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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阴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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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所谓的老公,我也不知道二爷在的地方承不承认我们的关系,如果把他也斩掉,更好。
洗完澡就觉得特别累,我直接睡了。
模糊间,我起来起夜,回来的时候,却看到床上躺着另一个我!
顿时吓到了,身子一沉,我好像摔下去一样,猛然惊醒!
天花板,吊灯——我是平躺的?手感觉了一下,我确实在床上。心脏还在跳动,还有身下的潮湿感。
坐起身,我确实还在床上,但刚才的感触并不像是假的,我明明去了卫生间的,怎么床上——
生魂离体!
脑子里顿时蹦出这四个字,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终于知道所谓的魂体弱是怎么回事了。也顾不得时间我就给青葙打电话。接通的却是个男的!
看了一眼屏幕,我才发现,刚才心慌意乱的,拨了挨着师姐的师父的号。(这是因为我自己私心,怕存了名字被青葙看到显得我不尊师。)
“怎么了?说话啊。”左宗知道我的号码,所以直接就叫我名字:“子葶,说话。”
“我……”我犹豫了。这样子怎么说,这种事我自己都组织不了语言了……“对不起师父,我拨错号码了,我刚才还纳闷怎么是你的声音呢。”
我打了个哈哈掩饰过去,心里却焦慌一片。
第二十二章 镇魂
我竟然生魂离体了,等同于灵魂出窍。换而言之,离体的话,就意味着,我的命,随时可能回不来。
今天这是幸运,我还回来了,如果回不来,床上躺着的,就会成一具尸体。准确的说,在我离体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是尸体了。
魂体自己飘走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害怕。害怕到我都忽略了,此时房间只有我自己。
靠着床头,睁着眼,我再无睡意。
天光微弱,渐渐泛白,安泽从外面进来,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见我坐着,直接就过来了:“你怎么了?”
我就那么明显的,任谁看 了都知道我有事么?他身上的味道勾住了我,那股腥甜的味道,很诱人……
我眼睛发红,想要喝到这种东西——鼻子一痛,我神志回来,哪里有腥甜,分明就是 铁锈味!
“你到底怎么了?”他握住我的肩。
“这是什么味道?”我皱眉:“为什么我刚才——”
他挥手掐了个手法,伸手拥住我:“没事了,没有味道了,你一直没睡,在等我?”
他没有执意问我,而且此时味道散去,只剩绿叶似的清香,我脑子里瞬间回转,想到了第一次在我家的时候见到的他,厨房,杯子,红色的液体——
“你给我喝过血,”那时候我正被折磨,饥饿感随时来袭,我连生肉都吃了……我确定的追问:“是吧?”
我不想在浑噩了,一直装的很懂的样子,我又知道几分?
“那是当时用来救急的,现在没事了,真没事了,睡一会儿吧,还早着呢。”他微微笑着,我不要睡,我还有话问他——
他在我头上一抚,我就这么睡着了。
“老婆,起来吃饭。”我觉得自己还没睡好,就被叫醒了,他指着时间,八点二十。
我勉强起来,却被这床的软度给挫了一下,水床?他昨天趁我睡着换的吗?我洗漱之后就去上班,不吃早餐了,他追出来要送我,我直接跑了。
满脑子都是魂体弱,离体,出窍,连上错楼层都不知道。
“小姐,我们正在开会。”走过大厅进格子间时我被拦住了才看到这不是公司的办公楼层。
我急忙道歉,转身下楼。我竟然跑到了九楼,刚才按电梯数我是怎么看的,这会儿一点都想不起来。
一走进大办公室就听到议论,声音还不小:
“竟然还有人给她送花?”
“前几天不是才被人在这打过,现在就又勾男人了。”
“那她那嘴就知道,天天抹得那么红,跟喝血了一样。”
“男人就喜欢她那样的,楼上的王经理昨天还下来问了呢。”
“是吗?还真是贱……她来了。”
随着我走过,猛然静了,然后我就看到我办公桌上放着一大捧花束,都覆盖了我那办公桌的三分之二了。
难怪有人议论,我一个新人突然收这么多花,平时又不太凑热闹,被羡慕妒忌恨是正常的。只不过,不知道这是谁送的。
“送你的花,还喜欢吗?”
正在猜测是谁,那人便先打来电话问了,我失笑,竟然想起玩这套了,娇妖的玫瑰,我自然喜欢,不过我想知道:“怎么想起送花了?”
他笑着说:“你不是生气了么,我就想怎么让你开心,只要你开心就好。”
说起这个,我勉强应了一声:“嗯,我要忙了,先这样。”急忙挂了电话,我把花放在地上。
那不是生气,那是无措。我真不想死,可是,万一我回不来,生魂飘远,我该怎么办?我从来没想过会这样,这事突然发生,我就觉得是自己的事。
“小刘的设计图和你这个有相似的地方,你改一下。”粟匀扔下两个文件夹,居高临下的说。
“为什么是我改?”我心情真的不好,她还来添火。
“因为这是我的图,但我不会和她们说我的想法,而你有可能。”
怀疑我泄露设计创意?这借口也是够了。想要反驳,她又说:“赶紧改,月底发奖金,我给你一份。”
真是认定我是为了钱才给她顶枪的?我只是想赶紧实习结束而已。翻开两幅图,相同点不是一般的多,就好像是看过一样。我忽然想起那天我丢的半张设计图,粟匀踩过一脚,后来,就搬办公室了。
看来投机取巧的人还挺多,是我大意了。
青葙给我打电话说中午一起吃饭,我就多说了一句:“叫上师父。”
“师父说你昨晚给他打电话了,却说打错了,你是不是想打给我?”她顿了一下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见面再说。”
粟匀在门口看着我,这事情我只能先不说。重新构思了半部分设计,整合规划在一起,给她交上。
中午吃饭我直接出去,那花我就转送给了青葙。
她很惊喜:“怎么想到给我买花,快进来,师父在做饭。”
这是青葙的住处,厨房里左宗在忙碌。她拉我一起把花插瓶,还没弄完,左宗就做完了。
四菜一汤加白饭,我顺势就把手里的一朵别在自己鬓角,直接过去舀了一口汤。
“快起洗手!真是个小孩子。”他一边摘围裙一边说我,我偷笑了一下,去洗手。
青葙把花摆完,整个屋子都是花,她一边盛饭一边说:“我还是第一次收这么多花呢,以后再有男人怎么哄骗,我也没那么容易上当了。”
我是感叹左宗的厨艺好,而且他做的还是珍菌汤,这个真好,我准备好好吃一顿。
“子葶,你脸色不好,有什么事,别瞒为师。”左宗一边给我夹菜一边问,这是让人好好吃饭的吗?
我顿时如同嚼蜡,没了食欲:“我,昨晚,好像是生魂离体了。”
“好像?”左宗细问:“你自己 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经历的:“我不知道,但我自己看到自己,难道不是吗?”
“是我没教,那个,你是不是经常累?”他这会儿才开始问。
青葙敲了一下碗:“师父,让她先吃饭,我替她回答,她不仅经常累,还饭量见长,而且,和那个谁在一起之后,就阳气大损,现在魂力太弱,扛不住了,就算有阴木牌,也不行,她就是随身带着的,可她昨晚还是出事了。”
左宗点头,想了一下又问:“那他呢,昨晚你出窍,他不在你身边?”
“肯定不在,在的话,根本不用子葶来问你。”青葙又替我说了。
“也是,虽然派别不同,但万物归元,他若是当时在,你现在不会这么紧张。”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缓和了一下气氛:“别这么紧张,我在呢,放心,有师傅。“我急忙问:“有办法解决?”
“当然的,”青葙圆场:“师父都说了让你放心,你要相信师父,嗯?”
“嗯。”我点头,但还是心存疑虑:“师父,当时你和师伯我为什么要给我道贺?你为何要收我做徒弟?收了,为什么又不管了?”今天既然问,索性直接问完,我被这些问题困扰很久了,只是因为见不到,不然早问了。
“人各有命,这话不是说说而已,当时你的身份,我们在遇到那只刹王——算出来的,但现在你身有异象,算不出来了,所以只能你自己说,拜师收徒这个,是我们有这段师徒缘分,没有不管你,——”
“是你太忙了,”我听他说的不真实,直接打断,问青葙:“我的命算不出来,那你怎么知道我这段有桃花运?”
“天时地利人和,在那个时间在那个地点你我正好都在。”她微笑着,继续吃饭。
“子葶你放心,现在一切未定,我先给你镇魂,你也别太过思虑,顺其自然的好。”左宗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如果不是刚才我打断他的话,他似乎就感觉不到我的情绪似的。
“我还不够顺其自然吗?如果真想反抗,应该早就求你把那只给收了,还会任由他祸害我?现在我这副样子,肉眼看起来没什么,你用阴阳眼看看,简直半人半鬼了。”我失控了,压抑太久又不能说,精神已经被磨的稀薄,这件事又对我冲突那么大,我听不下半点鸡汤。
“是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命数使然这段时间过去就好了。”左宗急忙起身。
青葙也急忙过来安慰我:“不怕不怕,我和师父都在呢,师父已经给你拿镇魂珠了。”
我被她握着手,我手指冰凉,她手掌温热,我才惊觉我连温度都下降了。
“来这边,趁正午阳气最盛,我给你做场法事。”左宗往我手上套串黑色的珠子,又放我手里一截木棍,拉我到侧卧。
青葙立刻准备东西:桌面、烛火、水、钱、符、法器。
我原本还准备看了记住,日后自己能用,可是我只看到他对我洒水,就困的睁不开眼,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房间已经收拾过了。
守在我旁边的是安泽,他扶我起身后,给我挽了头发,坐在我旁边说:“老婆,辛苦你了。”
我竟然觉得感动……回神之后,心里暗骂自己犯贱,他是罪魁祸首,弄的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会javascript:;因为他做一点儿事而感动,太犯贱了。
第二十三章 意外
我看了时间,他在一旁说:“我已经给你请了假,你现在需要休息。”
看着他平淡的样子,我火气很大,但又破不开他这温柔的面纱,又怕我对他发火了他变脸,那还是我害怕。
自己憋着的感觉就是,看什么都不顺。
“师姐,我能在你这儿住几天吗?”我照着她房间的妆台镜,看着自己的发型,准备去收拾头发。
“你们商量好了?”她正在翻着衣柜,带着稍微八卦的口气说:“我觉得他对你不错,而且努力塑体,有准备和你长久的打算。”
“是吗?”我重新梳头,挽发我也会,前面的长发留下,一剪子下去,一个斜刘海。
“哎,你干嘛——”
青葙听到剪刀声急忙过来,却见我这新形象什么都没得说了,半晌换了一句:“这是要做一个新开始了吗?”
“我的命已经如此脆弱了,我不想到现在我还掌控不了,师父还在吗?”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身量纤纤,可是灵魂上,我已经凸肚明显。
“就等你这句话呢,来来来,早就等你了。”青葙笑的格外高兴,拉着我就到了阳台。
左宗已经泡好了茶,似乎就在等我。
“师父连茶都泡好了?”我确实欠了敬他一杯茶的,这意思也太过明显了,我也不是不懂,就是,之前不想就这么拜师的。
我端起一杯茶,跪下了,双手捧给他。
他伸手接了,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
“师父在上,请受底子一拜。”我恭敬的行了三拜九叩之礼。
青葙最先鼓掌:“终于是我师妹了,而不是空有称呼,过得了自己那一关才能过的了别人设的关。”
“乖徒儿,来,起来喝茶。”他伸手扶起我,笑容格外灿烂。
我真的过了自己那关吗?如果我是一开始目的就不纯,那现在呢,有差别吗?我不解,看着他们的笑脸,我低头品茶。
“好了,这是一件高兴事,你出窍一次想通了很多,你自己不觉得,可是在我看来,你变了很多,师父都知道你要真的拜师了。”青葙端着茶点盘子给我,想要活跃气氛。
“多谢师父。”我接过盘子转捧了过去,难怪之前对我不闻不问,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我对昨晚的事情还有点耿耿于怀,那种后怕还在,毕竟那种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感觉。
他说:“你要谢你自己,这么短的时间有这份心性,你比青葙强。”
“师父,贬低我来捧师妹,真的好吗?”我还没说话,青葙就噘嘴了,这娇嗔的口气,让我顿时笑了出来。
一笑之后就觉得轻松了许多,看来确实是自己的事,我起身再次道谢:“多谢师父带入门,我先回去一趟,这几天我住在师姐这儿。”
他点头:“我会在事务所,这几天都在。”
这意思……“你和师伯梅开二度了?”我笑了一句急忙跑开,回头看他么生气又做了个鬼脸,一转脸就看到了安泽。
心跳骤停了一下,我收敛了表情:“我们回去吧。”
他伸手牵着我,和左宗打过招呼,就这么牵着我回去。我忽然生出一种,老夫老妻的年代感。
“昨晚,我去厉鬼了,走的有点远,让个你受惊了。”他忽然解释了一句。
我心思不在这儿,我在想要怎么让自己的魂体强壮,学了一点子风水皮毛,什么也不好做,只是给自己增加了见鬼的机会。
“以后我都陪在你身边,再不这样了。”他亲了我一下,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回神:“什么?”
他笑了笑,没说话。
“这家饭店关门了。”路过那个新街老街的丁字口,他说了一句,就是那家饺子馆。
我对于态度不好的地方,总是能记住,口气不好的说:“有那种老板娘,这店开不长。”
他正要说话,忽然斜刺里冲出一辆车,猛然急转,正冲着我来!
我们才刚过那家店门口,此时后面就是墙,眼看是无处可躲,就要撞上了!
安泽拉紧了我的手腕,一下子退后四五步,那车从我身前那么擦着过去了,我被那劲风带倒,手掌撑着地。
一声巨响,那车冲进了那家店门,我感到地面都晃了。
这会儿正是傍晚,太阳还有半边没落完,路上行人不少,怎么偏就我这么倒霉?我还以为今天拜师了,怎么也算个好日子吧?
看着手掌擦伤流血,我却没感觉到疼,安泽急忙捏着我的手腕,就开始打电话。
“先报警吧,那边有诊所。”我看了一下周围,诊所只有一间门脸,不注意还真容易忽略,于是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子,就往那边去。
“你慢点!”他急忙追过来,紧张的说:“这是马路。”
我刚才还没在马路上呢,是马路我反倒放心了。
没过多久警察就来了,我还在包扎着手呢,擦伤有点严重,左手掌半边肉都磨掉了,右手虽然轻些,也是要先包扎的。
“你们是目击者?”
那边早已围了一圈观众,自有热心的指了我们的位置,我还没从诊所出来,就被警察叔叔找到了。
我看到安泽一直眉头紧皱,对我亦步亦趋,估计是警察那身衣服的气场让他不舒服了,便说:“你在这里等我,刚才蹭到腿了,让医生给你看一下。”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我便跟着警察出来了。
“是的,因为距离太近躲不开,还连带我们受伤了,就在我们面前冲过去的,特别吓人。”我确实是受到惊吓了。
“哦,那当时,你们是路过的吗?往哪边走的?看到什么没有?”
警察问的可真够细致,可是我当时……“当时速度太快了,我完全被吓傻了。”
他点点头,没再问什么,但也没让我走,随后那边有人招手,他急忙过去了。我看着那已经拉起的警戒线内,一地玻璃渣子,车还没被倒出来。
“怎么这么久还没弄出来?”边上守着的两个警察,手里还拿着笔记本。
“你不懂就别问了,这事有蹊跷。”另一个直接瞪了一眼,看到我在后面,直接就说:“离远点,这还不是你能来的。”
切,谁稀罕在这种地方,我巴不得离远点,可是我能走吗?正犹豫着,左宗打来电话,让我跟着他去个现场,真正的带我入门。
好高大上的词,这还是第一次叫我,我急忙答应,积极的问地址。
“清河路中间口,有一家饭店,这会儿人争夺,你一来就能看见。”他说着,还发动了车,我听到了声音,不过,这地址,对我没用。
“师父,我已经在这儿了。”我说的无奈,没想到我是目击者,还要真接触这个。可是,当时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车子失控了啊。
我让安泽先回去,这边有左宗,不用担心我,反倒是他,现在还不能和警察正面接触。
“那,这个你拿着。”他用一旁的白色处方纸那么折了几下,递给我:“随身带着,有危险就撕了它。”
我接过来装进口袋,点头说:“你快回去吧,好歹这边有师父。”看他的样子就难受,何必还要撑着。
左宗到了打电话叫我过去,安泽还没走,我送他到路口,看他走了才转身回来,左宗在边上等着我。
“你怎么才来?快过来。”他招手,带我进去。
刚才问我话的那个警察奇怪的看着我:“你怎么进来了?”
“左大师,您看看。”一位中年警察快步过来,左宗跟着就进去了,我在那个警察诧异的表情里快步跟上,心里还有点小兴奋的。
那车已经退出来了,一走近就一股恶臭,我掩住口鼻,看他也皱眉了:“这是死了多少天了的?”
“刚才死的。”那警察递过来口罩:“就是比较奇怪,才请您过来的。”
刚才死的?我惊讶道:“不会是撞了我们之后就死了吧?”
“撞了你们?”左宗看过来,我配合的抬手,还裹着纱布呢,新鲜的伤痕。
眼前这已经腐烂的尸体如果真是刚才开车的,确实是很奇怪,虽然我不懂死亡多少天才腐烂,但臭成这样,肯定不是刚才这么一会儿,而且我可以确定刚才没闻到什么气味。
“师父,我没见有东西。”我拿着镜子照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如果是刚才死的,应该有魂魄的。
他点头表示知道,往里面走了走。我正要跟上,一声呼天抢地的嚎叫从外面扑了进来:“哎呀,是谁把我家的店撞成这样的了,要赔,照价赔偿!”
似乎这种事情,直接开口要钱也正常,但总是觉得心寒,难道都不问一下为何会撞上,撞到者的情况吗?
“你先冷静一下,死者还要确定身份。”警察拦着那个女人,还没说完呢,她就又嚎了起来:“死者?撞我这儿的人死了?哎呦我的店啊,我的钱啊。”
听的人很厌烦,左宗直接说:“活该,这种女人就是招煞,撞到她这里,不算亏。”
那警察也皱眉,但没说话,毕竟这也是案发现场的主人家,不好说什么。
这里也是干净的,没有东西,只是她柜台上放的不是貔貅也不是金蟾,而是一个黑色雕像。
第二十四章 外神
一般的柜台上,无论是买服饰的还是买食品的,只要是店面,都是用的貔貅或者金蟾,多数都是嘴里噙着一枚大金钱,很少是空着嘴,就算不是用的这个,也会供奉财神,所以她用的这个,因为少见而格外乍眼。
我轻声问:“师父,这个是什么?”
那个警察伸手拿起来看,左宗急忙喝道:“别碰!快放下!”
那警察还问:“怎么了?”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雕像溢出一缕很淡的黑气,窜进了那个警察身上。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左宗,似乎有些时候,我就是能看到,但更多时候,我还是看不到的,所以,这种时候,是为什么?
“你看到了?”左宗看我这么看他,说道:“果然是有天赋的,你能看到的都不是善类,所以一般没有恶心的你看不到。”
“那他会有很麻烦吗?”我低声问,看那警察的样子,应该不那么容易被左右吧?更何况只是那么小一缕。
“说不好,这东西就跟狂犬病差不多,有潜伏期。”左宗那表情,不笑也跟笑似的,除非是真生气那脸才垮着,所以这会儿我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警察,一身正气凌然的,那些微的邪气也不能轻易改变,而且这警察也还是和刚才一样,认真的勘察现场。
“先收尸吧,这么臭一直在现场也不合适,”左宗拖着罗盘走了一圈,排盘之后说:“这里也没什么,用你们的话就等于不是第一现场。”
“那,怎么办?”这话一说,那警察顿时紧张了,看他年纪,应该警龄不少,这种事,多少也遇到过吧,怎么还这么紧张?
左宗看了一眼我,没有说话。啊?这是让我说吗?我也不太会:“你别紧张,万事自由定数,没事的。”
话这么说,我自己心里也没数,刚才死去的人,片刻便腐烂恶臭,现场干净的没半只魂魄,还有这奇怪的雕像,会冒黑烟。
“你是左大师的助理吗?”那警察看师父都把东西让我拿着,又听我刚才官面的说法,小声问我:“你也懂这个?”
“他是我师父。”我抱着罗盘,但我不会收敛自身气息,那罗盘在不停的转,然后沉了,我也没在意,看着师父又去那车里看了看,还要了化验的采样。
尸体已经处理了,但味道还很重,我也过去看,一眼看到那车检的标志旁,一滴金黄色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不由伸手想去摸,那颜色看起来就像是食用油,色泽很艳。
他伸手捏住,不让我碰:“别动!有塑料或者玻璃刮一下,千万不能接触皮肤。”交代的这样慎重,我都吓到了,难道不是一滴油吗?
“没事了,等化验结果,”左宗扔掉口罩:“我们先走,刚才取样那一滴颜色金黄的,做一步给我打电话,千万记得,不能随意更改放置。”
我真以为那就是一滴油,就跟广告里那颜色一样,特别好看。跟着他出来我还没问,后面就追来一技术员:“太小了看不清楚,我准备培养一下。”
“你可别——”左宗急忙说,却看到那门外水龙头边已经有人在弄了,那试管里正在往外冒着黄水!
他几步就过去了,那速度是我见过最快的,然后他就直接打掉那人手里的东西,等我过去的时候,那人已经手指鲜血横流了。
“我说过不要私自做任何事,凡事下一步要打电话给我,这才几分钟?”胖子很生气。
“你又不是我们领导……”
“那好啊,别来找我。”后果很严重。说完拉着我就走。
我不解那人的手怎么在流血,回头看了一眼,却看到地上一片金黄在蔓延,那颜色好看的很,跟金子一样。
“师父,地上——”我话没说完,他就回头看了,顿时爆了粗口,伸手把那人拽出来了。
眼看那黄色蔓延到脚下,他一边甩着那人的手放血,一边说我:“子葶你那火烧,这些东西一点都不能留!”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我自己身上就有打火机,直接应着打出火来。我以为是一下一下的烧,没的到真的像油一样,点了一点儿火苗瞬间就窜起来了!
那片金黄瞬间便被橘红的火光吞噬,也就片刻,地上只剩一片焦黑的胶状物。
我不由往后躲了一下,听到那人尖叫:“够了没有?我的手,我的血啊。”
“你还知道是你的血,那你刚才还把那东西养成一片?如果不是我徒弟机灵,你也跟刚才那俱尸体一样了。”左宗松了他的手,那是个年轻的,看上去还没我大。
他的血流了不少,脚上裤子上都有,还是成片的,好像趟过红浆似的。
“救你一命,还不知足?”我过去瞪了他一眼,太年轻了看不出来眼色,而瞪人最容易被理解。
他不说话了,去一旁包扎手伤。
“没事了,你们继续,我们告辞。”左宗淡定的拉我一起走。
刚才那异变突起,几乎使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就只剩一地黑色了,此时我们要走,刚才碰过那东西的几个人急忙过来求救。
“大师大师,刚才我也接触了那东西,准备带回去检查的。”
“大师,那东西也过了我手……”
还有那个技术员,他可能太害怕了,不是一般的蒙圈儿,脸色雪白。左宗看了一眼他们,摆手说完就走:“你们没事,又没皮肤接触。”
我是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倒是装了一副好样子,和左宗一同进退。
出来之后他笑着看我:“你这都能忍住不问?”
这也就是跟着他,如果是跟着青葙我早问了,但我却说:“人前问显得师父教的不到家,我等师父主动告诉我。”
“你这个机灵鬼,比你师姐调皮。”他乐了,打了个电话,我不经意转眼,看到,路口那边,站着安泽。
心里的感觉,我不想承认,但确实感动了,看他微笑的看着我,我忍不住跑了过去。
我的生命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这么对过我,无论是关心还是恐吓,或者是我自己觉得怕,所有感觉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呃,是男鬼。
“你抱住了一团冷空气,还能做出来高难度的动作。”
我扑在他怀里,是真实的触感,他手在我肩头,却这么说了一句。
还有心情笑?看来是不怕了?我蹭了蹭:“是不是离得远他们那气息不会伤你?”
他揽着我往前走,是回住处的:“不是,我现在和肉体的叠合度还不够,那样的我会忍不住出窍,不好压制而已,不会伤我,倒是你,傻大胆儿一个,你知道那是什么你就完全听他的?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
他的手紧了紧,我绷直了身子,好冰:“冷,知道你最好了,别生气啦。”确实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就是没怕。
“你刚才过来时,我和道士打了个招呼,”他说着,手松开了,和我并排走:“他没想到你这么重视我,以为我已经唤醒了你的记忆,而你真的有记忆就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这是……机缘巧合?误打误撞?冥冥之中早注定?
我无语了好一阵,问了一句:“那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没生命力的东西会腐烂吗?”他反问之后自问自答:“就是那个小东西,油虫,只要不干净的还没生命力,它都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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