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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入殓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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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美子的信息。袁锐意识到自己被别人利用了,也许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计,同时他也后悔自己的冒失,在未经调查的情况下妄自冤枉好人。    就在场面陷入尴尬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近冯女士,他的言行举止优雅绅士,透着书香门第特有的气质。    “冯兰。”男人认识冯女士。    “田尊?”冯女士惊奇的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欣喜。“好久不见。”    “没想到呀!多年不见你依旧光彩照人。”    冯女士面带羞红,低下头。“你还是那么会恭维人。”    “这位是?”田尊看着袁锐问道。    “哦,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名叫袁锐。”冯兰不假思索的就把袁锐锁定为文君的男友。    田尊仔细打量了一下袁锐,见他带着帽子,有些不伦不类。说道:“老同学,文君也来了。”    “来了,在……在楼上休息呢。”有些话不方便说这好撒谎了。    “来了,怎么不是给我打个电话呢,我好准备准备,为你和文君接风,要不是昨天晚上我在电视上看到你,我都不敢相信你在广州。”    “你太客气了,我可劳驾不起你这个大局长。”    ……    冯兰和田尊在一边聊的火热,袁锐自听到这个人姓田后就特意留意了一下他的手指,他发现在这个人的食指上确有鬼宗门的印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呀,原来他就是田氏的人。这么看来那个匿名电话给的线索不是没有道理。    两个人的话终于说完了,冯兰借故推掉了田尊的盛情邀请,告别后,田尊一再强调演出完事后,他做东还让冯兰务必赏光。见田尊离开,袁锐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他快步追上田尊,说道:“田先生,你可知道鬼宗门。”    田尊明显一愣,而后警惕的看着袁锐。“你是谁?”    袁锐,拉上他。“你的车呢,我们上车聊。”    “就在这说吧。”田尊的警惕性很高。    无奈袁锐只好取下隐形眼镜,苍白的瞳孔展现在眼前。    “白瞳,圣尊?”田尊惊奇的喊道。袁锐马上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而后他们去了田尊的车里。    田尊的欣喜溢于言表,在车里他不住的打量袁锐,袁锐缓缓说道:“我是特意来找你们田氏的,现在鬼宗门四大姓氏就差田氏了,我听说你们手上有我需要的东西。”    “圣尊,见到您真是田某的荣幸,也是我田氏的荣幸,几百年了,我以为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圣尊的存在,没想到……呸,是我太不懂事了,我怎么能怀疑圣尊的存在呢,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来在下的冒犯。”    “没事,说说我要的东西。”    “圣尊,高堂尚在,秘密只有我的父亲知道,我带您去找他吧。”    ……    汽车在广州的郊区行驶了近1个小时后,终于来到田尊口中的高堂所在,这里很清静适合养老。    在满园花草的小院里,袁锐见到了这位现存的田氏最年长的老人——田秋白。    田秋白鹤发童颜,精神抖擞,声音洪亮,步履轻盈。在田尊的介绍下老人老泪纵横,急忙跪在袁锐面前,激动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袁锐忙扶起老人。    “田老,您身体真好!”袁锐恭维的说道。    “圣尊,称赞在下,不胜狂喜呀!有生能蒙见圣尊天颜,老朽死亦瞑目呀!”    “田老,我今天来是想向您询问一件事,我听说田氏留有我想要的东西,是吗?”    “不瞒圣尊,是有,但要想拿到此物必须有三件东西,一是,田氏三龙玉。二是,曹氏,抠门金翠,三是,地狱指环。田氏三龙玉就在我的三个儿子身上,老大田念,老二田圣,老三田尊。可抠门金翠在下实在不知,而地狱指环更是下落不明。”    “哈哈,田老不必担心,您看看这是什么。”说着袁锐拿出曹氏的抠门金翠递给田秋白。田秋白激动的双手直颤,他欣喜的点了点头,这便是曹氏的抠门金翠。然后袁锐又抬起手手指上的戒指随不起眼但透着幽幽寒气,田秋白再次热泪盈眶,百年来他只是知道有这个东西存在却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能不激动的热泪盈眶吗。    “田老,你可知道,田氏留给我的东西是什么吗?”袁锐问道。    “不知道,我的父亲告诉我,保存这件东西的密室全是曹氏巧匠所造,而且极为隐秘,且必须凑得这三件东西才能打开,即便是现代的技术也很难打开。”田秋白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藏匿此物的地点在哪?”    “就在这!”田秋白肯定的说道。    “就在这?”袁锐原以为这件东西会像取得地狱指环一样藏在某个显川大山,名胜古迹中,没想到这么一个简单的庭院竟然藏着宝贝,高兴之余,一种莫名的担心油然而生。袁锐的感觉一直很准,难不成又出什么事了,就在他心慌之际,田尊接到一个电话,告诉他田圣出事了,而且危在旦夕。田尊顾不得身边的老父和袁锐,急忙驱车向医院奔去,袁锐跑过来也跟着他一起去了医院。###第七十章:生死茫茫
    医院里乱哄哄的,田圣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广东省副省长。在视察惠民工程事,让吊在吊塔上的钢筋砸到,生命迹象一度全无,在紧急抢救下虽留了一口气但也可能命不久矣。    田尊也不简单广东省人事局局长,这是个肥差,自古都是。工作人员见田尊来了,急忙让路,田尊带着袁锐直接来到重症监护室,在那里田圣包扎的像个粽子,各种管子插满全身,仪器嘀嘀的响着,像是生命临近尾声的倒计时。    田圣几次苏醒,第一个要见的人就是田尊,当田尊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再次昏迷过去。在病房苦等了近两个小时后,田圣终于再次醒来。看见想见的弟弟,田圣微弱的气息突然急促起来,他紧握弟弟的手,用尽所有力气告诉他。“老三,把我的东西交给父亲,在我的保险箱里,秘密是妈妈的生日……”话为说完田圣再度昏迷。    袁锐一时纳闷,为何他不让自己的妻子来办呢,随后袁锐又跟随田尊来到田圣的家,家里除了一个保姆外没有其他人。袁锐不禁问道:“家里的人都去哪了?”    田尊的眼睛红肿着,说道:“二嫂和孩子几年前出游掉进湖里去世了,现在家里只剩二哥孤身一人。”    原来是这样,难怪医院里不见老婆孩子呢。    保险箱打开后,一条半弯曲的玉龙引入眼帘,而后是一些文件现金。田尊把所有东西取出后,眼含热泪将玉龙交给了袁锐,并把自己随身携带的玉龙也交了袁锐。现在就差田念手里的玉龙了。    袁锐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他明白田圣走了。果然,田尊接到田圣去世的消息后痛不欲生,他跪在地上大声嚎哭。    袁锐扶起田尊说道:“我们再去医院,我有话要问田圣。”    “哥哥已经死了!已经死了!”田尊依旧痛哭着。    袁锐觉得此事定有蹊跷,这种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去看看田圣,“那我们也必须去医院,医院里没有亲人,谁来照顾田圣的遗体。”袁锐大声说道。    ……    当袁锐和田尊再次来到医院时,大批记者已经赶来,副省长意外身亡可是大事,那些靠卖新闻为生的记者是不会错过这种机会的。    田尊在被众记者围追堵截艰难都来到哥哥遗体面前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都情绪,大声都哭来起来。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这种生死离别都场面袁锐见都多了,但也不难感到哀伤,安抚田尊后他独自一人站在田圣遗体面前,标志性的自报家门后,田圣灵魂的声音如约的出现在袁锐脑海中。    “田圣,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嘛?”    “我死的很冤,我是被人陷害的。”    “是谁?”    “我都哥哥田念!”    “为什么?”    “几年前,田念就对我说过,他要三龙玉合璧,当时我没有答应,后来,我的老婆孩子就意外坠湖身亡了,我一直怀疑这件事和他有关,在这些年的调查中,就在前几天我意外的得到一个线索,田念和日本山口组有来往,我准备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可我没能来都急,就被他陷害了。现在我最担心都就是老三和父亲。我在保险箱里留有这些年我调查的结果。”    袁锐陷入沉思,田念为何要怎么做,只有一种可能,他想得到田氏手中的神秘物件。不好!田尊有危险!    袁锐急忙拨打田尊的电话,可那边处于关机状态。没办法袁锐只好四处寻找田尊,在医院找了半天也不见田尊的身影,无奈,袁锐又去来田秋白的住处。    田秋白的小院一片狼藉,还好三龙玉中的两条龙都在自己手里。他小心翼翼的在田秋白的院子里搜寻了一圈,除了让人翻乱的东西外,不见任何人的踪影。正沮丧中,忽感脑袋一阵剧痛,而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袁锐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他动了动,发现自己被捆都结结实实。随后屋子突然亮来起来,袁锐忙闭眼,灯光晃的他无法睁开眼睛。    “袁先生。”这个声音很熟悉,待这人走到灯前袁锐才看清他的样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田尊。    “田尊?”袁锐简直不敢相信。    “没想到吧。”说着田尊又把灯光移向另一边,在灯光的照射下袁锐看清另一边田秋白也被捆着,他嘴角还挂着血迹,脸上淤青清晰可见。现在正处在昏迷状态。    “田尊,你个畜生,那是你父亲!”袁锐愤愤然骂道。    “那又怎样?谁给的利益大谁就是我爹!哈哈。”田尊无耻的笑着。    “别跟他废话了,取下他身上都东西。”黑暗角落里,又一个声音响起。    “田念?!”袁锐试探着问道。    “正是。”田念也走了出来。“圣尊,你可真是好骗呀!”    “给我打匿名电话的就是你?”    “正是,哈哈,你的智商和你都年龄很相符嘛!都说你不好对付,在我看来也没什么嘛!是他们太愚蠢了!”田念得意的说道。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利益,为了今天我已经等了五年啦,只怪田圣不合作,本想给他点教训让他乖乖就范,可惜他太迂腐了,迫不得已我只好大义灭亲了。”    “为了利益你就可以杀害自己的亲兄弟全家吗?你真是丧心病狂!”袁锐的气焰达到顶点。    “反正你也是快要死的人了,不妨告诉你,我们就是究极道的人,只要能拿到你手中的宝贝,呼风唤雨的日子就不远了。”    “田念,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我也不妨告诉你,就凭你们别想伤的了我,乖乖的说出幕后指使,我可以看在田氏一门的面子上放过你们,要是不及时回头,后悔的时候可不要怪我无情!”    “袁锐!死到临头了,还口出狂言!不要以为我不了解你,你不就是能读心吗?看看这是什么?”田念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极小的仪器。“这是专门对付你的,脑电波干扰器。我们对你的了解,甚至比你自己都多。老三动手!”    田尊上前,把袁锐周身搜了一遍,抠门金翠,三龙玉中的两条,其他的就是钱包之类的随身用品。    “哥,戒指拿不下来。”田尊尝试了好几遍也没能把袁锐手指上的戒指掳下来。    “把手指剁掉!”田念恶狠狠的说道。    “田念!你敢!”袁锐紧张的大声喊道。    “动手呀!他早晚都要死,剁掉一只手指怕什么!”见田尊犹豫,田念催促道。    “你个畜生,逆子!”角落里,田秋白醒了过来。“我田氏怎么出了你们俩个逆子,我愧对祖宗,愧对圣尊呀!”田秋白老泪纵横,后悔莫及。    “爸,您别叫了,等收拾了他,我们就带您远走高飞。”田尊保留着仅存的良知,见老父亲悲痛,他还是心软来。    “死老头子,回头再收拾你!”田念算是彻底的丧心病狂了。“快剁呀!”    田尊抄起斧子,按住袁锐的手,说道:“对不起了!”话起刀落,袁锐“啊”的一声惨叫,血淋淋的手指掉了下来。    “哈哈!!!”田念贪婪的狂笑着。“杀了他!”    鲜血溅到田尊的脸上,他不自觉的把手里的斧子丢在地上,呆呆望着前方。田念呼喊了半天田尊也不见反应,于是,田念抄起地上的斧子,抓住袁锐的头发向后一扯,袁锐的脖子完全暴露出来,田念毫不手软,斧子架在袁锐的脖子上用力一划,鲜血喷发而出,足足溅了三尺远!    斧子隔断袁锐的喉管,血沫在喉管处冒着泡,田念松开袁锐的头发,袁锐的整个脑袋耷拉到一旁。    “啊!圣尊!啊!呜呜……”田秋白在一旁痛苦的哀号着,片刻便晕厥过去。    袁锐模糊的意识看见田念和田尊把田秋白带走,他看见一道强光从田念几人开门时射了进来,而后门关了,整个房间陷入一片墨黑。    他意识到自己即将死亡,人生第二次面对死亡,这次他淡定了很多,杜金金仿佛出现在眼前,她灿烂的笑容一如从前,袁锐伸出手,他要拉住杜金金的手,诉说他的痛苦。    “白瞳!你不能死……”空旷的声音仿佛在山谷回荡。    “啊!”突然袁锐像是被什么东西向下拖拽一般,他感觉自己仿佛穿破层层土地,山崩地裂般迅速向地下降落。“咚……”的一声,仿佛罄钟在耳边回响,袁锐停了下来,而后又迅速向上攀升。突然一个身影抱住横躺着上升的袁锐,在他耳边轻轻的耳语。“白瞳,不要轻信任何人,包括自己,我带你重新回到光明,守住平衡。”紧接着这个身影的声音大了起来。“魂度之子绝陷,他不属于魂度,不要逆道而为!”他的声音像音波一样向地下层层渗透。    扑通,袁锐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感到什么东西在呼唤他,他的意识中告诉呼唤他的声音,我需要帮助。果然,地上的钱包中小似火柴棍的六芒星杖窜了出来,它发出耀眼的白光,随之袁锐的伤口在愈合,直到完全康复。    “啊!……”袁锐猛的站了起来,他贪婪的吸了一口空气,真是太渴望了。    “救我的人何在?”袁锐大声呼唤着。可狭小的空间中再也没有任何声音,突然,整个空间晃动起来,袁锐左右摇晃,终没站稳摔了一跤,他蹒跚的向门口爬去,当他打开门的瞬间,他发现自己和整个空间都悬在半空中,原来,袁锐被装在集装箱里,此刻集装箱正被吊车吊起向大海送去,他还发现他现在正在一艘船上,四周根本看不见陆地。没等他反应过来,集装箱已被抛出,急速向海里掉落,扑通一声,袁锐和集装箱一起掉进大海,大船快速的向远方驶去。    茫茫大海,袁锐根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即便是游回去也不确定方向,只怕越游越远离陆地,到时候可真是生死茫茫啦。###第七十一章:宿雾监狱
    海水泡的袁锐浑身难受,他几近昏厥。不知泡了多久,漂了多远。始终看不见陆地。而这片水域像是中了魔咒,连个船影也看不见,不过,袁锐还是充满信心的,他相信一定能走出这片大海。在信心中袁锐渡过了艰难的两天。饥饿口渴让他难耐,渐渐的信心变成绝望。    大海永远都不会寂寞,就在袁锐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时,鲨鱼也来凑个热闹。眼见着一条大白鲨张着血盆大口向袁锐迅速袭来,袁锐拼命的乱蹬着。在水里袁锐可不是鲨鱼都对手,一番争斗后,袁锐的身上挂了彩,这可不是一件好事,血腥味会招来更多鲨鱼。    大白鲨跃出水面向袁锐砸来,袁锐被鲨鱼掀起的水浪卷进海里,大白鲨趁势朝着袁锐的肚子大口咬去,袁锐急中生智六芒星杖迅速变长正好顶在鲨鱼的两膛之间,让它张也不是闭也不能。但鲨鱼并不打算屈服,它晃动着身子向袁锐撞来,袁锐被撞的前仰后合痛不欲生。此刻偏偏祸不单行,在血腥的指引下,更多鲨鱼寻味而来,一场联合绞杀即将开始。    袁锐彻底绝望了,恐怕连个全尸都剩不下,索性不反抗了,让撕扯来的更猛烈些吧。真要是来了人的本能反应还是躲避的,袁锐看准势头一个跃起正好骑在其中一条鲨鱼的背上,这条鲨鱼试图挣脱袁锐的束缚,在海里上下翻滚跃起或下沉,袁锐始终死死握住鲨鱼的背鳍,任它折腾就是不松手,而在这条鲨鱼的周围更多鲨鱼跃跃欲试,看那架势像是要把袁锐和这条鲨鱼一起撕了样子,慌乱中袁锐想起,当初在森林里安抚群狼的一幕,对付鲨鱼应该也不成问题。袁锐紧闭双眼,一只手轻轻的搭在这条鲨鱼的背上,鲨鱼马上安静下来,当其他鲨鱼向袁锐进攻时这条鲨鱼奋起反抗,估计鲨鱼要是有思考能力的话,一定会想这哥们是不是缺心眼。    袁锐乘胜追击,让鲨鱼浮出水面。大呼:“六芒星杖何在!”六芒星杖感应到袁锐的召唤,在大白鲨的口中一抖向袁锐飞去,袁锐接住星杖,高高举起。“躁动的灵魂,安静下来吧!”星杖耀眼的白光普照方圆数里,袁锐手指间的金丝蠢蠢欲动,看见金丝和残缺的手指袁锐脑袋嗡的一下,田念绑架自己时怎么把金丝忘了,白白的挨了两刀,现在又置身大海,真冤呀!    灵魂安抚的效果非常好,所有鲨鱼停止了进攻,乖乖的在袁锐周围游动。看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句话很有道理,鲨鱼是来要袁锐命的,但现在鲨鱼都臣服了,把他带向生的所在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走吧,向陆地进发。就这样,袁锐骑在鲨鱼的背上,带领鲨鱼群向陆地浩浩荡荡的进发。经过近一天的航行,在凌晨袁锐终于看见远方灯塔的光亮,他喜极而泣,九死一生的事都让他完成了,是谁谁不高兴呢。    上岸了,从未感觉陆地是这样的情切,袁锐挥手向鲨鱼群告别,大踏步向陆地的更深处走去。而麻烦再次找到了他,刚刚走了不久,就被人盯上了,当他被逮到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祖国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叫菲律宾。    袁锐心道,不能就这样被逮到,逮到自己这有两种结果,一是,遣送回国。二是,被关起来。两种结果都不是袁锐想要的,如果遣送回国,究极道的人势必会马上知道,从而继续追杀。被关起来似乎更好一点,反正也死不了。    他不能反抗,也不能相信任何人,血淋淋的教训告诉袁锐陷害和出卖自己的人,往往都是自己人。袁锐身上没有任何证明他国籍和身份的有效证件,最终被菲官方认定为偷渡,关在菲律宾最穷凶极恶的监狱宿雾监狱。    闷热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味道。袁锐等十几名犯人一同押往宿雾监狱,层层设卡的宿雾监狱里住的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新来的犯人都会接受一顿几乎拨皮挖肉的教训,在这里叫入行,里面有种族之分,长的白的是一伙,长的黑的是一伙,要是不白不黑那你就惨了,天天挨欺负,除非你低三下四当孙子,替人洗衣服打水倒尿盆,兴许能少挨几顿打。但多数都以一个地方的为一伙,相互照顾,求保平安。    袁锐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的罪名不是很大却被关进这么凶残的监狱,事后他才明白,就是因为他是中国人,在南海问题上中菲一直有分歧,官方看你是中国人,趁此好好修理修理你,也好出一下军事上没占着便宜的恶气,只能说袁锐为国倒霉了。    放风的犯人们见来了新的狱友,一个个风风火火的聚到铁栅栏的门口,十几个新囚下车后,监狱官一一点名,然后向里面放人,老囚犯门自动站成两排,像是欢迎某位领导视察一样,嗷嗷乱叫。菲律宾的人名实在不好记,袁锐一个也没记住,倒是一个名叫卡罗的美国人袁锐记得很清楚。新囚们排成排一个一个的向囚笼里走,老囚犯们叫的更欢了。    袁锐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但从他们的表情和行为上看,这些人凶残淫秽,看着年轻的长的白净的就照着那人的屁股狠狠的捏一把,然后放浪的笑着,叽里咕噜唾沫星子满天飞的说着舞着。见着横眉立眼的就使劲的拍那人的脑袋,恶狠狠的看着,告诉他以后小心。袁锐走在最后,他的前面就是那个叫卡罗的魁伟美国人。    卡罗的全身都是刺青,尤其在后背的脖子下一尊卧佛仿佛背在他的背上。走到人群时,估计是狱中的某位大哥,见高大的卡罗恶狠狠的看着他,上前一个嘴巴抽在卡罗的脸上,卡罗头不歪眼不眨,依旧恶狠狠的看着他。那人见卡罗不服软,上前又是一记耳光,卡罗被激怒了,窜上去一拳打在那人的鼻梁上,整个鼻子都陷了进去,狱警跑过来照着卡罗就是一顿乱打,而后整个场面混乱起来,有的向狱警袭击,有的帮助狱警,打成了一团,最后在一声枪响后,都停了下来。    袁锐比较幸运没等见面会结束,就因这场意外而早早结束了,所有的人都被赶回了牢笼,袁锐和卡罗被分配在一个号子里,为避免冲突,袁锐让卡罗选择是住在上铺还是住在下铺。卡罗选都没选直接把物品扔到下铺。    “你好,我叫袁锐。”袁锐操着生疏的英语友好的问道。    卡罗没有说话,却被袁锐满头的银发吸引了。许久,卡罗说道:“你是中国人?”    “对。”听见卡罗说汉语袁锐有些惊讶。“你学过汉语?”    “我二十岁就随父亲去了中国,一直做贸易,后来父亲的生意做大,我便来到菲律宾掌管这边的生意。去年我参加了一次地下赌博输了1000万,没办法我只好挪用公司的钱,被父亲发现后把我辞退在家,我一时气不过,又去赌博,结果又输了,而后我向高利贷借钱,本想翻本后就不再赌了,可我最好的朋友却和别人合伙算计我,输了钱后走投无路,我去找他,他把我赶了出来,我一生气便把他杀了。从此我开始逃亡,因为没有钱,我又不敢向父亲索要,只好抢劫,在逃跑的过程中我杀了一名警察,最后还是被捕了。”卡罗说完他的往事后,闭上眼睛,静静的思索着什么。    袁锐给他总结了下,因生活富裕安逸,闲来无事赌博,终走上不归之路。简单点说就是有钱烧的。    “卡罗,被朋友出卖的滋味我懂,我也是被朋友出卖才来到这的,我们算是同病相怜吧。”袁锐安慰道。    “你为什么关进这里?”卡罗问道。    “我要说偷渡你信吗?连我自己都不信,反正进来了,也好,外面的世界太残酷无情了。”    卡罗真不信,偷渡不至于关这吧。似乎眼前这个银发人更喜欢呆在这里,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自此开始,袁锐的监狱生活拉开了序幕。###第七十二章:监狱风云
    晚检完毕后,袁锐躺在狭窄的床上,这么久来他第一次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这一觉睡的很香,直到次日才被叫醒。    “都他妈的给我出来。”狱警狼嚎鬼叫道。    所有的犯人站在自己号子的门口,狱警一一点过后,一声哨响,从三楼开始一层层向洗漱室走去。守在洗漱室的狱警叫的声音更大。“拉屎,撒尿,洗澡,十分钟,都他妈快点。”袁锐跟着人群,把该做的事情做了一遍后,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早饭,非常简单,大米饭,咸菜叶。袁锐端着餐盒来到发饭的人面前,那人大手一抓,不管多少就是这些。袁锐心道:大哥你洗手了吗?    打完饭后,袁锐坐在卡罗对面,抱怨道:“没有筷子,起码给个勺子吧,这怎么吃。”    卡罗笑了笑说道:“菲律宾人吃饭就是用手抓的,习惯就好了。”    袁锐抬头看了看,都在用手抓着吃呢,他也就释然了,突然,他用余光看见,刚刚那个打饭的伙房师傅正抠鼻子呢,袁锐看着饭菜阵阵作呕。    卡罗笑了笑。“习惯就好了。”    “卡罗,那边那个人一直看你呢。”袁锐注意到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正向这边看。提醒道。    “我早就发现了。”卡罗不以为然的说道。    “他过来了。”袁锐小声说道。    “别怕。”卡罗以为袁锐害怕了。忙安慰道。    “嘿,杂碎,你很嚣张嘛!”满脸横肉的人走到卡罗面前吼道。    “谁在放屁,好臭啊!”卡罗也不示弱随口骂道。    “***。”那人也不多说,抄起卡罗的餐盒重重的砸在卡罗的脑袋上,紧接着一群人蜂拥而上,把卡罗按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卡罗真不是孬种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竟然站了起来,猛的窜上去抱住满脸横肉的家伙,左一拳右一拳的捞本。众人一拥而上扯住卡罗的胳膊腿,架了起来,横肉恶汉得以喘息,他爬起来轮圆了拳头狠狠打在卡罗的面门上,顿时鲜血喷出。    (***表示骂人)    “丧尸,住手。”一个皮肤黝黑的外国人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黑礁,他可不是你的人吧,还轮不到你插手!”那个叫丧尸的横肉恶汉吼道。    “他是美国人,就是我的人。”    “放你*的屁,刚来的杂毛,还没入行呢,就他*的成你的人了,问问白帮同意吗?”丧尸所指的白帮就是白人凑成的帮派,而黑礁是个黑人,他手里的人多数都是清一色的黑人,这里面包括印度阿三人。    “告诉你丧尸,白帮和青帮已经合作了,只要是外国人都是我们两个帮派的。”    “哈哈,多可笑的事。”说着丧尸又找着卡罗的面门打了一拳。“老子,要是不给呢!”    “丧尸,好话说尽,只好拳脚见分晓了。”    “就他*等你这句话呢!”    马上,整个餐厅成了战场,什么桌椅板凳,锅碗瓢盆都成了武器,一时间打成一团,狱警也不管就站在一旁看热闹,真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呀!    袁锐,不想参与其中,没办法你不参与不行,这帮人已经打红了眼,见人就打,袁锐也未能幸免,一个当地的囚犯,见瘦高的袁锐傻愣的站在一旁,心想这是个软柿子,别人不捏我捏,来吧,好家伙,拎起大勺子就冲了过来。    袁锐左闪右闪,那人始终没占着便宜,急了,蹦高撒欢的把勺子撇了出去。袁锐可不是一般人,轻松的就抓住了勺子,那人一愣,没等反应过来,袁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又抛了回去,他可没袁锐那两下子,不偏不倚正中脑门,嗷的一声,四仰八叉的晕了过去。    不多时在人群中一个捂着脖子的黑人钻了出来,鲜血在他指间不断流出,一根铁钉正扎在那人的脖子上,这可不得了,要出人命了,狱警不得不管了,随着一声哨响,十几个早就等在门外的狱警蜂拥而至,一顿乱棍把人群打散,那个脖子冒血的黑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人群再次被关进号子,至于那个黑人,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参与打架。    果不其然,那个黑人死了,就像死猪一样无人问津,监狱开始整风,所有号子统统检查,闹事的带头大哥关了禁闭。而在这所监狱关了禁闭的人被视为英雄,卡罗就是这些英雄中的一个。    整个宿雾监狱分三个监,袁锐所在的监是北监,此外还有东监和西监,只有放风或劳动的时候三个监的人才能凑到一起。这所监狱中每个夜晚都能听见哭泣的声音,有的是白天被人欺负了,晚上用哭来抒发情绪。有的是受不了这所监狱的邪恶之风被吓的哭鼻子。有的是想家了因思念而哭泣。有的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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