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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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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建寅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当即表示赞成。在场的几个老家伙虽然嫌出钱太多,但黄守义既然说了六十六元才显得有诚意,那自然是没有错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第五十九章 黄寡妇
  话说,周建寅采纳了黄守义的建议,便开始筹备起来……
  周建寅出了黄守义家也没有回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姐夫黄文德家商量具体的方案。
  黄文德毕竟是读书人出身,对修土地庙这种事情并不怎么感冒,听了周建寅的想法后,支支吾吾为了半天,没有变态。
  周建寅看出了老狐狸的心思,便承诺说让黄文德负责采购香炉等事宜。
  一听到负责后勤采购,黄文德心里一乐,便给周建寅出起主意来。
  首先,必须得到关键人物的支持,争取的对象自然是黄守义为首的那些三姑六婆老顽固,有了这些说得上话的老家伙帮忙,事情就成了一大半了。
  其次,收那么多钱,肯定有人反对,特别是韦山牛这帮老生产队的人,可以乘后天镇里采购化肥的机会,把人支开,来个调虎离山。
  不愧是文化人,一肚子坏水。大主意已定,周建寅又和姐夫商量了具体的行动方案到大半夜才匆匆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周建寅联络好采购化肥的事宜,便去韦山牛、陆凌南、庞秀英等人的家里,说是经请示赖乡长,觉得三人劳苦功高,决定乘这次有车去县城采购化肥的机会,安排他们跟车去县城玩一天,吃就跟司机就行了。
  韦山牛、陆凌南、庞秀英等人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顿时老泪纵横。
  第二天一大早,韦山牛、陆凌南、庞秀英三人不约而同的穿了一身旧军装,结伴而行,雄赳赳气昂昂的穿过街道,来到街委前坐上汽车离开了南坡镇。
  周建寅见人一走,赶紧叫黄守义去通知街上的能说得上话的老人到街委开会。
  黄守义什么人,铁拐李,神人啊。加上是商量修土地庙的事情,不出半柱香时间,镇上的老人基本上到齐。
  周建寅毕恭毕敬的请老人们到街委办公室就做,给每人倒了一碗米酒,便开始说出自己的想法。
  二两米酒下肚,加上前段时间刚领到几百块钱,众人无不拍着胸脯表示赞成,一个比一个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有几个臭钱。
  见大家慷慨激昂,黄文德当即拿出一张告示,邀请发起人在上面按手印已彰显功德。
  众人一听,赶紧争先恐后在告示上按手印,黄文德拿到街委告示栏前面一帖,修庙宇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再说,另一头的韦山牛一个人代表一家人去领了七百多元林场钱回家后,每天就做三件事。
  一是早中晚各一次,去供销社买两毛一碗的米酒牛饮。
  二是乘儿子不在家和儿媳刘秀萍一元一嘿咻。
  三是与两个儿子干架,虽然每每打输,但钱一直拽在自己口袋里,总算还像个家长,可以在邻里面前抬头做人……
  韦山牛口袋里揣着几百块钱和另外两个“老功臣”下了车,看着繁华的街道和玲琅满目的商品,也懒得和司机吃饭,约定一个时间地点后便死命的逛了起来,诸不知一场密谋正在老家上演。
  傍晚,韦山牛从县城回来后,拿个几个苹果将家里的小家伙们打发走了,便和杨美丽嘿咻起来……
  韦山牛和杨美丽出完一身汗,觉得有点口渴,加上今天去县城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和镇上的人吹嘘,便哼着小调去供销社牛饮。
  “老哥还敢牛饮啊,周街长都说了,修土地庙按林场分钱方案,每人六十六元……”,韦山牛刚把两毛扔在柜台上,供销社的农星吉开门见山说道。
  每人六十六元?全家就是三百多块钱!
  农星吉话音刚落,韦国爱感觉一股热血直涌而上,一下子瘫倒在地……
  农星吉见状赶紧派儿子去通知韦家人。
  韦国爱第一个收到消息,赶到后赶紧背着爷爷往家里奔。
  到了家里,韦国爱把爷爷放在床上,正要真身去找生姜,忽然发现爷爷裤裆里鼓鼓的,赶紧伸手去掏,掏出来一团塑料袋,一层层的打开,顿时喜上眉梢,里面居然有七百多元钱。
  正当韦国爱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发现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一道刀割似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嘴里不停的抽搐。
  韦国爱顿时吓得面色苍白,再细想等下儿子和儿媳回来,那还不要了自己的老命。
  正当韦国爱想收手时,老家伙平日里将自己媳妇压在身下的情景不断浮现脑海,赶紧将钱塞进自己的裤裆里,夺门而出……
  当人们再次在南坡镇看到韦国爱时已经是三年后的事情了,后面还领了一个越南的老婆和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只是两个小孩都不姓韦。
  再说韦山牛,在家里躺了几天后终于可以下地了,只是醒来后知道裤裆里的东西丢了,从此变得曾莫寡言。
  每天傍晚人们总能看到韦山牛独自的身影站在小镇路口远望,不知道是思念孙子,还是盼望着什么……
  韦家上次领了五份半的林场钱,现在修土地庙一共是三百六三十三元。
  钱是没了,但土地庙的份子钱总要出,要不然会像黄守义说的祖坟遭雷劈。
  最后一家人商量后,只能以四百三十元卖了房子,所得的钱三百六三十三元出份子钱,剩下的一百元拿出七十多块买下虎将潭边上的抽水房,简单修一修便搬了进去,一家人算是有了落脚的地方。
  不久,韦家又迎来了一个新生命,也没有带把,韦山牛给孩子取名韦若钱,希望将来能挣大钱,为韦家翻身。
  农历六月十五,吉日。
  修复土地庙的工程终于轰轰烈烈的开始了。
  黄寡妇因为得到了土地神的庇佑,被大伙推荐为联络员,负责敦促各家各户出工干活。
  六月十六,一直两天了韦山牛一家一直没人来干活,这可把黄寡妇急坏了。
  第三天一大早,黄寡妇便早早起来去敦促韦山牛一家。
  韦山牛正在家里煮猪菜,听见有人敲门,一开门感觉一股阴风袭来。
  韦山牛定眼一看,一大早开门,居然是个寡妇,真晦气,顿时气炸了,朝黄寡妇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便破口大骂……
  黄寡妇妇道人家,看看韦山牛凶神恶煞的样子哪敢还嘴,赶紧往土地庙走。
  韦山牛见对方胆怯,便一路骂骂咧咧的追上去。
  韦山牛到了土地庙,见几个女人正蹲在地上吃粥,更是火上浇油,难不成自己卖了房子就是给这帮不吉利之人白吃白喝,不由分说直接上去一脚将大锅粥踢翻,趾高气扬的往家里走,留给身后的只是一帮惊恐的女人。
  韦山牛砸土地庙的消息一下子顿时在小镇炸开了锅,群情激奋的老人在黄守义带领下朝韦家冲去……###第六十章 猪圈里的那些事
  话说,韦山牛砸土地庙的消息很快传遍了那坡镇大街小巷。
  群情激奋的老人们在黄守义的带领下将韦家堵得水泄不通。
  大家七嘴八舌,纷纷指责韦山牛欺负寡妇,又触犯了土地公公,定遭雷劈,必须到土地庙前下跪,还要给黄寡妇赔礼道歉,恢复名誉……
  韦山牛本来还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但透着门缝往外一瞄,外面清一色的全部是一群老家伙,祖宗十八代又被骂得狗血喷头,顿时气愤难耐,打开大门,两手叉腰,与老人们对骂起来。
  现场气氛顿时剑拔弩张,唾沫横飞,但谁都没有动手的意思,一直骂到天黑众人才渐渐散去。
  韦山牛这回总算硬了一把,愣是没有被众人吓倒。
  但农村人自有农村人的办法,一方面是镇上的人再也没有人理会韦家人,韦家人一下子在镇上陷入孤立无援。
  另一方面,众人明里暗里是数着韦家祖宗十八代在那里骂,让韦家人是大门不敢迈,小门不敢出。
  韦山牛已经是老眼昏花,死不足惜,但韦根贫等小一辈还要在镇上生活。
  扛了三天后,韦根贫代表韦家从家门口一路哭着跪到土地庙谢罪,又到黄寡妇家门口磕头谢罪。
  但以黄守义为首的街上老人们哪愿意接受,说是一人做事一人当,非要要求韦山牛亲自道歉才肯摆休。
  为了子孙日后能在镇上抬起头做人,韦山牛只能在人们鄙视和嘲笑的目光中,拉着老脸到黄寡妇家祖宗牌位前磕了三下头。
  正当韦山牛要转身离开黄寡妇家时,黄守义忽然冲上来说,指着韦山牛的脸说光道歉还不行,还要出两百元给黄寡妇恢复名誉才行。
  一席话顿时引得周围人纷纷起哄,韦山牛老脸是青一阵紫一阵,恨不得钻到神台下面……
  “哎呦!哎呦!”,正当韦山牛下不了台阶时,忽然九岁的韦若男从人群中走出,手握一把镰刀,一甩手,一下子割到了黄守忠额头。
  黄守忠顿时鲜血直流,蹲在地上哇哇直叫。
  众人赶紧扶着黄守忠朝卫生院奔去,只留下韦家人呆若木鸡一样的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到了医院,血也流得差多了,护士三下两除二便将黄守忠伤口包扎好,说四元医药费即可。
  黄守忠一听医药费只用了四元,又见众人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围了个结实,镇上男女老少都到得差不多了,忽然瘫倒在地上,手捂胸口大声的喊痛……
  众人一看形势严重,赶紧派人去派出所报案。
  陶所长收到报案,赶紧带着两个民警到派出所看个究竟。
  黄守忠一看警察来了,更是大声喊叫,痛苦凄惨之声,犹如女人生子,在场之人无不同情落泪。
  护士看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但看见镇里的百姓七嘴八舌的在那里念叨,赶紧扶着黄守忠,叫医生开了两瓶葡萄糖,吊起点滴来。
  黄守忠这才顺了一口气,有节奏的呻吟起来。
  再说,陶所长刚到现场,还来得及了解清楚情况,只见黄守忠大声喊叫,旁边又丢了一沓带血的纱布,镇里一大帮男女老少再那里七嘴八舌的说着韦山牛的坏话,估摸着事情比较严重,赶紧直奔韦山牛家。
  韦山牛见重孙女韦若男伤了人,一下子慌了神,赶紧抱着韦若男回家,大门一关,一家人躲了起来。
  陶所长带人赶到韦家,只见大门禁闭,便用力的拍起门来。
  韦山牛听出是陶所长的声音,哪敢开门啊,赶紧叫家人一起躲进了米柜,大气也不敢喘。
  “刚才我还见他在家,他家后院围墙很矮,很容易翻过去”,陶所长拍了半天门,没见人开门,正要离开时,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小声说话。
  陶所长回头一看,居然是老熟人黄文德,会心一笑,便往屋后转。
  陶所长和民警进了屋,只见屋内空无一人,便拿起锅碗瓢盆一阵乱砸……
  “我投降、我投降,别砸了……”,韦山牛躲在米柜里听见陶所长砸东西的声音,生怕家里的东西被砸坏完,赶紧从米柜里战战兢兢的钻了出来。
  陶所长叫民警把韦山牛、韦根贫拷上,又一把提着韦若男去了派出所。
  杨美丽、刘秀萍和杨爱花见家里的两个男人和女儿被抓走了,一下子慌了神,在家里乱转不知所措。
  “婶,去找街长呗,街长有靠山,能和陶所长对上话,街长求情也许能把人放出来……”,黄文德站在韦家门口,探头进来和蔼的说道。
  三个女人,哪有什么办法,只能前往周家找周建寅想办法。
  周建寅倒也不生分,听了三个女人的简单述说后,二话不说,赶紧火急火燎的去了派出所。
  半天后,周建寅从派出所出来,直奔韦家。
  经周建寅求情,最后陶所长同意放人,但黄守忠的医药费和营养费一共一百六十七元要由韦家全部承担,向黄寡妇赔偿恢复名誉费两百元,还要写一份保证书不许再骚扰黄寡妇,所有的罚款先交到派出所,由派出所统一执行分配。
  杨美丽、刘秀萍和杨爱花三个妇道人家,一听乱七八糟的费用总共三百多元元,顿时脑子早已一片空白,不知所措,一下子慌了神。
  见到三个女人乱了阵脚,周建寅当即拍胸脯表示,自己愿意帮这个大忙,出三百六十元买韦家的猪和后院的鸡,帮韦家度过这个难关。
  杨美丽、刘秀萍和杨爱花一听顿时感激涕零,赶紧转身去抓鸡赶猪……
  周建寅在韦家门口等了半天,也没见三个女人哪一个出来,便转身往猪圈看个究竟。
  周建寅刚到猪圈门口,只见刘秀萍还在猫腰手忙脚乱的拆猪栏,裤子已经滑落半截,露出一片白白的股沟,两片小屁股朝天不停地扭动,汗水顺着股沟往下流,把裤子弄湿了一大片。
  周建寅哪里还受得了,男人的荷尔蒙一下子被激发出来,冲上去直接把刘秀萍摁在猪栏上,扒起对方裤子来……
  “啊!不要!”,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刘秀萍本能的受了一惊。
  刘秀萍正要反抗,回头一看是周建寅。
  想着对头有权有势,加上丈夫还在派出所关着,刘秀萍哪敢反抗啊,只能假装着不知道拆着猪栏,任凭对方在后面不断地捣鼓。
  周建寅的权力,刘秀萍无奈,猪圈的猪的茫然就在这一刻定格和消失……###第六十一章 阉  人
  话说,周建寅搞了韦家的女人,赚了钱别人还帮自己数,心里那叫一个爽。
  周建寅左手提着鸡笼,右手拿着一根小木根赶着韦家将近五百斤的大肥猪,哼着小曲穿过街心,往家里走……
  回家的当天下午,周建寅赶紧叫了大儿子周乐康去通知老同李勇,连夜将韦家的猪拉到附近的龙临镇卖了近500元,简单一倒手,赚了一百多元钱。
  当夜,周建寅、黄文德、吴春光、李勇、赖乡长、陶所长、兰会计……慢慢三桌人聚在周家喝酒猜码好不热闹。
  再说,另一头的韦家。韦若男因为年纪还小,当夜就放了出来,只是受到了点惊吓,从此沉默寡言。
  韦山牛和韦根贫两人本人当夜也可以回家吃晚饭,但周建寅中间捣鼓了一下,在派出所蹲了一天一夜,喂了一个晚上的文字,总算从里面出来了。
  韦家男人都回家了,只是从此喂家猪圈里再没有人毛以外的半根毛发。
  周建寅将韦家的猪卖出500元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韦山牛耳里。
  韦山牛虽是怒火中烧,但现在以韦家的实力,要想和周家对抗那是白日做梦,只能是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咽。
  家里几口人嗷嗷叫,尤其是韦若钱还很小,营养跟不上。
  生活还要继续,经过家里人商量,只能让家里唯一能干重活的韦根贫去离家一百多公里远的上思县砍甘蔗,好补贴家用。
  一家人一直商量到了半夜才各自睡去,韦根贫洗了脚进房间却见老婆刘秀萍坐在床头哭,以为是老婆舍不得自己出远门,激动的过去将刘秀萍摁倒在床上,两个人奋力耕耘起来。
  其实,韦根贫哪里知道,对于刘秀萍而言,没有了丈夫在身边,意味着太多太多……
  寅时,太阳升起,又新的一天开始,对于韦根贫而言却像是夕阳。
  韦根贫吃了三大碗玉米粥,用化肥袋装了几件衣服,一把镰刀别再腰间便出了门找活。
  韦山牛一直将韦根贫送到镇外,等重孙子的身影消失在山坳了,便赶紧往家里赶,大门一关,往刘秀萍房间里钻……
  此时,刘秀萍昨晚和丈夫嘿咻了一夜,一大早刚送走丈夫,早已经是疲惫不堪,正要睡去,忽然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在摸自己,一下子惊醒了起来。
  “呜!呜!不给!不给!爱花!爱花!”,原先太爷爷有点钱,刘秀萍还半推半就,现在丈夫前脚刚走,这老家伙就想吃白食,哪里愿意,一边便死命的挣扎,一边的呼唤着隔壁房间的嫂子……
  隔壁房间的杨爱花进了韦家的门,早已经是习以为常,现在自己的丈夫也不再身边,害怕同样的厄运降临自己头上,只能假装听不到,将被子紧盖,大睡起来。
  话说,韦根贫刚走到山坳口,这才想起来,太爷爷极力劝自己去打工,还依依不舍的相送,却连一毛钱路费都没给,自己不用两天就饿死在外面了,便转身回家问韦山牛要了钱再上路。
  “若男妈!开门!开门!”,韦根贫刚走到家门口,见太阳都升了老高了,居然家门紧闭,感觉非常纳闷,赶紧奋力敲起门来。
  “若男爸!救我!”,刘秀萍一听到丈夫拍门的声音,赶紧大叫起来。
  韦根贫一听情况不对劲,赶紧踢开门,往房间串,眼前的一幕真让他不敢相信……
  刚才还依依不舍的送自己到山坳口的太爷爷,现在居然裸露着身体,将自己媳妇压在身下。
  韦根贫顿时火冒三丈,二话不说,拉出镰刀追着韦山牛老家伙就是一阵乱砍……
  韦山牛来不及提裤子,连滚带爬终于冲出了家门,死命的往镇外跑,半天才脱离了重孙子的“魔掌”。
  韦山牛跑到镇外的山坳口,停了下来,大声的喘着气,这才发现手臂被砍了一道口,血流不止。
  韦山牛赶紧到路边找了几颗山羊草(注解)放在嘴巴里嚼碎,敷在伤口上,从上衣撕下一片布,包了伤口,看了一眼南坡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从此,韦山牛在自己92岁高龄的时候不得不背井离乡,离开了曾经在风云一时的南坡镇。
  发生了这种事后,韦根贫也不出去打工了,每天就窝在家里吆喝三个女人。
  韦家人在半饥饿中过了半年的平静生活后,随着韦若钱的出生,新的麻烦又接踵而至。
  因为生韦若男时韦根贫已经去领了独生证,还了拿奖励金大吃大喝,这下计生站的人可不干了。
  日入,计生站的人在周建寅、黄文德等街委的陪同下,前往韦家罚款,还要给韦根贫夫妇结扎。
  刘秀萍正蹲在灶台边生火,一见计生站的人进来,心里便明白了三分,赶紧连滚带爬的从后院奔出。
  一伙人赶紧追出,但哪里来得及,不出半个时辰刘秀萍上了山,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周建寅一伙人见刘秀萍跑了,赶紧搜寻看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找了半天只见一锅饭、几个破碗和两床破被褥。
  周建寅顿时火冒三丈,拿着铁锅到门口砸烂了,又带领大家掀起韦家的瓦来,一伙人就像打土豪一样,好不热闹,不出一伙就将韦家掀了个底朝天。
  韦根贫刚从地里回来,一听说有人掀自家的房子,不问来由便赶紧往家里赶,但正好撞到了枪口上,直接被计生站的人拳打脚踢,五花大绑拉上一辆面包车……
  韦根贫被人拉到医院,打了一针后,便失去了直觉。
  “起来!快起来!后面还有人排队!”,两个时辰后,韦根贫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发现周围全部是白色的,白色墙、白色床单,一个白衣男人正在呵斥自己快点起来……
  韦根贫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做了好多噩梦,梦里有人像阉猪一样在自己身上来回折腾,下身隐隐作痛。
  韦根贫忍痛踉踉跄跄的走出病房,扶着墙走沿着走廊往外走……
  韦根贫走到门口时,忽然见到墙角边蹲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看,竟然是堂弟韦根亮,两个大男人顿时抱头痛哭起来。
  入夜,韦家一片狼藉。
  废墟里韦若男正在努力的翻着家里的物件,希望能找到一些钱或者吃的东西。
  周建寅这几天春风得意,似乎一夜之间把几代人的仇恨全给报了,九泉之下的父亲也应该可以瞑目了。
  吃过饭后,周建寅哼着小调,嘴里叼着一根草穿过街心,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弱小的身影。定眼一看,原来是韦若男,再四处一看,见四下无人,一个丝歪念头涌上心来……
  注解:山羊草,又称伞穗山羊,主要用于喂养山羊而得名,又具有一定止血效果。###第六十二章 腊月惊雷
  公元1987年,建国38年,农历丁卯年, 雷惊天,人神不安
  话说;周建寅看见韦若男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寻找东西,一丝邪念涌了上来。
  周建寅赶紧转身回家,拿下挂在房梁上的篮子,翻了半天,终于从底部翻出了白天从县城买回来的几颗薄荷糖,本来是要给儿子的,赶上儿子不在家,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周建寅兜里揣着薄荷糖走到韦家废墟,见韦若男还在苦苦寻找,再环顾周围还是一片寂静,一鬼影都没有,便大胆的走到韦若男跟前,掏出糖。
  “若男啊,在找什么啊,想不想吃糖啊,要是你听伯伯的话,天天有糖吃”,周建寅和蔼的说道。
  “吃!我要吃!”,七岁的韦若男早已经饿得嘴唇发紫,一听有糖吃那还了得,赶紧连连点头,接过糖果往嘴里送。
  也许是太饿,也许是没吃过薄荷糖,韦若男嘴里嚼两下就将糖吞下去,便眼巴巴的望着周建寅。
  周建寅见鱼上了钩,便拉着韦若男的小手,说是带她去县城找玩,县城有什么吃的都有。
  韦若男兴奋的跟着周建寅,两人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周建寅带着韦若男出了小镇,也不敢走大路,寻了一条山路往李勇家方向赶。
  行了大约两个小时,两人早已经是大汗淋漓,韦若男小腿实在迈不动了,哭闹着要回家。
  周建寅没办法,只能背起韦若男往前走,但这一背却改变了主意。
  韦若男虽然只有七岁,但农家孩子干活多,容易早熟。
  周建寅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明显感觉到有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在压着自己的背后,随着崎岖的山路来回滚动,男人的荷尔蒙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
  咕咕……咕咕……
  远处传来猫头鹰孤独的叫声,朦胧夜色笼罩下的荒野显得异常狰狞,韦若男赶紧死命的抱住周建寅。
  周建寅乘着月色环顾四周,见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头,顿时心头一喜。
  周建寅背着韦若男到大石头上面放了下来,一把将韦若男抱在怀里,上下齐手摸了起来……
  韦若男早已经是瑟瑟发抖,见周建寅面目狰狞,哪里还敢出声,只能任由两只树枝一般的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搓,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啊!啊!!!爸爸!!!爸爸!!!”,忽然,韦若男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什么东西扎了进去,非常的疼痛,忍不住大声的哭喊起来……
  七岁的女孩哪里是一个老男人的对手。
  猫头鹰孤独的叫声、女孩的哭泣声、寒风的呼啸夹杂在一起,在夜空里飘荡,犹如索命的冤魂,只有那鲜红的溪流在夜色下格外的鲜艳……
  轰隆隆!!啪啦!!啪啦!!
  周建寅趴在韦若男身上正动得起劲,忽然,一阵惊雷,照得大地一片惨白,周围的树木犹如一个个厉鬼,顿时吓得身子一抖,赶紧爬起来,提了裤子,背起奄奄一息的韦若男大步朝李勇家方向赶……
  天将亮时,周建寅终于赶到了巴南村。
  周建寅也不敢直接进村,而是摸黑绕着后山,到了李勇家后门,敲起门来。
  砰!砰!砰!砰!老同!开门!
  鸡刚打了三遍,李勇正睡得香,忽然听见后门有人呼唤自己,觉得十分纳闷。
  李勇起了身,拿着煤油灯顺着门缝往外一瞄,居然是结拜兄弟周建寅,赶紧开门将人请了进来。
  周建寅进门后也不解释,匆匆将韦若男背进侧屋床上放下,赶紧出门绕了房子四周一圈,瞄了又瞄,确定没有发现一个人影之后,这才进屋和李勇低声寒暄起来。
  两人一合计,觉得韦若男这个年龄什么活也干不了,还多张吃饭的嘴,便将韦若男卖掉。
  为保险起见,也为能卖出更大价钱,决定将韦若男卖到玉林附近,听说那边好像比较喜欢买卖小孩,得了钱四六分,周建寅要大头。
  主意已定,天也开始蒙蒙亮,周建寅折腾一夜早已困得不成样子,便进房补觉。
  李勇见老同睡下,念想着朋友难得来一次,便赶紧往后院走去抓鸡,给周建寅接风。
  李勇正要去鸡窝抓鸡路过侧屋,只见蚊帐下韦若男睡得正香,忽然转念一想,自己只顾着和周建寅计划了半天也没细看小姑娘长什么样,值个什么价,便转身进了屋。
  李勇掀开蚊帐,只见韦若男睡得正香,两片粉嫩的小腿露在被窝外面就像雨后的桃子格外诱人,一下子激起了男人的雄性荷尔蒙。
  李勇也管不得那么多,掏出家伙,掀开被子,扑上去……,屋里顿时传来凌厉的惊叫声,三里之内足于听个真切,只是村里人早于习惯了李勇横行乡里,尺不管寸狗不管木棍,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哪里敢出声。
  “老弟,要搞也悠着点,别把人弄残废”,周建寅刚睡下,被隔壁房间的哭声吵醒,起来一看,原来是兄弟在办事,嘟哝了一句就回房间了。
  李勇搞了半天,泄了火,见韦若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以为睡着了,也不管那么多,拿起被子盖上,便钻进厨房忙碌起来……
  不出半个时辰,一股飘香从厨房飘出,李勇赶紧去叫醒老同起来吃早饭。
  “若男、若男,起来吃鸡腿”,周建寅做到桌前喊起韦若男来。
  周建寅喊了半天也没见韦若男吱一声,顿时火冒三丈,走到房间,掀起被子一看,整个被窝都染红了。
  周建寅看着一床的血,一下不知所措,赶紧呼喊李勇去找医生。
  “找医生就是找死,怕什么老弟有办法”,李勇毕竟是混江湖的,进了屋,先是蒙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叫老同不要大喊大叫。
  李勇叫周建寅先用布帮韦若男包住伤口止血,自己赶紧跑进房间找药。
  李勇一个跑江湖的,那点药糊弄人还可以,但要治疗就拉倒了。
  果不其然,血是基本上止住了,或者是自己流干,但两天后脓肿却伴随而来。
  两人没办法,只能简单收拾行李,带韦若男去县城吊了两瓶点滴,见病情有点好转,便赶紧奔赴玉林,想尽快脱手这扫把星。
  可曾想,两人折腾了几天,周建寅和李勇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玉林儿童贩卖是很猖獗,但玉林人只稀罕带把的,至于女孩白送都没人要。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在玉林两人听到了一个振奋的消息,靠近玉林广东省雷州、云浮地区喜欢买童养媳养着。
  这一消息对于周建寅和李勇来说是黑夜里的指明灯,对于韦若男来说却是悲惨命运的开始……###第六十三章 祖宗的骨头
  话说,周建寅和李勇本来打算将韦若男卖到玉林,但闹了个大笑话,人没卖出去却赔了不少钱,最后决定卖到广东赌上一把。
  腊月二十三,送灶神。
  一家欢乐,一家愁。
  本该是一家团聚的好日子,周建寅、李勇、韦若男三人踏上了前往广东的火车。
  三人辗转了多地,由于买家要么嫌韦若男太小、要么见韦若男下面已被捅得七八烂,一直没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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