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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诡异往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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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听说豆子没来上课,我很是奇怪。我对正在收拾教材的宁晓月问道:“豆子家在哪住啊?我想去看看。”
宁晓月抬头说:“我知道,咱俩一起去吧。”
我和宁晓月并肩走出学校,向豆子家走去。
我边走边问:“晓月,你昨天晚上没在家,你妈妈问你没?”
晓月眨眨眼,笑着说道:“嘻嘻,我昨天晚上出来的时候她没看见,早上回来的时候,她在做早饭,我就偷偷溜回我的房间了。一切都OK。”说着宁晓月朝我做了个OK的手势,洋洋得意。
我哼了一声:“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下次说什么都不带你去了,简直就是累赘嘛。”
宁晓月白了我一眼:“嘁~还吹呢,要不是我,那老婆婆能把我们放出来吗?”
我鄙夷道:“要我看啊,那好神鸡婆也是故弄玄虚。”
宁晓月打了我一下,一脸的虔诚:“净胡说,人家叫好婆鸡神好不好?那老婆婆一定是个神仙!”
我不以为然:“是神仙也是一个养鸡的神仙。”
说着话,我们就到了豆子家的大门口。
到了门口,我就发现了异常。按说现在虽然没到晚上,但是村子里的各家各户也都开始准备晚饭了,每家的烟囱都是炊烟袅袅,可是豆子家却是冷冷清清,院子里也没人。
我在门口喊了一声:“豆子在家吗?屋里有人吗?”
喊了两声后,屋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豆子妈。一看她的脸色很是憔悴,两眼通红,肿得很高,出来的时候还抹着眼泪。她出来后一看是我,强挤出个笑脸:“啊,是萧老师啊,快进来。”
我走过去,很诧异地问:“嫂子,出什么事了?豆子呢,今天怎么没来上学?”
不问还好,豆子妈听我问起豆子,眼泪又夺眶而出。
宁晓月上前扶住豆子妈:“嫂子,先别哭,豆子呢,是不是豆子出事了?”
豆子妈仍然泣不成声,只是指着屋里。
我绕过豆子妈,几个大步冲进屋里。一见豆子正躺在炕上,身上盖着被子,一动也不动。我走过去,叫了两声:“豆子?怎么了豆子,老师来了!”
晓月扶着豆子妈也走了进来,豆子妈止住了哭声,对我说:“别喊了,萧老师,我们都喊一天了,豆子一声都没应,一直这么昏睡着。”
晓月忙问:“怎么会这样,找大夫了没有?”
豆子妈说:“找了村里的郎中了,来了说看不出来啥病。豆子他爹出去找车去了,准备拉到镇上去看看。”
我问豆子妈:“嫂子,你把豆子发病的经过都跟我说说。”
豆子妈说:“一早起来,豆子就说头晕,我说那别去上学了,在家躺着。可豆子说不行,吃了几口饭,就要往学校去,可是刚走到大门口就晕倒了。我吓得赶紧抱起他,使劲喊。那个时候豆子还醒了一次,跟我说了声:妈,有人拽我,我不想去。就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又晕过去了,这回我和他爸再怎么喊都没反应了。”说完,豆子妈又抹起了眼泪。
我跟师父接触多了,有些事也会往鬼神之说上想。像豆子这件事,我怎么看也不像是生病,但是具体什么原因我却是说不清。
我对宁晓月说:“晓月,我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你在这陪嫂子,我找我师父去,如果豆子他爹回来,先别让他带豆子走,等我和师父来。”
晓月点点头,我转身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想:“不靠谱的师父唉,你这几天成天在我眼前晃,今天用着你了,你还没影儿了。”
我回到学校撞进宿舍,想看看师父在没在。结果发现师父没在,倒把木棍儿吓了一跳。他翻翻眼睛:“你疯啦?”
我回了一句:“你才疯了,我师父来没?”
木棍儿说:“你不是和他回后山了吗?怎么……”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窜出屋跑到操场了。就听见身后木棍儿的喊声:“到底怎么啦?用我帮忙不……”
我也懒得回答他,顺着山路往后山跑,只希望尽快找到师父。结果刚跑到半山腰,就见师父在前面甩着破袍子正往山下溜达。
我一见大喜。师父也正好看见我,急忙挥舞着手中的东西:“阳子,我给你弄了两把桃木剑,我也想明白了,要想破敌,需得自保。我……”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拉住了,往山下疾走。
师父不明所以,我就把豆子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他想了一下,似乎也觉得事情很严重,就不再说话,跟我急匆匆往豆子家赶去。
我们赶到豆子家的时候,发现豆子爹已经回来了,正准备把豆子往一辆破三轮上放。宁晓月正在那拦着说着什么。豆子爹一边吼着,一边推宁晓月。豆子妈无计可施,站在一旁抹眼泪。
我们急忙赶过去,师父喊了一声:“别吵了,我先看看咋回事。”
豆子爹一见是师父,对师父倒是颇为敬重。忙退了一步:“袁师傅啊,这孩子,再不送去看大夫,就怕晚了呀。”
师父点点头:“豆子他爹,你信得过我的话,先把豆子抱回屋,让我先看看行吗?”
豆子爹急忙把豆子抱回炕上,豆子还是一动不动,任凭摆弄。
师父走上前,翻开豆子的眼皮看了看,摇了摇头。又从挎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对着豆子照啊照。照了一阵,师父沉默无语,眼睛直直发愣。
等了一会,宁晓月有些按捺不住,上前想对师父说什么。我急忙拦住她,做了个手势,让她别打扰师父。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死静。
天色已经暗下来,落日的最后一缕残阳照进房中,映着屋内几张焦急而无奈的脸。
师父沉思良久,似突然惊醒。他对豆子妈说:“你能记得豆子的生辰八字吗?”
豆子妈呆了一呆,似乎没明白师父的话。那边豆子爹急了:“袁师傅问你豆子的生辰八字,你快告诉他呀!”
豆子妈才如梦方醒,把生辰八字给师父念了一遍。
第二十九章 因续咒豆子苦丢魂 为救命四人紧盯梢
师父把豆子的生辰八字暗记在心,并掐指算了起来。他算了足有半柱香的功夫,才默默点了点头。又问豆子妈:“豆子的生辰八字,除了你,还有别人知道吗?或者说,最近有人问过你豆子的生辰八字没有?”
豆子妈想了一会,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师父:“没有啊,最近也没人问我这个,别人问这个干嘛啊,有什么用啊?啊,袁师傅,豆子这到底是怎么了?跟生辰八字有关系吗?”
师父一脸凝重:“豆子丢魂了。”
屋子里除了师父,其余四个人几乎异口同声:“丢魂?”
师父点点头:“豆子的三魂七魄,十去其八。只剩下了一魂一魄了。”
我暗自吃惊:“师父,那豆子还有得救吗?”
师父说:“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把丢的魂魄找回来。人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人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如今豆子三魂只余命魂,七魄尚余力魄,命在旦夕啊。”
豆子爹妈一听,大惊失色,双双给师父跪倒:“袁师傅啊,我们都知道你护佑咱们上沟村很多年了,这次你可得救救豆子啊,他可是我们的命根子啊。”豆子妈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师父一见,急忙起身扶起二人:“你们放心,我袁天君不才,既为护佑一方之大法师,在我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我颜面何存?如今我定为豆子出头,寻回魂魄,还百姓于安然,还地方于平安。”
师父这番话说的指手画脚,义正言辞,大义凛然,浩然正气,把自己说得热血沸腾,面红耳赤。其实这个时候看师父,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卖假药骗钱的江湖术士。不过豆子爹妈一听,就已经完全把豆子的安危寄托在了师父身上了。
我偷偷摸过去,轻声问师父:“师父,靠谱吗?人命关天啊。”
师父没说话,回头对豆子爹妈说:“我有百分百的把握确定豆子是丢魂了,如果你们信得过本人,就一切听我安排。要是信不过,就赶紧送到镇上去医治。”
豆子爹妈对视了一眼,急忙对师父说:“袁师傅的本事我们绝对信得过,信得过。”
师父点点头:“从现在开始,你们俩尽量别露面了。一会再晚点,这边出现什么情况,你们千万别出来,不然豆子就危险了,切记。我一定尽全力把豆子救回来就是。”
豆子爹妈点头应允,惴惴不安地回到另一个房间,我猜想,他们不放心,肯定会从门缝里观察的。
师父转头对晓月说:“晓月,你赶紧回家去吧,这事你就别掺乎了。”
宁晓月还想在这看我们怎么救豆子,后来我好说歹说,才把这丫头弄走。晓月走后,我问师父:“是不是事情很复杂啊?”
师父点点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咱们昨天去的那个村子是被下了诅咒吗?”
我说:“当然记得,我说是鬼村,你说是下了诅咒的。”
师父接着说:“现在有个机会破了那个诅咒,而这个关键就是豆子。”
我没想到破除诅咒还和豆子联系在一起了,感觉很不可思议。师父也看出我的不解,就解释道:“我刚才问过豆子的生辰八字,他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而且五行也属阴,性质跟你差不多,是个十足的阴童。而且据我所知,下咒之后,如果诅咒短时间有效,自不必说。如果想要维持很长的时间,就必须每逢十二年一个轮回之时,找到阴童续咒才行。我算了一下,二十三年前下沟村消失,这个所谓的上沟村被下咒,到今年刚好第二十四年,第二个轮回。”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么说,豆子是被那个下咒的拘走了魂魄?那怎么还留着一魂一魄呢?”
师父点点头:“阴童续咒,光有魂魄不行,必须还得有肉身。而且阴童周围不能有外人。所以他们引走了二魂六魄,我估计晚上他们会依靠剩余的这一魂一魄引走豆子的肉身。到时候我们得跟着过去,找机会救回豆子的魂魄,如果他们找不到阴童去续咒,这个诅咒就会自破了。”
我吃了一惊:“不是吧师父,我们还要进那个村啊?”
师父点头:“不但要去,而且这次去,恐怕比以前更凶险。你敢去吗?”
我知道是师父在刺激我,我胸脯一挺:“我身为玄冥传人,我……”
师父一下打断我:“行了行了,装什么装,这又没有外人,我听我自己说就够腻歪的了,你就别再说了。”
我笑着说:“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嘛?”
师父笑骂了一句:“别的能耐没学咋样,学这个倒挺快。好了,咱们先去准备准备,把木棍儿和卫猛也叫着,咱得主力尽出,务必毕其功于一役。现在时间还早,等亥时我们再来。”
师父带着我起身离开,豆子爹妈也一直没出来,看来是真把师父的话听进去了。
我们刚走出豆子家大门,就见前面村长金福迎面走来。村长见我们出来了,急忙问道:“袁师傅,我听说豆子出事了,现在那孩子怎么样了?”
师父回答:“我看是丢魂了,一会我们想办法把魂魄给他找回来,估计没啥大事。”
村长赞道:“有袁师傅出马,肯定是万无一失了。”
师父说道:“村长过誉了,你也赶快回去吧,一会我们有行动,你尽量别在附近逗留。”
村长点头,转身离去。
我和师父赶到宿舍,发现木棍儿正在收拾挎包,见我们进来了,他笑眯眯地问:“是不是今晚还有行动?”
我笑着说:“瞧把你乐的,真不明白有什么能够这么吸引你留下来,一天天出生入死的。”
木棍儿回答:“你不懂,一个人如果真心喜欢做一件事情,就会达到忘我的境界,会刨除一切杂念。我喜欢与鬼神打交道,什么危险,什么受苦,我都不会计较。哪怕为此丢掉生命。”
师父点了点头:“阳子,你就是缺乏木棍儿的这种劲头。”
我看着木棍儿那义正言辞的样儿,不以为然:“我怎么看你俩倒像是师徒,要不师父你还是收了木棍儿吧,我会欣然让位。”
师父哼了一声:“你这辈子就是我徒弟了,跑是跑不掉的。”说着拿出两把桃木剑,递给我俩:“今天行动有些危险,带上这个。”
我问道:“怎么师父,改变态度啦?咱们玄冥不是不用这个嘛?”
师父答道:“天地玄冥,除魔卫道,用什么武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保持住玄冥的那种气,也就是了。你师父我也是在不断地战斗中总结的经验。”
我们收拾好了东西,出门去找卫猛。到了守卫室,发现他正在擦那把嗜血战刀。我走过去:“猛子,难得啊,今天没睡觉。”
卫猛低头来了一句:“从早上回来就开始睡,刚醒。”
这句话引来一阵笑声,通过接触,大家都喜欢上这个憨厚、老实又义气的卫猛了,而我看他那一身刀疤,也更像是一枚枚胜利的勋章。
时间已经接近亥时了,师父带着我们走出守卫室,卫猛拎着刀也不多问,紧跟在后面。
师父走到离豆子家大门还有三五十米的时候,停住了。他招呼我们蹲下,躲在一堵断墙的后面,这里视线很好,正好能看到豆子家门口。
师父见我们几个都双拳紧握,紧张兮兮地盯着大门口,不由得笑了笑:“你们仨,轮流盯着大门口,有什么动静叫我,我休息一会。”说着,师父双目微闭,打坐调息。
我赶紧说:“棍儿兄,你看你精力充沛,你们俩轮流盯着,我休息会,有什么动静赶紧叫我师父。”说完,我也开始打坐。
木棍儿见状,对卫猛说:“内个,猛兄,你看你睡了一天了……啊,内个啥,当然是我先盯着了,你再休息会。”原来他刚说完一半,卫猛眼一瞪,把那把大刀一立,就把木棍儿吓得改了主意。我心里暗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啊,看来这卫猛也还没傻到家。
今天晚上是农历十四,天上的月亮如银盆一样。如水的月光,静静的洒在乡村的街道,轻轻抚摸着乡村的一切,万物生灵都逐渐进入了梦香。唯有断墙后的我们,依旧清醒,静静等待着。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豆子家的大门口依旧没什么动静,我们都有些呆不住了。但是看师父仍然闭目打坐,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我们三个轮流盯着,已经轮过一轮了,现在又该木棍儿盯了。我靠着墙,一边打坐一边听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木棍儿轻声喊了一句:“有了。”
我们三个猛然警觉起来,纷纷看向豆子家的大门。只见大门口正走过一只家狗,摇着尾巴,慢条斯理,边走边到处闻。
我拽出桃木剑,对师父说:“师父,咱上吧。”
师父泄气地骂了一句:“上个屁,继续盯着。”
第三十章 跟豆子途中遇阻 凝心神冒险穿山
那土狗经过我们的土墙,像是发现了异常,冲着我们这边直运气,还低吼了几声。气得木棍儿甩手就扔出一块石头,那土狗被打得呜呜直叫,夹着尾巴逃跑了。
我捂着嘴使劲憋着不敢乐出声,木棍儿呸了一声,轻声骂道:“这死狗,明儿我非抓着它,宰了吃肉。”
我们的神经刚刚有所放松,突然木棍儿又是一声惊呼:“来了来了。”
这次大家都没动,没想到木棍儿压低声音连声叫着,急的都快哭了:“麻痹的,这回是真的,袁师傅,你快看!”
我们听着声音挺急,纷纷转头,望向豆子家的大门口。
果然,只见从豆子家的院子里走出来一个黑影,个头小小的,正是豆子。这豆子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正常,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机灵劲,两眼呆滞无神,面无表情,行动迟缓,胳膊几乎没有摆动,两条腿机械地往前迈动着。
师父一摆手,我们几个同时往后退去,豆子缓慢地经过我们的土墙,向村西口走去。
我轻声问:“师父,豆子是往那去吗?”师父点点头:“应该是去那。”
我们都没说豆子具体是去哪,可是心里都知道豆子去的目的地。
师父说:“我们跟着他就行了,注意距离不要太近。”师父刚说完,就发现豆子的爹妈从大门口伸头张望,看来他们真是一直在暗中观察。师父站出来,冲他们摆了摆手,把他们赶了回去。
我们远远地跟着豆子,豆子步伐很是缓慢,几乎是走走停停,他每每走了一段路,就要站下脖子僵硬地转动,四处看一看,就像个机器人。之后又像是确认了方向,再继续往前走。
我不免心里着急,心想按这个速度,即便翻过驻马山,再走到那个村子,这天也得亮了。别说我们救不了豆子的魂魄,即便是他们要续咒,恐怕也错过时辰了吧。
看前面,豆子已经走到了驻马山的山下,按照我们前两次走的经验,现在应该开始翻山了。可是就在我们大家的眼皮底下,豆子竟然悠地不见了。
我们几个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脸的诧异。如果说有一个人没看住还有情可原,这里八只眼睛竟然没看住一个行动缓慢的小孩,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们也顾不得别的了,急匆匆赶到山下,左右环顾,把周围也找了个遍。那豆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我们三个齐齐地看着师父,希望他能拿个主意。师父也是一头雾水,沉思无语。我抬头望着连绵起伏的驻马山,山顶处的薄雾在月光下依稀可见。
本来计划的很好,没想到出现这么一个突发情况,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静了好一会,大家各怀心事。我挠挠脑袋,自言自语道:“我要是个崂山道士就好了,我就用穿墙术钻到山里去,看看豆子在不在?”
正在沉思的师父却猛地一激灵,一把拉住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被师父吓了一跳:“啊?我刚才、刚才说看看豆子在不在?”
师父说:“不是这句,前一句。”
我已经被师父弄懵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我要是个崂山道士就好了。”
师父敲了我脑袋一下:“也不是这句,中间那句。你好像是说用穿墙术钻进山?”
我点点头:“我是说了,不过我可不会钻山啊,我那是乱说呢。”
师父摇摇头,自己嘟囔着:“穿墙,钻山,是了,肯定是了。”
大家看着师父自己在那像演舞台剧一样,来回踱步。突然师父猛一抬头:“没错,豆子一定是钻到山里去了。”
“啥?”大家都被师父这句话惊呆了。
师父接着说:“阳子,你还记得不,村长是不是说当年这座山的中间有条通道,连着上沟村和下沟村,后来突然被封住了。”
我点头说:“是有这么回事。”
师父指着刚才豆子消失的地方:“这儿的山体,就应该是当年通道的入口处。我猜想,这也是当年的一个诅咒,不明真相的人看到的确实通道被封,其实这一切都是虚幻的,只是人们所看到的幻象而已。”
我走到山体前面,用手摸了摸,又敲了敲,山体坚硬,布满青苔。我捡起一块石头敲了敲,发出石头相碰的“嗙嗙”声。我有些怀疑地问师父:“师父,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假的啊?”
可是师父却非常肯定,指着山体对我们说:“你们有没有敢试试的?”
我们瞠目结舌:“试、试啥?撞、撞山啊?”
我苦逼地问:“师父你是不把我们当穿山甲了啊?”
师父神秘地一笑:“相信我,没错的,不过纠正一下,不是撞山,是穿山。今天我就带着你们穿一穿。你们谁先来?有勇气的,往前上一步。”
我一听,急忙往后闪了一步,与此同时,我看到木棍儿也和我一样,退了一步。前面露出卫猛那高大的身板。
师父一个大步窜过来,猛拍着卫猛的肩膀:“猛子啊,我没看错你,关键时候还得靠你啊!这两个没出息的玩意儿。呸!”师父冲我们狠狠啐了一口。
我和木棍儿相视一笑,心想呸就呸,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撞山啊,有几个头啊,想想都害怕。
卫猛看起来倒是毫不在乎,而且很相信师父的样子。这家伙运了运气,一个助跑就要撞山。把师父吓得狠命拉住了卫猛:“猛子啊,咱不能硬撞,得有个方法啊。”说着在卫猛耳边耳语了几句,卫猛听着频频点头。
最后师父放开了手,让卫猛退后了一步,距离山体两步远,嘱咐卫猛:“就按我刚才告诉你的,开始。”说着师父退在一旁,脸色也显示出十分焦急和忐忑,看起来也不是十分托底。
我和木棍儿更是一脸的不信服,眼睁睁看着卫猛。卫猛大大咧咧,毫不在乎,眼睛一闭,猛地像前迈了一步,又一步,眼见着那个大头与山体碰在了一起。我吓得眼一闭,想象着应该传来一声闷响,然后就是卫猛碰的头破血流倒在地上。可是等了一小会,居然没什么动静,这时传来师父的笑声:“你们两个笨蛋,赶紧睁开眼睛吧。”
我睁眼一看,卫猛已经不见了,眼前是同样一脸惊奇的木棍儿。我问木棍儿:“棍儿,卫猛这是钻进去了吗?”
木棍儿摇摇头:“不知道,我吓得刚才闭眼了。”
师父一招手:“下一个,木棍儿,你来。”
我看见木棍儿一激灵,不过还是哆哆嗦嗦上去了。师父拍着木棍儿:“别紧张,听我告诉你。”说着同样对木棍儿耳语了几句。
木棍儿听了似乎也是信心满满,按照卫猛的站法,闭眼静了一会,一步迈出。我这次没闭眼睛,看见木棍儿冲到山前,一下子就扎进去了,转眼不见了踪影。
我被这神奇的场面惊呆了。师父冲我使个眼色,我磨磨蹭蹭走过去:“师父啊,我可是你亲徒弟,你可不能害我啊?”
师父笑道:“瞧你说的,我害谁也不能害你啊?呸!我谁也没害过。你抓紧时间,听我说。”
我见他们俩很顺利地就穿过去了,心里倒是安稳了不少。就听师父说:“破开这个幻象看起来复杂,其实就像是一层窗户纸,很简单。最关键的就是,你要有一个坚定的心,在你的心里,这就是假的,就是不存在的,你就当平时走路一样。另外你得凝神静气,心静如水,心无旁骛,心存正气。俗话说邪不压正。开始吧。”
我疑惑地问:“这就完啦,他们俩就是这么过去的啊?”
师父点点头:“是啊,我就是这么告诉他们的。”
我心想:“我怎么感觉像被骗了呢。”说着我站在山前两步远,闭眼想着师父刚才说的话,一边嘟囔:“要心静,要有正气,这山是假的,骗人的,我能穿过去。”
师父有些不耐烦了:“你嘟囔个啥,还能穿不,一会豆子都走远了,跟不上了。”
我狠了狠心,他们俩都行,我没理由不行。我心里想着:“这是假的,骗人的,我心静,我心正,我过去了。”这边脚下一使劲,迈到山前,一闭眼,脑袋冲着山碰去。我估计着距离,随着心里一紧,脑袋“梆”地一下撞到了山体,我顿觉一阵眩晕,眼冒金星。手一摸,额头鼓起一个大包,好像还撞破了。
师父那边传来一声骂:“你个蠢材,不是告诉你要心无杂念嘛,到了跟前,你停顿了一下干啥,一看就是想得太多了。”
我哭丧个脸:“师父,要不我就不去了。这也太考验人了。”
师父叹了口气:“这样吧,我教你一首咱们门派的正气歌,你心里唱念几遍,完了再试试。”
我抱怨道:“师父,你还藏了一手啊,那个啥歌早咋不告诉我?”
师父白了我一眼说:“他们俩也没念,不是也过去了?别废话,听我念一遍,你记着。这个正气歌只有四句,你在心里默念:天地有玄冥,浩然荡胸行。巍巍生正气,霍霍了然清。”
第三十一章 月夜受困诡异村落 人鬼鏖战在所难免
“天地有玄冥,浩然荡胸行。巍巍生正气,霍霍了然清。”我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师父教的玄冥正气歌。说来也怪,心里顿时觉得清净了不少,我凝住心神,坚定地向前走去,心中没有考虑撞山的过程,只是走路。
向前走了几步,我睁开了眼睛,却发现眼前漆黑,我这是进到山体了吗?我试探着问了一句:“有人吗?”
结果我话变成了山体里的阵阵回音,许久未散。不过我清晰地听到木棍儿的声音:“别问了,你进来了。”我大喜,走到山体里,我自己竟然毫无感觉,看来真像师父说的,这一切都是幻象。
这时,师父的声音在身后出现了:“快找豆子。”
木棍儿说:“我进来的时候看见豆子了,他就在前面,现在应该还没走出山体。”
他们俩进来有一段时间了,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于是木棍儿领着我们朝前面走去。
果然,走出去没有太远,发现了豆子正在前方还是那个节奏缓慢步行。
走着走着,我逐渐看清了周围的环境。由于长时间没有人经过,山体里的通道地面上阴暗湿滑,潮气扑面,而且坑洼不平,并散发出一股腐臭的味道。山体里没有光线,看起来是个封闭的空间,但是却能感觉到有微微的风吹过。师父从挎包里拿出一只蜡烛点燃照亮,我们看到通道并不宽,而且没有岔路,我们边走边摸着旁边的山壁,远远地跟着豆子,脚下不时打着踉跄。
当我们摸到通道尽头的时候,豆子已经不见踪影了,师父断定他已经穿山而出了。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们没有多费功夫,很快,四个人都顺利穿出了驻马山。
来到外面,一股新鲜的空气冲鼻而来,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每个人都深吸了几口气。师父又把那符纸拿了出来,每人贴了两张,而豆子仍然在木讷地向前走着。看来这通道真的节省了很多的路程,我们出来后,发现离那个诅咒的村庄已经不远了。再往前就是那片小树林。我们眼见着豆子钻进了树林,我们赶紧跟了上去。
随着目的地的临近,豆子的脚步好像也快了许多,不再停顿,而是脚下不停,很快他就进了村子。
我们跟到村口,猛然发现那个老太太仍然端个破碗坐在那。由于有了上次的事,我们都学乖了。我和木棍儿蹭蹭跑过去,嘘寒问暖,把拜年的话都说了个遍。最后我嬉皮笑脸地说:“内个啥,好鸡婆啊?那个小姑娘今天没来,托我给您问个好。”
那老太婆狠狠瞪了我一眼。
木棍儿一见赶紧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放到好婆的碗里:“神鸡婆啊,钱不多,不过这已经是我身上最大的面值了,就当孝敬您了哈,感谢上次的救命之恩。”我看到好婆都快哭了。
师父在那边喊道:“两个小兔崽子,别给我丢人了,赶紧回来。神好鸡婆您别介意啊。”
好婆坐在那如泥塑一般,风吹起她的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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