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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神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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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这个男人就是钟厚了,他等了许久,发现越野车过来,也发现了这个是唯一的机会了,立刻就上来要跟领导见面。此刻见到领导被自己吸引了过来,他立刻朝江维军招手。江维军略一思考,就走了上去。
“人多了不方便说,我这计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钟厚说道。
江维军点了点头,钟厚就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江维军露出惊奇,钟厚的想法居然跟自己一样。可是没有合适的人这个想法就是空中楼阁啊。似乎看出了江维军的疑虑,钟厚自信的说道:“我相信我可以的。”
275、尘埃落定
275、尘埃落定
你相信你可以?这算是什么回答,江维军本来心情就很差,钟厚这句话一说出来,更是把他刚才升起的一丝希望给驱赶的一干二净。你相信有用吗?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身手高超的人,一个可以力挽狂澜的人,而不是一个所谓的相信自己的人!这里不是比试自信的舞台,这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容不得有任何闪失。
江维军冷冷的看着钟厚,不说话。但是比说话更让人害怕,他这是漠视蔑视轻视。
“你不相信我?”钟厚微微一愣,随即他就明白了,是啊,自己相信自己可以,但是别人相信吗?既然他不相信,那么,就证明给他看!他问江维军:“你的功夫怎么样。”
这个问题问得很抽象,也很突兀,江维军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很快的,他就回答了这个问题:“还算不错。”毕竟在军队里面呆过,还有很有几把刷子的,要不然也不会走公安政法口上位。
“那就好。”钟厚略微活动了一下身子,说道,“小心了。”
江维军还没弄明白小心了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钟厚就上来了,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堂堂帝都的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江家这个大派系的接班人,就这么轰然倒地了。顿时一堆人错愕的看向这里,片刻后,大批的警察扑了过来,就要把钟厚当场拿下。开玩笑,在我们眼皮底下行凶,这要是出了什么闪失,不是砸了我们饭碗吗?饭碗这个东西可是比老婆还要金贵的,怎么能轻易舍去?
这个时候江维军站了起来,赶紧挥手让他们走开,要是钟厚被抓了,那么自己被摔倒的事情就会不翼而飞,一个堂堂的正厅级干部被摔倒,这名声实在太难听了。好在江维军刚才一瞬间已经明白了钟厚的意思,他这是在证明他可以呢。虽然刚才自己是猝不及防之下被摔的,但是江维军自诩身手不错,虽然有些猝不及防,却还是被这么干净利落的摔倒,那就说明钟厚真的很强,很强。
“不要紧张,我们这是在交流,这个小同志说他很厉害,我不相信,我们就打了一个赌。现在结果也出来了,大家都看到了,我输了。看来不服老真的不行啊。”江维军做了这么多年领导干部,城府极深,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说道,“经过这次试探,我觉得他很不错,完全可以担任这次的尖刀突击手。”
见到突击手?一众领导都是满头雾水,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我们没听说过?
接着江维军就把钟厚大概要去做的事情说了一下,顿时这些警察们都感动了起来。这是多么好的领导啊,为了看看这个人到底有没有本事,甚至以身试验,虽然结局很悲催,但是出发点却是至高无上的,怪不得人家可以当领导,这个觉悟,啧啧,太高了。
江维军几句话就将自己的糗事扭转了过来,成功的塑造了一个领导干部以身试险的高尚形象,不愧是大领导,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是说真的,江维军心里对钟厚真的太气恼了,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把自己给摔了,要不是自己脑筋转的快,那人可就丢大发了。
“好好干啊。”江维军重重的拍着钟厚的肩膀,落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副领导干部勉励下属的动人场景。只有当事人钟厚一脸苦笑,刚才情急之下出手了他就后悔了,看看吧,现在报复果然来了。这个领导出手很重啊,肩膀生疼,而且还低声在嘴边威胁:“要是完不成任务的话,那就等着瞧好了。完成任务,我们就一笔勾销。”这哪是领导啊,这比土匪还土匪啊。
为了稳妥起见,钟厚还是先在外面熟悉了一下越野车,一直等到时间快到了,这才走到前面待命。
丝袜劫匪估计一直在看时间,一看时间到了,立刻就又朝外面叫嚣起来:“时间到了,我们要的越野车在哪里,快点给我送过来。另外,把你们的狙击手都撤了吧,这招对老子没用,你们动作快一点,我可没有耐心等。”
老手就是老手,虽然看不见,但是凭直觉,还是知道外面有狙击手存在着。江维军为了不激怒劫匪,挥了一下手,让分局领导安排去了。忽地又想起了什么似地,在熊威利耳边又说了一句什么,熊威利这才疑惑着离开了。
外面警察怕待会发生枪战什么的,已经赶紧疏散了人群,顿时银行门口出现了一大片的空白地带。里面劫匪估摸着外面已经把狙击手撤下了,这才让他们把车开到银行的门口。
钟厚起身上了越野车,慢慢的朝银行门口开去。本来江维军还害怕钟厚会有害怕的情绪,可是看到他手脚稳稳的,顿时放心不少,对解救人质的成功率又多了一成希冀。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一个连自己这么大领导说放倒就放倒的人,肯定是神经粗大的那种,怎么可能就被这小小的困难吓倒?江维军觉得如果刨去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摔倒的事情不算的话,那么,这个小伙子还算不错。
看到越野车开到门口,然后一个一脸茫然的小伙子跳下车来,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丝袜劫匪心里忽然有些得意。看来我们的威名还是很大的啊,你看看,他们甚至都不敢耍什么花招,居然派了这么一个憨厚的人过来。
虽然觉得钟厚很是憨厚,但是劫匪们也没有大意,那个老大立刻喊到:“你把钥匙插在那不要动,人下来。”
“跳一跳,用力。”劫匪很聪明,想通过钟厚的跳动来观察他身上有没携带枪支刀具一类的东西。
钟厚依言跳了起来,憨态可掬,但是明显没有什么携带物。
老大放心许多:“好了, 现在你人走开,走远一点。”
走远一点,钟厚很听话,走得很远,足足走出了三米。
那个老大吼道:“再走远一点,再远一点。”
钟厚被一吼,似乎有些惊吓,方向走错了,这一次居然没走远,反而走近了一些,离车只有两米远了。
老大被钟厚的憨态给气乐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家伙完全就是少一根筋嘛,不过,还是不能让他太靠近了。他毫不犹豫的示意在门口的小三放出了一枪,给钟厚一点警示。
枪声响,钟厚被吓了一跳,这下似乎清醒了许多,乖乖的走开了一点。这一次,距离越野车有五米了,这个老大放心了许多。五米的距离,自己这边有三个人,可以挟持三名人质,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得了了!
看到钟厚在劫匪的逼迫之下居然离开了那么远,江维军心里的失望简直无法言表。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远远的看到似乎有绿洲,靠近了一看,原来他妈的是海市蜃楼。沮丧的感觉一下让江维军变得颓然起来。
劫匪终于要出来了,他们很谨慎,每个人都挟持着一个人质,用枪指着人质的头慢慢朝前面走动着,神态无比警醒,眼睛滴溜溜乱转,只要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可以开枪射杀人质。
江维军看到三个人质,顿时脑袋嗡一下变大了,其中有一个正是自己的女儿江思雨!在这一刻,江维军有一种天昏地暗的感觉,难道真的无可挽救了?要是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指着江思雨的鼻子痛骂:你平时都是用卡的,今天发什么神经要进银行?
被枪指着头部,让江思雨感到很痛苦,她脸色煞白,一动也不敢动。眼睛的余光偶然扫到边上一个人影,面上露出一丝喜色,居然是他。随即心情又黯然起来,距离实在太远了,要是近距离的话,她可以相信钟厚能够大展身手创造奇迹,可是,五米……心情一下跌落到了谷底,整个人萎靡不振起来。
在边上,钟厚也犹豫不决,五米的距离,这实在有些高难度啊。但是事已至此,钟厚只能放手一搏,要是江思雨出什么事情的话,那么自己这辈子内心就别想得到安宁了!自己一辈子都要活在痛苦之中!钟厚虽然大多数时候嘻嘻哈哈,有些腹黑,但是在内心里还是真诚善良的一个人,他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底线与良知以及坚持。这才是众多女人喜欢他的最根本原因。
当你们放弃的时候,我还在坚持!当你们坚持的时候,我就坚持的比你更长久!内心的强大,勇往无前的勇气,听从公义的内心,正直善良的性格,这所有的一切构成了钟厚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有缺点但是更让人觉得可爱的人!
此刻钟厚因为内心道义所在,早已经聚精会神,虽然外表看上去漫不经心,傻呆着一般,但是精神早已经绷紧,时刻寻找合适机会,准备出手,致命一击。
三个劫匪一直很冷静,动作有条不紊。慢慢的靠近车门,然后那个小三一把拉过自己的人质上了前面,看样子这个小三似乎车技很好,由他负责开车!机会!这就是钟厚等来的最好机会!
“看,飞机!”钟厚突然用手一指,顿时几个劫匪一阵慌乱。他们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向,其实主要是防范可能而来的黑枪。钟厚那边明显没什么威胁,他们下意识的忽略了。现在钟厚突然大叫一声,这个意外因素让他们心里慌乱起来。
随着钟厚的用手一指,两道白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了出去,精准的命中了两个劫匪的手腕,顿时一股刺痛让他们枪再也握不住了,一下掉落在了地上。刚才外面的老大跟老二是忽然之间被钟厚叫了一下,分了神,这才被他得逞的。
他们反应速度极快,很快就用右手再次挟持人质,不过这里还有一个人在,那就是江思雨,她虽然战斗力比钟厚差上一大截,但是对付没枪的劫匪却完全不是问题,她立刻一个抬腿后蹬,恰好蹬在那个老大的肚子上,老大吃痛,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这边钟厚射出了两个银针之后,也是快步上前,腾腾杀到,那个老二刚把手里的中年人人质控制,钟厚就已经欺身到了跟前,在钟厚面前,没有任何凶器的劫匪战斗力简直太弱了,两下就被打倒在地。
有人就要问,小三呢,小三在哪里。其实在钟厚射出银针的那一刹那,小三身子已经进入了车内,这是他最放松的时刻,可是外面一下就生了变故,那个人质倒也机灵,死命的朝自己一倒,打了个滚,就离开了小三的视线。
小三心里很急,立刻就准备钻出去,不把人质控制好,顺便解救一下自己两个同伙的话,估计自己也跑不掉。他放心出来的缘故,也是对自己这边的判断很自信,这么久了,都没用动静,说明他们真的把狙击手撤下了。但是,在他露头的那一瞬间,他悲剧了,一声闷响,他手捂着脑袋倒了下去。是狙击手!江维军后来想了一下还是保留了一个狙击手,让他在一个最隐秘的位置待命,此刻一下收到了奇效!
至此,三个劫匪两个被打翻在地,一个被当场击毙,这次抢劫事件完美的得到解决,顿时警察们欢呼声响起,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这次事件的参与者,功劳是少不了的。江维军也很是高兴,大步上前去,准备好好训斥江思雨一下。
忽然,他停住了脚步,然后用力的揉了一下眼睛,他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视线之中,似乎还在回放刚才的场景,江思雨满含泪水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神情委屈,然后一下就看到了钟厚,顿时以一种坚决的姿态,一下抱住了他。
“难道我的女儿终于找回了属于女性的那一面?”江维军内心里充满了欣慰的情绪,长久以来,女儿的中性气质让他头疼不已,他一直为女儿嫁不出去而担忧。是啊,往往要跟别人结亲的时候,人家一听到是燕都四少之一的江思雨,立刻就婉言谢绝了。此刻,女儿居然小鸟依人一样扑到了一个人的怀里,这不能不让江维军感到好奇甚至欣慰。
不过,一想到这个小伙子曾经摔了自己一下,江维军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十分精彩,难道这样的人会成为自己的女婿?想想就让人觉得尴尬,头皮发麻。江维军不愧是强大之极的人物,他很快就把这种尴尬化作了报复的动力,嘴角露出奇异微笑,真的要跟我女儿发生点什么的话,那你就得……嘿嘿,一切尽在不言中。
276、到我家去
276、到我家去
慌乱,无边的慌乱,一下被江思雨抱住了,钟厚下意识的就要把她推开,一句话已经在嘴边打转了:“一边去啊,哥喜欢的是女人,不喜欢男人啊。”这句话终于没说出来,因为江思雨饱满的胸部是那么的真实,那种摩擦的感觉那么的销魂,这一切都在叙说着一个事实,江思雨是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
这个世界真的是太不公平了啊。你看看,那么多小鸟依人的,温柔婉约的女人,胸前却跟个平板电脑一样,坦荡的可以跑马了。这么一个大咧咧,性格跟男生无异的人却拥有这么饱满的胸部。钟厚想到这里,不由得扼腕叹息,这他娘的也太荒诞不经了。不过,尽管内心里觉得那么荒诞,钟厚还是很享受这过程的,其实认真说起来,江思雨长相还是蛮女人的,身材更是充满了女人味,就这么抱着似乎也很不错啊。人家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那种触感比硅胶什么的好上千万倍。
“咳咳。”一个人在边上轻轻咳嗽,糟糕,被人看到了,这严重影响了自己的光辉形象嘛,也对江思雨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嘛,孤男寡女没什么关系却抱在一起,实在说不过去,现在看来只有如此这般了。钟厚立刻把江思雨一推,义正词严的说道,“大庭广众之下你注意一点影响嘛,我知道你委屈,有什么委屈回家再说,好不好?”
这口气,俨然就是在训斥自己的女朋友了。钟厚心想,我们是男女朋友的话,那么抱一抱就没关系了吧?咳嗽的不是别个,正是江维军,被钟厚训斥的女人江思雨的老爸,他听到钟厚对自己女儿语气那么不好,顿时他脸色一黑,就要说话。
钟厚却抢先一步说道:“原来是领导您啊,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现在的小女孩就是受不得委屈,我回去就好好说说她。真是不像话,大街上就这么抱着,影响市容嘛。好了,好了,领导就这样吧。我们先走了。”钟厚一边使眼色让江思雨不要说话,一边飞快的打着哈哈,拉着江思雨迅速离去。
“你说你好好抱我干嘛,差点被你害死了。幸亏我机灵,灵机一动说我们是男女朋友,不然的话我们的名誉就都败坏了。”钟厚看着江思雨,一脸痛心疾首。我很优秀是不错,你要抱也偷偷抱嘛,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这安全系数太低了。要不是跑的快,说不定就闹绯闻了。
江思雨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
钟厚一挥手:“好了,别多说了,知道你委屈,现在想抱就让你抱一下吧,反正没什么人在附近。”钟厚一副我很大度的样子,一边抱怨着说道,“你看到刚才那个领导没?其实很坏的……”钟厚就把自己与江维军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总结一下:“要是刚才我不说我们是男女朋友的话,你觉得那个领导会放过我吗?说不定他还会给我安上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罪名。公报私仇嘛,这些官员最喜欢做的了。”
“是啊,我爸其实真的蛮坏的。”江思雨终于张嘴,插上了一句。
“是啊,蛮坏的。”钟厚哈哈说道,忽地怔住了,迟疑着问,“你刚才说什么,你爸?怎么忽然提起你爸了?”
“你说的那个被你摔了一下的领导就是我爸。燕都市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江思雨一字一顿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调笑的意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啊。”钟厚顿时有些惊慌失措,自己刚才在父亲面前训斥了女儿一番,又到女儿面前鄙夷了父亲好一通,这事情,真的太糗了啊,想想就让人觉得面红耳赤。这个时候,江思雨的电话响了起来,她就在一边接听了电话。钟厚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偷偷瞄了江思雨一眼,撒腿就跑。避免尴尬的最好办法就是从此之后不再与他们父女见面,虽然江思雨的胸部很让人回味,但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刚转身起步,手臂就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江思雨已经挂断了电话,笑眯眯的发问:“你这是要做什么去啊。”一向大咧咧的江思雨此刻声音忽然带了一些女人味,这让钟厚头皮更加发麻,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江思雨的奇异表现立刻让钟厚脑海中形成一个念头:阴谋,这是阴谋啊。
“你刚才受了惊吓,我去给你买一点食物与水。”钟厚努力露出真诚的笑容,释放出自己的憨厚气息,这样说道。
“哦,有心了。不过你肯定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吧,一起去。”江思雨把钟厚的手拉得紧紧的,生怕一松手这个男人就飞奔而去。
钟厚有些欲哭无泪了,这算怎么回事吗?他弄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一下就跟自己纠缠起来了,我好像也没做什么啊,就是无意中推了她胸部一把,然后刁难了她一下,最后又救了她一次而已。
江思雨其实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似乎自己被钟厚在胸前推了一把,然后自己心思一下就发生了变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头滋生,开始的时候绝对是想报复这个男人的,可是刚才他救了自己那一刹那,这种报复的心思就淡了许多,许多。
“好了,这下我可以走了吧。”钟厚拿着一大包东西给江思雨说道,“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你早点回去吧。”对江思雨他很是放心,虽然现在天色已晚,但是要是有不开眼的毛贼,那他就自认倒霉吧。
“好的,我回去。”江思雨嘴上说着,手还拉住钟厚不放,“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那神情,活生生就是一个小孩,撒娇,你不给我糖吃我就哭给你卡。
钟厚顿时有些头大,我们又不熟悉,我凭什么答应你啊。钟厚已然忘记自己刚才怎样享受的了,很不负责任的这样想道。主要是他心虚啊,他觉得自己能陪江思雨呆这么久已经是心理素质过硬了,换一个人你来试试?
但是心理素质再好,你也不能长期坚持下去,太危险了。钟厚现在就跟做贼一样,目光滴溜溜乱转,他真的害怕,江思雨的爸爸要是冷不丁的冒出来,还不被他吓死啊?
“你不答应?”江思雨此时又恢复了之前的性格,看着钟厚很霸道的说道,“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靠,小娘皮,你以为你是谁啊,哥哥我是那么容易就被你威胁了的人吗?钟厚英勇不屈,斜眼看着江思雨,我就不答应,我偏不答应,哪怕就是你要以身相许我也不答应,我就是这么坚决!
“我劝你还是答应了吧。”江思雨循循善诱,目光中透出一丝狡黠,“要是我现在喊非礼的话,你说会是一种什么场景?明天报纸上会不会出现这么一个新闻,猥琐男当街猥琐少女,啧啧,听起来就让人充满期待啊。到时候我买一叠报纸,挨个发发,报纸恒久远,一张永流传,你的光辉形象一定会照耀五湖四海的。”
恶毒,太恶毒了,钟厚有些不寒而栗,女人真的太可怕了,她们有一种利器是男人永远无法拥有的。非礼两个字杀伤力太强大了,而且大家的观念似乎根深蒂固,从来只有男的非礼女的,没有女的非礼男的。钟厚看着自己被江思雨紧紧抓住的手,真的想仰天长啸,尼玛啊,这是我在被非礼好不好,难道没有人相信?
没有人。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一个个都漠然走过。要是换做一个女的被男的这样拉住,然后她们表情剑拔弩张的话,估计早就有人跳出来英雄救美了。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出来美女救英雄呢,钟厚黯然神伤。
“你想怎样啊,我答应你,先松手好不?”钟厚有些悲愤的说道。
“答应我先。”江思雨很是坚决,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钟厚,脸颊上忽然有了一丝红晕流转,居然有几分明媚动人的意思。
钟厚强迫自己转移视线,别过头无奈说道:“好的,答应了,你快说。”
“其实也没什么啊,我爸爸想让你家里吃一下饭。”江思雨有些羞涩的说道。
“啊。”钟厚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开玩笑,他现在躲还来不及呢,哪有送货上门的,不去,不去,坚决不去。
“还是不答应?那我真的喊了。”江思雨直接来狠的,张开嘴,“非……非……”
钟厚死死把她嘴捂住,郁闷之极:“好了,好了,答应你了。现在放手。”
江思雨听话的松开了手,开心说道:“好了,答应就好,早答应不就没事了嘛,弄得这么麻烦。”江思雨跟钟厚说话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不知觉中还会有嗔怪的口气闪现。
钟厚连连点头,现在赶紧离开这个女人才是他最想做的:“没事我就走了。”赶紧小跑离开了,走开好远,钟厚忽然想起来江思雨连自己地址都没有,自己完全可以爽约嘛。想到这里,钟厚哈哈大笑,早知道她这么粗心就随便答应好了,反正是空口白话,算不得真。
江思雨等钟厚走远了,才哎呀一声,似乎忘记要联系方式了。不过没关系,燕都市江家背景那么强大,找一个人可是很轻松的。你还以为你能逃掉?江思雨嘿嘿笑了起来。
277、阿娜尔的心声
277、阿娜尔的心声
跟阿娜尔联系了一下,知道了她现在居住的地址,钟厚立刻说自己马上过去,阿娜尔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拒绝。钟厚顿时大喜,立刻打了一辆车,恨不得马上就出现在阿娜尔的身边。
阿娜尔说的地方很难找,费了好一番周折,钟厚才算是摸到了那里,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在现在的燕都市难得一见,院墙深深,痕迹斑驳,迎面就是一种厚重的历史感,让人不自觉的生出沧海桑田之叹。
“这个一看就是老宅子啊,难道还有人居住?”这个司机很热心,一路拉着钟厚东奔西走,也没什么不耐烦,此刻看到高大的建筑,也是心中赞叹不已。他是老燕都了,是眼睁睁看着这些建筑物慢慢消失在历史的云烟之中的,现在陡然见到了这么一个活物,内心里十分激动,“小伙子,这里面住着的是你什么人,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对这个要求钟厚不好拒绝,他只好说道:“我得征询一下主人的意见。”现在钟厚也有些怀疑了,阿娜尔真的居住在这里?怎么感觉怪怪的啊,这么大的一个屋子,在寸土寸金的燕都市那得多少钱才能买下啊,而且还得有权,不然说不定就会被人强取豪夺了去。现在的燕都人,好多都玩起了格调来,面对这么大一个宅子不动心才怪呢。
正在犹豫要不要再打一个电话询问一下阿娜尔,那扇沉重的木门却一下被人打开,一个秋水般悠远的女人出现在了门口,一身碎花旗袍让她的气质出尘高远,远远看去,飘然欲仙。不是阿娜尔还是谁人?
司机大叔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女人,也不好意思再进去观摩了,立刻就跟钟厚道别,赶紧离开。他怕自己呆久了,心理上会有阴影,那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会深入内心,让他产生一种这辈子白活了的错觉。
此刻天色已晚,空气微寒,在外面站得久了,人身上就会沾惹一层湿气。钟厚一边看着阿娜尔,一边朝她走近,许久未曾产生的冲动情绪再一次呈现,真想立刻就上去牵住阿娜尔的手,告诉她这辈子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了。这种冲动越走近,就越发强烈,阿娜尔在秋寒萧瑟之中,以一种秋兰傲霜的姿态,脸带和煦笑容,静待钟厚的到来。这种场景实在太有杀伤力了。
“进去吧。外面冷。”终于靠近了阿娜尔,嘴边的千言万语顿时化作了这寥寥两句絮语,内心的情绪一下低落起来,想起其他几个与自己关系亲密的女人,钟厚实在无法做到如此从容的离开,既然这样,那事情还是放一放吧。退缩,有的时候也是一种处世哲学。
阿娜尔脸上表情还是那样,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她微微点头,像一个妻子一样,等钟厚走了进来,才慢慢的把大木门缓缓关闭。中门极其重实,用的是那种老旧的门栓,用力一拍,门栓就卡住内侧,这门从外面就怎么也推不开了。
院落极其宽大,长着些花草,只是在夜色之中有些叫人看不真切。也不知是繁茂还是萎谢。
阿娜尔一边走,一边看不够似地看这些花草鱼虫,楼阁亭榭,目光中充满了眷念的情绪。钟厚知道,这个宅子看上去肯定没有那么简单,这其间似乎还隐藏着一个故事。
阿娜尔不说,钟厚自然不问。阿娜尔似乎有了倾诉的欲望,钟厚就洗耳恭听。
在一处亭台里面,已经摆下了很多小菜,一个小煤灯上面还热了一壶酒,一个很大的碗摆放在中间,揭开上面的盖子,丝丝热气冒了出来。阿娜尔抿嘴一笑:“就这么一个热菜,还是大乱炖,就随便吃吧。”
钟厚就拿了碗在里面乱捞一气,也是感到好笑,里面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正当时令的蔬菜,各种肉类,还有丸子,粉丝,钟厚捞起了一大碗,尝了一下,啧啧赞叹:“还好,还好,总算盐与味精没有多放,不然还真的担心一顿饭吃过了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阿娜尔轻轻一笑,露出一丝迷茫:“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吗?看来我们彼此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啊。不过还不迟,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了解彼此吧。”
钟厚顿时有些尴尬,说真的,阿娜尔会不会做饭他还真的不知道,不过在他想象之中,这种女子应该是不染尘埃的,洗衣做饭这些事情想想就觉得似乎对她的一种玷污,自然就想当然认为她不做饭了。
好在阿娜尔没有继续怪责下去,她素手轻动,为自己与钟厚都倒了一杯酒,把酒杯递给了钟厚,轻笑道:“先喝一杯吧。”此情此景,清风明月美人,酒不醉人人自醉,钟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慢一点。”阿娜尔一边给钟厚把杯中酒满上,一边略微带了一丝责怪说道,“没人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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