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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降头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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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这山泉还是以前站长当哨兵的时候去山里打水时迷了路才偶然发现的,从此以后站里吃的就是这泉水,但是只有几个月才有。

  后来边防战士在泉水下面挖了一个大坑,好能存点水,这水一般时候谁也不敢吃,有次有一个新兵蛋子觉得这水甜就打回去了,结果站长罚他用衣服擦厕所擦了一个月。

  这存着的水以后谁也不敢再乱动了,只有站长发话的时候才能打。今天过年,对中国人来说是最大的节日,站长才让打里面的水。这水是夏天留好了,冬天结成了冰,等到过年过节的时候再让人打回去融化了烧饭。

  一路上这仨人高兴的往山上走去,这也是在边防站一年到头最高兴的几天了。二月份的天气气温虽然有些回暖了,但是风却异常的大,吹的人有种要飘走的感觉。这人都得一步一步把路探实了才敢走,不然很容易走着走着身边就少一个人。

  这山泉在山里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拐了好几道的山弯弯才找到。王易岷几个人冻的哆嗦的,开始凿冰。因为手上带着手套拿着铲子非常不方便,所以只能摘了手套,铲一会换一个人。

  铲了好长时间才铲下来一块,这时候从旁边窜出来一只狍子,这狍子长得和鹿很像是东北山里特有的野味,一般东北人都愿意叫啥袍子,肉质特别鲜美。

  陈建国一个箭步就追了上去,手里拿着枪就要打让王易岷一把揽住:“你小子傻啊,你要是开枪咱都得死在这!”

  原来这甜水所在的地方是坡度很高,这枪一响很容易就会引起雪崩,这个位置是山里打猎最忌讳的位置。

  “不行那俺也得追过去,怎么也得抓着那只狍子能多打10秒电话呢。”陈建国话刚说完就跑了过去。这东北的狍子之所以叫傻狍子是因为它受到惊吓之后就会跑,然后把头藏在雪里,露个屁股在外面,一抓一个准。

  王易岷和二狗子又接着铲起了雪,想到能多打一会电话,这活干起来也就有劲了。过了一会好半天,陈建国也没见回来,就在这时天竟然慢慢暗了下来。

  “这是咋的了?阴天?”王易岷道。

  “哎呀妈呀,乖乖,你快看啊!天狗食日!”二狗子扔掉手里的铲子道。

  “啥?”王易岷没听清问道。

  “你看那太阳,可不是一点点被吃了嘛!这玩意俺以前见过!”二狗子指着太阳道。

  果然这时太阳望去,竟然一点点被旁边的黑色吞噬掉,可不就跟那狗啃大饼子一样嘛。

  “那咋办?”王易岷问道。

  “等,等会就好了。”二狗子道。

  “坏了,这时候建国那小子咋办,不得迷路啊。”王易岷一下子就急了。

  “那也不能现在找去,要不都该走丢了。”二狗子道。

  这山上本来就容易迷路,这会天都黑透了要是随便走走远了肯定找不来。过了好半天这天也没见放亮,二狗子道:“哎呀妈呀,这太阳真被啃了吧,到现在也没出来。”

  “别瞎说,要是真被啃没了,咱咋整啊!”王易岷道。

  话音刚落,就听远处传来了一声闷响,这响声是枪响,但这声音好像隔着什么才传上来的。然后又连续响了两下。

  “糟了,是枪响,建国这小子该不会出啥子事情吧?”二狗子问道。

  “不行,咱得过去看看。”王易岷也不顾二狗子的阻拦就往枪声响起的地方跑过去了,这王易岷平时耳朵就尖,这回虽然黑,但是凭着刚才的响声也能大概齐找个方向。只等建国那小子再放枪,再辨别具体位置。

  果然过了一会,这枪声又响了起来,又是三声,这次听上去显然比上次近了不少。王易岷也不顾看不清附近的路,就往枪响的地方跑。

  等到再响起来的时候,这声音就在附近。

  “建国,你小子在哪呢?”王易岷喊了起来。

  “你他娘的倒是给俺出个声啊!”王易岷在附近拼命的喊,只等建国回一句话,就冲过去。但是这附近再没出过一声。

  这天一时半会的也不亮起来,王易岷就抹黑在这附近摸索了起来。后来在王易岷踩到了什么地方,整个人就掉下去了。

  这一摔就摔了个七荤八素。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附近微微有亮光,刚开始还以为是太阳出来了,等缓了一会才看清附近的景象着实吓了一跳。



第17章第十七章
          夜深之后,皓月当空,今日是满月。

  “魂归来兮,魂归来兮!”纸扎陈在一处郊区的平地上念着咒语,手里拿着的是一道七彩招魂幡,在空中挥舞。在这招魂幡的挥舞中,月亮饱和的圆光盈盈外溢,这溢出的精华飘了下来。

  在纸扎陈面前的正是纸扎陈女儿的尸首,这尸体看上去伤痕累累,显然死时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但是经过纸扎陈的秘术保存也没有过多腐烂,反而在这月光盈溢中伤口有了复原。

  同一时间,本来安静的城市又显得躁动不安。信阳路上“嗡,嗡”轰鸣刺耳的赛车车声又再度响起,一辆辆改装过的高档轿车在这条马路上飞快地疾驰着。

  其中一辆车车速最快跑在最前端,驾驶这辆车的不是老王又会是谁呢?这车远远得将其它车辆甩在身后,遥遥领先。而后面的车也都是公安局准备的,为的就是把纸扎陈引出来。按照七姑推算,纸扎陈在做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不仅需要刚死的新鲜魂魄,这也是纸扎车每晚都停在这条路上的原因。

  “七姑这样能行吗?”我问道。

  “纸扎车还会出现的。”七姑淡淡道。

  老王从头到尾也没有插话,而是依旧保持着飞速,一头的汗水早就滴下来了,毕竟这是生死一线的事情。

  果然当车行走到转弯处的时候就发现了守候在一旁的纸扎车,这纸扎车悄无声息的跟了上来,紧紧贴在车后,准备发动突然袭击一般。但是我们既然能看见这纸扎车,这袭击也就不会成功了,每次纸扎车撞过来的时候,老王都根据七姑的指挥闪避开。

  如果在别人来看的话,这就是一辆高速行驶的酒驾车,在大马路上来回乱晃。

  “左转弯!”七姑道。

  老王精神高度紧张,听了这话立马打方向盘左转盘,而后面跟着的纸扎车正好贴着车子蹭了过去。

  “动手!”七姑一声暴喝的同时,手中迅速飞出一柄长剑,直直地刺向了纸扎车,力量大的惊奇让纸扎车停了下来。

  我手里拿着的是茅山教专门捉鬼用的“魂盅”,这瓶子在七姑捉小鬼的时候用了一次,然后七姑就将使用的方法教给了我。这次还是我第一次用,心里难免有些紧张,我打开瓶盖,然后对着纸扎车大声的喊出了咒语,一道青绿色的光芒被从纸扎车里被吸了出来。

  我赶紧盖上瓶盖,有贴上了符纸,起到压制的作用。但即便如此,这魂魄在里面也不老实,手里的瓶子不住的晃动。

  过了一会这魂魄的力量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才慢慢消停,从外面看去隐约间能够看到一团青气在里面徘徊。这魂魄的阴气很重,拿着“魂盅”的手都被冻得发凉,这感觉不仅仅是凉还有刺骨的感觉。

  “交给我吧。”七姑不知何时收回了手中长剑道。

  七姑拿着“魂盅”用神识与之交流了起来,这法术和魂魄有关,交流中却看不出什么来。过了一阵,七姑才说道:“去城南郊区。”

  “这回不用飙车了吧。”老王抹了一把汗道。

  没过多久,我们一行四人就来到了,城南郊区。这郊区四周空旷,加上是黑夜,一望过去茫茫一片,好似什么都不存在。

  “看月光!”我道。

  “那是月华吧?”李天一问道。

  “是月华,月盈则亏啊!”七姑道。

  顺着月华飘落的方向,我们跟了过去,那站着那里手里摇着招魂幡的不是纸扎陈又是谁!纸扎陈面前是一具完好地尸身,他手里不断挥舞着招魂幡,一边喊一个人的名字,显然这人就是他的女儿了。

  “你是想让她死而复生?”七姑问道。

  纸扎陈没有回答,也没有停下招魂,只是一眼望了过来。我看着那深邃的眼眸感觉对上的是一个带着吸力的黑洞,里面充斥着恐怖地哀嚎。随之而来的是发自心底的寒冷,这寒冷是颤抖般的绝望。

  当我要被陷进去的时候,我眼中竟然也生出了一股吸力与之对抗,两种力量纠缠在一起,互相侵扰,一时间两个目光在旋转交汇之间形成了一个真空。我的眼睛做出这样的反应,是我自己所不能控制的,如身体本能一般,一时间感受到强烈的酸痛,让人受不了。

  慢慢这股吸力变小,又恢复平静。我整个人痛得蹲了下去,手拄在地上,眼泪哗哗地就淌了下来。李天一赶紧过来扶着我。

  “没想到,茅山教到了这一辈真是人才辈出啊!瞳术能修到这一步已属不易。”纸扎陈咬着牙道。听这声音显然刚才一下他也受了不小的创伤,但是心里却想我从来也没有修炼过瞳术,这瞳术除非先天阴阳眼,否则后天极难修炼。

  七姑和李天一也一脸疑惑的看看我,显然不相信我会瞳术,但此时却不是细问的时候。

  “你也不错了,可惜偏偏要做出违背祖宗遗愿的事!”七姑道。显然这祖宗遗愿就是纸扎大成之法。

  “你懂什么,我纸扎一脉历代所追求的大成之法即将炼成!”纸扎陈说完又仰面大笑。接着手里又继续挥起招魂幡,这一招之下空气中出现了无数绿色的粉末,这粉末在空气中透露着丝丝荧光。

  “你想修补她的魂魄?”七姑道。

  “是又如何,魂归来兮!”纸扎陈暴喝道。同时手中招魂幡覆盖到女尸身上。

  这散乱的粉末凝聚在一起飞回到了这女尸身上,但是却不能凝聚在一起。这尸体几次颤抖,却都没有醒来。

  “这魂魄早在那次车祸中撞碎,没有办法再凝聚了。就算凝聚,她也死了,月华也救不了她。”七姑叹道,“收手吧,念在师传一脉上饶你一命。”

  “饶我一命?我哪里还有命了!”纸扎陈脸上写满了哀伤与悲痛,失声痛哭起来,却不见半点泪水。纸扎之躯哪里呈得下泪水。

  “纸扎车收集的魂魄既然被你收了,那你们就得死!”纸扎陈此时凶相毕露。

  “以魂养魂,难怪这魂魄力量如此之大。”七姑道。同时手中一柄长剑幻化而出,剑尖直指纸扎陈。

  看来一场恶斗再所难免,纸扎陈身形如鬼魅一般,飘忽起来随风而动,如白纸一张。七姑也不示弱,长剑在手舞动的烨烨生辉。长剑劈在纸扎陈的身上没有一点反应。

  而纸扎陈除了身影如鬼魅一般,再占不到一点便宜,口里哼了一声。手里撒出一把纸人,这些身形不一的纸人立在空气中,身体如海绵入水,一瞬间膨胀了起来。

  将七姑团团围住,任七姑手中长剑挥砍毫无作用。

  “快去帮七姑!”我喊道。同时身体拼命挣扎起来,向着纸人跑过去。

  老王掏出配枪对着空气漂浮着的纸人打了几枪,但是和昨晚一样起不到丝毫作用,这时也不知所措。

  “这些纸人太难缠了,得想个办法!”七姑道。

  七姑拿出“魂盅”,对着“魂盅”掐了一个法诀,这封条自己飘然落下。这里面装的就是纸扎车的凶魂,此时放出来却恰好是对付这些纸人的最好办法。这魂魄在七姑操控中飞向了空中飘忽的纸人,这纸人最大的玄机就是魂魄,但是寻常魂魄又哪能比得上这杀人无数的凶魂。凶魂一出,这些纸人都被压制了一般,瑟瑟发抖不再动作。

  “混账!”纸扎陈一声怒骂。

  此时尸体上散乱的魂魄又有再次飞离的症状,纸扎陈看着女儿的尸体一片心痛,这一切都是为了救自己的女儿。

  纸扎陈在不断研究纸扎术与控魂术上得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成就,那就是以魂养魂,可以做到以魂魄之力硬抗阴火,同时可以无限延长自己的寿命。

  但是纸扎陈在研究中也发现最有效的魂魄就是凶魂或者刚刚死亡而诞生的新鲜魂魄,只有这种魂魄阴力最纯。但是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凶魂,纸扎陈年过半百才搜寻到一些凶魂。而杀人取魂,此法太过残忍,这世上无该死必死之人,但凡存一丝善念也罪不至死。

  纸扎一脉得茅山教传承自然也知道修术者当以“道济天下为己任”,如果倒行逆施就是堕入魔道,必遭天谴!

  谁能料到纸扎陈一脉传到今天会生此变故,自己女儿竟然出车祸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让纸扎陈不得不下决心使用以魂养魂之法,救回女儿。

  纸扎陈特意准备了两个近乎完美的纸扎人,这纸扎人不仅水火不侵,五毒不入,同时制作也非常细腻与真人几乎一般二,然后拿自己做起了实验。

  这实验就是舍去肉身,魂入纸扎,然后用这半生积攒下来的凶魂来养自己的魂魄。只是这些魂魄本身都十分恶毒,竟然渐渐侵扰了纸扎陈的心境以至于一错再错。

  纸扎陈一方面是为了给自己女儿报仇,一方面也是为了收取魂魄,就专门用飙车党老大李军的魂魄炼制纸扎车去杀每一个飙车的人。

  本来以为一切都会顺利,人算不如天算,七姑一行人找上门来,扰乱了这一计划。

  “既然如此,老头子也就只好先行一步了。”纸扎陈说完这话,从怀里拿出了另外一个纸人,这纸人逐渐变大后和尸体非常相像。

  “师傅他这是要干吗?”李天一问道

  “他准备牺牲自己,用自己的魂魄救她女儿。”七姑淡淡道。

  “那咱们怎么办?”李天一道。

  “看看吧,这办法不会成功的。”七姑道

  “为什么?”我也想不到这法子为什么不会成功。

  纸扎陈一边手舞招魂幡,一边也在用自己的魂魄去修复女儿的残魂,这些散乱的魂魄之间隐约显现了一丝丝的细线,将它们串在了一起。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这魂魄逐渐凝聚在一起,变得完好无损。

  而纸扎陈此时却在空中被风吹得摇曳起来,显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哎,还是不行吗?”纸扎陈叹道。

  “她魂魄受伤太重,而且此法你却并不完全了解。”七姑对着纸扎陈道。

  “哦,我错了吗?”纸扎陈问道。

  “这以魂养魂之法,你前人早已总结出来,只是此法需要九百九十九个生魂才可成。并且需要不断吸纳生魂才可以维持下去,而维持下去每次需要生魂数量将会更多。此法太过恶毒,简直令人发指!所以你家先人早早就将这方法毁去了。”七姑道。

  “难怪,我这身体逐渐力不从心,本以为是施法还不熟练,没想到竟会这样,受教了。”纸扎陈有一脸哀伤的看了看女儿魂魄。

  “安心去吧,这魂魄自然修复,我就超渡她入轮回吧。”七姑道。

  “有劳了。”纸扎陈话音刚落,身上魂魄就四散而去,随着最后的一声叹息,空气中一丝水雾凝结水,如泪般落下。

  



第19章第十九章
          王易岷睁开眼睛看向四周,这里的空间和隧道很像,只是更加空旷。周围的墙壁上有隐隐约约的光亮。醒过来之后头有些晕沉,缓了一阵才好,定睛看去吓了一跳。这条隧道长的望不到边,空间也较为开阔。

  走到一面墙壁上看去,这墙壁上镶嵌了非常多的圆球,这微微的光亮正是从这些圆球里发出来的。王易岷心想这是古代的夜明珠吗?如果是的话,那它的价值可就非常大了。心想就连那些考古学家都没有发现的东西,竟然被自己给发现了。如果交给国家肯定能获得荣誉称号,这么一想王易岷也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可是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竟然可以奢侈的用夜明珠来装饰墙壁,这四周在夜明珠微光的照射下也可以看清路。此刻的王易岷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赶忙抽出腰间的小刀,对着墙上的珠子就扣了起来

  “啪”的一声,一颗珠子应声坠地。王易岷捡起来仔细一看,这发光的珠子,光亮里好像有一点阴影,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开始擦拭这夜明珠表面,想看看这阴影是不是这表面上时间久了留下的脏东西。

  擦了半天,这夜明珠果然比一开始亮了许多,但是依然可以看见里面有一点阴影,在四周微弱的光线照射下,王易岷感到这夜明珠里有一个正在蠕动着的阴影的感觉。他又接着敲下来几颗夜光珠,装在上衣口袋里,又不放心,合好了口袋,拍了两下。

  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怎么出去?王易岷想起来自己应该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这时往上看去,什么也没有,黑漆漆的一片,也找不到自己掉下来的窟窿。可是但看这高度,自己就算是能找到掉下来的窟窿,没有任何工具也爬不上去啊。

  王易岷是军人出身,心里素质还算不错,面对这种情况只有继续往前走,但是这前后两头都有路,王易岷,在地上标了一个十字记号,用来标注方位。

  然后往一个方向走去,一路上能看到的除了两侧的墙壁还是墙壁。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忽然感到身边的声音有了变化,之前都是自己的脚步声,隧道这样的结构就是这样,在回音的效果下声音会被放大。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哗哗”的水流声,这水声就在前面。按这声音大小估计起码得走上十分钟,有水流的话,应该就能找到出路。但是王易岷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个月份东北哪里都是冰,怎么会有活水呢。

  又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果然看到了水光,这前面是一个小湖,这哗哗的水声就是从湖里发出来的。走近了一看,王易岷这才明白为什么这里有水,这湖是地下水涌上来形成的。加上这水是流动的,所以才会不结冰。

  这湖水应该一直往前面流,只是不知道会一直流到哪。王易岷这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走了,要么顺着水流游过去,看看这水的尽头在哪,要么就只能原路返回,一来一回多花的时间就不少。

  正在思考着这路到底应该怎么走呢,王易岷感觉上衣口袋动了两下,刚开始还没在意,这口袋又动了两下。

  王易岷一愣,这口袋正是刚才装夜明珠的啊,他赶紧打开口袋,一只虫子脑袋就伸了出来,这虫子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刚才昏迷的时候爬进来的?肯定不对,刚才放夜明珠的时候还什么也没有看到呢。

  这地下也非常冷,冷风嗖嗖的,所以王易岷一身上下还是刚下来的时候穿带的那身,手上戴着厚厚的手套,这时候也不管这玩意有毒没毒,赶紧拽了出来。拽出来一看,这虫子尾巴上带着一块白色的蛋壳一样的东西,这白色的壳不就是那夜明珠。

  王易岷倒吸了口冷气,这哪里是什么夜明珠根本就是虫卵啊!

  一把摔到地上,上去就是一脚,这虫子一脚就被踩烂了,从身上流出来汁液带着一股浓浓的恶臭味,非常恶心。

  口袋里其它几个夜明珠也孵化出了一模一样的虫子,又是几脚全都踩死。这时,这附近的味道变的非常难闻,就好像很多年没有通过的阴沟,这味道是恶臭里还泛着一股酸气。熏得人头昏脑胀的。

  但是接下来的是王易岷没有想到的,远处传来了一片“簌簌”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近。糟糕!一路走过来,该不会是身上的热气把这群虫子都给孵化出来吧!

  果不其然,身边墙上的夜明珠也开始一阵抖动,然后从镶嵌的缝隙里掉下来,晃动了几下,就开始裂开,变成了一只只虫子。

  这如果是面对走私贩毒的犯罪分子,王易岷可能还不会太过紧张,但是这时候,要面对的却是源源不尽密密麻麻的虫子就有点吃不消了。先不说,这虫子有没有毒,一路走过来,墙壁上镶嵌的全是这东西,单论这数量就能给自己活埋生吃了,恐怕到时候连骨头渣都不会剩。

  王易岷这时候,也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跳进面前的湖里,这湖水是从地下流上来的虽然是活水没有结冰,但是这温度低的也是非常的刺骨。

  浑身的衣服也来不及脱,泡在水里,就湿透了。冬天部队发的棉服里棉花非常足,这时候水一泡就吸水,整个人的重量就增加了不少,而且游起来也非常不方便。

  在水里扑腾了没多远,腿就开始抽筋,一连呛了好几口水,肺里被这湖水冰得生疼。好在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浮力把他冲出了水面。王易岷扒着这岸边爬了上去。

  先是呕了好几口水出来,胃里一阵阵的抽搐,整个人浑身湿漉漉的,疲惫的趴在了地上。这水的味道还有点发甜,感觉和站长找到的甜水味道很像,看来这甜水也是从地下涌上来的。刚刚缓过气来,抬起头就看见一张大脸,给王易岷吓了一跳一拳就打了上去,然后定睛一看这不是陈建国还会是谁?

  陈建国这时候脸色煞白,手里拿着一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火把,看见王易岷直勾勾地看着他,就哇的一声跑了。

  王易岷就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骂道:“你个兔崽子你跑啥!老子是王易岷!”

  陈建国也没搭理他,就是一直往前跑。这四周黑漆漆的,墙壁上也没有刚才那种能发光的夜明珠,整个地下就只能看见陈建国的火把,只能拼命往前追。

  王易岷的速度上比陈建国快了不少,一会功夫就追了上去了。一把就把陈建国扑到了,这陈建国被扑到之后也没在跑。反而冲着王易岷咧着大嘴傻笑。

  王易岷生怕这火把灭了,就一把抢了过来。问道:“你个龟儿子!你枪呢!枪丢了你得上军事法庭的!”

  陈建国也不答话,就是一个劲咧着嘴傻乐,嘴里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这火光照过去,王易岷才看清楚,这陈建国难怪一直傻乐呢不说话呢,这嘴里竟然长了一只虫子,就是刚才那种虫子,尾巴露在外面,头咬着陈建国的舌头,尾巴一晃一晃的。

  王易岷头发丝都竖起来了,这虫子真是够绝的了。王易岷用小刀想把这虫子剜下来,剜了半天才下来,这时候才看清,这舌头早让这虫子咬没了。

  这时候陈建国也不傻笑了,冲着王易岷就哭了起来,合着,刚才都是这虫子闹得。这会陈建国算缓了过来。哭了一会,指了指嘴巴,又在地上写了起来,王易岷定睛一看:有鬼,跟我走。

  这字写的歪歪扭扭的,写完了陈建国拉起王易岷就往里面跑去。一路上跑得飞快,也没顾得上看这周围都有什么。回想起来,恐怕这周围一开始也都是会发光的虫卵,只是陈建国进来以后都孵化了。只是不知道这些虫子到最后都跑到哪去了。

  这路的尽头,是一道被推开的石门,这石门看上去是灰白色整块的石头打造的,想必分量不轻。只是不知道这石门是原本就被推开了的,还是被陈建国推开的。进了这道石门用火把一照才看清周围景象。

  这石门里竟然堆满了密密麻麻的棺材,准确说是摞起来的。大概估算一下也得有几百上具棺材,只是不知道这棺材是谁摆在这的。

  可以想象一下,在东北的高山密林里,有人开凿了这样一下地下隧道,又在这里堆积了如此多的棺材,墙壁上还有能发光的虫卵。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陈建国拉着王易岷走到了一个开着盖的棺材前,用火把往里面一照。这棺材里躺着的尸体竟然没有过多腐烂,尸身上裹着黑漆漆的裹尸布。棺材板破得都像样子。

  但是这并不是重点,随着陈建国火把照去,又指了指尸体的脸。

  “我的娘呀!这尸体咋还会笑!”王易岷惊道。

  果然这尸体咧着嘴在笑,同时陈建国有拍了拍王易岷。王易岷扭过头去,看着陈建国也正在咧着嘴笑。



第20章第二十章
          陈建国冲着王易岷咧着嘴笑,这脸笑得非常扭曲,和棺材里的尸体一样。王易岷心一惊,难道一时没注意又有虫子爬进去了,他赶紧掰开陈建国的嘴,里面什么也没有。

  没有虫子啊,那这是怎么回事。陈建国一边咧着嘴笑,另一边头上的汗水,止不住得往下流。

  陈建国把手里的火把递了过来,又指了指尸体,一溜烟的就跑了。王易岷被这突发的一幕弄的措手不及,就朝着陈建国跑的方向追。

  “你跑什么啊!”王易岷一边追一边喊道。

  陈建国此时头也不回,也不答话,只顾往前跑。

  这四周都是棺材,看这样子他对这里的地形应该很熟悉,陈建国身影在这里一转身,王易岷再过去的时候就能看到的只有一堆的棺材板了。等到再回过过头就再也看不到陈建国的人影了。

  “建国,你出来啊!”王易岷有喊了几声。

  “姥姥的,这人怎么又跑了”王易岷不禁骂了几声。

  过了一会四周不见有什么生意,不得已王易岷又回到了刚才棺材的位置,心想这陈建国指了指棺材肯定是想告诉自己这棺材里的尸体有什么线索。

  回来再看这尸体,火光照过去王易岷脸色一下就绿了,不是因为别的,这尸体刚才的笑脸竟然变了。虽然还是一张笑得扭曲的脸,但是显然和刚才不同。

  这尸体难不成活过来了!

  王易岷也不信邪,用手里的小刀抵了上去,心想这尸体就算真能活过来,一刀也能结果了他。一时半会这尸体除了脸上的笑容变了变再没有别的变化,王易岷用小刀撬开了尸体的嘴巴,这尸体因为年头太久了,下巴很容易就断开了。

  下巴整个断了之后,里面赫然是一条虫子,和刚才的虫子长得一模一样,就连位置也一样,都是尾巴冲外,头冲里,现在还在活动,这只虫子显然一直就在尸体嘴里。只是不知道,是死了之后放进去的,还是活着的时候放进去的。

  如果是活着就放进这人的嘴里,那那种痛苦就可想而知了,就好像陈建国一样,被折磨成这样。

  这虫子寄生在尸体的口腔内,每次蠕动都会带动尸体脸部产生变化,从而产生不同的笑容。这时候王易岷已经镇定下来了,把虫子用刀尖挑了出来,用小刀切断,杀死了虫子。

  等做完这一切,王易岷又发现这尸体和刚才又有不同,本来包裹尸体的裹尸布此时竟然被撑了起来。王易岷用小刀划破裹尸布,发现这尸体保存的肚子稍微隆起。

  难不成这尸体要生了?

  可是这解释不通啊,王易岷壮起胆子,把尸体的肚子剖开。这肚子刚一剖开,就流出了很多液体,随着这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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