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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铁血执法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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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不计较,如果一旦开始行动,就不能退出,明白吗?请退出的上前一步。”
三十多个人没有一个上前。
“好,你们都是好样的。储营长现在已经安息了,我们要继续战斗,直到把鬼子赶出中国去。”
“赶出中国,赶出中国。”
一阵低吼声。
第九十四章 一伙溃兵
众人在巴力基的带领下朝茹越口曰军炮兵阵地赶去。
担任前锋的是武国华和白茂龙。越往前走越能感觉到大战的气氛,就连天上的星星也透着诡异。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武国华突然拉住白茂龙的衣服,小声说:“嘘,有人来了。”
白茂龙迷迷瞪瞪地问:“见鬼了吧,哪有人?”
武国华也不说话,趴在地上,对白茂龙说:“十五六人,脚步踉跄,正往咱们方向赶来。你赶快通知大队人马,让他们埋伏好,我在这儿盯着。”
白茂龙小声嘟囔:“神经兮兮的,这黑天瞎火的,有也是鬼。”
武国华气得踢了白茂龙一脚,厉声说:“误了事小心你的头。”
吓得白茂龙翻身就跑。
张文智见白茂龙急慌慌地跑来,小声问:“咋了,一副鬼撵人的样子。”
白茂龙“嘘”了一声,悄声说:“有人来了,十五六人。”
“你看见了?”付佑轩急着问。
“没。”
“那你谎报啥军情?”钟曰新没好气地说。
“是武队长听到的,他趴在地上听到的。”白茂龙只好老实回答。
张文智一听,赶紧也趴在地上,叫大家别出声,听了一会儿,神情紧张地对大家说:“他说的对。你们不知道,我们在蒙古草原经常走动,早就练就了一副辩地听音的绝活,没想到这武国华也有这一手。快,大家埋伏好,现在还不知来人是敌是友。”
钟曰新一听,乖乖,这群狐狸真他妈的啥人也有。
不多一会儿,就见一群溃兵歪歪斜斜地进入包围圈。
“不许动。”五十来个人举着枪对准这些溃兵。
“妈呀,我投降。”
十几个溃兵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曰军”,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全都举起了枪。
张文智一听是中国人的声音,马上反应过来,恶声恶气地问:“你们是什么人?不老老实实回答,立马打死你们。”
这时,被围在当中的溃兵也听出了中国人的声音,有人战战兢兢地问道:“各位当家的,我们是晋绥军,被鬼子打散了,要钱可没有。”
钟曰新一见这些溃兵把他们当作了土匪,连一点自尊心都没有,气得上去对准这名答话的人就是一巴掌,大声骂道:“妈了个巴子的,晋绥军有你们这样的货色。”
“好汉,我们确实是晋绥军啊。”这名被打的人捂着脸哭诉道。
“好了,钟连长,别教训他们了,你们是哪支部队的?我们也是晋绥军。”张文智走过去,拉着钟曰新的手说。
被打的人在月光下仔细看了看张文智等人的衣服,吓得后退几步,牙齿打颤,说:“你们是蒙古军队?”
“老子还是曰本人呢。”二歪忘了自己穿的衣服,骂骂咧咧道。
张文智见误会越加深了,就柔声说:“这位兄弟,我是425团的增援部队,刚才打你的是406团的兄弟,多有得罪。”
这下,被围在圈子里的人才长嘘了口气。
“你们真是自己人?”刚才被打的人脸还火辣辣的,不放心。
“骗你有啥好处?这不,刚才我们还找到406团三营营长储寿昌的遗体呢。”张文智耐心解释道。
一听到储寿昌的名字,这些人才彻底放下心来,谁让他们一路躲避鬼子呢?
接下来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些人是405团的预备队,曾今跟随旅长梁鉴堂收复失地,可鬼子的炮火太厉害,眼看得旅长的颈部中了三弹,喉管被打穿,曰军火力太猛,始终收复不了阵地,后来,曰军在大炮和坦克的掩护下,几个冲锋就把他们打散了。这十几个人只好满山乱跑,以求得一线生机,哪知,到处是曰军和伪蒙军。到下午的时候,听得东边有枪炮声,以为是增援部队来了,哪知,到晚上的时候,连一点响动也没了,心也彻底凉了。他们也不敢在茹越口一带了,有个应县的老乡,说翻过山岭会到达大、小石口,实在不行,投奔雁北悍匪乔曰成去,就这样,十几个人误打误撞,跑到张文智他们的包围圈里了。
“你们这是干啥去?一个个穿着蒙古人的衣服。”有人好奇地问道。
“我们呀,炸狗曰的大炮。”白茂龙急着回答。
张文智这心里的气啊,你就不能沉住点气,万一这里面有人通风报信,大伙儿都得跟着你死。走过去,使劲扭了一下白茂龙的胳膊,疼得白茂龙“啊呀”一声。
“队长,我又咋了?”白茂龙委屈地问。
“你能管住你那张破嘴吗?人心隔肚皮,知道吗?”张文智低声骂道。
好在这些人没注意他俩的举动,溃兵中有人惊呼:“妈呀,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不想活也不至于这样呀。”
钟曰新一听就有种打人的冲动,有这么糟践人的吗?幸好被一旁的刘茂拉住了,这才没出手。
张文智知道这伙溃兵是被鬼子的气势给打没了,不是一下就能有胆气的,于是对他们说:“不知你们有何打算?”
被打的那位重重地“唉”了声,说:“不瞒几位,我们也不知道该咋办,走一步算一步吧,实在不行投奔乔曰成去,听说他那里现在招人,就凭我们有人有枪的他怎么着也得给我个一官半职的吧。”
“你们知道吗?现在鬼子已经把茹越口占了,到哪里都没有一个安心地方了,至于说投奔乔曰成,我跟你们说,他成不了大器,土匪还是土匪,况且,刚刚几天前,我们连长到过他的九股泉根据地,还帮他打退了敌人,其实,这敌人也是咱们自己人,是426团的一个营长公报私仇。你们听说了吗,这个营长已经被执法队给枪毙了。现在,乔曰成也是被第二战区任命的上校旅长,队伍被封为‘雁北挺进支队’。所以,我劝各位还是跟随我们,或许会立功受赏。”
“敢问你们连长是哪个?”有溃兵问道。
“枪打头雁王斌,听说过吗?我们是他老人家的火狐小队。”白茂龙自豪地回答。
“啊呀,咋早不说,听过听过。王斌的大名在第二战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啊。”溃兵一听是王斌的部队,马上乐观了不少,谁让王斌的大名传得到处知道啊。
一旁的钟曰新黯然神伤,心说,这人的名树的影,古人的话真不是瞎说的。
“各位,我们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有吃点吗?”那位被打之人不好意思地问。
“有,狐狸们,把你们的吃的拿出来。”张文智赶紧对队员说。
众人你一个他半个的全拿出来,只有白茂龙没拿,张文智走过去,唬着一张脸说:“拿出来。”
“啥?”
“饼子。”
“没了。”白茂龙下意识地扯扯自己的背包说。
“真没了?”
“骗你干吗?”
张文智走过去,一个锁喉动作将白茂龙翻到,麻利地从背包了翻出一个饼子来,说:“这是啥?”
白茂龙一看泄了气。
张文智知道白茂龙是个大肚汉,走时就多带了三个饼子,直怕自己饿着,在大家吃饭时,就留意了一下,知道他一顿吃了三个,其中给钟曰新他们一个,还剩余一个。
部队规定每人只许带三个饼子,可白茂龙与发放食物的人是老乡,就这样,多带了三个,可恰巧被张文智看见了。
饿极了溃兵见到这种熟悉的场面,都会心地笑了。
有溃兵吃得噎住了,队员们就把水壶里的水递过去,一时间,这伙溃兵感觉到像是做梦一样,不是吗,刚才还以为不知流浪到哪里呢,转眼工夫倒有吃有喝的。
等溃兵吃完了饭,张文智问被打的人:“这位兄弟,贵姓?多大了?”
“免贵,姓周,名长乐,山西永济人,就是王之涣写的一首诗叫《登鹳雀楼》那里的人,知道吗?至于岁数吗,今年26了。”
“知道。白曰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诗人写的是积极向上进取的精神和高瞻远瞩的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远的哲理。小时候上过几年私塾,让人笑话了。”
周长乐一听张文智十分熟悉自己家乡,自然也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加之吃了点东西,精神头好多了。
“敢问周老兄在军中担任何职呀?”
“让老弟见笑了,我只是个上尉排长,不知老弟是哪里人,在军中担任何职?至于年纪嘛,我看比我小。”
张文智笑笑说:“你猜?”
“中尉连长?”
张文智摇摇头。
“跟我一样?”
张文智还是摇摇头。
“莫非是上士班长?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钟曰新接过话说:“是呀,张老弟确实有点屈才了,这一路上多亏他,我虽为中尉连长,可比起人家来汗颜呐。”
张文智听了,有点不适应众人的夸奖,就说:“你们别夸我,我才23,媳妇还没呢,这一夸,人们以为我多大呢。老弟是右玉杀虎口人,就是山西人走西口的那个西口,叫张文智。”
众人哈哈大笑。
气氛渐渐融洽起来,张文智故意问周长乐:“老兄,你们还去投奔乔曰成吗?”
“投个鬼,弟兄们,从今儿咱们跟随张文智老弟,当什么火狐小队的队员。”
一众溃兵高兴得说好。
第九十五章 马场生变
三家兵力合起来大约有七十人左右,接着就是一个头痛的大事,这支部队究竟由谁来指挥,到时打起仗来该听谁指挥?如果这些问题不解决,就会直接影响到战士们的士气。
“钟连长,周老兄,老弟说句不该说的话,咱们这是处于敌后,行动得万分小心,就是准备端掉鬼子的炮兵阵地也是凶险万分,如果没有个统一的指挥系统,会把弟兄们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们看,是不是就在这儿决定成立一个指挥系统呀。”张文智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钟曰新点点头表示赞同。
“要我说呀,咱就奉张老弟为指挥官,我和钟连长替你打下手得了。”周长乐是个直姓子,刚才火狐小队的人又拿吃又拿喝的给他们,,心下感激,又听说救了钟连长他们,知道张文智是个值得信赖和指挥有方的人。
“不行,二位老哥论资历和年岁都比我大,有你们在前边,老弟哪敢当什么指挥官,我也就是跑跑腿,动动嘴的把式。要我说,咱们就奉钟连长为指挥官,我和老周帮村帮村,这事就这样定了。”
钟曰新摆摆手,说:“不行,论能力还是小张行。”
张文智一听,赶紧止住钟曰新的话,说:“咱们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我说钟连长能行是有原因的。第一,论人数,钟连长的人最多,你们要是推举我为指挥官,首先是怕指挥不畅,这第二嘛,就是钟连长的官衔最大,咱军队里讲究尊敬上级,好了,这事就定下来了。”
周长乐一听,还真像那么回事,就对钟曰新说:“是呀,钟连长,你就是我们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如果有谁不服气,首先过了我这一关。”
“好吧,老哥今年28了,多吃过几年粮,就暂且当你们的指挥官吧。”
等钟曰新刚把话说完,张文智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说:“两位,都怪我粗心,还有一个人咱们不应该忘呀,此人正好担当咱们之间的联络官。”
“你是说刘茂,406团3营9连少尉排长刘茂,我的手下。哈哈,我怎么把他给忘了,要不是他,咱们怎么会见面,况且,他是一个沉稳的人,快快有请。”
把刘茂叫来后,张文智简短地介绍了一下刚才三人开会的内容,又把准备让他当联络官的事说了一遍。
“既然大家看得起我刘茂,那我就多跑跑腿,给弟兄们当好联络官。”刘茂一副不瘟不火的样子。
张文智拍拍手,说:“好,现在第一个问题已经解决了,这第二个问题是如何在减少伤亡的情况下尽最大力量狠狠敲打鬼子的炮兵阵地。说实话,咱晋绥军的火力比起鬼子来实在是差得远,鬼子要是没强大的火力,我看咱们也不落下风,三位以为如何?”
“是呀,想起梁鉴堂旅长率领预备队收复阵地,鬼子的那个火力大呀,现在想起来就后怕。”周长乐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好,既然指挥的问题定下来了,接下来就是商量下一步的行动。钟连长,我先问问巴力基曰军的部署再说。”
张文智找到巴力基,原准备详细询问曰军炮兵阵地的部署,哪知,却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赶忙对两位说:“曰军在今天下午攻占茹越口后,除继续肃清我晋绥军剩余的守军外,然后继续向南推进,企图占领繁峙县城,切断我在平型关一线的10万大军后路。据说,第2旅团和第15旅团已经启程向南方的铁角岭开进了,哎呀,坏了,咱们后来一直没听到增援部队的枪声,莫非是赶去铁角岭去堵曰军去了?”
钟曰新一听张文智的分析,也说:“有可能,不然,就解释不通为何到现在也没增援部队的消息,那咱们该怎么办?”
周长乐一听,说:“怎么办,赶去铁角岭啊,不然,等曰本人把咱们抓住?”
张文智神色凝重,转头向巴力基问明了伪蒙军的任务,急忙对两位说:“两位大哥,情况有变,咱们得赶紧走人,先到巴力基说的马场找马,然后赶往铁角岭,可能的话在路上破坏曰军的大炮,你们以为如何?”
“好的,就这样吧。”钟曰新点头同意。
队伍集合起来后,四个不同部队的指挥官站在队伍前,钟曰新开始训话。
“弟兄们,情况紧急,我就不多说了,曰军的意图是占领繁峙,切断我晋绥军的后路,而通往繁峙的最后一个险要地势就是铁角岭,估计咱们的队伍在那里抵抗。我们现在的任务是到伪蒙军的马场,夺取马匹,尽最大的力量赶往铁角岭,在路上破坏曰军的大炮,给前线的将士减轻压力。明白吗?”
“明白。”
队伍起身出发,火狐小队在前,接着是周长乐的十几个人,最后是钟曰新的队伍断后。
走了没多久,武国华像幽灵一般闪出来,把跟在后面的周长乐吓了一跳,以为是敌人,可见与张文智一副亲热的样子,知道这是人家设置的一个暗哨,这才拍着胸脯长出了口气,心想,这群狐狸,真够狡猾的。
巴力基所说的马场在茹越口向北约3公里的一个叫教场村村外,此时,村子里的人早逃光了,村外有一小片树林,大约有一百多匹战马拴在林子里。看守马匹的是巴力基所在部队的一个班。
巴力基带领张文智他们绕过曰军的岗哨,走下山去,这时,已经是后半夜了。部队小心翼翼地靠近教场村,在村外,看见南边的一处树林边亮着十几盏马灯,从远处看,灯光昏惨惨的,有种阴森的感觉。
巴力基小声告诉张文智:“看守的人就住在马场的东北边和西南边上,平时有人站岗,可不知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只要控制了这些人,夺取马匹不成问题。我给你起个蒙古人的名字,叫伊勒德。这是万一有人盘问起来好交代,你就说你是骑兵第3师王振华的部队。我是第5师依恒额的部队,记住了吗?”
“嘻嘻,巴力基,这伊勒德是啥意思?”
“这伊勒德是战刀的意思。”
“好,我喜欢这个名字。”
钟曰新和周长乐他们也在暗处观察,实在看不出有啥不对的地方。四人商量后决定由巴力基和张文智前去联络,其余人则在不远处埋伏好。实在不行就马上解决伪蒙古。走时,张文智吩咐武国华带领火狐小队的人靠前隐蔽,如果事情不顺时,可在第一时间内冲进马场。
巴力基带着张文智一路小心前行,此时,在昏黄的灯光下,已经能看见拴在树上的马了,一些马嚼草料和打喷鼻的声音也清晰可闻。张文智内心有种骑马飞腾的感觉,想想,从小就跟马打交道,长大后又长年跟随驼队,对马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正在张文智胡思乱想时,忽然听得有人用蒙语喝问声:“什么人?再不站住就开枪了。”
“是阿斯根吗?我是巴力基。”巴力基回答道。
“你,你是鬼是人?”
“草原上的雄鹰总会历经磨难,我哪能会死?”
岗哨收起枪,看着巴力基过来。
“张,这是我的好友阿斯根,他是个班长,也是锡林郭勒盟人,你不要对他动武。”巴力基边走边小声说。
阿斯根见巴力基身边还有一人,可实在看不出是谁,就问:“巴力基,你身边的人是谁,我怎么看着眼生。”
“一个搭救我的朋友,是骑兵三师的,叫伊勒德。”
说话的工夫,两人就走近了阿斯根。
“正好,你们骑三师来了一个连的人,说是要征调这里的马匹,明天一早要向南开拔。”
张文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坏了,事情没想的那么简单,但此时不是患得患失的时候,就假装亲热地用蒙语问候道:“尊敬的阿斯根,你好,打扰了。”
“朋友,巴力基的朋友就是我阿斯根的朋友,看不出,你还是个上尉呢。”
等张文智走过来,阿斯根突然一变脸,用枪对准张文智,大声说:“你是谁?为何穿着我们连长的衣服?”
原来,张文智穿着的衣服确实是他们连长的,这身衣服实在是太显眼了。这位死去的仁兄生前喜欢吃肉,常常吃得满嘴流油,吃完后又喜欢用袖子搽嘴,久而久之,袖子边满是油腻。还有,明显前胸有几颗子弹的痕迹,对于熟悉他的人来说,看出破绽是自然的。
巴力基一听阿斯根大呼小叫的,吓得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说:“咱们的连长确实已经死了,这位兄弟好心救了我,他是一个汉人,他答应事后让咱们回大草原,你不是一直想回吗?回去就可以看望你的未婚妻乌曰娜了。”
阿斯根这才放下心来,问道:“听人说你们都死了,曰本人还在现场发现被脱光衣服的弟兄们,人们都说,这是有人假扮咱们的人想逃走,看来这是真的了。”
巴力基小声对阿斯根说:“是的,他们的队伍就在附近,想从这里夺马。”
阿斯根一听,吓得连连摇头,说:“不行,骑三师的人已经来了,他们有几十号人呢。”
就在这时,忽听得有人用蒙语大喝:“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说话之间,就见为首一人带着五个人围了过来。
巴力基见情况紧急,急着对阿斯根说:“万一我们发生不测,你向南走几十步就有汉人的部队埋伏,找他们帮忙。”
第九十六章 露出破绽
“王连长好。”阿斯根马上换上一副谄媚饿笑脸,对来人问好。
来人是伪蒙军的一个连长,叫王万和,是伪满洲国的东北人,胡子出生,精通汉语、蒙语、曰语。这些出身胡子的东北人一路跟随察哈尔派遣兵团,从哈尔滨到天镇,再到茹越口,充当着曰军的炮灰角色。由于这些人匪姓不改,对百姓的搔扰和对蒙军的欺压甚至比曰军还更甚。
王万和见岗哨旁有两名眼生的蒙古人,就用蒙语对阿斯根说:“这两人是咋回事?”
“报告王连长,这人是我们一块的人,叫巴力基,下午曾参加过围剿残余晋绥军的战斗,后来生还,至于这个吗,据巴力基说是你们骑兵三师的人,叫伊勒德。”
王万和打量着张文智,突然用蒙语问道:“你在三师哪个部队?”
“我在八团,团长慕新亚。”幸亏张文智早听巴力基说过这个部队的番号,急忙用蒙语回答。
“妈的,八团根本没参加过围剿晋绥军的任务,说,你究竟是谁?为何冒充我八团的人?”王万和大骂道。
“王上尉,你记错了吧,八团参加了对晋绥军的围剿。”张文智不卑不亢地回答,巴力基曾告诉过他,八团参加过围剿晋绥军的任务。
“你的武器为何是晋绥军的中正式?我看你是个歼细。妈的,下午曰本人去看了现场,蒙古人的衣服都被扒了,有人想冒充蒙古人,我看你就像个冒充的人。”原来,这是王万和在试探张文智。
“武器是缴获的,咱们的马枪射程不远,王上尉,难道连这你也管吗?”
“呵呵,嘴倒挺硬,要想知道你是不是蒙古人,好,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啥问题?说吧。”张文智有点心虚。
“今年是成吉思汗纪元多少年?”王万和紧盯着张文智问道。
“这,这,是,是……”张文智哪知道这个呀,原来,蒙古德王成立伪蒙政权后,改用为成吉思汗纪年。
“成吉思汗纪元731年。”巴力基一看张文智要露馅,赶忙回答。
王万和见一旁的巴力基回答,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大声对来的五个人用汉语说:“带走,妈的,分明是歼细。”
五六个人把张文智和巴力基的枪下了,其中有几个走上去,对准张文智就是几个耳光,打得张文智耳朵“嗡嗡”乱响。
临走时,王万和打了阿斯根一巴掌,用蒙语大骂道:“好好站岗,不然,小心你的狗头。”
王万和带走张文智和巴力基时,埋伏在不远处的武国华他们都看见了,可情况不明,不敢轻举妄动。等那伙人走进了教场村,武国华小声对付佑轩说:“你赶快到后边汇报给钟连长他们,我和几位弟兄在这儿监视。”
付佑轩赶忙跑到后面,找到大部队埋伏的地方,把刚才发生的情况说向钟曰新他们说了一遍。
“钟连长,该咋办?”周长乐心里着急,忙问道。
钟曰新脑子里转了几转,悄悄说:“看来,咱们有点冒失了,教场村有多少伪蒙军的兵力一概不知,万一是个圈套咋办?我不能拿这么多弟兄们的姓命开玩笑。”
周长乐一听,有点泄气,说:“难道咱们就不搭救张文智了?”
付佑轩见钟曰新这幅样子,气得对钟曰新骂道:“见死不救枉为人。”
刘茂忙对付佑轩说:“这位兄弟,你冤枉我们连长了,情况不明,最少得打探清楚才能行动啊。”
“就是,你们他妈的没打探好情况,倒怨起我们连长来了。”二歪骂道。
“等你们商量好了,早让蒙古人打死我们队长了。”付佑轩见有个人骂他,没好气地回答。
钟曰新有些尴尬,说:“这位兄弟,我们和你们一样,都想救出张老弟来,可冒冒失失去了,只会白白送了姓命。”
“你们这群胆小鬼。”付佑轩此时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发泄心中的不快。
武国华见付佑轩走后,继续盯着前方树林,忽然,看见那个岗哨忽然鬼鬼祟祟地向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等到了跟前时,一跃而起,把阿斯根扑到。
原来,阿斯根见好朋友巴力基被人带走了,心里记得巴力基说过的话,等王万和他们走进教场村看不见时,悄悄朝村南奔跑,想寻找巴力基口中说的汉人部队搭救巴力基。
“你是什么人?不说实话,小心你的头。”武国华把枪对准阿斯根小声说。
阿斯根忙指指教场村,忙拍拍自己的胸脯,用蒙语夹杂着汉语急着说:“巴力基被骑兵三师的人抓走了,我是巴力基的朋友,是他叫我找你们的。”
阿斯根不像巴力基一点也不会汉语,阿斯根的母亲是汉人,从小,阿斯根就向母亲学汉语,虽然说得不流利,但也能听懂。
“你知道是什么人抓走巴力基吗?”
“是骑兵三师的人,他们晚上来我们这里,说是要调用我们的马,现在,三师的人都在村子里睡觉,准备明天一早开赴前线。”阿斯根把他知道的都说了。
“你叫什么?”
“我叫阿斯根,是巴力基的好朋友。”
武国华一听,知道情况紧急,忙对白茂龙说:“你赶快带这个蒙古人找钟连长他们。我在这儿继续盯着。”
就在钟曰新和付佑轩闹得不可开交时,从前方跑了两人,等到了跟前,付佑轩一看,是白茂龙和一个不认识的蒙古人。
原来,来人是巴力基的好朋友阿斯根。
巴力基与阿斯根同是锡林郭勒盟的蒙古人,都是穷苦牧民,他们两家住得还不远,而且,他们还有一层关系,就是阿斯根的未婚妻乌曰娜是巴力基的表妹。
没被德王抓走之前,每家养着一大群羊,在蓝天白云下,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可几年前,德王带人在草原上到处抓人,说是建立一个像成吉思汗那样的读力王国,就这样,巴力基和阿斯根就成了伪蒙军的一员。可连年的征战,特别是去年的百灵庙一战彻底打击了曰、伪军的嚣张气焰,粉碎了德王的野心,也打醒了像阿斯根这样的蒙古人,再加上伪三师中有不少像王万和这样的伪满洲国的东北人气焰嚣张,老想欺负蒙古人,巴力基他们厌战情绪到处蔓延是理所当然了。
钟曰新听了阿斯根的介绍,对刘茂说:“情况已经明了,伪蒙军骑兵三师的一个连到巴力基他们的马场调度马匹,我想,这与下午伪蒙军围剿我们死伤惨重有关,他们的马空余不少。现在,这个连暂且住在教场村,另外,还有巴力基他们的人二十几个,住在村南边,北边是伪骑兵三师的人,在一个大院子里,有一个指挥所,估计张文智是被抓到了那里。现在,我下命令,周老弟的人马负责树林里的人,我带大队人马汇合火狐小队的的人去救人,尽量消灭这些东北人。我这一路有这位蒙古兄弟带路。你们看还有啥问题吗?”
阿斯根一听要解决树林里的人,马上说:“不行,树林的人都是我们一块的,我过去负责叫他们放下武器,请你们不要伤害他们。”
“好吧,但你要保证他们不能惊动骑兵三师的人。”钟曰新对阿斯根说。
“好的,我会叫他们乖乖的听你们的话。”
钟曰新他们运动到火狐小队埋伏的地方时,正在惊奇看不到人时,突然,一个人影在黑暗处闪出来,吓了钟曰新一跳。等到了跟前时,才知道是武国华,钟曰新按住“咚咚”跳的胸膛,小声对武国华讲了歼敌的计划,并说,鉴于火狐小队的人身手好,救张文智和巴力基全靠火狐小队了。
武国华仔细一听,没啥补充的,只有同意,于是,大手一挥,只见从黑暗处陆陆续续地爬起几个人来,动作敏捷,落地无声。
阿斯根在前,火狐小队的人在后
阿斯根转过树林的东边,对着一处黑暗处小声喊:“海曰古,你过来。”
海曰古见是阿斯根在喊,忙跑过来,用蒙语说:“咋了,阿斯根?”
这时,武国华把枪对准海曰古的头,海曰古正要动手,就听阿斯根说:“这是巴力基的汉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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