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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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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哥哥你无须安慰我,外面的人都说诗君雅是个卖父求荣的虚伪女人,说我是借着诗家的灭亡上位,说我个妖女,说诗家的人都出事了,只有我依旧荣华富贵,谨哥哥,我真的要撑不下去了,或许等我找到诗家并未谋反的证据我就以死谢罪,诗家死了那么多的人,我夜夜难以就寝。”云若烟哭的更加的凄凉,整个人都哭倒在殷桓的怀里,“我这样羞辱的苟且偷生,便是为了见爹爹娘亲哥哥和弟弟最后一面,就是为了找出我诗家不可能谋反的证据,谨哥哥,都是我没有用,我什么都做不了,反而为此和离哥哥闹的不快,诗家没了,很快离哥哥也不会要我了,谨哥哥,我什么都没有了,可是我谁也不怪,这是报应,是我害的诗家如此,我的双手满是鲜血,我早就该死了。”
“君儿,我不准你这么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君儿这么善良怎么会谋害诗家,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的。”殷桓心中一疼,她还是她的君儿,那个善良的小丫头,原来她活的这么的痛苦,难怪每每强颜欢笑,难怪和殷离闹的不合,原来她活着都是为了救诗家。
“谨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没有人肯帮我,我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你帮我找诗家没有谋反的证据,你帮我找到我诗家下落不明的人,帮我救救我爹爹和娘亲可好。”云若烟哭的更加的凄凉,那娇娇弱弱的模样好似随时都会昏迷过去一样。“离哥哥不肯帮我,说不定他很快就会嫌弃我的身份不要我了,大家都只喜欢那个诗艳色,谨哥哥,你也看到了离哥哥眼中只看得到那个女人,他现在根本就看不到我了。”
“好,我帮你。”殷桓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女子,有多久没有这样靠近过了,自从君儿成了婚,他们便是嫂嫂与弟弟的关系,礼数禁锢,即便见面也只是礼貌相笑,而他怕自己失了分寸,每每不敢来见她,光靠着过往的回忆过日子。她是君儿,那个小丫头,他从来就不知道如何拒绝她,小时候,那个丫头那样气嘟嘟的盯着,水漾漾的巴着你让拒绝不了,此刻这女子一脸的绝望和痛苦,他如何拒绝,而且即便他不说,诗家的事情他也准备插上一手,毕竟他和诗君翼的关系摆在那里。诗君翼救过他多少次,他绝对相信诗君翼。
“谢谢你,谨哥哥。”云若烟挤出一抹破碎的浅笑,小手狠狠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谨哥哥,幸好你肯帮我,肯相信我,否则我就真的变成了一个人。”
殷桓拿开云若烟的小手轻轻的擦拭着云若烟脸上的泪水,“对我永远不需要谢谢。”
“谨哥哥,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始终记得谨哥哥和我说过会永远保护我。”云若烟浅浅一笑,似透着几分女子的娇羞,异样的凄楚动人。。
殷桓心中一紧,他是说过那样的话语,那时候年轻气盛,见那丫头伤的凄凄凉凉的模样只觉得心疼的厉害,承诺便是那样许下的。“君儿,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 城府谋略
殷秀抱着诗艳色是最后回来的,远远的便看到诗诗精心准备的毯子上,几道身影不请自来的围坐在那里,吃着诗诗一大早准备好的膳食和点心,好看的眉目微蹙了几分,本不欲再过去,便在此时殷逸的声音欢快的响起,“七哥,天人姐姐这里,这里。”那模样高兴的似乎准备亲自过来迎接,若非一旁的殷桓拉着,怕是早已跳了起来。
“诗诗,你想去么?”殷秀压低了嗓音,并未急着过去,深邃的眸子里突然擎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光泽,光芒太深,让人看不真切。
“若不去岂不是浪费了他们特意在此等候。”诗艳色妖媚的眸子此刻微微眯着,似有些疲惫又透着那么一股子如同猫儿一般的慵懒贵气,眉心如火,更显妖媚。
“早知道今晨的东西就该由我来做,倒是便宜了他们。”殷秀一本正经的说道,他倒是不知道原来还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不过既然都遇上了,就这么走了,怎么也说不过去。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他岂能不战而退。
诗艳色勾唇浅笑却并不答话,目光冷冷的扫过那围在一起的几个皇子,曾经这些人都是她的夫君人选,再见面,哪里想到会是这般的光景。最醒目的不过云若烟,一袭素白的拽地长裙,裙摆处勾勒着几朵盛开的梅花,单薄的身子安安静静的坐在殷离的身边,唇角似擎着一抹温软的淡笑,就那样坐在那里,好似当年的她。温软高贵,贤淑大方,诗艳色眼底的讽刺深浓了几丝,她本不是那样的性子,为了一个男人迷了心失了自我,好在她还是她。殷离,你究竟是有多会玩弄人心,一个诗君雅,一个云若烟,为了你死心塌地。若非诗家的变故,她许是一生都活在殷离为他编织的梦境里。
“诗诗,这帝都还真小。”殷秀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淡笑,顿了顿便抱着诗艳色走了过去。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虽然空了两个位置,却刚好是分开的,殷逸和殷祁中间空一个,殷离和殷洛之间空了一个,殷秀笑得那个一个妖艳,好似没有看见那两个空余的地方一样,“小逸,你天人姐姐腿受伤,你坐到太子旁边去。”
“可是……”殷逸一脸的不舍,他好不容易见一次天人姐姐。
殷秀笑意深浓了几分,静静的落在殷逸的脸上,殷逸心有不满,也不敢再拒绝,一步一回头的坐到了殷离和殷洛之间,殷秀则抱着诗艳色坐在殷桓的旁边。
“诗姑娘怎么会如此不小心,竟然弄伤了脚。”殷祁一脸的似笑非笑,目光淡淡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也不知道究竟在算计什么。
“被恶狗追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多谢四皇子关心。”诗艳色浅浅的笑着,声音又轻又柔。
殷祁脸色当场就黑了几分,殷离微微侧目,见那女子没有半丝咄咄逼人的模样,只是一脸淡然的浅笑,好似只是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那份从容让他似诧异,又似明了,当下神色有些复杂,殷洛微蹙了眉目,这个女人倒也大胆,竟然敢隐射殷祁是恶狗,殷桓则是一脸的冷然,目光偶尔落在云若烟的身上,目光中满是复色,云若烟低垂着头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唯有殷秀差点笑的眯了眼睛。
“天人姐姐,这里也会有恶狗么,在哪里,我去替你报仇,定要打断那恶狗的四条腿。”殷逸小小的面容一脸的愤慨。
“十皇子有心了,那恶狗极是聪慧,伤了人就跑了。”诗艳色依旧是一脸淡淡的笑意,接过殷秀递过来的茶水放在唇边小口小口的抿着。
“那真是可惜了。”殷逸本来还想表现一下,此刻听诗艳色说跑了,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目光却依旧晶亮晶亮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偶尔也会一脸哀楚的落在殷秀的身上,无奈一个淡然好似没有察觉,一个直接忽视让殷逸小脸皱成一团。
“太子,不知道上次天府中那个细作招了没有。”殷祁目光突然落在殷离的身上,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
“死了。”殷离微抿着唇瓣,虽然不知晓殷祁为何突然提及这件事情,不过倒也没有隐瞒。会色事他。
“死了,莫不是被人所杀。”殷祁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目光阴邪,分明带着几丝狠戾的味道。
“倒不是,是毒发而亡。”殷离叹了口气,“尚来不及提审,父皇对此事极为重视,倒是我疏忽了。”
“那细作混入夜妾之中手段倒是高明,太子莫非没有想过此批细作可能不止一个。听闻那细作身上带着奇毒,我觉得这到可以作为一个寻找的契机。”殷祁嗓音清冷了几分,“北陵狼子野心,无所不用极致,我们当是要小心才是。”
“四弟说的有理,我会与父皇说关于细作追查之事交由四弟来办,想必四弟已经有了头绪才会提及。”殷离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了殷祁的话语。
“四弟绝对不会辜负太子的希望,四弟手中倒是有那么几个怀疑的人,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殷祁修长的手指勾起一旁的酒壶,仰起头颅,橙色的酒水顺着喉咙洒下。目光透过酒水的缝隙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却见那女子微微敛着眸子似乎在认真凝听身边殷秀的话语,不时勾唇浅笑,好似听了极为有趣的事情,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语,这个女人,他志在必得。凡事美丽的东西看了就让人觉得生厌。
“哦,倒是哪几个人呢。”殷洛接口,好似有那么几分兴趣。
“还未确定,不过想必很快便能够找到证据。”殷祁卖了个关子,一脸的高深莫测。
“这里又没有外人,四弟但说无妨,多个人也多出分力,是离哥哥的疏忽,哪里能够让四弟一个人担着了。”云若烟软声说道,声音不缓不慢,又带着那么几丝温润,倒是极为动听。却见殷祁没有答话,只是径直喝着杯中的酒顿时眉目微微蹙起,“莫不是我们当中有不能说的对象。”云若烟声音依旧温软,可是那话语分明带着几分尖锐。
“四哥每次都爱装神秘。”殷祁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真的孩子气,还是在掩护某个人。
“本王倒是没有爱出风头的习惯。”殷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似殷祁故意瞒着不说,便是害怕其他几人抢了他的功劳和风头。
简简单单一个句话,原本放在诗艳色身上的怀疑瞬间淡了去,云若烟也不好意思再提及,当下闭了嘴没有再说话。
“秀说的四哥好似心胸狭隘一样,太子日理万机,作为臣弟的自当尽上绵薄之力。”殷祁一脸的似笑非笑。“若是秀也有兴致,改日到我府邸一起商议即可。”
“我可没兴致,我的兴致就是陪着本王的诗诗游湖赏景。”殷秀邪魅一笑,头颅微微垂下,就贴在诗艳色的耳畔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此刻那女子嘴角的笑意深浓了几分,女子容颜本就极美,此刻那淡淡的暖暖的笑着,好似一时间漫天枫叶艳红的色泽都淡了去,整个眼界里唯有那女子一袭艳红的衣袍站在彼岸静静的笑。
殷离握着杯沿的大手不自觉的紧握,因为力道极大,关节泛白,依稀可见凸显的青筋,嗓音却依旧温软如玉,“四弟有心就好。”
本默然无语喝酒的殷桓似乎察觉到了殷离的变化,目光转而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冷意,他差点就被这个女人给骗了,竟然去怀疑君儿。若不是君儿,岂会叫他谨哥哥。
“太子,听闻诗家之事父皇今日发了好大的脾气。”殷祁微蹙了眉目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低声说道,那模样好似真的担心,也不像是作假。
云若烟脸色蓦然变得苍白,目光羸弱弱的落在殷桓的身上,整个身子微微颤抖,殷桓眼中的冷意顿然冷了几分,“诗家的事情尚未明了,诗家主要之人都未出面,四哥何须如此焦急。”
“诗家余党尚逃在外,诗家丞相抵死不承认叛国之事,诗家的判决早已下了,诗家财产人丁全部做了处理,若非没有个交代,岂不是说太子殿下冤枉无辜。”殷祁阴测测的说道,“诗家谋逆之事罪证确凿,诗丞相只不过想借着诗家残余的势力想要翻身而已,我看此事早解决早安心。”
殷桓脸色蓦然变得阴沉,见云若烟小脸苍白,几乎昏倒过去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心底却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诗家人,找到诗家没有谋反的证据。
“诗家之事不是早就定夺了么,莫不是还有什么玄机不成。”殷秀这时才偏转过头,大手不自觉的握紧诗艳色冰冷的小手,好似要告诉她一切交给他就好。
手心里尽是殷秀身上暖暖的体温,那淡淡的担忧和关心透过手心好似嫌不够一样弥漫在全身筋脉,原本动荡的心此刻尽数安生了下来,他们都想让她乱,她却偏偏不能乱,她诗家绝对不会就此消亡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本王的家事
“诗家之事奴家倒是听闻过几分,听闻诗家一门忠烈,没想到竟然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实在人心不可貌相。”诗艳色的声音软糯糯的,好似那粘稠的糯米饭团,很是香甜。
人心不可貌相,几个字如同细细的针扎在殷离的胸口,那么一瞬间竟然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若然是君儿的话她会怎么说,那个时候的君儿太淡定,淡定到好似除了困惑已经无话可说,是困惑了,哪怕是他亲手毁了她,她眼中依旧满是浓浓的困惑。就那样无辜,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好像不肯接受,不肯相信那残忍的事实。
“四弟莫不是有什么高招。”云若烟见殷离一脸的痛色顿时低低的开口,离哥哥终究是后悔了,只是晚了,她早料到离哥哥已经对那个女人上了心,那个时候他想留条退路,她却偏偏要断了他所有的后路。自有本话。
“听闻诗家夫人乃是除了太子妃以外最得诗家宠爱之人,若是将那诗家夫人挂与城门口上,还不怕诗家之人乖乖的送上门来,别说爱妻如命的诗丞相会乖乖的认罪,便是那连几个逃走的余孽也会乖乖的送上门来。”殷祁一脸的阴狠,脸上满是诡异的浅笑。
“对待弱质女流之辈岂是我沧祈男儿该有的风范。”殷桓一脸的不同意,声音又冷又沉,带着莫名的压迫。
云若烟见殷桓当了真而且这般维护着诗家,殷桓信了,自己定然要做些什么,可是若然开口的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眼眶红红的微微垂着头颅,果然见到殷桓眼底的痛色。
“五弟此话差矣,对待叛国之人哪里需要讲什么道义和仁慈,若然北陵进城,还不知道我沧祈要死多少人。”殷祁冷了嗓音,“太子殿下觉得如何?”。
殷离只觉得此刻脑袋乱哄哄,眼底心底尽是那女子困惑的表情,阿离,你在同我开玩笑对不对,阿离,你为何要这样待我,阿离,你可会觉得疼痛,阿离,阿离,曾经很长一段时间,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那个女子那样哀怨的嗓调,那样迷茫的神情静静的看着他望着他,到死都难以接受他竟然会待她那般的无情,君儿,我是为了你好,这句话此刻如同沾了剧毒扎在心口之上又痛又痒,他留她一命是为了她好,他毁她容,毁她声,甚至是断了她的手筋也是为了她好,他想过让她孤身一人苟活于世,想过让她诗家家破人亡,想过很多,就是没有想过让她死,后来他做了什么,亲手将那个女子逼死在梅花树下,凄美的笑,破碎的声,如同那再也不会盛开的梅花。
“太子,脸色不太好,莫不是生病了。”殷祁嗓音大了几分。
殷离蓦然惊醒,才惊觉手心里早已起了一层密汗,脸上痛楚的表情一点点淡了去,换上那君子谦谦温软如玉的浅笑,“诗家之事我自会定夺,四弟费心了。”
云若烟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诗家之事之所以会压如此久,便因为离哥哥突然不忍心了,他还在奢望什么,诗君雅死了,她不会知道他尚留着她诗家人的性命,即便知道又如何,即便活着又如何,离哥哥,你与诗君雅相处如此之久,莫非还不明白那个女人骨子里的清高和冷傲,你杀了那么多诗家人,背叛的那么彻底,即便没死,你与那个女人也再无半分的希望。诗君雅即便活着,也不可能再爱上你,那个女人骨子里有多么清高离哥哥莫非不清楚,比她还要不清楚么,从离哥哥牵着她的手走入诗君雅视线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断了与诗君雅的牵扯,而最后的逼死,无疑将所有的希望推至了末路,离哥哥,你再也没有希望了。
“秋日将要结束,冬日将至,初春时分便是诗家夫妇问斩之期,想来太子早已谋算周全倒是臣弟在此瞎操心了。”殷祁自嘲一笑,“只是想着诗家那么棵大树倒了那根总是难以连根拔起,不是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么,太子若不能早日将诗家连根拔起,怕是这么多年的苦心都白费了,逼至末路之人还懂得反咬一口,太子终是宅心仁厚。”
宅心仁厚,诗艳色心底冷冷一笑,殷离的君子,殷离的仁慈,那都是一把双面刃,无论触碰到哪一边都会鲜血淋漓。若然说殷离是凶狠嗜血的豹子,那么殷祁就是那阴险的豺狼,都不是什么好人,看来殷祁是要试探自己到底了。从夜妾到细作,她真不知道她是哪里招惹到了殷祁,让他这样百般的算计自己。
“四弟还真是为太子顾虑周全,倒是我们几个做弟弟显得漠不关心了。”殷洛勾唇浅笑,眸光深浓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眼底的情绪。
“臣弟只是听闻父皇有意将诗家余党之事交给凌王处理所以才会有此一问。”殷祁好似没有听出殷洛口中的奚落,目光淡淡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七弟向来不插手朝中之事,此事倒是并未拒绝。”
“四哥消息真是灵通,本王也不过昨日里才知道此事,本想改日找个机会向父皇请辞,如今听四哥教诲,做弟弟的该是要为太子解忧才是。”殷秀低低一笑,“就怕本王没那个本事,到时候耽搁了太子的要事,还得请四哥从旁指教才成。”
“指教四哥可担不起,谁人不知道凌王我行我素惯了,行事作风向来按照自己的意愿,四哥哪里能够插得上嘴。”殷祁摇了摇头,“我看诗家的事情凌王若是有疑问还是去找太子好了,毕竟太子可是最了解诗家的事情,若然太子不知,想必太子妃……”
“四哥,够了。”殷桓冷冷的开口,当下打断了殷祁后面的话语。
“瞧瞧我这性子倒是忘了太子妃也是诗家人。”殷祁顿时一脸的懊恼,满脸歉疚的望了一眼一脸苍白的云若烟。
“但说无妨,我们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云若烟淡淡的开口,“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轻不淡的话语低低的响起,让人听不出来她究竟是向着诗家还是向着殷离。
“五弟还是太子妃明是非,这份胸襟哪里是一般女子比较的上的。”殷祁冷冷的望了一眼殷桓的方向,想不到一向冷漠自持的五皇子竟然帮着一个女人说话。“不过七弟的本事我们又不是不清楚,身边还有聪慧过人的诗姑娘。”
“四哥,诗诗我的女人,还望各位在称呼上注意下。”殷秀冷冷打断了殷祁的话语,不知道是要断了殷祁的试探,还是对这句称呼当真很是不满,不过按照殷秀的心思只怕两者都有,那声姑娘听的就那样的不中听。
“呵呵……”殷祁阴测测的笑出了声,“七弟倒是焦急了,难得难得,十弟你可是没有希望了,你看你家七哥哪里会相让怀中的美人。”
“不知道七弟打算给……”殷洛微顿,目光落在诗艳色的身上,“一个什么样的名分呢。”
“诗诗你喜欢什么名分呢。”殷秀没有回答殷洛的话语,反而一脸邪魅浅笑的罗在诗艳色的身上,“本王的心肝,本王宝贝,本王的爱妃,还是本王的妻子呢?”
殷秀此刻满脸轻佻邪魅的笑,那姿态让人听不出他此刻话中的真假,唯有诗艳色或许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因为此刻某个握着她小手的人紧张的微微颤抖。这个人啊,偶尔表现出来的小动作亦或是绝对称不上温情的幼稚,却暖的让她无法拒绝,正欲接口,却被另外一道冷然的嗓音打断。
“秀,休得胡闹,你非要与父皇闹的不可开交不成么。”殷桓低哑的嗓音打断了诗艳色正欲开口的话语,目光带着几丝冷意,几分警告的冷冷扫过诗艳色,君儿说得对,这个女人专门蛊惑人心。而他差点就被骗了,竟然去怀疑君儿的身份和善良。
“这是本王的家事……”殷秀冷冷的开口,好似已经没有了说下去的**,当下将诗艳色整个人抱起,“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大家觉得本王和诗诗的身份上不得大家的眼,本王也觉得各位的迂腐实在无趣的紧,告辞……”也不等众人答话,直接抱着诗艳色便朝着马匹的方向而去。
“七哥,天人姐姐……”殷逸一脸的不舍,好不容易才见到天人姐姐,他都没有好好的说上几句话呢。
“诗姑娘颇得七弟喜欢,我还是第一次见七弟发这么大的火。”云若烟一脸怅然若失的说道,那声音又轻又细,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说给某个人听。“女子走到如此地步倒也令人艳羡。”
殷祁笑意冷了几分,殷桓则是铁青了一张脸,殷洛依旧是一脸的复色,唯有殷离就那样温软浅笑的坐在那里,任谁也猜不透他此刻心中的想法。半响之后殷离才突然站直了身躯,似乎忘了云若烟还坐在他的身边,径直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脚步又快又急,颇有那么几丝再也呆不下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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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秀气十足
马匹迎着漫天枫叶缓缓朝着山脉外的方向而去,殷秀将诗艳色圈在怀里,才出山谷,远远的便看到公孙止驾着马车迎了过来,殷秀几乎没有片刻的迟疑,弃了马匹抱着诗艳色便入了马车,素白的衣艳红的裙,交织的身影被重重帘曼隔住再也看不到分毫。
诗艳色被殷秀紧紧的搂在怀中,妖艳的眸子此刻微微敛着,薄唇似勾未勾,“是殷祁对不对。”殷秀的声音透着那么一股子沙哑的味儿,本就透着几丝邪气,此刻那涩哑的味儿更添几丝邪魅的风情。
“他倒也没有占到便宜。”诗艳色低声说道,好似并不在意。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肚量。”殷秀眸光瞬间变得深浓,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的张扬,那笑意竟是透着几分妖冶的味道。
“殷祁与你有仇么?”诗艳色想了半天,也不觉得自己是哪里招惹到了殷祁,唯一可能的便是殷秀。莫不是殷祁与殷秀又过节,自己到成了牵连的对象。
“那种人本王看不上眼。”殷秀眉高眼低惯了,更何况他向来清冷孤傲,看似风流不羁,骨子里却是冷傲的,一般人可是入不得他的眼,此刻那话语分明就透着几丝不屑的味道,男子一脸邪魅的浅笑,眼波深邃暗涌,让人无法怀疑他此刻话中的真假,而诗艳色突然觉得眼前的殷秀有那么一股子深不可测的神秘味道。好似只要是他说的,那必然是可以相信的。
“如此说来我倒是被你连累了。”诗艳色微微叹了口气,自己麻烦不断,如今看来殷秀的麻烦好似不比她少。
“他们这不是嫉妒么,诗诗,他们就是嫉妒你我伉俪情深。”殷秀见诗艳色那状似无奈却认命的模样蓦然笑的眉目弯弯,“不过殷祁这一次倒是踩到本王的底线了。”他隐忍了这么久,是还击的时候了。
“殷祁那模样分明就是胸有成竹好吧。”诗艳色微蹙了眉目,思索着是否该将自己是细作的事情告知与殷秀,可是都隐瞒了这么久,此刻倒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提及。
“诗诗,细作的事情你无需担心,殷祁他什么也找不到。”殷秀好似看透了诗艳色的想法一样,薄唇爱怜的吻了吻诗艳色的唇角,“不过此事你当先告知我,也会少受些苦楚。”
“你知道。”诗艳色微微一愣。
“嗯,也是你毒发的时候我才知晓,诗诗,我与巫族倒是有些渊源,只是此事牵扯过深,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向你解释,晚些时候等我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在告知你。”殷秀微微蹙了眉目,提及巫族眉目间似乎多了几丝复色。
巫族与殷秀,诗艳色下意识的想到当初重重白纱后那个低声咳嗽的男人,那个男人的气息过于诡异冰寒,那个时候她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联想到那么一个骨子里都透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三儿,欲擒故纵的手腕我可不爱,那个时候那嗓音说不出的好听,好似恶魔蛊惑人心时的轻声吟唱。“你……”诗艳色想问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看殷秀那模样好似有什么难处,而且他也说了会告诉自己,诗艳色当下也没有再多问。比起这个她倒是更加担心谨哥哥,看那情况,谨哥哥与云若烟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而且谨哥哥维护云若烟反而警告自己的模样分明就是对云若烟是诗君雅深信不疑,看来自己倒是低估了云若烟那个女人的装腔作势。。
“诗诗,你有没有闻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这个帝都安生了太久了。”殷秀突然淡淡一笑,那笑意没有半丝的欣喜也没有半丝的冰凉,好似只是一个淡淡的弧度,甚至透着那么几丝无可奈何的味道。
“乱了便乱了。”诗艳色勾唇浅笑,即便她不主动去招惹麻烦,麻烦从来就没有放过她,自己本来想点醒谨哥哥,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哦,此刻云若烟那边定然会生出变故,只是那变故倒也遂了她的心愿,殷离,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你知道如果诗君雅还活着那样怎么好,不过还不能急,毕竟爹爹和娘亲尚在狱中,若然殷离当真下了狠,那她岂不是要悔死去。
“诗诗,你是不是瞒着本王做了什么。”殷秀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要将这个女子此刻心中的想法看个透彻。
“我好似打草惊蛇了。”诗艳色笑的没心没肺。
“你这丫头就会替本王招惹麻烦。”殷秀仅是微蹙了眉目,殷桓,假太子妃,殷离。殷秀何等聪明,很快便明了诗艳色话中的意思,张口狠狠咬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诗诗,你还要与他牵扯不清么。”
“我以为你明白。”诗艳色低低一笑,牵扯不清,他们的恨意这么深,哪里能够清楚,但是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她与殷离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再无半丝的牵扯,她诗君雅纵然好欺负,可是骨子里却孤傲的偏执,那样脏的爱情,那样脏的男人,她岂会再要,从殷离带着云若烟走入她眼界的那一刻开始,从他毫不留情毁了她毁了她诗家开始,他就一点点断了他们之间的牵扯,断的干干净净,剩下的也只有诗家人的恨。
此刻那女子笑的一脸的淡然,殷秀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不由得紧了几分,明白,岂会不明白哪怕心底知晓这个女子交付给他的那一刻起,就明明确确的告诉他,她与殷离再无半分的可能,这个女人骨子里有多么的骄傲他哪里能够不清楚,殷离那样的背叛这个女子岂会再接受,可是想到他们过往的牵扯,心底依旧有些害怕,就怕这个善良的丫头突然心软,“诗诗,嫁给我吧。”
诗艳色一愣,目光微微侧过,就落在殷秀那略带着几丝慌乱的面容之上,害怕紧张,像殷秀这样的男子一点也不适合这样的情绪,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须挂着她如此的害怕,嫁人啊,再嫁入皇家,她原本就想着有限的生命如果殷秀当真喜爱的紧,就留下吧,毕竟她也有些动了心,可是嫁人这件事情她完全没有想过。毕竟他们之间的身份距离都放在那里,虽然他们不在意,可是外人会怎么看。
“诗诗,你莫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我要什么哪里会顾及那些不相干之人的想法。”殷秀好似不给这个女子顾虑的机会,他是真的想,这个想法由来许久,此刻听到殷离可能会怀疑到诗诗的身份更是焦急的紧。
“容我想想吧。”诗艳色见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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