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是一个阴阳师-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赵秘书则是拎着我的行李箱,跟在我们身后也进了屋子,见我做到了沙发上以后,就将我的行李箱放到了我的身边。
然后走进了客厅拐角处的屋子里,不一会儿的功夫儿,他从里面端出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可乐,咖啡还有一瓶矿泉水,走到了我的跟前,我起身将一瓶矿泉水接了过来。
接着他把托盘放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到了申总边上的沙发上。
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将瓶子放到了茶几上,毕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稍适休息之后,我提出来了去看看申耀祖的想法。
听我说到这,申总从对面的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着她这幅神态心中不免有些疑问,所以对她问道:“申总,难道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被我这么一问申总摇了摇头,这才将事情真正的原尾跟我我解释了一遍。
听她讲完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在我没到别墅之前,她和赵秘书一直对她哥哥的事情遮遮掩掩,闹了半天是担心我知道了真相之后,不管他哥哥这件事情了。
因为她哥哥现在的病情十分糟糕,犯起病来会全身发痒,因为受不了这种折磨她哥哥会不停的大叫。
申总为了不打扰其他人,只有从澳门搬到了这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现在她哥哥的身子,已经被自己挠的不成样子了,她怕我没有心理准备,看到以后会承受不住。
听她说完我心里无奈的笑了笑,心想也难为她这个女人了,我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了我临行前放好的袋子,示意申总可以带我去看她哥哥了。
见我执意要去她也没有在说什么,默不做声的领着我来到了他哥哥在二楼的房间门口。
当申总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我也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从房间里冲出来的阴气逼人心脾。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扭头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申总,她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也许她根本就感觉不出来,这股阴气的存在吧。
这时赵秘书也跟了上来,我们三个人在门口顿了一会儿,我率先走了进去,只见空荡荡的屋里面除了一张特制的床以外,再也没有一件多余的家具。
我走到了申耀祖的床头,只见他紧闭着双眼,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他的身上有很多用手挠的血道子,尤其他的脖子周围足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
他的双手双脚被分别用手铐,拷在了床的四角栏杆上。
我看到申耀祖现在的样子,回头看了看申总。
她对我解释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哥哥犯起病来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甚至会发狂咬人,为了避免发生什么不测目前也只有这样了。
就在我回头跟申总说话的一霎那儿,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她的身后,突然觉得这屋子的墙壁有些不太对劲,仔细一看墙面上到处都是字。
此时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屋子里墙面上,写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给吸引住了,并没有太过在意她说的话。
我起身走到了墙边,对申总问道:“墙上这些字都是怎么回事儿?”
申总回答道:“这是前不久请的香港一位师父,他作完法后贴在墙面上的,说是能镇住我哥哥体内的邪灵。”
听她这么一说我仔细端详起那些字,认真的研究了起来。可是我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这哪是什么镇压邪灵的东西,这分明就是佛教典籍(金刚经)啊。
那个所谓的大师楞把经书,给撕成了一页一页的贴到了墙上,这哪是救人啊,整个就是纯属胡闹呢。
我转身对申总和赵秘书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需要独自跟你哥哥交流一下,再说了你们两个人在这里,我做起事来也不太方便。”
听我这么一说申总好像有些不大放心,想留下来陪着她哥哥。
但是通过我和赵秘书的一番劝导之后,申总这才跟着赵秘书一同离开了房间。临出门时我跟赵秘书特意交待了一下,让他帮我弄个小桌子进来。
他点点头答应了下来。见她们两个人离开之后,我将袋子放到了申耀祖的床边,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银制的小刀,和一些加了张二爷配制的云南白药,将这两样东西放到了边上。
过了一会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赵秘书吃力的搬着一个小方桌子走了进来,他将桌子摆放好以后,我将刚才拿出来的东西和我盛东西的袋子,一起放到了桌子上。
然后对赵秘书说道:“你去告诉申总一声,让她多烧一些热水,一会儿会用的上,你另外去找个药店,买一些包扎用的东西和两个酒精灯回来我一会儿有用。”
听我说完赵秘书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房间。
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昏迷不醒的申耀祖和我,我从袋子里拿出一股香,点着之后将香摆到了申耀祖的头前,可是我刚立好没一会儿的功夫儿,这香却莫名其妙的从中间给折断了。
我琢磨了琢磨随即离开了房间来到了一楼的厨房门口,对正在里面烧水的申总问道:“申总,你哥哥从泰国带回来的那几块“阴佛牌”你放在哪呢?你呆会儿烧完水帮我送到房间离去我有用。”
听我说完申总点了点头。见她答应了下来我随之离开了厨房,重新回到了申耀祖所在的房间。
进屋以后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申耀祖,心里琢磨着,总听她们说这事也不是办法,毕竟申耀祖发病时的症状,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现如今要是想把这事搞清楚,就必须先把申耀祖弄醒过来。
想到这我也没有在顾忌那么多,从袋子里拿出银针包,走到了申耀祖的床边。
我将银针包平铺到了床上,从里面抽出了十根银针,分别扎到了申耀祖的十个手指肚上,正所谓十指连心,当最后一跟银针扎到申耀祖,大拇指的手指肚上的时候,他突然“腾”的一下子,本能的坐了起来。
不过因为双手都被固定在了床上,申耀祖起到一半的时候,就在也起不来了,此时他躺在床上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
虽然他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里的恐慌,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自己。
申耀祖有些结巴的对我问道:“你是谁?”见他的精神状态并不太稳定,我尽力安抚着他的情绪,将事情的始末跟他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听我说完他半信半疑的对我问道:“那我妹妹她们呢?”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房间的门就被人给推开了,赵秘书和申总两个人走了进来。
当申总看到她哥哥醒过来以后,表现的非常惊讶,可是当申耀祖看到申总手里面拿着的小木盒子时,表情瞬间就变得狰狞了起来,不停的在床上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嘴里不时的发出阵阵低吼声。
当看到自己哥哥又如此发狂时,申总也是慌了神,赶忙将自己手里拿着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准备上前去摁住他。
刚还好好的一个人自从赵秘书和申总抱着那盒子进来以后,就立马变了一副模样,看来申耀祖的病情,确实是跟那盒子里的东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把申总先劝出了屋子,然后把那个盒子交给了赵秘书,嘱咐他们俩先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她们俩出去以后,我直接就将房门给关上了,我回头看了看床上的申耀祖,他依旧是在不断的挣扎着,我走了过去看着他那幅面无表情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从袋子里掏出了戒尺,照着申耀祖的脸上,使劲的来回抽了好几下,见他渐渐有了反应,我随即停了下来。
又缓了一会儿的功夫儿,此时的申耀祖已经完全清醒了,我跟他仔细询问了他发病时的感受,以及有没有觉得周围哪里突然有不太对劲的地方。
他说起初从泰国回来以后一切都很正常,可是过了有几天之后,他有一天晚上做梦梦到有一些黑呼呼的虫子,从佛牌里爬到了他的身上就消失不见了。
从那天早晨醒来之后全身上下就是一直钻心的痒,医院没少去,道上的高人也没少请,可是根本控制不住。
☆、第022章 怨气冲天的阴佛牌
听他说完我点了点头,嘱咐他不要乱动然后从袋子里拿出来一包细细的银针,在申耀祖头部、颈部、胸前和被他自己抓伤的部位,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银针,然后开始不断地捻动各个部位的银针。
随着我的手法不断加快,可以看到在申耀祖的皮肤下面,有一股股若有若无的黑气正随着我的捻动慢慢的聚拢在伤口附近,远远看去就像伤口的皮肤下面,游动着好多黑色的蝌蚪一样。
我擦了把汗,把在门外守候的赵秘书和申总喊了进来,听到我的喊声他们两个走了进来,看着全身上下插满银针的申耀祖,他们两个人也是表现的非常差异。
我回头对申总说道:“申总,你去把我让你煮的生姜花椒水全部放到浴缸里。”听我说完她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我接着让赵秘书把房间里的窗户和门全部都给打开,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了两个小玻璃火罐,用火烤了一下随即摁到了申耀祖的伤口上。
我扣上不一会儿的功夫,火罐里就充满了黑褐色的脓血。
我见状赶忙把火罐弄下来,将里面的脓血倒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顿时整个屋内弥漫着让人作呕的恶臭,多亏了我提前让赵秘书把窗户和门都给打开了,不然非得给我熏晕过去不可。
就这样重复弄了十多次,倒腾了两个多小时,从申耀祖的伤口里,总算是流出了鲜血,被来回折腾了半天,申耀祖也是因为体力不支没有挺住而晕了过去。
我让赵秘书去把申总喊上来,一起把申耀祖搭到卫生间的浴池里,赵秘书走后,我将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打扫干净,过了一会儿,申总跟赵秘书两个人来到了房间。
我们三人七手八脚的把申耀祖抬到了卫生间,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他放进了,已经盛满我事先让申总煮的生姜花椒水的浴池里。
看着水上面漂浮着的一层生姜片和花椒,赵秘书有些不解的对我问道:“我说布吉师父,这生姜花椒水,能有什么作用?”
我笑了笑说:“生姜除湿气,花椒水能起到止痒的作用,两者合在一起,对付申耀祖现在的病症在合适不过了。”
在浴池里泡了差不多十多分钟的样子,申耀祖渐渐醒了过来,申总赶紧凑到了浴池边上,跟申耀祖问这问那,见自己哥哥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申总起身走到了我跟前,充满感激一个劲儿的跟我道谢。
可是我接下来的话,却相当于迎头给她泼了一盆冷水。我告诉申总,现在我的方法也只能算是暂且控制了申耀祖体内的阴毒,说到家了就是一治标不治本的法子。
要想彻底治好她哥哥的病,仅凭我自己的能力那是没戏,我得把我师父张二爷请来。
我话刚说完申总随即表示,只要是能把她哥哥的病治好,出多少钱她都愿意。
我把这事答应了下来,然后招呼着申总和赵秘书将,在浴池里泡了有一会儿的申耀祖从里面弄了出来。
此时的申耀祖已经让人感觉不到那种浑浑噩噩的样子,跟之前相比俨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因为之前吸阴毒时失血有些多,除了身体有些虚弱以外,他的精神状况相比较强了太多。
从浴池里出来以后根本不用我们几个人在搭着他了,申总和赵秘书两个人一左一右,扶着他的两个肩膀慢慢的走出了卫生间。
因为申耀祖之前的房间有些东西我还没有处理干净,以免节外生枝在我的建议之下,先让申耀祖就近住进了一楼申总的房间。
我给他的伤口上了一些药包扎好了以后,就让他躺到床上休息了,也许是身体太过虚弱,刚刚躺下不久,申耀祖就睡着了。
见他睡着之后,我招呼着申总和赵秘书两个人一同离开了房间,看得出来她们兄妹俩感情很深,临出门时申总还不忘给他哥哥盖了盖被子。
来到客厅之后,我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心里琢磨着到底应该怎么处理,那盒子里放着的“阴佛牌”。
申总和赵秘书见我一副沉思的样子,她们两个人怕打扰到我,静静的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默不作声。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静静的坐在客厅里,时间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等的时间太久了,申总有些忍不住了,她对我问道:“布吉师父,您什么时候通知您师父张二爷,让他老人家来这里。”
我嘬了嘬牙花说道:“那倒是不急,我师父他是个倔脾气,能够亲自来一趟最好不过了,但是他这人的脾气秉性,这事我也不能保证他会原意来,为了确保我那朋友赶到之前,你哥哥能够安然无恙,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得想个办法,把那盒子里的“阴佛牌”先给它镇住,其他别的什么都好说。”
我让申总单其另给我找了一个空置的房间,然后把那盛着“阴佛牌”的盒子,放到了房间正中的桌子上。
我打开盒子将里面放着的“阴佛牌”拿了一个出来,当时我对这类东西并不太了解,我对站在一旁的赵秘书问道:“这佛牌里面盛的液体是什么?”赵秘书随口说了一声“是尸油”。
我在把这“阴佛牌”举到房间的灯底下,借着灯光仔细看了半天,然后将其放回到了盒子里盖上了盖子。
我回头对申总和赵秘书笑了笑,说道:“好大的怨气,看来这里面装着的这位,可不是什么善茬。”
因为这次确实是我第一次接触“阴佛牌”这东西,真正我自己独自处理起来,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我招呼着申总和赵秘书两个人,一同先退出了房间,关上房门之后,我掏出手机给小阿姐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以后我把这里的情况,详细的跟她叙述了一遍。
小阿姐是张二爷的第一个徒弟,在上海市徐汇区经营着两家中医馆。
张二爷临走的时候,他知道我生性胆大冲动好奇心太强,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我,所以将他曾经所收的另一个徒弟的名字以及联系方式告诉了我,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也算是给我留了一条保命的退路,倘若他以后回来,可禁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一幕。
这是我第一次给小阿姐打电话求助,以前虽说有过联系,只不过都是一些礼节性的问候罢了,她也曾请我去她那里玩几天,不过都被我以平时太忙为理由而拒绝了。
其实这次给她打电话,我也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心想她能交给我破解的方法,我就知足了,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仅告诉了能够暂时镇住这“阴佛牌”的方法,并且告诉我明天一早,她就会从上海座飞机赶过来帮助我。
小阿姐的这一番话,对于我来说绝对算的上是,一个让我喜出望外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之后,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申总,在得知我跟她说的这个人,明天一早就会亲自座飞机过来,帮着我一起解决她哥哥这个事情的时候,她显得也是异常激动。
按照小阿姐说的,我必须要赶在午夜十二点之前,把她告诉我的方法做完,才能够真正镇的住这“阴佛牌”里的怨灵,要是等到午夜十二点没有把这套程序做完,阴阳交接至阴之时,在用任何办法也是无济于事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过一点了,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将近两个半小时的时间。
为了抓紧时间,我让赵秘书赶紧去外面,买一块三尺三长的黄布和几个可以密封的塑料袋回来,然后让申总去准备一大盆清水。
都安排妥当以后,我则打开房门,走回到了房间里,准备呆会儿,可能会用到的一些东西。
没过一会儿,申总端着一个放满清水的不锈钢锅走了进来,她看了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找了半天,家里确实是没有那么大的盆,不过我觉得这个不锈钢锅,大小倒是挺合适,布吉师父你看行吗?”
我将申总手里的不锈钢锅,接了过来放到了桌子上,用那盒子比较了一下确实是挺合适。我点了点头对她说道:“只要能把这盒子装下去就可以,这个不锈钢锅正合适,对了申总你再去帮我找几本书来,越厚越好。”
申总答应了一声就又转身离开了房间。我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小捆红头绳,放到了不锈钢锅的旁边。
这时赵秘书推门走了进来,将一个大塑料袋直接放到了我旁边的桌子上,气喘嘘嘘的对我说道:“布吉师父您说的东西都在里面呢,多亏了时间还不算太晚,镇上的商店都还没关门,要不然我还得挨个去砸门。”
我笑了笑对他说了一声“辛苦你了”。就在我俩说话的功夫儿,申总抱着一摞子书也走了进来。
我接过申总怀里的书,对她和赵秘书两个人说道:“我呆会儿处理起这几个“阴佛牌”时,这屋里可能会有不太干净的东西,以免在闹出不必要的麻烦,我看你们两个人,还是先到房间外面等一会儿吧,好了以后我会叫你们的。”
☆、第023章 深藏不露的小阿姐
毕竟现在是救申耀祖命的关键时刻,稍有一点闪失就可能会前功尽弃,听我这么一说,申总点了点头就叫着赵秘书一同离开了房间。
他俩走了以后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张二爷留下的阴阳铜镜挂在了房门上,然后看了看手机,准备这些东西就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眼看这就快十一点了,我从塑料袋里将赵秘书买回来的三尺三长黄绸布,拿了出来平铺到了地上,接着咬破了自己的中指,用鲜血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写在了上面。
写完以后我将黄绸布先放到了一边,然后起身打开了放在桌子上的盒子,把里面放着的那几块“阴佛牌”拿了出来,装进了可以密封的塑料袋里,怕有水会襂进去,我把赵秘书买回来的七个密封塑料袋全部都给用上了。
把这几块“阴佛牌”都包严实了以后,我把两本书放进了不锈钢锅里,然后把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阴佛牌”,放到了书的上面,见“阴佛牌”已经完全浸泡进了水中,我又把其余的几本书拿了过来,放进了不锈钢锅里,压在了“阴佛牌”上面。
我按照小阿姐说的步骤,一丝不苟的将“阴佛牌”弄好之后,紧接着把不锈钢锅的锅盖给盖上,然后将我用鲜血写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的三尺三长黄绸布,把不锈钢锅来回裹了一个严严实实,最后用红头绳又来回上下绕了几圈,不锈钢锅盖上面打了一个金刚结,这才算是大功告成,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其中“阴佛牌”里面的怨灵,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
我走到门前将自己刚刚挂在门上的阴阳镜摘了下来,然后打开了房门把申总和赵秘书喊了进来。
进屋以后赵秘书“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指着桌子上被我裹的严严实实的不锈钢锅,说道:“我说布吉师父,您这是要把“阴佛牌”打包,给您那朋友用快递邮寄过去么?”
我摆了摆手说道:“那到不是,这只不过是人为的给那几块“阴佛牌”制造了至阴的环境,然后在外面加了一层禁锢,隔绝了那“阴佛牌”里面的怨灵,与外界的联系罢了。”听我这么一说申总紧接着对我问道:“那,布吉师父,咱们现在还需要做些什么呢?”
我拍了拍手笑着对他俩说道:“咱们现在的任务就是休息,对了赵秘书,明天一早你带着我去机场接小阿姐。”听我说完赵秘书点了点头,把这事答应了下来。我们三个人把明天的事情都安排好以后,就各自回到自己房间睡觉了。
转天早晨我起床后,正在叠着被子,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小阿姐打过来的,我立马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小阿姐告诉我,她已经到中山了,现在在中山汽车站,让我过去接她。
我本以为她怎么也得中午到,没想到这一大早,人家已经到中山市了。
我也顾不上手中的被子了,好歹整理了一下抓上外套,就跑出了房间,来到了赵秘书房间门口一顿猛砸,把他给叫醒了,我把小阿姐已经到中山市的消息告诉了他,他开始还没纳过闷来,然后“啊”的一声,说道:“那么快?布吉师父,你先去院里等我一会儿,我换身衣服马上就到,”听他说完我点了点头,就走到了院子里。
我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赵秘书匆匆忙忙的从房子里跑了出来。我俩上车之后,他带着我赶到了中山市汽车站。
当看到小阿姐以后我才发现,她本人要比我想象的年轻很多,根本不像将近四十岁的样子。
初次见面小阿姐对我微微笑了笑,说道:“布吉小师弟,咱们终于见面了,你这一身的闯劲儿,跟二爷当年一样,看意思他老人家没看错人,好好干,姐看好你。”
彼此寒暄了一会儿,我们一起上了车,一路上经过聊天才知道,小阿姐接到我的电话之后,以免夜长梦多,就把医馆的事情,暂且交给了他的助理。自己连夜坐飞机从上海飞来了广州,然后辗转赶到了中山市。
按照小阿姐的要求,我们半路上去了一趟附近的农贸市场,买了三只公鸡和十二条蛇,一同带回了申总的别墅。
听到我们回来的声音以后,申总很快就迎了出来。我给申总和小阿姐彼此之间,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申总知道此时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人,也许是能救她哥哥唯一的希望了,对小阿姐也是非常的客气。进屋以后我才知道申总早就已经起床,在打扫申耀祖之前住在二楼的那个房间了。
我让赵秘书先把那公鸡和蛇暂时放在了客厅里,我对申总问道:“你哥哥还没醒么?”申总摇了摇头。小阿姐把话接了过来说道:“不用管他,他被那几个怨灵缠了那么久,身体状况不太好这很正常,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咱们做咱们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好好休息吧。”
看申总那意思是想让小阿姐给看看他哥哥的情况,可是听小阿姐这么一说,她就没有在说什么。
小阿姐接着说道:“布吉,你带我去放着那几块“阴佛牌”的房间看看。”
我点了点头领着小阿姐,往昨晚那个房间走去,申总和赵秘书也从后面跟了过来。
就在我打开房门的那以刹那,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从哪里,不断传来一声声铃铛的清脆响声,那不锈钢锅里禁锢着的“阴佛牌”也许也是听到了这铃铛声之后起了反应,整个不锈钢锅在桌子上“咣啷咣啷”的抖个不停。小阿姐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不觉得已经晚了么。”
说完小阿姐从腰间抽出了一个类似于钥匙的东西,那上面挂着三个青铜小铃铛,想必刚才那声音就是这玩意儿发出来的。
小阿姐走到了桌子旁,用她手里拿着的那东西,把我裹在不锈钢过上的黄绸布给拆开了。
就在她打开锅盖的那一瞬间,不锈钢锅里的水,就如同炸开了一样飞溅了出来,小阿姐用锅盖一挡,那飞出来的水一滴也没有溅到她身上,紧接着她用另一之手把裹着“阴佛牌”的塑料包装袋,从不锈钢锅里捞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反手从口袋里掏出四颗镇魂钉,将塑料包装袋的四个角,牢牢的订在了桌子上,那“阴佛牌”在袋子里不停的抖动,小阿姐最后将她手里的那个钥匙铃铛压在了包装袋上面,随着那铃铛在包装袋上面“叮当叮当”响了几声之后,那里面的“阴佛牌”也老实了下来,一时之间没有了动静。
从进屋到把这几块“阴佛牌”里面的怨灵制服,最多也就是用了五分钟的时间,看介意思,这小阿姐的身手可是不一般啊,二八八的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同样是张二爷的徒弟,手底下本事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确实挺让我汗颜的,我对她问道:“小阿姐,这就完事了?”
小阿姐瞅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觉得还需要做些什么呢?”我解释道:“那到不是,只是觉得你片刻之间就把这“阴佛牌”里的怨灵给收拾了,这种雷厉风行的做法太霸气了。”
听我这么一说小阿姐“咯咯咯咯”笑了起来。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布吉小师弟,你这样的姐姐能打两个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你信不信?”
当时被她这么一说,我心里难免有些无味杂陈不是一个滋味,小阿姐见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她收回了当才那抚媚的笑容,帮我打了一个圆场对我说道:“布吉小师弟,你别多想啊,师姐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二爷当初只教给了你法,并没有将术教给你,肯定是有他老人家的道理,他也是怕你以后会闯出祸来,好了好了,咱们还是及着正事办吧,你们带我去看看那个申耀祖吧,现在也该是解决他身上那东西的时候了。”
听小阿姐这么一说,申总转身带着我们来到了申耀祖睡觉的那个卧室。进屋以后,小阿姐径直走到了申耀祖的床边,仔细的检查着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当看到申耀祖伤口周围,那几跟银针孔的时候,她转身问道:“布吉,你曾经在这伤口周围扎银针了?”
我回答道:“是啊,我昨天为了将他体内的阴毒逼出来,是用了银针封了他的血脉。”
听我说完,小阿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样做虽然能把阴毒逼出来,但是稍有不慎就可能会伤及他的神经,导致落下个残疾。”
说完小阿姐从她带来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卷红头绳对我说道:“布吉,朱砂你这里应该有吧,给我拿一些来。”
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回到我的房间,拎起自己带来的袋子,回到了申耀祖的房间。
此时小阿姐从她的包里,拿出来一个特别精致的木盒子,然后从木盒子里拿出来了一把银制的小刀,在申耀祖的伤口周围刮了起来。
☆、第024章 年近九旬的泰国高僧
我走到小阿姐的跟前,把放着朱砂的盒子递了过去,她接过去以后就近就放到了床头的桌子上,我小声的对小阿姐问道:“这个申耀祖怎么一直昏迷不醒呢?师姐你拿着刀子在他伤口上,来回的刮了这么半天,他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要是搁一正常人早就疼醒了,这真是奇了怪啦。”
一边刮着申耀祖伤口上的腐肉,一边对我说道:“虽然你用银针封了他伤口附近的血脉,但是封不住伤口下面的血脉啊,尤其是脖子这个地方最为难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