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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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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云霄和东魁道人走远,小青和冰虫两人也告辞,大袀就挽留道:“仙子和道友都是我好友,你们若是闲暇无事,不妨在这里多留几rì,我也略尽尽地主之谊。”
    小青只向大袀甜甜一笑,腻声道:“多谢仙师了,以后若有机会,还请仙师到我青杉谷做客。”
    说着小青又一眼看见一旁的成曦,笑道:“也多谢成曦道友这些rì子费心照顾我们。”
    成曦脸sè一红,只不舍地说道:“你们就要走了吗?”
    冰虫就对大袀拱手道:“大袀道友,还是那些话,我敬佩你的为人,是你救了我们,我们也只领你的情,刚才那些人未出一分力就想使唤我们,真是让人觉得可笑之极。”
    大袀就干笑几声,想了想说道:“他们和我交情不错,不过到现在我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来历。”
    小青这时轻轻一拉大袀衣袖,示意大袀走到一旁,低声道:“你是我们恩人,我就告诉你吧,据我所知,有一群道人一向对抗天庭,据说他们这个教派就叫做无天。”
    大袀听了,暗暗记下,对小青会意一笑,以示感激,小青就招呼了冰虫,两人告辞离去。
    送走小青两人,大袀想起瞎子和花无常,又询问门下弟子,知两人依旧未返回道门,大袀心中暗暗着急,却不知去何处寻找,再问过柳随风,竟也不知瞎子去向。大袀知道瞎子和花无常都是有神通在身,人也机智,此时多想无益,大袀就一转身又回了洞府,把自己关在洞府更不出来了。
    洞府中,只见大袀摆弄着手指上的乾坤戒,苦苦思索。就在乾坤戒中,记载有一种极奇妙道术,乃是混合了硬土和寒冰两种五行之力,生出一种叫做翡翠寒冰的护体冰墙,这翡翠寒冰混合了两种五行之力,可是极为坚硬,寻常道术和兵器都打不穿。大袀一细想,更想到那镇妖塔的塔底其实也极可能是翡翠寒冰。
    大袀心中有了计较,就费尽心思,用极冰和灵石心两种五行之力修炼那翡翠寒冰,大袀身具这两种五行之力都不比寻常,所以所修炼出的翡翠寒冰想来恐怕也绝不寻常。
    大袀这一闭关就是数十天,不停地修炼翡翠寒冰,修炼总算有所进展。他又想到自己总得把自己的神通传给弟子,就又在洞府多呆了几rì,直到这一rì忽然想到了个法子,大袀立时眉头舒展,更大笑了几声。
    他再一思索,就派人把天钰喊来,大袀就对天钰道:“你做事机智,又有担当,就说这次去抢夺风凌石这件事,虽有些莽撞,却也让为师着实有些欣慰。”
    天钰就道:“都怪弟子修为不够,擅自逞强,差点丢了xìng命不说,更差点坠了我鸿蒙道派的威风。”
    大袀又道:“我自收了你们几个徒弟,还从未亲自传给你们道术,今rì我就亲自传给你一样道术吧。”
    天钰立时一喜,急道:“师父要传给我什么?”
    大袀摸了摸乾坤戒,就笑道:“我这里有数百道术,不知你要学什么?”
    天钰想了想,眼睛一转,就笑道:“我听紫玉说师父这戒指中藏有天师观所有道术,师父,可是真的?”
    大袀就道:“我也不瞒你,就是这样。”
    天钰就道:“徒弟听说其中有不少控火之法,还请师父教我。”
    见天钰一脸期盼之意,大袀却呵呵笑了,随后对天钰低声道:“天师观的控火之法算得什么,我今rì要把天火传给你,你可喜欢?”
    天钰听了,立时双眼放光,他知天火非比寻常,乃是大神通,立时心砰砰乱跳,更不敢相信地低声求证道:“师父说的可是师父克敌制胜的天火吗?若是那个天火,弟子就是立时死了,也愿意学。”
    大袀笑道:“自然是那个天火了,不然还有哪个,我既教你,不过学得学不成还看你的福缘了。”
    说着大袀就低声给天钰讲了天魔合体**,只待天钰练得小成,大袀就把天火连同一股混元法力用天魔合体**度给天钰。到时候就看天钰能否在混元法力散去之前炼化了天火,若是炼化了自然就得了天火之力。这也是大袀苦思几rì想得的法子,多亏还在冰牢中学了天魔合体**。
    随后几rì,等天钰把天魔合体**练得小成,大袀就度给了天钰一丝天火,让天钰炼化。过了几rì,天钰果真不负大袀,炼化了天火,大袀就用天魔合体**又度了一股天火过去。
    这样过了些时rì,不出大袀所料,果真天钰就有了天火的神通。师徒两人又在洞府修炼了十几rì,这一天却有弟子禀告,只说是瞎子和花无常回来了,大袀就急急地离了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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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九天云图
    出了洞府,就见瞎子和花无常跟柳随风一起走来,几人一相见,大袀只道:“你们去了哪里?去了这么久也不留下去处。”
    花无常只贴在大袀身上,撒娇道:“本来以为很快就回来的,害你担心了吗?还有听说你失陷在镇妖塔,我和瞎子都很担心,一直留在云霄他们一个驻地里等消息。”
    瞎子却两眼放光,嘿嘿笑道:“大袀,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快跟我来,我们弄到了好东西。”
    几人进了洞府,瞎子从怀里取出一张画轴平铺在地上,又朝上面喷出一口法力。就见画卷中渐渐竖起一座座亭台楼阁,云雾烟波。
    等这画卷不再变动,就见这画中所现乃是不知多少层jīng美绝伦的楼阁,都一层层浮在九层云层之上,真是蔚为壮观,令人叹为观止。大袀看了一会儿,却见最下面的一层越来越眼熟,忽然却认了出来,诧异道:“这不是天宫吗?你们从哪弄到的?”
    瞎子就笑道:“你去了镇妖塔,云霄他们却出了事,我和花无常见了云霄他们,一直和他们商量如何再去镇妖塔找你,后来听说你没事我们才回来,他们说心中亏欠就把这个给了我们。”
    大袀只笑道:“这天宫图做得太jīng妙了,不过我们要这个又有何用?”
    瞎子就露出一抹坏笑,低声道:“对别人可能没用,落在我手里就有大用,我听说在天宫的第一重天中有一口不老仙泉,喝一口就有上百年的道行,喝上几天就能长生不死,咱们去云盾下面打个洞出来,把仙泉喝个畅快。”
    大袀立时心中一喜,他知瞎子擅长破解禁制法阵,在紫竹林都能盗走莲花池里的灵物,瞎子说有本事把天上的云盾打个洞出来也是大有可能。大袀转头见瞎子和花无常也都双眼放光,不过大袀略一沉吟,又问道:“你们这消息从哪得来的?”
    瞎子就道:“就在云霄他们教派驻地中,那人好像是他们的一个头脑,给我地图的时候说的。”
    大袀就皱眉道:“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他们干什么把这地图给咱们?”
    一旁的柳随风点头道:“这再明显不过了,给咱们地图的人是让咱们出头对抗天庭,不然他们自己为什么不去?”
    大袀就点点头,让瞎子收了图画,低声道:“这东西咱们留好,等时机适合,咱们再动手不迟,眼下咱们可不做傻事。”
    柳随风也同意大袀的作法,瞎子却不认可,只与柳随风争辩起来。这时却有弟子进来道:“掌门师祖,云霄前辈和东魁前辈来了,好像有极紧要的事。”
    大袀急忙到了主峰顶上的通天塔见了两人,云霄一见大袀就急忙一抓大袀手臂,急急地道:“事情紧急,听我说,天宫知道是你打穿了镇妖塔,放跑了所有的妖jīng,天宫已经准备派出两批人来抓捕你,一批是巡天使者,另一批听说是一位天宫元帅带了数十天兵。”
    大袀不由得一惊,只听云霄又道:“上次见面我们还以为你只救出了小青姑娘,没想到你把整个镇妖塔都打穿了,放了里面所有的重犯。你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该早告诉我们。”
    大袀没想到天宫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只愣愣地道:“天宫又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云霄就唉了一声,说道:“兄弟,你可知天宫中有多少宝物,又有多少智士能臣。”
    见两人还在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东魁道人一拉大袀道:“别耽搁了,赶紧走,逃得越快越好,你可知放跑镇妖塔所有妖jīng是多大的罪过,重的给你抹去道行元神,打入十八层地狱,轻的也得永久把你禁锢起来。”
    这时瞎子和花无常,还有柳随风也都听到了三人说话,柳随风只急道:“你们又让我兄长逃到哪里?”
    东魁和云霄对望一眼,东魁就道:“你若是愿意加入我们,我们能保证道友的安全。”
    见大袀皱眉不语,云霄急忙道:“道友,这件事我们绝不是要挟你,你若加入我们教派,才能进入一些绝密的地方。”
    大袀就摇摇头,示意自己依旧不愿加入。云霄就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你得马上走了,即可就去碧罗山,我们那边有人接应你,带你去南疆一个绝好的藏身处。”
    说着东魁道人又取出两样东西来,交到大袀手里,一个是件玉佩,另一样却是个珠子。东魁道人郑重地对大袀道:“一件是隐秘玉佩,可隐去你的修为,看上去如同一个凡人,可混入尘世,另外戴上它没人能掐算到你的行踪,不过天宫中一些天神都有卜卦神算之法,也不可不妨。这珠子是保命之用,关键时候你捏碎即可。”
    云霄和东魁就催促大袀立刻逃走,瞎子和花无常都道:“那咱们就走吧,大袀,我跟着你。”
    大袀看一眼花无常和瞎子,这两人一个把自己叫夫君,救过自己一命,一直紧跟着自己,寸步不离,另一个是自己兄弟,自从普航禅院相遇,就相知莫逆。这两人都会为自己搭上xìng命。
    大袀就仰天一笑,只道:“天也不绝人,哪里又没有我的去处。”
    说着大袀忽然用力一跺脚,就见大袀身形一晃,接着雷光一闪,就直飞入天际,远远更传来一声:“我此去必有归来之rì,你们替我好好照看道门。”
    花无常和瞎子两人立时要追,可大袀运出风雷步来,转眼就已是数里之外,再一转眼就不见了身影。
    大袀既离了鸡笼山,心中有事,只闷头赶路,直奔西南碧罗山方向。他飞遁之法极快,只一个时辰就过了岳州府,这时忽然就觉得似乎天上有人在窥视自己。大袀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却没见什么人,立时知道事情不妙。上次在普航禅院也是如此,转眼南华上仙几人就追上了自己。
    大袀略一沉吟,眼见脚下就是人烟繁华之地,立时在无人之处落下云头。大袀又换过一身粗布衣,戴上隐秘玉佩掩盖身上散发的法力灵气,就向那城池走去。
    此处就是岳州府,乃是一座大城,人来人往。大袀混进城中,依旧觉得有人一直从天上窥视自己行踪,没走多远,一抬头就见有几道人影飞遁而来,落在城外。
    大袀疾走几步,直走进繁华街市。这街市中人来人往,商贩走卒混杂,吆喝声声,已是极为杂乱,只是不知为何,依旧觉得天上有人在暗暗窥视,大袀再回头一看,就见城门处有几个道人已追了进来,依旧是南华上仙几人。
    这时眼见穿过街市前面就是一个大宅院,是个富贵人家,只见不远处就是一个角门,也无家丁看护,大袀不假思索地就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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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七路追兵
    过了一会儿功夫,就见几个道人打扮的男女也进了角门,几人一踏入院子,就见有个老头正蹲在花草地上摆弄着什么。
    几人仔细打量几眼老头,只低声道:“我明明看见进了这个院子的,怎么找不到了?这老头会不会有问题?”
    其中一个道姑就走到老头前,说道:“老丈,你看没看见有人进来?”
    老头吓了一跳,说道:“你们这些道士干什么?什么时候进来的?除了你们又哪有别人进来。”
    几人之中又走出一人,正是南华上仙,一摆手,示意几人围住那老头,冷笑道:“我看你就是大袀吧,还在这里装神弄鬼。”
    说着,南华上仙示意身后一人,那人即可取出一面照妖镜,就向老头一照,喝道:“还不现身?”
    这镜子一照,老头立时吓了一跳,只道:“做什么?”
    见老头却无丝毫变化,几人都是一愣,南华上仙就伸手一指,就见那老头一下子昏了过去,南华上仙只尴尬道:“却不是他,咱们快进去找,别让他跑了。”
    几人就点点头,径直进了人家院子,向里面就闯,几人片刻间就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见有人,就聚在一起商量。
    这时就见门口的花草丛下渐渐从地下钻出一个身影,那身影转眼变作门口老头的模样,站起身,急急地走了出去。
    南华上仙几人正商量着,那道姑正见老头出了门口,就笑道:“南华,你连那老头也未定住,他这么会儿就醒了,却吓跑了。”
    南华上仙有些尴尬,只道:“我是怕失手害了他xìng命,走就走了吧。”
    几人这么一说,那老头已经出了门口走了十几步,却回头看了几人一眼,露出一抹嘲弄之意。那老头快步走进人群,不一会儿就渐渐变化了模样,露出大袀的本来面目。
    大袀就快步穿街走巷,出了岳州府,又腾云赶路。
    从岳州府直奔西南而行,大袀知道南华上仙在后面追赶,更不停留,又过了一个时辰,眼见前面崇山连绵,差不多就到了碧罗山。
    这时却见前面有一人急急地腾云迎面而来,那人到了近处,拦住大袀,只低声道:“是大袀吧,我们等你好一会儿了。”
    见这青年道人一脸谨慎,大袀估计就是无天教派的人来接应自己,这是来之前云霄和东魁道人就交待过的。大袀就道:“你是……?”
    那青年人只笑道:“那就没错了,是云霄兄长交待我接应道兄。”
    大袀就跟着那人,两人朝附近一座山峰飞了过去。跟着青年道人落下云头,就见面前就有一座孤零零的道观,青年道人笑道:“就这里了,咱们进去再说。”
    大袀走了几步,忽然就觉得这道观有些怪怪的感觉,再一琢磨,就总觉得这道观本不该建在眼前狭窄无遮拦之处。大袀想了想,无天教派如此隐秘,怎么会在山顶建个道观,就道:“这里恐怕不妥吧。”
    青年道人见大袀停下脚步,就回身道:“有何不妥?”
    大袀只皱眉说道:“不瞒你说,这一路上我总觉得有人一直知晓我的行踪,恐怕不久就会有人追来,这道观又哪能藏得住人。”
    青年道人压低声音道:“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们无天教派?进了道观你就知道了。”
    大袀听了却心中一惊,这无天教派四字是绝不会从这人口中说出才对,除非他根本就不是无天教派的人。大袀就假装信了,跟在那人又走了几步。趁那人一不留神,大袀却猛地跃起身形,一飞冲天踏上云头。
    那青年人发觉不对,急急追来,只道:“道友又去哪里?”
    大袀只冷笑道:“你休骗我,你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人。”
    青年道人只焦急道:“道友为何疑神疑鬼,云霄道友可是让我来接应你的。”
    大袀心思一转,就道:“你既说你认识云霄,你可知云霄道友最近出了何事?”
    青年道人愣了一下,就干笑道:“云霄道兄一向很好,哪有什么事?”
    大袀立时脸sè一冷,冷冷说道:“云霄被人斩掉了一只手臂,你还说很好?”
    青年道人急道:“我当然知道云霄兄长断了一臂,可那又算得了什么,咱们修道之人可有无数法门接上一臂。”
    就见大袀已是一脸嘲弄,只缓缓说道:“其实云霄根本就没有断臂。”
    青年道人这时脸sè一阵变化,再无言以对,两人对视片刻,那人眼神先是慌乱,接着却眼露凶光,手中忽然显出一把金sè长枪,直奔大袀胸口刺去。
    大袀只手一张,胸前立时显出一片寒冰,那枪刺在寒冰上,更如刺在铜墙铁壁上一般。青年道人见了,转身就跑,大袀用手一指,一道金光闪过,就见那人身上激起一道血光,接着一下子直直跌落下山谷。
    这时就见山峰上道观中急急地跑出了几人,有一人一招手更把道观收回手中,却是一个玲珑宝塔。
    大袀这时知道不好,转身就朝北方飞遁,那几人这时已都腾云而起,急急追在后面,更有人喝道:“许天师在此,还不束手就擒。”
    大袀更不迟疑,反倒全力狂奔,就见一道道雷光闪耀,人已化作一道黑影。
    眼见已追不上大袀,后面几人都又急又怒,那手持玲珑宝塔的许天师却道:“不妨事,咱们已派下七路人马,已撒下天罗地网,他绝逃不掉。”
    说着许逊又掐指念了法诀,一道金光冲天而去。
    大袀这时已跑出不知多远,正腾云疾行,忽然间天上一道光亮照下来,正照着大袀全身。大袀心中惊骇,却如何也摆脱不了那道光亮,见前面有一大片乌云,大袀急忙腾云过去,一头钻进云雾之中。
    待大袀从乌云中出来,果然摆脱了那道光亮,不过大袀心知天宫中必有人在窥视自己,就又急急地腾云改向西行。
    这样眼见脚下越过一座座山峦,不知跑了多远,忽然就见前面有一片祥云斜下里追来,那云上有数十天兵天将,打头一人金盔金甲,手持青芒大剑,远远地就喊道:“吾乃大将庞煜,奉佑圣真君之命捉你。”
    大袀心中一苦,急忙掉头就跑,他早见过这庞煜,知他厉害,何况大袀眼下更不愿与人交手。大袀这时改了方向再走,又行了一程,远远就见前面又有两拨人斜下里迎头而来,再回头一看就见身后也有两拨人追来。
    眼见这四拨人就把自己围住,大袀更要找个方向逃出,就听有人远远喊道:“你一举一动都在天宫掌控之中,你又跑得了吗?”
    大袀知对方所言不假,心中忽然生出一口恶气,只道:“我有言在先,尔等莫要再追,否则别怪我痛下杀手。”
    那人就道:“我乃天宫前锋大将方角,不知拿过多少妖孽,正要会会你。”
    眼见众人已围了过来,大袀嘿嘿一笑,忽然从云上落了下去,直掉下群山。
    众人纷纷追下,却有个头戴法冠身穿道袍的人皱眉立在云头,大将方角正呼唤手下追去,这时就抱拳道:“许天师,你却为何皱眉,难道有什么差错?”
    许逊就道:“这一路向西追了许久,你可知下面是何处?”
    方角放眼朝下一打量,就见下面崎岖峻岭,削壁悬崖,怪石磷磷,不知到了何处。再看忽然就觉得下面有一股妖气直冲上来,这时许逊就道:“若是没看错的话,下面就是陷空山了。那个大袀相必是故意引我们到此,真是好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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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身陷无底洞
    陷空山无底洞中,有小鼠jīng吱吱地叫道:“夫人,不好了,外面有不少天兵天将围住了我们的山。”
    一个美艳妇人坐在桌边,细细地描眉,听了就皱眉,向面前镜上喷出一口妖气。过了片刻,就见镜子中显出人影往来,妇人看了片刻,就懒懒地道:“不干咱们的事,那些天宫兵将不过是在抓捕一个道人。”
    妇人说着,却又皱眉道:“好那个小子,竟敢往咱们洞府这边过来了,真是不知死活。”
    说着,这美艳妇人就下令道:“传令下去,若那小子敢进咱们无底洞,就把那小子抓了来,做成包子吃了。”
    妇人再看镜中,就见陷空山已被天宫兵将团团围住,再看那青年道人见无处可逃,就往山石上一靠,身子就隐进了山石之中,不知去了何处,这妇人见了,不由得也脸显讶sè。
    这时的陷空山已被众天宫兵将团团围住,只是到处不见大袀去处。许逊却取出一面照妖镜,说道:“不管他隐在何处,只拿这镜子一照,就可知晓,哪个拿这镜子去拿他?”
    这时南华上仙几人也已追到,南华上仙就自告奋勇,接过镜子,飞到山上四处一照,立时就见一块山石中隐现一个人影来。
    大袀隐在石中,忽见光芒照来,虽不知山石外出了何事,也知道不妙,急忙运起五行之力在山中穿行。
    大袀在石中游走,却慢的很,也不知方向,过了好一会儿,大袀才又从石中探出半个身子来,向外一看,就见这里黑森森不见天rì,静悄悄也无一点声响。见四周无人,大袀出了山石喘口气,就见此地已在山腹之中,却是个石屋子,口鼻中隐隐传来腥臭之气。
    大袀再一仔细观瞧,就见这屋子实在不小,屋子正中有一口大灶,上面齐齐地码着数层蒸笼。屋子角落还有几团污糟糟的东西,大袀走近一瞧,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只见那些都是啃食过的骨头毛皮,也有几个骷髅人头。
    大袀只心道:“原来自己到了妖jīng的厨房里。”
    大袀就壮着胆子到了门口,向外一看就见外面的甬道也没有妖jīng走动,只有一个房间隐隐有些烛光。
    他悄悄离了厨房,只在甬道中走了没几步,忽然就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妖jīng言道:“夫人说了,那小子往这边来了,咱们务必抓住了,做成包子大家解解馋。”
    大袀听了急忙往厨房退去,只听脚步临近,有妖jīng又道:“估摸着就在厨房里藏着,一会儿大家小心点。”
    大袀听了,急忙又站住了,知道此处绝难躲避,只得运了五行之力,又把身子隐进石壁中。这不料这甬道石壁并不厚实,大袀隐在其中却也隐隐看得到东西,听得见动静。
    果然转眼间就有一群妖jīng呼呼啦啦地走了过来,这群妖jīng直奔着厨房走出,不料走到一半,忽然有个鼠jīng叫道:“不对,有生人气。”
    那鼠jīng这么一说,众鼠jīng都站住了,都用力嗅过,都道:“那道人就在附近,咱们快找找。”
    大袀心中一惊,这时忽然大为后悔,刚才若是退到厨房,这时也可从厨房进到山石中原路跑掉,这时在墙壁中只怕一动就被妖jīng发觉了。
    众鼠jīng这时四下乱找,忽然就见一个妖jīng径直向大袀隐身的石壁处走来。那人走到石壁前,几乎贴近了石壁,正和大袀四目相对。大袀透过石壁也瞧得清楚,不由得心中一惊,又暗暗一叹。这妖jīng原来就是三枝,大袀早知三枝是无底洞弟子,可从来未想到在此处相见,何况上次交手,两人已xìng命相搏。
    这时三枝却一转身,往大袀藏身的墙壁一靠,懒懒地道:“你们找吧,我大概是累了,可没闻到什么气味。”
    大袀听了,不由得一愣,只想这三枝明明可是发觉了自己的,何况这处墙壁此时已微微隆起,凭他也该留意到,想到这儿,大袀立时心中一暖,虽然上次在天师观两人大打出手,三枝毕竟还念着以前的情义。
    众妖jīng乱找一通,有的妖jīng鼻子还灵的,就找到了三枝附近,三枝却不挪开,只道:“你在我身上乱闻什么,再闻我把你鼻子咬了去。”
    眼见这些妖jīng说什么也找不到自己,大袀正暗暗松了口气,忽然就觉得后背墙壁有什么动静,接着就觉得有人抓住了自己,猛地把自己拉了出去。
    大袀就要反抗,忽然一道金光一闪,就被一道绳索捆得结结实实。大袀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这时一看就见自己被抓到墙壁另一头的一间屋子里,正有个浓妆艳抹的粗鄙女人盯着自己张大嘴巴。
    这女人舔了舔嘴唇,哈哈笑道:“原来是个年轻的,道行不低,老娘口福不小。”
    大袀用力挣扎,哪只这绳子竟越勒越紧,用手指也无法划断,大袀不由得心中大悔,这捆仙绳自己若用天火也能烧断,只是他本心是藏在妖洞中,让那些外面的天宫兵将无处下手,可眼下已惊动了妖jīng,若是惊动妖王,恐怕自己非被吃了不可,眼下只得再找机会逃了。
    听到屋中有动静,那群妖jīng呼啦地涌了进来,都道:“原来是被田大姑抓住了。”
    三枝这时也进了来,一拉大袀身上绳索,只道:“田夫人就交给我吧,压在厨房看着,只等禀告了夫人,就做成包子给大伙分吃了。”
    三枝这么一说,那田夫人也道了声好,大袀就被众妖jīng推出去,直押到厨房中。三枝亲手把大袀绑在柱子上,就道:“你们去禀告夫人吧,这里我看着就好了。”
    那些妖jīng有的就去抢着去禀告,有的自去歇息,有的不走的也被三枝撵走了。过了片刻,眼见就剩下三枝和大袀两人,三枝就走到大袀身边,为大袀解下捆仙绳,一时两人俱都无语。
    大袀见他如此,就低声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把鸿蒙的兄弟都忘了干净。”
    三枝只冷笑道:“我还是那句话,我行事自有分寸,你也别拿话挤兑我。”
    大袀就道:“有分寸?我问你,你又为何带妖jīng拼命打进龙虎山天师观,你明明知道我在那里,我和静无老道交情不浅,你偏偏杀了他,你可不是故意与我为难。”
    三枝却道:“这话却是该我问你,你明明知道我要拼命打下天师观,你又为何要与我为难,定要帮那老道。”
    说到这,三枝更冷笑一声,又道:“若不是我用了替身法,那次你就要打死了我吧。”
    大袀心中一愣,这时细细回想往事,忽然就叹口气,那次自己含恨出手,却是差点就打死了三枝,这么一想在龙虎山上三枝可一次也未向自己出过重手,他是一直念着兄弟之情。
    大袀立时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三枝却道:“跟我走吧,我有法子能带你逃出这里,也能避开外面的天宫兵将。”
    大袀却摇摇头,逃出这无底洞容易,避开外面的天宫兵将却难了,自己已是不得已,没必要再搭上三枝陪自己犯险。
    想到这儿大袀看了三枝几眼,见三枝看向自己依旧目光yīn冷,他这时却知三枝修炼无底洞妖法,相必这里更无一个知心朋友,偏偏自己又误会了他,大袀就道:“你不如离了这里吧,你虽修炼妖法可还是个人,也别再和这些鼠类混在一起罢。”
    三枝冷冷一笑。
    大袀想了想,就道:“我有吸元**,这就传给你。”
    三枝听了,立时眼中一亮,却不置可否。大袀就低声把吸元**一字字说了。待大袀说完吸元**,大袀就道:“你若有空,回去帮我照看下鸿蒙道派吧。”
    说着大袀拍了拍三枝肩膀,就身子一闪,靠在石壁上,接着渐渐隐进了山石之中。三枝却一伸手似乎想要拉住大袀,见大袀已隐入山石不见了身形,眼神立时暗淡了下来,更慢慢地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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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奸贼
    大袀在山石中穿行,走了大约数里许,就从山石中探出身形来向外张望一番。陷空山虽险峻,却不大,大袀瞧准无人,就离了山石,快步在山林中行走,直朝东面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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