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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档爱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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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那全不关她的事,她只是来道歉的;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却隐隐作痛?
    「妳好,敝姓远山,请问荒川先生在吗?」她怯怯地问。
    「他呀……」清水美纱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他在洗澡!妳是……」
    洗澡?一个女人在他家里,而他却在洗澡,可以想见他们的关系应该「不错」……「呃,我是工作人员。」
    清水美纱一笑,继续压低着声线说话,「吓我一跳。」
    吓一跳?为什么要吓一跳?听见「她」这么说,海织不觉疑惑。
    「我以为是他的女朋友呢!」趁着荒川隼毫不知情,清水美纱善加利用了这个恶搞的机会。「我马上就要走了,妳要不要进来?」
    「呃……」海织一愣,「不,我不打搅你们了。」
    「打搅?」清水美纱径自在门内轻笑着,「我和他两个小时前刚在PUB认识,不过是一夜情的对象罢了,说不上打搅。」
    听到一夜情这个字眼,海织的头轰地一声像是被炸开了似的。
    荒川隼是个成年人,他有足够的担当做这种事情,而且她也管不着;但是当她听见这件事情由一个女人口中毫不在意的说出来之时,她的心却莫名地开了个大洞。
    也许是因为他在她心目中一直太完美,她才会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吧?
    虽然觉得他有权利这么做、虽然觉得她管不着、虽然觉得事实与想象本来就该有落差、虽然……虽然她已经那么想,还是觉得自己受伤了。
    原来「事实」是这么的伤人、是这么的残酷。
    她转身,一会儿就冲下了楼。她在路上一直跑、一直跑,尽管血脉沸腾:心却渐渐、渐渐地寒--*********「远山小姐?远山小姐?」清水美纱听不见外面有任何响应,这才慢慢地开门一探。
    门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可见她已经跑掉了。那也是,听到这种事,她不跑才奇怪。
    关上门,她有点得意地一笑。她想这会儿,他在远山海织的心目中已经一文不值了吧?
    倏地,一个尖锐的念头钻进她脑海之中。
    妒嫉的女人真是最可怕的动物,当她们妒嫉着某一个女人时,就算变成了鬼也在所不惜。
    难道她已经因为得不到荒川隼的爱,而变成一个可怕又自私的女人了吗?
    正当她沉思之际,荒川隼已经洗完澡。见她还在厅里,他有点讶异,「妳还没定?」
    她镇定地一笑,「正要走。」
    「噢,」他不疑有他地道,「再见。」
    「再见。」她依旧展现出她温柔又娇媚的微笑。
    「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刚才是不是有人按门铃?」
    她一怔,不觉有些心慌,「没有呀,你是不是听错了?」
    他微微蹙起眉头,「大概吧!」他半强迫地将她送到门口,「晚安。」
    「唔。」她无奈地一笑,心里直泛酸。
    *******
    联展正式进入彩排阶段,国内一些顶尖的模特儿也陆续加入,不过主秀还是集中在荒川隼、太田及清水美纱三人身上。
    自从发现荒川隼也搞所谓的一夜情之后,海织工作的情绪开始大受影响,她不想这样,但总在不知不觉中就因为想起他的事而分神。
    每当在彩排现场见到他,她看他也不是,不看他也不是,要命的是正式进入彩排后,服装人员和模特儿之问的接触更为频繁,几乎可说是分分秒秒黏在一块儿。
    这要是在以前,她一定觉得是上天对她的厚爱,但是现在,她却觉得这是上天给她的折磨。
    在她心中,他还是最棒、最顶尖、最优秀、最完美的模特儿,但只要一想到私底下的他是那样的人,她又免不了一阵懊恼怅然。
    为什么呢?为什么明明警告了自己不能对他有任何不寻常的情愫,却还是无法自持地在乎着他的种种?
    他在她心中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偶像了吗?她对他有着其它情感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怎能如此放任自己的情感,怎能对他有不切实际的妄想?她真是太糟糕了,一个专业的服装人员是不该将私人情感加诸于工作之中的。
    收工后,总监永野俊辅请客带一干工作人员及模特儿去唱歌喝酒,而海织在小笠原的要求之下也一起前往。
    在卡拉OK里,海织凑巧地被安排坐在太田及荒川隼之间。
    左右两边都是当红顶尖的国际名模,这在其它女孩眼中是何等幸运的一件事!但谁晓得对她而言,这活脱脱就是一场漫长煎熬。
    偌大的包厢里,大伙儿又唱又跳地玩乐着,只见海织和荒川隼一脸沉重地干坐着不说话。不过大家自顾自地玩,倒没人去管他们快不快乐。
    「海织,」太田拿起酒瓶,「怎么不跟大家一起玩?」说话的同时,他已帮她注满了一杯酒。
    「我……」见他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她连忙想拒绝。
    他睇了她一眼,笑问:「妳应该成年了吧?」
    「当然。」她说。
    「那喝一点应该不要紧的。」他一笑,有点激将意味。
    海织从小就在父亲的军事教育下成长,向来是生活检点、自律甚严,即使已经成年,喝酒这种事,她还是有点抗拒。
    她还没作任何表示,一旁的荒川隼突然干咳两声,「不能喝就别喝,别装大人。」
    女人一喝醉了就什么防备也没有,要是倒霉的又碰上身边有个虎视眈眈、不安好心的男人,那可就贞操不保。
    为了她好,也不甘让太田就那么得手,他下意识地就在一边放冷话。
    原本他是为了劝阻海织喝酒,谁知他的语气听来却像是嘲谑她;这会儿,原先打定不喝酒的海织竟被他激得反倒生起酒胆来了。
    说她装大人?她「升级」当大人已经很多年了!
    拿起酒杯,她狠狠地仰头就栽--
    「哇,妳酒量这么好啊?」太田边惊道,边睨了荒川单一眼,像是在感谢他的临门一脚似的。
    海织放下酒杯,一张脸已经被呛红了;虽然喝的不是烈酒,但对一个不喝酒的女孩子来说,这些酒也够她喉咙灼热了。
    太田又帮她倒了一杯,「厉害,厉害,我跟妳喝。」
    因为喉咙已经感觉到烧热,海织不觉有点迟疑。
    见她当真把酒喝得一滴不剩,荒川隼脸上一沉;他知道太田想做什么,因为这是太田的「故技」,就因为知道,他才极力想阻止一切的发生。
    「喂,」他力保镇定,「妳酒量不行,酒胆可不校」
    明明是想劝阻她,但不知为何每一出口就像是在讥笑她、激怒她;他应该直接告诉她小心「狼人」就在她身边,但怎么也说不出口。
    太田跟他是旧识,他不能不顾朋友情义地扯他后腿;再说,要是海织真和太田发生了什么,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根本就轮不到他来管。
    听见荒川隼在一旁放话,海织赌气地说道:「给我。」她抢下太田手中的酒瓶,一口接着一口地喝。
    太田一怔,但旋即露出了高深的笑意。他睨着一脸紧张的荒川隼,有点示威意味。
    尽管一开始感到不适,但喝着喝着,生理上的反应似乎也变得有点麻痹;她一口一口地喝着,不一会儿竟将整瓶酒都给灌进肚子里去了。
    「海织?」小笠原见状,立即劝止着:「妳别乱来,妳不会喝酒的。」
    也许是为了赌一口气,也或许是酒精作祟,海织居然大夸海口,「小笠原老师,妳放心好了,我叫海织耶!我有海量。」
    「妳在胡说什么?」小笠原皱起眉心,「别……」
    「小笠原小姐,」太田打断了她,「难得轻松一下,妳就让她喝吧!大不了等一下我送她回去就是了。」
    喝了酒的海织开始傻笑,「对,对,对,小笠原老师,我不会醉的……」说着,她站了起来,高举空酒瓶,「干杯!」
    看她在那里说醉话,大伙儿也觉得有趣,一点也不替她担心。
    不知是谁又递了罐啤酒给她,而她很豪气地一饮而尽:酒尽人倒,她一个后仰,整个人往座位上一蹬。
    「隼,」太田将醉得像一摊泥似的海织捞进怀中,低声道,「我会照顾她的。」
    荒川隼目光一凝,一种不知名的狷怒在他眼底酝酿着。
    昏暗而吵闹的包厢里,没有人发现他们两人之间已经点燃的骇人战火;唯一察觉到不寻常的只有担心海织的小笠原,还有得不到荒川隼青睐的清水美纱。
    荒川隼沉默地将身子沉在沙发里,两只眼睛不时瞄着一旁瘫在太田怀中的海织。他从来不曾这么痛恨过另一个男人,但这一际,他气恼得想痛扁太田一顿。要不是大家都是文明人,他一定会爆发出来。
    海织自从瘫倒在太田怀中之后,就一直末再发出任何声音,就像是昏倒或是睡着了一般。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太田扶着海织站了起来,「各位,我先送她回家好了。」
    大概是大家都喝了酒,说起话来难免有些不正经,不知道是谁突然冒出一句,「太田先生,你可别趁机做什么坏事唷!」
    「我不是那种人,不过就算是做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们。」太田一笑置之。
    这些玩笑话听在别人耳里或许不痛不痒,但听在荒川隼耳中,却像是雷声般轰隆隆响。
    数度,他几乎冲动得要阻止太田将海织带走,但碍于风度,他忍住了--就在他挣扎的同时,太田已经带着海织离开了包厢;这时不知足谁又咕哝了一句话,「不知道太田先生会把远山小姐带回哪个家?」
    说罢,大家哈哈大笑,没有任何人重视这件事情。
    在听见这句话后,荒川隼再也坐不住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坐在一个热腾腾的火炉上,就连一秒钟都待不住似的。
    他霍地站起,「我先走了。」话落,他也不管其它人有什么反应,一阵风似的就冲了出去。「怎么回事?」大伙儿你看我、我看你地发怔。
    而隐隐知道内情的小笠原及清水美纱却不发一语。
    ***********
    荒川隼一路追到停车场,只见太田正要打开车门将海织扶进去。
    他一个箭步趋前,「等一下。」他冲到太田的红色跑车旁,一把就将海织扯进自己怀里。
    太田一震,「你……」他促狭一笑,「你这是干嘛?」
    「我送她回家。」他不加思索地说。
    「你送她回家?」太田哼笑着:「干嘛跟我抢?」
    他目光一凝,表情严肃,「你会送她回家吗?你知道她家在哪吗?」
    「你管太多了。」知道他在乎海织,太田卯上他,「我送她去哪里不用跟你交代吧?」
    「太田,」他眼神如炬地盯着太田,「她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对她不是认真的。」
    太田撇唇轻哼,「那你呢?她是你喜欢的类型吗?」眼底像要喷火似的。
    「如果我说是呢?」他沉声道。
    「你喜欢海织更胜玛丽亚?」太田一副想找他碴的模样。
    他眉心一叫,「我不想跟你争论这已经是过去式的事情。」说着,他将醉得不省人事的海织拦腰一抱,转身欲离去。
    「隼!」太田突然唤住他,「对你是过去式的事,对我却不曾过去。」
    他话一说完,荒川隼不禁一震。
    他一直以为玛丽亚的事情已过去,却没想到太田还如此在意;太田追求过玛丽亚,他不是不知道,但他没想到时至今日,太田依然无法将她忘怀。
    或许真正爱过玛丽亚的人不是他,而是太田。玛丽亚总说他冷漠、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女人,就连最后分手的理由也是她感受不到他对她的爱。
    他不能说自己从没爱过玛丽亚,但他想也许他给的爱不够多,又或者不是玛丽亚所期待的那种。
    但他不是吝于给爱,而是还没找到一个能感受到他的爱的女人;在他的爱情国度里,爱一个人是不必说也不必特意表现的。
    当两个人真正相爱,即使彻夜相对无言,也依旧感受得到对方的情感……他想,那才是他所期待、所渴望的爱。
    怔愣片刻,他大踏步地往自己的座车走去--***********将海织抱上车后,他才突然想到他根本不知道海织住在哪里。没有第二种选择的他,只好把喝得烂醉的她带回他家去。
    车刚到楼下,瘫在座位上的海织突然跳起来,一副欲呕的模样。
    「喂……」他才想扶她下车去吐,但已经来不及了。她不只吐了他一身,连座位一带也难以幸免。
    「噢,Shit!」看着眼前的惨状,他忍不住咒骂一句。
    他将她抱下车,飞快地往楼上冲,而一切只因他实在受不了那股味道了;再不赶紧去换洗所有衣物,他想恐怕连他都会吐。
    一进门,他就抱着她往浴室跑;将她往浴室门口的藤椅上一放,他迅速脱掉自己沾了呕吐物的上衣,「该死!」他一边脱着,一边嘀咕。
    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膛这淌浑水?刚才应该让太田把她带走,好让她吐他一身的。
    「唔唔……」海织瘫在藤椅上,嘴里不知呢喃些什么。
    他拧了条湿毛巾,先帮她把脸抹干凈,然后再替她脱掉臭气冲天的上衣。
    她的肌肤非常白皙,那珍珠般的色泽十分动人,光看见她陶前那一片细致光滑的肌肤,就让他差点儿移不开视线。
    其实在国外做表演,经常可以看见只穿著内衣裤,甚至只穿内裤的模特儿在后台更衣,因此对于女性的身体,他并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及震撼:可是海织那白里透红的躯体却牵动了他心底那一根欲望的神经。
    她穿著米白色的蕾丝衬衣,像个小女孩般毫无防备地瘫睡在藤椅上,酡红的脸颊、紧闭的双眼、微启的唇瓣、平静的呼吸……这一刻的她比平时更能打动他的心。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做这些遐想,实在不是一个好男人该做的事,不过他也从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好男人。
    怔望着她好一会儿,他恍然回过神来,神情有点不安。
    他站起身来,回到浴室,重新再拧了一次毛巾;现在他该做的应该是帮她把脏衣服脱掉、擦凈她的身体、抱她上床睡觉、然后安分地等她清醒。
    压制着翻腾不休的思绪,他终于做完了以上所有动作,并抱着她回到卧室。掀开棉被,他将她妥置在他订制的大床上,然后替她盖上了棉被。
    「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大概是因为他刚刚做了一件没几个男人能做到的事吧?
    他在床沿一坐,静静地凝睇着熟睡的海织。
    她那白凈的小脸有三分之一陷在枕头里,而露出的那三分之二是那么的惹人怜爱;她眉心微微拧着,像是在睡梦中还想着些什么似的。
    「爸……」她咕哝了一声,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我不想回去……」她紧紧地握着他温暖的大手,唧唧咕咕地。
    当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他心里浮起一种被需要的满足感;他任由她抓着,然后仔细听她在嘀咕些什么。
    「不要……」睡梦中,海织苦苦哀求着:「我还没见到他,还没……」接下来,她的呢喃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还没见到他?他是谁?是她曾经提过的偶像模特儿吗?是太田吗?
    原来她心里对太田有那么强烈的思念,让她即使在睡梦中也只记得他的事情。想到这儿,他不觉深深地妒嫉起太田来。
    光是想着此刻躺在也床上的女人在睡梦中仍想着另一个男人,就够教他懊恼沮丧;这一际,他才惊觉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已不是一般,在不知不觉之中,她的存在已经影响了他、左右了他、牵动着他。
    可是那又如何?这个女人心里只想着太田,或许当她醒来,还会怪他破坏了她和太田共谱一夜恋曲的好机会呢!
    想着,他懊恼地欲抽回手。
    「唔……」海织牢牢地握住他的手,一刻都不肯放松。
    她将他温暖的大手搁在颊边枕着,然后面带微笑沉沉睡去。
    他怅然地一叹,不知该哭该笑、该悲该喜地凝望着她;良久,他决定在她身边躺下,因为他倦了、也累了。
    第六章
    荒川隼在隐隐约约中醒来,但窗外犹是漆黑,瞥见床头闹钟上才刚指着凌晨四点,他不觉又放松了身体。
    眼帘一沉,只见海织不知何时已经钻到他怀里,像只小猫似的赖在他臂弯之中安睡。
    睇着她裸露在棉被外的细白胳臂,他下意识地替她把棉被拉上、盖好。
    她的脸颊正好靠在他锁骨的地方,徐缓的呼吸平顺地滑过他的颈项;这无疑是一种最好的催情剂,教他数度控制不住内心及体内挣扎翻腾的情潮。
    人类的肌肤真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东西,即使只是轻轻碰触着,就能让人感受到无与伦比的舒适及沉稳,而女人的肌肤更甚。
    她枕在他胳臂上,细细的长发纠缠着他的手臂,也纠缠着他的心。
    他轻缓地抚摸着她的肩膀、颈项、脸颊……放任着自己的情感排山倒海地倾巢而出。
    「唔……」她抬起脖子,无意识地在他颊边厮磨。
    她唇角微微上扬,似乎在梦里看见了什么她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事情,或者是喜欢的人。
    她梦见太田了吗?如果她梦见的是太田,在梦中,她和他正在做着什么呢?
    皱起眉心,他又一次懊恼地睇着怀中的她。低下头,他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那触感十分地美好,但心里却只有淡淡的苦涩。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滋味呀!
    过去和玛丽亚在一起的时候,他从不知道在乎是什么东西;当玛丽亚向他提出交往的要求时,他理所当然地接受,当她哭着说要分手时,他也答应得干干脆脆。
    而现在他体会到明明喜欢着一个人,却又惶惑着得不到她的心,是多么煎熬的一件事。
    海织轻声呢喃着,像是抱着泰迪熊似的抱着他,湿润的唇片微微上扬,露出了一记可人的微笑。
    他略略挪了挪身子,觅了个能亲吻到她的角度,轻轻地、柔柔地吻着她的唇瓣……当他亲吻上她的嘴唇,他的心里泛起一种淡淡地欢喜,就像青涩少年第一次亲吻异性般的感到心满意足。
    他想他真的无可救药地迷恋上她,因为他从不曾在亲吻异性时有过这样的心情。
    糟透了。他居然让自己坠入这样的爱情漩涡里,而且对方心里喜欢的还不是他……「自制一点,荒川隼。」他在心里警告着自己,即使对她有着遐想、有着期待、有着渴望,但一个正人君子是不会乘人之危的。
    想着,他躺了下来,并强迫自己闭上双眼,什么都不想。
    这样也够了,就这么将自己喜欢的女孩拥在怀中、共坠梦乡,也算是一种幸福。
    在她的幽幽发香中,他渐渐地睡沉--
    ********
    隐隐感觉到一股平静的呼吸,还有那淡淡的、熟悉的古龙水味,海织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宿醉的后遗症让她头痛欲裂,但眼前的情景更教她惊得差点心脏停止。
    「啊!」她掩嘴惊呼,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她躺在荒川隼的怀中,他上身赤裸,而她也衣衫不整。天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一点都记不起来?
    她想爬起来,但仍在睡梦中的荒川隼却紧紧扣着她的身躯,教她动弹不得;趁他还在睡觉,她开始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隐隐地,她记起昨晚大伙去喝酒唱歌,然后她在荒川隼的激怒下猛喝了一瓶酒,然后、然后惨了,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该不会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之下,成了荒川隼一夜情的对象吧?
    她满心不安地将手往下探,发现自己的衬衣和裤子都还好好的穿著,她不觉松了一口气。
    应该什么都没发生吧?如果有发生什么的话,她应该会有记忆,就算没有记忆,至少会有感觉,「痛」的感觉。
    「唔……」荒川隼安稳地睡着,浓沉而规律的呼吸不断地吹拂着她的发际。
    她抬起眼帘睇着他,心里的慌张及不安尽管还在,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觉。
    他两道浓眉微微叫着、紧闭的眼帘上有两排浓密的睫毛、直挺的鼻子、还有丰润的唇片……当这么近端详着他时,更觉他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他浓密的黑发散乱地铺陈在枕头上,与她的长发有着些微的纠缠,就像是将他们两人的命运牵连在一起似的……陡地,她为自己有着这般愚蠢的想法而惭愧不已。
    什么命运牵连在一起?她在想些什么东西呀!?
    荒川隼挪挪半边身躯,一只手无意识地在她腰上摸索,然后顺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向上爬,在她还来不及阻止之际,他的手已经摸上她起伏的胸脯。
    原本她的心跳就已急促,这会儿更是狂震到几乎乱了拍子--「唔……」在睡梦中,他满意地抚摸着她的胸部。
    海织满脸羞红,再也忍不住地跳了起来。「荒川隼!」她用力推开他,气呼呼地瞪着睡眼惺忪的他。
    他慢慢睁开眼睛,神情平静得像是他经常在醒来时看见身边有女人似的,「早.....」看见他这么平静、这么自若,海织不觉有些愠恼。为什么他能这么平静呢?是因为他常干这种事吗?
    「早什么?」她拉着棉被掩住胸口,羞愤地问,「你对我做了什么事?」
    「做……」他佣懒地打了个哈欠,「妳不是都忘了吧?」见她那么紧张,他不禁想捉弄她一下。
    她一怔,不觉有点结巴,「忘了?」难道他们真的做了那件事?不会吧?
    「嗯,」他弓起手肘,微微撑起上半身,那完美的体格及胸部线条展露无遗,「我不知道妳喝醉了后会那么热情……」说着,他使坏地一笑。
    「不要说了!」听到这儿,她几乎快要崩溃,「你怎么可以乘人之危,我还是……」她差点儿要说出自己是处女的事实,但她说不出口。
    而且如果他们真的做了,那他一定知道她是第一次,根本不必她亲自叙说。
    虽然他是她的偶像,但是在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失去时,难免觉得难过。想着,她的眼眶已经红了……睇见她眼眶湿润,他蹙眉一笑,有点可恶地道:「这样就哭啦?」
    唉,也难怪她要哭,毕竟她的偶像是太田,如果此刻在她身边的是太田,她笑都来不及吧?
    「你太过分了……」说着,她的眼泪已经滴了下来。
    「骗妳的。」他眉心一拢,随手在床头抽了一张面纸给她,「有没有做过,妳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海织一脸惊愕地瞪着他,「你说什么?」
    「妳喝得烂醉,还吐得我一身一车,谁有兴趣跟妳做?」他玩笑似的说,但心里莫名地有种懊恼。
    假如是太田,她是什么反应呢?也是像这样说哭就哭吗?
    「你……」因为冲击过大,她的情绪一时有点转不回来。待回神,她抓起枕头根很地向他丢去,「你开什么烂玩笑!?」
    他接住枕头,反丢向了她,「要不是我带妳回来,妳现在可能是在太田的床上。」说着,他神情严肃,目光锐利地盯着她,「还是妳宁可自己是在太田的床上醒来?」
    她一震,怔愣地望着他。在太田的床上醒来?她才不要呢!如果她发现自己和太田做了什么,她一定会疯掉。
    「太田的动作很快,他不像我这样只是抱着妳睡唷!」他试探地说,目的是想知道海织内心真正的想法。
    其实在之前她就听过一些关于太田的传闻,人家说他是「一夜公子」,即使只是一个眼神交会,也有办法将刚刚邂逅的女性带上床;不过那关她什么事?她根本一点都不在乎。
    「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太田如何花心,那是他家的事,现在将她带回家的可是他--荒川隼。「你这样又算什么正人君子!?」
    他蹙眉一笑,「我没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为什么他们碰在一起就是吵?为什么她就是无法与他和平相处?
    「你!」说不过他,她只好恶狠狠地瞪他。
    他手一振,将被她紧揪着棉被一把掀起,「妳想跟我在床上吵架吗?」
    海织急急用双手掩住胸口,「你别太过分!」
    他挑眉冷睇着她,「别遮了,反正该看的,我都看了!」
    「低级!」她羞恼地叫着,「我的衣服呢!?」
    「浴室里。」他翻身坐在床沿,像没事人儿,「不过都是妳的呕吐物。」
    「什么?」她一愣。都是她的呕吐物?那她该穿什么?
    他似乎觑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径自从五斗柜里拿出一件衬衫拋给了她,「先穿著吧!」
    虽然不甘心,但当下的情形却由不得她选择;她抓起衬衫穿上,嘴里还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几乎成了短洋装,模样有点滑稽。
    「喂,」他突然唤她,神情认真地问道,「妳还没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她瞋视着他。
    他声线略沉,两只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她,「如果妳在太田床上醒来,妳会怎样?」
    她耳际一热,不知所措。他为什么这么问?她在谁的床上醒来对他那么重要吗?
    「太田对妳很有兴趣,」他忽地肃然地问,「妳呢?妳对他是什么感觉?」
    「关你什么事?」她故作冷静。
    他眉心聚拢,神情有点懊恼,「我是为妳好,我……」
    「为我好?」想起他的一夜情事件,她就无法好好地、慢慢地跟他交谈。「你是想说太田先生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吧?」
    他不想让她觉得他在说太田的是非,但是他真的希望她不会因为任何「意外」而悔不当初。她不是那种可以玩玩的女人,可是太田却只想跟她玩玩。
    「太田先生的事,我早就听说过了。」她秀眉一挑。
    「是吗?」他眉心深深一锁,「那么妳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心理准备是指什么,但是她感觉得出他对太田有某种淡淡的敌意;他有什么资格说太田的不是,他自己不也做了那种事吗?
    「我的事,你管不着。」她别过脸,神情恼怒。
    「为什么……」他凝视着她,即使她不正眼瞧他,「为什么妳和太田能相安无事,却和我像仇人一样?」
    她转头,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因为你不是他。」
    是的,他不是太田,而太田也不是他。她一点都不在乎太田是什么样的男人,她真正介意的只有他。
    因为在乎他、因为容不下他有一丁点的缺陷及不完美、因为不愿意见到他是那种若无其事和不相识的女人上床的男人、因为她喜欢他,即使知道他是那种人后,她还是喜欢他,所以只好装冷漠、装不在意,然后一天到晚跟他不对盘。
    因为你不是他。听见这句话,荒川隼有一种当场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感觉。由于她这句话,他更是确定她喜欢的人、她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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