姑娘在唱歌!
  我手突破了极限,上浮的速度估计都快破世界纪录了,听到这动静直感到一股虚脱感,我开始以为这是恐惧和疲惫所致,但当我思考不再清晰,视线开始模糊,身子也开始发软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那歌声的效果。
  眼见水面就在前面,已经能看到船上的人了,我浑身却在一瞬间失去了支撑,眼前迅速黑了下来。
  

  ☆、第八十五章 死而复生

  
  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感到非常晕,脑子胀得很。
  “先躺下,别乱动。”耿丽走过来将我按下去。
  “怎么回事?你的氧气瓶里还有百分之七十的氧气,潜水服也没有故障,怎么会混在水里?”袁浩拿着我的氧气罩看过来看过去,问我。
  袁浩身上也穿着潜水服,上面还有水,看来是他把我拖上来的。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对于袁浩的问题一时间竟不知道答案到底是什么,只记得刚才——对!是那个声音所致,那个像歌声的声音钻入我耳中,我就开始昏沉,直到失去知觉。
  “我说水底下有人唱歌,你们信吗?”我苦笑着说。
  没想到,原来忙着调试设备的人在听到我这句话以后全都静止了下来,严肃的望着我。我能够想象到他们此刻的心情。
  “说真的?”耿丽问我。
  我点了点头,也严肃了起来。我会想起刚才听到这声音的第一感觉,至今还历历在目,这是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我向他们描述了声音的细节,但他们只是安慰我说可能是我过度劳累产生的幻听。
  幻听?!我自己有没有听错我自己会不知道吗?这是决定没有错的。
  但我换个角度思考就发现,这样一件事要想让人相信的确很困难,就像那伙计说看到他父亲在盯着他一样,都会让人怀疑。所以我索性不跟他们计较,因为我觉得既然那个地方会出现这种诡异现象,就不会是单单只有我一个人会感受到。
  “刚才为什么要剪断绳子?”袁浩问。
  我看他已经发现了我拿上来的手电筒,就默认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能擅自剪断保险绳?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刚才那东西你没看到吗?”耿丽有些责怪我。
  她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我问:“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游得很快,看起来比我们的几艘船都大,游过去时水下会黑几秒钟。”大家都摊了摊手。
  我说我也有感受,的确非常恐怖。
  王鸣反而很兴奋的说:“就是水怪,肯定是水怪。”
  没人鸟他。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让袁浩帮我从背包里拿过来。号码是韩庆祥的,我突然就意识到出事了,因为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
  “喂!呼呼……快过来,旅馆后面的巷子里……找到了!”韩庆祥气喘吁吁的说。
  “我靠!”我心里暗骂,同时也有点惊喜。
  “走!去村子里!”我指着袁浩和王鸣说。
  说罢,我跳到一艘船上,发动了船,他俩随后跳上,我便快速抄近道到了岸边。我的心跳的极快,就想到了嗓子眼,因为我知道,如果抓到的那个人真与考古队有联系,那么事情可能会发生不可预料的逆转。
  我跑到旅馆后的巷子口,老远就看到有一团黑影扭在一起。韩庆祥似乎是看到我们了,大声喊道:“快来!撑不住了!”
  结果未等我跑过去,就听见他大叫一声,一个黑影同时分离出来,迅速向远处跑了去。见此情形我们赶紧跑过去,就看到韩庆祥已经倒在了地上。
  “快去追,别管我!”韩庆祥对我说。
  “王鸣,照顾好你韩叔!袁浩跟我去!”我说。
  我拔腿就跑,袁浩则在房顶上包抄。
  那个人看起来也受了伤,跑起来并不算太快,我很快就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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