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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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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转机,他还是殷离,是太子,最崇高的身份,最君子的风范,可是为何会觉得如此的疼痛,好似心口上最柔软的一块肉被人硬生生的挖出去了一样。疼痛是什么,是见不到疼,见着了更疼,是君儿吧,那个女子就是君儿,可是他却连跨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若然是他的君儿,是恨他,还是其他……他是否再一次将那个女子推离的更加遥远一点,远到好似再也触及不到。大手突然死死覆住胸口的位置,钻心入肺的疼痛甚至有时候会恨不得将心肺将骨髓全部都挖出来,这样或许就不会这么疼,这么空荡荡的疼着了。

“父皇,儿臣只想着赶紧将诗家余党一网打尽,以免诗家再生风浪,诗家在我沧祁兴风作浪多年,根底深厚,若然不除必成隐患,而且若是诗家当真带着诗家余下势力与北陵合作,必然动摇我沧祁根基,所以儿臣才会自作主张,父皇若然觉得儿臣有错的话,儿臣愿意受到任何的责罚。”殷洛一脸坚定的说道。

“太子,你干的好事。”老皇帝看殷离的目光冷了几分。

殷离低垂着头颅一言不发,面色无一点血色。。

“父皇此事乃是儿臣自作主张,与太子无关。”殷洛低低的开口,心底暗暗思索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赤足的男人又是谁,还有那个女子又是什么身份,莫不是殷祁的计谋失败了。

“诗丞相与朕有救命之恩,诗家与沧祁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如今我沧祁竟然轻信贼人之言冤枉诗家,你竟然,竟然……”老皇帝气的几次都说不出话来,“你让朕如何给诗家,给众大臣一个交代,此事若然传出去,黎民百姓会如何想,说朕黑白不辨是非不明,你让朕的臣子如何相信朕,愿意替朕守住这万里江山。”

“父皇,儿臣不知道诗家乃是遭人诬陷。”殷洛低低的开口,分明已经成了定局之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父皇一反常态,而且阿离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一个不知道便能推卸掉所有的责任么。你贵为皇子,枉听君命,朕早已下令诗家夫妇任何人不得妄动,你未得朕允许,便动用私刑,属于欺君罔上,太傅,欺君罔上之人当如何惩治。”皇帝冷冷开口,,面上尽是愠怒之色。

老太傅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子,“回皇上的话,欺君罔上当凌迟处死。”

一席话所有大臣都变了脸色,皇上这意思是不打算放过三皇子了,三皇子一直都是太子的人,朝中许多重臣都是太子的人,当下礼部尚书站直了身躯,跪在原地,“皇上,三皇子也是一心为我沧祁着想,望皇上酌情从轻处置。”

“皇上,三皇子……”后面立马有附和之声响起。

我在祁父。“来人,将礼部尚书给朕拖出去斩首,朕金口玉言,若然人人都打着为我沧祁着想的口号,那朕威信何在,朕老了,莫非连话都不中听了,还是你们都该听太子的。”老皇帝冷着一张脸哑声说道。

一干大臣顿时脸色苍白,全部跪倒在地,“皇上英明,臣等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皇上,饶命,老臣只是……”

“拖下去……”礼部尚书的话尚未说完,已经被老皇帝冷冷打断,很快那面无人色的礼部尚书便被拖了出去,只剩下凄厉的惨叫声萦绕不断。

“父皇,此事是儿臣的错,若非没有儿臣的应允,三皇子岂能从天府中将人提出,而且诗家的事情是儿臣没有明辨真相,让诗家承受不白之冤,儿臣愿意承受所有的惩罚。”殷离低低的开口,脸色依旧苍白,声音却轻缓有度。

“太子,你当初是如何同朕说的,诗家与北陵密谋吞并沧祁罪证确凿,诗家将军诗君翼与北陵公主早已暗有来往,你贵为沧祁太子,未来沧祁的君王,朕信任你方才将诗家之事交由你全权处理,却不想你竟然如此辜负朕的厚望。”老皇帝叹了口气,一脸的痛心疾首。“诗家在我沧祁有多大的号召力想必你比朕还要清楚,如今此事若然不能给诗家,给黎民百姓一个交代,以后如何在沧祁立威信。”

“父皇,此事与太子无关,是儿臣的错,要杀要剐儿臣愿意一力承担。”殷洛低低的开口。

“够了,三皇子,此事还轮不到你来承担。”殷离冷了嗓音,单膝跪倒在地,“父皇,儿臣愿意辞去太子一职,给诗家,给黎民百姓一个交代。”

“太子,此事分明是我……”殷洛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殷离冷冷的打断。

“三皇子,你觉得你能够承担起什么。”殷离的嗓音带着几分尖锐,目光沉沉的落在殷洛的身上示意他此事不准再多言。

殷洛阴沉着一张脸,满脸的不甘心,分明就是父皇故意为之,以他为饵,逼迫阿离不得不辞去太子之位,即便没有太子之位那又如何,只要诗家没了,这个天下谁人能够和阿离争,一个殷秀,既然三年前能够将他弄得半丝,三年后照样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难得阿离能够如此深明大义,既然如此,朕便成全你一番平息诗家怨恨,平息民间流言蜚语的机会,望阿离能够在府中好好反省。”皇帝思索了片刻之后低低开口。“太子府还是留着与你住,这一个月你便在府中好好反省。”

“多谢父皇成全。”殷离低低的开口,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却见诗艳色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眼眸里尽是疼痛之色。只要君儿没死,没死他就还有机会。

皇后一脸的怨恨,云若烟则是一脸的诧异,文武百官脸色各异,却都感觉到一股阴谋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味道,好似这沧祁要变天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危机四伏 夜宴(10)

“传朕指令厚葬诗家之人,赐封诗丞相为王爵,夫人为一品夫人,其他诗家之人一路而下,举国哀悼,减免税务一载。”老皇帝低低的开口。

“皇上仁慈……”文武百官高声呼道。

“至于三皇子暂时革除一切职务,禁闭一月不得出府半步。”老皇帝低哑了嗓音。

“多谢父皇不杀之恩。”殷洛咬牙切齿的说道,哪怕是再不甘愿,也唯有认栽,他此刻甚至有种错觉,劫狱,他一步步的对诗家动手根本就是中了他人的圈套,按照他人的给的路线,一步步深入陷阱之内,弄得如今到了这种退不能退进不能进的地步。

“父皇,诗家死去之人厚葬,至于诗家本家之人的赐封便罢,儿臣早已料到太子居心,所以一直派人暗中保护诗家之人,此刻想必已经在前往皇宫的路上。”殷秀低低的开口,眉角的笑意愈发的漫不经心,大手轻轻握紧诗艳色的小手,诗诗的反应他之所以没有提前说便是做给殷离看的,“而且儿臣在调查诗家的时候刚好得了些好东西,还请父皇过目。”殷秀从怀中掏出几分信函,显然是秘密信函,都是加了封条的。

宫人将信函接过递到皇帝的手中,皇帝看了之后一张脸更是铁青,将那厚厚的密函扔到殷祁的面前,“四皇子这个是怎么回事?”

殷祁眸色微变,脸上却依旧是阴冷之色,看来秀果然好本事,算计了殷离殷洛不说,连他也不打算放过。“儿臣不知,这显然是有人故意诬赖儿臣。”

“殷离要不要看看这些密函写了什么,真是朕的好儿子。”老皇帝冷冷的开口。

殷离依言捡起那地上的密函,看了之后脸色微变,“此事儿臣不清楚。”

“不清楚,乌兰国以强盗土匪起事而成,凶残暴戾,骁勇善战,朕就诧异这么多年乌兰国非但没有从我边疆撤去,反而愈发的强盛,与诗家将军对峙的北陵完全不一样,北陵如此大国两国尚交好,而乌兰国却多次侵犯我国土,欺压我百姓,抢劫我粮食钱财,原来竟是朕的好儿子做的好事,朕还没死,想要坐到朕这个位置也要等朕咽了这口气。”皇帝气的不轻,整个人颤抖的厉害,大手死死的覆住胸口,眉目紧蹙,脸色愈发的难看。

“皇上息怒,龙体为重。”顾盼扶住皇帝颤抖的厉害的身躯软声说道。卿然脸没。

“诗家罪证尚有人临摹,这密函说不定也是有心之人临摹而成,父皇,儿臣对沧祈忠心耿耿,岂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殷祁低垂着头颅冷声说道,殷秀是从什么时候知晓的,他和乌兰国合作了数载,连殷离都没有察觉,殷秀何以得知,这些密函从何而来。

“笔迹可以临摹,印鉴可以临摹,不过有一样东西却是如何也临摹不了。”殷秀低低一笑,“乌兰国君生性多疑,若要与他合作得他信任,必要成为乌兰国的一份子,四皇兄既然信誓旦旦说自己与乌兰国毫无关系,那么敢不敢当众露出后背,乌兰国所有人身上都印有一朵乌黑的兰花,只要没有兰花,这密函是真是假则尚待考证,若有,则是四皇兄叛国的铁证。”

“你……”殷祁冷着一张脸,眸光阴冷的好似要将殷秀凌迟了一样。。

“四皇子既然你声称你是无辜的,那么就证明给大家看。”皇帝冷冷的开口,口气里尽是冷然之气。

“父皇,儿臣是有苦衷的,儿臣只想作为细作打入乌兰国之中,捏住乌兰国的命脉,好一击即中,此事大皇兄也知晓,儿臣一切都是为了沧祈着想。”殷祁高声说道,一脸的冤枉。此刻殷离已经被废除了太子之位,虽然没有宣纸,但是是迟早的事情,殷祁顿时变了称呼。这些事情分明都是殷秀捣的鬼,只要殷离帮他脱罪,他们二人联手对付殷秀胜算自然大些,所以那大皇兄三个字殷祁咬牙极重,分明就是在暗示殷离若然与他合作,他定然会帮他一起拉殷秀下水。

“殷离……”老皇帝,目光再次落到殷离的身上,曾经风光无限,君子谦谦的太子,此刻竟然狼狈至如此地步。

“儿臣对此事一无所知。”殷离低低的开口,好似没有看到殷祁眼底的怨恨,也没有听出来殷祁口中合作的意味一样,他的君儿,连他都后悔伤了的女子岂能让他人窥伺伤了去,余光静静的扫过站在殷秀身边一袭殷红长裙的女子,君儿,这样你是否能够少怪我一点,此刻他竟然连诗家之人活着之事都完全无虑,就想着若然诗家之人活着,那么他还有机会吧,他们还有路可退吧。君儿,毕竟你我四载相处,三年夫妻,当年的恩爱只怕谁也替代不了,你只是在气我,气我当初那般伤你,那般对待诗家,君儿,以后不会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我们再做沧祁最恩爱最令人羡慕的夫妻可好。

殷祁脸色蓦然大变,显然没有料到殷离竟然会拒绝如此好的条件和诱惑,只要与他联手,殷秀岂会有活路,殷离究竟在想什么。“父皇……”

“来人,将四皇子押入天牢,容后再省。”老皇帝低低的开口,此刻像是突然老了数十岁满目的沧桑之感。浑浊的眸子微微眯着,满脸的痛心疾首。

“父皇,儿臣当真是有苦衷的,儿臣……”殷祁高声说道,却见老皇帝摆了摆手顿时眼眸里尽是阴冷的光泽,又狠又厉的落在殷秀与诗艳色的身上,转而甩了甩衣袍,“本皇子自己会走,让开……”

很快殷祁便被带了下去,如此大的转变让一干大臣有些反应不过来,分明是太子与殷祁两人想要对付凌王和那个夜妾,却不想凌王和那夜妾反倒相安无事,太子和四皇子,一个废了太子之位,一个背上谋逆之罪押入天牢,这戏剧性的变化,原本一向让人鄙视不屑的凌王瞬间变得神秘莫测起来。太子是什么人,身后有三皇子殷洛跟随,几乎权倾朝野,权势不下于皇上,却硬生生被殷秀以诗家名义逼迫退下太子之位,而四皇子,此人向来阴邪,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何曾吃过这种闷亏。看来他们都小看那个风流倜傥,艳色无双的王爷。

太子下位,三皇子权势被剥夺,四皇子入狱,五皇子无心朝野,十皇子年纪尚小,如此说来身后有那未完诗家撑腰的七皇子凌王殷秀最有机会夺得帝位了。

“父皇,诗家待我沧祁忠心耿耿,却不想竟然要蒙受莫大冤屈,儿臣觉得这背后之人定然不能让他继续逍遥法外。”殷秀微微倾着身子低声说道。

“此事便交由凌王去办。”老皇帝点了点头,面色上尽是疲惫之色,好似被这几个皇子弄得心力交瘁。

“还有关于诗家的权势和财产当初被没收,现下该是要还给诗家才是。”殷秀再次开口,眉眼里的笑意敛了去,此刻尽是凝重之色。

几个重臣脸色大变,诗家的权势和财产几乎全部入了太子手中,如此致命的东西谁会收了还要吐出来不成,凌王倒是胆大包天这是直接和太子叫板么。

老皇帝微蹙了眉目,一时间没有立刻答话。

“儿臣愿意归还……”殷离的话尚未说完,便被那大门推开的声音打断,以诗静轩为首,诗君翼和诗君崎为后三人大步走入殿堂之内,同时单膝跪在大殿的正中央。

“罪臣叩见皇上……”诗静轩的嗓音虽然略显低沉,可是却丝毫不影响那男子刚正不阿的凌然正气,即便是一身囚衣,依旧给人一种铁骨铮铮的正气之感。诗君翼和诗君崎全部是一袭正装作扮,眉目间尽是清冷之色。

“爱卿赶快平身,是朕老来糊涂竟然冤枉了爱卿。”老皇帝一脸欣慰的说道,“爱卿没事便好,以后朕还需爱卿辅导左右。”

“罪臣年事已高,恐怕要辜负皇上一番好意。”诗静轩压低了嗓音,单薄的身躯挺得笔直,丝毫没有在狱中呆了数个月的颓废之感。

“爱卿莫不是在责怪朕,只要是爱卿想要的,朕能够给的,朕定然不会拒绝爱卿的要求。”老皇帝一脸痛惜的说道,诗静轩的能力他自是清楚。如今他年事已高,几个皇子虎视眈眈,他身边没有信任之人,早已力不从心。

“罪臣只愿与家人相伴乡村山野度过安静平和的余生,至于朝堂权势荣华富贵,罪臣早已厌倦,诗家早已不是沧祁第一家族,诗家如今不过是一落魄的家族除了家人安好,身体健康别无他求。”诗静轩嗓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我诗家失去之物说明与我诗家无缘,罪臣无意再次拿回来。”

“爱卿到底是见怪了。”老皇帝叹了口气,满脸的失望。“既是如此,朕也不勉强,爱卿回去再想半个月,半个月之后再给朕一个答复,这半个月爱卿好生在家休息,诗家的宅子虽然封了,可是收拾下应当与先前无异,朕会下一道旨意,爱卿只管回去住便好。”

今日四更,祝桃桃生日快乐,(*^__^*)嘻嘻……更新晚了,抱歉

☆、第一百五十八章 危机四伏 夜宴(11)

“皇上……”诗静轩还欲说话,老皇帝已经摆了摆手。

“爱卿,念在你我君臣如此多载,是朕愧对你在先,你拒绝朕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一日为我沧祁之人,为我沧祁效力也是造福一方百姓。”老皇帝言辞诚恳,显然很希望诗静轩能够继续在朝为官。

“丞相大人请三思……”与诗家交好的官员一脸激动的恳求道,诗家倒台,他们几乎被其他大臣逼到了末路,很多官员受不得这份苦楚或是辞官,更甚者那些清廉的被逼迫至死,他们几乎是日日含泪隐忍着屈辱和压迫。艳子可雅。

“皇上,容罪臣再想想吧。”诗静轩叹了口气,那些官员大抵都是他一手培养而出,诗家倒台,只怕他们的日子定然不好过。而且诗家刚刚平反,圣旨尚未下,皇帝那口音分明就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好,好……”老皇帝一连说了几个好字。

“诗君翼与诗君崎乃是我沧祁得力重臣,年轻人一腔热血,正是报销国家的好时机,朕同样不勉强你们,与诗丞相一般,给你们半个月时间好生考虑,若然回归朝廷,官复原职。”老皇帝目光转而落在诗君翼和诗君崎的身上。

“多谢皇上。”诗君翼和诗君崎同时拱了拱手。

“今夜爱卿便好好享受一家团聚之日,过几日朕再为爱卿洗尘。”老皇帝心情似乎好了几分,连带精神也没有先前那般颓废疲惫。

“爹爹……”云若烟不知道何时走至诗静轩的身边,离哥哥被废了太子之位,若然能够得到诗家相助,说不定能够很快恢复太子之位,也许那个诗艳色并不是诗君雅,毕竟诗君雅就死在她的面前,如何她也要搏一搏,而且,这里是朝堂,如此多嫔妃大臣在场,父皇母后也在,即便诗家之人可能知晓她不是诗君雅,可外人可是不知道,说到底这诗艳色的身份可是见不了光,而且凌王也没有找到诬赖诗家的证据,只要还是这张脸,她便是诗君雅。

“罪臣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我女儿诗君雅目光澄澈,浑身正气,哪里像你这般目光隐晦,浑身都是邪气。”诗静轩冷了眉目,目光凌厉的落在云若烟的身上,高大的身子绷得死紧笔直,那眸子好似要将云若烟看穿一样异样的尖锐。

“爹爹,女儿该死,女儿知晓女儿没有资格再成为诗家之人,可是……”

“够了,在老夫面前谁也做不了假演不了戏,是不是诗家人,是不是我诗静轩的女儿我一眼便能够看出来,我是不知晓为何你的脸与君儿一模一样,但是一个人的性格会变,容貌会变,气质会变,唯有那双眼睛骗不了人,老夫纵横官场数十年,看得人比你吃的盐还要多,你是不是我女儿我一眼便能看出。”诗静轩嗓音有低又沉,虽然不大,却透着让人不容置否的口气,当初会被欺瞒,便是因为殷离说君儿刚刚小产,以至于情绪不对,他才会有所疏忽,而且殷离演的太好,太真,演的时间太久,才会让他一时不慎着了道,将诗家推到如此地步。

诗静轩是什么人,在场官员几乎有一大半都是他的门下学生,看人看事异样精准,那时候朝廷还有一句传言,凡是被诗静轩看中的人日后定然会有大作为,任何奸诈狡猾之辈若然敢在诗丞相眼皮底下耍心思,无一不是死的很惨。

只是此刻诗静轩竟然当着皇上皇后嫔妃甚至是众大臣的面说那太子妃不是诗君雅,若然不是诗君雅那么会是谁,沧祁最得宠最聪慧的女子,那张脸谁人不识。

“爱卿这是何意?”老皇帝也是一脸的诧异。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诗静轩低低的开口,“老夫只有一个女儿便是凌王身边之人,其他乌合狡诈之辈岂有资格做我诗静轩的女儿。”

云若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袖中的小手紧握成拳,诗静轩那句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说诗艳色才是他的女儿,而她不过是假冒的,只是长了一张诗君雅脸蛋的仿冒品罢了。

比起云若烟殷离的脸色更是难看,任何人都可能说谎,但是诗静轩不会,也不屑。那个男子从最贫穷的地方走出,没有凭借任何的势力和关系,一路爬至沧祁最令人瞩目的位置,除了皇上,他诗家便是最瞩目的存在,诗静轩就是沧祁的神话,甚至有人传言只要诗静轩想,整个天下都可以收入囊中,诗静轩的心有多深,学识有多渊博,他是看不透,便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迫不及待的想要除了诗家,想要将诗家之物收为己用。如今诗静轩开口,分明就是证实了诗艳色才是诗君雅,是他的君儿,他的君儿真的没事,这样就好,真好。

云若烟一脸的难堪,本想殷离会护着自己,却不想回过头颅却见殷离所有的心思都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她算什么,在离哥哥眼中,她究竟算什么,她可以不在意诗家,不在意其他任何人的想法,只要离哥哥护着她就行,可是她做了这么多,为了离哥哥她失了自己,失了自尊,失了身份,却依旧什么都不是,甚至连离哥哥她都要失去了么,诗君雅回来了,那个女人说了是她诗君雅的东西,即便她不要,任何人也没有资格获得,便是这份自信这份骄傲,让她恨得夜夜难以成眠,她失了身子与殷祁那个恶魔合作,却不想诗艳色依旧美艳动人,风光万千,而她云若烟则如同那污水沟里的石子,任由人踢来踢去,却无人愿意拾起她洗干净。这一切都是诗艳色造成的,都是诗君雅造成的,凭什么,凭什么,诗君雅你都死了,为何你还要活过来,还要来抢我的东西。我已经失了自己代替你活着为何你依旧不肯放过我,还要来抢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

众大臣顿时议论纷纷,诗静轩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太子妃不是他的女儿,那么是否说那个女子不是诗君雅,反而说那个夜妾是他的女儿,莫不是那个夜妾才是诗君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当真是太子连同假的太子妃谋害了诗家,如此一来便说得过去,否则硕大的诗家怎么会说没了就没了,诗静轩是什么人,诗家出的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倒塌了。

“爹爹,我知晓你在责备我害了诗家,可是女儿当真是不知晓……”

“皇上,罪臣想先行回去歇息。”诗静轩看都未看那跪在地上,泪光盈盈的云若烟一眼,好似那跪在地上的女子只是空气一样。。

“父皇,儿臣与诗诗的婚事还请父皇准许。”殷秀低低一笑,诗家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云若烟的身份,如此一说与揭穿有什么区别,各家官员的千金夫人都在,这些人闲暇无事最喜欢嚼舌根,而且诗诗父亲残留的势力在这朝堂上也是不容小觑,即便没有证据,只怕这太子联合加太子妃谋害诗家之事会像燎原之火一样迅速在沧祁传开,殷离此刻不仅名声全无,而且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名声没了,太子之位也没了,而那云若烟只怕日后出门都会被人唾弃,诗君雅是什么人,沧祁最高贵最令人艳羡的女子岂容他人这般的玷污。

寒远素幽幽的看着恳请赐婚的殷秀,这凌王还当真是焦急,诗家夫妻这一关尚未过便急着恳请赐婚了。

原本凝立在最角落的桑落勾唇浅笑,那笑意莫名给人一种难以琢磨的神秘感,眸光好似溢满了水,再也看不清楚其间的情绪。

“父皇,儿臣愿意归还诗家的财务。”殷离低低的开口打断了殷秀请求赐婚的话语,目光带着几分凌厉的扫过殷秀含笑的眼眸。君儿是他的妻子,岂能嫁给别的男子。

殷秀毫无示弱的将诗艳色整个揽入怀中,看到殷离脸上的杀意笑意愈发的深浓,看来殷离与诗诗相识再久也没有用,他根本就不了解诗诗的性子,这个女子看似温软好讲话,其实在某些方面偏执的几近固执,对于背叛过她的人只此一生都休想得到她的原谅,何况殷离伤的可不止诗诗,还有诗诗最在意的人,那样的伤痕,无论经过多少的岁月殷离都抹不平,从他对诗诗下手又或许说从他算计诗诗的那一刻起,殷离便失了拥有这个女子的资格。

“父皇,儿臣心急了,应当先得到岳父和岳母大人的同意才是。”殷秀挑了挑眉,眉眼里尽是妖孽动人的笑意,怎么看都是一浪荡不羁,风流成性的王爷。

“此事只要爱卿同意朕没有意见。”老皇帝呵呵的笑出了声。

诗艳色有些无奈的一笑,这秀此刻分明就是个无赖,哪里有人求婚未成,先直接喊岳父岳母的。

诗静轩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殷秀,并未说同意也未说拒绝,对于殷离,他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

诗君翼像是习惯了这般的殷秀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诗君崎虽然心有不甘,却不得不佩服殷秀的心计,一箭双雕,不费一兵一卒,这当真是沧祁最无用王爷能够做到的事情么。

☆、第一百五十九章 危机四伏 夜宴(12)

皇帝因为心生疲惫,身子到底熬不住,便宣布了下朝,殷秀因为担心诗静轩被以前的旧臣围绕,早早下令让御林军挡在大殿门口,必须等他们出了宫门上了马车方才让那些旧臣出宫。

在诗艳色等人出了大殿,原本愣在原地殷离突然踉跄的站直了身躯,跌跌撞撞的追着诗艳色的方向而去。

“离哥哥……”云若烟脸色惨白,提起裙摆便紧追着殷离而去。

在大殿中的官员则是一脸的复色,此刻太子怕是名誉尽扫,而且若然诗家反击,太子之势必然受到重创,这沧祁怕是要变天了。。

“君儿,你是君儿对不对……”此刻的殷离一脸的痛色,清明的眸子满是怅然若失的失落,目光那样深浓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要从她身上看到当年诗君雅那温软浅笑的模样。此刻的殷离满心的痛意,痛到心肝肠胃都扭在一起,好似失了魂丢了魄,入了魔障。

诗艳色微微侧过头颅,明媚的面容尽是柔软的浅笑,薄唇微微勾起,那女子笑颜如花,分外好看,“奴家诗艳色,太子莫不是认错人了。”

女子嗓音极为温软,带着女子特有的沙哑味儿,尽是有些缠绵的味道,殷离高大的身子微颤,“君儿,你在怪我对不对。”

诗艳色此刻已经回转过头颅,好似无意在搭理身后的殷离。

殷秀揽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紧,薄唇不经意的勾了勾,揽着诗艳色便径直朝着马车的方向而去。

“君儿,你别走。”殷离踉跄着身子快步追了上去,却被诗君翼和诗君崎挡住。

“大皇子请自重。”诗君翼的嗓音分外的清冷刚硬,目光沉沉的落在殷离的身上,满是冷意。若非场合不对,他此刻怕是早已对殷离下手。就身满个。

“大哥,二哥,我来接君儿回家。”殷离低低的开口,唇角似勾起一抹柔和的浅笑,只是那笑意满是苍凉,异样沉重。

“谁是你大哥二哥,少在你这里半路认亲戚。”诗君崎瞬间青了面容,只要想到他那脆生生的丫头被殷离迫害至那般不堪的地步,便恨不得将殷离凌迟处死,此刻他竟然还有脸面在此认亲,当下一拳重重的打在殷离的脸颊之上,殷离没有任何防备,一时间被那毫无留力的一拳打的整个人飞了出去,狼狈的跌倒在地。

白衣沾上了灰尘,发丝凌乱的散在身后,半边面容红肿,嘴角破裂染血,哪里还有风神如玉,君子谦谦的飘逸之态,此刻的殷离狼狈的半倒在地上,满目的伤痛。

“离哥哥……”云若烟仓皇的蹲下身子想要扶起殷离,却被殷离冷冷的推开,高大的身子作势要起身,踉跄的再次朝着诗艳色的方向而去。

“君儿,君儿……”低低的嗓音好似在轻声呼喊自己最珍爱的宝贝。

“滚……”诗君崎再次挥拳打在殷离的胸口,殷离也不躲,好似失了心神一般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狼狈的跌倒,又踉跄的起身。“大皇子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你如此虚伪丑陋的嘴脸只会让我看了生恶。”诗君崎见殷离再次起身,一把抓住殷离身前的衣襟,“殷离,你当初如何伤害君儿的,我定然会让你千倍百倍偿还,你最好祈祷你不要落到我诗君崎的手中,否则我定要你生不如死,一无所有。”

“来人啊,来人啊……”云若烟尖锐的嗓音突兀的响起。

天空中几个炸雷应声而下,云若烟身边的大树被劈中,瞬间火光萦绕,大树倒塌的声音淹没了那女子的惨叫声。云若烟吓得脸都白了,踉跄的跑到殷离的身边,小手死死抓住殷离的衣襟。

电闪雷鸣,好似整个天都要倾倒下来一样,愈发的黯沉幽暗,风似乎大了起来,卷着发丝与衣袍猎猎翻滚。诗君翼和诗君崎冷冷看了一眼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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