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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内驱鬼的那些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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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名教主甚至在修元阳,连蒋生都不敢轻举妄动,使得我跟他无功而返,如果这观音教内还有高手,实在是让我感到很担心。
我渐渐的发现,杭城中的事情,貌似已经不是我所能够控制了。
鉴于观音教开始肆虐,我不放心韦恬和张静雨两女,来到了她们家中,打算这几天为她们担当护法。
邪教组织,实在很可怕,有的甚至连杀人都肆意妄为,比如近期发生在麦当劳的“全能神教”杀人事件。
还有什么秦始皇转世之类的,荒诞的可以。
更可怕的是,他们自有他们那一套说词,还真有人会去相信,实在是不理解。
我的深夜造访,让韦恬张静雨两人感觉到很意外。
“守一,你怎么来了?”韦恬问我。
“我就是来看看,对了,近期我打算住在这里,方便吗?”我并没有说外面发生的事情,因为我知道即使我说出来也没用,反而会让两女感觉到恐慌。
“你说什么话,你以前不都住在这里吗?”韦恬越说越小声,最后那几个字要不是我听力好,恐怕是听不到的。
不过我有听当没懂,点了点头:“那就好。”
第二天,我就听说整个杭城内死了好几个人,死因皆是因为吸血虫,除了第一个被开膛破肚之外。
据我猜测,那第一位死的人可能被什么东西强制性植入了吸血虫,他肚子当中碗口大的伤口就是证明,之后由他身上冒出的吸血虫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八……
我开始心乱如麻,如果不及时控制,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死于非命,况且这种吸血虫好像跟一般的也不同,什么时候钻到身上的也不知道,连我都差点着了道。
突然间,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如遭电击。
虫子!
难道是蛊师?
想到蛊师,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真的是她,她真的与观音教有染,我就跟她同归于尽。
这种吸血虫传播的速度极快,反是在当场看到过尸体的人,多几乎被不知不觉的感染,不出三天,整个杭城就已经闹得人心惶惶,所有人都不敢出门。
卫生部下发通知,近期有一种源于吸血虫的病症开始蔓延,与尸体接触过的,或者疑似感染者全部隔离了起来。
国家的介入,让形式稍微得到好转,病情也很快得到控制。
我松了一口气,近期让韦恬几人不要出门,在做饭的时候,我也尽量检查仔细,且不买肉类,因为肉中带血,也有可能会吸引吸血虫。
因为死亡率极高以及死亡时间很短,相关部门给与严格重视,每家每户都进行消毒。
只是令我奇怪的是,电视和电脑新闻上,一直没有出现关于观音教教徒或者那假冒的天一道长被抓的消息。
难道当时并没有抓到人?
为了证实心中的想法,我打了个电话给胖子,发现手机已经处于关机状态。
我心里有些焦急,如今没有了蒋生,那胖子就算叛变了,我也不知,如果他把我的事情告诉观音教的高层,那么我的事迹岂不是败露了吗?
于是这个夜晚,我乔装打扮之后,让韦恬送我去邪教徒们集会的地方,发现这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我又再次来到了关押那位使者的地方,发现那使者已经饿死了。
“这……”我捂住了韦恬的眼睛,看着面颊消瘦已经死去的那位使者,颇有些于心不忍,这等于是我犯了杀戒了,有可能会有罪过降临在我的身上。
因为近期烦心的事情太多,我当真是把这名使者忘记了,更想不到他会饿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渐渐变得冰冷了,看到这名使者死去了之后,我松了口气,心里竟然冒出一种“死了总比逃了好”的想法。
拍了拍韦恬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去,我探了探使者的鼻息,发现已经没气了,且眼圈发黑,面颊消瘦,看起来有些恐怖,更加让我在意的是,他的毛孔内,竟是长出了浅浅的白苔。
白苔长了,就是白毛,这是要尸变的迹象。
我拿出阴符,将之烧掉,同时念诵超度文。
对于这种刚死不久的人,或者是要尸变的尸体,烧成灰烬是最妥善的作法,当然有的尸体也不外乎点不着,这就要用阳气先破了它的身。
好在这具使者的尸体刚死不久,阴气还不浓郁,我很轻松就把他烧成了灰烬。
有我的超度文引魂,想必他一定能够得到安息。
“走吧。”我轻轻拉了拉韦恬,然后上车离去。
“这是……”韦恬问我,“如果不方便的话,不说也没事,我一直都相信着你。”
我的心里感觉到一暖,其实韦恬这个女子真的不错,可能是因为年纪稍长的缘故,所以她比较能够善解人意,处处为别人着想,如果跟她在一起,必定能够过得幸福美满,是娶妻生子的不二人选。
“跟你说说也无妨,这人是观音教的使者,我得到消息这次的病,可能就是观音教搞得鬼……”我将自己所知道的,经过修饰之后讲给了韦恬听,“我把他关在了这里,是为了冒充他去调查那个观音教本部,却没想到他饿死了,这是我的错,我一定会悔过自新的。”
韦恬一边开车,一边抓住了我的手:“你说的,我都相信。”
有的女人啊,就是这点很无奈,她们会相信一个人到近乎疯狂的地步,这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偏执,只要她们认为是对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特别是当她们恋爱的时候,或者是信仰某种事情的时候,就不会去辨明是非了。
这一点其实很不好,但是我能对韦恬说什么?不要相信我?
所以我的心里也只能感叹,幸亏韦恬的这种情绪是作用在我的身上的,因为只有我才不会害他,如果是落到别有用心的人手里,像韦恬这种水嫩多汁的女人,啧啧啧,后果很不妙。
我只想说,凡事都报之以一点怀疑的态度吧,不要一头扎进去,相信一个你熟悉还不到几年的人,兄弟都可以在你背后捅一刀,还有什么事情不会发生?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韦恬,答应我一个要求。”我抓住韦恬的柔荑,认真地说道。
“恩。”韦恬轻轻点了点头。
侧面看过去,我能够看到韦恬微微晕红的脸颊。
“不要太轻信于人,有可能,我为了某些原因,也会骗你的。”我说道,是想让韦恬明白不可让感情蒙蔽了心智。
“恩,不过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韦恬咬了咬嘴唇。
“说吧。”我笑道,看来韦恬明白了我要传达给她的意思了,这让我很是欣慰。
“那我可以相信你吗?”韦恬的问题就是这个。
我无言以对,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如果我说不可信呢?”我试探道。
“那我就会去查明不可信的证据。”韦恬一脸认真。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我说可信呢?”
“那我就信!”韦恬都没有考虑直接就话儿了。
“我倒!”我非常疲乏地靠在了座位上,心说:韦恬根本没懂我意思嘛,总之一句话,就是相信我了是吧?虽然相信我没什么不好的,不过女孩子不能这么天真的呀。
“那就从今以后,只相信我一个人吧。”我见无法把她点明,只能够稍微牺牲一下自己了。
她既然听我的话,就让她一直听我的话吧,而我,则充当她辨明是非善恶的眼鼻耳。
第一百二十三章 误会
回到家之后,我坐在客厅当中打坐修习。
茅山上清派,符箓的修炼只为下层,可以说茅山不重符箓,重在修炼精气神,也就是所谓的内丹修炼,最终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悉悉索索……”在入定中,我察觉到外面有异样的动静。
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院子当中坐着一个人,黑袍,身躯娇小,光着脚丫,双手抱着膝盖,正静静地仰天凝视明月。
我立刻就提高了警惕,眯起眼睛,静静观察,同时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向她缓缓靠近。
在夜色下,我现在还无法确定这个黑袍人是谁,不过相信她应该也没有看到我,因为大厅当中并没有开灯,且门是关着的。
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凭我的视力能够看到她雪白的脚丫子,没有穿鞋,所以我判断应该是个女性。
我所见过的穿这种服饰的女人有两个,一是蛊师,二是观音教教主。
不过相比之下,蛊师身上经常缠着绷带,所以我猜测这人应该不是她。
难道是观音教的教主?
我心里有点惊讶,如果真的是观音教教主登门造访,那可就糟透了。
莫非是他们从蒋生的嘴里问出了什么?那两个蒙面黑衣人真是观音教的人?
很快,那人便站了起来,然后转过头来看向我的所在之处,继而招了招手。
我心里微微一跳,暗道:发现我了?
“你是让我亲自进去抓你出来呢,还是自己走出来然后被我抓起来呢?”来人淡淡地说道。
我更惊讶了,因为此人的声音很熟悉,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就是蛊师了。
一想到她,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果然,杭城当中的血吸虫,一定就是她放的。
推开门,我冷冷地一笑,说道:“我还在找你,没想到你居然就送上门来了。”
“哦?”蛊师淡淡地疑惑一声,“想我了?”
“看剑!”我不再废话,直接向那蛊师冲了过去。
她似乎并没有预料到我会主动出击,直直后退,扣指轻弹,将真武剑弹开,而后曲手呈爪,扼住了我的喉咙。
“你发什么神经?这么急着找死?”蛊师的语气明显非常愤怒。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说道,一剑向她的腹部刺去。
谁知却是被她按住手腕命门,右手使不上劲,连带着真武剑也“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干脆将头扭向一边,身体虽然已经被制,但嘴上还是表示出我并不服输,还在抗争。
“桀桀桀桀,那我就成全你!”蛊师的语气陡然拔高了几分。
我怒视着她,任由她那一掌打来,毫不退缩。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虽然夹在这两者之间,不过最起码也要死的有骨气。
“唰!”这一掌最后停留在了我的天灵盖前方,并没有真的打下来,与此同时,那蛊师改掌为拳,而后扣指轻弹,弹在了我的眉心处。
“啪!”
“啊!”我痛呼出声,继而感觉到一股满满的羞辱。
如果干净利落被一掌解决我倒也认了,而此刻,我却被这蛊师玩弄于手指之间,实在是感到非常耻辱。
“你怎么还不杀我?”我羞愤道。
“杀你?你没听说过猫捉老鼠吗?猫咪在抓到老鼠之后,并不急着吃掉它,而是先要戏弄一番,找找乐子,不然的话直接杀掉多可惜啊。”蛊师邪恶地笑道。
“哼!”我冷哼一声。
“怎么?你那位每天守在你身边的俊美小情郎呢?”蛊师勾起我的下巴问我道,使我不得不看着她。
我们的姿势现在一定很微妙,我被她勾住下巴,整个人向后倒去,而倒下的身体却被她用另一只手支撑着,使得我呈现出半倒的姿态,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放在我腰部的右手上。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感到很耻辱,居然被一个女人逼迫到如此境地。
不过此刻她已经放开了扼住我喉咙的手,我趁机抓住她的双肩,而后身形一转。
“呀”蛊师发出一声娇呼,我后发制人,反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这一刻,我占据主动,用左脚膝盖压住她的手腕,右手按住她的另一条胳膊,迫使她无法动弹,最后用左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我掐死你!”我用尽浑身力气,再加上身体的重量,牢牢掐住蛊师的脖子。
蛊师终于不再镇定自若,开始在我身下挣扎反抗起来。
“你……”蛊师的喉咙艰难地发出声音,已经被我掐得透不过气来。
她为非作歹多时,我杀了她即使会遭到报应我也愿意了。
我原本以为能够这么掐死她,不过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我只是压住了她的上半身,而没有压住她的下半身。
只见她腰部用力,双腿向上抬起举在半空,而后利用腰部的柔韧性,竟是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脖子,继而再用腰力,将我夹在身下,按在地上。
我忘记她是一个女人了,这种柔韧度,也只有身为女子的蛊师能够办到。
最好的机会已经错失,看来这次真的要完了。
“你吃错什么药了今天?”蛊师双腿夹着我把我按在地上,整个人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而后坐起身来,用大拇指和食指扼住我的脸颊。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难道自己不清楚?”我恨恨地说道。
蛊师回忆了半晌,而后拍了拍我的脸颊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为上一次我要把你练成蛊具而生气。”
“还在那里装傻?”我不屑地冷笑一声。
蛊师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你真的想死?”良久,蛊师的声音变得严肃了起来。
“废话,我当然不想死,但是与其在你手下受辱,还不如死去。”我气道。
这蛊师今天没有绑绷带,还是光着脚丫,可想而知她的下身也没有穿裤子,我就被她这么制住,显得异常尴尬。
“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呵。”说着,蛊师竟是将双腿从我脖子处放开来,就这么盘膝坐在我的身旁,“算了,我先不杀你,不过相应的,你跟我说说你到底知道什么,我对你的话不是很懂。”
“你真的不知?”我见她放开了我,惊讶之余,从地上爬了起来。
“废话!”蛊师气道,“我虽然做过很多坏事,每一件都敢作敢当,但不见得什么事情都可以强加在我身上。”
我听她的语气也不像是在说谎,怀疑的同时,远离她好几个身位,当下开始充满警惕地问道:“你知道观音教吗?”
“不知。”
“你与观音教有何瓜葛?”
“我都说了不知,自然没有瓜葛。”
“可是你们的着装很像啊。”我质疑道,因为蛊师甚至让我一度认为就是观音教教主,不过细细一看,她的大黑袍确实破旧了不少,且上面没有观音坐莲的图案。
“世界上长得像的人都未必是亲戚,更别说着装了,你就是靠这种东西来分辨事物的?”蛊师反问道。
“就算你跟他们没有联系,那么这次杭城的血吸虫,应该是你所为吧?”
“放屁!”蛊师气道,“无缘无故,我为什么要杀人?除非那人身上有潜质,是我看上的,不然我才懒得杀他们,你以为我是那种以杀人为乐的**狂?哼,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才不会干。”
我见蛊师说得头头是道,好像并不是在说谎的样子,不免就信了几分。
“那你今天来,是要来取我性命的吗?”我脸色凝重了起来,同时运起掌心雷心诀,用双脚吸收地气,存于双手。
第一百二十四章 洗身
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吸收地气,待会儿蛊师要是过来,绝对可以打她个措手不及。
“不,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蛊师的回答,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什么?”我不禁心中一乱,导致存于双手中的气也散去了不少。
“你认为我这些天为什么没去找你?怕你身边那个男人?实话告诉你吧,我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蛊师不屑地笑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眯眼和皱眉,可以说是我的标志性动作。
“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不准再与屋子里的两个女人住在一起。”
我眯了眯眼睛,这蛊师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而且这算是什么条件?我跟韦恬、张静雨住在一起,碍着她了不成?
“这个跟你没关系吧?我爱住哪里就住哪里,也没碍着你吧?”我问道。
“我这是给你下达的通知,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她们就是碍着我了,怎么?”蛊师开始咄咄逼人起来,“如果你要住在这里,可以,我现在就进去杀了她们,她们因你而死,这笔帐你说应该算在谁的头上?”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蛊师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一会儿要杀我,一会儿不杀我,现在又变成要杀韦恬跟张静雨,她有病吧?
“你知不知道现在杭城里面有多危险?没有我的保护,她们会很危险。”我怒道。
“保护?你能在我手底下保护她们两个?”
“你!”我一时气急,却又无可奈何,这蛊师简直欺人太甚,将来让我找到机会,一定不会放过她。
从地上捡起真武剑,我将别墅大门关好,而后一声不吭向外走去。
“这才像话。”蛊师耸了耸肩,跟在我的身旁。
我趁她不注意,一剑向她刺去。
“嘿,想偷袭我,你还太嫩了。”蛊师抓住我的手腕,反手一扭,而后就把我的真武剑抢了过去,“下次再敢轻举妄动,我就把你手脚绑起来绑在房梁上。”
“他娘的。”我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句,为什么缠在我身边的人都那么难对付?好不容易驯服了个蒋生,可如今又出来一个蛊师,实在是让我很无语。
蛊师也没有命令我去哪,我也就随自己行走。
现在我能住的地方,除了韦恬家里,就是云贵药坊了,不过那里只有一间密室,跟蛊师住在一起实在让我很为难,可是也不能睡在大街上吧?
“你今天过来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再次问道,被她这样阴魂不散的跟着,我感觉到非常的诡异。
“我说了,就是来看看你,另外,以后你的一举一动,都要在我的眼皮底下,这样一来,我可以保证不杀那两个女的。”蛊师笑道。
我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蛊师显然已经抓到了我的软肋,知道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韦恬和张静雨去死,这比直接让我死更加的难以接受,我只能乖乖选择屈服。
“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心里怀着疑惑,又不能够弄明白,使得我感觉到极度不寻常。
“我要培养你。”蛊师说道。
“培养?”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让你自己成形时间太长,我已经没有那个耐性了,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拔苗助长,我要对你精心灌溉,用最好的琼浆蜜汁来喂养你,等你成形了之后,再把你练成蛊具,我想用不了一年,你就能够合格了,谁让你是我看中的不二人选。”蛊师邪恶地笑道。
“如果我不配合呢?”
“我无所谓,反正吃亏的是你,到时候我就把你们全杀了,一个不留。”蛊师一边走,一边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别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了,不然即使你跪在地上求我,我也要杀了那两个碍眼的女人,决不手软,所以以后,你最好老实一点,对于我说的话,你要百依百顺,不能有质疑,也不能顶嘴。”
“哼!”我冷哼一声,干脆不再说话。
“也不能哼。”蛊师立马就让我吃了苦头,用真武剑横向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记。
我有火也没处发,只能对着地面狠狠地跺了跺脚。
“还耍性子?”蛊师似笑非笑地问道。
她不让我干这干那,我干脆不再理她,径直向云贵药坊走去。
因为知道我要在这里常驻,蒋生特意给我配了一把钥匙,所以现在即使他不在了,我还是能够进去。
如今观音教没有再集结,而那血吸虫也已经在国家的控制下得到了缓解,我其实心里很想蒋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即使是死了,也要让我看到全尸,不然的话我心里会不放心。
一个品性刚刚改良的人,却突然遭遇到如此不测,实在是让人非常痛心。
他现在还没有积攒足够的阴德,如果这么早就死了,下地狱之后会遭受到十八层地狱的无尽痛苦,千百年都不得轮回。
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相信蒋生居然被抓走了的这个事实。
“你以前就是跟那个男的一起住在这里?”蛊师问我。
我点了点头,不敢忤逆,一进入云贵药坊,一股刺鼻的中药味扑面而来,我将今天晒在箩筐中的药材收起来,而后向密室走去。
“这里的中药这么多,正合我意。”那蛊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当中透露着狡猾。
“你又在怀什么鬼胎?”我皱眉不悦道。
“恩?”蛊师语气一凛,鼻音很重,显然是在提醒我说话要恭敬一点。
“你又想到什么了?”我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待会儿帮你洗身,把你身体当中的杂质洗去。”蛊师说道。
“哦。”我现在已经认栽了,只要她不去为难韦恬和张静雨,对我干什么我都愿意,而且她以两女为要挟对象,让我连逃跑的打算都没有了。
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我从她的手底下逃走了,那韦恬跟张静雨呢?我绝不能连累了她们。
“你之前就是跟那男的住在一起?”蛊师再次问我,仿佛非常介意这个问题,可是语气当中又表现的有些不以为然,就仿佛随口一问。
“怎么?不让我跟韦恬她们一起住,也不让我住在这里?”我气道。
“你又顶嘴?”蛊师从大黑袍下伸出手来,冲我勾了勾青葱般修长的手指。
“啊”受制于人的我我快疯了,怒吼一声,向蛊师走去,然后她就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有点疼。
“你可以继续住在这里,反正那家伙已经不会再来了。”蛊师满含深意地笑道。
我立马就听出来她似乎知道隐情。
“你怎么知道的?”我皱眉问道。
“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那男的试图掌控你,我自然不愿意,你可是我的人,没人可以从我手里夺走你的使用权。”蛊师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在石椅上轻轻敲打着。
“那两人是你派来的?”我心里升腾起一股怒火,“你是观音教的人?”
“不是我派来的,准确地说,是我指引他们过来对付他的,这样我就免去了自己动手,另外,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与什么观音教根本就没有任何瓜葛,要说几次你才会听?”蛊师显得有点无奈。
“那两人是谁?”我问道,眼见有了抓走蒋生之人的线索,我心里一喜。
“咦?你没理由不认识他们啊?难道你当时没有看到他们的真面目?”蛊师的语气当中透露着一股惊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炼筋洗髓 迟到的加更,为“赵桐”的玉佩加更
“当时他们蒙着面,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他们的真容。”我实事求是地说道。
“那就难怪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不然的话,我要控制你可也不简单呢。”蛊师肆无忌惮地笑道。
“这里就一张**,你平时都与那男子同睡?”笑声戛然而止,蛊师突然问我。
“偶,偶尔。”我只得实事求是地回答。
“混账!两个男人睡在一起,成何体统!”蛊师显得很生气,走上前来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推倒在石**上。
“你吃错了什么药?两个男的睡在一起有什么不对?”我反驳道。
“居然还执迷不悟,坐上去,自己脱。”蛊师用手一指石**,对我命令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我真是有些理解不能,怪人的行事风格果然都非常古怪啊,与蒋生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过了很长时间才习惯他的生活方式。
现在又要去适应。
我的本事低微,所以只能听命于她。
师父以前常常跟我讲一些大道理:如果无法改变别人,那么就试图改变自己。
我师父本身就是一个怪人,他的行事风格也非常古怪,我发现我这一生,似乎都在为了别人而活。
“帮你洗身,你的身上现在还有太多不足之处,等把身子洗净,相应的你的阳气也会增长。”蛊师说道。
“哦?”我心里一惊,阳气如果能够增长,也说明我的道行能够得到提升,这蛊师到底安得什么心?
我故意装作不知道,心想:这可能是她要把我练成蛊具而必须经受的,或许她不知道这能够直接提升我的道行,如果我的道行一旦高过了她,那么就不必再畏首畏尾,直接就可以将她斩杀在剑下。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
“笑什么?”蛊师问我。
“咳咳,没什么,你转过身去,我要脱衣服了。”我连忙解释道。
“哼,谁稀罕。”蛊师喃喃道,离开了密室。
“咚咚咚咚。”很快的,外面便传来磨药的声音,我把衣服脱去,而后静静地躺在**上。
老实说这一刻我有些紧张,在蒋生的面前,我也没有这样暴露过,可以说是睡觉从来不脱衣服,因为跟一个陌生人在一起,脱去衣物会让我感觉到很没有安全感,尤其是在晚上。
面对蒋生尚且如此,面对蛊师就更加的尴尬了,因为我现在已经知道她是个女人,我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如此暴露过。
这一刻我的心在剧烈跳动,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连带着胸膛也开始起起伏伏,脑子里一团杂乱,开始胡思乱想:这个歹徒的蛊师,待会儿不会在我身体里面塞什么奇怪的异物吧?
“哒哒哒哒……”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我知道是蛊师回来了。
我转头向门口看去,只见她手中端着一个碗,碗里面有一团黑漆漆的烂泥一样的东西,里面有虫子的断肢,翅膀等等,再加上一些中药,一起磨成了浆糊状。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我承认这一刻我慌了,我惧怕了,从小就被师父练过胆的我,看到鬼神都不惊的我,居然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惧意。
“怎么还没脱干净?”这一次蛊师讲话的时候,意外有些大舌头,而且语速比平时要快一点,“把裤子也脱了。”
我此刻只脱掉了上衣,在她的视线下就已经感觉到面红耳赤了,她居然还要我脱掉裤子……蒋生救我
我心里呐喊着,但是注定是没有任何人回应的。
咬了咬牙,我只得脱掉了裤子,继而把脱掉的裤子和衣服盖在身上,以免**乍泄。
“呦,你还会害羞呢?”蛊师调侃道。
我相信我的脸在这一刻肯定很红,我只得闭上眼睛,不去想太多。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想……”
这个时候,蛊师突然揭掉了盖在我身上的衣服裤子,我第一时间、几乎是处于本能反应的就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双腿则是死死地交织了起来,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似乎还没有脱干净。”蛊师的语气有点耐人寻味。
“哪有?”我闭着眼睛说道,很没有底气。
“把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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