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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师-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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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他和黄素素之间,从此天各一方,再也没有了重逢的可能。所以,将初恋和月清影分享,也没什么了¨如果不是她妈妈的反对,你和她,现在会不会已经结婚生子了?”月清影目光中有疑问闪动,疑问中,还有一丝遗憾和好奇。

¨也许吧,初恋最刻骨铭心,最让人难以忘记。”施得微有感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他现在不再会为了逝去的爱情而落泪,但淡淡的感伤还是会有,¨不过人生没有假设,有缘无份,也不必再回头去想了。谁又知道如果我和她结婚了,婚后会不会幸福?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在中国,是两家人的事情,两个人再好,两家人不好,也会引发家庭战争。”

¨我一直在想……”月清影认真地想了想,¨你一直在感情问题摇摆不定,是不是初恋受伤太重的原因?”

原来……月清影是在试探他,施得无奈地笑了,才明白月清影问他初恋,是想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最终选定一个人作为正牌女友,他该怎么回答月清影呢?

施得当然也知道,月清影的青春等不了几年了,青春非常短暂,短暂到你还没有来得及看清青春的全貌,青春已经只剩下了一条尾巴。

¨也不全是因为初恋的原因。我这个人的性格,你也清楚,不是对过去的事情念念不忘的人,一个人只能放下过去,才能真正地面对明天。”施得斟酌了一下语言,¨我在感情问题上,确实是有一点摇摆不定,主要原因是……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

¨可是你这样,也许会同时伤害三个人。”月清影今天鼓足了勇气,决定当着施得的面,说出她心中的真实想法,¨事实已经很明显了,我、夏花还有碧悠,都喜欢你,我和碧悠还比较含蓄一些,夏花就是直截了当地表现出要和你在一起的架势了……”

见月清影第一次当面说升了这件事情,施得微微一怔,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夏花对我,也许好感和喜欢的成分多一些,她大大咧咧的样子,很难想象她会深爱一个人。至于碧悠,可能和我同病相怜的因素更多一些,她和我的感情,就是亲人间的亲情。”

¨这么牵强附会的解释,你自己相信吗?”月清影淡淡地看了施得一眼,眼中微有埋怨之意,随后脚下微一用力,车速迅速提升,驶上了北二环……

第四十五章运气低落期

“好吧,如果说你因为黄素素的事情,还有你家庭的不幸,让你对组建家庭信心不足,但我爸我妈对你一向很好,他们待你,以后也会比亲生儿子还亲。夏花的爸爸妈妈也是,他们也很喜欢你,不管是我还是夏花,至少都不会出现和黄素素一样的家庭问题。再退一万步讲,你真的不想被家庭的因素限制,那好,你还有碧悠可以选择。碧悠现在和亲生父母行同陌路,你也是没有亲生父母的下落,你们在一起,只需要做好自己就行了,不用在意任何来自家庭的影响和阻力。”

月清影的声音忽然低落了下去:“所以,你至少选择一个,也好让另外两个人安心,是不是?长痛不如短痛,不管你选择了谁,总是会有一个欢喜两个失落,总好过三个人一起一直无望地等待要好上许多。”

是呀,月清影的话,不无道理,施得也想选择一个,但问题是,他现在真的无法做出决定。选择月清影?但他似乎真的越来越依赖夏花了。选择夏花?却又总觉得他和夏花之间,工作关系大过私人感情。选择碧悠?碧悠似乎背负了太多的亲情之债,她心中的结还没有完全解开。

也不是施得过于挑剔,而是以他目前的状况来说,成家并不是最优先需要解决的问题。亲生父母的下落,何爷的真相,何爷的劫难,命师之路的遥远和艰难,等等,都让他无法安心地和一个女人成家。

“到了运师的境界之后,每八年就会有一个劫难,万一我明年就进入了运师的境界,那么八年后就会有第一个劫难,如果过不去的话,就有可能死掉。”施得就以运师的劫难为由,向月清影做出了最合理的解释,“如果我娶了谁,也许就是害了谁。”

“啊?真的?”月清影怎么知道运师还有劫难一说,顿时吓得不由自主踩了一脚刹车,“你没骗人吧?”

“当然没有,这事儿怎么可能乱说?”施得抬出了何爷,“何爷的劫难又快来到了,所以,我也一直担心他老人家。”

施得和月清影谈得过于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到刚才月清影一脚刹车之后,后来有一辆深蓝色的宝马M,差点追尾他们的路虎。不过也正是这一次的小意外,才让后面深蓝色的宝马M意识到跟车过近了。

方木暗暗自责,她今天是怎么了,一向的淡定哪里去了?好好的,为什么非要跟踪施得?跟踪施得也就算了,还跟得这么近,她一直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为什么突然变得有些失控了?

难道说,她的低谷期到了?

每一个人一生之中,总会有很多次低谷期,或长或短,低谷期也可以说是低潮期,或是运气低落期,在这一段时期中,通常会情绪低落运气低迷,如果很聪明地在这一段时期不做出什么重大决定,就可以避免重大失策。

但一般人没有智慧,不知道低谷期的存在,在遭遇低谷期时,还往往会努力奋发,想要扭转局面,而结果通常会是得不偿失。低谷期是天地运转的规律所致,人力无法抗衡,此时顺天而行,静心修身,让自己充充电或是放松休闲一下,才是上上之策。

按说以方木的智慧,以她对命运规律的了解,在低谷期时,她会尽量避免做出不明智的决定,或者于脆就呆在家中,等低谷期过去之后再出马。但今天也就是怪了,见到施得周围莺莺燕燕不断,她突然就心烦意乱了,又见施得和月清影一起出门,不知怎的,就非想跟在施得后面,想要看看施得到底想于什么。

跟在施得后面也就算了,她还跟得特别近,唯恐跟丢了,其实以她的车技,而且她开的又是跑车,肯定跟不丢一辆8但她就是想离得近一些,想看清施得和月清影坐在车内,会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刚才月清影无意中的一脚刹车,不但吓出了她一身冷汗,还让她以为施得发现了她的行踪,急忙向左一打方向,变了车道。等她看清路虎只是简单地刹了一下车之后,又恢复了正常,她才知道是她太紧张了,施得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也是,从前两次接触可以看出,施得虽然知道她叫方木,也知道她在石门,却并没有见过她,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施得对她这个对面邻居,还停留在一个完全不相于的陌生人的层面上。

方木又自责了自己一番,本想调头回去,但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犹豫了一会儿,又继续跟着施得的灰色路虎,驶入了北二环。

路虎上了北二环之后,向左一转,沿北二环朝西二环而去。石门作为一个新兴的城市,二环才刚刚建成不久,路上车很少。路宽车少,车速就不由自主地提了上去。

“以你现在的成就,完全可以不走命师的道路了,从现在起,放下包袱,轻装前进多好。”月清影见施得的表情一脸严肃,就知道施得不是说笑,而是确有此事,她在惊恐之余,就想劝施得改变主意,“只要你不迈入运师的境界,不就没事了?”

是呀,以前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施得一时惊讶,不过又静心一想,不行,月清影到底是门外人,想得太简单了,他现已经是相师高门了,而且以他目前相师高门的境界,也足以可以对付许多人,并且可以打开一片天地了,但有两个原因促使他无法停下前进的脚步,只想一心迈入运师之门。

第一个原因是,他现在虽然以相师高门的境界,足以看清许多人的过去,并且可以大概推测出一些人的未来,但面对重要人物时,他还是无能为力,不提高高在上的齐全齐副书记,就连夏游、商建超甚至是曹永国等人以后的前景,他也看不清楚。一个人的追求是没有止境的,得陇望蜀是人之天性,让施得止步于现在的境界,让他面对再比齐全更高级别的人物时,他如同一个一无所知的懵懂孩童,他肯定接受不了。

一个可以看清世界的人,你让他闭上眼睛,他不会同意。

第二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最近虽然施得在境界上停滞不前,而且他近来也一直忙于琐事,没有下功夫去打太极拳和练习吐纳之法,但他却能感觉到停滞不前的境界之中,却有一股潜流在暗暗涌动,就如滴水穿石的缓慢,但他相信,就算他不努力用功,总有一天,也会自然而然地突破相师高门的境界,而进入运师之门。

也就是说,一个人一旦突破了相师中门的境界,到达了相师高门之上,哪怕他再不怎么用功,也会慢慢地提升到运师的境界,换言之,相师高门是一个无比艰难的门槛,一旦跨过了,前方就是一片无比广阔的天地。

或者说,也是一条无法回头的不归路。

尽管如此,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前仆后继地想要迈入运师之门,所追求就是掌控自己和别人命运的能力。官职再高,财富再多,终究都是身外之物,官一丢,生意一失败,就一切归零。但能力却不同,能力会追随一个人一辈子,而且不会失去。正是因此,许多人才对掌控命运的方法,趋之若鹜。

从严格意义上讲,能力也是福分的一种。有些生来聪明,学习知识,过目不忘,一学就会。而有些人生来愚笨,不管学什么,总是学不会。这就是福分的具体表现。所谓天才,就是福大之人。

“不想迈入,也最终还会迈入,回不去了。”施得淡淡地笑了笑,心中想通了此节,忽然有点同情何爷和毕问天的遭遇了,“人生是单行道,没有回头路可走。”

相信何爷和毕问天,在从相师中门到高门的境界之时,是如何地迫切和努力,但迈到了相师高门之后,却发现,不想迈入运师之门,也没有退路可走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其被动等待运师之门的自动带来,不如奋发向上,勇往直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什么意思?”月清影又吓了一跳。

“没什么。”施得淡淡地一笑,没有过多解释,他不想月清影过多担心,主要是她担心也是无用,操无用的闲心,是自寻烦恼,他随即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有何爷在前,相信他老人家一定会找到解决的方法。说说你吧…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月清影脸突然红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我想开了,以后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做,只希望自己活得优雅一些。为了别人的看法而痛苦,是最不明智的做法。优雅的人生,是一颗平静的心,一个平和的心态,一种平淡的活法,滋养出来的从容和恬淡。”

施得笑了:“谁都想活得优雅,可是真的活得优雅的人,又太少了。别打岔,我是想知道你的初恋。”

第四十六章永恒的利益

“我的初恋?我哪里有什么初恋。小的时候,心高气傲。长大后,自视过高。后来唯一喜欢上的一个人就是木锦年,然而无望地守候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自己太天真太幼稚了,一直活在童话和幻想中,曾经以为是多么美好的爱情,其实不过是自己的幻想罢了。单相思之后我才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应该为自己而活,那些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人,那些为了钱而不惜一切的人,都是没活明白,不知道人生的真正意义是什么。”

“木锦年就是你的初恋?”施得有点不相信月清影长这么大,才喜欢过一个人。

“准确地讲,木锦年是我第一次单相思,连初恋都算不上。”月清影淡然地说道,仿佛过去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了,“我可以堂堂正正说,到今天为止,我还没有恋爱过。到这一刻为止,和我关系最密切的男人,第一个吻过我的男人,就是你。”

施得瞬间想起了在单城二环路上的狂奔,想起了那个夜晚的意乱情迷,一时恍然如梦。

“我来开车。”见二环路路宽车少,施得忽然豪气陡升,想要体验一下疾驶的快感。

“好。”月清影靠边停车,换了施得。

施得系好安全带,深吸一口气,见前后视线范围之内,只有后方很远的地方有一辆深蓝色的宝马,他也没有在意,蓦然一脚油门踩下,4量的发动机发出一声沉闷的怒吼,随即暴发出磅礴的动力,推动四驱驱动系统,路虎车箭一般蹿了出去。

巨大的推背感将月清影牢牢地按在了座位上,她感受到心跳激烈地乱跳,感受到肾上线激素带来的刺激和快感,突然就抑制不住地大喊了一声:“施得”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从月清影的口中喊出,悲怆之中,意味深长,蕴含了她无尽的哀怨和不甘。

施得没有回应,只是盯着仪表盘不放,指针迅速地攀升,很快就上升到了20公里的时速,若是以前,施得会收起油门,不会超速,但今天,他非想狂奔一次。

虽然8V身躯庞大,重心高,风阻大,但得力于4量发动机惊人的动力,提速丝毫不比一般的跑车慢,转眼间速度已经达到了180公里。

整个二环路空空荡荡,几乎没有一辆车,施得放肆地狂奔,将一切都抛到了脑后,只想在速度和激情中忘却一切。人生,有时需要肆意地奔放一次,不是为了发泄,而是为了记忆。

一口气狂奔了几十公里,从北二环一直到了南二环,几乎将整个二环路转了一半。如果不是施得的电话响起,他说不定会一直开下去,直到他筋疲力尽。

是木锦年来电。

“施老弟,你在哪里?我来石门了,想和你见面聊聊。”木锦年的声音透露出一丝迫切和不安。

迫切是因为他确实想见施得,不安是因为他刚从京城回来,和花流年一起,当面聆听了毕问天的指示。

木锦年原以为,他从此可以和施得和平共处,进一步可以联手在石门打下一片天地了,他甚至还设想好了未来,而且他甘愿以施得为主,他为辅,只要能和施得合作,他吃点亏也没有什么。因为他看了出来,施得比他有魄力有眼力有人缘,也更有前景。也就是说,跟紧了施得,他可以省很多力气接近想要达到的目标。

没想到,京城之行,毕问天的最新指示精神,让他震惊当场。

木锦年在去京城的路上还对花流年说:“估计这一次去京城,毕爷会让我们和施得联手合作,从此,天地广阔了。怎么样流年,你对和施得合作,有没有什么想法?”

花流年本来不太想去京城,她最近一直奔波在石门和单城两地,忙着规划爱情和事业,并且要逐渐将事业的重心也转移到石门,对于毕问天,她已经不再抱有幻想了,甚至都不想再和毕问天有联系。

不料竟然意外接到了元元的电话,元元告诉她,毕问天想让她到京城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商量。花流年当即一口回绝,说她最近没空,结果元元一句话就让她又有空了。

“毕爷说,他现在顾不上石门的一些生意,想让你和木锦年接手,生意的规模也不大,大概在十几个亿左右。”

花流年差点惊掉大牙,开什么国际玩笑,十几个亿的生意规模还不大,多大才叫大?她奋斗这么多年了,全部身家现在也不过千万级别,离上亿还早,如果她有上亿身家,用得着巴巴地要嫁给贾宸默这个丑八怪?

毕问天真有这么大方,要把十几亿的生意交给她和木锦年?花流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元元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一样,又追加了一句:“是不是真有其事,你来了就知道了,反正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是不是?”

是呀,去京城一趟,最大的损失也就是一点路费,这点路费她还掏得起。这么一想,花流年当即决定,去了,谁怕谁。

花流年也没开车,坐木锦年的车,和木锦年一起去了京城。

一路上,花流年几乎没有停嘴,不停地说起毕问天的豪掷十几亿生意让她和木锦年接手的大手笔,并且憧憬未来的美好前景,木锦年却没有花流年的乐观,他很是清楚,毕问天就算真的善心大发,要将十几亿的生意交给他和花流年,不但背后会有许多附加条件,而且还会提出许多苛刻的合作条款。

毕问天不是慈善家,以他的高明,任何一个举动的背后,肯定都大有深意算计长远。

虽然木锦年并不想接手毕问天所谓的十几亿的大生意,但他多少还心存幻想,认为毕问天此举的背后,也许隐藏着扶植他成为燕省代言人的长远用心,以他的推测,毕问天虽然人在京城,离石门很近,但毕问天对石门以及整个燕省的影响力,似乎远不如杜清泫,而且也没有明显的迹象表明,毕问天在石门有代言人的角色。

元元和纪度受伤之后离开了石门,毕问天在石门的势力暂时空缺的事实,木锦年也清楚,所以他大概可以猜出,毕问天在燕省的影响力有限。

如果毕问天真的有意在燕省培养一个代言人的角色,那么毫无疑问,在元元和纪度之后,他就是最佳人选。再如果毕问天愿意将资源和影响力分给他一部分,那么他也会考虑在合理的原则下,不遗余力地维护毕问天的利益,甚至……不惜和施得翻脸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确实如木锦年设想的一样,京城之行,毕问天将一部分石门的资源转交到了他和花流年手中——当然,附加条款是,毕问天依然控股,木锦年和花流年只有管理和运作权限,没有所有权——虽然表面上看,市值确实有十几亿,但都是无形资产,不是固定资产,不可变现,不可抵押,等于是说,空有其名,无有其实。

当然了,话又说回来,如果真的将毕问天转交的资源充分利用,木锦年也清楚,在未来几年之内,不敢说他一定可以坐拥十几亿的财富,但成为亿万富翁不在话下。总之,毕问天的资源对他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甚至毫不夸张地说,是一次可以一飞冲天的机遇。

如果以他目前的情况按部就班地发展下去,也许十几年后,他可以成为亿万富翁。但如果借助了毕问天的力量,他的亿万富翁之路,将会大大缩短。或者换一个角度,如果没有毕问天的资源,他一辈子也许就只是一个普通的亿万富翁,但如果借助了毕问天的资源,他以后也许会缔造一个不亚于百厦集团甚至是天佑集团的集团公司可以说是有天渊之别。

木锦年动心了。

动心之后,他经过慎重地考虑,答应了毕问天的附加条件——要在石门处处围堵施得,并且在暗中破坏施得的好事,如果需要时,还要和方木、余帅联合对付施得。

尽管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和施得为敌——木锦年一是对施得确实有好印象,想和施得成为好友,二是他总觉得施得身上似乎有一股祥和之气,和施得在一起时,总能让人感觉到安稳和平和——但天大地大,利益最大,他最终还是向利益屈服了,没能拒绝巨大的利益诱惑。

花流年就更不用说了,一见确实有利可图,当即表示愿意听从毕问天的安排,和施得较量到底——花流年更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她在接受毕问天的提议时,虽然心中闪过一丝对施得的不忍,不过片刻之后她又释然了,她和施得,既没有上床又没有感情,那么她和施得作对,也不算是背叛了,只能算是正当的商业行为。

从京城返回石门的路上,木锦年和花流年聊了许多,二人聊到了和施得的初识,再到和施得的熟识,以及施得对二人的帮助,最后得出了一致结论,施得是个好人,是个值得一交的好朋友,当然前提条件是,如果和施得没有利益冲突的话。

第四十七章蛟龙得云雨,终非池中物

花流年并没有木锦年的内心冲突,她很坦然地说道:“施得是个好人不假,但好人不能当饭吃,是不是?既然毕爷想阻止施得崛起,肯定背后有什么秘密。不管是什么秘密了,毕爷能给我们好处,我们就跟随毕爷的脚步,是不是?对了锦年,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就要和贾宸默订婚了。”

木锦年一惊:“真要嫁给贾宸默了?你能忍受他一辈子?”

“谁说结婚就一定是一辈子的事情?”花流年嘻嘻一笑,“等什么时候我榨于了贾宸默的最后一滴利用价值,我就会一脚把他踢开,让他滚蛋。”

木锦年暗暗摇头,花流年如此现实,如此用心,早晚会受到法则力量的反弹,如果不是毕爷一再要求他和花流年联手,他早就想远离花流年了。

虽然他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至少比花流年唯利是图到了不择手段和没有底限的地步强了太多。

“你就相信你一定可以骗得贾宸默团团转?”木锦年是想提醒一下花流年,不要过高地抬高自己的智商,也不要过低地低估别人的聪明。

“那当然了,男人都一个德性,在女人的石榴裙面前,都没有什么抵抗力,都很容易被下半身左右了判断力。”花流年十分自信地哈哈大笑,“有几次贾宸默可怜巴巴地求我施舍他一次,看他那样子,就和一个哈巴狗没什么区别,不过我还是没有给他,我的原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在没有给我股份之前,想和我上床?没门老娘的床就这么好上?老娘又不是妓女”

不是妓女?木锦年在心中对花流年嗤之以鼻,想靠嫁人来分别人财产的女人,不是妓女又是什么?所不同的是,妓女是零售,你不过是批发罢了。

现在的女人,很多人想通过恋爱和婚姻获得安逸的生活,完全是痴心妄想。生活本来就很累,你想现在不累,那么对不起,你以后会很累,会将现在的不累叠加在一起都施加到你的身上。如果说做生意就是合作,那么恋爱和婚姻也是一种合作方式,只想享受而不想付出的恋爱或婚姻,本身就不正常。不正常的关系,通常情况下都不会维持太久就和一个翘翘板一样,如果一方付出太多而另一方毫不付出,那么翘翘板就会一头坠地。花流年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想钓金龟婿本身没错,错在不能只想自己而不想别人。

谁都不是傻子,尤其是可以赚到大钱的人,谁身边都不缺女人,谁也不会娶一个只会花钱而百无一用的女人,甚至这个女人还贪图他的全部家产。当别人是傻子的人,早晚会被发现,原来自己才是傻子。

木锦年对花流年大失所望,连劝都懒得再劝她几句了,一到石门,他就扔下花流年,独自一人离去。

就在不久前,木锦年在石门买下了一处住宅,房子面积不大,但足够他一个人住了,他本来已经做好了来石门奋斗的准备,现在有了毕问天的资源,就更是坚定了他长驻石门的决心。

回到住处,稍事歇息片刻,他就打通了施得的手机,想先和施得通个话,聊上几句。

木锦年只开口说了一句话,施得就听出了木锦年话中的紧张和不安,木锦年一向淡定从容,今天是怎么了?施得脑中迅速闪过一丝疑问,不过也没有多想,笑道:“我在二环上呢,怎么,锦年兄现在已经正式决定落脚石门了?”

“是呀,单城的生意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从此,我就在石门奋斗了。在单城,我是地主,在石门,施老弟比我先到一步,以后说不定有许多事情,还要麻烦施老弟帮我周旋周旋。”木锦年言语恳切,似乎真的想请施得帮他在石门打开局面一样。

施得放慢了车速,直觉告诉他,木锦年话里有话,似乎是在向他暗示什么,他轻轻一笑:“好说,好说,我和锦年兄也算是患难之交了,如果一个人连患难之交的朋友都不帮,就太没有人性了。”

“咳,咳,是呀,是呀……”木锦年被施得呛了一下,心中乱跳,难道施得已经知道了什么,还是猜到了什么,微一停顿,他又试探着问,“对了施老弟,听说碧天集团的危机,表面是替卓氏集团担保造成的,实际上背后有贾氏集团的阴谋?”

一听此话,施得一点刹车,靠边停了车,心中更是疑心大起,木锦年初来石门,怎么对石门各大集团之间的暗中勾结和较量如此清楚?就是他来了石门几个月了,也只是大概知道碧天集团危机的背后,既有卓氏集团的非法集资的原因,又有贾氏集团的幕后推手,但到底贾氏集团在整个事件之中担任了什么角色,他还不得而知,而木锦年却上来就点出了贾氏集团在其中的阴谋,这就说明,木锦年在背后有高人指点。

高人是谁?不言而喻是毕问天。

这么说,在元元和纪度被迫回京之后,毕问天在石门的力量空虚,毕问天就让木锦年和花流年及时当了替补?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从现在起,木锦年和花流年就接替了元元和纪度,成为毕问天在石门的代言人,然后继续和他在石门较量了?

在商场上,果然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呵呵,具体在背后贾氏集团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我还没有查清。如果锦年兄查到了,麻烦告诉我一声,我会向贾氏集团讨还公道。”施得的话,声音很轻,语气很淡,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

木锦年心中一跳,他其实是有意试探施得,因为毕问天在石门的资源中,贾氏集团是其中之一,他来石门,最先要和贾氏集团打交道,要借助贾氏集团的力量,在石门打开局面。但贾氏集团是碧天集团危机的幕后推手之一,他就知道,他势必会因为贾氏集团而和施得正面交锋。

平心而论,木锦年并不想刚来石门就和施得正面交锋,他自知实力不够根基不稳,但没办法,想要打开局面站稳脚跟,就得分享资源。分享资源是要从别人的地盘分一杯羹,必然会引起对方的反弹。换了别人,他也没有这么小心和担心,但别人不是别人,是施得,他又和施得打过交道,知道施得的为人和手法,说实话,心里多少对施得有几分敬畏。

从施得的话中,木锦年听出了什么,和在单城时相比,施得更加成熟了许多,也更多了底气,而且……似乎还多了杀气。

对,就是杀气,刚才施得说要向贾氏集团讨还公道时,虽然语气很淡,但淡淡中,却有一股逼人心魄的力量。木锦年心中喟叹一声,蛟龙得云雨,终非池中物,在石门,施得一遇风云便化龙,舞台有多大,施得的能力就有多大。

有一类人,放到小地方,也许只是一个小人物,放到大地方,却会因为舞台的宽广而一飞冲天。施得就是这样的人,舞台有多大,他的能力就越大。

“回头有时间,我们聚一下。”木锦年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先和施得见上一面,即使不当面说个清楚,也要暗示一下,省得施得认为他是反复小人,毕竟他和施得也有一定的利益合作,“对了,到时还会有花流年呀。”

“好吧,今明两天没空,后天吧。”施得现在也想早一些和木锦年见面,有些事情,是该当面说个清楚了。

“好,就后天,定下地点后,我再和你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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