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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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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滩滩细小的水渍。
今日两更,感谢亲们的大力支持呀,过几日月会继续加更的,(*^__^*)嘻嘻……,昨天整理稿子去了,所以只写了两更啊
☆、第一百零八章 心口堵堵的
“四皇子,抱歉,奴家不是故意的……”诗艳色美丽的面容上尽是妖娆动人的浅笑,眼眸深处却溢满了戒备,这殷祁还真是阴魂不散。
殷祁好似也不生气,卷起袖角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唇角的笑意似深浓了几分,却更加的诡异难测,大手猛的探出,由不得诗艳色反应便将她整个人压入怀中,“美人儿,那日里我和你说的事情你想好了没有。”
“奴家不明白四皇子的意思,奴家是凌王的人,还请四皇子自重。”诗艳色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厌恶,殷祁身上透着那么一股子黑暗的味道,而且陌生的拥抱让她全身都不舒服。就得看手。
“美人儿就是健忘,你说若是我将你是细作的身份抖出来会怎么样,还是告诉太子殿下,你很关心诗家的事情。”殷祁的嗓音又低又沉,夹杂着几丝威胁的味道,大手死死的扣着诗艳色的腰身,头颅埋入诗艳色的发间,“果然天香国色,连这香儿都勾人魂魄。”
诗艳色本来就无法忍受他人的靠近,何况殷祁还是那样下流的姿态,其实比起下流殷秀更过,可是到了诗艳色这里就完全变了味,殷祁那抹阴邪她完全无法忍受,拔出发间的发簪狠狠的扎在殷祁扣着她腰身的大手之上,殷祁吃痛的松开,诗艳色整个身子瞬间后退了好几步。
“四皇子爱说什么都好,奴家虽然是个夜妾,也不代表奴家是那样随意的人,凌王说奴家就是只会吃人的老虎。”诗艳色咯咯的笑着,小手依旧死死的握着那支发簪,好似也没有惧怕的意思,这殷祁可能是知晓自己细作的身份,不过与诗家他怕也是猜的,而且他手中定然没有证据,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自己。“至于四皇子的话奴家一点也不明白。”那日里她告诉殷秀的时候,殷秀也说殷祁为人阴险,专攻人心,挑拨离间,反正你就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即可,至于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即可,既然殷秀都这样说了,她也无需惧怕什么。
“是么……”殷祁冷冷的看着手背上的伤口,蓦然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干净手背的鲜血,眼眸里尽是嗜血深浓的占有光泽,好似诗艳色便是他盯上的猎物,“美人儿如此聪明真是让人鲜血沸腾,我已经忍不住想要看到美人儿跪着求饶的模样了。”
变态,诗艳色心底狠狠的鄙夷了一番,这皇家就没有几个正常的,幸好当初自己遇上的人是殷秀,“四皇子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话,奴家先行告退了,若是凌王等急了又得责备奴家了。”
“诗诗,本皇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诗诗跪地求饶的样儿,想要看到诗诗在本王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儿,你说那模样得多勾人啊,本皇子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全身颤抖了。”殷祁鬼魅般的身躯突然闪至诗艳色的面前,大手死死的扣住诗艳色的手腕不给她再次伤害他的机会,“诗诗,若是你现在反悔的话本皇子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何要不要舍了那没用的王爷到本皇子的身边来。”
“四皇子未免太抬举奴家了。”诗艳色眉目微微蹙起,嘴角的笑意却依旧温软动人。
“诗诗,到时候你要什么本皇子都可以给你。”殷祁眼底满是嗜血的凶光,好似猎物已经到了嘴边迫不及待的想要吞咽下腹,“诗诗,你要什么,想要得到什么,我们都可以合作。”
“奴家觉得凌王挺好。”诗艳色淡淡的开口,依旧是一脸淡淡的笑意,好似对于殷祁的疯狂一点也没有放在眼底。
“诗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皇子耐心可不够,若然让本皇子抓到什么把柄,你知道本皇子向来不懂得怜香惜玉,特别像诗诗这样一看便能够引起男人兽欲的美人。”殷祁低下头颅便朝着诗艳色的嘴唇而去,诗艳色头颅偏开,殷祁落了空,眸色蓦然变得阴冷,一手扣着诗艳色的腰身顺带将她双手压在了身侧,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扣着诗艳色的头颅,“诗诗,我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诗艳色挣扎不开,只觉得恶心的厉害,原来她不是可以接受任何男人的拥抱和亲吻,只有殷秀不会让她觉得恶心,“四皇子做事情都是如此不计较后果的么。”殷秀发现自己不见的话应该马上会找来,诗艳色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念殷秀,那个男人啊,无论是无赖的时候,还是幼稚的时候,亦或者是霸道蛮横的时候都带着那么一股子黏腻味儿,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你,能把你的心都看的酥软掉。而且殷秀即便话语再是下流,都透着那抹一股炙热的劲儿,死死的缠着你,巴着你,暖的贴近心口最近的地方,丝丝的缠绕着你,很暖和。
“诗诗想要拖延时间么,可是你知道么,十弟黏人的功夫向来厉害,七弟只怕一时半会脱不开身,而且一个夜妾不是谁都能够糟蹋的么,既然身份低等,装什么高雅。”殷祁脸色阴沉的可怖,扣着诗艳色的头颅,薄唇便朝着诗艳色的嘴唇压去。
“殷祁……”低哑的男声淡淡的响起。
殷祁回转过头见是殷离眸光顿时浓了几丝,“原来是太子。”
“殷祁,注意你的身份。”殷离眉目微蹙,脸上的笑意敛去,透着几丝薄薄的怒意。
殷祁冷冷的松开手,“太子爷好巧啊,莫不是太子与我目的一样,只不过被我得了先,以至于让太子很是恼火,其实太子爷早说的话,臣弟又怎么会和太子抢女人,自然是太子先上了。”殷祁冷冷一笑,一手抓着诗艳色狠狠的朝着殷离推了一把。
诗艳色整个身子失去了重心踉跄的朝着殷离的方向跌去,殷离眉目紧蹙了几分,终是见不得那女子跌倒在地伸出手托了一把诗艳色。淡淡的香气直直的撞入鼻尖,胸口处尽是那女子娇软的身躯,诗艳色好似拐了脚,一张小脸疼的发青。
“太子殿下好好享受,臣弟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太子只管放心。”殷祁大笑着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消失在原地。
诗艳色脚疼的厉害,一时间动弹不得,小手死死的拽着殷离的衣襟,“麻烦太子殿下扶我到那边坐下。”诗艳色实在不想与殷离靠的太近,熟悉的味道,熟悉到曾经睁眼闭眼都是这样的味儿,可是此刻闻在鼻尖却觉得异样的难闻。
“好……”殷离也看出了诗艳色的异样,顿时扶着她坐到一旁的石头之上。“艳色姑娘没事吧。”
“无碍,只是拐了一下。”诗艳色低下身子探了探脚裸的位置,虽然疼的厉害,可是好像没有伤到骨头。
殷离怔怔的看着那女子疼的冷汗都出来了,依旧是一脸淡然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一紧,那女子此刻微微低垂头颅自己查看着伤势,羸弱的模样却偏生给人一种坚强的错觉,高大的身子顿时蹲下,大手轻轻握住诗艳色的脚裸,力道不轻不重,“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没事,不牢太子殿下费心了。”诗艳色见殷离似乎准备脱去她的鞋袜顿时心中一急便欲收回脚裸,殷离一向做事讲究分寸,不知道这样于理不合么。原来想要接近殷离的心思此刻倒是淡了去,好不容易重生,她没有必要再次赔上自己,而且就算自己想,殷秀和家人也不会同意,此刻的她也不是孤身一人。而且,她无法忍受殷离的气息,只要想到这样一具胸膛曾经日日躺着另外一个与她相似的女人而且她还不知道,便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是我造次了,我并无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虽然没有伤到骨头,毕竟扭伤了筋脉还是查看清楚些比较好。”殷离见诗艳色明显回避的姿态顿时僵硬在原地,此刻那女子面色平静,没有半丝欲拒还迎的模样,哪里是殷洛口中那个分明想法设法接近她的诗艳色,原先他也是有这样的察觉的,可是今日却是感觉不到半分。
“多谢太子殿下关心,我很好。”诗艳色淡淡一笑,笑容疏离而又淡然。
殷离眸光微沉,突然就觉得这个女子一下子就距离自己好远,“君儿的事情我很抱歉,她原本不是这样的。”想了想又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当下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是奴家命薄……”诗艳色好似真的不在意,心底却冷笑不止,那声君儿你倒是叫的顺口,可是我听得却觉得恶心,甚至有种听不下去的感觉,即便这样与你呆在同样一个地方都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这样的想法让诗艳色蓦然一惊,何时她的心态已经变了这么多。
殷离反而一下子不知道要如何接口,只觉得此刻这女子疏离冷漠的模样让他很是不好受,心口像是堵了什么一样。
“凌王来接奴家了,奴家先行告退了,多谢太子方才的解围。”诗艳色突然抬起了头颅,顺着诗艳色的目光殷离看到漫天飞舞的红色枫叶下,那一袭清透白衣的殷秀缓步走来,步伐从容,笑容俊逸,漫天的红色枫叶成了他背影的衬托,许是察觉到了诗艳色的目光,那步伐突然加快,眉目间似乎带了淡淡的焦急,那一幕看在殷离眼底只觉得心口的堵塞似乎更加的难受。
☆、第一百零九章 失了魂丢了魄
诗艳色嘴角的笑意深浓了几分,静静的看着朝她走来的殷秀,此刻没有任何话语可以形容那个男子的俊逸,漫天枫叶飞舞中,那男子丰神如玉,火红的叶落满了他的发,他的衣,诗艳色怔怔的看着,就觉得漫天枫叶的颜色似乎由深红变成红色,再变成浅红,最后一点点淡了去,只剩下那抹素白的身影一步步坚定的走入她的生命,耳畔突然想起那个男子低哑却认真的嗓调,你不是我的心肝,你就是我的命,诗诗,有什么关系,即便前面是地狱,只要有你陪着,在哪里我都无所谓。就这样吧,诗艳色只觉得心口处暖的不行,此刻那略带则几丝焦急的眸子直直的落入自己的眼中,好似要将她最后一丝抗拒也给抵消掉。
突然很想念殷秀身上那清淡的梨花香,透着冬日里尚未散去的薄凉,又带着春日般贴心的暖,刚好适了她的心温,突然有些等待不下去,顿时单脚站了起来,也没有多看身边的殷离一眼,跛着脚一瘸一拐的朝着殷秀的方向而去,而那边原本从容步伐的男子瞬间加快了几步,几乎下一个瞬间便将诗艳色带入怀中,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有一声没一声的传入殷离的耳朵,分明是责备的话语,却满是宠溺的味道,听在耳畔好似一根针一样扎的又痒又疼。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会招惹麻烦,一定要本王时时刻刻将你揣在身边么?”殷秀的嗓音分明透着几丝气急败坏的味道,可是那眼眸却说不出的暖意横生,手边的动作也没有停,将诗艳色重新抱坐在一边的石头上,高大的身子就蹲在诗艳色的脚边,口中碎碎念的话语就没有停歇过,可是那动作却异样的温柔,等看到诗艳色红肿的脚裸时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你一个女孩家家哪里会这样不珍惜自己。”那话语又急又气,好似要将诗艳色心中仅存的一丝不愿意也要消融了去。就这样罢,诗艳色想,她已经孤独疼痛了这么久,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丝丝温暖,如果是殷秀的话,说不定她可以再试试,毕竟他是殷秀啊。
“疼,轻点……”诗艳色低低的嗓音带着那么几分示弱的味道,其实这点疼痛不算什么,可是突然有个人愿意这样毫不保留的关心着你,心疼着你,哪怕是一点点疼痛突然也觉得难以忍受。温暖如毒,诗艳色你是否喂自己喝下了另外一碗毒药,可是这碗毒药殷秀喝下了一半,另外一半那样暖暖的搁在心窝上,不饮下都不成。
“你这没心肝的妖精,你还知道疼啊,知道疼的话就该好好珍惜自己,本王哪里能够时时刻刻的在你身边,我倒是想,你这丫头,就知道如何折腾本王,改日里本王一定要找条绳索将你绑在我身上。”此刻的殷秀好似个啰嗦的老太婆,碎碎念的话语从见到诗艳色就没有停止过,嘴边的话语算不上温软耳语,更加算不上什么甜言蜜语的安慰话,连最基本的温情都没有,可是听在诗艳色的耳畔却觉得比什么都要动听,有这么一个人,愿意事事为你着想,愿意挡在你的前面,你还能够要求更多吗。殷离从来就不会说这样的话语,温软耳语,轻声诱哄,哪里会露出半点责备的意思。
“真疼……”诗艳色声音放软了几分,薄唇微微嘟着,颇有那么几丝撒娇的味儿。。
殷秀看的心中一动,此刻倒也忘了那因为心疼和焦急而带来的淡淡的怒意,那没心肝的女人此刻那样软腻腻的,柔和和的看着你,能够将人的心都给看的揪掉,只恨不得将她搂入怀中,百般疼万般宠,可是一想到这个女人三天两头的受伤,硬生生将心底那股柔情压掉,脸色阴沉的可怖,一脸〖TXT小说下载:。。〗严肃的落在诗艳色那楚楚可怜的脸上。若然不好好的管教下,这个丫头还指不定将自己折腾成什么模样,她对自己倒是下得了狠手,他可心疼着呢,恨不得日日含在嘴里捧在手心,她倒好,猛着个劲头折腾自己。
头好都人。“我真不是故意受伤的。”诗艳色薄唇微微抿着,颇有那么几丝做错事的孩子此刻委委屈屈否认错误的模样。
“真的……”殷秀微眯着眉目,一脸的不相信,这个女人为了殷离可不止一次折腾自己。怒意归怒意,可是在这个丫头面前他也不敢真生气,毕竟这丫头都还没有完全承认自己,可是心疼啊,疼的跟个什么一样。
“嗯……”诗艳色微微颔首,只觉得殷秀那模样有些好笑,好似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一定要他好好的疼着宠着才行。
这一次殷秀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不过依旧透着那么一股子薄薄的怒意,“那也不能受伤啊。”那话语是真的心疼,擦药的动作也愈发的轻柔。
殷离看的眼睛一涩,只觉得此刻那女子略带委屈却又安顺乖巧的模样像是一粒沙揉进了眼睛里,不擦难受,擦了又疼,这样的诗艳色他是没有见过的,无论数高台上倾城倾国的舞姿,还是煮茶时优雅的女子,亦或者是低垂着头颅轻描淡写的侧面,还是那个清淡浅笑,镇定从容的女子,此刻那模样看在眼底竟然觉得分外的刺目,再是呆不下去,转身便离开了原地。
后面两人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见,茫茫然然的走入枫树林,便是撞上了迎面走来的殷洛方才幽幽的回过神来。
“阿离,你怎么了?”殷洛低声问道。
怎么了,殷离微微侧过眉目,透过漫天枫叶飞舞的空隙依旧能够看到那溪畔相依的身影,女子静静的坐在溪边,男子低垂着头颅捧着那女子的脚裸,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隐约看得到那女子笑颜如花,美得令人心颤。好似着了魔,就像是君儿初死的那段时日,做什么说什么都好似失了魂丢了魄,而此刻这种迹象好似重复上演一样,他莫不是疯了,竟然分不清楚诗艳色和诗君雅,看到他们总是有那么一种透着骨子里的熟悉感。恨不得立马将那个女人抢夺在身边才好,可是理智告诉他那个女人不是,她是殷秀的人,是夜妾,与他距离的太远,动不得。以他的身份,诗艳色实在没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殷洛顺着殷离的目光看到了溪畔的身影,好看的眉目紧蹙了几分,“阿离,我看这分明就是那个女人欲擒故纵的戏码,你可不要当了真。”诗艳色那个女人不简单,似火焰一般让人过目难忘,可是日日相处却如同涓涓流水一样就抓着阿离心中的念想一点点的渗入,分明感觉到那个女人是冲着阿离而来,可是今日看来那份劲头反而敛了去,若非不是当真没有念想,便是城府太深。
欲擒故纵吗,殷离苦涩一笑,他自认为看人透彻,可是却感觉不到半分作假的模样,那女子好似是真的不将他放在眼底了,甚至连看到都甚是不愿,好似自己一下子就成了她的眼中钉,“我倒宁愿她是欲擒故纵。”殷离低哑的嗓音满含苦涩的响起。
“什么?”声音太小,殷洛好似没有听清楚,或许听到了,可总觉得那样的话语不该从殷离口中听到。
“走吧……”殷离好似连提及都不愿,他怎么就会说出那样的话语,何时他需要做贱到如此地步,她不是君儿,她是诗艳色,一个夜妾,最下等的身份,与他有着云泥之别,他不是殷秀,不能我素我行,任意妄为。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指甲深入手心都不觉得疼痛,君儿,是你给我下了蛊对不对,当真应了当初我与你说的那句话,世界上只有一个诗君雅让我殷离失了魂丢了魄,此刻是否就是那所谓的因果报应,而我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好似只有这样疼着,空着才能感觉到原来我还这么年轻,还这么的鲜活,在你走后的漫长一年,我几乎都要以为我已经老了,老到对什么都失了兴趣。
“阿离,殷祁的小动作你当真要不管不顾。”殷洛追了上去,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低声问道。
殷离这一次倒是微蹙了眉目,不过却并未急着答话,“只要他尚未触及到我的底线,我暂时不会动他。”
“殷秀那边。”殷洛压低了嗓音,这段时间似乎让殷秀太空闲潇洒了。
“暂时由他吧。”殷离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说道,好似没有兴致去谈这样的事情,当下脚下的步伐快了几分。高大的身子很快便被漫天的枫叶所淹没,远远的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殷洛眉目紧蹙,怔怔的看着殷离快速消失的身影,又深深的望了一眼溪边相依的身影,眸光顿然变得深浓,一个普通的夜妾竟然也能够影响到阿离的情绪,一个像诗君雅的女人竟然让阿离心软了。
今日七千字更新,希望大家会喜欢,(*^__^*)嘻嘻……
☆、第一百一十章 试探
另一边,枫林深处,云若烟孤身一人静静的坐在枫树下,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眉眼里尽是深浓的恨意,贝齿咬破了唇瓣,粉嫩的唇瓣上依稀可见淡淡的血痕。离哥哥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她自小与离哥哥一起长大,那时候离哥哥就说会照顾她一生一世,为了离哥哥,她连自己都不是了,他怎么能够不喜欢她了呢,如果离哥哥不要她,那么她还要做谁,她还活着做什么。所以凡是有人要和她抢离哥哥,她谁也不会放过,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谁都别想从她手中将离哥哥抢走。
殷桓紧跟而来看到的便是云若烟那单薄的身影静静的依靠在枫树下,殷红的枫叶落满了她墨色的发丝,素白的衣袍,看不到脸上的神情,只觉得那女子此刻单薄孤寂的模样看了让人莫名的心疼,君儿过得不好么,殷离没有善待君儿么。
“太子妃……”低低的嗓音带着几丝隐忍的响起。
云若烟眼底的恨意瞬间敛去,唇角勾起一抹柔软的浅笑,眼眶微红,缓缓侧过身子,“原来是五皇子。”
陌生的称呼让殷桓心中一紧,转而想到诗艳色的话语,他记得即便是成了亲,若然无人之时,君儿不会叫他如此陌生有礼的称呼,虽然那声谨哥哥因为身份的问题再也没有叫过,也不至于喊的如此生疏。目光淡淡的落在云若烟的身上,那模样,那身姿,那动作,乃至是温软浅笑的模样都与君儿像足了十分,不是君儿的话,天下间会有如此相像的人么,可是诗艳色那模样实在不像是说谎。“你还好吧……”殷桓为人拘谨严肃惯了,不会说安慰人的话语,此刻那关心的话语倒是显得有些生硬。
“没事,让五皇子见笑了。”云若烟脸上的哀伤深浓了几分,如水的眸子红通通的,那样眉目楚楚的落在殷桓的身上,离哥哥曾经说过,殷桓对诗君雅有情,如今看来确实如此,若不是有情的话,一向冷漠不近女色的殷桓又怎么会如此不符规矩的跟着她,关心她,当下眉目间的哀伤愈发的深浓,眼眸里水波荡漾,那故作坚强的模样愈发的惹人疼惜。
殷桓眉目微微蹙起,尚记得当初在边城之时,君儿腿脚受了伤,也是这样强忍着疼痛水光荡漾的凝望着你,那艾楚楚软腻腻的模样能够将人的心都给看到化掉,那时候即便她提任何要求他都拒绝不了,一定是自己多心了,被诗艳色给撩拨了,可是心中的怀疑一旦生成若然不能肯定的话就像是千百只蚂蚁啃噬着心神一样分外的难受。“多年不见,君儿对我倒是生疏了么?”殷桓低低他叹了口气,目光却是一瞬不动的落在云若烟的脸上,似乎不想错过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唯一一点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君儿的话,她当真会背叛整个诗家,诗家是什么人,他哪里能够不清楚,不说诗家二哥和丞相,诗君翼性情耿直严谨根本不可能做出谋叛的事情,而君儿却从诗家府邸拿到了诗家谋逆的证据上呈皇上,名义上大义灭亲,可是若是善良如君儿哪里做得出如此绝情的事情。至于诗家一夜颠覆,那时候他刚好远调边城去查清楚诗君翼与北陵公主之事,本来想顺便商量下诗家可能会遭人暗算,哪里想到前脚刚走,诗家就出事了,一切快到他连诗君翼的面都没有见到,就听说他被人埋伏潜逃去了北陵。这几个月他也没有停止过调查诗家的事情,可是却始终查不出半点的眉目。多次都想问问君儿,可是始终却问不出口,若那女子有苦衷,以他认识的君儿的性情只怕只会在她伤口撒盐。
“怎么会。”云若烟淡淡一笑,卷起袖角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只是如此狼狈的一幕让人看到了,心中有些难受。”
“君儿狼狈的模样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尚记得君儿还在边城的时候狼狈的时刻可没有少见。”那时候那女子有些调皮任性,每每闯了祸因为害怕诗君翼,就那样无辜软绵绵的看着他和诗君崎,他倒还好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可是诗君崎就没有少为了那个丫头受过罚,最重的那一次便是君儿入深山被人熊咬断了腿筋,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娇小的人影如同血人儿一样静静的躺在他的怀中,谨哥哥,你和大哥说说都是我调皮和二哥没有关系,你和大哥求求情,让大哥不要打二哥了,那一次是他所见过的一向冷静自持的诗君翼发过最大的一次火,捞起棍子几乎将诗君崎活活给打死,若非那丫头哭着喊着加上他在一旁呵止,他都有种错觉诗君翼是真的气得要将诗君崎给打死。那一次也几乎要了那个丫头的命,白日里他守着,夜里诗君翼守着,那娇小的身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谨哥哥,我不疼的,一点都不疼,可是以后都不能骑马射箭了,谨哥哥你要将君儿的份也一起学了,谨哥哥,你看看二哥,二哥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还是君儿勇敢些。谨哥哥你看,谨哥哥你听,谨哥哥你说,谨哥哥……谨哥哥……
殷桓微微眯上眸子,他向来喜静,怎么就喜欢上了那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那个时候诗君雅有多吵啊,即便过了这么久都还可以听到那丫头叽叽喳喳的在耳畔说个没停,一声一声的叫着他的名字,脆生生的又带着干净阳光的笑,在边城的那一年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那个时候整个生命都是充实的,闭上眼睛睁开眼睛都是那个丫头漂亮的笑颜都是那脆生生的嗓调,若是,他那个时候主动一些,霸道一些,又或者他直接跟着回了边城而不是等到一年后,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那时候他就觉得君儿还是个小丫头,还太小了,得再等等,等她长大些,再纳入他的羽翼之下,他精心呵护的宝贝,心心念念想要等待她长大的可人儿最后却嫁给了他的大哥。一切快到连给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诗君翼说,我家君儿七窍玲珑定然求亲之人颇多,谨你若留在这里,只怕我家君儿就要成了别家的媳妇了,那时候听了诗君翼的话匆匆忙忙赶回帝都,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尚记得他再去找那个丫头,那时候他心心念念的丫头那样乖巧可人的依偎在殷离的怀中,又安顺又温软,哪里还有半分调皮的样儿。谨哥哥,我终于有喜欢的人了,谨哥哥,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到这样的地步,君儿说到底还是有些孩子气,可是为了一个殷离她变成了最优雅高贵的女子,温软大方,哪里还有小时候调皮任性的模样,那时候他觉得若是君儿幸福的话也罢,是他不够珍惜,是他错过了,怨不得别人。“那个时候的君儿是很吵的,吵的都能够让人夜间难以入睡。”殷桓低声说道,吵到即便现在还能够清楚的记得那个丫头说过的每一句话。
“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不懂事定然让五弟很是为难吧。”云若烟浅浅一笑,边城的事情她不是很清楚,虽然阿离从诗君雅那里探的很仔细,毕竟只是听闻,哪里能够面面俱到。生样和心。
殷桓浅浅一笑,冷冽的眸子里难得溢出一抹淡淡的柔光,哪里会觉得为难,就觉得整个生命满的好似要渗出来一样。“君儿还记得那时候被人熊断了腿筋和我说过的话语么?”
云若烟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见殷桓的眸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像是在等自己回答,自从诗家出事后,每每见面殷桓只会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无奈的看着她,却从未主动交谈过,今日为何突然提及了过往,莫不是诗艳色那个女人在殷桓面前说了什么,总觉得那个女人好像知道什么,和诗君雅一样用一种剔透的眼神那样看着你,云若烟心中一紧,殷桓和诗君雅的过往她哪里能够知道的一清二楚,当下眼眶微红,“谨哥哥,你莫不是也被诗艳色那个女子迷了心魂,她究竟与你和离哥哥说了什么,让你们这般的怀疑我,离哥哥怀疑我要谋害那个女人,而自小疼惜我的谨哥哥是不是连我身份都要怀疑了,我知晓我个罪人,是我对不起诗家,像我这样的女人早该死了,死了也要下十八层地狱,外面怎么说我都不在意,可是谨哥哥你也在怀疑我么,谨哥哥,我不过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嫁了人的女人,你说面对诗家的事情我要如何解决。”
“君儿我……”那声谨哥哥让殷桓心狠狠的抽痛了下,若不是君儿谁还户这样叫他。
“谨哥哥,我早该死了的,早该和诗家的人一起死,可是爹爹娘亲尚在狱中,大哥二哥小弟下落不明,我没有脸面死,至少让我在他们面前磕个头,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是诗家谋反的证据,还以为只是普通的书信来往,离哥哥为了护佑我安好,方才说我是大义灭亲,谨哥哥,你可知晓我的家人出事,我的心有多疼,疼的恨不得一死了之。”云若烟哭的凄凉,整个身子一抖一抖的好似寒风中的落叶分外的惹人疼惜。
“君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此刻那女子哭的凄凉,整个人那样软弱的蜷缩着,好似承受不了过多的疼痛一样。
“谨哥哥你无须安慰我,外面的人都说诗君雅是个卖父求荣的虚伪女人,说我是借着诗家的灭亡上位,说我个妖女,说诗家的人都出事了,只有我依旧荣华富贵,谨哥哥,我真的要撑不下去了,或许等我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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