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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帝国-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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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宽就皱了眉,这女子脑子有病吧,同时侧眼看看旁边武警。武警对他怒目而视。

    “我怎么会胡乱杀人呢,你就安心等着吧,我几天就出来。”

    宋佳摇头,“不,你发誓,好好在里面呆着,别惹事,等你出来,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土鳖闻言哭笑不得,他知道宋佳说的是出租屋里自己提的要求,当时宋佳死活不愿意,没想到,今天突然就答应了,这算什么?拿话诱惑自己?

    同时又想到宋佳那妙曼的身材,这货就忍不住暗爽,嘴角自然而然地一丝坏笑,“那说好了,我出来那天就要。”

    宋佳一看他嘴角的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羞红了脸,低着头道“那你别惹事,我等你出来。”

    旁边武警再次看表,不满地道“时间过了,走吧。”

    两人分开,宋佳又问,“我刚下车,没买东西,你有想吃或者需要的东西吗?我明天再来。”

    土鳖就朝她摆手,“你回吧,我什么都不要。”

    直到土鳖消失在门口,宋佳依然不肯离去,坐在原地抹眼泪。

    武警看不过眼,过去对她道“刚才有个女的看过他了。”

    宋佳就点头,“我知道,那是他未婚妻。”

    武警就没话说了,他实在想不通,这些女人看着聪明伶俐,偏偏都会做些傻事。

    宋佳哭了一会,问武警,“监狱里面,最缺少什么?”

    武警见她可怜,想想说道“要不你买点香蕉吧,新来的犯人吃不下饭,肠胃会有几天不习惯。”

    宋佳记下,谢过武警就走。

    武警又告诉她,“明天要来,就来早点,过了明天,再探视就得下个礼拜了。”

    张宽回到医院躺下,不多久就打开娇娇拿给他的香蕉来吃,还有卤牛肉,王老吉,张宽中午都没吃饭,不一会就把袋子里面的东西解决一大半,肚子撑的满满,必须用手扶墙才能走路。

    而在另个病床上,宋子文不停地咳嗽,随着最后几声大力咳嗽,居然带出了血。

    土鳖摸着肚子过去一看,就喊大夫,“来人呀来人呀,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大夫护士慌忙过来,看到宋子文咳血,赶紧上心电图,吸氧,检查。

    土鳖拿着一个苹果,跟着屁股后面看,末了对大夫道“他不得死吧?如果死了,算不算是我打死的?”

    大夫白了他一眼,“病人长期肺痨,跟你无关。”

    土鳖就放心了,嘿嘿一笑,把苹果往宋子文手里递,“伙计,来一个?”

    宋子文睁眼乜他一眼,把头偏过去,睡觉。

    晚上时候,宋子文又开始咳嗽,大夫不在,张宽就跑过去,给他拍背,抚胸,才把他安顿下来。

    宋子文费力地抬手,说话,“我想尿尿。”

    张宽就从床下拿出尿壶,掀开宋子文被子,把宋子文的**塞进壶口,“尿吧。”

    宋子文尿完,土鳖拿着尿壶端详,惊讶,“我靠,你这一泡尿比两瓶营养快线还多。”

    宋子文尴尬地笑笑,“我想吃苹果。”

    张宽就把尿壶放下,从娇娇的包里拿出一个苹果,用手抹了一遍,递给宋子文。

    宋子文不接,嘴唇嗫嚅,“你没洗手。”

    张宽就郁闷了,“我去,没洗手那也是你的**,还假干净。”话如此说,还是去外面给他把苹果洗了。

    宋子文半躺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咬苹果,不多时,泪流满面。

    “是孟大哥让我整你的,我跟你没仇。”

    土鳖根本不在乎,“他为啥要整我?”

    宋子文就答,“他说你是大毒贩子,我最恨贩毒的人,我的眼睛,就是被贩毒的打了一针海洛因,命大没死,但看东西却是不行了。”

    往眼睛里打海洛因?!光是想想那画面,张宽就不寒而栗,浑身鸡皮疙瘩,“这些人真狠,那你咋办地?”

    宋子文就笑,“我把他们几个都杀了,就进来了。”

    原来如此。

    土鳖对宋子文笑笑,“我不是贩毒的,我也杀过贩毒的。”

    当夜,土鳖就被勒令回自己监舍,不服不行,几个武警用枪指着他把病床让开。土鳖无奈,就往外回走,反正伤都好了。

    说来也怪,皮外伤好的快,内里伤却几天不得好。被人用警棍敲那一下子,如今肿胀小了,但里面的淤血却没排出来,只在头上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用手按压,里面还隐隐的痛,只是没有以前厉害罢了。

    回到自己宿舍,张宽大咧咧地把包往床上扔,“来来都来,这里面的东西,都分给你们。”

    包扔在床上,拉链散开,里面露出香蕉,苹果,香烟,牛肉干,这些东西在监狱都是抢手货,被人见了,不要三秒钟就全部抢光。

    只是今晚,气氛不同,整个宿舍,都没人乱动,大家都用谨慎地目光,打量着张宽。

    张宽感觉稀奇,四处看,终于看出不同。

    在原本属于自己的床铺上,坐着一个黑脸汉子,正是白天见过的那个,孟知州。

    张宽已经听过孟知州的大名,昨天晚上有人给他介绍过了,说他是东仓的头头,当时还狠狠地鄙夷了一番,说自己一只手都能把他放倒。

    没想到,今天晚上,这孟知州就来了。

    同时,张宽也想起宋子文说的,孟知州要整自己。

    当下就嘿嘿一笑,对着孟知州勾手指头,“你下来,那个位子是爷的。”

    对于孟知州来说,见过狂的,见过傲的,但没见过这么狂傲的。这傻逼难道没看出,整个宿舍的人都变了吗?

    “张宽,你贩毒杀人,强女干妇女,十恶不赦,你可认罪。”

    听到这话,土鳖就哈哈大笑,一个罪人,也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要不要再搞笑些?于是回道“我认你妹,废话少说,要整就来,不整拉倒!”

    话毕,监舍里就呼啦啦站起一二十号,个个都是光着上身,杀气腾腾。

    后面龙傲天适时跳出来,指着张宽大喊“王八蛋,今天为了给你举办欢迎会,整个东仓的猛人都到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整个东仓?

    土鳖举目四望,深吸凉气,心说,这回,终于能放开手脚干了。

    打捶么,不就是那么回事,打的多了,就看的淡了,对方再能,也是双拳双腿,不过是拼的一股子力气和猛劲,恰恰,自己有力气,有猛劲。

    也不多说,直接吸气攒劲,抢先上去,用足十分力,先干倒一个再说。

    接着,整个场面就乱了。

    一二十个打一个,跟四五个打一个其实是一样的,因为目标个体小,大家未必能插上手。能直接交锋的,往往就是前面四五个,其他大多数,只能在后面助威。又或者,等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再补上。

    虽然人多,但没有一个会打的,像宋子文那种身手,毕竟就一个,其余的,不过是些莽夫。

    甚至有些猛人,只不过是长的比人壮,多了几分力,根本就不懂打锤的招数。

    土鳖却不同,从小打到大,知道打什么地方能把人打晕,打什么地方能让他直不起腰,重点是,这货手黑。

    打人专打眼,又力大如牛,一拳下去基本就会砸倒一个。冲入人群,如同一只猛虎杀入羊群,招式大开大合,又灵活敏捷,常常都是指东打西,让人摸不清门路,凶悍异常。


第65章 监狱风云(九)加更一



    八号监舍乱成一团,沉闷的吼声和骨骼开裂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偏偏监管们都听不见,任凭里面混乱。

    张宽打的兴起,越发激动,就连别人打在他身上都浑然不觉,只是简单的出拳收拳,因为对方人多,稍微注意下准头,基本不会落空。又因为力气大,拳头硬,贴肉就飞,碰骨就折,很快,一二十号猛人能站起来的就没剩几个。

    一大伙犯人,都被土鳖的生猛惊呆,不敢与之对抗。

    孟知州也是怔住,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今天这一二十号人,都是各个监舍的龙头,那是一路打出来的。联合起来,都没能把一个小小的土鳖拿下,面前这小伙,还是人吗?

    张宽张着嘴巴吐着舌头,两拳攥着四下巡视,发现有人想起来过去就是一脚,直接对着头踹,让对方的脑袋在自己的鞋底和水泥地之间来回反弹,有不服输的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想把他过背摔。

    土鳖直接往下一蹲,就把别人给带下去。

    开玩笑,被赑屃改造过的身体,看着不重,也有将近二百斤,再加上这厮故意使劲下坠,没有过人之力那能扛得起?

    他之所以牛逼,就是凭着分量重,力气大,速度快,这三样完美结合,一般人哪里是对手。

    一个下坠,背后抱他的人就趴低,他直接一扭身,砂锅大的拳头就砸人后脑勺,直接将他砸趴下。

    这还不算完,又拎着后领提起来,把脸扶正,抬起膝盖就撞,直接把面门撞成杂货铺,红的黑的黄的一起出。

    屋里能站着的,连孟知州一起,也就两三个。见张宽阴森森地盯着他们看,纷纷深吸一口气,嚎着就往上冲。

    土鳖已经打出经验,看都不看,直接抬腿踹,左右两脚,两个人直接滚地趴到,动都不动。

    土鳖噗嗤一声,“装你妈逼,给老子爬起来。”

    两个人就当听不见,就是躺在地上不动,装死到底。

    张宽也不理他,径直朝着孟知州走去,距离一米远站定,笑着问他,“你为什么要弄我?我跟你有仇?”

    孟知州知道这回栽了,无非是一顿打,那也好过得罪王耀,再说了,眼下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孟知州如此想着,鼻子哼一声,举起双拳,准备迎战。

    土鳖咦了一声,“你娃胆子够正。”说完就猛地抬脚踹,正中孟知州小腹。孟知州却不退让,而是大力将张宽腿抱住,大喝一声,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把打磨过的筷子,奋力朝着张宽大腿扎去。

    监狱里面的筷子都是通用一次性木筷,也有汤勺,不过金属物品管理严格,不好带出来,筷子却无所谓,又软又脆,随便带。

    但孟知州手里这根筷子,却不是监狱里通用的木筷,而是外面卖的那种高档筷,红色松木制成的,极其坚硬。又被磨尖了头,能轻易刺破人的皮肤。

    张宽没防备,被他用筷子扎进大腿,疼的一声嚎。这是第二次被人扎中腿了,土鳖郁闷的都想撞墙,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让人笑掉大牙。

    孟知州一击得手,再接再厉,就要拔出筷子再来一下,土鳖哪里会给他机会,直接拉着手臂过来,当脸一拳,孟知州就晕乎了,又一拳,鼻梁骨塌陷,人直接不省人事。

    外面王耀已经偷看多时,见状手一挥,一伙子监管就往里冲,招呼着让张宽停手。

    土鳖哪里顾得,根本不听,对着孟知州身上就是一顿踹,直到武警鸣枪示警,这才消停。

    当夜,土鳖又被送回病房,进行修养。

    至于其他参与斗殴的人员,则集体警告。

    第二天早上,就有人来通知土鳖,“东仓你是呆不下去了,去西仓吧。”

    土鳖哼哼两声,“我哪都不去,就在医院呆着。”

    来人无奈,一声招呼,两名武警就把土鳖往禁闭室架。土鳖这才知道厉害,赶紧回话,“去,去,我去西仓。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西仓的头头叫马元斌,是贩毒被抓进来的,据说他的贩毒团伙是家族集团式,从他父亲开始一直到儿子侄子堂叔,都是贩毒的。当初被抓,他把自己撇的清,身上藏毒量少,有人顶缸,就逃过一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判了二十年,凭着一股子凶狠,做了西仓龙头。

    张宽拖着一条瘸腿,端着自己的脸盆,背着自己的包,拐也拐的往西仓走,一路上接受了东仓犯人崇敬的目光,又迎来西仓人好奇的目光。

    当西仓的铁门关上,他的心也跟着一颤,西仓的氛围感觉和东仓不同。

    耿直这怂搞的什么鬼?刚把东仓人制服,就给自己换到西仓?莫非打完西仓去北仓?

    事实却是,当张宽踏进西仓铁门的那一刻,所有看见他的犯人,都乖乖地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就连那个脖子上一圈花里胡哨纹身的恐怖家伙,也低眉顺眼地对自己投来钦佩。难道说,自己昨晚一战,已经打出了赫赫威名?

    王霸之气已经连整个西仓都震服?

    监管将他领到西区010,指着里面对他道“以后你住这监舍,里面有空床铺,你自己选一个吧。”

    监管说完,也不管他,自顾自地就转身走了。

    土鳖感觉奇怪,莫名其妙,硬着头皮往里走,入眼居然是一片鲜艳,满屋子都是鲜花,月季,玫瑰,海棠,秋菊,五花,牵牛,简直就是花的世界。

    这还是犯人们住的地方?

    张宽迟疑着,抬脚进去,里面除了鲜花多,地面也收拾的一尘不染,窗上还挂着浅色窗帘,铺盖也叠的整整齐齐,四处墙壁都是字画,重新做人,洗心革面,认真学习,彻底改造等等。

    给人感觉,这不是监舍,倒像是书房。

    张宽站在当中,四下看一圈,不知道自己要睡那个床铺。

    正疑惑,一个黑脸老农从鲜花后面站起,朝着他忠厚地笑,“娃娃,你睡这吧。”

    张宽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竟然是靠窗的一个铺位,上面已经铺好了厚厚的三层褥子,被子也叠的方方正正,如同豆腐块。床的上铺,干干净净,显然是没有人住。

    看遍整个房间,只有这张床只有一个下铺,其他的床位,都是上下有人。

    不用说,这张床铺,是这个监舍中最好的一张床铺。

    张宽走过去,往上一坐,就嗅到阵阵花香,顿时心情舒畅,郁闷一扫而空。

    “美!真美!”土鳖情不自禁地感叹着,“真想一辈子住在这了。”

    那老农听了,就哈哈大笑,“你这娃娃,这里再美,也是监狱,你还想常住?”

    张宽也哈哈地笑,“我就这么一说,住两天就走。”

    老农听了,表情变的玩味,“小娃娃这么有自信,就知道你过两天能走?”

    张宽回答,“说不准呢,或许是三天,或许五天,反正总是会出去。”

    老农就笑,过来同坐,伸出手道,“我是马元斌。”

    张宽也伸出手来,和他握住,“我是张宽。”

    马元斌就呵呵地笑,“你犯啥事进来的?”

    张宽回答“我没犯事,他们冤枉我,抓错人了。”

    马元斌闻言就眉毛一挑,“抓错人了,哈哈。”

    这时旁边过来一个青年男子,相貌和马元斌有点相似,年龄却只有二十四五。马元斌对张宽介绍道“这是马小虎,是我侄子,他才是真正冤枉地,三年前我走货,路上下雨,小虎怕我淋雨,就给我送雨衣,结果,嘿嘿,这是命,没办法,警察说他是同犯,判了三年。”

    马元斌说的时候,马小虎一直挂着浅浅的笑,似乎并不在意。

    张宽却瞪了眼,“我去,冤枉你三年?!你真够可以。”

    小虎就呵呵道,“也没事,里面外面,都差不多,在里面,还少操心点事。”

    张宽就搞不懂了,轻微摇头,后知后觉地问,“这张床原本是谁睡的?”

    小虎就答,“这是我叔睡的,听说你要来,就给你腾出来。”

    这番话说的客气,张宽立马不好意思,赶紧起身,“这咋行,君子不夺人所好,这是你的床,你继续睡,我自己寻一张。”

    马元斌就笑呵呵地将他拉下,“不要客气,你身上有伤,应该好好休息。”

    张宽也不是扭捏的人,再说自己确实有伤,而这张床也实在舒服,就不换了,不好意思地对马元斌道“那也行,我只住几天,几天就走。”

    马元斌就点头,“我知道,恭喜你,早日脱离苦海。”

    张宽微笑,“谢谢,对了,你们还有多久?”

    马元斌就叹气,“我是不想出去了,小虎不错,他就剩几天到期。”

    难怪,张宽惊奇地看了一眼小虎,“怪不得你笑嘻嘻的,这是好日子马上就到了。”

    三人同时大笑,马小虎从别处弄来一些花生仁,又变出来几罐啤酒,往张宽面前一摆。

    “咦,你们还能弄到这些东西?”

    马元斌则道“也就那样,虽说是监狱,也是人在管,只要有钱,要什么没有。”马元斌说着,拉开一罐啤酒,递给张宽,“听说,你杀了田丰收?”



第66章 监狱风云(十)加更二



    张宽刚在这间监舍找到一丝温馨,马元斌就问出这一句话,立时就感觉不舒服,语气生硬地答“没有的事,田丰收是警察杀的,我不过是现场目击。”

    答完又觉得奇怪,“咦,你在监狱里面,怎么知道外面的事?”

    马元斌就呵呵地笑,把啤酒塞进张宽手里,“我能弄来啤酒,还有什么弄不来的呢?”

    原来如此,张宽就懂了,看来监狱和外界,并不是完全隔绝。捏着啤酒喝了一口,开始吃花生。

    马元斌自顾自地道,“说起田丰收,也算是老朋友,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那人狡猾的很,喜欢占便宜。”

    张宽闻言略微点头,“不但狡猾,还阴毒地不行。”

    马元斌忽然问道,“对了,兄弟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服装!”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张宽随口就来,“我做服装生意。”

    马元斌就哦了一声,旁边的马小虎补充道“田丰收也是做服装生意的。”

    张宽就顺着话头说,“嗯,就是因为生意,我们有点冲突。”

    “这样呀,所以。。。。。。呵呵,喝酒。”马元斌和善地笑笑,举起啤酒,和张宽碰了一下。

    张宽总觉得他那笑不对,藏着什么东西,就强调道“虽然我和田丰收因为生意起冲突,但我没杀他。”

    “了解了解,你是被冤枉地。”马元斌憨厚地笑着,吃花生米。

    “听说你以前是在温泉镇混?”马元斌又问。

    张宽就惊奇了,“你咋啥都知道?我以前是在温泉镇做混混,最近才到市里的。”

    “那你相当厉害了。”马元斌深沉地道“短短几个月,从一个混混,变成行业大佬,本事不凡。”

    这话张宽听着不对味,有些不喜,就皱着眉头道,“咱能不能不提这些事了,人都被关了,说这些有意思?”

    马元斌就呵呵地笑,“不提,不提,对了,听说你喜欢吃羊肉泡?”

    “羊肉泡呀。”土鳖就来了兴趣,“那可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饭了,我每回去温泉,都要吃一碗,不过我不喜欢泡馍,我喜欢煮馍,煮馍里面有粉丝,再加上辣子酱,糖蒜,我一回要吃大份,还得多加一回汤,再多要个馍。”

    “对,如果有上好地香菜,蒜苗,再来点酸萝卜片,那才叫爽。”马小虎在旁边补充着。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土鳖就吸溜吸溜地吞口水,拿手抹嘴,“对,香菜蒜苗,酸萝卜,等我出去,还要上温泉镇吃切。”

    马元斌闻言就哼哼冷笑,“温泉镇?温泉能有啥好羊肉。”

    “哎!”土鳖不服了,跟马元斌辩,“这你就不懂了,温泉镇的羊肉方圆五十里都出名,每天吃羊肉的人都排长龙,连市里的人都开车跑去温泉,就为吃温泉的一口羊肉。”

    “哈哈哈哈~~”马元斌叔侄闻言同时大笑,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笑的肚子都痛,眼泪都笑出来。

    笑的土鳖抓头挠腮,又发作不得,只一个劲儿地问,“有甚好笑?啊,有甚好笑?难不成你还吃过更好的羊肉?”

    马元斌就止了笑,用手抹眼泪,旁边过来一个小子,给他递了一根烟,他吸了两口,而后道“羊肉泡,最讲究的是一个汤,而一锅好的羊肉汤,凭的是火候和汤头,你说的那温泉羊肉,在我看来,一钱不值。就简单一句,你可知道,羊肉泡馍得用什么羊,做出来的才好吃?”

    土鳖就愣了,“羊,不就是羊么,还能有什么区别?”

    马元斌就笑,“羊虽然都是羊,也分许多种的,有绵羊山羊黄羊家羊,种类不同,习性不同,肉质也不同。”

    土鳖闻言就谦虚了,请教道“那羊肉泡,用什么羊做出来才好吃?”

    马元斌道“秋季时分能爬过十米高山梁的黄羊肉最美,最好吃,关中一带的家羊绵羊,肉质肥腻,口感老钝,并不是最好的羊肉。若你吃过真正的黄羊肉泡馍,再吃普通羊肉,感觉就变了,如同嚼蜡。”

    “有这神奇?”土鳖已经被马元斌的话给吸引了,“有机会,一定要尝试一回。”

    马元斌就呵呵地笑,“这有啥难的,你出去后,去寻小虎,让他给你安排。”

    张宽就转身看小虎,握着他的手亲切地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出去后寻你。”

    小虎也腼腆地笑,“好说,好说。”

    三人又围绕羊肉泡谈论一阵,不多时该劳动,马元斌就起身告辞,张宽身上有伤,不用劳动。

    他站在监舍门口,目送他们离开,正笑嘻嘻间,忽然眼睛余光一闪,看到三个熟人。

    龙;虎;豹三兄弟竟然也在这儿?正穿着肥大的囚服,并排一起向外走,似乎也看到了张宽,赶紧把脸转过,当没看见。

    张宽却不依了,在后面一身暴喝“给我站着,你们三个。”

    那三弟兄闻言一个激灵,同时停下,转过脸来,都是一脸愤恨,盯着张宽,“你也进来了。”

    张宽见状,哼哼冷笑,“还不是拜你们所赐,麻痹的,不是你们三个,我哪里会惹到杨峰,不惹杨峰,我哪里会有今天?也好,刚好撞见,索性咱新账旧账一起算,做个了结。”

    那三弟兄也不是普通人,金大胖怒道,“你要不要脸,我们弟兄跟你有什么仇?诳你拍电影是我们不对,但给你钱了,也让你享受了,倒是你,过河拆桥,我们辛辛苦苦成立的公司,转眼就到你名下,咱谁欠谁?”

    “哎呦?这么说你们对我也有不满,也好,今天一并解决。”此时跟前已经围了一群人,都在看热闹。监管也在前面看着,呵斥张宽,“你做什么?赶紧回去屋里。”

    张宽根本不理监管,也不多废话,直接就冲着三胖弟兄去了,反正有耿直的金口玉言在,他不怕惹出事。

    三胖弟兄太过肥胖,都是赘肉,虽然有力,但动作笨拙缓慢,根本没法跟张宽打,被他一拉一拽一推人就跌倒,跟着脸上身上就挨了数脚。

    张宽心里对三胖弟兄的气,是小时候养成的,一部《春花》害死一个女人,且死前名声还被污了,再加上自己的亲身体会,越发觉得这三弟兄不是个东西,让他们坐牢都是便宜他们,必须给他们再增加点痛苦。

    旁边的监管见犯人闹事,立即吹哨子,呼叫武警前来。

    张宽不管不顾,围着地上的三个大胖子就是一顿猛踹,担心武警过来坏事,干脆挨个将他们的胳膊拉直,反转过来搭在高处,抬脚就踏。

    那厮本来体重就有二百斤左右,又是奋力一踏,竟然硬生生的将胖子胳膊踏断,引得胖子杀猪般的嚎叫。

    外面武警们来的迅速,很快就赶到现场,马元斌却带着一干人站成一条直线,让武警无法突破,直到武警连放两枪,非人的惨叫还在继续。

    王耀急急火火地赶来,见这情景都快哭了,又看到马元斌一帮人明着暗着在帮张宽,心里有了底,奋力拨开众人,冲过去对着张宽就是一个飞腿。

    张宽刚好踩断三胖的胳膊,没防备后面有人,结果被踹了个结实,人直接摔倒在地。

    心里窝火,想爬起来,王耀已经拔出枪,指着他的脑袋,大声呵斥,“你再动下试试?”

    土鳖这才知道厉害,原地坐着不语,忽然用手捂自己的伤口,哎呦哎呦地叫唤,“要打死人了,要打死人了。”

    王耀气的发疯,却没办法,后面一帮持枪武警赶到,拱卫着一个硕大无朋的胖子,却是监狱长本人。

    到了现场一番查看,怒不可遏,招呼王耀,“你过来。”

    王耀闻言叹息一声,灰溜溜地过去。

    监狱长抬手就是一耳光,打的王耀直往后退。

    “你妈个批,我去开个会,你就给我这么胡整?啊?监狱是你家开的?由得你胡来?”

    王耀捂着脸站在原地,满腹冤屈,心里只道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你也就仗着自己是个老子的身份,要换个外人,今天非得扒你一层皮。

    监狱长不知道儿子心里活动,只是气的大发脾气,骂完王耀骂保卫科长,手指点的科长一直后退,“你脑子被驴踢了?啊?他要做科长,你就把衣服给他?你的组织纪律性呢?你的脑子呢?你要是不想穿这身衣服,提早跟我说,以后都不要穿了。。。。。。”

    监狱长一番叨叨,张宽这才听出不对味,感情王耀不是什么新来的保卫科长,而是个西贝货,面前这个牛气冲天的胖子,就是真正的监狱长,是莲花山的土皇上。

    监狱长发完脾气,手指一点张宽,“等啥哩,给我关禁闭,永远都别放出来。”

    后面武警听到,立马上前,架起张宽就走,任凭土鳖在后面大喊大叫,腿疼腰疼,都不理睬,直接给关了禁闭。

    人群中,马元斌和马小虎对视一眼,各自低头。

    探视室外,宋佳提着一个大塑料袋,都是吃食,讨好地询问武警,“有消息了么,他几点出来?”

    武警挂了电话,不好意思地对宋佳道“出不来了,他在里面打人,被关了禁闭。”

    宋佳闻言心里一疼,再问,“打的什么人,打成什么样,你可知道?”

    武警回答“打的三个胖子,把人家胳膊给弄断了。”

    听闻此言,宋佳低头不语,心里五味陈杂,又是难受,又是高兴。

    傻瓜,我终究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值不得你这样做。


第67章 马元斌的分析报告



    张宽被关禁闭,王耀也不好过,被他老子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一顿骂,说他乱弹琴,瞎搞,胡整。

    王耀刚开始还一耳朵进一耳朵出,骂的烦了,帽子摘下来一摔,指着他爸道“够了,行政我又不归你管,叨叨啥呀,没别的事我走了。”说完就往外走。

    老头子气的不轻,差点犯心脏病,跟在屁股后追问,“狗日的包走,你几时能给我找个女朋友?”

    王耀直接摆手,飞也似地逃了。

    至于东西两仓的犯人,对于张宽被关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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