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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迷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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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宗汉眉头拧成了一条线,然后说道:“在精绝遗址出土的一些木简上记载说,这精绝国是一个母权王国,国王皆女性,应是处于母系氏族公社时期,据说精绝王朝长期受到西南方向强大部落‘SUPIS’人的威胁和入侵,在精绝人的眼中,‘SUPIS’是一群强大的如同魔鬼一般的敌人,更有人猜测精绝国消失就是‘SUPIS’人造成的!咱们从字体的发音去推敲,苏毗拼音为‘SU—PI’而精绝国的敌人就是‘SUPI—S’这绝非是巧合……”
刘毅听到这里,心想,这鲁宗汉为了查明自己弟弟怪病的来源,着实做了不少功课呢。他说道:“在西域三十六国古地图上,这苏毗国的位置,相对于精绝国来说,确实是处在其西南方,这样推敲的话,倒还成立,而且你在精绝遗址发现了那种‘鼠盅术’不正是用来制造大面积瘟疫的吗?如果这么说的话,精绝国的灭亡很有可能就和苏毗国之间的战争有关!”
鲁宗汉叫道:“估计这种瘟疫是通过老鼠传播的,我在书上看到有人说,他们考古的时候在精绝遗址居民区发现了很多老鼠夹子,这说明当时正发生着大面积的鼠患,如果这些老鼠都是那鼠盅术制作出来的话,这倒能说明,精绝女国很有可能就毁灭于那场瘟疫战争,就算没全灭了,估计也是元气大伤,你想啊,就算是现在发生一场瘟疫,有时现代科学都束手无策,别说那个时候了……”
刘毅听后点点头道:“苏毗国属古羌种,曾与精绝发生战乱,这件事在考古中多有发现,已是确信无疑的事情了。这样说来,你发现的那具向阳军干尸不一定表明向阳军是帮助精绝国而死在那里的,也有可能是杀敌死在哪儿的。但是,你发现的木简又记载着精绝女王接待古羚羊羌女巫,这就说不过去了!如果是敌人,杀还来不及,怎么会‘万分高兴’的接待了她呢?这着实说不过去……”
听到这里,鲁宗汉也是茫然无解,嘀咕道:“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毅对这个问题也是大为迷茫,猜测道:“难道是说,鼠疫率先发生,然后羌木珠出面解决瘟疫,才被精绝女王万分高兴的接见了?”
“如果记载和咱们的发现没错的话,那鼠疫定然是那苏毗国所为,或许是因为羌木珠不去自己的国家,而去了精绝国,苏毗国嫉妒,随后发生了战争?”
听了这话,刘毅一拍大腿叫道:“难道这苏毗国得知古羚羊羌大释比去了精绝国的消息,而那羌木珠身上又身怀《王母圣经》,他们是在争夺经书不成?”
鲁宗汉因此前刘毅已经告诉了他这《王母圣经》的事情,知道这经书里面隐藏的秘密定然匪夷所思,此时听他这么分析,惊喜地叫道:“也就这个解释能站得住脚了!”
刘毅皱了皱眉头又道:“这样说来,事情就有些眉目了,想那羌木珠所率领的古羚羊羌人,遭受自己兄弟姐妹的追逐屠杀,定然是再也不相信自己族人了,就打算找个地方养伤,然后跑到了精绝女国,而那苏毗国不知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然后就派人散播‘鼠疫’,逼迫那羌木珠现身,想这盅术乃古羌盅术也只有羌木珠能解了,所以她只好现身,解除了瘟疫,然后精绝女王这才‘万分高兴’的接待了她,也说不定是羌木珠揭了精绝女王的‘治疗瘟疫的王榜’,这样说来,你发现的那些干尸定然是羌木珠在精绝女王的帮助下建立的护卫军团,但是,事情并未因此结束,想那苏毗国本来就看精绝国好欺负,此时又有《王母圣经》的下落,他们定然是大举入侵,经过许多年的战争,精绝便消失在了历史长河里,也说不定!”
第112章 疯人院里人来疯
要我说刘毅和鲁宗汉这两人也算是够天上地下的了,通过一块木简上的记载和一具干尸外加现今的一些考古发现,就看似合情合理的分析出了几千年前的战争发生的原因和两个女国之间的争端,也算是奇葩至极了,至于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像他们推测的这样的呢?这倒无法深究。除非找到深埋在沙海之中的精绝国古城,或者,找到当时接待古羚羊羌女巫那个国王的墓葬,再或者找到羌木珠墓葬的下落,这一切就有了眉目。当然,关于这些推测,只是顺道查访而已,有没有确切的答案这都不要紧。
要紧的是,木简上记载当时的精绝国王接待了古羚羊大释比,在时间上来去推敲,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羌木珠,只要找到埋藏在地下的精绝古城,或许就能找到关于羌木珠以及《王母圣经》的蛛丝马迹。
想到这里,刘毅歪了歪脑袋,看了看车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虽不大,却也刮起了许多灰尘,将天空渲染的灰蒙蒙的。
他心道:“这个地方的沙尘暴如果暴起来,绝对了不得!”
“到了!”随着鲁宗汉的叫声,尖利的刹车声响起,由于是急刹车,向前的冲力,使后座睡觉的两个人头部都撞到了前座后背上,惹得这两个家伙暴跳如雷。
马六甲摸了摸额头,问道:“到哪儿了?”
“平民疯人院!”鲁宗汉淡淡地道。
……
平民疯人院和平民医院,这两个社会组织机构,老板是同一个人,人长得滚圆,不高,如同一个土豆,脸色常年蜡黄,跟得了什么病似的,就暂时叫他——黄土豆吧,他今年四十五岁,在当地很有名气,是个慈善家,以救助病人和收留疯子而出名。
平民疯人院在民丰县城东北角边缘的荒地里,靠近大沙漠,掩在一片胡杨树林中间,说到胡杨树这个树种那可是历史悠久大大的有名了,据说全世界百分之九十的胡杨就在中国,在《后汉书》以及《水经注》都有记载说塔里木盆地有胡桐,也就是胡杨了,估计当年唐玄奘携孙猴子去西天取经的时候,应该在某棵胡杨树下面乘凉沉思过。
黄色的沙漠,金黄的叶子,在金黄的阳光之下,在飞起的金沙之下,整片胡杨林呈现出了一股醉人的金黄的色调,有点暖色调的意思,但不等众人心里暖和起来,悍马车就停在了一处院落前,院子里传来吵闹声,门上挂着牌子,上书,平民疯人院,顿时将众人将暖的心情代入了冰冷的意境,又加之鲁宗汉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众人也着实不好意思对着这里的风景大加夸赞一番。
众人下了车,鲁宗汉在前,其余人在后,推门而入,一个大院子,几十间靠墙而建的平房,就是这里的建筑风格了,简单,简单的像工地临时搭建的白板平房。
院子里一群人,正手持木棍,嘻嘻哈哈的你拥我挤,聚在一起,试图排列着队形,但你推我一把,我推你一把的,始终不成序列,而那黄土豆则站在众人的最前方,宛若一个队长,他见鲁宗汉过来,指了指一个小房子,道,你弟弟病又犯了,被锁起来了,我这忙着呢,你们自己过去吧!他说完不再理鲁宗汉,然后叫道:“出发!”
那些疯子听到出发两字,竟然齐声喊道:“爱我中华,保我鱼岛,不忘九一八!”
这口号喊出来,顿时让刘毅大吃一惊,转头去看那些疯子,就见在喊出这口号的时候,那些疯子脸上竟然丝毫没有着嬉笑的样子,一副义正言辞杀气腾腾的表情,就连刚要嘲笑这些疯子是“神经病”的马六甲也下意识的立正,对着朝阳对着这些疯子行了一个军礼,那些人见马六甲姿势很标准,于是都学起来,又是一阵嘻嘻哈哈!
这时,那黄土豆说:“GO!”,他说完之后,转身率先大步向门外走去,疯子们你推我拥,紧随其后。
刘毅很奇怪,问鲁宗汉道:“他们在干什么?”
鲁宗汉叹了一口气道:“这黄土豆收留的这些疯子,什么都不记得,就记得一件事,那就是要保卫中华,保卫鱼岛……很难缠啊……也就黄土豆灵机一动,在这沙漠里,请人建造了一个土丘,谎称是鱼岛,每天早晨起来,必然要去拉练,这样的话,他们一天就能消停下来,不然非得把这个疯人院给拆了不行……”
他说着摇了摇头,走进了右侧一间平房,刘毅三人紧跟了过去,屋内很暗,无窗无光,一张床,一个身穿崭新却被撕成碎片西服的男子,被固定在一个座椅上,应是特制的,扶手处有钢箍,恰好箍住了男子的手臂,椅背后面也伸出了一个特制的头箍,头部也被固定住了,男子年龄和鲁宗汉差不多,面相有点相似,但气象略有不同。
鲁宗汉是那种坚韧彪悍性男子,而面前的这个男子眉清目秀,倒像是个书生,他闭着眼睛睡了过去,手臂上有着未结痂的血痕,应是发疯的时自己挣扎弄伤或被别人弄伤,看情形,这人就是鲁宗汉的弟弟了。
鲁宗汉见到这个情况,又是叹了一口气,走向床脚的一个纸箱子,麻溜的找出了一身崭新的灰色西装和一件未开封的白色衬衣,边打开边说:“这就是我弟弟了,他的名字叫鲁宗生,比我小一岁,曾留学英国,高材生,爱干净,自从他探险疯掉之后,我一直在找他说的这个精绝古城,希望找到古城并找到破解的法子,便带他在身边……”
他说着,将手中衣服细心的整理好,然后走到弟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其弄醒,就见后者,懵懂睁开了眼睛,见到鲁宗汉的时候,眼神一亮,响亮的叫道:“哥哥!”
刘毅在一旁心想,看来还未全部失忆,还知道眼前的是自己的哥哥!
鲁宗汉如同慈父微微一笑,轻声软语道:“穿新衣服了……”
他弟弟听到这话,非常高兴,挣着手臂,看情形是想股掌,嘴里大叫道:“过新年,穿新衣咯,过新年,穿新衣咯……”
听得刘毅等人很是无语,感觉鲁宗汉他这个弟弟脑子绝对有问题,不仅仅是疯掉那么简单,好像是记忆退化,成为了弱智!
鲁宗汉眼神一黯,然后将特制椅子上的机关打开,那些套在他弟弟身上的铁箍,刷就开了,然后他弟弟站起了身子,大约一米七五,普通身材,被释放后,就嚷嚷着让哥哥给换新衣。
鲁宗汉耐心的将弟弟身上被撕碎的衣服脱下来,又细心的将崭新的西服和白衬衣穿到他弟弟身上,像一个小媳妇那么细心,看得刘毅等人心中有一股不可名状的感情升起。
就绪之后,鲁宗汉看着像是一个正常人的弟弟,笑了笑道:“我这弟弟啊,从小爱干净,喜欢穿西装,我这不就买了好多给他替换,只要穿上新衣服,他就能安静好久……哎,你们是不知道,他虽然也喜欢探险,但是,在探险的路上,什么都不带那是可以有的,如果替换的衣服不带上那么十套八套的,他都不知道路怎么走下去……”
刘毅心道:“探险之路多艰难,地宫沙漠沼泽常出现,丢掉命常有的事,他还想着什么替换的衣服,也算是奇葩至极了,如不是有洁癖,定然有着什么心理毛病!”
他想到这里,对鲁宗汉说道:“办正事要紧!”
鲁宗汉哦了一声,然后转身跑出屋子,去拿车里的医疗设备。他走后,屋子里只剩下他弟弟和刘毅三人了。
那鲁宗生歪着头如同好奇的孩子般,打量着刘毅,刘毅见他样子像小孩子,有点可爱,于是对他微微一笑。
这一笑不要紧,竟然将那鲁宗生吓了个半死,顿时双手挥舞,大声尖叫着:“鬼啊,鬼啊……”向前冲了一步,一把推开刘毅,跑出了院子!
刘毅哪里想到会出现这种连招呼都不打说疯就疯的突变,被推了一个趔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然后摇了摇头,转身追了出去,王大川和马六甲也紧紧跟了出去。
他们刚到院子里,就见鲁宗汉迎面走来,他的弟弟躲藏在他的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一副极为害怕的样子,眼神闪烁着惊惧的色彩,一见到刘毅跑出来的时候,又大叫道:“鬼啊鬼啊,哥哥打鬼!”
鲁宗汉尴尬地对刘毅笑了一笑,然后转身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安慰他道:“有哥哥在,别怕,哥哥帮你打鬼好不好!”
鲁宗生在他身后大点其头:“恩,恩……”
鲁宗汉转过头,对刘毅使了使眼色,然后一瞪眼睛,手握针管,就走向刘毅,看情形是要做戏给他弟弟看。
刘毅见状,心想,得唻,就配合这哥俩吧,然后将胳膊伸了出来,一副红豆生南国任君多采摘的模样,倒让王大川和马六甲在一旁嘿嘿直乐,当然,乐呵的还有那痴呆的鲁宗生!
当鲁宗生见到鲜红的鲜血进入到针管的时候,头疼病犯了,哇哇大叫抱着脑袋就撞向院子里的一棵胡杨撞去,幸好马六甲和王大川早在一旁戒备,将这家伙摁在了地上。他们戒备是因为怕这小子冷不防冲上来咬上他们一口,疯子的思维不能以常理来推测。
当鲜血注入了鲁宗生的体内时,他大叫着晕了过去,也不知道这解药管不管用,鲁宗汉将弟弟背起来,然后对众人说道:“我这弟弟,一旦犯病,见谁都喊鬼……”
王大川没有说话,从背囊里掏出“观鬼镜”向鲁宗生看去,却发现他身体并无异常,并没有被鬼附身的现象,然而鲁宗汉又说自己弟弟脑袋里有一团黑气,这着实古怪之极。
众人猜测了一会,没有答案,便安静的呆在平房里等待着鲁宗汉苏醒,也不知道刘毅身上的鲜血能不能解开鲁宗生身上的古怪病症!
第113章 病情稍缓又重发
等待——总是让人心焦。
鲁宗汉立在床边一动不动,死死盯着躺在床上的弟弟,唯恐放过他身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唯恐错过他脸部每一丝的表情变化,也难怪他这么专注,一旦想到自己弟弟很有可能在注入了刘毅的鲜血之后,就能将身上古怪的盅术祛除,就能解除每到病痛发作时候的痛苦,他心里就有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感情,这是一种血脉相连天然生发的一种纯天然的感情,不夹杂任何其他的色彩,当初在进入羚羊玉宫之前的那个湖心岛遇到哪些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羊首人身雕像的时候,他当时出现的幻觉就是看到了自己的弟弟痛苦的撞墙,而他恨不能已自己身体而代之,所以就撞向了石雕,如不是刘毅拦住,他很有可能真能把自己撞死在那里。
忽然,鲁宗生浑身上下一阵抽搐,如同被电击,众人急忙冲上前去,然后摁住了他,过了大约一分钟之后,鲁宗生睁开了眼睛,他眼神不同于之前的毫无神采,此时里面好像已是闪烁着一丝神采,只不过因刚刚醒来,略显懵懂。
鲁宗汉见弟弟醒来,大喜,急忙将他扶了起来,然后急促的问道:“弟弟,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鲁宗生晃了晃脑袋问道,很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就是你感觉身体哪里有不适吗?”
“哦——”鲁宗生甩了甩胳膊道,“打个橄榄球都没问题!”
刘毅见状,悬着的那颗心也放了下来,心想,自己的血还真是万能、药材呢!
鲁宗生说着看了看哥哥红肿的大眼睛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咱们这是在哪儿?”
鲁宗汉知道弟弟应是无大碍了,乐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双手揉搓着,然后说道:“你先谢谢救命恩人?”
“恩人?”鲁宗生狐疑的依次打量着刘毅三人,并在刘毅身上停留了很久,从头到脚看了一个遍,然后嘴角露出一股微笑,只不过笑容旋即就消失了,又恢复了此前淡然的模样。
就见他下了床,先低头看了看鞋子,又弹掉身上在院子里被摁在地上沾着的灰尘,这才抬起头打量了一番小屋子,然后抱拳,很绅士地弯腰鞠躬对刘毅说道:“诸位,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定然是很不好的事情,不然我也不会睡在此等小平房内,一定是你们救了我,大恩不敢言谢,容在下日后再报……”
“小事一桩,报答就免了——”马六甲在一旁很大度的说道,就跟他是鲁宗生的救命恩人似的,刘毅和王大川则在一旁微笑不语。
接下来,众人都搬了小马扎出了平房,进了院子,坐了下来,打算听鲁宗生聊聊他探秘精绝古城的故事……
此时风已停了,十点多的秋日阳光,透过金黄叶子胡杨树的间隙,洒在院子里,温和而又舒服。鲁宗汉先对自己弟弟讲述了他发病之后的事情,后者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得了一场大病,于是又对刘毅道谢不止。
刘毅呵呵一笑道:“不要客气,滴血之劳而已,我们对你去那精绝古城遗址发生的事情比较好奇,能不能详细对我们讲讲!”
他说完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鲁宗生,后者抬起头,看了看远处的天空,陷入了沉思当中,众人知道他是在回忆,都不去打扰他,过了良久之后,他缓缓说道——那是四年前的一个秋天,如同今日这般温暖,我独身一人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这个计划由来已久了,事实上,我是在替一个重要的人完成她的遗愿。是谁我就不说了,反正这个人于我来说很重要就是了。
曾经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寻找消失在沙漠中的精绝古城,我们都认为现在考古发现的古城遗址仅仅是一小部分而已,在沙漠之中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我们,也因此,我才去了英国学习考古专业,但是我学成归来之后,她却早已……
他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晃了晃脑袋,抓着头发一副痛苦的样子,众人都赶紧的劝他:“痛苦的记忆就跳过去吧!”
过了一会,他恢复平静,然后说道,我计划中的第一站是一个名叫“卡巴克阿斯汗”的沙漠小村庄,这村子属于民丰县尼雅乡,处于尼雅河最北面的位置。
事实上,因为现今的精绝遗址对外开放,政府特意修了一条公路通往卡巴克阿斯汗小村,是可以驱车直接到达的,但是我没开车,我只想,一个人一步步的行走在沙漠里,完成我与她的约定。
没有向导,没有朋友,只有我买的一个骆驼托着我的物资缓慢的跟在我身后,远处的黄沙在金色阳光下闪烁着金子般的色彩,很是迷人……
一个人的旅途,并不使我感到孤单,我很享受那个过程,经过漫长的跋涉,我用了两天的时间走了一百六十公里,在傍晚来临的时候,抵达了“卡巴克阿斯汗”村。
那个村子不大,百来户吧,由一条南北方向分布的街道构成,他们建造的房子很奇特,并不像城市里红砖绿瓦那般钢铁城堡,而是用胡杨树、芦苇、树枝和泥巴建造的,你还别说,跟小时候家里的草房子似的,冬暖夏凉呢。
那是一个偏远小村,除了探险的考古的闲来无事来寻宝的基本就没什么人来到这里了,有时候可能扎堆过来,有时候可能十天半个月都没人路过,他们将我这样的外来者统称为——沙漠淘宝者。
呵呵,这个称呼倒算是贴切,每一个人到精绝古城这片地方的目的虽不同,但都是寻找自己所认为的宝贝,有人认为消失的历史是宝贝,挖一块木简纸片就激动的不行;有人认为金银财宝是宝贝,挖一块玉佩要咬上半天;也有人认为前来走上一走就是自己内心的宝——虽然认为不同,但不都是宝吗?
刘毅等人静静的听着,阳光依旧是那么的迷人。
鲁宗生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在那个村子住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醒来,和那户人家告别,他们呵呵笑着对我说你们这些沙漠淘宝人啊,要宝不要命,要小心啊!
我呵呵一笑,什么都没说,然后一路向北,过了另一个叫着“大麻扎”居民点,然后踏入了浩瀚无边的沙漠,我知道前方就是精绝遗址了,于是我骑上骆驼加快了步伐,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一地方,然后……啊……啊……
鲁宗生讲着讲着,正要讲到稍微关键点的地方,忽然发疯起来,啊了几声之后,又大叫着:“死老鼠,死老鼠,我要杀了你!”然后冷不丁的一头撞向刘毅。
变故突如其来,刘毅一时避之不及,一下被撞了个人仰马翻。
马六甲怕这疯子又干出什么不利的事来,飞快的一记手刀将之揍晕,然后嘀咕道:“难道这病又复发了不成?”
鲁宗汉责怪马六甲道:“下手这么狠,可不是你的亲弟弟!”
事实上,马六甲是担心他弟弟误伤了刘毅,所以才下意识的出手,此时听鲁宗汉责备,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嘟囔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
鲁宗生在得病四年好了一小会之后,重新又陷入了病痛的折磨,他虽又再次醒来,再次注入刘毅的鲜血,但却没起到任何效果,他疯疯癫癫的抓人咬人,不得已之下,被自己的哥哥亲手固定在了那个特制座椅上。
鲁宗汉因自己的弟弟病情痛苦纠结了四年,刚高兴了一会,又重新陷入了纠结之中。
他看着痴痴呆呆,嘴巴流着口水,眼神无光的弟弟,急的在小小平房里来回踱步,房间很小,他基本上只是跨出一步然后接着回身跨上一步,然后再转身跨上一步,在原地极为快速的,频率极高的晃着身子,着急地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刘毅看到他这个样子,也真心为他着急,于是建议道:“看来我们只能再沿着他所走过的道路走一遍了,而且,还要顺道去你们团队疯掉的那个河边,到底看看有着怎样的古怪,如果恰巧进入了当年你弟弟进入的地方,或许就能找到解决他那个病的法子……”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说道:“看情形我这个鲜血解药,只能起到短暂恢复或者说暂时缓解的作用,一旦病人进行痛苦的回忆,又会重新陷入病症之中……”
他说道这里,心道:“既然能缓解,怎么再次注入又无效了呢?鲁宗生中的这盅术还真是古怪至极!”
鲁宗汉听刘毅这么说,叹了口气,道:“也只能这样了,本来我也是打算团队病情复原之后,要再次前往他们曾到过的地方,这下你们又过来了,正好咱们一起,也好有个照应,万一遇到什么鬼物,有你们在,也安全许多……”
他说完这话,掏出电话,给那黄土豆交待了一些事情,无非是好好照顾自己弟弟之类的话。挂了电话之后,三人一起走出了平民疯人院,上了悍马车,赶回平民医院。
距离鲁宗汉探险团队服下解药已经三个多时辰,当刘毅他们再次见到那些人的时候,发现他们中毒轻的,病块都已经快消失干净了,但还有病情重的,还没有好利索,皆是浑身乏力,动弹不得。
刘毅心想,不能等到这些人全部好了再去寻找沙海中的秘密,这太耽误时间了。于是他对鲁宗汉说道:“在你团队里找个好的差不多的作为向导,咱们明天就出发吧!”
鲁宗汉看了他一眼道:“我正有此意,我是一刻也等不及了,我要找到弟弟当年去过的地方!”刘毅点点头,呵呵笑了一声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或许你们找到的地方有着那古羌女巫的下落也说不定!”
两人虽目的不同,但目的地去相同,一拍即和,第二天出发。
事情定下来之后,刘毅三人就住进了宾馆。
实话的说,刘毅三人此前钻洞过水的都有点审美疲劳了,这次来到了大沙漠环境,一个他们从未到过的环境,内心竟对第二天的行动心里都有点小期待!
探险装备什么的,基本都是现成的,就不用再额外去准备了,所以他们只要好好睡上一觉,就可以迎接新的挑战了!
当天晚上,刘毅打电话给周涛教授,准备汇报一下他们的行踪以及新的发现和线索,但却迟迟联系不上,他又联系周冰冰,后者说正在四川成都玩呢,准备第二天赶回青海。
简单的和周冰冰聊了几句,他就挂了电话,洗了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了过去!
第三卷 食人族禁地
第114章 滚滚沙海寻旧事
那儿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烟——这是所有去过精绝遗址的人心里的普遍感受。什么都有是指的地下古城里面什么都有——但是,它在哪里?少有人知晓!
当黎明第一把光线满把洒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上的时候,我们就看见一辆黑色悍马疾驰在一条狭窄的公路上:一条能容两三辆小汽车并排而行的公路上。
公路两边是连绵不绝的沙丘,偶尔可见长着少许诸如骆驼刺的沙漠植被,但它却一副蔫儿吧叽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来生气。
荒凉,是对这里的第一印象。
这条沙漠公路建筑在沙漠的中间位置,从新疆塔北轮台一直通到塔南的民丰县,穿越整个沙漠,连通了沙漠南与北,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在修建这条公路的时候是那应该是多么的艰辛啊,他们汗流浃背挥汗如雨,他们不断的与沙尘暴这种恶劣天气做斗争,他们驻足在未完工的公路旁,久久的凝视着远方,只要抵达,就是希望,他们又不断的回头深情凝望,修建的路一点点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那个远方,有着更深的思念,只要抵达另一个远方,就能回到另外一个远方,因为在这个远方,有着妻儿的凝望。
这条沙漠公路能和修建天路——青藏铁路的艰辛相提并论,这些——都是那些公路、铁路工程师们创造的伟大奇迹。因为有了他们,一切都变得有了希望,没有了树林里的蛀虫,希望中更有希望。有希望就有希望幸福,或许心存幸福的希望就会幸福,谁又知晓呢?
幸福吗?幸福吗?人民心中自有一杆秤,这杆秤不偏不倚。
没有风,沙是静止的,一切仿佛都是静止的,时间在这里好像停止了,一个古老的历史记忆等待着刘毅他们去挖掘去发现。
奔驰着,奔驰着……
他们看见了尼雅河水在静止的时光中流动着……
尼雅河发源于西域昆仑,随流随渗人沙海,随流随慢慢的变细,消失在沙海深处,它在初升的太阳下发出闪烁的光芒,透过望远镜可以隐约看见河边是凸起连绵的沙山,河床上生长着一些植物,水乃生命之源,也就是在河边才能看到多于沙地中的生命迹象。
在想象中,似乎回到了公元前的世界,尼雅河两岸生存着无数的居民,他们开垦荒地,随水而居,放牧为生,安居乐业,骑马射箭,夫唱妇随……
如果没有战争,没有灭亡,他们是幸福的,无论幸福不幸福,所有的一切都被掩盖在沙漠之中,消失在历史时光的长河,他们如此,我们亦如是,没有一个人能逃脱的了,这就是每个人的命运,或死了下地狱或去往天堂。
在塔克拉玛干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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