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抗日铁血执法队-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二歪早就在路上对张文智的包产生了兴趣,只是不好意思问,现在,见连长问话,就腆着个脸对张文智说:“我说,你的包里究竟有啥好东西,拿出来让大家伙瞧瞧。”
一句话提醒了张文智,张文智从身上取下包来,对好奇的众人说:“这是缴获曰军的包,里面有一张曰军顾问的相片,对了,还有一张地图和一些缴获的大洋,地图上面详细地记载着雁门关地形。”说着,就在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展开,几个人趴在地图上仔细研究起来。
钟曰新看了一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说:“妈呀,这曰本人的地图怎么比咱们的地图倒详细,怪不得咱们老打败仗,感情曰本人老早就研究了雁门关一带的地形了。”
因为是曰文注释,张文智略微懂一些,钟曰新不懂的地方就由张文智解释,没过多久,他们就知道了在这附近有一个叫菜地坡的地方。
两人相互看了看,说:“就是它了。”
钟曰新吆喝起众人来,继续赶路,等到了一个高地,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张文智举起望远镜,看到南方不远处山腰隐约露出几个房顶来。几人大喜,钟曰新赶忙派人去打探情况,可被张文智拉住了。
“咋,你不让去?”钟曰新不理解。
张文智指指众人的衣服,钟曰新这才明白过来。
“还是我去吧。”张文智说完,当众脱下伪蒙军衣服,从背包里拿出晋绥军衣服来,换好,这才打马过去。
连续拐了几个弯,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座山丘后有一个几十人住的小村子。屋子有的建在山丘上,有的建在土坡上,总之,零零散散,不成其为村子。
张文智没见到一个人,有点奇怪,跳下马,然后牵着,继续往村里走,一边走一边喊:“有人吗?”
喊了几句,才见一个看样子有六十多岁身穿破烂衣服的老头从一座房子后走出来,满脸惊慌的神色。
“大爷,我是晋绥军,请问你们村里的人呢?”
老头哆嗦着站住,看了一下张文智,说:“这位军爷,不知你想干甚?村里的人早跑到山上躲避战火去了。”
“我们有几个受伤的弟兄想在你们村里养几天伤,不知能不能?”张文智尽量和颜悦色。
老头翻起眼皮看了看张文智,说:“对不起,小村小社的,养不起。”说着,就要走开。
“大爷,我们不白让您老人家忙碌,我们给钱,一个伤员给五块大洋,只养一个月。”张文智心想,反正在教场村缴获了一些伪蒙军的大洋,足够支付这些伤员的费用。
老头一听说给钱,马上换了副笑脸,说:“这位军爷,不是我不让你们的人养伤,实在是我们村穷啊,每年有几个月我们都会断粮。”
张文智一听,心里改变了看法,是啊,一个连吃饭都解决不了的穷村子,哪会养得起伤员啊。
就在张文智胡思乱想时,老头快步拐过一个弯不见了,张文智有点疑惑,心想,别是这老头骗我吧。
一会儿,老头引着十几个人走来,这些人边走边喊:“七叔,你说的财神爷在哪里?”
张文智有点哭笑不得,自己啥时成了财神爷,这财神爷有这么年轻的吗?
这些人看见一个身背长枪,身穿晋绥军服装的年轻人站在一匹马跟前,想来这就是他们七叔嘴里的财神爷了。
十几个人围住张文智,非常热情,这个拉着手,那个摸着脸,弄得张文智也忸怩起来。
七叔拉着张文智的手说:“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晚辈张文智。”
“好名字,有文化有智慧。”七叔竖起大拇指夸奖。
张文智见所谓的七叔热情背后一定还有其他的目的,就打住话说:“老人家,你还有啥事?“
七叔不好意思地说:“你们,有几个养伤的?”
“六个。”
“没了?”
“没了,这伤谁愿意受啊。”张文智有点奇怪。
“是这样的,我们村共有二十户人家,每户一个得二十个人吧。”原来如此。
张文智有点好笑,知道村子里的人不想放过这次赚钱的机会,想了想,就说:“你们有草料吗,我们需要草料喂马。”
“有有有。”七叔忙不迭地说。
“那好,给我们准备几千斤草料,我给你们钱,一千斤给三个大洋。”
全村的人听了,都喜笑颜开。
临走时,张文智吩咐村里人,等会儿来人穿着与我的不一样,不要大惊小怪的。
等张文智好不容易赶回去时,就见白茂龙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还未等张文智开口,白茂龙说:“队长,在一条大路上发现曰军的一门陷在泥里的大炮,有大约一个班的曰军负责警戒,另外还有三名伪蒙军。”
第一百章 一门野炮
张文智一听,哈哈大笑,对众人说:“弟兄们,机会来了,准备出发,送鬼子一程。”
路过菜地坡时,张文智对六名伤员说:“来,六位弟兄,老弟送你们进去,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来找我们”,又对周长乐说:“周老哥,你的部队留下,把战马的草料给准备好,我已经跟村里人打好招呼了,大家等我一下。”
钟曰新对张文智说:“老周去还不行吗?”
“不行,谁也不行。”
“咋,村里人认人?”
“不是,是认钱,我已经说好了,每个伤员五个大洋,养一个月。”
“这么贵呀,这不打劫吗?”二歪一听用这么多大洋,有点心疼。
张文智说:“你们不知道,这村太穷了,没钱人家会好好照顾伤员?”
钟曰新一听钱,皱眉说:“可我们也穷得裤子都快当了,哪来的钱呀?”
“这个你就不用*心了,我自会有办法,在教场村,我们的人缴获伪蒙军的一些钱,足够他们的费用。”
说完,张文智带领一行人骑马到菜地坡,见村子里的人望眼欲穿,匆匆交代了一下,又打马就往回赶,等到了大部队呆的地方,换上了伪蒙军的衣服,这才在白茂龙的带领下赶往曰军大炮陷落的地方,可还未到,就遇见了付佑轩。
付佑轩悄悄说:“你们都下马,把马都拴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免得惊动了曰军,武队长在山崖边监视着呢。”
张文智指挥众人悄悄把马牵进树林里,又叫了钟曰新和白茂龙一起去查看情况。
到了山崖边,白茂龙一指手,众人就见在不远处的一条土路上,三名伪蒙军正在费力地打马,可无论怎么打,那马就是拉不起来。可以看出,马和人都筋疲力尽了。沟底,有几个曰军正在警戒,其余曰军估计是因为视线的原因看不见。
张文智看了看,心里有了主意,悄声对钟曰新说:“钟连长,就这几个曰本人,用不着出动大批人马,火狐小队加上阿斯根就足够了。”
钟曰新不放心地问道:“你们的人够吗?不行,再派几个人。”
“够了,小菜一碟,你在上边看好吧。”
张文智指挥火狐小队的人悄悄牵着马往后跑了一大段距离,然后,从一处豁口处下来,装着赶路的样子直奔曰军而去。
钟曰新不放心,等张文智走远后,叫来三十名自己的士兵,悄悄埋伏在山崖边,心想,万一张文智他们发生不测时随时提供支援。
张文智他们一行人大摇大摆地往前赶路,渐渐地接近了曰军。
“什么人的干活?”一名躲在山崖下的曰军见十几名伪蒙军骑马赶来,忙用枪指着来人。
张文智他们只好全下了马。
阿斯根叽里咕噜地用蒙语回答:“我们是德王骑五师的人,奉命赶往铁角岭。”
曰军听不懂,但有听得懂的呀,就马上跑回去,叫来一个伪蒙军。
“哎,太君问你们是什么人?”
阿斯根用蒙语回答了一遍。
赶来问话的人见是自己人,大喜,马上说:“兄弟,我们是骑三师的,前面已经打起仗来了,你看,大炮陷在泥里,帮一下忙。”
张文智一听,心想,正好老子愁怎么接近你们呢。
这名伪蒙军用曰语向曰军回话。
“哟西,你们的快快干活。”这名曰军收起枪来,继续警戒。
张文智偷眼看了一下,见这名曰军离大炮所在的距离还有几十米,就马上走过去,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来,说:“太君,休息休息。”
这名曰军一见烟,眉开眼笑,立马拿过来,抽出一支来,拿在鼻子前仔细闻了闻,对张文智说:“你的,顶好。”烟当然是缴获的。
就在说话的工夫,先前来的那个伪蒙军已经领着火狐小队的人到了前面,这里只剩下了张文智一人。张文智见先前的那名伪蒙军走了几十米后被一颗树挡住了视线,知道机会不容错过,马上从怀里拔出蒙古小刀,对准曰军的咽喉就是一家伙。
曰军猛然感觉咽喉一阵凉意,等发现脖子被人割开后,已经说不出话来,双手一阵乱动,想抓住生存的希望。
张文智朝后抱着曰军的尸体,拖在山崖下的一个沟渠里,又从曰军口袋了掏出那盒烟来,骂道:“死鬼子,浪费了老子的一根烟。”
等张文智赶到大炮陷落的地方时,见众人已经各自就位,就等他发出杀敌的命令了。
张文智慢慢走过去,这时,一名伪蒙军已经累得实在是不行了,就用蒙语对许尧庙说:“兄弟,来,帮帮忙,把你的马套上去,换下那匹累坏了的马。”
许尧庙哪知道这个伪蒙军说啥呀,就一动不动,气得伪蒙军一巴掌就打了过去。许尧庙见状,马上立起眉毛,眼看就要坏事。张文智见状,赶忙拦住许尧庙,对生气的伪蒙军用蒙语说:“这位兄弟,刚才我的人嗓子有点疼,不会说话,请您多多包涵,兄弟替你赔个不是。”边说边掏出刚才从死去的曰军衣兜里拿走的烟来。
“这还像话,不然,老子一枪打死他你信不信?”一口标准的东北腔,原来,这又是一名东北胡子。
一名曰军见大炮这里有人叫喊,忙跑过来问:“张桑,他们什么的干活?”
这个张桑用流利的曰语回答道:“太君,他们是骑五师的人,到铁角岭去消灭晋绥军的干活。”
“哟西,快快的干活,否则,死啦死啦的有。”
“好的,一会儿就完。”张桑赶紧点头哈腰。
张文智等这名跑来的曰军转过身的一刹那,对准走路的曰军就是一枪。
“当”的一下,这名曰军趴在了地上死翘翘了。
众人听见枪声,马上举枪对准各自的目标射击。
一时间,枪声不断,几下就把警戒的曰军打死了。
张文智消灭了曰军后,枪口立刻对准张桑,张桑一见,吓得跪在地上,大喊:“这位爷,饶命。”
许尧庙心里恨张桑的跋扈,对准就是一枪,张文智手疾眼快,伸手隔开枪,子弹朝天上打去。
许尧庙恨恨地说:“队长,咋不让我把这狗曰的毙了?”
“我还有用。”
这时,从山崖上传来一阵欢呼声,原来,火狐小队杀敌的场面让埋伏在上面的人全看到了。
“你想死还是想活?”张文智一脚踏在张桑的身上。
“这位爷,想活。”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张富贵。”
“哪里人?”
“小的是黑龙江哈尔滨人。”
“好,既然想活命,就得听我的话,否则,我会让你死得难看。说实话,你的曰语水平咋样?”
“小的曰语水平非常流利,就连太君都说我是曰本人。”
“妈的,还太君,是鬼子,老子最恨卖主求荣的人,今天落在老子手里是你的造化,以后,你就教我们说曰语,明白吗?”
原来,张文智见火狐小队的人不会曰语,知道以后有用,就留了张富贵一条命。
韩强走到大炮跟前,对张文智说:“队长,这可是好东西,105毫米野炮,射程达一万多米,曰军旅团以上的部队才配备,咱要是有这家伙,还会怕曰本人?”
看得出,韩强这个出身于炮兵部队的人天生对大炮情有独钟。
张文智听了韩强的介绍,叹了口气,说:“唉,谁让咱穷啊。”
韩强把米成山叫过来,热情地现场讲解,可怜米成山哪会一下子掌握了这东西。
打扫完战场,张文智对韩强说:“给我炸了它。”
韩强有些不舍,就对张文智说:“再等等,我让小米看看。”
张文智深怕曰军听见枪声赶来,见韩强不听,就说:“炸哪儿?”
“炮筒,只要一颗手榴弹就办成了。”韩强回答。
张文智一听,一把推过韩强,从背包了取出一颗曰军的手榴弹,拽开拉环,猛的在炮筒上一磕,顺手丢进了炮筒,吓得小米马上跑开。
只听“通”的一声闷响,烟雾从炮筒里窜了出来,这门大炮就这样报废了。
第一百零一章 两辆汽车
炸毁曰军的一门陷落在泥里的大炮后,武国华告诉张文智,山崖上的部队不能再往前走了,因为前面是个断头崖。张文智大声吆喝钟连长他们下崖,等周长乐的队伍赶来后,指挥尖兵照例在前面开路,大部队在沟里继续跟进。众人看见周长乐的队伍每匹马上都驮着一小袋草料,都想取笑,可没人笑出声来。
张文智绷着个脸,说:“等到了有水的地方,赶紧让马吃点草料,这马和人一样,你们以为马不吃东西?”
众人这才明白,感情人家周长乐的队伍是给大家的马筹集草料去了。
队伍走到一处山泉前,张文智指挥众人赶紧让马吃点东西,同时,也稍微休息一下,补充一*力,顺便吃点东西。
把带着的草料分给大伙,周长乐的队伍这才感觉没那么累赘了。
照顾马,蒙古人最有经验。蒙古人把马赶到泉水旁,先让马喝点水,然后吃点草料,最后又把带在马上的水壶里灌满水,这才慢条斯理地准备停当,反观晋绥军,大都没喂马的经验,只是一个劲儿让马干吃草,不喝水,弄得马焦躁万分,气得张文智大骂不已。没办法,谁让这些晋绥军都没喂马的经验呢。
好不容易准备停当,队伍继续朝铁角岭方向前进,走了没多久,就听见从铁角岭方向传来阵阵枪炮声,不时地,曰军的飞机也来凑热闹,“嗡嗡嗡”的声音让人感觉心惊肉跳。
部队刚拐过一个弯,就见白茂龙打马回来,急着说:“钟连长,队长,前面发现曰军的两辆汽车,看样子是相互碰头了,大约有一个小队的鬼子看守。”
“附近还有其他鬼子吗?”钟曰新急忙问道。
“汽车堵住路了,看不见。”
“你确定是鬼子而不是伪蒙军吗?”张文智仔细问道。
“是的,这些人都戴着屁帘帽,说的一点也不像蒙古话,个子几乎都矮矮的,一看就他妈的是武大郎的后代。”
刘茂此时刚过来,听后,忧心地说:“连长,咱们过不过?”
众人都盯着钟曰新,而钟曰新却看看张文智,似乎在问,这能行吗?
众人又盯着张文智,希望他尽快拿出主意,老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万一后面大队鬼子来了,看出破绽,那可就玩完了。
张文智仿佛在沉思,又仿佛在入定,时间慢慢过去了五分钟,就在众人失去耐心,大发牢搔时,猛然听得一句大喊:“干了,大不了死逑算了。”
众人闻听,精神立刻振奋起来,白茂龙高声嚷道:“这才是爷们,死怕逑。”
钟曰新脸一红,就在刚才,他还打算退缩呢,哪知,在关键时刻,却不如一名初出茅庐的新兵蛋子有胆气,张文智,浑身是胆呀,不愧是枪打头雁王斌的手下,不愧是火狐小队的掌门人,也不愧是走南闯北的江湖人。
张文智前出几十步,在一处拐角处,见武国华和付佑轩躲在一旁。武国华拉着张文智的衣襟,指向前面。张文智小心地举起望远镜,看到前面有一个陡坡,呈“之”字形,上下两辆蒙着帆布的汽车相互撞在一起了。一旁的鬼子有的正在推车,有的正在警戒。镜头往上移,忽然看见左边山崖上有一个鬼子东张西望的,显然,那名鬼子占据了地利优势,居高临下,可俯瞰全局,幸亏他们走的这段山沟地势低,看不见,否则,有可能提早暴露目标。
张文智低声对武国华说:“你爬上山梁,悄悄接近那名鬼子,等我们动手时好一枪干掉他,明白吗?”
“好的。”武国华瞅准一块突出来的石头,猛地往上一跃,手攀住石头,然后又借着另一块石头,三下两下就消失不见了。
下面,付佑轩看看高耸的山崖,感觉有点眩晕,小声说:“妈呀,他是属猴子的。”
返回部队呆的地方,张文智具体指派了任务。
张文智叫米成山把张富贵叫过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吗?”张文智沉声问道。
张富贵抬头看看张文智,见眼前的这位年龄不大的指挥官身上有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势,还有一种令人敬畏的神色,知道在人家面前耍滑讨不了好,只好收起侥幸之心,回答道:“回长官的话,是让我在一会儿消灭太君,不,是鬼子时当翻译,糊弄鬼子,好让你们趁机消灭他们。”
“哟西,不愧是胡子出生,一点就透。”
众人猛然听到“哟西”声,紧张地东张西望,待听清是张文智说的,都哈哈大笑。
“知道耍滑的后果吗?”
“知道,我们胡子如果犯了戒,轻则三刀六洞,重则砍头。你们没这规矩,但一颗花生米是有的。”
白茂龙他们根本没听过什么三刀六洞,但知道花生米就是子弹,马上问张富贵:“兄弟呀,什么是三刀六洞?”
“去去去,滚一边去,什么时候有解释的时间,等打完这一仗,叫张富贵教你们胡子的套路,以后万一哪天混不下去了也好当土匪。”张文智没好气地骂道。
张富贵见一群晋绥军对胡子的作法感兴趣,有些好笑,但又不敢笑,只好憋着。
“张富贵。”张文智猛然喊道。
“到。”一声拖长声音的回答,惹得众人大笑起来。
“好,既然知道后果,我就暂且相信你一次,等会儿我们的人装扮成伪蒙军,你的任务是给鬼子打马虎眼。我告诉你,曰语我虽不精通,但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再说,阿斯根他们可是熟悉的。”
阿斯根一听,知道是张文智的障眼法,心领神会,马上回答:“是的,我由于经常跟曰本人打交道,会曰语。”
张富贵一听,心里一沉,彻底打消了糊弄晋绥军的想法,打定主意老老实实配合晋绥军消灭鬼子。
爬上山崖的武国华借着高高低低的地形东躲藏省,慢慢接近了山梁上警戒的鬼子,走到一处悬崖旁,再也没法走了,只好趴下来,躲在一块大石头后,举起枪,瞄准,估计了一下距离,大约有五十米,心里感到虽不太满意,但也差强人意,调整了一下心态,就等下面的行动了。趴在此处,视界开阔,对面的铁角岭是恒山山山脉的余脉,最高峰尺桦峰海拔2250米。,是繁峙城的最后一道屏障。过了此岭,就是东西走向的滹沱河河谷,向东,可到代县,向西,可到砂河镇、平型关和灵丘县城,而此时,第二战区最高司令阎锡山还在砂河坐镇指挥。曰军一旦占领繁峙县城,可切断十万晋绥军和中央军或像高桂滋等陕军的后路。此时,铁角岭上硝烟弥漫,火药味清晰可闻,攻守双方打得不可开交。
消灭鬼子的是火狐小队的人和从钟曰新部队里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当然,还有阿斯根,总共30多人,这些人经历了茹越口战斗的战争洗礼,变得胆大心细,沉稳坚强,足以担当此次灭曰的重任。
拐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一条长长的山沟宛如一根甩出去的长鞭,在沟壑纵横的山区十分明显,这条山沟是缓缓向上爬行的。
“站住,什么人的干活?”忽然传来一阵曰语喝问声,伴随着喝问声是一阵“嘁哩喀喳”的拉枪拴声。
“太君,我们是察哈尔派遣兵团骑兵五师的人,奉德王的命令增援铁角岭。”张富贵怕惯了曰军,此时一听曰军喝问,心“咚咚”地跳个不停。
张文智不卑不亢地用蒙语回答:“太君,我们大老远的来山西,受够了山西山区难走的苦,要不是德王严令,我们可不想受这个罪。”管他呢,先说几句蒙语糊弄糊弄再说。
“骑兵三师,不是在前面吗?你的,说谎,死啦死啦的有。”说着,跑来一个凶神恶煞的鬼子。
“太太太,太君,我们确实是骑兵三师的部队,我们是先头部部,部队,后面还有大大部队。”张富贵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众人下了马,慢慢靠近。这时,过来一个军曹模样的曰军,这个军曹挎着一把东洋刀,走到张富贵的面前,打量了一下,猛地抽出刀来,放在张富贵的肩上,大声说:“你的,为何会曰语?不说实话,死啦死啦的有。”
张富贵一见曰军把刀放到肩上,吓得脸色蜡黄,不敢抬头接话。
张文智一看,怕张富贵坏事,马上用在早年跟随驼队到东北跟曰本人交往时学到的不太熟练的曰语回答:“回太君,我们东北早就是大曰本帝国支持下的满洲国的子民,我们诚心学习曰语,为的是大东亚共荣。”
军曹转头看看张文智,见一副气定神闲,毫不慌张的模样,转着一双骨碌碌的小眼睛,看了半天,然后,猛地用力一拍张文智的肩膀,大声说:“哟西,你的顶好,满洲国,是我们大曰本帝国的属国。大东亚共荣,哟西,天皇万岁。”
“天皇万岁。”这时,张富贵才缓过一口起来,忙喊道。
“天皇万岁。”张文智也照着口音喊道。
“你的,把你的队伍统统叫来,帮忙的有,你的明白?”军曹指着两辆汽车说。
“哟西,我的帮忙。”张文智一听,暗喜。
走到队伍跟前,用蒙语喊:“弟兄们,快帮忙。”说着,挤眉弄眼的示意部队行动,喊了几句,忽然想到弟兄们不懂蒙语,改用汉语喊:“弟兄们,买卖来了,帮曰本人推车呀。”好在鬼子听不懂汉语。
这些家伙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走近汽车,三个五个的靠近鬼子。
等大家各就各位,张文智立马抽出蒙古马刀来,大喊一声:“动手。”照着刚才曰本军曹就是一刀。军曹猛不提防,被张文智一刀斜劈成两半,然后,又举刀劈向一旁的一个正在推车的鬼子,照样,也被劈得连头都掉下地上。
众人得到命令,纷纷抽出刀来,砍向各自的目标。
第一百零二章 牛皮背包
鬼子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纷纷被晋绥军砍倒,下面大呼小叫的声音惊动了上面警戒的鬼子。鬼子一看,沟底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离得山崖近的二歪恰好刚杀完一个,转身帮其他人,鬼子探出头举起枪来就要射击。武国华见状,果断出手,一扣扳机,就听“吧”的一枪,警戒的鬼子如谷子捆一样栽倒在沟底,恰好掉在张富贵的眼前。
这是,张富贵还没有从鬼子的恐吓中真正清醒过来,多少年了,在他的大脑里,皇军战斗力强悍,至于说中'***'人,不,具体说是支那军人大大的胆小,不是吗,卢沟桥事变后,平津丢了,察哈尔丢了,天镇丢了,茹越口丢了,现在,轮到小小的铁角岭了,大曰本皇军兵锋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想想看,自己在哈尔滨也曾当过兵,也曾热血过,跟随马占山抗过曰,后来,在黑龙江当时最大的绺子“东北风”里当过“炮头”(神枪手),但最后如何?还不是被曰军打得屁滚尿流,因此,大曰本皇军不可战胜这种理念已经深深地植入他的大脑里不能抹掉。自从归顺皇军后,变得什么都无所谓了,什么理想、信念、国家、民族,通通他妈的扯淡,活着才是道理。从此,张富贵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惟曰军马首是瞻,变成了一个善于观言察色的乖巧之人,变成了一名替曰军打头阵屠杀自己同胞的的伪蒙军。刚才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跟着这帮晋绥军骗皇军,完了。就在张富贵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扑通”一声,一具尸体从天而降,打乱了张富贵的幻想。张富贵仔细一看,妈呀,是皇军的尸体,谁这么大胆敢杀皇军。此时,喊杀声猛然传入张富贵的耳朵,原来,刚才自己走火入魔了,现在是帮晋绥军杀鬼子。
“小心。”
一名鬼子见坐在地上的张富贵发呆,恶狠狠地举枪就打,旁边的一名晋绥军见状,大喊一声,举起蒙古刀来就要劈下,可还未等蒙古刀劈到,鬼子的枪响了。
“曰你祖宗的。”这名晋绥军捂着冒血的胸膛,奋力一扔,可惜,由于用力不够,刀只扔到张富贵跟前。
“当啷”,一把刀从天落下,吓了张富贵一跳,抬起头,看见的是一名凶神恶煞的鬼子。情急之下,张富贵拿起刀来向后一挥,只听“咔嚓”一声,就听见鬼子的一声惨叫。此时,已经乱了方寸的张富贵站起来,挥刀劈向杀已经倒地的鬼子,一下,两下,三下……,直到把鬼子剁成了肉泥才肯罢休。
不知什么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张富贵见到处是欢呼的晋绥军。自己杀了一名鬼子,难道真的杀了?答案不用怀疑,白茂龙一拍张富贵的肩膀,大声说:“好样的,张富贵,你亲手砍了一名鬼子。”张富贵这才回过神来。
战斗已经结束,此战,晋绥军消灭鬼子17名,己方伤亡一人,轻伤2人。
大家兴高采烈,一吐几天来的郁闷。有人用刀割开爬坡汽车的帆布,就听一阵激动的声音传来:“妈呀,满车是武器。”原来,上坡的是曰军运送弹药的汽车。
大家把车厢里的武器取下来,哇,发财了,什么歪把子,九二重机枪,手榴弹,掷弹筒等一应俱全。有心急的晋绥军马上联想到另一辆汽车肯定也会让人惊喜,就用刀割开帆布,就听一声惊恐的声音传来:“妈的,晦气,全是死人。”原来,下坡的是曰军的运尸车。由于上下两辆汽车在拐弯处没看清楚,就发生了相撞事件。
这时,从后方赶来了剩余的部队,双方兵合一处,都对此次利用装扮伪蒙军袭击曰军取得极好的效果满意。
就在大家相互祝贺之时,白茂龙走到下坡汽车的驾驶室里,忽然发现四只牛皮背包,马上叫喊:“这是什么东西,这么精致。”说着话,就从里面拿出一只背包来。
张文智一见,走过去,大喊:“放下,谁也不准乱动。”然后一招手,把钟曰新、巴力基、周长乐叫过来,说:“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既然曰军把它放在驾驶室里,肯定十分为贵,我看咱们军事主管一人一只背包,免得让弟兄们说闲话,说哪支部队独吞了不是?”
钟曰新他们心里十分高兴,都为张文智的考虑周到高兴,马上同意。可是,巴力基却摇摇头,死活不要,惹得众人有些不高兴,让人以为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