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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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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七章 苍狼

紧接着,他便笑了:“你还在呀?”

可我也看得分明,司徒焱脸上那抹笑未达及眼底,所以如此看来他是打从心底并不欢迎我的。

“不是说让我在这儿等你么?没有见到你,我怎么可能离开?”我也笑了。

“你来干什么?”司徒焱直接走到了肖静兰的跟前问道,他的语气里甚至带着些质问的口吻。

肖静兰愣了愣,估计她从来没有遇见过司徒焱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吧。随即她又说道:“你忘了?今天下午要彩排呢,我来找你一起去啊。”

“唉呀呀,你看我这记性。”司徒焱拍着脑门,很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来望着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不过我可没这么好打发,之前在我见到肖静兰的时候,便猜到了司徒焱有可能要耍诡计,如今看来,还一点儿也不假,于是我也赶紧说道:“没事,你们彩排你们的,我在一旁等你好了,再说我也就和你说几句话,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那好吧,也只有委屈你再多等我一会儿了,这个彩排是昨天学校就安排好的,很重要。”司徒焱想了想,便同意了。

于是在肖静兰的催促下,我们三人一起在学校的餐厅里简单地吃了一些东西。因为司徒焱所在的宿舍是属于学校的老校舍,离学校的教学大楼有点远,故此吃过午饭后,他们就准备前往学校的教学楼了,自然我也随同他们一起前往。

等到了教学大楼四层的一间教室,才发现那里早已经有好几名学生在那里等待了,只是彩排老师还没有来,他们多是一些司徒焱班上的学生,见到我都很意外,因为之前我在他们宿舍前,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并不好,所以他们看着我都带着些敌意和排斥的心态。

司徒焱走过去,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就不再关注着我了。我这才想起,刚刚的问候电话还没有打,于是我又掏出了手机。

而这时,司徒焱却朝我走了过来,弯下腰,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他说:“你放心,目前我还不会对她们怎么样的。”

我一惊,忙出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可也就在这一两分钟的时间,我却发现司徒焱和他班上的学生已经在开始排练了。对于我的突然说话,彩排老师皱了皱眉,让我保持安静,我甚至都不清楚,这彩排老师是什么时候来的。

看来这一切很有可能是司徒焱搞的鬼,我向他看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出现在他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

我想了想,便捺住了性子,毕竟这里和刚刚在宿舍一样,我都不可能直接强行向他质问,要是一个弄不好,很有可能我会变成被人围攻的对象,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于是我坐在那里百无聊赖地看他们彩排,他们排练的是一个民族舞蹈,男女各四人,穿着特别定制的民族服饰,在配好的音乐中翩翩起舞。

我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便突然觉得困乏起来,眼皮不听使唤地在往下坠,而且他们在我眼前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过,我即使是一夜没睡,也不至于在办正经事的时候出岔子,所以我意识到,我肯定是中了司徒焱的某种陷阱。

自然我是全力抵抗,但很无奈的是,不论我用什么办法,最终还是不能抵抗席卷而来的睡意,我终于不由自主地睡着了。

这个状态是很奇怪的,我虽然睡着了,可是意识还是自己的,能清楚地感知周围的情况,却不能动弹,也不能自然醒转。

我初时以为,莫不是我又要进入刘庆茹那会儿的梦境空间,可是事情却不是这样的。我发现自己站在彩排教室里,看着那个坐着又闭着双眼的自己,而教室里没有司徒焱和肖静兰,连那些学生和老师都不见了,只有三头象苍狼一样的野兽,正以倒三角形的排列方式,站在那个坐着的我的正前方。

这三头苍狼怪物浑身密密麻麻的是一指长的黑毛,猩红的双眼满布着血丝,伸出的长着肉刺的暗紫色舌头不停地蜷曲着,带出嘴里的一股股恶臭,直接向我迎来。很诡异的是,我明明站着教室下面最角落的地方,离怪物们相隔甚远,可是我却能闻到,甚至感觉到三头怪物嘴里传来的热气。

我以为这三头苍狼是司徒焱在梦境中幻化出来,准备对付我的有形无体的妖物,故此我虽然不能动弹,却也并不惊恐,而是很快地从嘴里念出一连串,可以克制这种妖物的咒语。

至少在当时,我自己认为是用的。念出以后,那三头苍狼果然发生了变化,但和我最初所想的却不一样。原本三头苍狼在我念出咒语后,就在我面前变成了一个有着女人脸野兽身体的怪物,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个怪物竟然摇头晃脑地在我眼前唱起了古代送丧的挽歌‘薤露’,而且还唱得十分动听。

只不过听的人是我,而且我并没有死,所以越听下去我越是感到非常地别扭。紧接着,更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站着的我居然看到那个坐着的自己,在倾听的时候竟然流泪了,连带着站着的我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流起泪来。

首先,站着的我并没有想流泪的意识,可眼下我似乎被这诡异的苍狼一剥为二。但我却猜不出这到底是什么缘故,只能奇怪地瞪着眼睛看着发生的一切。

没一会儿,那美女脸的野兽便把挽歌唱完了,这时它突然冲我砒牙咧嘴地笑了笑,问道:“好听吗?”

“嗯嗯,还行吧。”站着的我正打算说这句话的时候,却发现坐着的我抢在我前面说了出来,而我的声音在一张嘴的时候,竟然消失在了空气中。

“想不到你的品行已经如此堕落了。”不想,美女脸的野兽对我的敷衍之词很不屑一顾,当下对方便恼怒地抽出一马鞭,并迅速地用前爪,将坐着的我的衣服尽数扒去,然后很用力地抽了我好几十鞭子。

我能看到鞭子在我皮肤上印出的血痕,但却感觉不到痛楚。很快,坐着的我便在这样残暴的处罚中昏死过去,而这时那个美女脸的野兽也突然就不见了。站着的我于是赶紧走了过去,查看那个坐着的我的情况。

我当时用手摸了摸我自己的心口处,感觉还有一点热气,便把自己给扶了起来,用了很多种抢救的方法,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那个坐着的我才渐渐舒醒过来。

坐着的我醒来以后,便看着正前方,也就是站着那个我所在的位置。我们互相这么对望着,谁都没有说话。就在这时,教室的门被再次推开了,一束明晃晃的手电筒光扫射在了我们身上。

“同学,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进来的看起来是一位巡查的老师,可是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在这束手电筒光的照射下,她看到了两个不止形貌一样,甚至连着装都完全一模一样的人,于是她一声尖叫都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便吓得晕了过去。

也幸好是有这位老师的误打误撞,我才发现一个事实,那便是我并不是象刘庆茹那般,在梦境里。所有发生的一切,根本就是在现实中。而且根据那位晕倒老师最后的话语来看,站着的我和坐着的我很明显是同时存在一个空间的。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能看见我?”

“你能看见我?”结果,和刚刚一样,我嘴里想要说的话都发不出声音,反倒是那个坐着的我,似乎可以接收到我的思想意识,便将我意识中的话说了出来。

“很好,既然你可以接收到我传过去的信息,那么我要告诉你,我和你应该是一体的,只是中了别人的道变成这样,要是咱俩好好合作的话,相信很快就可以没事的,你愿意和我合作吗?”事实上我也并不确定,事情一定是我想得这个样子,但是我确定一点,这个坐着的我应该是我的本体,而且我想答案一定只有我们一起去找才找得到,故我便将这样的信息传达给了那个坐着的我。

半晌,那个坐着的我才冲我很机械似的点了点头。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不说话了呢?结果我又试了一会儿,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坐着的我,和我一样,都是没办法说话的。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可以接收到我想传达的信息,然后再像个复读机一样,把我准备要说出的话复述一遍,但是呢,他自己却没办法说出他自己的想法。

达成共识以后,我看了看仍躺倒在地上的那名老师,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清醒,这种事一时之间是很难说清楚的,我不想在还没有处理好这些事之前,引来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

于是,我们便一起迅速地撤离了教学楼。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无暇顾及这到底是不是司徒焱搞的鬼,或者他到底是什么目的。我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楚卿和刘庆茹到底是否安好。

 第一百四十八章 拉开死亡之旅的面纱

好在现在已经入夜极深,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注意到我的人基本没有,很快我便回到了徐夫子家的门外,在准备打开大门的刹那,我站住了。

脑子里思索的是,楚卿和刘庆茹如果看到我这副模样,会不会拿我当妖物看待呢?而且我要如何跟她们解释这个中曲折,一想到这个我就备感头疼。

只是,事情远没有我想得那般复杂,就在我站在门外思考的功夫,大门已经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了。我定神一看,来给我开门的,既不是楚卿,也不是刘庆茹,竟然是许久不见踪影的子夜。

“你怎么……?”子夜皱起眉头,看了我半天。

“是不是天和回来了?”屋里还传出了阿松的声音,他在听到子夜的声音后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可一看门外的我,他的神色也凝重起来。

看到他们俩,我倒是高兴得很,至少楚卿和刘庆茹的安危,我不必去担心了。

接下来什么也不必多说,我很快进了屋,子夜和阿松轮番上阵为我查看情况。半晌后,阿松才告诉我,对方是用了一种娄似于灵魂分离的方法,将我的身体像洋葱一样一层层地给剥开了,并故意混乱了几层的顺序,所以站着的我无法说话,却能将意识想法传达给那个坐着的我。

“这有什么意义么?”我有些搞不明白了,在那个环境下,如果对方是要对付我的话,杀死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为什么他又不那么做,理由又是什么呢。

“这么说吧,在你的身体处于分离的状态下,你的所思所想都会影响到周围的环境,一般来说,正常的人会将自己心智的内容投射到周围,所以当你的心智与欲望产生分离时,你所看到的接触到的已经不是一个客观的世界,而是客观环境加上心智单独运作所产生的一个复合体。”阿松怕我听不太明白,又继续解释道:“这种世界和梦境有些类似,都是将一些潜意识的内容投射出来给自己看到或感觉到,换句话说,你今天遭遇的种种,不一定都是真实地在现实中发生过的,有些纯粹就是幻象。”

“看来还是我自己大意了。”如此高深的技术,不是司徒焱搞得鬼,还能会是谁呢,我呵呵地笑了两下,毕竟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在救人,如今变成别人救我,这种情况太少见了。

“你也不用太担心,行松道长可是有办法将你恢复正常的。”子夜在一旁见我脸色不佳,以为我担心,便出言安慰道。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很明确地听到阿松的名号,故此我半玩笑地说道:“阿松,你把大哥我瞒得好苦,没想到师父要我出来找的人,居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天和大哥,你就莫要取笑我了,我有一些私人的原因,所以没有跟你说实话,还请你见谅!如果大哥不介意的话,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唤我阿松就可以了。”阿松面上一红,笑了笑。

本来我就没有真的责怪他的意思,于是接下来,阿松便用武当师尊秘传之术,费了好半天功夫,才将我分离的两个身体合一为二。只是此时恢复如初的我,却感觉非常地虚弱,好半天窝在沙发上起不来。

虽然是这样,可我很快便问起了楚卿和刘庆茹,毕竟我回来大半天了,又和子夜他们唠叨了这么久,没道理她们两个居然没动静,于是我便下意识地在房间里张望起来,嘴里还问道:“她们俩呢?”

“已经没事了,在你回来之前,子夜已经陪同她们去了一趟宿舍,把那妖物给灭了。只是刘庆茹还不放心,硬要拉着楚卿在那里陪一晚。”阿松笑了笑道。

“已经解决了?之前我也有去看一下,只能感觉出是个上百年的妖物,还来不及处理,我就出事了。”我倒是没想到子夜动作这么快,不过细想起来,这也很正常,毕竟在道术上他是很厉害的。

“你就放心好了,临走前我还特地转了一圈,百分之分确定不会有事的。”子夜点点头,宽慰着我说道。

“那是个什么妖物啊?”不是我不放心,只是我一直认为刘庆茹宿舍里的妖物,怕是和司徒焱脱不了关系,可没想子夜却这么快就解决了,甚至还不用阿松出手相助,实在让我无法放心下来。

“是只老狐狸。”子夜答道。

接下来,我待精神好点的时候,便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悉数讲给子夜和阿松知道。尤其在说到近段时间穿插在我身上那些似真似幻的事情,我也说出了我的分析以及顾虑。

最后话题又转回到了司徒焱的身上,子夜告诉我,刚刚在帮我查看的时候,他发现我的身体只是有些阴阳失衡,这可能跟我从北方突然到南方后,一时不能适应这里的环境和气候有些关系,加上我旧伤未愈,所以我体内的正气有缺失,也是很正常的,但除此之外,并无异常的地方。

可是子夜的话并不能让我安心,因为我注意到阿松在一旁紧锁着眉头,却没有说话。于是我转向阿松问道:“这事,你怎么看?”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的阴阳眼是一种先天疾病,每三年需要用特殊的法术进行封印?”阿松看着我问道。

“是的,但是两年前已经是最后一次可以施行这个法术的时间,今年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怎么,你认为和这个有关系?”我仔细地想从阿松的眉宇间找出些什么端倪来,却没什么收获。

在我看来,子夜的道术是很厉害的,而阿松的武术是很厉害的,当然从这一次救治以后,我的印象中又多添了一条,其实他的法术也是很厉害的,几乎与子夜不相上下,而同时我想起了之前初次遇见他时,他给我说的那个爱情鬼故事,很明显这便是他之前的一段经历。

由此可见,他的法术功力绝不在子夜之下,而且他在外游历的时间比子夜多,所谓见多识广,故此我想这些事情,在他眼中必然有不同于一般的见解。只是阿松很会收敛自己的情绪,如若他不愿意说,我是没办法在他脸上瞧出端倪来的。

“我是有一些猜测,不过眼下还无法证实,所以我没打算说出来。”阿松看出了我的心思,便继续说道:“这件事暂时先就这样吧,反正我和子夜的法阵已经做好,在参加死亡之旅活动之前,我们都会和你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想来有我们在的话,你也不必忧心,反正呀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到后面,阿松又恢复了之前初时遇见的吊儿郎当。

虽然阿松什么也没有说,可我隐隐地感觉到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而且在我说出原本是奉师命来找他的时候,阿松的脸上甚至没有半点惊讶地神情,除非在遇见我的时候,他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是这样,那么当初我和他的偶遇便不是那么回事了。

不过也就像阿松说得那样,他既不愿说,我再往死钻牛角尖,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接下来我们三个继续讨论关于死亡之旅和司徒焱的事,子夜认为,在这个学校里发生的死亡之舞事件,他感觉和那个死亡之旅有一定的关联,可具体是什么,他目前还说不出。毕竟除了我、楚卿和刘庆茹以外,子夜和阿松都还没有正式和司徒焱打过交道,对他的了解也仅是从我叙述的事情里知道的,这是有相当大的差别的。

子夜的怀疑,阿松表示赞同,并怀疑司徒焱就是策划死亡之旅的幕后主使者,只是现在还摸不清他的目的。我告诉他们,我在司徒焱好友肖静兰那里了解到的一些事,包括2012世界末日,还有那本玛雅圣书《波波乌》的传言。

见我这么绞尽脑汁,阿松宽慰我道,说是这世界上总有许许多多思想怪异的人,这些人要么为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动机去犯罪,要么制造出让人骇闻的消息出来,所以他认为,我根本不必为了这些不靠谱不可信的传言,让自己如何神伤。

我们的目的我们的方向是很明确的,所以直接朝着这个大概位置行动就可以了,就算现在不明白为什么,相信很快就能得到答案,因为阿松告诉我,死亡这旅的活动参加时间出来了,就在本周六晚上十二点。

“这么快?”我并不期待这个什么死亡之旅来得太快,很多事情我还没有理清头绪,我没有阿松这么乐观,这可能是我们的性格差异所致。

如果死亡之旅的幕后主使者真的就是司徒焱,那么我肯定无法在活动举行之前,搞清楚一切,如果不能搞清楚,那么如果在活动中他要发难,或者是突然想对我们做什么事的话,恐怕无人可以抵挡。

这倒并非我长他人志气,在没发生这些事以前,我也并不怎么看好司徒焱,从他给人的处事态度和印象,我根本就没看出来这人,居然这么有本事,甚至超乎我的想像之外。所以阿松的乐观,反倒更加让我忧心忡忡。

 第一百四十九章 错综复杂的谜局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子夜看出了我的心思,但他并不明白。在他看来,以往比这凶险的时候多了去,也不见我如此心神不宁过,这一点儿也不像我的处事风格。

具体担心什么,我也说不上来,这就好比身体比我们的眼睛更快感受到的一种威胁,而且这种威胁是非常致命的,但倘若我如此告诉子夜和阿松的话,估计会被他俩看成是一种很不靠谱的表现,毕竟我一直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的,都是秉持一种客观科学的态度,讨论问题,凡事讲究根据,象这种感觉上的事,通常是楚卿的口头禅。

结果我们的讨论没有继续推进,阿松说让我好好睡一下,等明天午后再跟我一起去看看,那个所谓的司徒焱,到底是什么来路。

连日来的奔波与疲累,很快让我进入了梦乡,由于子夜和阿松的归来,这一晚我的心特别踏实,睡得也特别沉。直到睡到周一快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子夜才进来叫我起床。

休息了一晚,虽然我的脸色看起来仍有些差强人意,不过精神倒是恢复了不少。等我穿好衣服出来后,发现楚卿已经回来了,她正帮忙着子夜,收拾桌子准备吃午饭,见到我以后,她显得很开心。

见她安然无恙地回来,就算知道刘庆茹没什么事,巡例我还是要问问的。结果楚卿却顶着两个熊猫眼,叹了口气说道:“子夜已经处理好了,她哪可能还会有什么事,真正有事的是我,你看看,那姑娘太能扯了。不管我昨晚怎么劝说,她始终还是很害怕,不敢睡觉,结果拉着我陪她吹了一晚上的牛,到快天亮的时候她终于睡着了。”

“你在她睡着的时候回来的吗?那她要是突然醒了没看到你,岂不是又该害怕了?”

“不要紧,我离开前有叫醒她,给她说了一下的。”楚卿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担心这个。

“好了,大家过来吃饭吧。”说话间,子夜已经将饭菜端上了桌。

楚卿一夜没睡,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饭菜才刚上桌,她便等不及我们,率先提起了筷子,嘴里嚷嚷着:“我先吃了喔,可把我给饿坏了。”

就在楚卿刚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得时候,她突然又放下了筷子,脸上露出些困惑的神情来。

我便问道:“怎么?难道是子夜的手艺太差了么?”

“不是,我想得是另一件奇怪的事。”楚卿赶紧将嘴里的肉咽了下去,随后告诉我们,在从刘庆茹宿舍回来的路上,她似乎是看见了李梦然,由于当时楚卿所走的路段与她看到李梦然的位置,间隔着一条一米多长的隔离绿化带,所以楚卿也不是很确定她看到的人,肯定就是李梦然。

而且李梦然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男子,而据楚卿对那男子外形的描述,我却率先想到了一个人,那便是罗繁雨。我记得那日我第一次与罗繁雨交手的时候,李梦然便突然出现了,虽然当时她的说法,是追踪罗繁雨到此的,但实际上却经不起推敲。

现在,楚卿看到她和罗繁雨并肩走在一起,也就是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楚卿见我突然不说话了,以为我在怀疑李梦然,便赶紧说道:“你先不要瞎想,其实我并不十分确定那就是梦然姐姐。”

“说老实话,一直以来我就对李梦然自称是李东垣先生的易水派传人,有所质疑。”倒是一旁的子夜开口发表了一些自己的意见,他说道:“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李梦然,但是如果罗繁雨他没有更深远的意图的话,他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我认为,如果你们准备介入这件事的话,首先要做的便是尽快弄清楚罗繁雨来此的目的。”

“罗繁雨是什么人?”阿松从杭州过来,对罗繁雨和妖僧的事自然是不了解的。

随即我便将关于罗繁雨的事说了个大概,听完我说的话以后,阿松旁的没有多说,只是提醒我们一点,那便是让我们最好做足各种可能发生的最坏的心理准备。而最坏的一种莫过于李梦然不止和罗繁雨早就认识,或者说他们俩根本就是一伙的,为了某种目的,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地有意接近到我们身边来。

其实阿松就算不提醒,我的心中也早就有了这种猜测,相信子夜也和我一样,只不过大家都没有说破而以。

“哎哎哎,你们怎么回事?我看到的那个人是不是梦然姐姐,还有待确认呢。你们就在私底下一阵胡乱猜测,要只是一场误会,那梦然姐姐岂不是冤死了。”经历了许多的事,楚卿对人的感觉也敏锐起来,虽然我们什么也没多说,可是她还是感觉出了我们对李梦然的怀疑。

与此同时,我也从楚卿这句略带不平的抱怨声中,听出了一些她自己的心声。或许她并不是在为李梦然打抱不平,只是想借李梦然的事情,来昭然若揭些什么背地里的秘密。

于是,我说道:“你太主观了,我们也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刻意去针对谁。”

“但愿如此。”楚卿明显对我说的话不满意,只是她也无从挑剔,毕竟以她的能力,想和我辩论的话,纯粹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更何况,如果楚卿也有事瞒着我,那么她就该知道,和我说得越多,越容易露出马脚来。

结果,楚卿看到的那对男女到底是不是李梦然和罗繁雨,这个答案揭示的时间并没有让我们等太久。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阿松他们的安排,是下午去会一会司徒焱。原因是他们通过刘庆茹得知,今天上午学校举行公演,他们班将在全校师生面前表演那段民族舞蹈,司徒焱是主角,自然是要参加的。他们的顾虑与我先前想得一致,故此将会面的时间决定在了下午,待吃过午饭后,我们就准备动身,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楚卿第一次表现得意兴阑珊,想起她说一夜没睡倒也可理解,但我以为或许她还在为我刚刚无意说的话而赌气,但不论是什么原因,她不去我也松口气,司徒焱是个危险人物,行事难以捉摸,要我们真把他惹恼了,指不定他会使什么坏呢,所以对于楚卿说要留在家里补眠,我是很赞成的。

事不宜迟,午饭吃完以后,我让阿松还是弄了一道法阵在徐夫子家周围,以防万一。弄好这些以后,我、子夜和阿松才出了门。

这是我第三次去司徒焱的宿舍,已经轻车驾熟了。前几次去的时候,都要在门卫管理处登记,这几天我去得比较勤,那管理都把我给看熟了,这一次竟然没有让我登记,直接就放行了,我倒也乐得轻松。

此时正是午休,好多学生都在宿舍里睡觉,故此宿舍楼里几乎是比较安静的,不像前几次我来时那么喧闹。很快我们来到了司徒焱的宿舍门前,见门关着,我便上前敲了敲门,可是没人应。

“难不成这个时候他还没回来?”我自言自语地猜测了一下。

这时,隔壁宿舍的房间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学生,他看到我们三个人时,那表情稍微那么不自然了一下,随后便问我们找谁。

于是我很自然地报出司徒焱的名字,并询问他们是不是下午还有表演。结果那学生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吓了一大跳,因为他居然告诉我,在他们班上确实有一个叫司徒焱的学生,不过在大半年以前这个学生就因为意外死掉了。

我一听,心想这怎么可能,这几日他都在运用他那些本事戏弄我,而且刘庆茹说起他的时候也是一脸兴趣的模样。随后我想到了那张被我掐成碎纸的妄想症病历书,只是不是还有肖静兰么?

于是我又向那名学生打听肖静兰的情况,那学生告诉我肖静兰原本是司徒焱的女朋友,在司徒焱发生意外死掉后没多久,她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好好的一个人说疯就疯了,一看到人就跟人说,自己和司徒焱以前怎么样怎么样的。

这学生说的事情,大部分都符合如今正在发生的事情,只是我还是不能接受司徒焱竟然已经是一个死人的事实。相比之下,子夜和阿松的表情还比较正常,似乎对于这种情况他们心中早就有了推算。

在谢过这名学生后,我们又折回到宿舍管理员处,问情况。这才知道原来那间宿舍学校早就封闭很久不用了,而且是在司徒焱死后没多久才封闭的,至于封闭的原因嘛,管理员说不太清楚,说他自己是在封闭以后才接任这里的工作的,对于之前发生的事他只知道个大概。

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既然找不到司徒焱了,我决定再去刘庆茹那里看看情况。等到了刘庆茹那儿,看着刘庆茹正满面春风地跟我们打招呼,我心里略略松了口气,便开口问他关于司徒焱的事,不想刘庆茹一脸错愕地望着我,竟然反问我,司徒焱是谁?

 第一百五十章 怪异的墓穴

看来也没什么线索了,这个学校和之前李如松所在的学校一样,所有见过认识司徒焱的人,或多或少的在某种程度上有一些记忆的缺失,而这一点更加深了我们对司徒焱的怀疑,也更倾向于相信他是幕后主使者的身份。

后来,阿松提议去学校那所凉亭看看究竟,于是我们又赶到了那里,四处探查了周边的地形。然后我们发现,这凉亭四周有很多古怪的坟墓,虽然在修建凉亭时,已经拆除了墓碑,可也改变不了这里曾是坟墓这个事实。

因为在距离亭子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坟墓,那里不知被什么人给挖开了一个洞,很大股恶臭从这里散发出来,薰得人根本没办法接近。

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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