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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档爱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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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不是他。听见这句话,荒川隼有一种当场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感觉。由于她这句话,他更是确定她喜欢的人、她崇拜的偶像就是太田了。
    难怪她看他不顺眼,难怪她可以对太田那么温和友善,却无法跟他好好说一句话……「妳走吧!」他神情沉郁,「既然妳无所谓,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海织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不可理喻;什么无所谓?什么没什么可说?他究竟想说什么?
    「荒川……」
    「回去。」他打断了她,「不送。」
    他现在冷漠的态度及语气,实在很难与刚才起床时那热情的他联想在一起。海织心里有股无名的怅然,但她不确定那是什么。
    她怔愣片刻,幽幽地道:「衬衫我洗了再还你。」话落,她转身走出了他的房间。
    听见大门开了又关的声音,他知道她已经离开。
    他颓然地在床沿坐下,思绪沉重得教他几乎使不出力气站起来;想不到和玛丽亚三年的感情到结束时,他可以波澜不兴,而这个相识不久的女孩却让他尝到了不曾有过的苦涩及懊恼。
    真是可笑!想不到他荒川隼也会有不分青红皂白就一头栽进去的时候。
    蓦地,他想起玛丽亚跟他分手时所说的那句话……隼,我希望你终有一天能遇到一个教你爱的心疼、爱得痛苦的女人,因为唯有到了那个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叫「爱上一个人』。
    真是这样吗?以前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爱吗?
    因为不知道,他才会教玛丽亚感到痛苦,最后甚而离去,是这样吗?这一际,他突然能体会玛丽亚当年的痛了。
    **********
    「三十二号、三十七号.....」海织专心清点着联展用的服装,一点都没发现小笠原已经一脸怪笑地盯她好一会儿。
    感觉到她诡异的眼光,海织终于忍不住转头看她,「怎么了?」
    小笠原撇唇一笑,神秘兮兮地挨近,「后来怎么了?」
    「什么?」她一脸迷惘。
    「别装傻,」小笠原贼笑着:「荒川先生不是送妳回去吗?有没有……」
    不等她说完,海织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什么都没有。」她略显激动地嚷道。
    难怪今天上班时,有某些人不时瞅着她笑,原来他们都在猜测她昨晚是不是跟荒川隼发生了什么。无聊!
    这会儿要是让人知道她在荒川隼家过夜,两人甚至衣衫不整地相拥而眠,那她一生清白可就……「他送我回家,然后他就走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她故意隐瞒事实。
    「是吗?」小笠原一脸失望地叹道,「真没搞头……」
    「小笠原老师,妳怎么也跟别人瞎起哄啊?」她埋怨,「是妳说要小心,不要把幻想跟现实搅混的,不是吗?」
    小笠原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没错,不过……」她觑了正在角落闭目养神的荒川隼,低声道,「我觉得荒川先生对妳有『那种』意思。」
    「哪种意思?」她一愣。
    「说妳迟钝,妳还不承认!」小笠原好气又好笑的,「难道妳没感觉?」
    海织一脸困惑,「什么感觉?」她摇摇头。
    「荒川先生喜欢妳……」小笠原说。
    海织一震,惊羞地嚷道:「老师,妳别乱说了!怎么可能?」
    她高深地一笑,「有迹可循。」她搭住海织的肩膀,刻意压低声音,「荒川先生跟其它工作人员都是若即若离,唯独跟妳有说有笑。」
    「拜托,那算什么有说有笑?」她忍不住啐着,「他都在找我麻烦耶!」
    小笠原瘪瘪嘴,不以为然,「妳懂什么?如果他对妳没感觉,连跟妳吵都懒呢!」
    「老师,别寻我开心了。」海织皱眉苦笑。
    荒川隼对她有意思?简直是天方夜谭嘛!他身边全是一些又高又漂亮的女模特儿,哪还看得见她这个渺小又微不足道的小助理?
    他若对她有意思的话,昨天晚上会什么都没做吗?她在他心中,连一夜情的资格都不到呢!
    「昨天本来是太田先生要送妳回去,可是荒川先生很紧张,马上就跟了出去……」小笠原又偷偷瞄了荒川隼一记,「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没有!」她面红耳赤,极力澄清。
    小笠原一顿,旋即失声一笑,「看来荒川先生真的是一个正人君子。」
    「才不是呢!」她低声咕哝着。
    小笠原警觉地问道:「不是?」
    「他只是看不上我这种平凡的女孩罢了。」虽然她气他也玩一夜情,但有着他不会看上她这种女孩的自知之际,心里免不了是一阵难过怅然。
    小笠原拍拍她的肩膀,「别妄自菲薄,爱情这种东西没什么道理。」她心有戚戚焉地说。
    爱情确实是没什么道理,但至少有标准、有等级。她不是荒川隼标准中的那种女人,她知道。
    她不希望自己因为他人的一席话而对荒川隼有了不切实际的妄想,毕竟她留在东京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待她回到九州,东京的一切就只是回忆,而他也将只是她众多回忆中的一部分--*********对于这件事,介意的、好奇的可不只小笠原而已;摄影棚的另一角,太田正问着荒川隼同样的问题,而想知道详情的清水美纱则假装一脸不在意地坐在一旁。
    「你昨天有送她回去吧?」太田似笑非笑,一脸试探。
    荒川隼睇了他一记,唇角是一抹高深莫测、耐人寻味的笑意,「你怎么不去问她?」
    「她一个女孩子家,哪可能跟我说什么。」太田皱起眉心,悠哉地往椅背上一瘫。
    他的样子并不像是在紧张或吃醋,而只是想知道昨晚究竟有没有发生大家猜测中的事情罢了。
    见他模样轻松,荒川隼几乎可以确定他对海织并不如他所说的那么重视。想着,他不觉替海织打抱不平起来。
    「太田,」他神情肃然地望着太田,「你最好对她认真一点,她对你是认真的。」
    「认真?」太田哼地一笑,「你怎么知道?」
    「我感觉得到。」他说。
    太田一副像看到什么珍奇异兽似的看着他,「感觉?你的感觉从没准过,不是吗?」
    他瞪视着太田,隐约知道太田话中另有所指。
    太田突然凑近他,低声道:「你感觉不到自己对别人的爱,也感觉不到别人对你的爱,像你这种没感觉的人--」他霍地站了起来,「根本不懂得爱。」话罢,他转身步出了摄影棚。
    不懂得爱?为什么大家都认为他是个不懂得爱的男人?玛丽亚这么说,太田这么说,难道他真是如此?
    「隼……」一旁的清水美纱轻轻拍抚着他的肩头,「别放心上,太田他只是……」
    「我是那种人吗?」他打断了她。
    她微怔,旋即笑叹着:「他说的是气话。」她往他肩上一靠,软软地说,「我知道隼其实是个温柔的人。」
    他睇着将头靠在自己肩上的清水美纱,一言不发。
    「隼,」她幽幽地又说:「你难道不觉得你和太田最近的关系搞得很差?」
    「唔。」经她一提,他倒也有这种感觉了。
    清水美纱将脸靠在他肩上,眼睛却瞄着正在另一端整理东西的海织,「自从远山小姐出现后,你和太田就经常发生口角。」
    说着,她的眼底露出一抹憎恶的凶光,「玛丽亚夹在你们中间时,你们的关系并没有改变,不是吗?」
    他心头微震。是的,玛丽亚的出现并没有影响他跟太田的关系,但为何海织却让他的情绪起了这么大的波澜?
    莫非海织在他心里的地位,远远超过了与他相恋三年的玛丽亚?
    如果他真是如此重视海织,他能将她拱手让人,尤其是让给一个对她不存真心、甚至是想藉由她来惩罚他的男人吗?
    不,他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受他人或自己伤害,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功课。
    他突然站了起来,「清水,改变我和太田关系的不是海织。」
    「隼?」她一震。
    「是我改变了。」他一笑,旋身而去。
    是他改变了?清水美纱反复咀嚼着他的话,思索着千百种的可能。他指的是什么呢?是指他的感情已不是当年和玛丽亚相恋时那样了吗?还是说他在乎远山海织多过于玛丽亚?
    怎么会是这样?那个微不足道的小助手是怎么迷惑他、掳获他的?她是如何办到的!?
    为什么一直待在他身边的人,他却一点也注意不到?而那个才刚出现的女孩竟轻易地得到了他的心,为什么?
    她问天问地,也问自己,但是她得不到任何的答案第七章「老师,我走?!」
    好不容易将服装全部编号并上架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海织拖着疲惫的身躯,但心情却是终于卸下担子的轻松。
    「OK,妳先走吧!」小笠原坐在桌前,不知道还在写些什么。
    「还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见小笠原还没有下班的打算,海织还真不敢说定就走。
    小笠原抬头笑望着她,「不用了,妳先回去吧!」说完,她又低头振笔。
    确定自己真的是无忙可帮,她终于放心了。「那明天见。」
    「明天见。」小笠原没抬头,但语气听来却相当愉悦。
    海织背上背包,安静地离开了工作室。一步出工作室,远远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电梯口对面的长椅上。
    定睛一看,她发现那是荒川隼。
    他不是早就该离开了吗?已经九点多了,为什么他还独自留在这里?
    她将视线往上一挑,故意装作没看见的走过去。一走近电梯,她骤然发现他早已经睡着了。
    海织本打算搭上电梯,趁机溜走;但不知为何,她却停下了脚步。
    他为什么在这儿睡着呢?是因为太累了,所以不小心睡着,还是他其实是在这里等着某一个人?
    大家都走光了,他会是在等谁呢?难道是还在孤军奋战的小笠原老师?
    她就那么站在电梯口,静静地,心思沉沉地凝望着他。许久,她踮着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她该叫醒他,告诉他小笠原老师还在工作?还是不管他,然后径自离开?
    他双臂环抱着胸,端正地靠着墙面而坐,平时的凶悍气息随着他眼睛紧闭而消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教人安心的沉稳气息。
    睇着这样的他,她不禁又想起在他怀中醒来的清晨……想着看着,她不觉有点恍神了。
    也许是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原本在睡梦中的荒川隼忽地睁开了双眼--他凝神注视着眼前一脸惊羞的海织,什么都没说。
    海织觉得莫名心虚,「你在等小笠原老师吗?」她慌慌张张,抬手就指着工作室,「她在工作室里……」
    「我在等妳。」他声线平静而泰然。
    海织一震,错愕地望着他。「等我?」原来他不是因为太累而睡着,也不是为了等小笠原,而是为了等她?问题是他等她做什么?
    荒川隼霍地站起,「我有话跟妳说。」他低头俯视着她,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说什么?」知道他找的是自己,她不觉有点紧张起来。
    「妳是不是真的喜欢太田?」他问。
    她一愣。喜欢太田?他是从哪一点看出来的?而且她喜不喜欢太田又关他什么事?
    她的沉默让他以为她默认了一切。「他不是认真的。」
    她还以为他想说什么,原来不过是旧事重提罢了。「他是不是认真或我是不是认真都不关你的事,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虽然她对太田并没有特别的喜恶,但只要荒川隼往她面前一站,她的思绪就会被打乱,然后就会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反应。
    「成年人未必受得住伤害。」他沉下声线,警告意味浓厚。「你怎么知道我会受伤?」她迎上他的视线,「又怎么知道我受不住伤害?」
    感觉到她挑衅意味浓厚,他的神情不觉也凝重起来,「妳行吗?」说着,他将背一低,把脸直逼她眼前,「如果妳行的话,在我床上醒来时就不该那么急、那么慌。」
    她不甘示弱地反击,「那是因为我醒来时看见的是你。」即使说的全是违心之论,她还是说了。
    荒川隼浓眉一凝,神情变得骇人而阴鸷。他瞪视着她,「妳说的都是真心话?」
    「什么真心不真心?」她瞋瞪着他,「你这个人又懂得什么是真心!?」
    「妳……」他怒气腾腾却又无可奈何地注视着她。
    她心里对他虽有微微的畏惧,却不轻易表现在脸上及言语之中,「你不也是个不懂认真、不谈真心的家伙?」
    他也许不是个温柔的男人,但绝不是个不谈真心、不认真的家伙。「我不认真?是谁说的?」这一点,他极力否认。
    「别以为你做过什么都没人知道!」她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满腹疑惑地问道:「我做了什么?」
    「你……」想起他搞一夜情的事,她不觉又火起来。「你骯脏!」
    「我骯脏?」听她这么一骂,他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了。「妳在胡说什么?」
    莫非她是怀疑他趁她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做了什么?这迟钝又愚蠢的丫头,难道有做跟没做,她分不出来吗?
    「我没趁妳酒醉时占妳便宜,顶多……」他顿了顿。是的,他是吻了她,但是那应该不算是什么骯脏事吧?
    虽然她指的不是这件事,但听到他说顶多时,她的心却不由得颤抖起来。顶多什么?难不成他趁她酒醉时做了什么?
    见她一脸惊恐,他连忙澄清着:「我承认,我是吻了妳,不过……」
    海织下意识地掩着自己的唇,「你吻了我?」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当然,亲嘴并不算什么,就算有一种被人占了便宜的感觉,但至少不是什么难以饶恕的滔天大罪:她真正在意的不是自己失去了初吻,而是口口声声说对她没有兴趣的他,为什么却在她醉得昏昏沉沉时亲吻了她?
    「我知道我有不对,不过那应该不至于不可原谅吧?」说着,他都觉得有点惭愧,「如果妳介意,那我跟妳道歉。」
    因为太过震惊,海织只觉得她肺部的所有空气在瞬间被抽离,她几乎快不能呼吸……她沉默地瞪视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做什么响应;因为不知道如何反应,她直觉就想逃开--*********转过身,她飞快地按下电梯,并冲进电梯里。
    「海织!」他迅即按住电梯门,近乎质问:「我亲了妳让妳这么生气吗?」』
    她眼眶中闪动莹莹泪光,只是一语不发地瞋视着他。
    迎着她怨怼的目光,荒川隼不觉一阵心凉。
    她宁可让太田伤她,也不愿他碰到她的嘴唇?
    「如果是太田呢?」他按住电梯门,就是不让她逃开他。
    「把你的手拿开!」她大喝着。
    他一点都不放弃地盯着她,又问:「是太田就可以吗?」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难道他只是想说服她,同样一件事他做就情有可原,而太田做了就是十恶不赦吗?
    她真是失望透了。
    曾经,他在她心中是完美无缺的,但短短的几星期,他却教她彻头彻尾的失望了。如果伤害有分心灵上及身体上的伤害,那伤了她心的他才最可恨!
    她冲出电梯,一个箭步就往安全门冲;不能坐电梯,她不会走楼梯吗?
    「海织!」他跟了过来,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臂。
    「放开!」她转头朝他咆哮,「你可恶!」
    「我可恶?」他紧紧捏住她的手臂,像是不许她逃开似的。「如果我可恶的话,就不会只是亲妳了。」
    他说的可都是实话,那天要不是他自制力够强,他早就对她做了那件男人会对自己所喜欢的女人做的事了。
    海织秀眉横竖地瞋视着他,「荒川隼,你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罢了!」
    早知如此,她真希望自己从来都不曾遇上他,那么至少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就能永远那么美好。
    「妳醒醒!」他猛地摇晃她,「我不敢说自己有多好,但是太田对妳不是真心的,如果妳接近了他,他会像玩一夜情似的玩了妳。」
    「住嘴!」她摀着耳朵,声嘶力竭。
    他心头一撼,「妳……」看她的神情及反应,他已经可以知道她对太田的爱恋有多深了。只是这样行吗?太田追求她不过是为了挑衅他罢了。
    「你自己又如何?」她泪潸潸地瞪着他,眼底溢满绝望及遗憾,「你不也是那种人吗?」
    他一愣,「我?」
    「玩一夜情的人不只是太田先生吧?」她幽怨地望着他,「你不也热衷此道?」
    他玩一夜情?是谁告诉她的?
    「谁说的?」要是让他知道谁这么诋毁他的名声,他非得海扁那造谣者一顿。
    「是我亲耳听见的。从河口湖回来那天,我本来想为了和你吵架的那件事到你家跟你道歉,可是……」说着,她不禁哽咽。
    「可是什么?」她去过他家?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件事?
    她抬起泪湿的眼,懊恼失望地说:「可是你家里有个陌生女人,她说你们是一夜情的关系,我亲耳听见的!」
    他努力想着那天的事,却一点头绪也没有。「有这种事?」
    见他已经「次数多到记不得」,她更是伤心。
    「骯脏!」她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往楼下跑。
    「喂!」他拉住她,猛地将她扯进臂弯中。「听我说……」
    「有什么好说的!?」她气得失去理智,「你爱干什么骯脏事,都不关我的事!」
    「怎么不关妳的事?」他喝问着。
    她怒瞪着他,眼里像要喷出火似的,「我不想知道你和多少女人睡过,一点都不想知道!」
    「我是和女人睡过,但不是那种一夜情的女人!」他不搞那种只有肉体接触的男女关系,他过去的女人和他都是交往的男女关系。
    在这种情绪激动的时候,她根本听不进任何话,甚至还将他的话断章取义,或是完全扭曲。
    「你是浑蛋!」她不分青红皂白地狂骂着,几近歇斯底里。
    对付歇斯底里的女人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打醒她,一种是吻得她不能再歇斯底里。
    她这么娇小柔弱,打她,他下不手;不过吻她的话他倒觉得可行。
    想着,他端住她的小脸,低头就堵住了她还在咆哮的小嘴--*******他重重地压着她柔软的嘴唇,手臂强而有力地攫紧了她扭动挣扎的身躯。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应该是他第二次亲吻她了。
    第一次,她醉得不省人事,当然不知道跟他亲嘴是什么滋味;但这一次,她非常清醒、非常清醒……所以她有了所谓的感觉。
    他的嘴唇有点冷,但令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热情及激躁;他的唇紧紧贴合着她的,彷佛要麻醉她似的不曾放松。
    在几番挣扎却又无法开脱之后,她居然像服毒般地接受了他的吻。
    他的手牢牢地箍着她、他的唇沉沉地压着她,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好象在瞬间,所有的思绪都飞脱……「唔!」她倒抽了一口气,满脸涨红。
    发现她被吻得几乎要窒息,荒川隼终于离开她湿润而诱人的唇片。
    「我……」凝睇着她微微茫然的神情,他冲动地想对她坦白心迹,但是他向来不是个会把「我爱妳」这三个字挂在嘴边的人。
    隼,你从来没对我说过「我爱妳』。在这一际,玛利亚说过的话突然又钻进他脑海里。
    「我爱妳」三个字一定要挂在嘴边吗?不说难道就代表不爱吗?他不懂这三个字到底能给女人多少保障及安全感,他只知道经常将「我爱妳」挂在嘴边的男人却常常是负心之人。
    「海织,我知道妳的偶像是太田,但是崇拜偶像不代表要将自己的一切陪葬,我不希望妳受到任何伤害。」是的,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这种想保护她的心意比一千次、一万次的「我爱妳」还来得深刻。
    她怔然地望着他,脑子里轰隆隆地,什么都组织不起来。
    他亲她,为什么?他不希望她受伤害,为什么?他说太田是她的偶像,而且会伤害她,为什么?
    她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因为一直在伤害她的人不是太田,而是他!
    噙着眼泪,她断断续续地位道:「如果能重新选择,我真希望自己从没遇见你……」话罢,她旋身就想往楼下跑。
    大概是脚下踩了个空,她整个人突然失去重心地往楼下掉。
    「啊!」她惊叫一声。
    「海织!」见她往下掉,荒川隼想也不想地扑上前抱住了她。
    在一阵手忙脚乱中,海织稍稍回复了意识,而当她回过神来,竟发现荒川隼已经成了她的垫背。
    她转头望着他,只见他浓眉纠结,神情微牛「你……」她没想到他会不顾自身安全地抱住她。
    「妳没事吧?」他一脸紧张地望着她。
    倏地,她发现他脸颊上有道血痕,可能是在慌乱中被什么割伤的。「你的脸……」他怎么还有时间担心她?他该烦恼的应该是他自己吧?
    表演在即,他是不能有一丝损伤的;脸蛋是模特儿的生命,而他居然因为她而受了伤!?为什么?
    也许是感觉到脸上有点刺痛,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抹;这一抹,他才知道自己脸颊受了伤。
    「流血了……」他不痛不痒地道。
    见他神情泰然自若,声调也平平淡淡,海织不禁急了。「你还那么轻松?你是模特儿耶!你有没有一点点身为模特儿的自觉啊!?」
    看见她为自己的伤势而紧张担心,他只觉得这一切都非常值得。
    「妳是在担心我吗?」他笑问着她。
    「我……」担心?她当然担心,别说他是为了她而受伤,就算不是,为了联展而特别邀请回国的模特儿受伤,身为工作人员的她也该着急呀!
    「我没事,」他潇洒地一笑,「难道妳没听说过女人受伤是破相,男人受了伤是添加魅力吗?」
    她又急又气地瞪着他,「你还有心情乱哈拉?」因为太过担忧,她略带哭嗓地道,「我送你去医院处理伤口啦!」
    看见她忧急如焚的模样,即使他觉得不要紧,但为了教她安心,也只好答应了她。「好,妳别催……」说着,他一手撑地的就想起来。
    「唔!」突然,他闷哼一记,腰背痛得站不起来。「不行……」
    「怎么了?」她看得出他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的痛。
    他按住自己的腰背,「大概是摔伤了。」
    摔伤?这可不妙。
    脸颊的伤还可以靠化妆及造型遮掩,一旦身体受了伤,那就无法登台表演;要是更严重、或者更倒霉一点的伤了脊椎,那他岂不是要半身不遂?天呀!为什么会这样?
    「你等我,」忽地,她想到小笠原还在工作室里。「我去找老师来。」小笠原身经百战,一定能帮忙处理这种非常状况。
    想着,她站了起来,拔腿就朝上面跑--**********「虽然是不严重的挫伤,但这段时间最好尽量休息,不要有什么激烈运动以免伤势恶化,只要处理得当、恢复得好,应该还能走秀吧!不过在表演前,最好到医院来复诊一下……」
    在医生的几番叮嘱后,小笠原先行离去,而送荒川隼回家成了海织的责任;不过也当如此,毕竟他是为了她而受伤的。
    「我先走了。」任务达成后,她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地急欲离去。
    「喂!」他一喝,「妳想溜?」说着,他两只眼睛像饥饿了好几天的老虎似的瞪着她,「医生说我最好别动,难道妳想丢下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她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我……」开玩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事绝不能再发生。
    他似乎觑出她的想法,啼笑皆非地说:「我现在这样还能对妳做什么吗?」
    「唔……」想想也是,他现在连睡觉翻身都有问题呢!
    「别忘了我是为了谁而受伤的。」他用一种胁迫的、恩威并施的口气说,但这一招显然对海织非常有效。
    她低下头,「我知道了啦。」说着,她非常认分而听话地坐了下来。
    觑见她眼底那一抹不甘,他试探地问:「干嘛?妳家里有人等妳回去?」
    「没有,」她诚实地摇摇头,「我一个人祝」
    「噢……」她上次急着回家,他还以为她家里有其它人,原来她是独居女性啊!
    她傻愣愣地站在一旁,两只手不断地拧着衣角,一副无所适从的摸样。
    「喂!」他伸手在她腿上一拍,「发什么呆?还不扶我回房休息?」
    他这一拍是挺自然地,但被拍的她却是满脸涨红,目瞪口呆。
    「快呀,我困了。」他不断催促。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十二点了。「噢……」模特儿大概都要睡美容觉,他应该也不例外。
    她费劲地将他驮起,并让他的手臂横过自己的颈后;当他将全部的重心放在她肩上,她差点儿腿软,要不是平时吃苦耐劳惯了,她铁定会跌坐在地。
    好不容易将他扶回卧房,并让他在床沿坐下,她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隐隐地,她觉得他是故意整她的,也许他根本就没严重到寸步难行,不过是为了惩罚她害他平白无故的受伤。
    这是她第二次进入他的卧房,上次是她酒醒后在他床上醒来……再看到他这张柔软舒服的大床,她不禁想起上次的事情,虽然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但经他事后转述也够教她心惊胆颤的了。
    「我出去了。」她说。
    「妳怕?」他带着挑衅意味。
    天生的倔强及不认输,教她挺起胸膛,故作镇定。「我怕什么?」
    「既然不怕,那就留下来。」
    「你不是想睡了吗?」
    「睡不着了。」他睨着她,高深地一笑,「妳陪我。」
    「你当我是什么!?」末等他说完,她已经像只刺?般警戒着。
    他顿了顿,不禁噗哧一笑,「妳在想什么?」他笑得像个顽童,完全不似他平时的样子。其实他在她面前一直是最真实的一面,只是她并不自觉。
    「我是叫妳跟我聊天。」他说。
    「是吗?」她支支吾吾,有点难为情。「我以为……」
    「以为?」他坏坏地瞅着她,「以为我要妳陪我睡觉啊?原来妳满脑子邪念。」
    「是你素行不良,我才……」因为自己的误解,她的脸更是涨红发烫。
    他撇唇一笑,「我看搞不好是妳比较期待吧?」说着,他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
    「我又不是你,玩一夜情的人是你耶。」她在一旁嘀咕。
    听见她谈起一夜情的事,他骤然想起是什么事让他们发生争执。「妳说的一夜情,我真的没试过。」
    她抬起脸,恶狠狠地瞪他一记,「骗人,是我……」
    「亲耳听见的?」他打断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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