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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帝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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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张宽的认知中,一脚踹中人的脸很难,因为人的身体本能反应是头部遇到危险先护头,从眼睛感觉到危险到大脑发出命令让手护头,这过程只需要0。05秒,这是普通人的本能反应。

    换句话说,脚从自己下方移动到对方脸上,大约运动距离为2米,也就是说,在0。05秒内,脚要移动2米,这种速度换算出来即是每秒四十米,也就是每小时145公里。

    当人的脸被任何一个时速145公里的移动硬物击中时,下场都不会太好。

    这一点那些被文龙踹中脸的人最有体会,张宽上前大概瞅了一眼,禁不住心里发寒,被踹中脸的人,无不是鼻梁塌陷,门牙崩碎,口鼻都向外喷血,血入喉咙呛的咳嗽,喷出些许牙齿碎块。

    看到这情景,张宽才明白过来,父亲说文龙是司机兼保镖的含义了,在对文龙刮目相看的同时,心里说道,这那是保镖,保镖都是以保护为主,这货下手如此狠辣,分明就是杀人机器。

    对方还能站着的人见地上那几个的惨状,各自都骇了一跳,都是场面上混的,谁还不知道个轻重好歹,面前这二不兮兮的民工,分明就是个三分熟(注1),那还敢继续上,早早收了凶相,小心翼翼地把地上的人扶起来,默不作声地往车上送。

    副校长穿着崭新的校服从办公楼里出来,看到这场面也是傻了眼,张大嘴半天没回过神来。

    张宽见状赶紧把送货单拿过去,副校长乖乖地签了。

    临走,张宽还抖搂着副校长身上的校服道“这件衣服也算钱的哦。”

    混子有混子的规矩,道上的人跟人打架受了伤,一般都不会找警察,而是以自己的方式来处理。市一中黑帮教父副校长大人深知这个道理,等张宽走后,立即打电话联系人,“罗小弟,哥今天差点就没了……”

    张宽这回彻底对文龙叔改变了看法,那脏不拉几的迷彩服看上去就如战士的盔甲,模糊的眼神也如凶兽的伪装,就连走路颠儿颠儿的姿势,也充满了某种特殊的韵律。

    文龙嘿嘿笑道“歪似从小练滴,凑是为了打捶。”(那是从小练的,就是为了打架)张宽听的一愣,“合着,你这走路颠儿颠儿的,就是从小故意练成这样?”

    文龙就道“刻不四么,这号打捶方便,比对手先出腿。”(可不是么,这样打架方便)张宽仔细一想,还的确是,文龙走路,步子迈的碎,步伐却换的快,左脚比右脚快半步,就是为了右脚随时能踢出。难怪,他的动作那么快,基本上就是一步一踢。

    按照他刚才的速度,踢倒四个人,几乎没用到两秒,这才是真正的格斗专家,一招制敌。

    想到此,张宽越发对文龙恭敬起来,也不敢再摆老板的脸色,而是轻声轻语地道“文龙叔,你看,我知道你打捶厉害,可咱们毕竟是做生意地,以后只要人家不惹我们,咱尽量的不跟人打捶,行不?”

    文成就咧嘴道“没麻达(没问题),今儿凑是他们准备打你,我才动手哩。”

    张宽闻言点头憨笑,“你做的对,你做的对。”心里却想,不是你二不兮兮的拿水冲人副校长,人家咋会喊人打我?再说了,叫你开车你就开车,没事就躺车里睡觉多好,你发什么神经要去洗车?

    想归想,张宽嘴上却不敢说,只是拿出手机给朗朗打电话,让他别来了,事情已经解决。

    文龙开着车,忽然表情有点不对,皱着眉头,似乎在沉思什么。

    张宽见状就问,“什么事啊文龙叔?”

    文龙就有点不满地道“你娃光开车不爱车,车都被你糟蹋咧,等哈你给我些钱,我把车处理一哈。”

    张宽一听立时震惊,文龙叔果然不是一般人,才开了不到一小时车就感觉出车不对劲,其实张宽也感觉到离合有点松,车子有时会震,可毕竟没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现在好了,有了文龙,这些事都不是问题了。

    张宽就问,“文龙叔,那你修车得多少钱?我现在没有多少现金,可以去银行给你取。”

    文龙就抬头想想,“乃先给一万吧。”

    张宽从atm取了两万,一万给文龙,一万自己留着。

    文龙接过钱,很认真地一张一张数,一边数口里一边报数,数到三十二时乱了,又倒回去重数。

    看到这一幕,张宽就醉了,感觉鼻子痒,就一边揉鼻子一边道“文龙叔,别数了,拿去随便花,花完我再给。”

    文龙头也不抬地道“我知道,我就是爱数钱,想数钱发发(耍耍)。”说完抬头,看着张宽笑,“你娃要遭,流些了。”

    张宽一怔,手伸开来看,就叫了一声,卧槽,果然是流血了。

    刚才鼻子痒,随便揉了揉,就揉了满手血,心说不好,就近找了个水龙头冲洗,按往日经验,流鼻血稍微洗洗就好,可这回却不同了,鼻子里似乎装了个高压水枪,鼻血不停地往外喷,根本止不住。

    在水龙头哪里洗了将近十分钟,地上都是鲜红一片,形成汪洋,一摸鼻子依然是一手血。

    文龙在后面用凉水浇张宽的头也不管用,一时也变的紧张起来,口里问道“你得是把赑屃里的些全给豁(喝)完了?”

    张宽低头闷声闷气地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吸了好一阵子。”

    文龙就拍着大腿道“完咧完咧,文虎才比我多吃一点点,人凑没了,你这豁了那么多,看来非死不可咧。”

    张宽听了心惊,用手捏住鼻子仰头,瓮声瓮气地道“咋可能嘛,我现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

    文成道“乃凑对咧,文虎以前也跟你一样,还不是死咧。”

    一句话说的张宽郁闷,这文龙百分百是个脑子不正常的,不然怎么会总说些二兮兮的话?

    既然凉水冲洗没用,张宽就去商店买了卷纸,揉成纸条,把鼻子给塞住。对着文龙挑衅般地道“看,这回不流了吧。”

    文龙就晃着手道,“哎呀不敢不敢,上头不流哈头流,不信你等着看。”

    这么塞累?(犀利)张宽也飚了一句白话,装作吃惊状,其实他心里依然不信,不就是喝了几口乌龟血,那能这么神?流血活活的把人流死?

    没想到不过一分钟,文龙的话就灵验了,鼻孔被纸条塞住,血从嘴巴里渗了出来,张宽觉得喉咙有痰,张口一吐,就是一大口血。

    这回张宽知道害怕了,赶紧问文龙,“咋办?我哈不想死。”

    文龙就道“信窑子气。”(寻窑姐去)张宽此时也是没了办法,病急乱投医,赶紧上车,去华清池。

    此时才是下午三点,姑娘们都没上班,张宽嘴里一分钟吐一口血,把酒店大堂经理吓了一跳,赶紧把张宽往外推,口里紧张地道“我说大兄弟,有病赶紧去医院,都这样了还想着干那事,也真有你的。”

    也是此时姑娘没上班,张宽就拿手机找,寻了半天,只寻到哑女的手机号,此时事情紧急,也顾不了许多,给哑女打电话。

    哑女却在上班,穿着服务员的衣服从酒店出来,用手机打字问,“找我做什么?”

    张宽就用腰部比了个前后耸动的动作,哑女见了脸红,发文字道“现在就要?我正上班哩。”

    注1三分熟,渭阳土话,正常人的智商为十分,小孩的智商为五分,文龙都四十来岁,智商也只有三分,就是说他弱智,智障,又或者是精神方面有疾病的意思。说人三分熟,一般是用来讽刺人,和脑子进水一个意思。

    另,向某大神致敬。

    


第111章 出租屋



    张宽一看,直接喷出一口血,而后问道“你上什么班?别人都没上班。”

    哑哑脸就更红了,继续用手机打字我是服务员,不是小姐。

    张宽就笑了,“哪的服务员不好做你到这来做?都一样,赶紧走,我马上就要。”

    哑哑就打字问不能等我下班吗?

    张宽又吐了一口血,指着自己鼻子上的两坨纸道,“等不了,会死人的。”

    哑哑听了,回头看了看,比划了几个手势,张宽不懂,哑哑就打字问你吐血哩?

    张宽道“不碍事,吐呀吐呀的就习惯了,干干那事就好了。”

    哑哑就叹了口气,心说这人瘾真大,吐血也得干那事。低着头往外走,赫然是回出租屋的路。

    张宽连忙快步跟上,看到哑哑在低头发信息王姐,我今天不舒服,请半天假,事情急,就不能当面请了。

    文龙看见张宽跟着哑哑屁股后面走,也麻溜地上来,问张宽,“这娃四弄撒滴?”(这娃是干啥的)张宽就答,“窑姐儿。”

    文龙听了惊奇,快步到前面,伸着脖子看哑哑,嘴里丝儿丝儿地,“咦,我看不像么,人家娃是个好娃。”

    哑哑本来低头走路,见文龙贼兮兮地盯着自己看,脸红极了,尽量躲闪。忽然听到文成说话,说的是黄土塬上面的土话,就觉得亲切,又听他说的内容,说自己是个好人,不是小姐。心里就生了感激,红着脸对文龙笑了笑。

    张宽却不以为然,听了文龙的话眼一翻,吐出一口血,道“你不知道,她是我五千块买了的。”

    文龙听了脸色就不好看,有些生气,忽然过来一脚踢到张宽屁股上,声音愠怒道“你个哈怂(坏蛋),人家女子是好人。”

    这货一脚踢的狠,张宽没防备,被踢的向前跑了好几步,要不是哑哑及时拦住,绝壁是要趴倒。

    张宽火气也上来了,想骂文龙,就是目光接触到对方面孔时,莫名地感到胆怯,就把骂人的话收了回去,改成委屈的表情,“又不是我哄她,你情我愿地事。”

    文成听了大怒,又要踹张宽,哑哑见状急忙挡住,对着文龙摇头,摆手,嘴里啊啊地叫着,做手势。

    文龙不知是看懂了还是没看懂,把头一甩,挥挥手,“走,前头走。”

    很快到了哑哑的出租屋,张宽连续吐了十多口血,口干,想喝水。看见地上放了瓶矿泉水,似乎是自己喝剩的那瓶,就拿过来喝,咕咚咕咚地大口灌着,忽然噗地一声,喷出一团血雾。把哑哑吓了一跳,紧张地在他后背拍着。

    完了哑哑用手势询问文龙,张宽怎么了?咋一直吐血?

    文龙也不知道懂不懂,哼了一声,“吃了哈哈(坏的)东西咧,吐血哩。”

    哑哑听了就更加着急了,手势连连比划,见文龙不懂,拿出手机打字还不去医院?

    张宽吐了血雾,感觉好些,对哑哑道“吃了坏东西,直流鼻血,去医院没用,必须干那事才行。”

    哑哑闻言怔住,看看张宽看看文龙,然后就凶了脸,拿出手机飞快打字我说欠你一定还,你别拿身体开玩笑,快去医院吧。

    张宽看了又吐了一口血,干脆把鼻孔里的纸卷扒了,让血从鼻孔流,对哑哑道“赶紧脱,再不弄我真就死了。”

    哑哑听了也不知真假,就在地上把被褥铺了,又见张宽鼻血止不住,拿了个脸盆来接。

    文龙看了就道“你不会睡哈(下),叫女子菜(在)上头。”

    咦?张宽和哑哑同时看文龙,这办法好呀,为什么我们都没想到?

    张宽见哑哑惊奇,就对哑哑道“他以前也吃过一样的坏东西,就是这么着好的。”

    哑哑就点点头,手捏着扣子,却不解开,时不时地用眼瞟文龙。

    文龙就懂她是什么意思,转身要走,忽而又回来,对张宽道“你可千万小心,你那东西比以前变大了,慢慢地进起,包着急,不然乃碎女子凑叫你弄死咧。”

    一听这话,张宽和哑哑再次脸红,张宽就用手推着文龙往外走,嘴里哼哼道“你走先,你再不走,死的可就是我了。”

    文龙一出去,哑哑就迅速解除了装备,看着张宽,充满期待。

    按照文龙的提醒,张宽躺下,当裤子褪下的那一刻,张宽自己都傻了,这玩意儿还是人长的么?

    。。。。。。

    文龙一个人在外面无聊,就来回散步,心里又放心不下,干脆走到墙边,侧耳仔细听,就听里面阵阵吸吮声,这才放心。

    刚准备离远些,就见一个丰满妖娆的风尘女子过来,走到文龙跟前眼睛一斜,问道,“你是收破烂地不?”

    文龙就嘿嘿地笑,“我四收破孩滴。”(我是收破鞋地)那女子听了就用眼睛剜了文龙一下,扭着丰臀要进哑哑的出租屋,文龙见状急忙上前拉住,责问道“你干啥?”

    那女子立时大怒,甩开文龙的手,骂道“劈死(滚开)!少逗(动)老娘。”

    文龙一听女子口音,和自己一样,就收了发怒的心思,改成和风细雨地道“里面有人正办事哩。”

    女子一听顿时眼睛圆睁,就是爆发前兆,直接疯吼了一声,往哑哑的屋子冲去,口里狂呼,“老娘杀了你狗日的。”随着狂呼,猛烈地摇门。

    那出租屋的门不结实,几下就被晃开,就听里面哑哑惊声连呼,呜~呜~~呜唔。

    女子还以为哑哑在里面受了什么委屈,向后退了一步,猛地撞门。文龙在一旁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就那么犹豫了一下,门被撞开了。

    女子扑了进去,捡起地上的一捆芹菜就要砸里面的坏人,可是定睛一看,发现地上躺着的是张宽时,手里的芹菜就再也砸不下去了,反而逐渐换了一副笑脸,结结巴巴地道“原来是你,我,我不知道是你,知道的话,死活也不敢进来地。”说完,就陪着笑慢慢往后退。同时,她的目光也扫过张宽下面,顿时变了脸,又上前来,紧张地问,“你是吃了什么药,怎么这么大?”

    张宽的鼻血刚见减轻,就被这货给打扰了,气就不打一处来,张口就喷一口血,道“你赶紧出去,别打扰我办事。”

    女子正是红玉,当初就是她介绍张宽要了哑哑,自从那天无意间知道张宽是个大人物,红玉就起了心思,不能让哑哑去做小姐。以她自己的亲身体会来看,做一辈子小姐,也是发不了财,反倒吃不少苦,若能攀上一个高枝,就啥都有了。

    听信贷公司的秦经理说,别看张宽年龄小,背景极大,连信贷公司的老板都得给张宽几分面子。听了这话,红玉就决定了,让哑哑无论如何,都要变成张宽的女人,为此她把哑哑带到自己租房的隔壁,亲自教她化妆,学技术,就是为了把张宽给牢牢抓住。

    红玉最近晚上都很少接活,尽可能地在大厅里等,看能不能撞到张宽。她有自信,张宽只要再和哑哑来一次,绝对就忘不了哑哑。

    毕竟,哑哑的条件在哪摆着。

    今天下午她来哑哑家里拿东西,听外面的民工说里面有人办事,登时就慌了,还以为是从那个工地上跑出来的民工在欺负哑哑,外面有个放风的,里面还不知道几个人,登时就火了,这才发生了方才那一幕。

    等看清里面的人是张宽,红玉的心思就放宽了许多,这正是求之不得哩。

    可是,当她的目光看到张宽那硕大无朋的东西时,就吓了一跳,这么大的,哑哑可吃消得住?

    文龙见这女子不再发疯,只是担心那个年轻的,就拉着她往外走,口里道“么四么四,放心好咧。”出门的时候,文龙还带了门。

    到了外面,红玉依然心神不定,听了好一会,没见哑哑有什么痛苦的叫声,这才放了心,问文龙,“你也是塬上地?”

    文龙摇头,“我是梨花沟里滴。”

    红玉就答“梨花沟呀,好地方哩。”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红玉时不时地往后看,又看看时间,有些焦急,说道“这都一个多小时了,不会出啥问题吧?”

    文龙就拉着她道“放心好嘞,放心好嘞,我是有经验地,不会有事。”

    正说着,从巷子口过来乌压压的一群人,气势汹汹,到了白色捷达车跟前,一个胖子用手拍着车道“就是这车,没错,我记得很清楚。”

    一伙人就把目光转到这边,盯着文龙和红玉。

    其中那个胖子看了一眼就开始呵呵发笑,“罗征兄弟,就是那个民工。”

    说话的胖子,就是方才那个被文龙浇了一身水的副校长,而他口里说的那个罗征,则是秦盾保安公司的保安队长,罗征。

    前些日子罗征还跟着黑子去过龙首村,回来消停了段时间,今天正在值班,忽然市一中的副校长打来电话,说他在学校里被人打了。

    市一中属于秦盾保安公司的保护范围,为此市一中每年会向秦盾缴纳五十万的保护费。眼下市一中出了事故,秦盾保安公司自然得出面解决。

    罗征带了十个弟兄到了市一中,副校长说人已经跑了,不过可以提供线索,对方开了一辆白色捷达。

    在渭阳来说,白色捷达并不多,再加上秦盾公司的耳目众多,很快,他们一干人就找到了华清池后面,把文龙给堵住了。

    


第112章 乱



    红玉见呼啦啦来这一伙人,本能地感觉不对,看了看文龙,又看看对面的胖子,问道,“这是怎么了呀,有啥事好好说。”说着就摆出笑脸,迎了上去。

    副校长记性好,一眼就认出了红玉,把脸一挺,生硬地道“你走开,等下别让血溅你一身。”

    红玉却不走,笑的更灿烂,本能地感觉面前的胖子似乎是自己以前的客人,就上前卖弄,挽着副校长的手道“哎呀好哥哥,啥事啊让你发这么大火,别吓妹子哈,妹子最怕见血了。”

    后面就有人嘿嘿地笑,“这妹子稀奇,你还最怕血?那来了月经咋办?”

    红玉听了顿时娇笑,拿手虚打说话的小子,撒娇般地矫情,“你咋那么坏哩,我就是怕血嘛,要不以后你来给我换卫生巾?”

    正因为她的职业,她才敢说出如此大胆俏皮的话,逗的后面一干人齐声哄笑。

    唯独中间的罗征,沉着脸,瞥了一眼红玉,越过她走到后面,直接对上文龙。

    红玉看他脸色不善,有点吓人,也不敢拉他,只是跟着后面赔笑,“这位帅哥是谁呀,怎么没见过。”

    后面就有人把她拉开,用傲娇的口气告诉她,“这是我们队长,脾气不好,你躲远些。”

    在这伙人过来之初,文龙就知道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但并不在意,依然是一副二兮兮的茫然表情,见副校长过来,嘿嘿地笑,“咋,你娃哈不服气?”

    罗征毕竟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和道上混的不同,见状先问话,“是你拿水弄人一身,还打伤人?”

    文龙就笑,“谁叫他骂人。”

    罗征就黑了脸,面前这个民工看着又脏又可怜,自己都不忍心下手,尽量地用气势迫使对方屈服,没想到,这厮说话如此不客气。

    后面的副校长还在催促,“别跟他废话,直接修理一顿,还有个小伙呢?他是老板,叫他赔钱,赔医药费。”

    副校长说完后面就有人跃跃欲试,罗征伸手阻住,他心里很不想对一个民工动手,因为面前的人太像老家的人了,朴实的面孔,憨厚的笑容。于是就对文龙道“你老板呢,把他叫出来,该赔钱赔钱,免得受皮肉苦。”

    文龙翻了翻眼皮,“我要是不叫哩,你叫我吃啥苦?”

    罗征就不能忍了,往后退开,他后面的小伙就上来,要用手扯文龙衣领。

    毕竟是保安,不是混混,扯衣领也是想吓唬吓唬民工,若是混混,肯定大耳瓜子就直接上来了。

    也正是这种想法,救了几个保安,文龙身子一扭,跟条泥鳅似地就滑了开来,在一边笑着跳着,“来嘛来嘛,看看你咋叫我吃苦。”

    一个小伙见他躲了,就追上去捞他,却被文龙一带一拐,就跌了一跤。第二个见了没憋住笑出声来,没想到自己身子慢了一步,也被文龙勾住脚踝给拉倒了。

    一连倒了两个小伙,罗征就知道事情不妙,这民工不是一般人,绝对是个行家,就一声招呼,“都上,别大意。”

    保安公司保的一方平安,凭的不仅仅是人多,也会做些事情让人信服。这次替副校长出气,队员们特意穿了常服,就是方便放开手脚干活,一旦出了事也跟公司扯不上关系。

    本来队员还对民工一样的文龙抱有同情心,这一眨眼就有两个被摔倒,情绪就不一样了。再加上队长的招呼,个个就变得龙精虎猛,揉拳擦掌地就扑了上来。

    文龙也是个妙人,见这些队员对自己并没有太多恶意,也不过分苛责,就心怀了仁慈,颠儿颠儿地人群里跑着跳,但凡有追到跟前的就用脚一勾。

    说来也怪,文成颠儿颠儿的跑,不但身子滑溜,脚下也快,每每都是别人单脚站立正在奔跑之际他就用脚去勾,一勾一个准,绝壁摔倒。

    至于他自己,别说单脚站立,就是双脚凌空,下来时还能用手撑地倒立,手掌一按,人就跟着弹起。

    罗征在旁边看的惊讶,心说民工身手不凡呐,比那些耍杂技的还要灵活数倍。

    可惜的是,格斗这项运动,不是仅凭身手灵活就行的。

    罗征盯着满院子里来回跳跑的文龙,鼻子一哼,自己就大步跨了过去。

    几个起落就到了文龙跟前,如龙盘虎踞般地,步步紧逼对方。

    文龙见了咦了一声,歪着脑袋看罗征,哈哈地笑,“你娃精哩。”说完忽然伸手,迅速在罗征脸上抹了一把。

    罗征觉得脸上一凉,伸手一擦,黑乎乎的一坨,貌似狗屎牛粪,气就涌到胸口,低吼一声,人就扑了上去。

    罗征用的是军中最常见的摔跤动作,下盘极稳,根本不惧对方的勾搭。上去就要卡住文龙,只要给按住,这边成十人,还制服不了一个民工?

    没想到的是,文龙见他过来,忽地把身子一缩,撞进他怀里,接着领子上就一股大力传来,罗征暗道不好,想把重心下坠,已经晚了,身子已经被文龙顶起,高高离地。接着就是天旋地转,人向着屋门撞去。

    一出手,文龙就是一声惊呼,“哎呀巴哈咧!”(卧槽坏事了)因为他只顾着把对方扛着扔出去,却没注意方向。

    罗征飞去的方向,正是哑哑的出租屋,那门刚才被红玉摇坏,此时只是虚掩着,那能经得起罗征百八十斤的冲撞?

    此时想拉住他,已是晚了。

    张宽正在紧要关头,全部精力放在下面,口鼻已经通畅,没有了方才的堵塞感,只对哑哑说再快点,加点油就完事。

    哑哑此时也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早就没了力气,全凭一口气吊着,心里只求张宽赶紧完事。

    可实际上,张宽只是有感觉,但离解脱还差点劲儿。

    忽然,后面一声响,两人都吓了一跳,张宽就一个冷战,泄了。

    哑哑第一时间拿铺盖把自己挡住,然后迅速跳开躲闪。

    罗征撞开门止不住前进势头,直接滚过来,刚好哑哑离开,张宽泄了,被罗征迎面赶上。

    上次张宽杀狗罗征就看他不顺眼,这回又被喷了,新仇加旧恨,罗征彻底怒了。短暂的迷茫后,罗征认出张宽,一个虎扑就骑了上来,提拳就打。

    张宽还在回味,知道对方要对自己不利,无奈就是提不起力气,见对方上来,立即双手护头。纵使如此,也被罗征打了七八拳,只是用手护着,没伤到脸。

    此时文龙也追了进来,对着罗征脑袋一个横踢,用脚背踢中罗征左边脸颊,把他踢翻下去。末了问张宽“你好了么?”

    张宽双手从脸上下来,一脸的满足,悠悠地说,“好了。”

    后面又呼啦啦上来一群人,把文龙给缠住。那厮边跳边道,“君宝,我顾不了你,你各家(自己)小心。”

    张宽躺在地上,见门外呼啦啦的涌进来一群,也是吓住了,赶紧翻起,准备迎战。

    副校长也在门口扒着看,一见张宽,鼻子就歪了,口里大喊,“注意那个光钩子滴,他是老板。”

    罗征此时也从地上爬起,看着张宽眼里呼呼地冒火,不发任何招呼就再次扑上来。

    张宽也是醉了,顾头不顾腚,光着钩子就迎战,对着扑上来的罗征就是一脚,把罗征踹到一边。接着从地上抓了个物件,迎战后面进来的队员。

    早在第一次杜奎教张宽打架时就说过,和人争斗,一定要合理利用周边一切可利用的资源,因为你不是专业的格斗家,身子骨都弱,一拳过去,人家疼你也疼,搞不好砸到不好的地方,人家没事,你自己手却骨折了。所以,一旦开战,尽可能地利用自然物品。

    所以张宽就养成了个习惯,动手时手里必须要有家伙,历来几次和人争斗张宽手里也都拿了武器,此时张宽光着屁股,没有趁手的东西,于是就一阵乱抓,逮什么用什么。

    于是,先是一把芹菜被他舞的虎虎生风,接着一瓶酱油敲在某人头上,然后就是一包盐被摔的乱飞,最后一把辣椒面使得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开始咳嗽,流泪。

    支持不住的,纷纷往外跑。

    罗征毕竟是个铁血男儿,被张宽如此羞辱,区区辣椒面那能阻止他的复仇之心,宁愿满目红肿也得把张宽给收拾了。

    闷哼一声再次扑来。

    张宽被一干人逼到墙角,好不容易他们退去,虎背熊腰的罗征又扑了上来,张宽骇了一跳,赶紧随手一捞,一个红色尿盆就扣到了罗征头上。

    这回,罗征彻底疯了,虽然尿盆里没尿,但是有味儿啊,那酸爽,根本无法言语,掀开尿盆,就是扑鼻的辣椒味儿……

    张宽也受不了辣椒味儿,刚才一番剧烈运动,刚刚好的鼻子,又开始喷血,张着嘴呼吸,喉咙就呛得难受,干脆不管了,光钩子飙到外面。

    至于哑哑,也捂着口鼻裹着床单跑了出去。

    一帮人还说等张宽出来收拾他,没想到这货是光钩子蹦出来的,还挂着一口鼻的血,一时都给愣住,不知要如何对他。

    至于那个民工,众人都选择性地无视了,去收拾他那就是找虐。

    


第113章 副校长的脸



    张宽一出来,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鼻血就流的更快了,用手一抹,就是满脸红花,胸上肚子上,都是一片红。

    众人一看,这还了得!这样子怕是活不了啦。

    一时间,人人后撤,和张宽拉开安全距离,生怕溅自己一身血。

    罗征也从屋里出来,眼睛鼻子都流水,狼狈不堪,几个手下就过去扶他,有人还弄了矿泉水给他洗脸。

    红玉见张宽光着钩子,赶紧扯下自己的外衣,给扔了过去。

    张宽感激地一笑,满口血红,“谢谢!”完了把那短小的女士上衣系在腰间。

    此时罗征也缓过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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