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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神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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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平沙落雁
272、平沙落雁
鄙视归鄙视,但是你不得不承认,钟厚太强了。当然,钟厚越强,他越遭人鄙视,你这么强,还装作一副狼狈的样子,这已经不足以用无耻二字形容了。但是,尽管心里面恨不得把这个看似憨厚的男人捶成肉饼,现场所有人还是安静,一动也不动。
特别是余历程与葛云堂,他们真的怕钟厚的视线会转移到自己身上。要是钟厚当场发出挑战的话,为了保持男人的尊严,他们还是会上场的,那样,最终的结果完全可以预料,绝对是一个惨。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为了不在这个相对弱势的时候把自己暴露出来,两个人努力的低下头来,缩小存在面积……这么做的时候,两人脸上火辣辣的,作为扬名燕都的少爷,两个人什么时候做出过这么丢人的事情?心里恨意就越发深重,一有机会,定然要叫这个人好看。
跟这两人比起来,江思雨却是别有一种滋味,郁闷痛苦只是一种流于表面的情绪,她内心里蛰伏多年的羞涩情绪居然一下冒头。是的,羞涩,这是一个正常女性都有的情绪,但是在江思雨这里已经绝迹多时了。此刻,被钟厚在胸部推了一下,这种情绪一下复苏了。江思雨摔倒在地上,咬着下唇,眼神复杂之极。从没被别人触碰过的地方居然被这个男人触碰了,心头恨意与羞涩交织,一向强大的内心也迷茫起来。
钟厚浑然不觉自己已经给这么多人造成了困扰,依旧保持拉风的姿态站立在台上。要知道,保持这个一个姿势其实还是很累的,钟厚正准备轻松一下的时候,陡然精神一振,有人,在众人鸦雀无声的时候,一个人脚步沉稳的走了出来。
“师傅。”看到这个人出现,跆拳道馆的弟子们纷纷出声叫道,就连青春痘也是一脸喜色。
“正德馆朴明智。”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态度沉稳,脚步一点也不虚浮,来到钟厚面前,施以一礼,这样说道。
钟厚微微点头,就像是一个长辈在接受晚辈的施礼一样,态度说不出的傲慢,偏偏有让人觉得似乎理所当然一样。
朴明智涵养不错,但是也被钟厚的态度激怒了。他看了钟厚一眼,继续说道:“正德馆朴明智正式向阁下挑战。”说完之后不等钟厚应答,就一步一步从一边的楼梯朝高台上走去。
钟厚看上去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过内心里其实已经在警惕起来。跆拳道一共有九大流派,正德馆在其中的实力是位于前三的,这个朴明智既然能在华夏帝都创下这么一份家业,必定有过人之处。比江思雨强,那是毋庸置疑的。自己刚才看似轻松战胜江思雨,那是因为之前一直在伪装扮猪吃虎,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的缘故,真要打起来,虽说也可以轻松收拾了她,但是肯定不会显得这么轻描淡写。
朴明智不知道在一边看了多久,对自己的实力虽说不能完全掌握,但是起码也有了一个直观的判断,真要打起来,必定是一场苦战。但是钟厚却是怡然不惧,上次从玉佩中得到了一种叫做阴阳神功的功法,一直苦心研究,现在虽不敢说是大成,略有小成却是有的。
朴明智明显跟之前那些人不一样,怎么说呢,气势,他有高手的气势。往那一站,不动如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压迫感,叫人毫不怀疑,他一动就是雷霆霹雳,闪电奔腾。
跆拳道是手足技并用,脚上的功夫更多一些,钟厚一直注意着朴明智的脚步,任何细微的动作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神。动了,朴明智忽地动了起来,他的爆发力惊人,本来离钟厚远远的,一蹬脚,就已经腾空而起,来到了钟厚身前,粗壮的脚带着劲风迎面踢来。钟厚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自然不会踢到,只是轻轻一个闪身,就避开了朴明智的这次攻击。
微微喘息,陡然听到背后又有风声,来不及回头,连忙一个懒驴打滚,避让开去。心里明白,自己刚才大意了,本来以为这次朴明智一脚踢出去,正是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时候,应该对自己没什么威胁,但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居然一个回旋,另外一个脚踢了出来,十分果断漂亮。
“打得好啊。”看到钟厚狼狈的样子,下面的人纷纷叫好。虽然钟厚之前比试的时候也是狼狈,但那是假装的,现在确是真实的,这感官上给人带来的感受就不一样。前者想起来就是郁闷,后者却让人心生愉悦。
朴明智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下面的人的喝彩声,他的动作更加犀利起来。狂风骤雨一般,钟厚就像是在里面额一叶扁舟,随时都会沉没。下面的人叫好声更是此起彼伏,可见钟厚在这里多么的不受待见。
“这一次应该不行了吧?”余历程心中舒爽之极,刚才江思雨被他一掌打下去,让余历程十分生气,但是打斗这种事情他不擅长的,只有忍受。现在朴明智出马,打得钟厚节节败退,可以说是出了心头的一股恶气。当然了,要是余历程知道江思雨那一掌是被打在胸部的话,恐怕他此刻就不会是这种情绪了,他一定会跟那些弟子们一样兴奋的发狂!
“不一定。”葛云堂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却看到他脸上虽然有些担心,但是却没惊慌失措,心里就有些吃不准了。此刻听到余历程问话,立刻就反驳:“你看他虽然看上去快招架不住了,但是其实下盘什么一直很稳,完全没有那种被压制的焦躁感,看下去吧,说不定还有变故。”
余历程撇了撇嘴,不再说话。高台上的形式胶着了起来,朴明智依旧风生水起,大力出手,钟厚看似摇摇欲坠,却始终不倒,下面观战的人的叫好声也慢慢稀疏了起来,叫好也是个体力活啊,我们在下面累死累活的,您是师傅,但是也不能糊弄我们啊,虽然场面一直很好看,但是一点成效也没有。这么久了,连一个大的创伤都没有造成,这未免也太对不起观众了。
朴明智也有些急了,钟厚这个战术其实很正确的,跆拳道打法很是刚猛,时间长了确实是力不能胜。力不能胜,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朴明智顿时眼前一亮,一个想法在脑海中成形,慢慢付诸现实。
“不好。”詹天群毕竟是大师兄,眼光很好,陡然看到朴明智速度慢了下来,不由得出声叫道。
看着满心忧虑的大师兄,其他几个师弟自然不会自讨没趣,上去问话,就在一边观看起来。慢慢的也看出一些门道出来了。一个师弟心直口快,抢先说道:“师傅似乎力气不足了啊,这个钟厚,好像攻势也起来了。”
话一出口,这个师弟顿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果然,一堆人对自己怒目而视。他赶紧闭嘴不说,虽然内心有些委屈不以为然,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我就说不一定嘛。”葛云堂微笑道,对自己判断精准十分高兴。余历程十分无语,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自己冲上去,可惜……现在所能做的只能在内心里无限鄙视朴明智,希望他能知耻而后勇,奋发图强了。
无论是在婚姻生活之中,还是擂台比试之上,有一个大的原则必然会被遵循。你弱他变强,你强他转弱。之前一直是朴明智发威,钟厚避让,现在朴明智似乎体力不支,也该到了钟厚逞强的时候了,他挥舞着拳头,步步紧逼,朴明智溃不成军。
怎么还不上来啊,朴明智暗暗叫苦,钟厚的拳头砸在身上说不出的疼痛,要是这样下去,说不定自己被锤死了,还没等到自己想要的机会。但是,事已至此,朴明智只能咬牙等待,寻找一击毙敌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朴明智都快绝望的时候,终于,机会出现了。钟厚彻底放下了警惕,朝朴明智欺身而进。好机会!在正德馆里,有一个绝招叫做龙摆尾,就是用在贴身战里面,此刻钟厚毫无保留的靠近,朴明智异常果断的启用了这一招。
抓到了,朴明智开始兴奋起来,用力一甩,就要把钟厚甩出高台。这个位置离高台边缘很近,朴明智相信自己这一甩,绝对不会失手!陡然,朴明智觉得自己手里一轻,刚才抓住的沉甸甸身子似乎一下就轻如棉花。本来是用一种甩重物的力气去甩的,突然发现重物变成了棉花,会是什么样的情形?脚下不稳,发虚,朴明智差点自己扑了出去。还好,在高台的边缘,他止住了脚步,刚在庆幸,正要回头努力一搏,却觉得屁股上一痛,原来是钟厚刚才已经脱身,此刻正好到了他的身后,自然毫不客气的飞起一脚。
于是,朴明智就以一种异常诡异的姿势被踢了下去,整个人重重的趴伏在了地上。这就是传说中的平沙落雁。无边的痛楚带来的感觉还是敌不过内心的羞恼,朴明智颓然的闭上眼睛,低垂下头,一言不发。
273、不许动,抢劫啦
273、不许动,抢劫啦
“跆拳道还是太弱了啊。”钟厚跳下了高台,摇头叹息道。那模样让跆拳道馆的一众学徒都怒目而视,不过钟厚下一句话立刻就说了出来:“比起功夫来,还是差了好多啊。”听到后面的这句话,这些学徒们心里像打翻了百味瓶一样,复杂之极。
现在功夫已经式微了,寻常难得一见,要不然大家也不会跑来学什么跆拳道。华夏国现在很多东西都在流失,自己抛弃不要的,被别的国家捡了起来,立刻就又叫嚣起来,这是我们的。但是一旦真的又拿了回来,立刻又束之高阁。这种浮躁的心态已经持续很久了,华夏国人目前正处在一种大迷茫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朴明智虽然很想反驳,但是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不,自己还在地上趴着呢。慢慢的站起身来,愤怒的盯着钟厚,朴明智放出了一句狠话:“那只是我个人学的不到家,会有比我出色的人向你挑战的。”
钟厚笑了一笑,不置可否。其实今天这场架打的真是莫名其妙,本来只是准备跟江思雨交手狠狠教训一下她的,谁知道生出了这么多的纠葛,想想还有人跟自己挑战,钟厚就有些头疼。他很想说,我是中医好不好,功夫只是我的兼职,兼职而已。但是这话说出去就有示弱的意思了,钟厚绝对不会示弱,华夏国失去的,他愿意一个接一个的找回!华夏国人不要的,他愿意一个又一个的守护!
朴明智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会把这次事情反应上去的,你就等着吧。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最后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朴明智好奇之极,怎么身体还可以这样,忽轻忽重的,这感觉就跟耍把戏一样。
钟厚轻轻瞥了朴明智一眼,笑嘻嘻道:“你很想知道是吗?那我偏偏就不告诉你。”
朴明智:“……”
“走了,走了。”钟厚活动着肩膀,招呼一下葛云飞,就准备闪人了,才来燕都市,就遇上这么一档子事,到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估计阿娜尔已经找到合适的适宜居住的地方了吧,赶紧过去跟她会合才是王道,钟厚一想到有与阿娜尔单独相处的机会,整个人内心都变得火热起来。
“喂。”看到钟厚要走,江思雨忽然站了出来,恶狠狠的喊道:“我的钱还没给你呢。”
要是光看表情的话,恐怕谁也不会认为江思雨是个欠钱的,看她嚣张凶狠的样,你一定会认为她是债主,钟厚才是那可怜的欠债人。
“对了,钱。”钟厚一拍脑门,想起来自己刚才似乎赢了五十万人民币,他感激的朝江思雨说道,“谢谢提醒啊,我差点忘记了。”江思雨顿时一脑门黑线,欠债的上杆子要还钱,债主却说自己忘记了,这关系听起来都觉得诡异。她也不知怎么了,当时见到钟厚要走,鬼使神差的就站了出来。
“留下你的银行账号吧,对了,还有联系方式,收到钱了要写个收据给我。”江思雨恶狠狠的说道,只有这样,她内心里的慌乱才可以被掩饰。
“银行卡号,那是个什么东西,没有。联系方式,也没有。这样吧,我们就别麻烦了,你直接去取了五十万元钱给我好了,我当场写个借据给你,这就不结了。”钟厚一脸轻松的说道。
这还不麻烦?江思雨当场傻眼了,五十万元的现金,你这是开什么玩笑。而且,五十万元,你以为那是什么啊,要好大一堆,你拿着也不怕被抢劫了?
看着江思雨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钟厚内心暗爽,叫你嚣张,对我这么凶神恶煞,这下知道你钟哥的难缠了吧?
江思雨转念一想,立刻就明白了钟厚这是在刁难自己。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连个银行卡都没有呢。江思雨也是个倔强脾气,她可不愿意在钟厚面前软弱,你不是要刁难我么,要我哀求你吗,我偏不。江思雨也不气恼,露出了和煦的笑容:“好啊,现金就现金。本来,取这么一大笔钱是需要预约的,不过我有关系,我们直接去,今天就给你。”
这下轮到钟厚傻眼了,他的本意就是想小小为难江思雨一下,让她收收自己的刁蛮,哪怕就是那么一句恳求的话,就可以了。谁曾想这个大小姐居然这么倔强……一想到自己真的要带五十万现金,钟厚就有些崩溃。不过,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索性把戏给唱到底。
钟厚一脸轻松:“哎呀,我这辈子从没依稀拥有过这么多钱呢,还全是现金。这要是摆在床上,我做梦都要笑醒。可惜啊,这种轻松挣钱的机会太少了,这年头冤大头也不容易找到啊。”
冤大头?江思雨被钟厚连番刺激,发飙的迹象已经十分明显了,不过还是忍了下来。现在最关键的是弄清楚钟厚的背景还是落脚点什么的,有了这些,以后想炮制他也很容易。江思雨居然生生把这口气忍了下来,这让很熟悉她的孙明达三人暗自不解。孙明达甚至还偷偷朝钟厚竖了一下大拇指。
几个人就兵分三路离开了,孙明达、余历程与葛云堂一路。葛云飞自己也有事情,跟钟厚说了声下次再联系就自己打了车走了。只剩下江思雨钟厚两个人还有一辆车。
虽然不太情愿,不过钟厚还是准备去开车,一男一女,让女的去开车似乎也说不过去嘛。
谁曾想,江思雨却抢先一步坐到了驾驶室,还一脸得意的笑,仿佛看透了钟厚的阴谋一般。脸上露出的笑容倒是十分纯真可爱,但是钟厚的心情却一下低落起来。他很轻易就猜测出了江思雨的内心想法,她肯定以为自己是要驾驶这辆车,趁机找事吧。
钟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苦笑起来,难道我现在的形象就这么差吗?我可是诚实可爱小郎君啊。
钟厚心情不好,就一直闭目养神,江思雨开着车,也不说话,气氛十分古怪。
帝都的交通状况实在不容乐观,现在只是下午三点多钟,路上就排起了长龙。短时间内江思雨倒是可以忍受,时间一长,她就有些受不了了。从来都是别人主动找话题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冷遇?一个人闷闷的发呆实在有些无趣,虽然不情愿,她还是找钟厚说起了话,咱说话归说话,真收拾起你来可是绝对不留情的,咱可是公私分明的人。
“喂,你真的是葛云飞的老师?你是学中医的?看不出来啊,这么年轻,你是靠什么关系进去的?”
“喂,不要哭丧着脸好不好,给点反应啊,搞清楚啊,要取出五十万元钱的是我,不是你,怎么感觉倒好像是你输了五十万一样。”
“喂,说话啊,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真的没意思。你看你都对我那样了,我还跟你说话。放心好了,不管我们说多少的话,我们都不是朋友,以后遇到了该怎么还是怎么。主要是现在堵车太无聊了,所以……”
钟厚终于有了反应:“啊,你是在跟我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在跟一个叫喂的人说话呢。自我介绍一下,我不叫喂,我叫钟厚。钟情一生的钟,厚德载物的厚。”
“钟厚?”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江思雨顿时乐不可支,扑打着方向盘,整个人都趴在上面,身子一抖一抖的,可见内心里的难以自已。许久,江思雨才勉强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可是一看到钟厚那张老实的脸,一想到他的无耻表现,顿时又有大笑不已的冲动,赶紧把脸别到了一边:“你这名……挺好的哈。”
钟厚很严肃的点了点头:“还不错啊。钟情一生,厚德载物,这简直就是我真实的写照啊,也只有我这名奇葩的存在,才可以有这么奇葩的名字。”
只能说钟厚的严肃表情实在太有喜感了,江思雨终于又忍不住在这种违和之中大笑起来。要不是前面车已经开动,后面车不住的按喇叭,还不知道江思雨要笑到什么时候呢。
一边开车,爆笑的余波还在,江思雨身体不时就跟被电击一样抖动个不停,饱满的胸部霍霍乱晃,引得钟厚偷窥了无数。有几次,江思雨差点跟别的车碰上,她这才勉强收住了笑,开始专心的驾车。
终于赶到了目的地银行,华夏民生银行在帝都的一个很大的分行,江思雨泊好了车,就要钟厚一起下车,在外面等着她。用江思雨的话来讲,那么一大包钱,总不能还要我扛着吧,你自己搞定。于是,钟厚就一脸郁闷的站在银行外面守着了。那表情十分忧伤,忧伤的简直就不像是即将凭空多出五十万元的幸运者,而是一个刚刚挂失了自己银行卡的可怜人。
这处银行十分热闹,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忽然,几个人吸引了钟厚的注意力,他们实在太醒目了,头上都套着丝袜,一个是黑色的,一个是红色的,还有一个居然是蓝色的。就这么一下,旋风一般从钟厚身边掠过,进入了大厅之内。
钟厚正在外面感叹帝都风气果然跟南都不同,居然这么个性之时,却听到里面一声大喝:“不许动,抢劫啦。”
274、我可以
274、我可以
原来是抢劫,钟厚顿时有些鄙视自己,你这什么眼光啊,还以为人家这是个性着装,你真的太失败了!早知道是抢劫的话,刚才一下来个扫堂腿,似乎可以收到奇效。不过现在也不晚啊,钟厚现在阴阳神功略有小成,正是信心爆棚的时候,立刻就准备进去对这几个抢劫犯施以辣手,让他们知道抢劫这份行业实在没什么前途。
刚走动两步,就听到里面一声枪响,然后里面顿时尖叫连连,一个劫匪叫嚣道:“说了不许动,你还动,当我手里是玩具枪啊。现在开始抢劫啦,男的蹲左边,女的蹲右边,人妖……没人妖是吧,银行工作人员蹲中间。老二,你去里面拿钱,小三,你注意门口,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出手。”
这个劫匪明显是个老手,指挥起来井井有条,立刻就把在场所有人分成几堆,一目了然。
江思雨本来正与这个银行的一个工作人员交涉呢,忽然出来了这事,立刻小脸煞白。虽然她是练跆拳道的,身手也还不错,但是毕竟没有经历过生死考验,指望她这个时候出来力挽狂澜,一点也不现实。纵然家世显赫,此刻也只是弱女子一枚,江思雨只好跟随人群慢慢移动,甚至委屈自己蹲了下来,只是一双凤目不住的打量周围环境,在寻找着脱身的可能。
银行外面却是另外一番情形。华夏国人喜欢围观的特性此刻显露无遗,一圈又一圈人几乎把这里的交通都阻塞了。此刻,钟厚已经退到了人群之中,耳朵里充斥着众人的议论。
“我就知道这几个人有问题,鬼鬼祟祟的,于是我就没进去,看吧,果然出事了。”一个老头子兴奋的说道,似乎自己死里逃生,逃得一命一般。
“切,吹牛谁不会啊,你发现问题怎么不说出来?事后在这胡吹大气,丢人不丢人?”一个人说话声音很冲,顿时那个老头子默不作声了。
“好了,别吵了,现在可怎么办啊,里面可是有一大帮子人呢,警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真的很担心啊。”一个人劝解着说道。
一个小胡子站在人群里面冷笑:“要我说啊,这些银行工作人员早就应该……成天不做人事,态度有的还很差,活该。”
“话不能这么说,有问题那也是银行的问题,跟工作人员有什么关系,制度又不是他们定的。小伙子,积点口德吧,谁家都说不定会有个亲戚在银行里面工作,要是你家里人出了这事,你还会这样幸灾乐祸吗?”
围观的酱油众说什么的都有,但是要么是隔岸观火,要么是幸灾乐祸,没有一个人有建设性的意见。钟厚本来还想从群众的智慧里面汲取力量的,但是一看这场景,知道恐怕力量汲取不到,倒是会无端生出许多戾气来,赶紧不听了。就是在这个时候,警笛高鸣,生怕劫匪不知道他们到来似地,一下开来好几辆警车。
警察一来,顿时围观人群作鸟兽散,钟厚也跟随着人流慢慢朝外面走动,但是并没有离得太远,站在警戒线外,关注的看着里面。江思雨可还在里面呢。说起来,这完全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要现金的话,那么她就不会来到这里,自然跟劫匪没有亲密接触了。钟厚觉得自己有义务去把江思雨救出来,但是空手赤拳肯定不行,他在寻找合适的机会。
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在紧张的听着下属的回报,眉头顿时皱成了川字型。黑丝袜,红丝袜,蓝丝袜,这是著名的丝袜劫匪啊。在过去的二十年时间内,这三个人一共做了三个大单子,总金额达两百五十万。手里面更有几个人命,可以说是穷凶极恶。他们的抢劫经验极其丰富,常规手段肯定对付不了他们。
“狙击手来了吗?”这个领导干部十分严厉的说道,“立刻请市局同志支援吧,这次再也不能让这三个人离开我们燕都市了。还有,立刻摸底,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人在。”领导干部说的话里面透着一种坚决,丝袜大盗要是这次也成功离去,那么影响就太大了。恐怕他这个分局局长也干不长了,所以,有的时候就要狠一点。当然了,肯定要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要是闹出很多条人命,他一样难辞其咎。
这个领导干部话音刚落,外面立刻又有一个小车开了进来,这个分局局长看到小车牌照本来严肃如冰雪的脸上顿时春花般绽放,赶紧小跑上前,拉开车门,恭谨的说道:“江书记,您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您就放心好了,我肯定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来人正是燕都市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江维军。他出自一个很大的派系,家庭背景很强硬,自身工作能力却也极强,在担任燕都市政法委书记的这几年,把政法系统梳理的井井有条,可谓是水泼不进。对此,市长市委书记也很是头疼,但是江维军背景很大,只能拉拢。这样一个传奇人物,分局领导自然要着力奉承了。
江维军摆了摆手,有点严肃的说道:“我正好有事在附近,听说这里有状况,就过来看看。好了,我们说正事吧,把这次的情况跟我说一下吧。”
分局局长熊威利就开始介绍情况,听到里面居然是丝袜劫匪的时候,江维军面色一变,心里面顿时也有了要一击毙命的心思,这几个人是大犯要犯,一定要在这里拿下了,不能再让他们走出南都市!处理得好了,这就是大功一件,要是处理不好,那可就难了。
江维军细细思索的时候,市局支援的狙击手到了,一共来了五个,都是精干的汉子,执行过多次任务,经验丰富。看到他们江维军眼睛一亮,先是勉励了他们几句,就一挥手,让他们各自找狙击位置去了。
这个时候,银行大厅里又是一声枪响,外面的警察心里面都是一突,暗自祈祷,千万别出人命啊。一个粗豪的汉子声音远远传了出来,让他们心头一松:“不要紧张,老子暂时没有杀人。外面的人给我听好了,立刻准备一辆越野车,给你们三十分钟的时间,要是三十分钟之后不能满足我的要求,老子就要杀人了。现在开始计时!不要跟我耍花招,花招对老子来说是没用的。”
三十分钟?江维军心头一沉,赶紧让人去找越野车,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种后路吧,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如此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人过来汇报了狙击手的情况,他们虽然已经就位了,但是实在没法下手。劫匪们经验丰富,往往躲在射击死角里面,就是不出来。
任谁遇到这种经验丰富,又狡诈的劫匪都会无计可施。江维军虽然处理过很多次的急性事件,但是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在外面干等,祈祷三个劫匪能出现问题,可惜,这种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的人心情也越发沉重,没有办法,那就意味着只能让劫匪安全离去,这对这些警察们打击那是巨大的。他们也只能寄希望于能够在劫匪出来的时候寻找机会了,不然真的是不甘心啊。
陡然,江维军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短信声音。他掏出来一看,顿时面色大变。短信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爸,你应该在外面吧,我在里面,里应外合。”
江维军十分生气,还里应外合呢,你是老子的闺女,你在里面这下我就更加缩手缩脚了,还怎么合啊。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采取一些非常规手段的,现在看来肯定不行了。江维军焦急的在外面转着圈圈,心里的冷静一下被江思雨还在里面的消息给打破了。
就这么让劫匪从容离去?要是他们选择思雨当人质一起出来怎么办?走得远了难保他们不会有其他想法。不行,肯定不行!一定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可是机会在哪呢,江维军急出满头汗水,却依然想不出什么方法来。
一辆越野车已经开了过来,时间快到了!江维军目光看到越野车,脑海中陡然有了一个想法,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让一个高手假扮司机开车到银行门口,然后就在一边等待出手机会。可是,劫匪有三个,什么样的高手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决掉三个人呢,真是头疼啊。
外面忽然有一阵吵闹声,一个人叫喊道:“我有事,我真的有事,我要见你们领导。”
江维军有些头疼,本来准备不搭理的,可是这个人继续说道:“我有办法,我可以试一下,说不定就可以解救出人质了。”
有办法?江维军现在病急乱投医了,一听到有人有办法,立刻就动心了。赶紧到外面一看,就看到一个一脸憨厚的男人站在那里,朴实无华,让人心生亲切。亲切却是亲切了,但是江维军怎么也不相信这个人有办法,顿时心里有些失望。
不用说,这个男人就是钟厚了,他等了许久,发现越野车过来,也发现了这个是唯一的机会了,立刻就上来要跟领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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