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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入殓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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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用哭来抒发情绪。有的是受不了这所监狱的邪恶之风被吓的哭鼻子。有的是想家了因思念而哭泣。有的是病痛折磨的呻吟哭泣。还有一种是这个监狱特有的哭泣,那就是被点名。凡是被点名的人,便是充当男妓的人,在这个一年四季不见女人的地方,小白脸成了这里活的最痛苦的人群。不幸的是就在这天,袁锐被点名了。 这日放风,因为卡罗被关禁闭,袁锐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操场上溜达,几个满身刺青的家伙,凑到袁锐面前,说道:“今晚,你被点名了,服侍花狗。”花狗是越南帮的老大,是北监赫赫有名的人物,越南帮的人别看个子不高但以凶狠著称。那几个人撂下话便走了,袁锐并不知道所谓的点名是什么意思,直到回到号子,晚检完毕后,一个满脸刺青尖嘴猴腮的家伙走进袁锐的号子,一进门便自报家门道:“我是花狗。” 真是人如其名,看着就让人恶心。见袁锐无动于衷花狗骂道:“你他吗的还等什么呢。赶快脱呀!” 袁锐一愣,心道,我什么时候脱衣服睡觉关你什么事,真是没事找抽型的。袁锐依旧坐在床边看着书。 “***一个卖屁股的装你*什么清纯,快点给老子脱。” 袁锐一下明白过来,所谓的点名,服侍花狗就是干这个。袁锐真的火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暂可忍耐,得寸进尺不可饶恕。袁锐取下隐形眼镜,苍白的瞳孔死死的盯着花狗,指尖飘动的金丝缓缓将牢门关紧。 “你要干什么?”花狗害怕了,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恐惧,而是面对魔鬼的灵魂颤抖。 “啊!” 花狗的声音在整个楼层里回荡,很多号子里的人纷纷凑到门前,有的叹气,有的雀跃。 “哎!花狗,可是出了名的虐待狂,203号子里的人可遭罪了。”(203号子是袁锐住的牢房) “狗哥,兄弟们挺你,哈哈。”越南帮的人欢呼雀跃起来。 叫声直到次日凌晨才停了下来,众人都认为袁锐今天是出不来了,而结果是袁锐完好无损的出来了,却不见花狗的身影。 “狗哥!”几个越南帮的人推开人群向袁锐的号子狂奔,像是恶狗嗅到屎了一般迫不及待。袁锐被挤到一边,花狗躺在地上,身上不见任何外伤,却在不停的抽搐,他的眼神是空洞无神的,像是干裂的大地,不见任何血色。花狗傻了,确切的说是吓傻了,经过这次意外他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大小便失禁。 “你他吗的对狗哥做了什么?”一个比花狗还恶心的家伙狂吠着。 袁锐耸耸肩,摆摆手,撇撇嘴,一脸无辜的样子。那人拎着袁锐的领子,抬手就是一拳,袁锐散落的银发,呼的一下飘起,挡在那人拳头的前面,头发丝像坚硬无比的钢丝,锋利且坚硬,那人的拳头刚刚碰掉马上被发丝划出道道口子,鲜血顺着那人的伤口不断溢出。 “你他妈的是人是鬼!”那人也害怕了。 “放开你肮脏的手,这是最后的警告。”袁锐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人不自觉的松开手,袁锐的银发上沾着那人的血迹,他舔了舔,嘴角处挂着粘上的血痕,苍白的面孔银色发亮的头发凌乱的散落着,像极了嗜血的恶魔。 从此袁锐有了一个响亮的外号——白魔。 人怕出名猪怕壮,玩傻了花狗,又威慑其手下,一时间袁锐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除越南帮外,白帮,青帮,斯洛卡莱恶人组,红魔社团,奔狼会,囚徒会,菲盟,唐人馆,大小帮派都送出了橄榄枝,对这些袁锐非常反感,他却异常的选择了聚集自己的势力,这股势力的主招对象是那些被点名,老弱病残的人。袁锐给这个组织起了一个名字——天堂驿站。 袁锐的行为深深的刺痛了那些帮派的老大们,于是,各自为政的大小帮派第一次联合起来对抗袁锐,监狱风云的日子风起云涌的开端就此埋下伏笔。###第七十三章:利益驱使
犯人的娱乐很简单,打打架,干干活,在一个阳光明媚下午,每周一次的大清扫活动开始了,比起呆在号子里,干活更让这些人兴奋,又可以有些娱乐活动了。而蓄谋近一周的灭帮行动也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大清扫时可以得到一些工具,这些工具往往都用在打架立棍上了。 老狱虫赫巴急匆匆的跑到袁锐面前告知了他所了解到的情况,据说几大帮派联合起来要对付袁锐,让他装病不要去劳动了。这个老狱虫在这所臭名昭著的监狱里已经关了四十年,听说他的假释马上就下来了,但向他这么大年龄回到社会也没什么用了,还好监狱长仁慈,让他管理监狱的洗衣工厂,活不累还不得罪人,也算是老来有福了。 同情弱势群体的袁锐成了他们心目中的英雄,虽然不敢明着支持,暗地里没少给袁锐通风报信,老狱虫利用职务之便更是屡次提醒袁锐。 袁锐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在感谢老狱虫的同时,也提醒他要小心,在宿雾监狱这个大染缸里,白的也会变成黑的,这群被遗忘的罪人,不应该被遗弃,而是重新找回他们活在的价值,并加以利用一定能成为现世彪悍的力量。袁锐想了很久,他认为他们是自卑的,为逃避这种自卑,他们用暴力来证明自己,但效果未能达到预期反而让他们更加孤独,在孤独,自卑,遗忘,罪恶,暴力的充斥下,他们的人格开始扭曲,是到扭转他们人生的时候了,逃避只会让它愈演愈烈,他们需要一个精神领袖,这个领袖袁锐自告奋勇的充当了。 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却要在铁栏里度过半生甚至一生,袁锐要证明他们不是社会的败类,只是这个社会遗弃了他们而已。 好了,宿雾监狱我来了,等着翻天覆地的改变吧!几个胆大的小白脸跟在袁锐身后,大踏步的向即将改变他们命运的地方走去。 垃圾站旁,成百上千的人聚在一起,有的拿着扫帚,有的扛着铁锹,个形各色。但在见到袁锐一行人阔步而来的瞬间,全部停了下来,目光一致扫向他们。 帮派的老大们,出奇的一致,全部集中在人群的中间,越南帮新任帮主亚汉,白帮领头人乔,青帮的黑礁,斯洛卡莱恶人组死神,红魔社团大嘴弗兰,奔狼会狼人,囚徒会流浪人,菲盟丧尸,唐人馆降龙,这些绝非善类的猛人恶狠狠盯着袁锐的一举一动。 “白魔!”丧尸第一个站出来大声吼道。“想另起山头,必须通过大家的考验,还没入行就想另起炉灶,你把这里的老大们,这里的规矩放在眼里吗?” “白魔!花狗的事,你必须做出交代!”越南帮的亚汉愤愤不平的接茬说道。 “诸位,不知道我怎样做才能让大家满意,不妨说来听听。”袁锐平静的说道。 “越南帮的事我们不管,先走入行的规定,按规矩你必须接受众人的锤炼,孬种在这里是不受欢迎的。”丧尸接着说道。 “丧尸,你他妈的太不地道了,不是说好了替越南帮出头吗?”亚汉愤愤然说道。 “***你一个新人,有你说话的份吗?滚一边去!”丧尸不是好脸的看着他。 “***,我越南帮离了你们还成不了事嘛?让我滚,你有这个资本吗?”亚汉也不是示弱。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白魔是中国人,理应由我们唐人馆接收,入行的事业应该由我们唐人馆完成。”降龙扯着嗓子喊道。 “别他妈胡扯了,白魔,哪都不能进,要嘛中立,要嘛遗弃,反正不能进唐人馆。”黑礁也插了一足。 ……马上整个场面乱了起来,各执一词谁也不让谁。袁锐听的头都大了,最后他大呼一声。“诸位,诸位,听我说,宿雾监狱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也不能自暴自弃,这里本来就是同病相怜的大家庭,不如我们联合起来,让他们关注我们,让他们知道我们并不是社会的败类,起码以后不是,大家要有希望,我相信以你们的能力一定不会让人失望的。” 整个人群突然安静下来,片刻,一阵哄笑,所有的人都认为袁锐疯了,进了这所监狱不是蹲个三五十年的就是死缓,希望?希望这能存在于幻想中。 见众人哄笑,袁锐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他们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必须让他们听自己才行,如何让他们听自己的,只有以暴制暴了。 “都别笑了。”袁锐的脸马上拉下来。“我来除了给你们讲道理外,还要告诉你们我不但要改掉你们的陋习,还有促使你们积极上进,不听话的只好强行让他听话了!” “啊!哈哈!”人群笑的更欢了。 “白魔,给你点脸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让我们听你的,你先问问大家伙答应吗?哈哈……”狼人嘲讽着袁锐,笑的前仰后翻。 “别他妈跟他废话了,先灭了他再说。”亚汉报仇心切,趁势拱火。 “你有这个资本吗?”袁锐冷言道。话毕,手中的金丝已经促发,拨开人群直至亚汉,金丝缠住亚汉的身体猛的一拽,亚汉像风筝一样,被袁锐扯到面前几乎碰面,袁锐冷冷的说道:“告诉我,你有这个资本吗?” “啊!”亚汉惊傻了,他哆哆嗦嗦的不发一言。 人群全部愣住了,越南帮的人随后反应过来,一股脑的冲向袁锐,袁锐身后的小白脸们,此刻也来了勇气,被压抑已久的情绪爆发出来,大吼着向冲过来的人群顶去。 “让我告诉你什么叫资本。”袁锐平静的说道,他把亚汉甩到一边,朝着冲上来的越南帮的人大手一挥。金丝像设定航道的导弹,绕过自己人直奔越南帮的人,所到之处惨叫声此起彼伏,金丝像鞭子一样,狠狠的抽在他们的身上,几乎是一鞭一个,凡是中鞭的都应声倒地不能反抗了。 金丝缠住最后一个冲过来的越南帮的人,袁锐猛的一收,他像皮筋一样被拉到那人面前,那人顾不得反抗已经吓的晕了过去。当那人从袁锐面前缓缓倒下时,露出袁锐苍白狰狞的面孔,白魔之名确实名不虚传。 小白脸们终于欢声雀跃起来,期盼已久的安宁似乎马上既要实现了。 “白魔!你到底是人是魔?”丧尸哆哆嗦嗦的问道。 “这也一直是我想要问的问题。”袁锐缓步向人群走去,而人群却向后退着。 “都他妈是孬种,他一个人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死神壮着胆子嘶吼道。 “都他妈干什么呢!”狱警终于出现了,十几个狱警牵着猎犬,拿着警棍虎视眈眈的跑了过来,岗哨上两名实枪核弹的狱警正端着枪对准下面的人群。 “警察,他伤人了。”人群一致把袁锐推向风口浪尖。 狱警就像白痴一样,二话不说,举着警棍就朝袁锐过来了,他们牵着的猎犬不停的狂吠着,似有撕烂了袁锐的可能。 袁锐平静的看着一切,在他目光的扫射下,猎犬停止了狂吠,蹲在原地怎么也不动了。狱警费劲巴拉的拖拽猎犬就是不动。索性不管了,放弃猎犬直接奔袁锐跑了过来。就在马上靠近袁锐的刹那,猎犬突然又动了,它们猛的上前扯住狱警的衣服,不让狱警靠近袁锐,有些猎犬直接挡在袁锐面前,对着原来的主人狂吠。 “都听我的,趴在原地。”袁锐说道。 马上所以的猎犬都老老实实的趴在原地,狱警懵了,顾不得猎犬,第一个冲过来的人,一警棍打在袁锐的头上,鲜血顿时流了出来,顺着袁锐的额头一直流到脖子。猎犬蠢蠢欲动,袁锐却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随后在众狱警的乱棍下,袁锐倒在地上。他不想反抗,因为他伤人在先。接着狱警像拖死狗一样把袁锐拖走,猎犬依旧不动,只是注视着袁锐被拖走。事后这些猎犬一直趴在这里,不管如何威逼利诱就是不起来。直到袁锐出来后这些猎犬才离去。 袁锐被关在禁闭室里,这个地方曾是卡罗关过的地方,两个人擦肩而过,袁锐进来了,卡罗出去了。 禁闭室里只有一个马桶,狭小的空间甚至不能完全伸开身子睡觉,除了能从门缝中看见一丝透过来的光亮外,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见。这里根本分不清白昼黑夜,据说,在这里关上一个月人会疯的,而袁锐的惩罚是两个月。 袁锐成了英雄,在他关禁闭的日子里,外面的人纷纷加入袁锐的组织,而这个组织也由天堂驿站被歪打歪凿的唤为魔界。考虑到犯人们因为袁锐的不安分和绝食运动,袁锐被提前解禁了。在关了十一天后袁锐重新走向阳光。宿雾监狱依旧黑暗,却因为袁锐的到来悄悄的发生着改变。 走进号子的大楼,犯人凑到自己号子的铁门前,用力的敲打门窗,吼吼的叫着,这是欢迎袁锐回来的一种最热烈的方式。众人一遍遍的唤着白魔。监狱官几次警告都无济于事。 走进自己的号子,卡罗眉飞色舞的握着袁锐的手说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我能握着白魔的手,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你真是太让人惊讶了,我卡罗有幸和你住在一个号子里,我真的感到骄傲。” 袁锐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改变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袁锐洗澡吃饭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没人再去抢他的位置,甚至都刻意和他保持距离。袁锐的脸上好像贴着生人勿近的标签。在另一个地方,看不惯袁锐的人,却在预谋让他消失。 放风的时候到了,卡罗和袁锐坐在操场上的木凳上闲聊。一个胆怯的大汉,扭扭捏捏的向袁锐走来。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走在最前面,来到袁锐面前二话不说,直接跪了下来,拉住袁锐的手,把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说道:“白魔,请接受我们的申请,我们愿意接受你的教化。” 袁锐被突如其来的几名大汉搞的晕头转向,忙把手抽回来,缓缓说道:“你们是哪的人?” “我是墨西哥人,他们是我的同乡。”那人低着头说道。 “加入组织,必须听从我的安排,你们能做到吗?” “我们对万能的上帝发誓,我们一定听从您的教诲。” 袁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同意了。” 几个人像中了几百万的彩票,欢呼雀跃的抱在一起,那个拉住袁锐手的人不停的炫耀道:“我拉过白魔的手,我拉过!” 原先跟随袁锐赴会的几个小白脸也走了过来。“大哥,现在组织已经有八十多人了,而且每天都有加入的。” “我要定个章程算是会规,凡是违犯规定的人,一律开除。”袁锐认真的说道。 见袁锐搞的有声有色,卡罗半开玩笑的说道:“白魔大哥,我能加入吗?” “能,免除你的会费,哈哈。”袁锐也开起了玩笑。 …… 宿雾监狱有个多年不用的图书室,袁锐决定重新启用这个地方,让那些犯人学校一些文化,丰富他们的业余生活。但要想开启图书室必须征得监狱长的同意。 在袁锐一再要求下,监狱长终于同意见袁锐一面,在监狱长的办公室,袁锐被两名狱警压着,站在监狱长的对面看着这个肥的像猪一样的家伙。 “你找我什么事?”监狱长带答不理的问道。 “监狱长,我想向您申请重开图书室,这些犯人,没事的时候去看看书,也省去他们闹事的麻烦。” “哈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知道我为什么关闭图书室吗,那是因为那些肮脏愚蠢的家伙用我的图书做手纸,他们能看懂什么,他们就是这个社会的爬虫,可怜他们就是对上帝的不敬。” “监狱长,犯人也是人,不能因为犯过过错就不把他们当人看,上帝是仁慈的,他同情每个人,包括犯人。” “难道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废话的吗?我很忙,带走!”监狱长不耐烦了。 “等等!监狱长,我想您一定是遇到麻烦了,也许我能帮忙解决。”袁锐在就看出监狱长的情绪不对,随便读了下心。 “你?你知道我遇到麻烦了?” 袁锐点了点头,监狱长示意两个押解袁锐的狱警出去,而后把门关上说道:“那你说说我遇到什么麻烦了?” “婚姻问题对吗?” “可有解决的办法。”监狱长试探的问道。 袁锐不做声,监狱长马上补充道:“要是你能帮我解决,我可以考虑重开图书室。” “您在为财产分配焦头烂额对吗?” “对。财产分配倒是小事,重要的是有些财产不能公开。”监狱长之所以大胆的告诉袁锐,其重要原因是进了宿雾监狱的人没几个能出去的。 该国的婚姻法中明确说明,两人离异后平分财产,且在调查的基础上,那些见不得光的黑钱,如果被调查出来,他这个监狱长也就做到头了,甚至面临牢狱之灾。 袁锐虽然记恨这些,但他为了眼前,只好妥协了。袁锐利用自己的学识,告诉了监狱长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洗黑钱。洗钱是指犯罪人通过银行或者其他金融机构将非法获得的钱财加以转移、兑换、购买金融票据或直接投资,从而压缩、隐瞒其非法来源和性质,使非法资产合法化的行为。 监狱长眼前一亮,询问具体方法,袁锐戛然而止,监狱长马上明白袁锐的意思,俩人一拍即合,图书室就在第二天重新开门了,而袁锐每天游走于监狱长的办公室和号子之间,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一个月。袁锐帮助监狱长洗钱的方法是:(1)存款,即将非法所得的现金存入银行;(2)通过一系列复杂而繁琐的交易,如银行转账、现金与证券的交易、跨国资金的转移等,掩盖金钱的真实来源,使其合法化;(3)将资金以合法形式回到监狱长手中。这期间需要时间和过程,监狱长不能马上得到现金。 袁锐在监狱的地位得到肯定,那些想加害他的人间他与监狱长走的近,也就暂时停止了他们的行为。图书室成了袁锐第二个号子,没事的时候他总是泡在那里。 魔界的人越来越多,一些其他帮派的人也纷纷弃暗投明,一时间魔界成了整个监狱的第一大组织。就在袁锐如火如荼的进行监狱改革时,中菲关系得到缓和,他这个偷渡客也得到关注,一纸解压发到监狱长的手里,他忐忑不安起来。如今洗钱正处在关键时刻,袁锐不能走,他必须想个办法,留住袁锐,一个恶毒的计划油然而生。 这个计划得以实施完全因为一个人,他名叫斑拓,是一名抢劫惯犯。监狱就像他的家,未成年时就几进几出。现在成年了,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 他来到宿雾监狱时正值袁锐得势,于是此人不甘寂寞的加入袁锐的组织,并成为组织里的组织部长,大小活动全是他忙前忙后,也因此得到袁锐的赏识,成为为数不多的几个能跟在袁锐身边的人之一。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贪,监狱长看清他的本质后把他安插在袁锐身边,并许诺将来袁锐的位置非他莫属,监狱长利用他获悉袁锐的一切,包括什么时候上厕所,监狱长之所以这样做,他是有根据的,洗钱这种事可不能随便外扬,相互利用罢了,等用完了一撇,你哪凉快哪呆着吧。 袁锐要走了,监狱长就坐不住了,一方面是洗钱进入关键时刻,另一方面是袁锐知道的太多了。此人要嘛永远留在身边,要嘛除之。 监狱长暂时性的选择了前者,他让斑拓搜集袁锐妄想越狱和鼓动内乱的证据,当然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可这位仁兄本着铁杵磨成针的精神,愣是找到了。而他找到的东西只是一颗钉子。 要说一颗钉子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可这位同志唯恐天下不乱,在袁锐号子里找到一个小洞,小洞的位置及其惹人嫌,刚好在下水道的位置,正常人一定认为这是耗子洞,可斑拓却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这是袁锐企图逃跑挖的洞,而且钉子就是证据。更可气的是斑拓利用自己是袁锐身边红人的身份,鼓动人袭击其他帮派,搞的监狱打打杀杀乱七八糟。而后把罪名全推到袁锐身上,这下好了,越狱,鼓动内乱全有了,监狱长也不调查直接定性,还在报告中说有死伤。袁锐的一纸解压令就此作废,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袁锐走不了了,老狱虫的假释却批下来了,这个年近七旬的老人,穿上他进来时脱去的衣服,殊不知,那已经过时很久了,外面的世界太残酷,甚至比监狱更残酷,老狱虫这一走便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听说他自杀了,死在已故的妻子墓前。 袁锐突然意识到他不能在逃避了,像老狱虫在监狱这个‘安乐窝’里度过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回过头却发现他真的背遗忘了,他不能面对现实,他再次选择逃避,只不过这次走的彻底罢了。 关于一纸解压令的事袁锐完全不知,那些莫名其妙的罪名他也看做是斑拓个人利益熏心的表现,出于无知他找到了监狱长,他要求见一个人,那个人能证明他的清白,并把他带出这里。袁锐一而再再而三判断失误,也注定他忐忑的人生。 监狱长放弃以往的和颜悦色,厉声的告诉他,你就老实在这呆着吧,没有他的允许,菩萨也救不了你,袁锐愣了,他在选择相信人上再次遭到重创,难道信任别人有错吗?还是这个社会错了。他明白了,是利益,是利益让监狱长和颜悦色,还是利益让他丧心病狂。###第七十四章:袁锐消失
这几日袁锐一直在想离开宿雾监狱的事,而一场意外又让他暂时留了下来。在宿雾监狱服刑近二十年的福,经过无数次的申请假释无果后,在自己的号子了咬舌自尽,他是一个善良的可怜人,妻子背着他在外面偷情,被发现后误杀了那名情夫,他被判入狱四十年,在服刑期间表现良好为人低调,他假释出去后唯一的愿望就是参加儿子的婚礼,可他的权利被无情的剥夺了,他彻底绝望了,握着儿子的照片走向生命的尽头。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监狱长,福为了能够早日获得假释,不得不低三下四的贿赂监狱长,可他不知道,监狱长是个贪婪的恶魔,你越是这样他就越贪婪,他像是无底洞根本是填不满的,福走了,带着终身的遗憾走了。 其实,各个帮派的老大们表面看似风光,背地里也是苦不堪言,他们长期受到监狱长的摆布与压榨,替他消除那些不听话的人,替他敛钱,替他干活,却不被当人看,呼之则来唤之则去还不如一条看门的狗。袁锐彻底见识到人性在这里一钱不值,这里就是地狱。 …… 角落里丧尸低着头。 “丧尸,这个月的……”监狱长搓了搓手指。 “长官,这个月兄弟收紧,您宽限两天。”丧尸恭敬的说道。 “我看你这个老大是不想当了,有的是人想占你的位置,别忘了,你申请的假释可还攥在我的手里,我不同意你别想出去。”监狱长恶狠狠的说道。 “长官,我哪敢呀,这样吧,明天,我一准给您送去。” “你好自为之吧!”说完,监狱长拂袖而去。 丧尸低三下四的看着监狱长的背影,他的内心深处埋藏着对监狱长无限的仇恨,送走瘟神后,丧尸的心情郁闷压抑至极,思来想去后他决定去找袁锐,被人当做玩偶的日子他真的不想在过了,他此刻无限的希望自由,希望解脱。带着希望他第一次找到袁锐。 操场上,丧尸独自一人来到袁锐面前,故作神气的小声说道:“白魔,我们联手吧。” 袁锐以为自己听错了,有问了一遍,确定丧尸真的有意合作后,袁锐欣然的笑了,他把着丧尸的肩膀说道:“早该这样了,监狱长不顾别人死活,只会给自己捞利益,是时候整治他了。” “我们的力量还是不够壮大,最后其他帮派也能加入其中。”丧尸说道。 “你说的对,我可以到唐人馆联络一下,你也帮忙走动走动囚徒会。” “好,就怎么定了。” 图书室成了他们聚会密谈的地方,袁锐利用职务之便,经常写些小字条夹在书中分发给其他老大,在十几天的接触中,其他老大对监狱长压榨的行为记恨已久,联合起来或许能成为争取自己权利的唯一出路。 这一日,注定成为历史时刻,大小帮派的头目齐聚图书室,共同商讨对付监狱长的办法。袁锐不急不慢的说道:“我们虽然是犯人,但我们也是人,他们那些官僚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就要自暴自弃吗?我想在坐的各位也是要求上进的,也是有难言之隐的,也是需要争取自己利益的。我们为什么要受人欺压,说白了就是因为我们自己不够坚强,才让那些人有机可乘。就在半个月福自杀了,他是被逼死的,难道大家不明白吗,这就是妥协的结果!还是在半个月丧尸被逼得走投无路,他终于觉醒了,他找到了我,他找到了大家,是我们共同的权利和利益把我们聚在一起。昨天,一个刚刚进来的年轻人告诉我,他想学习,因为他的学业还没有完成,难道我们在这里就不能完成我们的目标吗?但,只要有一个人存在,不对,应该是这要有这要的人存在,我们的命运终究不能改变,我们的人生一片漆黑,我们要打倒他,用我们的智慧和勇气打倒他,这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已经掌握了他足够多的罪证,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搬倒他!” “白魔,你需要什么样的机会?” “是呀!” “稽查!”袁锐斩钉截铁的说道。 “怎么样才能稽查呢?” “大家听我说……”袁锐把众人聚在一起开始了他预谋已久的计划。 阳光明媚的早晨,袁锐一如既往的来到监狱长的办公室,按部就班的帮他洗钱,临近结束时袁锐漫不经心的说道:“要是监狱里能开设工厂,以后洗钱的途径会方便很多。” 监狱长一怔,钱!是他最敏感的字眼,一切有意于自己的事,都是他特别愿意做的事。他凑到袁锐面前问道:“你觉得开始什么样的工厂比较好呢?” 袁锐故作沉思的说道:“犯人们就是最廉价的劳动力,我们可以利用犯人做建筑木材石料等很多生意,只要是用人的地方,我们都可以涉及,反正政府出钱养他们,他们卖苦力养您,这不是一举多得好事吗?” “哈哈,对,你还别说,眼下有个洲际公路项目,要是我能拿下这个工程……呵呵……”监狱长阴笑着,他似乎看见大把的钞票正流向自己的口袋。 “监狱长,我觉得您应该对外公布,您可以这要说,为了缓解政府和社会的负担,宿雾监狱自给自足承接工程,解决财政压力。这样您就可以名利双收了。” “哈哈,好,好,好。”监狱长完全沉浸在名利双收的喜悦中。 …… 两天后,在宿雾监狱监狱长办公室,监狱长眉飞色舞的向他邀请来的记者们公布了自己的决定,同时,他还采纳袁锐的意见,把宿雾监狱图书室的事情也做了一番吹嘘,他告诉前来的记者们,现在的犯人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他们接受改造积极进取,社会责任心不断增强,图书室就是最好的例子。监狱长还大力提倡应该在全国都效仿宿雾监狱的模式,让这些犯人回馈社会。 监狱长预期的效果达到了,这件事马上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同时也得到了政府的支持,为此政府部门专门派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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