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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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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闪雷鸣,好似整个天都要倾倒下来一样,愈发的黯沉幽暗,风似乎大了起来,卷着发丝与衣袍猎猎翻滚。诗君翼和诗君崎冷冷看了一眼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回神的殷离一眼,快速追着诗艳色马车的方向而去。

“离哥哥,我害怕……”云若烟小脸苍白,整个人瑟瑟发抖着,小手死死拽着殷离的衣襟,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好似受惊的兔儿浑身轻颤。

“君儿,君儿……”殷离仿若失了心神,一遍遍呢喃着诗君雅的名儿,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凝立在原地,阿离,等到你我白头偕老时,你还会赞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阿离,我原本以为我们可以携手一生永不分离,阿离,你何须如此待我,你要的东西我什么时候不给过,阿离,阿离,你看梅树都开花了,阿离,若然我有孕,你说生个儿子好,还是女儿好,阿离,阿离……所有的思绪都被那女子占的满满的,满的好似那女子就一直站在他的身边从未离开过一样,即便当初以为那个女子死了,他依旧有种错觉好似那个女子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暴风夹杂着暴雨迎头劈面而下,豆大的雨水打在身上彻骨的凉,先是湿了发然后湿了衣。

云若烟冷得厉害,面色上却尽是绝望受伤的神色,离哥哥此刻满心满眼都是诗君雅,只要有诗君雅在,她云若烟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凭什么他们都只记得诗君雅,那么她算什么,她失去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得到离哥哥的眷顾么,可是到头来她又得到了什么。离哥哥不要她,所有人都唾弃她,她千般谋略,万般算计,到头来不过一场华丽的白日梦,她尚未得到梦中的温暖,却被一场冬日的阴冷浇的透心凉。

“离哥哥,你清醒点,离哥哥……”云若烟使劲摇晃着殷离的臂弯,好似要将那陷入过往无法自拔的殷离摇清醒一样。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除了离哥哥。

“君儿不喜欢我如此落魄的模样,我要回去换身衣物,后院的梅花树要开了,君儿最喜爱的便是那东厢的梅花,我要去接君儿回家。”殷离突然勾唇浅笑,也没有注意一眼身边的云若烟,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快步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而去。

“离哥哥,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云若烟见自己被殷离如此忽视,眼眸里尽是冰冷的恨意,小手死死拽着殷离的大手,“诗君雅已经死了,那个女人是诗艳色,即便她就是诗君雅那又如何,离哥哥,你同诗君雅相处七年之久,莫不是一点都不了解那个女人不成,你的背叛你的伤害,根本就是那个女人心底的暗刺,恨不得拔之而后快,她不可能再原谅你了。”

“你住嘴,住嘴,不会的君儿,君儿最是善良,她只是在同我制气而已,只要我好好同她说,她会原谅我的,我的君儿,她那样的心软善良,岂会舍得生的气。”殷离大手突然死死扼住云若烟的脖颈,满脸的愠怒和杀意。

“离哥哥,你清醒点,你和诗君雅再也回不去了,从你伤害她,背叛她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你们从此陌路再无交集,诗君雅那个女人亲口告诉我,那样脏的爱情她再不会要了,离哥哥,你看着我,只有我是最喜欢你的,只有我,永远都会陪在你的身边,永远都不会背叛你,离开你,为何你就是看不到我,看不到谁才是最喜欢你的人呢。”云若烟满脸的泪水,无声无息的哭泣在大雨滂沱之中显得愈发的无力。

殷离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薄唇轻颤,像是无法接受云若烟的话语一样,那是他的君儿,他的妻子,曾经就站在他身边,陪在他的身旁,伸手可及触手可摸,曾经在他的君儿心中他便是唯一,便是那最重要的存在,再也回不去了么,他的君儿再不会原谅他了么,当初他是怎么下的手,后来又是怎么狠下的心,他的君儿回来的时候分明找的人就是他,是他再次亲手将那个女子推得远远的,他分明就觉得那个女子就是君儿,为何他没有相信,为何……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胸口沉闷的疼痛好似要将胸膛剖开一样,再是隐忍不住那巨大的疼痛,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狼狈的跌倒在地。

“离哥哥,你怎么了?”云若烟心中一急,看着不停呕血的殷离顿时乱了分寸。

“阿离,怎么会弄成这样。”殷洛跟随出来的时候因为跟丢了,此刻听到云若烟的声音方才赶过来。

“三皇子,你快看看离哥哥,他这是怎么了?”云若烟哭的凄凉。

“君儿……”殷离艰难的开口,那话语仿若从齿缝中挤出,分外的沉重,又连着吐了好几口血,整个人昏迷在地。

那一日,所有御林军太监宫女看着三皇子抱着废弃的太子急忙忙的出了皇宫,太子妃一身狼狈的跟在其后,曾经的风光如今凄凉的好似被人遗弃的草根。

流言蜚语像是长了脚如同瘟疫一般快速传了开来,原本温软如玉,君子谦谦的太子竟然是如此心机深沉,心肠歹毒之人,不仅谋害了自己的妻子,连妻子的家人都没有放过,幸好老天有眼,诗家又回来了。

☆、第一百六十章 久别重聚

殷秀诗艳色等人回到凌王府的时候,诗家夫人白落落已经等候在门口的位置,单薄的身子由丫鬟搀扶着,脸色苍白羸弱,不过精神倒是不错,见到诗艳色顿时眼眶微红,整个人心疼的抱住诗艳色,“我的女儿受苦了。”

“娘亲……”诗艳色低声唤道,声音微微哽塞,这是她不敢奢求的,当初被殷离毁容毁声断了筋脉关押在地牢的时候没有想过还能够再见到家人,即便再次重生成为诗艳色,她也没有奢望一家人能够如此快团聚,就想着能够再见见诗家的人,看到他们安好便够了。像她这样的罪人,她以为这一辈子她都没有资格再回到诗家。

“乖,乖,真是娘亲的乖女儿,真好。”白落落眼眶红了几分,她家的君儿那是诗家捧在心尖上疼爱的人,哪里受过半分的委屈和苦楚,可是一个殷离却几乎让他们诗家的心肝宝贝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好了,女儿不是没事么,我们进去再说,你身子弱,外面冷,若然冻着了可如何好。”诗静轩压低了嗓音,再不见朝堂之上的冷然凌厉,也不是那个一呼百应的诗丞相,便只是个普通疼爱妻子的夫君,清明的眸子柔的好似要溢出水来一样,大手轻轻揽住白落落的腰身,取下身上的披风将白落落密密麻麻的包裹在其中。

“王爷,热水和房间都准备好了,诗丞相和公子沐浴过后便可以用膳了。”老管家一脸恭敬的说道。

“爹爹,大哥二哥你们都淋湿了,还是赶紧去沐浴更衣吧。”诗艳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轻的站在殷秀的身边。

“落落,我们走……”诗静轩微微颔首,低头对妻子柔声说道。

“可是我们女儿,我还想和她好好说说话……”白落落有些不舍得走开。

“落落你也许久不曾同我说过话了。”诗静轩那嗓音压的极低,可是诗艳色等人离得近自是听得清楚,好在他们已经习惯了自家爹爹对娘亲的宠爱和粘腻,倒是殷秀是第一次见,虽然觉得诧异,倒也聪明的没有做出任何不对的举措,就觉得哪怕是诗丞相这般正直凌厉之人柔软起来,也异样的让人觉得温软。

“你多大的人了,孩子们都在看着呢,也不怕孩子们笑话。”白落落脸颊微红,娇小的身子带着几分羞涩的躲入诗静轩的怀中。

“他们不敢……”诗静轩目光冷冷扫视了一眼诗艳色等人。

“麻烦管家带路。”诗君翼立马开口,拉着寒远素便快速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

“怎么了,慢些走。”寒远素似有些不解,不过诗君翼却是一言不发脚下的步伐没有半分的停顿。

“一身粘嗒嗒的果然不舒服,大哥,你等等我。”诗君崎几乎是下一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我去看看今日的菜色。”诗艳色拉了一把殷秀,可是殷秀却没有反应过来,依旧愣在原地,诗艳色走出好远方才发现殷秀还站在先前的位置。却有去儿。

“凌王,等用完膳老夫与你有话要说。”诗静轩冷冷的看了一眼殷秀,转而搂着白落落的身子快速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

诗艳色走了过来,投给殷秀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诗诗,怎么了?”殷秀满脸的疑惑,诗丞相那目光冷的三月天的刀子一样,他好似没有做什么得罪诗丞相的事情吧。

“娘亲脸皮薄,爹爹对娘亲可以说是偏宠,每次娘亲和爹爹亲热的时候若然敢有人在一旁窥伺,你别看我爹爹正气凌然的模样,幼稚起来与你有得比,我方才不是拉了你么,平日里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刻就出问题了呢。”诗艳色见殷秀那一脸迷惑不解的模样顿时低笑出声,“秀,你看我大哥二哥闪的多快啊,爹爹不高兴的时候得罪爹爹的人向来没有好下场。”

“诗诗,你可不能不管我。”殷秀立马贴了上去,他哪里知道诗家还有这样的规矩,何况丞相大人要恩爱就恩爱吗,他又没有意见,只不过多看了一眼,不至于要针对他吧,“诗诗,你爹爹太幼稚了。”

“不是同你一样么,你还好意思说我爹爹,而且我爹爹最讨厌别人说他幼稚了。”诗艳色娇嗔的瞪了一眼殷秀,却见那男子似乎当了真,此刻一脸的焦急和忧虑顿时心中一暖,秀似乎比她还要心急等着她家人的认可,这个男子啊,若非没有一个殷秀,她诗艳色又会沦落到哪般地步。小手轻轻握紧殷秀温热的大手,“秀,谢谢你。”

“诗诗,若然当真要谢我,可是要用行动的哦,我记得诗诗上次在那民家院落时可是差点没有要了本王的命啊。”殷秀微微倾下身子,暧昧灼热的气息就洒在诗艳色的耳畔。

诗艳色耳朵立马变得通红充血,脸上的笑意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她上次不是吃准了殷秀不敢动她,故意挑逗他的吗,谁知道他竟然还恋恋不忘来着,“人家同你说正经的事情呢。”

“我说的也是再正经不过的事情。”殷秀嗓音压的愈发的低沉,“诗诗,诗诗,你不在的这几日本王想你想的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你看本王都憔悴了。”殷秀如同撒娇的小狗一般将头颅凑了过去,只差没有摇摇尾巴讨好了。

诗艳色一眼便看到殷秀眼底重重的黑晕,这些日子为了诗家的事情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分明知晓殷秀是在故意讨自己怜惜,可是有一个男子愿意这样放低身份的讨好你,怜着你,诗艳色觉得很好,心口处暖暖的好似再也回忆不起当初的冰寒和疼痛。

“爹爹的意思是我同他们一起搬回诗家去住。”诗艳色没心没肺的笑道,其实爹爹根本还没有提要不要重新搬回诗家,可是她此刻却很想看到殷秀无可奈何却又气急败坏的模样。

“那不成,诗诗都是本王的娘子了,娘子大人,你都不会舍不得为夫么。”殷秀一边说一边搂着诗艳色快速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果然恩爱之人亲热的时候还是喜欢两个人独处。

“谁是你的娘子了,我怎么不知道。”诗艳色笑眯眯的说道。。

“诗诗,胆儿养肥了是吧,有了爹爹就不要夫君了是不是,看本王如何收拾你这小妖精儿,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本王白费气力了是吧。”殷秀一把将房门关上,尚未来得及进入里屋,直接将诗艳色整个身子扳过狠狠压在门板之上,铺天盖地的吻不带丝毫温柔和预兆的落下,殷秀吻的狠了,好似不止餍足的兽,刚刚开了荤才知道肉味又要让他戒了,此刻再次触碰到哪里还放得开手,眉眼里尽是那女子温软馨香的样儿,恨不得连骨头都咬下去,一口口吞咽下腹。殷秀从某些意义上来讲,与野兽并无区别,而且还是那种平日里低调,看似无害,涂有漂亮的外表,而一旦行动,则是那凶猛的人,能够将人活活吞咽下腹。

大手死死扣着诗艳色的腰身,力道大到像是要将那女子身子勒断一样,诗艳色只觉得气息都被殷秀夺走,不仅如此,舌根被殷秀死死的吮吸住疼痛的厉害,身子被坚硬冰冷的门板抵住,身前又是殷秀灼热到几乎要烫伤人肌肤的胸膛,此刻的她好似身处冰火两重天,小手想要推拒,却软弱无力,即便发出抗议的声响,到了唇边却变成无力暧昧的低吟。

那女子柔软的好似一江春水将他团团包裹住,即便是抗拒也是那芦苇轻扫心口的酥麻,软腻腻的调儿到了最后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听在耳畔分明就成了最烈的春药,殷秀本想惩罚惩罚怀中的女子,可是此刻那把火显然将自己烧得几乎尸骨无存,浑身滚烫的好似急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唇舌终于松开了诗艳色,头颅却依旧埋在诗艳色的脖颈间,细细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烙下。

“妖精儿,你就是上天派来收服本王的是吧,你这妖精儿不是想要了本王的命么。”殷秀的嗓音愈发的低哑暗沉,难掩的**急促的喘息声,炙热的气息烫的诗艳色脖颈的肌肤酥麻酥麻,整个人软软的提不起丝毫的气力若非殷秀的大手依旧死死的揽着她的腰身,只怕她此刻已经没有出息的瘫软在地。

“秀,别,等会儿还要和爹爹娘亲一起用膳。”诗艳色此刻也被殷秀那灼热的气息烫的有些失了神智,小手唯有抵在殷秀胸口的位置,好不容易一家团聚,现在实在不是亲热的时候。

“我知道,你这妖精儿,本王总有一日会被你活生生的诱惑至死。”殷秀狠狠咬了一口诗艳色的脖颈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开来,却见那女子满脸迷情晕红,只觉得那稍微缓解的**再次变得凶猛起来,赶紧别开眉目,闷闷的开口,“你先去换件衣裳,我去洗个澡。”话未落音整个人已经如同受了惊吓一般消失在房内,诗艳色望着那被甩上的房门蓦然低笑出声,原来这便是被人疼着惜着的感觉。

☆、第一百六十一章 最好的时候遇到最好的你

殷秀离开内室后,诗艳色有些无语的凝望着铜镜中映出来的影像,脸颊绯红可以说是炭火太大热的,眼眸含水可以说是因为太激动心中欢喜的,可是唇瓣红肿且满是齿痕总不能说是被蚊虫叮咬的,何况这大冬天的哪里有蚊虫,这殷秀,自己就不该随了他,第一次与爹爹娘亲见面也没有一个正经,如今景象若然爹爹与娘亲见了,还不知道会如何想,诗家在男女之事家教甚严。

样会女家。殷秀入得内室便见那女子端坐在铜镜前,一会儿傻笑,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满是无奈的浅笑,手中拿着胭脂盒却是半天也没有动作,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刻尽是苦恼至极的模样。

“诗诗,怎么了?”殷秀大步走过去,爱怜的从身后环住诗艳色的腰身,诗诗很少化妆的,今日怎么有了这般的兴致。

“你还好意思问,你看这个要怎么办?”诗艳色微微嘟着唇瓣,一脸无奈的盯着殷秀这个罪魁祸首。

“诗诗,当真不行,现在是冬日,本王身子再好,也经不起一再的冲冷水澡。”殷秀满脸的难色,还以为诗艳色此刻是在故意挑逗自己,此刻那女子双唇红肿,那样委屈粘腻的看着自己,软的娇的好似那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还入口即化。刚刚洗冷水澡好不容易消停的**此刻又有点蠢蠢欲动的味道。甚至恨不得把那什么诗爹爹,诗娘亲,诗哥哥全部抛诸脑后,只想立马化身为狼将那女子整个吞咽下腹,连骨头都不剩下。

“笨,天下怎么会有你这般愚笨之人。”诗艳色低哑了嗓音,若非殷秀此刻的眼神过于认真和深浓,她几乎都要以为殷秀分明就是在故意调侃自己,平时都聪明的一个人,此刻倒是痴傻起来了。贝齿轻轻咬住唇瓣,却触碰到先前被殷秀咬的狠了的地方,顿时疼得倒抽了口气,娇媚的眸子死死的瞪着殷秀,脸颊因为气愤和委屈而鼓鼓的。

殷秀先前只是一时间想岔了路没有回过神来,此刻见诗艳色那气嘟嘟的模样立马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微微倾下身子爱怜的吻了吻诗艳色的唇瓣,“怎么办,我家诗诗的唇瓣都破了。”

“还不是你,像是千百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诗艳色娇嗔的责备了句,好似那带着几丝娇气的女儿家,此刻正在同情人打情骂俏一般。

“诗诗,在你之前本王可是清清白白的,最多只是抱抱亲亲,诗诗,你家夫君都要憋成内伤了,还不是你这妖精儿,如此挑逗勾引本王,本王没有化身为狼已经很辛苦了。”殷秀放软了嗓音,整个人都贴在诗艳色的身上,隐约透着那么几分撒娇讨好的意味,分明是八尺男儿,可是此地那软腻腻的调儿却好似一味浓酒,芬香醉人。

“你要我如何出去见人。”诗艳色叹了口气,她哪里不知道殷秀忍得有多辛苦,便是担心她为难,担心诗家之人会介意。

“久别胜新欢,我相信诗丞相作为一个男人定然会了解的。你看诗丞相还不是当众与咱们的娘亲亲热。”殷秀低声安慰道,见诗艳色始终苦着一张脸顿时心中不舍。

“人家那叫名正言顺,你是不了解我家的规矩……”诗艳色一时间又不知道要如何同殷秀解释,别看爹爹心胸豁达,叱咤风云,在男女事情之上却管教的极为甚严,哪怕当初是殷离,也最多只是在白日里邀了她一同游玩。。

“那诗诗你就慢慢同我讲。”殷秀低低的开口,转而将诗艳色整个身子扳过面对着自己,“诗诗,咱们也是名正言顺,我用过膳便向丞相大人提亲。”

“对了,余下的事情不需要再去处理么,殷离和殷洛还有殷祈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吧。”诗艳色似乎想到什么,一脸担忧的问道。

“诗诗,这些事情我自会处理,现在你只需要享受家人团聚的天伦之乐便好,至于那些烦心的事情,自是只能由你家夫君去操劳了。”殷秀干脆将诗艳色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诗艳色则坐在他的腿上,大手轻轻掬起诗艳色柔软顺滑的发丝放在手心里把玩。

“还有一事,你究竟同皇上说了什么,为何他会如此力挺你与诗家。”诗艳色低低的开口,虽然诗家已经平反,殷离辞去太子之位,殷洛职务权力尽消,殷祈入狱,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她总是难以安心,殷离那般深的心思,殷祈那般阴险狡诈之人,岂能甘心被秀这般给算计了。

“诗诗,我有时候真希望你不那么聪明,那样你就能够安安心心的躲在本王的羽翼下,此事稍后在同你解释,我倒是更担心诗丞相和你哥哥会如何选择,父皇此次虽然向了我,可是他显然不打算让诗家归隐。”殷秀叹了口气,头颅轻轻埋在诗艳色的脖颈间,“诗诗,若然我再强大些,你爹爹和哥哥也无需如此为难。”

“爹爹和哥哥岂是随意让人掌控强迫之人,只要是他们不想做的事情只怕是谁也勉强不了,无碍……”诗艳色浅浅一笑,“倒是你为了我为了诗家得罪了这么多人,将隐藏的锋芒尽数展露,这一次只怕整个朝纲都会大动,秀,若你有心帝位,此刻便是最好拉拢势力之时,你无须顾及着我,其实在哪里我都无所谓,只要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就好。”诗艳色笑意软了几分,她虽然不爱深宫内院,也不爱天下纷争,可是秀定然是同皇上做了什么交换,否则她诗家平反,殷离殷洛殷祈的下台岂会如此的顺利,特别是殷离,那般心思缜密,小心翼翼之人,可能她没死的消息对他产生了影响,更多的怕是秀在背后费了很多的心思。

“诗诗,你该知晓我对这些东西向来无意,我虽然觉得这些致命的东西与其握在别人手中还不如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有时候那权势太大,反而会招来更多的危险和猜忌,我只愿你一生安好幸福无忧,诗诗,我并无远大的志向。”殷秀低低的开口,“诗诗,我也有洁癖,权势皇位那么肮脏的东西我不屑要。”

“可是,只怕到时候由不得你。”诗艳色叹了口气,殷离只怕这次会示秀为劲敌,步步紧逼,为求安好,只有夺得更大的势力,即便秀无心那皇位,到时候怕也会身不由己。

“诗诗,我不会让自己走到那一步,更不会让你陷入那黑暗肮脏的漩涡当中,我答应过你哥哥,此生让你长命百岁幸福无忧。”殷秀软软一笑,他是知晓诗诗不在意,他也知晓这个女子愿意陪着他,哪怕他置身于地狱之中她也会陪着他,可是心疼啊,实在是舍不得,舍不得她再次踏入那个地狱当中,再次陷身与阴谋算计当中,诗诗的聪慧,诗诗的才华不该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她该踏足在最灿烂的阳光下,没心没肺的浅笑。一个殷离让诗诗陷入万丈地狱,他绝对不会给自己伤害诗诗的机会,踏足那个高位,很多时候都会身不由己,天下美人,他不会让自己做到那一步。

“不是说了哪怕是置身地狱只要有你陪着我真的不在意。”诗艳色头颅静静的靠在殷秀的胸口,微微眯着眸子聆听那让她无比心安的心跳声,这样就够了,寻寻觅觅,周周转转,哪怕经历过痛苦,经历过不堪,经历过死亡,经历过重生,或许老天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寻到如此好的男子。殷秀说的对,感谢上苍让我在最好的时间遇到了最好的你,或许在别人眼中你一文不值,可是此刻的你在我看来却价值连城,无可取代,只因为那个是你。若然放在当初,只怕你我互相都看不上眼,或许我该感谢殷离,感谢他毁了那样不堪的我。

“诗诗,傻丫头,真傻……”殷秀满是宠溺的一笑,他决然没有想过有一日会有一个女子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神,她就是他的心肝,是他的命,恨不得时时刻刻揣在心窝里最温暖的位置,更加没有想过那个女子会是诗君雅,当初沧祈最得宠却是他最不屑一顾的女子,当初的诗君雅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女人罢了。可是爱上了便爱上了,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就是她,与她的身份,与她是谁一点干系都没有。

“傻的人是你。”诗艳色低低的开口,以殷秀的才貌身份,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却偏偏是曾经那样不堪的她,若不是殷秀,则不会有诗艳色,是他将她从地狱的深渊里拉了出来。殷秀啊,霸道,任性,聪慧,无赖,无论是哪一种性情她都觉得很好。

“傻子配傻子,妖精配妖孽,诗诗,你我便是绝配啊。”殷秀低低一笑。

诗艳色淡笑出声,分明知晓殷秀是在逗自己笑,可是此刻心底却是暖的一点寒意都没有,“我们用膳去。”

今日二更,今日要去参加驾校科目一考试啊,(*^__^*) 嘻嘻……下雨天好冷

☆、第一百六十二章 家教甚严

“不担心了……”殷秀揽着诗艳色的腰身将她带了回来,温暖的指腹轻轻贴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

“我就说被一只狗咬了。”诗艳色咯咯的笑着。

殷秀挑了挑眉,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宠溺的点了点诗艳色的鼻尖。

两人相携来到厅堂的时候,以诗静轩为首的等人已经全部入座,诗静轩就坐在主座之上,一脸的冷峻。左手边是白落落,白落落而下分别的诗君翼,寒远素,诗君崎,倒是诗静轩左手边的位置是空着的,刚好两个,显然是留给诗艳色和殷秀的。

诗艳色以入得厅堂便松开了殷秀的手,并示意他不准过分靠近自己,朝着诗静轩盈盈福了福身,“爹爹……”

“嗯……”诗静轩微微应了声,目光凌厉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眉目紧蹙了几分。白落落察觉到了夫君的不高兴,目光随着诗静轩落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眉眼里快速闪过一丝诧异,薄唇微微开启,显然带着几分不可置信,诗君翼寒远素和诗君崎同时落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诗君翼眉目微蹙,与诗静轩的冷峻八分相似,寒远素微微一笑,眉目间带着几丝淡淡的艳羡之色,诗君崎则是冷了眉目,狠狠的瞪了一眼殷秀。

诗艳色见那胭脂果然掩不住,入座之后一脚狠狠的踩在殷秀的脚尖之上,殷秀吃痛,高大的身子微微一颤,脸上的笑意却依旧温软动人。

“咳咳……”诗静轩低低的咳嗽声闷闷的响起,诗艳色赶紧垂下头颅,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被家长发现后一样。

“雁儿呢。”白落落见自家女儿那一脸受怕的模样顿时扯开了话题,一家人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吃个饭,也要摆了脸色,就不知道君儿自小最怕的便是他冷峻着一张脸气势逼人的模样,而且这君翼和君崎也跟着起哄。

“雁儿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估计这几日便会抵达。”诗君崎低低的开口。

殷秀见诗诗头都要埋到碗里去显然在不好意思,顿时细心的替诗艳色布满,他不夹菜还好,一夹菜诗家几个男人的脸色便越来越黑,黑的他都要以为自己往诗诗碗里面夹的是毒药了。他娘几得。。

“娘亲,你身子尚未复原,我让厨房炖了灵芝汤滋补,你尝尝看味道如何。”殷秀接过丫鬟端上来的药膳,一脸淡笑的递到白落落的身前。

白落落一下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这声娘亲喊得她从头凉到脚,特别是身边坐着是几个男人那眼神恨不得将殷秀给凌迟处死一样,偏偏殷秀好似没有察觉到那几道杀人的目光,依旧一脸温软的笑意。这君儿究竟和凌王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头疼。

“你跟我出来……”诗静轩蓦地站直了身躯,走出几步又回转过头,“今日君儿的房间就在我隔壁。”说完高大的身子快步出了厅堂。

诗艳色投给殷秀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见殷秀依旧一脸的迷惑不解,顿时微微侧过头颅贴在殷秀的耳畔,“诗家家教甚严。”低低的几个字淡淡的响起,显然在提醒殷秀,待会儿得见招拆招不要惹怒了爹爹。

“娘亲几位哥哥慢用。”殷秀有礼的起身微微颔首方才跟着诗静轩朝着厅堂外的方向而去。

一旁候着的公孙止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还是他认识的凌王么,那些繁文缛节是从哪里学来的,他都有种错觉,凌王在诗家人面前就一个看脸色讨好行事的小厮,一不小心就被诗家人给踢得远远的,看来要迎娶诗家的宝贝还真是不容易,谁说不是呢,这凌王分明就是要挖诗家心口上的一块肉,谁愿意让人将心头肉这般容易的挖走啊。诗家啊,不愧是沧祈第一家族,那高傲的模样与凌王有得一比,只不过现在凌王显然矮了不止一截,看来凌王是真的爱惨了一个诗君雅了。爱的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就巴着那个女子,千方百计的不肯放手。是不是这聪慧过人的诗君雅就是被自家王爷的无赖给黏的甩不掉的。

“君儿,你扶娘亲到房间去。”诗静轩走了,白落落顿时也没有心情再吃东西,何况她的女儿都变成现在这番模样,除了从诗君翼和诗君崎口中避重就轻的听了些,并不完整,静轩也不同她细讲,分明就是担心她身子弱,隐瞒了很多事情,即便他们不说,她也能猜到,她的女儿定然经历过死去活来一般的痛苦。

“好……”诗艳色乖巧的应道,“大哥二哥,我先扶娘亲回房休息,老管家,麻烦你待会儿让丫鬟送些清淡的东西到房间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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