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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阴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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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语了好一阵,问了一句:“那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没生命力的东西会腐烂吗?”他反问之后自问自答:“就是那个小东西,油虫,只要不干净的还没生命力,它都会长,而且长的很快,遇水之后被激化,你见过了,倒是因为也需要空气,影响了很大一部分生长。”
    我赫然,见过那瞬间成片的场景,确实,很骇人。
    “都是那颜色的?”我对那个颜色耿耿于怀。
    “一般都是黑色,少许红色,那金黄的,是养出来的。”
    他轻描淡写的说,我却完全吓到,――等等,他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来了一句:“你养的?”
    “你。”他似是无奈似是怜惜:“忘的真彻底,你若碰到等于反噬,比常人惨数倍不止。”
    我总算知道了他刚才那急气是怎么来的,说了这么一堆,相当少有,我诧异自己一点也不惊讶,内心里的平静感很影响我:“我还清楚的记得,你多次吼我的样子,别不承认。一开始我不认你,后来我不注意孩子,你没少吼我――啊!”
    他忽然横抱起我,低声细语:“老婆,那不是因为你没想起我吗?我那么爱你,真舍不得吼你的,宝贝儿。”
    一身鸡皮疙瘩,我伸手推他,背后却触感柔软,水床?
    “停!我现在灵魂脆弱,要好好休息,你,不能打扰我。”这青天白日的,他也不怕被人看见,直接就又从门外进来了,人看不见他,能看见我的,……况且,那啥感觉一点都不好,这个必须拒绝!
    他以为说了那么多,我一定会感受到的?看他那垮了的脸,青黑色,我无良的笑了。
    心情确实好,我没深究那所谓油虫和我的关系,也想不了太多,实在太困,笑过之后我就睡着了。
    “快点来,出事了!”迷迷糊糊的被人叫醒,我头疼。
    
    第二十五章 冲着我来
    
    “子葶,快点!真出事了!”
    师姐和师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接电话了,扫了一眼时间,我去,快十点了!
    “安泽你怎么不叫我起床!”我一边洗漱一边抱怨,顿时娇嗔度提升。
    “你醒了?早餐刚热好。”他笑着给我端来了青粥小菜,根本没有听我说的话。
    我拎着包拿着手机绕过了他快步往外走,一边给青葙回电话:“哪呢?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那个警察,一早上就不对劲,然后就和技术员动了手,青葙简单的说了两句,左宗就接过去了:“你快点来,到了再说。”
    如果我昨天没听安泽说了那些,还真是一点都不懂,但毕竟我已经知道,也就没装不知道。
    到地方就看到那个穿着白大褂的技术员顶着青眼窝,一脸愤然的站在那里。
    “队长也不是故意的,性子起急了你别生气。”一旁有他同事在劝他。
    “那关我什么事?我就是做正常报告的!”显然并没有消气。
    “知道你没错,他是——”
    “请问,左师父在哪?”我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劝解时候就不能提对方官职,本来就生气委屈的,还要因为自己职务低而隐忍会适得其反。
    “他们在办公室,就等你了。”看到我来,他伸手给我指了一下,我点头道谢,直接过去。
    人家内部的事,我只听不说。
    “你可来了,快进来。”青葙就在门口,伸手接了我一下,几乎就是被她拽进去的。
    我还以为会怎么样,没想到那人已经是昏睡状态了,我看了看左宗。
    “你用血画个线出来,到这儿。”他拿着一个小玻璃瓶,指了个点。
    我问:“用谁的血?”
    不是不知道是要用我的,只是不想直接用,多此的问了,证明我没记忆。
    “你的。”他开了瓶子等着。
    我看了一眼那昏睡的人和自己的手指,一狠心咬了一下,忍着那点疼从他手腕上画了圈,又引着到指尖,微微出来了点儿。左宗的瓶口就在那儿等着。
    一缕黑气顺着我的血印出来了,左宗手一抖,迅速盖住了瓶子,只见那黑气在小瓶子里左窜右跳的,妄想出来。
    “师父,这到底是什么?”我含着手指,总算能问了。
    他把瓶子递给青葙,去擦掉我的血迹:“算是外来的一种好运神,用相应的负面情绪来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家饭店大概是想要两种东西,所以这个神被弱化,愤怒了。”
    “那,和昨天那金黄色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就不明白怎么和我有关系。
    “冲着你来的。”他总算是正面回答了:“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得罪人?我觉得自己还好,没有和谁有什么利益冲突……那个,前情敌算吗?
    “我家不是有个那啥吗,他之前的时候有个未婚妻,算吗?”我除了这个,还真没谁值得这么对付我的。
    “……”左宗无语,那一脸肉一半上一半下,嘴角抿着,半天才说道:“人没这本事。”
    什么意思?人没这本事,鬼有这本事吗?我不由的摸了摸肚子,真要不是人,我可得好好防着了。
    “我……我怎么了?”那中年警察醒了,揉着头一脸茫然。
    “你没事了,刚才被附体了,我师父已经处理过了。”青葙立刻过去,不打扰师父和我的话。
    “多谢左大师。”他立刻道谢,毫不怀疑。
    “没事,你先休息吧,我们去法医科一趟。”左宗摆手,说着就出去,好像就是等他醒的。
    我急忙跟上,这第一次跟着师父出来,就是冲我来的,兆头相当不好,况且我现在是孕妇(自从出窍之后这种感觉成了默认状态,动不动念头自己出来),万事小心为上。
    青葙随后扶着我,低声说:“这种地方压抑孩子,你注意点。”
    怎么注意?昨天就想问,安泽在肉体里都受不住,那还只是一身衣裳,现在我还在中心点,能撑住吗?
    而且这种地方邪祟一般都不来,能进来的,似乎还真是左宗说的。但听过安泽的解说之后,我不能肯定左宗说的是否全对,或者他只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也不一定。
    站在法医科门口,我不想进去,昨天只的晃了一眼那尸体,今天可是要直接看的,我真不想。可是左宗说我不进去就不知道那些东西的根源。
    但我进去之后,依然不知道那些东西从哪儿来的。
    只攀附没有生命力的东西,所以这整个地面都有点发亮了,一位法医一位助理已经收拾好了,左宗看了一眼放在冷冻柜里的尸体,我也看了一眼,已经面目全非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受不了这刺激,直接出去吐了一番,青葙的承受力比我好,没有吐还照顾我,耐力很好,我漱完口喘气的时候,小声问:“来这里到底做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是几个意思?”
    “别急,师父一会儿就出来说了。”青葙递给我纸巾:“我也好奇呢,这种地方他并不常来。”
    我更加不解:“不长来的地方怎么这么熟络?”
    “警局这地方,我们这行还真是少来的好,但这些人比较常见,每次有什么不太寻常的事都会请师父的,当然对外不会说,而是说是勘测专家之类的,各自心里有数。”她扶我起来:“好些了吧?”
    “那个队长和师父什么关系?师父守了那么久?”我心里加了一句,该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那个幸运神的一缕分神呗,不过看样子是没什么结果了。”她淡淡摇头,耳语:“师父正在头疼让你学什么,要不你就表现一下?”
    我差点就问她怎么知道,看到她的眼神之后我瞬间明了,她想让我跟着师伯去学六字真言,这样我们就各有所长,可以珠璧联合了。
    但这和表现有什么关系,左宗真要想让我学,我什么样儿都已经注定了。
    “回去了。”我们到走廊里,他已经从法医科出来了,直接下楼去。
    “师父,处理完了?”我的好奇还在,急忙表现出八卦感:“那东西是什么?”
    “油虫,自然腐烂生长的,回去再说。”他那圆滚的肚子,几乎从楼梯上滑下去的,青葙开车,他坐后面。
    “师父,你刚才说那是什么虫?”青葙替我问了,我还在想怎么问呢,毕竟昨天知道的那么详细了。
    左宗坐在后面,那肚子太大,要斜着坐,表情又是笑着的,说的很轻松,三言两语就给解释了,大意和安泽说的一样。
    “那我们现在去干吗?”我揉了揉肚子,感觉有些不舒服。
    没人说这个,因为不多时,车就停在了事务所门口。
    “有人来过了。”青葙一到门口就说,她还没到门边呢。
    左宗嗯了一声,让她开门。见识过师姐的弱点,我说:“钥匙给我。”
    吱呀一声门开了,怎么还有声音呢?我诧异间,头上一痛,顿时失重,直接往下倒去。
    耳边是青葙的惊呼,还有左宗的阻拦……但我还是感觉被移动了,然后就不知道了。
    “总算和你又见面了,真不容易啊,你都不落单。”
    隐约里有声音,我却觉得很模糊,正努力看清的时候,被浇了一桶冷水。
    “哗啦!”那感觉,在这初夏的季节,也是刺骨的。我晃了晃头,看清眼前不远的,是她——于蓝。
    “我这次也没落单,你不照样劫到了?”我抹了一把脸,她竟然没绑我?只是把我丢在角落里。
    看她的时候,我用余光打量这里,太暗了,只有一支蜡烛,在我和她之间,其他地方黑影撞撞看不清。
    “幸好没落单,当着他们的面丢了你,就等着安泽报复吧,他那人别的或许变了,但重视自己心爱之物这一点,一直没变。”她说着笑了起来:“你得感谢我把他调教的这么好,你占我这么大的便宜我都没收费用,你要感谢我。”
    真自恋,我真想告诉她,那不是同一个人,和她没关系。但我才一笑,就觉得手上一滑,什么东西爬过来了。
    反手抓了起来,蛇!
    真的蛇,还吐着红信子,绿豆眼盯着我还泛着红!
    我呼吸一窒,直接扔了出去!于蓝得意的笑了:“呵呵,你怕这个?真是太好了,这里别的不多,就这个多,刚才泼你的水,里面有雌蛇液,你别着急,马上就会有很多的蛇,来满足你了。”
    我听到一半就站了起来,明显感觉到脚下触感不同,可是那烛火又在这个时候熄灭了!
    我X!
    猛然陷入黑暗的我顿时不敢动了,没适应光线,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她的笑声忽远忽近,然后上方亮了一下。
    看那形状,可能是个门,XX!她刚才就是为了迷惑我,好开门出去!而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还是连一点光线都没有的,纯黑!
    “你是不是知道油虫?还熟悉秉性?”
    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我吓了一跳,跺了跺脚确定身边没什么东西才说:“谁!”
    
    第二十六章 桃花朵朵开
    
    “反应真慢,呵呵。”头顶的声音带着嘲讽,却又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认识油虫是不是?”
    这样的口气还让我回答,做梦吧,反正这里我看不见东西,他应该也看不见我,我除了蛇还真不怕什么,索性不吭声。
    “真是个笨女人,我除掉这里的蛇,你回答我的问题。行吗?”竟然让步了?
    “我为什么要信你?”这里又看不见,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他才知道我这么难说服,嘟囔了一句,一声响动,我头顶洒下一片自然光。
    我脚边匍匐这很多蛇,看不到还好,看到之后密集恐惧症犯了,我更害怕,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些蛇并没有过来,只是那么吐着信子而已。
    “你看到了,该说了吧?”头顶的声音还在,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包还在身上,抬头看上面,我笑的灿烂:“你先让我出去。”
    “得寸进尺!你不说,那就继续在里面吧。”他生气了,直接关了上面的窗口,我再度陷入黑暗。
    我怕蛇缠过来,紧张的防着,好一会儿才发现,完全没有东西过来,死寂一般的无声。
    没有声音才是最吓人的,我感觉自己冷汗顺着额角滴落,砸在肩头,那声音很清晰,更是彰显着这里的死寂。
    “你想好了没有?”
    再次传来这声音我还是吓了一跳,但我坚持:“你先放我出去。”
    僵持到最后是我赢了,他开了边角的门。
    出去之后我才知道这是一个蛇窟,那些蛇的毒性也不太大,胜在数量多,是郊外养蛇人的地方,用来取蛇胆的,旁边是另一外一个蛇窟,无毒,用来卖给人食用。
    “好隐秘的地方。”我披着他递过来的衣服,看着脚下的小门,刚才我就是从这里上来的,而里面,已经散发出恶臭了。
    身边站着的是个年轻男孩,瓜子脸上白静无暇,剑眉星目,很好看。
    “喂,好歹我救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欣赏完就转身走,他追了过来,很是不满的嚷着。
    庆幸是于蓝找的他,这么年轻,几句话就同意放我出来,也庆幸我没受伤,这会儿还可以回去。
    “她这么把你绑来你都不问是怎么做的?一点都不好奇?还是心大的根本不在意?”他像个话唠一样在我旁边说着:“她说你是小三,你一点都不解释吗?她这次能找我,下次还能找到别人的,喂,我和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在听?”
    郊区的路上,根本没有出租车,我站在路边拦车,权当他的话是小鸟叽喳。
    “喂,就算不说别的,你总得告诉我名字吧,你就叫喂?”他声音清脆,就是话太多了。
    “小姐,要去哪儿?我载你一程。”
    总算拦到了一辆车,但这一开口,我就有点后悔了,但我肯定走不回去的,看了一下他的车,赶紧回去是正事:“我要到市区,搭你一下顺风车可以么?”
    “可以啊,后面刚好还有一个空位。”他摇下车窗,里面都是——狗。
    他在后面无良的笑,才出蛇窟就进狗窝,这种事情赶巧了,怕也没谁了。
    “我能做副驾吗?我有点毛绒过敏。”我掩了一下口鼻,笑容讨好。
    那个男孩跟着我,在后面和那些狗挤在一起,到市区之后,这车主却问了地址,执意把我送到地方,我就说了事务所的地址,于蓝总不会还在那儿留手等着我。
    “你在这里工作?这是个什么地方?”到了地方,我要下车,他却看着那门口的牌子问我。
    有那么难理解吗?环境协调……确实有点偏意,我还没说,后面的那人就说了:“她就是个女风水师,能挂牌的都不能把这意思写在明处,与环境有关的私立单位,多半都是这个。”他说着,推开一直趴着他的狗,开门下车。
    我白了他一眼,真多事,回头笑笑道谢,就算不喜欢这人的流气,人家也好歹送我回来了。
    快步进去的时候,他在后面追着:“你等等我。”
    屋里坐着好几个人,左宗青葙都在,安泽也在,还有一男一女我不认识,猛然一进来,他们都愣了,安泽直接过来抱住了我。
    我身上衣服还潮乎乎的,外面的外套也不是我的,他一抱就感觉出来了,急忙细看,却什么都没问。
    我松了口气,想要笑一下,却被他直接抱了起来:“我们先回去了。”
    “我送你们。”青葙立刻起身,拿着钥匙抢先出去。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我一出现就不说了,显然是和我有关的,那个男孩竟然还跟着,我坐上车的时候,看到他在副驾上坐着。
    青葙也没想到会有人跟着,撵了也不走,脸皮真厚。
    我一直都被安泽抱着,他还是那个温度,暖不了我,却不放手,我回去之后泡了好久的热水,睡着我都不知道。
    我是被冻醒的,因为惊吓和冷水,身边又是个零下温度的,我发烧了。
    迷糊中我给青葙打电话,说难受,也不知道那会儿是什么时间,醒来的时候,太阳正好。
    “总算醒了,这一夜煎熬啊。”我万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个男孩,一旁是青葙略带无奈的脸,我以眼神相问:这人怎么还在这儿?
    “你昨晚高烧四十度,还能给我打电话,真是服你了,这个狗皮膏药我甩不开,你认识的人都个性十足。”青葙给我倒了水,扶我起来。
    “苏子葶,我才知道你的名字,你都不谢我的救命之恩吗?倒不是我要跟着你,是你欠我这么大的人情,你不还我回不去啊。”他直接坐在病床边,说的理所当然。
    “还有追着别人要人情的,呵,我也是开眼了。”我被气笑了,我是用问题换来的好吧,根本不是他主动要救我的。
    “我现在回答你,我在见到那种金黄色的东西之后才知道那是油虫的,秉性不熟,当时我就是根据师父的指使顺着做的,你那会儿那么问我,我说了怕你不信,才换你先救我的,现在如实告诉了你,你可要走了。”我确实一直没回答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于这个问题。
    “我不信。看油虫对你的态度,你明显是认识的。”他直接扬着下巴,伸手就拿出了一瓶金黄的液体。
    就是液体,这才是和食用油几乎一样的,色泽艳丽的很,如果没见到那么快的繁殖速度,真不会觉得恶心。
    “这东西是你养的?”我一下子就想到安泽说过的,金黄色的是养出来的!对了,安泽呢?
    感觉好久没见到他了,我还没来得及问,那男孩就说:“对啊,我家祖传养这个的,你怎么知道?还说你不知道,一见到东西你就承认了,赶紧老实交代吧。”
    我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还交代,你是来搞笑的吗?我推开他的手,让他离我远点:“你姓字名谁,家住哪里,祖籍何方,家中有谁一一交代了,我再说我的。”
    开玩笑,以为只有你会说?我并不以为他会真的回答。转脸我问一旁的青葙安泽人呢,青葙还没回答,那男孩真自报家门了:“我姓景名太蓝,家住河北,祖籍湖南,家中父母祖辈俱全,兄弟上下七个,我行六,祖传的手艺,就养这个,你问这个详细,是要嫁给我吗?”
    “要点脸吧少年,就你这么厚的脸皮,真以为我师妹稀得问你?再说,我师妹已经有主了,昨天那男人你没看到?”青葙直接呛声,有人维护的感觉,真好。
    他撇嘴,动作娘气十足:“那也算男人?放着好好的人你不要,找只鬼,真不知道你是不怕死还是在作死,反正你离不开那个死字了。”
    “你能离得了,那我祝你早日飞升啊。”看我被绕傻了,青葙直接回击了一句,想飞升的就别想人间百味了。
    我震惊于他能看出来安泽不是人,明明用了肉体之后看起来和人无疑的,而且现在他已经在塑体了,契合度已经有了不少,不像一开始,动不动就能离体。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青葙也想到了这层,和我对视一眼,然后她对着我,拇指点在其余手指关节处,掐着九宫格,那景太蓝就一副傲娇小受,扬着下巴。
    如果不是看在他年纪小的份上,我肯定——
    “露水情缘。”青葙嘿嘿一笑,已经算了出来,我不屑,家里不仅放了关公像还供了关公图,二爷是很威武的。
    正想着怎么说这个,病房门开了,安泽提着一个果篮,抱着一束百合进来:“老婆,你好些了吗?”
    那眼里只有我,一旁的青葙和景太蓝半点没入眼,青葙已经习惯,景太蓝却非要虎口拔牙:“我说你,离她远点她就好了。”
    安泽自是不会和这种小孩子一般见识,直接过来,把花放在床头,拎着果篮问我:“想吃哪个?”
    青葙见此,示意景太蓝和她一起出去,偏他不识相,不走。
    
    第二十七章 系出名门
    
    我顺着安泽说:“哪个都好。”虽然这么说着,手指点在石榴上。
    秀恩爱嘛,当然是给人看的,既然他不走,不妨让他多看一会儿。
    安泽温柔的剥了石榴送到我嘴边,我吃的一脸幸福。
    “明年三月就是你的祭日了,你还有心情吃石榴?!”他有些气急败坏,我丝毫不怀疑他是被我这番秀恩爱给刺激疯了,胡话连篇。
    可是他这话一出口,除了我,其他人脸色都变了。尤其是青葙,她一面捶着景太蓝一面撵他:“胡说什么,赶紧出去,别耽误子葶休息。”
    安泽看了看我的神色,手上动作慢了:“你别多想啊,你只是发烧而已,不影响以后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他们这反应,却让我疑窦丛生,如果真是他一句无心之语,那他们也不用这么掩饰似得急忙安慰我。
    我说:“你继续给我剥啊,我还没吃够呢。”心里却在想,什么时候用左宗的古钱给自己算一卦。
    还别说,我这不在意的样子让他们放心了,连带着景太蓝也继续贫了,在我第三天烧退之后,我问安泽,为什么每次我有事时他都不在我身边,也不主动告诉我去哪儿了,还要我问了才说。
    说这话时,我在想他会怎么说,是敷衍我还是哄我。
    实话他是不会说的,我心里这么说,耳中就听到:“每次时辰符合我去塑体,你都会出事,但命相里你不会有事,所以除了一开始的几次,后来我一走你就……”
    呵呵,他塑体果然比我重要,他哄住了我就傻乎乎,果然高烧有益,让人清明。
    他伸手又试了我的额头,笑着说:“没事了,休息好了就能出院了。”那笑容里含着心疼,我却不信了。
    说的那么好听,怎么不把于蓝的事处理好?就算我没在蛇口下受伤,于蓝的也做的够狠了,他都不管不问的,只在意我,有什么用?
    这么久了,他都没让于蓝知道,连我出事都是——我就纳闷了,说清楚有那么难吗?我没再搭理他,直到中午青葙来送左宗煮的汤。
    青葙被我这别扭的样子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吵架了?还是你想多了?”
    有那么明显吗?她笑的夸张:“病中多思,还想的都是没用的,你想了什么都别气着自己,听到没有?”
    我看了她一眼:“你又忘了我最讨厌的了,感情的事我最讨厌别人多说,你真那么了解吗?”
    她被我呛的很尴尬,给我盛汤不再说话。
    “师姐,师父有几枚古钱呀,我能用用吗?”这么尴尬我也不想,索性转移话题,自从上次出窍以后,我对生死,心里格外敏感。
    她正在看我的日用品,抬头说:“古钱我也有几个,你用多少?”
    算命用不了多少吧,我也没想太多:“三五个就行。”
    当天晚上,我就趁着病房里只有我一个,拿着三枚铜钱,念着我自己的生辰八字,想着未来,松手一抛——
    啪嗒,啪啪!滴溜溜溜溜……
    几乎同时落在桌面上的古钱,只有一个转了很多圈,最后停了。那两个,直接裂成几瓣散落到地上。
    竟然裂了?!我这命是有多难表达?再来。
    这一枚完好的和剩下两枚一起,再次被我抛了出去——
    啪嗒!
    这声音更脆,我一看,坏了,那枚最古的康熙大宝成三瓣了!这可是师姐准备做铜钱剑的剑尖的……
    我急忙收起来,暂时先不让看到。连着两次都没出结果,我到底是什么命?钱都崩了,是说我命硬啊还是坎坷啊还是什么?
    手里没了,这两个也不够,我无奈了,比着她给我的古钱,我让安泽帮着去收了些,结果是,我用了三五十个都没算出来。又是骗我,说什么天机自己可以看,这算什么?
    隔天一早,我正在收拾那些古币,安泽拎着一个保温盒进来:“你在做什么?”
    “嘘,快帮我找几个这种的,我把这个弄坏了。”我急忙让他小声,还有那些碎的,也得处理掉。
    他接过去看了看:“这不太好找,你先吃饭吧。”他把保温盒递给我,替我收拾了那些碎的。
    “安泽,”我看着他的手,修长,灵活,如果不计较颜色和温度,是双很不错的手。
    “嗯?”他收拾好了坐在旁边。
    “没什么。”想问他很多,却不知道从何问起,他一直在等我自己想起来,真那么容易就能想起来吗?
    “快吃吧。”他笑着说,并不追问。
    我心里有事,勉强吃了点儿就放下了,看到手掌上细微的疤痕才想起来一直忽略的伤,因为一直就没疼过。
    记得那天伤的还不算轻,然后跟着左宗去看那腐烂的尸体,后来遇到那油虫,手就一直没疼过,后来我就忘了,现在只剩疤痕了……看了一眼旁边的安泽,我伸手到他眼前。
    “我不嫌弃。”他摸了一下,那手指的凉意,透进皮肉。
    “是你做的?”我只是觉得好的奇怪,也是我自己大意,这么多天都忘了。
    他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的手。静默间,青葙敲门进来,看我们这样,狭促的笑了一下,递给我一张纸:“师父送你的,不打扰你们了,拜拜。”
    左宗送的,会是什么,我很好奇的打开,上面只有两句话:百事问心明如镜,万事顺意自然灵。
    说起来,我自从住院之后,他没来过,只有一通电话,和我没敬茶之前的态度没什么不同,今天这两句,我的理解就是,顺其自然。
    我也想顺着的,可是都瞒着我,让我这么被动,如何顺?纠结着这两句话,却被安泽抽走了纸条:“别想了,我看到几枚拍出来的,你看看。”
    他看的都是专业的平台,我看的只是东西,只要真的就行:“嗯,你见多识广的,我相信你。”
    似乎这话说对了,他笑了,隐隐有些得意在里面。
    景太蓝又来了,估计是趁着青葙不注意的,可是安泽刚走,他这来的也太凑巧了。
    “我说你真是心大啊,他在你身边就是收割你的命的,你没感觉吗?”
    又来了,他这么说我也信,可是我算不出来,我试探道:“我的命算不出来,超过三天以上的吉凶就崩了。”
    他皱眉,问了我的生辰八字,拿着手机看了一阵:“确实你这命比较难测,但我有秘法,如果你信我,就试试,很灵验的。”
    秘法?我听到这个就觉得是个古老的那种,有些好奇:“不会是要那种很多血念咒语的吧?”
    “电视看多了吧,”他白了我一眼:“只要你一点血就行了。”
    他拿出了一个小珠子,就跟锁魂珠差不多,放在我指尖下,等着我放血。
    我也没多想,一旁就有输液针头,我就扎了一下,对着那珠子滴了一滴儿。看着那血好像被装进去一样,直接化了进去,珠子都变成淡红的了。
    “这就行了?”我捏着指尖,想要伸手摸那珠子。
    “别碰,行了,等一会儿就出结果了。”他躲了一下,就那么看着。
    我看不出来,他一边看一边解释:“这是说你很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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