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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宇-冤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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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倜傥、俊美过人,每一出现,就吸引一群姑娘们失魂尖叫。
“他走了?”这么快!
“就是这么不巧,他前脚才走,你后脚就来。”
“可恶的家伙!”陆剑仁转身就要再迫出去,却被云水烟唤住。
“无飞还要我转达你,你拜托的事都办妥当了。”
“妥当在哪了——居然事情搞砸就跷头——”
面对她的恕喊,云水烟一迳的气定神闲,嫣笑掩唇。“你希望苏琴守晚一
点再拿出绿翡鸳鸯的信物,他一受伤,信物还不延迟拿出,比你希望的还晚了
半个多月,事情哪搞砸了。”
“这……”由于苏琴守受伤见血,老爹认为太不吉利,把信物上呈祖先的
事重新看了个吉日,整整再延了半个月。
“事情办得比你预期的好,还不满意要找人算帐呀?陆小爷。”她揶揄。
“你……和无飞,不会早就预见这种情况了吧!”看到她狡猾的眼神与再
次的低笑,陆剑仁一副喔的指著她走去。“你们早就都想到了,苏琴守会挡下
那一剑!”
“只有你想不到吧!”用点脑都知道,苏琴守哪可能坐视看她受伤呀!
也只有这个想法直又不转弯的家伙,拚命想要怎么样让红绳在对打中掉进
湍急溪水,又不启人疑窦。
“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会有这样的情况?”
“先告诉你,我的四千两从哪赚呀?”知道会有受伤的情形出现,九成九
陆剑仁是会拒绝的,云水烟优雅的撩撩她美丽的青丝道:“我就爱暴利,偏偏
暴利多半要趁火打劫,你也清楚友情和利益犯冲突时,我只能忍痛牺牲友情。”
“你这个势利女——”陆剑仁的食指己几乎指到她额前。
“原来云姊说会有个笨呆子,贡献我们姊妹这段时间的大鱼大肉,指的就
是陆小爷哪!”
“感谢陆小爷,让我们烟红阁的姊妹们这半年来都可以在醉搅江楼享用个
够。”
“陆小爷别生气,我们姊妹们可对你感激极了。”
其他几位姑娘们围上娇声燕语的嬉笑,烟红阁内的姑娘各个和陆剑仁都很
熟识。
“那你们云姊有没有告诉你们,事成之后,还有一件好事要让姊妹们一同
观赏?”她斜睨云水烟。
“真的吗?还有什么好事?”
“快说嘛!陆小爷。”
见陆剑仁环胸的大卖关子,一群莺莺燕燕都不依的朝她撒娇著。
“你们云姊呢!除了容貌美艳,最骄傲的就是她一身雪肌玉肤,珍珠般的
光泽,嫩如豆腐,让多少高官巨富想捧著身家一亲芳泽,都无法如愿,你们想
不想免费看看这么造孽的肌肤?”
“想!”
“当然要观赏一下。”
姑娘们眼神亮起,马上起哄。
“你……你们不要太过分!”
见到领著姊妹们朝她围上的陆剑仁,一脸诡笑的扳动手指,云水烟开始感
到不妙。
“大家千万把握这次机会呀!否则平时大名鼎鼎的花魁云水烟,可是连碰
根头发都要付出代价的,今天能看到她的珍珠玉肤,真是赚到呀!”
“陆剑仁,你要敢脱我衣服,我也不会客气。”云水肿可也不好惹,一副
挑战对上。“你陆剑仁外表这么像男孩子,内在呢?干脆姊姊我替你验一验吧!”
旁边的姑娘们全欢叫的拍手,开始欢呼助威的要两人一决高下。
“苏爷,好段时间不见了,听说您日
前受伤了,好些了吗?”
醉揽江楼大厅,跑堂的伙计们一见到苏琴守一行人都热络的上前招呼,负
责前楼的金掌柜更是亲自前来打点。
“托你金掌柜福分!一点轻伤,不碍事的。”苏琴守回以淡笑的抱拳。
就因日前的遇刺,苏家老宗主不放心儿子的安全,这下出门除了冬虫、夏
草外,还有五位有武功底子的下人随身保护。
“苏爷这时来,是用饭还来点茶或酒菜?”午后时间,正餐才过,此时的
来客多半不为正餐而来。
“就来点清茶、椒饼还有腌果,其他就交给掌柜你看著办了。”
“没问题,定为苏爷你备得妥妥当当。”掌柜马上领路,苏琴守不同于其
他贵客,他和醉揽江楼的关系像另一个幕后老板,因此醉揽江楼内有个专属于
他的厢房。
“金掌柜知道剑仁今天往哪去了吗?”
“您是说五姑娘呀?人就在对面二楼的碧辉阁。”
“现在在那里?”才派人到过陆家,明明说他们家小姐有事离开帝都几天。
“是呀!”
“很好,真是太好了。”苏琴守扯著抽动的唇角。“你去忙吧!我先找五
姑娘去。”
掌柜离开后,身旁的冬虫、夏草马上跟主子进言。
“奴婢就说吧!五小姐摆明是在躲少爷。”
“少爷还不信呢!”
连著二、三回没找到人,冬虫、夏草为主子感到气闷。
“都不用说了,我倒要直接问问,她在搞什么把戏。”
他扬手,敛凛双目,领著身后一行人改往碧辉阁,今天就要陆剑仁好好把
事讲清楚。
“那是……”
前方一个熟悉的女子身影,左右两名丫鬟一路伴著脸色看来不好的主子,
三个女孩从另一端的楼梯上来,后面体虚、气弱追上,像要挡住这三个来势冲
冲的人。
“朱姑娘,陆武师现在真的不便见客。”
“还是你在楼下等,我们替你传达。”
“之前四姊传话说陆公子有事与我说,我好不容易才能再来一趟醉揽江楼,
给果没等到人,还遣阿宝、小敦再来也没见到人,我今天没时间多等,让我先
见他一下。”
朱蝶儿不解,一个保镳武师这么不常在,能保护酒楼的安全吗?只知道眼
下,她出来一趟可不容易,非得见著陆仁一面不可。
“之前主子临时有朋友受伤了,他赶去帮忙,绝不是故意要怠慢朱姑娘的。”
“是呀!我家主子就是重江湖义气。”
知道来者的真实身分,弄得不好可是滔天大祸,体虚、气弱只能尽力陪笑
安抚。
他们家小主子日前就是因苏琴守受伤,当晚没法赴约,当时主子打的如意
算盘是:对苏琴守算计成功后,再约出公主,用相同的方法炮制,让公主身上
的紫玉鸳鸯也因意外而失手,得手后就安排陆仁离开醉揽江楼,从此与公主没
交集,一石二鸟之法,一天之内可解决两件麻烦事,给果出了错误。
原本这个计谋直接拿来算计公主也行,偏偏心乐公主可不是一般人随时可
出来,连假装遇上“陆仁”再带话给心乐公主的陆熙妍都无法确定公主的出宫
时间,才会让陆剑仁干脆两边都进行,结果两边都失手。
“我就知道陆公子一定是个热血重、有情义的江湖侠客,果真为了朋友出
事才失约。”朱蝶儿为他的失约未到,早就想到了原因。
“正是如此。”
正频频为主子掩饰和平缓事态的体虚、气弱,抬头看到公主身后走近的人,
全脸色一变。
“怎么了?”见他们脸色忽然发青冒汗,朱蝶儿转头,看到领著一行人的
苏琴守。“你是……苏琴守?”
她在宫中见过苏琴守,因为他和陆剑仁的婚约人尽皆知,因此她特别留意
这位传言中的新郎,当时还很不敢置信,看来这么高雅俊逸的人,真的要娶那
位只和“粗”字结缘,听说很野蛮的陆剑仁。
“果然是心乐……”正要讲出公主的苏琴守见朱蝶儿摇头的暗示他别说,
他只好换个问法。“朱姑娘,这龙蛇混杂,白天尚可,晚上危险多,你是千金
之躯,务请当心。”
这可不是小事,公主若在醉揽江楼出事,大家都会很麻烦。
“谢谢苏公子你的担心,我来找个人,说几句话便行。”
“醉揽江楼苏某算熟,可有苏某帮得上忙的地方吗?”既然遇上了,他得
为保护公主尽一份力,让她安全回宫才行。
“对呀!苏公子也很熟悉醉揽江楼,那我要找他们的主子。”她瞥瞥后面
的体虚和气弱。
“你要找剑……”苏琴守才说出名字,后面的体虚、气弱忽大喊。
“陆仁——”
两人以洪亮的声盖过苏琴守说出的剑仁。
众人都回头横了这两个大块头一眼。
“是呀!我有事想找陆公子。”
陆公子、陆少爷、小少爷,无论是调侃或敬称,早就是周遭人对陆剑仁的
称呼,苏琴守习惯了。
“我也有事要找剑……”
“陆仁——”又是震耳的大喊声。
“走吧!一同前往。”苏琴守邀朱蝶儿同行。
一行人漫步的往对面的二楼厢房走去,苏琴守像行家般,一边与朱蝶儿介
绍酒楼特色,一边笑谈闲聊;唯有紧随在后的体虚、气弱脸色如临大敌,苦思
著怎么想办法知会主子。
“你和剑……”
“陆仁——”
“是怎么认识的?”
“陆公子前一阵子救了我,还给了一个……贵重的宝物。”朱蝶儿有些许
娇羞,碍于和苏琴守仅于认识又是个男子,她只是浅掠的道:“为了感谢陆公
子,我才往醉揽江楼找来。”
“剑——”
“陆仁——”
“冬虫、夏草。”苏琴守朝心腹婢女撇头示意。“解决他们。”
“马上办到。”
冬虫、夏草等待已久的高声道。
“朱姑娘,这边请,让我为你带路吧!”
苏琴守伸手示意她改从另一条走道,不理后方被冬虫、夏草领人围堵,阵
阵传来的解释声。
“有没有一点分寸,不停的说我们家尊贵的少爷是路人,找死呀!”
“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
体虚、气弱两人拚命的喊。
“那就是说我们两姊妹是路人了,去死好了!”
难敌众人围堵的体虚、气弱显然被冬虫、夏草姊妹俩乘机饱以乱拳。
“我是说我们家小主子是陆仁——”
“是、是呀!不是指苏公子、也不是两位——”
体虚、气弱哀哀叫叫的道。
“说自己主子是路人,这种下人留著干嘛——打——”
接下来的声已难传到苏琴守和心乐公主朱蝶儿耳中,因为他们来到碧辉阁
不远处,就先听到女子们喧哗的笑闹声,还夹杂著陆剑仁叫人认命的大喊声,
与一阵阵佯装投降呼喊不玩了的娇笑声。
“小、小姐,这里面是在干什么?”
阿宝、小敦看著朱蝶儿脸色开始转沉,不禁疑惑的问。
“小姐——”
“朱姑娘——”
只见朱蝶儿直接跑过去,用力推开门,映入眼前的,是她的“陆公子”正
将一名美艳无比的女子推压在墙上,另一手已将她的外裳扯得半落,露出一方
香肩与隐隐的红色兜胸!
第十二章“陆仁——”
朱蝶儿见到这大受打击的书面,用力推开其他围著的姑娘,冲上去拉开陆
剑仁。
“我没想到你是这种放荡荒唐的人——”
“心乐公主!”陆剑仁看到朱蝶儿一愣的脱口唤出。
“你知道我的身分,是四姊告诉你的,那你——”话说到一半的朱蝶儿忽
双眼大瞠,讶捂著嘴,惊看著陆剑仁被扯开的胸前衣襟!
“公主,早告诉您这个男人看起来就轻浮不稳重。”
“别理这种人,奴婢陪您回宫了,外边坏人这么多,以后不要再出来了。”
阿宝、小敦赶忙上前安慰自家公主。
“他……她……”
顺著朱蝶儿颤伸指出的手一看,阿宝、小敦也惊讶的捂住嘴,眼前她们以
为的“男子、少侠”,半敞的衣襟下竟露出一抹兜胸!
“公主。”见她整个人像僵住一样,陆剑仁关切的伸手。
“你是女的!”她推开伸来的手。
“你先冷静下来。”
“你、是、女、的!”朱蝶儿无法置信,直接伸手拍上她的胸,感觉到掌
下传来的饱满感,见了三回,她老穿著宽松又吊儿郎当的衣服,再加上言行,
令人无法将她和女孩子画上等号。
随著朱蝶儿震惊不已的神情,另一个轻笑的戏谑声传来,云水烟依搭在陆
剑仁肩上。
“我的陆小爷当然是女的,在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陆家老五陆剑仁
一派江湖少侠模样,实则是个女儿身!”
“陆剑仁!你就是陆剑仁!”
接二连三的震惊令朱蝶儿和身旁的侍女都一路张著震慑的嘴。
“这时候了,你凑什么热闹呀!”陆剑仁对贴在身旁的娇艳美人受不了道。
“让她一次知道不是比较好?省得你瞒得那么辛苦。”
“你也别让她连口气都不喘,就一路掀我的底吧!”公主毕竟是个不解世
事的单纯少女,若非万不得已,她实在不想欺瞒她。
“等她那口气喘过来,怕是你又不忍说了,水烟姊姊我是好心帮你。”云
水烟涂著美丽色彩的食指点点她,要她可别不识好人心。“方才脱我衣服、摸
我肌肤,撞到我细心呵护的美胸,还差点害我指甲受伤,再加上替你把话直接
讲开的费用,连同之前的四千雨,加起来总共六千两,三天后给钱,不接受赊
帐。”
“水烟姊姊,我看你别当花魁,直接去占个山头当土匪王,抢人就好了。”
“早三年前,我是有这种想法;后三年,我发现编笨男人的钱更好赚。”
谁教他们看美色就失魂。
“你就是陆剑仁的话,他们也不叫大豆和花生了?”朱蝶儿指著被打成猪
头,一路逃进来要找主子的体虚、气弱。
“他们两人是我的随身心腹,体虚、气弱。”
“我有叫绿豆和红豆的保镳,你有没有兴趣?”云水烟打趣道。
“不要再胡闹了,这个女孩子真的是当今公主。”
“她是当今公主!”
云水烟这下表情可媲美朱蝶儿一知道陆剑仁是女子时的反应,瞠目张著大
嘴,还以为又是一个被陆剑仁所救,却不懂她真实性别的小女孩,一知道原因
后,不愧为久处是非之地的老手,马上绽出最美体又符合“小老百姓”见到皇
家权贵们的“惊喜笑容”。
“公主殿下,这儿坐,金枝玉叶怎么能站著呢!”云水烟马上招呼其他姊
妹们推来椅子。
“用不著你们扶我家公主。”阿宝推开云水烟展现亲切的搀扶。
“公主,您先坐下,再怎么生气也不要辱了自己的地位,把您的身分好好
用出来。”小敦暗示朱蝶儿,真实身分既已公开,陆剑仁又做了这等欺瞒大事,
万不可轻了。“要不要……”
朱蝶儿推开身旁扶来的手,只是朝眼前的人,冷冷怒喝,“陆剑仁——本
宫命你跪下——”
身为万千宠爱的皇室公主,朱蝶儿命令的声一出,绝对是有震慑人的威仪,
一旁的云水烟表面也吓到的退到一旁,内心可沉著以对,思忖这件事是会转为
严重,或者虚惊一场,其他姑娘们全吓到的躲到她身后。
“公主殿下。”陆剑仁马上依四大家族晋见的朝礼,单膝抱拳而跪。
“你一直都在欺骗本宫,故意看本宫笑话吗?”
“剑仁不敢。”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在那一晚,你忽然抱住本宫又给我信物,说喜
欢我?难道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公主,一开始就打算骗我?”
“不是!”陆剑仁连连摇头。“无论那晚我究竟做了什么让公主误会的事,
都因当时我醉了,看到的事、做出的言行,绝非剑仁本意,醒来的我甚至记不
得前一夜的事,只知道我好像出手打了几个人。”
“你只是醉了……”这么让她难堪的事,竟然只是喝醉了。
一旁的阿宝和小敦无奈的看向公主,她们早警告了。
“你当时无意,之后呢?在本宫第一次来醉揽江楼找你时,你可以告诉本
宫真相,本宫想到了,是不是四姊,你的姊姊要你骗本宫?”当时知道她身分
的也只有陆熙妍。
“一切和四姊无关,她只告诉我公主的身分,要我别伤害到公主,决定继
续将错就错下去的,是我的决定。”再怎么嬉闹不拘,关系到亲人,陆剑仁必
是自行担下。
“将措就错,什么事得让你将错就错?”她第一次对人心仪,居然是别人
的将错就错。
原想翔实道出的陆剑仁,临到话口又咽回,如果公主知道她一心只想拿信
物,甚至不惜要利用她的感情与信任,只怕对公主造成更大的伤害。
“剑仁发现无意中识得的人竟是公主殿下,又已遭公主殿下误解,为怕牵
连家人,才决定将错就错,上回约公主出来,就是为这件事,因为剑仁打算和
公主跪罪,好好坦白一切。”她轻淡的描述。
听到这的朱蝶儿怒颜稍敛。
“你会讨厌本宫吗?”
“剑仁不敢!”
“陆剑仁,你可知道,本宫是皇上和皇后的掌心宝,太后更视本宫如心头
肉,见不得本宫受半点伤害,有鉴于此,他们都打算未来替本宫招驸马,人选
只要本宫喜欢,哪怕对方是个平民百姓也行,因为荣华富贵都可由我皇家赐予,
这一切在本宫以为你是‘陆仁’时,都打算要给你。”
“蒙公主错爱,陆剑仁愿领一切罪罚,只求勿牵连他人。”陆剑仁双膝跪
地,用力磕首。
“本宫要的没有得不到的,是男、是女又如何,本宫当初喜欢的就是你这
样的性格与模样,潇洒、率性、不拘小节与直率,是男子也未必有你这样的爽
朗。”
这话是……什么意思?!跪在地上,头磕到底的陆剑仁已感到怪异的寒毛
根根竖起;一旁的云水烟眯起美目,有种不好的感觉!
“本宫就要你陆剑仁,你和苏家的婚事本宫会上请父皇、母后作主取消,
让你入宫陪著本宫,以后陆家的一切荣华富贵都将不用担心。”
“公主,你开玩笑的吧!”
“这关系您一辈子的幸福,请三思呀!”
阿宝、小敦都傻住了!
“不用说了,本宫己决定。”
哈哈哈哈,公主和她开玩笑吧!抬起头的陆剑仁,想像平常一样,大笑以
对,但是,看心乐公主严正的面容,声梗在喉中出不来。
“本宫曾听四姊说过,你对和苏家婚约向来抱著可有可无,苏琴守对你也
不过是个童年玩伴,双方并无感情可言,因此,这个决定应该不对你构成太大
的冲击与伤害才是,对吗?”
朱蝶儿先看往房门口,再看向陆剑仁,后者迎视她,神情复杂而沉眉,室
中众人全屏息,不知陆剑仁将做何答覆,接受公主太荒谬;不接受,大祸要临
头了。
“剑仁有一件事想对公主说。”陆剑仁平静道。
“说。”
“请公主先归还紫玉鸳鸯,因为它是陆家和苏家两家缘定的信物,对我非
常贵重。”
“可以,待你进了皇宫后,本宫就会还你。”
“请公主现在就将它归还,因为没有紫玉鸳鸯,剑仁无法跟我……重视的
人在一起。”
“你重视的人?苏琴守吗?”朱蝶儿眯睨她。“你们双方的不合与打闹早
就人尽皆知,毫无感情也都不是秘密,你用这种话回本宫,只会让本宫觉得你
在拒绝。”
“公主殿下,剑仁一直很迟钝,也不喜欢多想,对周遭朋友我只懂,男的
要重义气,女的要多包容照顾,从小到大,不曾改变,我不知道朋友和童年玩
伴的感情究竟还要再怎么分别与想法。”
“你想说什么?”
“可有可无,毫无感情可言,是因为这个童年玩伴的感情一直在我心中,
从没有想过真的会有不见的一天,等到真正面临,剑仁才知道有可能失去什么,
我不可能也无法接受公主的厚爱,请公主见谅。”
“陆剑仁——你不怕人头落地!”
“公主殿下,强迫的感情不是你要的,剑仁也非你心中认定适合的人,殿
下只是盛怒难消,如果取剑仁项上人头能令公主息怒,我愿意领罪,只望公主
能将紫玉鸳鸯归还。”
“都要没命了,还在想紫玉鸳鸯!”
“我至少要做到与他一样重视信物,重视紫玉鸳鸯与绿翡鸳鸯所代表的关
系,是对两人缔结永远的承诺。”
死禽兽向来对信物重视极了,这点她也可得有一样的坚持才行。
“陆剑仁——”朱蝶儿忽起身,来到她眼前,扬手狠狠重掴过她。“本宫
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对不起。”陆剑仁硬生生的领她这一巴掌。
朱蝶儿抽声一泣,冲往门口,看了始终默立于门边的苏琴守一眼,哽咽的
掩面奔出。
“公主——”
阿宝、小敦连忙追上。
“体虚、气弱,跟上去保护公主,直到她安全回宫。”陆剑仁头也不回的
吩咐。
在主人的命令下,两个大块头随后追上,苏琴守也朝身旁的人暗示颔首,
冬虫、夏草和其他人也赶紧跟上保护。
陆剑仁十指爬过耳边的发,烦躁的干脆就地盘腿而坐。
“你这个人,总是要在危急时分,才会上演内心戏吗?”云水烟拿著一杯
清茶,蹲到她眼前,以手绢沾湿擦拭她嘴边的微血。
“你在说什么?”听都听不懂。“轻一点,好痛。”公主那一巴掌力道重
得她唇边撞到牙齿。
“那就交给一个怜惜又不会弄痛你的人来。”她看著站在陆剑仁身后的人
道。
“谁……”陆剑仁转头就见到站在身后的苏琴守。“你……什么时候在这?”
“他一直都在门外,公主就是跟著他到碧辉阁来的。”
从公主一闯进来,就见到苏琴守先是皱眉,接下来的发展令他不发一语,
只是面色深凝的观看,尤其当公主说到两人不过是个童年玩伴,双方并无感情
可言时,苏琴守闭上了眼,云水烟只留意到这,因为接著陆剑仁和公主之间上
演的才刺激。
“父给你了,不打扰你们。”
云水烟拍拍苏琴守,和其他姑娘与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
“那些话你看著我不能说吗?一定要用自己找死的方式吗?”
苏琴守也在她眼前盘腿坐了下来,看著她从小到大老把自己搞得一脸精采。
“谁找死呀!我是为了紫玉鸳鸯。”
“幸好你的‘大豆、花生’没有进来,否则我一定挖了他们眼珠子。”体
虚、气弱一直和他待在门口,陆剑仁始终背对他们。
“我是不得已骗公主的,你少拿来跟我开玩笑。”
“他们若见到你的身体,就知道我不是开玩笑。”
苏琴守拉好她微露兜胸的衣襟。
“那他们早就该死了,我以前受伤,没其他适合的人在时,就是他们替我
疗伤。”
“那么,从今天开始,能替你疗伤的男子只有我。”
陆剑仁抬头对上他的眼,发现心跳又开始不自主的加速时,她别开眼。
“你医术很高明吗?”无聊。
“原谅我不能出手挡下公主的掌掴。”不为朱蝶儿是公主,而是她真的伤
害了一个女孩子的心。
“你若挡,我才真的会跟你翻脸。”
心乐公主虽然任性了点,却是个无心机又单纯的女孩,才芳心初动,就受
到欺骗的伤害,被打一巴掌她活该。
“你几次找我,就是为了紫玉鸳鸯?”
“不然呢!”
“为什么从头到尾都不对我直接说实话?”
“你那么嚣张,谁要说。”
“为了逞这口气,你真打算自己到皇上跟前自尽?还是贡献自己成为心乐
公主的玩伴?”想到她上回说的话。
“要你管,罗唆!”
“你一定得用耳朵和我说话吗?”头转得真彻底,就是不拿眼对他。
“才能听清楚你讨人厌的声,还赚呀!”哼!今天己让他瞧见颜面尽失的
事,还要看著他骄傲的样子吗?
“那就看著我,对我说一句话便行。”
“什么?”她终于转过头,对上他。
“你刚刚对公主说的,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陆剑仁睁著双眼,想起刚刚的话都被他听到,不禁再次别开脸,但这次对
著苏琴守的耳,可是红透的耳根。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琴守笑,从十七岁发现自己内心的感情后,她那些从小就令他牙痒切齿
的缺点,忽然都愈看愈可爱了。
“不想现在说,那就大婚之夜对我说。”
“紫玉鸳鸯在公主那,能不能平安无事还不知道呢!还大婚之夜咧!”
苏琴守却是坚定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过几天紫玉鸳鸯就会回来了。”
她的眼角终于横过他。“你还是别将牛皮吹太大,不小心吹破了,基于长
年交情,我会很有义气不笑你的。”
看公主气成那样,怎么可能没事。
“还敢跟我提义气,要不要说说你这几天不守信诺又骗我,是为什么?”
“谁想这样,还不是我以为生了一种和你有关的病,打算解决后再去找你。”
“和我有关的病?什么病?”他会害她染病!
“没、没什么,不要紧,一场误会的病。”她已经很清楚自己这叫什么
“病”,才不说出来再让这家伙取笑。
“陆剑仁,你已经胆小到连看著我说话都不敢了!”
“谁怕你呀!”哼!她马上转头,气势汹汹的对上他,随见到他甚为靠近
的面庞与气息,马上后退坐离他几步的距离。“别太靠近我,也别目不转睛的
一直看著我,会让我发病。”
“到底是什么病!”苏琴守再移近她。
“你是不晓得你靠这么近——会让我心跳加速——身体发热吗——再靠近
我——小心我出手扁你——”陆剑仁推著他又是太靠近的身躯与气息,火大警
告。
“喔,原来你见到我会发这些病呀!”苏琴守听到她的“病症”,改为有
趣环胸。“既然你说是一场误会的病,表示你弄清楚是为什么原因了。”
她再次撇开头,拿耳根对他。
“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来治病如何?”苏琴守的声忽来到她耳畔,令她侧身
一缩,还是不看他。“既然靠近我会发病,那就故意一直靠近我、一直靠近我,
锻炼久了,就百炼金刚了。”
“听你胡说八道,我是因为喜欢上你了才会这样,要是变成不会这样,那
就表示不喜欢你了!”
“太厉害了,原来你分得清楚这种感觉是因为喜欢我!”他发出不敢置信
的惊叹,还以为她真的认为自己生病。
“苏琴守——你就是这种自以为聪明损人的讲话调调,才让人讨厌,姑奶
奶我是对感情迟钝些,又不代表我没感觉。”陆剑仁火大的转过头,一对上他
的脸,马上又别过头,继续拿耳根对他。
“难道你打算以后都拿侧脸和耳朵看我?”
“有什么办法,我讨厌那种控制不来的感觉,又不是生病发烧,没事我干
嘛要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
“先从治伤开始习惯如何?”
治伤?正不解他的话意,被公主掴红的脸颊与微伤的唇角已传来他温柔的
触抚,只见陆剑仁的耳根又红透,却没避开也没说话。
“你知道吗?当公主说我对你也不过是个童年玩伴,并无感情可言时,我
真怕你认了她的话,因为你对无飞他们似乎比对我像样,对我好一点时,又拿
我和他们相比。”
“就说过,你和无飞他们不一样,只是我不懂怎么说那种感觉。”
这次的回话说得很低声,因为苏琴守的气息来到了她发红的耳根,继而感
觉到他正经舔她受伤的唇角。
陆剑仁有些一僵,对加速的心跳感到不适应的莫名,当苏琴守伸臂环住她
时,轻舔的吻吮已渐成缠腻,陆剑仁还是张愣著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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