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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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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月华咬牙切齿,“难怪外面有你那么多流言蜚语,你就是个yin娃dang妇,你,你是黑寡妇··”

丁月华和柳月儿的对骂消失在小巷尽头。

沈让冷笑,你真的是为了展昭?我不信!

第二日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丁月华将月儿的小腰搂的紧,月儿晃两下,丁月华还是不肯松手,活像一个新婚妻子舍不得丈夫离开的小模样。

月儿无奈,将丁月华又搂了一会儿,十分爷们儿的对着丁月华说道,“就一刻钟,不能多!”

丁月华乖巧的点了点头,在月儿脸上亲了一口,月儿笑眯眯的回亲了一口。

一刻钟后月儿起床穿衣,梳洗一番出了门。

出门前对着丁月华说道,“你后可别闹,要老是这样子我就不理你。”

丁月华小鸡叨米似的点着头,手中摆弄着一缕发梢,像个娇羞的鹌鹑。

月儿走了,丁月华面色微红,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她坐在床上有些发呆。

奇怪吗?为什么她俩这样?说出来就不奇怪了,给同学门讲讲。

昨晚上,月儿让展昭将丁月华扛至柳园,便让他离开。

展昭担忧,“她明日要是再闹怎么好?”

月儿肯定的说道,“放心,明天还你一个安静的丁月华。”

瞧着月儿万分肯定,展昭稍稍放了心,或许她有好的办法。

展昭离开以后,月儿烧了好多好多的水,将那个特制的大洗澡桶添满了六分。

丁月华眼睛斜向一处,不愿搭理月儿。

月儿关上房门,将自己脱个干干净净,又将被点着穴位的丁月华拔得干干净净。

丁月华不明所以,胆颤,“柳月儿你干什么?我不洗澡?你是不是想将我淹死在洗澡桶里?你放开我,听到没有,别脱我的肚兜,你···”

嘶声大喊之际月儿将丁月华脑袋一敲,“别喊啦,我就是要将你淹死在洗澡桶里,你能怎么样?”

丁月华红了眼睛,喉中哽咽,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挥倒情敌的手里,她还没成亲,没生孩子,这么死了太不值得。

月儿瞧着丁月华那伤心伤肺的模样摇摇头,真不知道她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呀!要想淹死她早就将她撩进黄河里,还能待到这会儿给她洗澡么?

女人啊女人,你的心胸能不能不要那么狭隘,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委屈!

月儿将丁月华撩至洗澡桶中,自己也跳进了进去。

两女对坐在水中,白色的水汽飘然升起,两张小脸儿都翻出了些许的微红。

不一会儿丁月华的小脸儿彻底红透,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跟人一丝不挂的洗澡,柳月儿是女人,但也有些别别扭扭。

丁月华脑子里想,我们两人这个样子,应该是叫鸳鸳浴,还是改叫鸯鸯浴?

月儿将丁月华的手轻柔的抓住,丁月华呆愣,柳月儿该不会是个断袖吧?

月儿将丁月华的手,一点一点的向着下身靠近。

丁月华吃了一惊,她真的是个断袖?她要拿着我的手指跟她···?妈呀,我遇到了变态。

丁月华双瞳中闪出万分的惊恐,月儿将她的手居然真的放进了月儿的···

在丁月华的手指进入月儿···不到半寸的时候,一层薄薄的肉膜将她的手指挡住。

月儿冲丁月华微笑,丁月华释然了。

月儿将丁月华的手指取出,解开了穴道,没再说话,安安静静的趴在桶沿儿上。

丁月华心中释然,还是感觉怪怪的,毕竟她的手指刚刚进入到了月儿的禁地。

丁月华面上一红,也趴在桶沿儿上,不好意思的问道,“月儿,我都碰了你的,你的···,那咱们俩算不算是断袖?”

‘噗嗤’一声,月儿笑出了口,“你又没给我捅破,怎么能算是断袖?”

丁月华不知道说什么好,月儿还是个处子,怎么可能跟男人同房?那些传闻自然都是假的。

丁月华懊悔自己今日的行为,作为朋友她没有相信月儿,虽然展昭喜欢柳月儿,可人家柳月儿根本没这想法。

丁月华和柳月儿是同一种人,一样的清高自傲,一样的好吃懒做,一样的不愿服输,更是一样的对感情专一,若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又怎么会委身?

月儿瞧出丁月华的不自在,戏谑的说道,“要么我也摸一摸你的?”

说话间向着丁月华靠来,丁月华吓得顺着桶沿儿滑开,“不要,我才不要。”

月儿再靠近,“什么不要,你都摸了我的,我不摸摸你的岂不是吃亏?不行我就要摸。”

丁月华掠到一侧,向月儿撩起水花,“你要是在靠近我就泼你水了。”

“那你就泼呀,泼呀!我还怕你不成?”

两人在桶中打起了水仗,水花飞溅,地面上,衣柜上,就连床边儿上都被弄得潮湿一片。

两女玩儿的不亦乐乎,最终都累了,擦干了身子上床,丁月华很女人的钻进月儿的臂弯处。

她红着脸颊小声问道,“月儿,若是咱俩真成了断袖可怎么办?”

月儿将她的脸蛋儿一抹,“我没意见。”

丁月华有些犯难,“那咱俩,谁当男人呢?”

“你说”月儿勾起嘴角,故作洒脱。

“你当男人吧”

“好”

月儿色眯眯的看向丁月华,手向丁月华前胸探去。

丁月华后退,“你要干什么?”

月儿脸色定平,“你不是说让我当男人?反悔了?”

丁月华将薄被拉紧,“我是说搂着就行,没别的意思,再说,再说,我想要把身子交给,交给他呢。”

月儿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你和他居然没有过?怎么可能?你么不是都定亲快三年了?还没苟合过?还有jian,yin过?太不可思议!”

丁月华有些害臊,抿了抿嘴,“他老是公务繁忙,哪有时间。”

月儿摇摇头,故作鄙夷“再忙睡个觉的时间都没有?我才不信!定是你不够温柔,将人家吓住了。

哎,要么这样,我替你出个嗖主意,找个合适机会让你们俩把事儿给办了?”

月儿摸着下巴笑的奸诈,外加一点点的淫一荡。

丁月华却笑不出来,有些出神,目光飘忽,说道,“你不是也留着清白呢,难道你心中没想过让谁拿去?”

月儿不笑了。

为什么她还留着清白之身?这件事情要说起来会很长,很长。

如果没有阿奴对她下的‘滑胎’之药,后又骗她说‘有些地方也跟着破损了’,那么她的清白是会交给沈让的。

如果阿奴没有将手足斩尽,血流成河,那么她的清白是要交给阿奴的。

如果阿奴没有让涅邻喝下不举的药,那么她的清白是要交给涅邻的。

可是没有如果,毕竟有些事情已经发生,那些记忆是她永远忘不掉的痛处,不愿提及,更不愿想起。

月儿微微摇了摇头。

再想想以后,难道她就不找男人了吗?

不,当然会找,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也渴望着有男人来呵护和疼爱。并且,她的心里还是希望交给那个男人的,因为那个男人是她深爱的,最爱的。

但并不是匆匆忙忙睡一觉那么简单的事情,若只凭一念之差做了这种事,只会害了那个无辜的人。

有哪个女人不愿意与自己心爱之人白头偕老,比翼双飞?但有的花注定要随风,有些爱注定要随缘。缘起缘落就象风一样,来时无影,去时无踪,不长久的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手里拿着一份沉重的思念,却不能那么迷恋,因为她的心中还装有数不清的疑问与尝试,和无法预知的结果。

偶尔她也会感觉孤独,感觉冷清,或许不舍,或许期待,或许无奈。

可,有些人遇见了,却来不及相识。相识了,却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

因为这份爱里,多少有些无奈,黯然中之中掠过几许悲凉,几许哀伤,几许执着,越是深爱,便越要离开。

展昭和丁月华虽会走很漫长的一段路,他们终究一定会在一起。因为展昭已经离不开丁月华,只是展昭自己不知道。

而她柳月儿呢?没人来回答这个答案。前方的路伸手不见五指,充满着无尽的黑暗,谁也无法预知未来。

她的路,只能她自己走。

窗外夏风裹着细雨,卷着伤悲,滴落在心上。在她的内心的深处,她会把他偷偷地收藏起来,让她独自一人在黑夜里,去回味那段想他的孤寂。

☆、皇家的心计

三日过去,月儿重新站到了赵祯的身后,又成了那位威风八面,英姿飒爽的御前四品带剑女护卫。

赵祯见到月儿完好无损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他面上满是浓浓的情谊。

月儿心领神会,笑的犹如一朵小花儿。

赵祯心中飘起丝丝棉絮,瞧着月儿的眼神充盈着满足。

月儿被皇上盯得不好意思,羞涩的低下了头。

赵祯对待月儿犹如久别的小情侣,除了上茅厕,其他时候不让她离开超过三步。

月儿依旧随着赵祯上朝,替他试毒,为他晾茶,陪着他赏花赏月赏秋香。

宣德大殿的众臣百官,看待月儿的眼神透漏着复杂与鄙夷,后宫嫔妃,看待月儿的眼神带着敬畏与嫉妒。

每当有人在月儿面前透漏出一丁点儿的不喜之色,还不等月儿有什么反应,赵祯先是一个眼刀抛过去,将那人用眼神斩了。

自此以后,柳月儿便是一位隐身贵妃,虽没有名衔,可在天子心里那一个金贵呀,比朝政大事都重要。

柳月儿这三个字在大宋国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百姓对于她的舆论喋喋不休,毫不疲倦。

连赶路的契丹太子都听到了描述柳月儿的无数个版本。

“柳月儿是狐狸精转世,专门勾引男人,契丹夫婿都被蹂躏死了她还不安生,定是没有吸够男人的精血,还要继续作恶。”

“柳月儿是契丹国的细作,她根本就是契丹派来迷惑大宋皇帝的,她那死了夫婿的身世是为了让皇上怜悯故意编造,她床上功夫一定练得很高超,不然咋能把皇上和镇国将军迷得心甘情愿当傻子!”

“我看不对,柳月儿从小就死了爹娘,十分可怜,她的遭遇也都是真的,她明明就是一个顽强的励志女神,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应该值得夸奖。”

“切,励志女?怎么不去修仙当神仙?跑到皇宫里搅混水做什么?就是一个黑寡妇,不整死几个男人她不罢休!”

契丹太子听着沿途传闻,微微皱起了眉头,流言蜚语不可信,但若无捕风捉影,又哪里来的风头大浪?

阿里,当初我舍得放开,是不想让你失去纯真与自由,你究竟在玩儿些什么游戏?你就不怕我听了会心疼?

这次相见,若是你还好,我便可以放心,若是你不好,我定会反悔决定,由不得你再胡闹下去。

汴京城内。

晴好的天气,一阵微风拂面而来,带来阵阵清凉,荷花浮在水面,摇曳在丝丝缕缕的清风中。

赵祯最近心情好,将正在做课业的皇子招来玩耍,交流,享受享受天伦之乐。

赵祯有三名皇子,分别是赵昉、赵昕、赵曦。

皇子们在父皇母后的看护下玩儿的及其开心,抓鸟,喂鱼,比试,争着在父皇和母后面前邀功。

赵祯平时对皇儿要求比较严格,将课业看得很重,因为他们其中一人将会是未来的储君。

赵昉是最大的皇子,已经十岁,较赵昕、赵曦年长许多,不管是做事还是玩耍,都知道要护佑弟弟,言谈举止也大方得体,为人谦卑虚心。

月儿瞧得出,这个大皇子赵昉表面看似以礼待人,而实际上那双漆黑的眸子中却带着傲气与不屑,他之所以对两个弟弟亲昵,不过觉得他们没有与他竞争储位的资本。

赵昕、赵曦是两个五、六岁的小豆丁,稚气,可爱,做什么事情都要争上一阵子,输了就会皱鼻子,红眼圈。

皇子追赶嘻嘻,赵祯与曹皇后在喝茶聊天,一种宫女跟在皇子身后左右照应。

月儿站在一旁,看着这和谐的一家子,心中翻出了感慨。摆脱不了的皇家命运,迟早会成为兄弟反目的借口。若干年以后,他们还会像今日一样开怀畅谈,顾忌手足情谊吗?

荷花池边扑飞着几只蜻蜓,忽高忽低忽远忽近,赵昕和赵曦瞧着喜欢,非要抓住一个不可,赵昉便抓了一只。

赵昕与赵曦纷纷上前争抢,两个都是弟弟,给这个,那个会哭,给那个,这个会闹,赵昉不知道给谁才好,眉头都快皱破了。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着两个弟弟说道,“要么您们掰手腕儿,谁赢了我就给谁。”

两个小豆丁一听纷纷同意,来到御花园的凉亭里,一人站在一个石凳上,挽起袖子,趴在石桌上开始扳手腕儿。

两个小家伙咬牙切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赵昕一个使劲儿‘嘿~’的一声,将赵曦扳倒,他跳下石凳,高兴的接过哥哥手中的战利品。

赵曦眼圈泛红,刚刚比试木剑就输给了赵昕,这会儿扳手腕儿又输了,父皇母后知道定会笑话他。

赵曦吊着一张小脸儿走到一边儿,自顾自蹲在和荷花池边儿的大树底下拔草踩蚂蚁。

一只小鸟扑扇回巢,‘叽叽喳喳’叫的十分好听。

赵曦被鸟的叫声吸引住,抬头望去,竟是一只长着红色羽毛的鸟儿。

小家伙的不开心被一扫而光,向周身瞅了瞅,赵昉和赵昕在给蜻蜓身上绑绳子,父皇和母后开心的聊着天,宫女们忙着琐碎杂物,没人注意他,

于是赵曦偷偷一笑,挽起衣袖,将长袍在腰间一盘,开始爬树。

一刻钟过去,皇上和皇后聊得尽兴,站起身子稍稍走动,放眼望去,赵昉和赵昕在捉弄蜻蜓,赵曦却不见了。

曹皇后向着身后的宫女询问,小宫女将御花园瞧了一遍,惊慌起来,叫来一众宫女和侍卫开始四处寻找。

树上的赵曦看到众人都在寻找他,到处喊着“小皇子,小皇子~”“曦儿,曦儿~”,再瞧瞧赵昉和赵昕那着急的样子,真好玩儿。

月儿自然清楚,不过也不管她什么事。

就在赵曦还在洋洋得意的时候,树上的小红鸟突然蒲扇着翅膀朝他眼睛袭来,他侧身一闪,站不稳向下掉去。

月儿本想去接,想想算了,这小孩儿过于调皮,明知道大家都在找他,他却继续躲猫猫,让他摔上一下受受教训也好。

‘噗嗵~’一声,水花嘭起。

众人循声望去,一个小小的身影在荷花池中挣扎。

又是‘噗嗵~’几声,三名侍卫跳入水中,连拉带拽将小皇子举出水面。

赵曦浑身湿漉漉,趴在草地上喘息,还夹杂着咳嗽。

曹皇后心疼的将他抱起,抹去小脸儿上的水滴,“皇儿怎么掉进了水中,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倒叫我和你父皇怎么好?母后甚是担心皇儿的,以后不要再顽皮。”

赵曦窝在曹皇后怀中乖乖的点了点头。

曹皇后将赵曦在怀中搂紧,对宫女吩咐道“还不快为我儿取衣裳来?”

这一声‘我儿’,显示出了曹皇后无尽的母爱,众人看着曹皇后的眼神更是敬重。

赵曦并不是曹皇后所出,但是曹皇后却对这三位皇子,及几位公主犹如亲生的一般,将皇家子嗣们呵护周到,十分体贴。

别的女人若是做了皇后或者妃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会有优越感,会施压与人,摆起架子,还会想方设法的让皇上将她娘家亲戚安置妥当,或者封官赐侯。

曹皇后不是,她一本初衷,与人为善,从不嫉妒焦躁,不管皇上纳了哪个女人做妃子,也不管哪个女人为皇上诞下的子嗣最多,她都会大方的恭贺道喜,与那些女人友善相处。

更对自己的娘家人言传身教,告诉他们不要因为她是皇后,而做出任何逾越违法的事情。

有的人说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男人,这句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曹皇后并不是完全赞同。

她原本生于将门,按理来说也应该是一个性情耿直,敢说敢做的人,她却没有。

纵观过往历代帝王,面对六宫粉黛,千百佳丽,无不摇首花丛,尽显风流。

难道曹皇后会因此妒忌?会因此排挤众妃子?不,若她那样做,最终结果会和上一位郭皇后一样的下场。

并且赵祯皇帝性格温和宽厚,心地善良,这种本性更喜欢温柔善良的女人,君主有一位娴熟的皇后为伴,对于黎民百姓来说未尝不是一件间接地好事。

于是曹皇后便将相夫教子,助理后宫的本职,散发的淋漓尽致,从而朝野上下少了很多让皇上烦恼的事情,皇上又有何理由会不爱她?

甚至包括柳月儿在内,曹皇后早已清楚皇上对柳月儿的态度和心思,完全不同于之前的那些妃子,曹皇后依旧什么也不说,并且偶尔会劝皇上将柳月儿纳了妃子,只不过皇上一直不同意。

无疑,曹皇后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宫廷斗争里的获胜者从来就不是凭借善良立足的,她知道在这深宫大内里,什么样的角色更适合自己。

固然,她很清楚每一步该怎样走。

此时曹皇后还在安抚着怀中的赵曦,十分心疼。

赵祯面露严肃,开口说道,“今日之事虽无重大后果,可皇子居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掉进荷花池,你们理应受罚,传朕口谕,今日当值的宫女侍卫统统杖责十大板,以此为戒。”

众宫女擦去额上汗珠,十大板,幸好不多,要是再来个三五十板屁股不开花才怪。

宫女侍卫领旨谢恩。

月儿暗暗叹气,瞧瞧,不是你们的错,还要你们承受,别人打你们,你们还得谢恩。

赵祯对月儿责备的瞄了一眼,你有能力去接住,却故意不救,诚心得?

月儿赶忙低下了头。

几名宫女簇拥着一位水仙荷花裙的女子,脚步轻易,裙摆飘逸,掠过柳树的枝叶,来到众人面前。

“皇兄,皇嫂,这是怎么了?曦儿怎么浑身湿漉漉的?莫不是掉进了荷花池?”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有机会就抓柳月儿小辫子的升国公主。

升国公主今日换了新做的裙子,早朝之后在宫门外等沈让,当沈让出了宫门升国公主扑上去的时候,人家却说有要事去办,让公主改日再闲聊。

升国公主心中郁闷,沈让最近整日都没空,第一皇兄不让他去打仗,第二他又不急着去相亲,一天到晚还忙碌些什么?

升国公主回到宫中无聊的散着步子,赵曦掉进荷花池的那一幕被她瞧个正着,皇上处罚众人的话语也全部被她收入耳中。

于是,一个无事生非的计划在她脑子里出现。

大皇子赵昉满面愧疚的说道,“父皇、母后、妙元姑姑,是昉儿没有照看好弟弟,让他掉进了荷花池,都怪我,都怪我。”他懊恼的跺了跺脚。

曹皇后安慰,“昉儿不要自责,要怪就怪母后,是母后没有将你们照看好,才让曦儿受了苦。”

升国公主将赵曦的额头摸了摸,“曦儿没事,大夏天掉进荷花池就当是洗了个澡,反而更清爽一些。”

她调笑的语气将众人逗乐。

曹皇后担心小皇子因冷刺激而受凉,“皇上,臣妾想将曦儿带回宫,给他洗个温水澡兴许会好些。”

“嗯,去吧。”

赵祯又说道,“昉儿,昕儿,你们身为兄长,未照看好自己的弟弟,父皇就罚你们与母后一起回宫题曦儿洗澡!”

“皇儿知错,谢父皇教诲。”两皇子异口同声。

曹皇后抱着赵曦,身后跟着赵昉和赵昕及一众宫女离去。

升国公主略带惋惜的叹气,“哎~,论文学,咱们这几位皇子课业倒是出类拔萃,不愧为我皇家子嗣,若是论起武才,可就···”她欲言又止,微微摇头。

赵祯侧目,这位妹妹从小跟着他屁股后面长大,又是同母所生,两人感情十分的好,妹妹心中的想法,做哥哥怎会猜不到?

“妙元的意思是,让他们注重习武么?”

升国公主莞尔一笑,“皇兄既然知道,还用皇妹再开口说?”

赵祯点点头,思索了片刻,“妙元说得对,作为我皇家子嗣,是应该文武精通,不输于人。

但咱们的大宋从建国以来,遵从以德服人,故此,除了正常的锻炼体质以外,朕到一直没有让皇儿们在武力上面历练过。”

升国公主抓住柳树的枝条轻轻摇了摇,“皇兄此言差矣,谁说学武就是要欺负别人了,就像今日曦儿这样,若他会些拳脚,即便不能保护别人,至少可以能保护自己”

赵祯瞧着皇妹如花的笑,心中有了决定,“那朕,明日就命人选武师父。”

“什么?”升国公主疑问,“有一个现成的良师在身边,还要选武师父?莫不是皇兄舍不得这个宝贝?”

升国公主将月儿一指。

月儿心中明白个大半,呵呵,不就是想烫手山芋甩给我?

赵祯将月儿瞧了片刻,微笑的眯了眯眼,“柳护卫,朕封你为皇家武师,从明日起,由你来教三位皇子习武。”

“月儿遵旨。”

升国公主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银色的月光下,大地已经沉睡,微风轻轻地吹着,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寂静无声。

圆月下,两抹黑影踩踏在一个个屋顶,瓦砾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为什么?功夫高深呗!

今日柳月儿和丁月华是做了准备,她们在鼻中塞了布团,皮肤上抹了防毒的药水,夜行衣上涂了薄薄的一层滑油。

来到太师府的屋顶上,院内一片漆黑,连值夜的小屋都没有半点微光,阴暗之中仿佛隐藏着咬人的野兽。

二女猫着身子在房顶上细细观察,暗红色的漆门,幽静的走廊,毫无声息的院落,没有一处不令人戒备。

上次的太师府一行让月儿觉得奇怪,这太师府里怎么全是些可疑人,反而见不到庞太师?

月儿今日决定再探太师府,抱着好奇的心情,丁月华也咋呼着要跟来,月儿便将她带着。

一阵幽风刮过,树叶摇的沙沙,院内一扇未关紧的窗户跟着‘砰砰’作响。

两人屏住呼吸,犹如两只黑色的夜蝴蝶,悄无声息跃进昏暗的小院里。

两人分别在园中探了片刻,聚在一起互相交换了眼色。

月儿举起手指旋转了一圈,比划着事先商量好的手势,意思是,到另一个院子。

丁月华也比划着月儿交给她OK的手势。

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周身传来,月儿与丁月华立刻背靠背站在一起,观察着院内的变化。

‘嗖嗖~’几声,数枚飞镖伴随着细风从四面八方袭来,认准猎物,犹如长了眼睛的精灵一般。

“跳~”,月儿微呼,两人跃到房顶。

然而却有更多的飞镖从四周旋转而来,无奈两人又重新跳回院子中。

黑暗的墙角内,闪烁着数双阴冷的眼睛。

月儿心下一惊,不好,这些人的内力很高,数量众多,我二人今日准备不足,不能应战。

她小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

丁月华点头。

数不清的飞镖从院子上空掠过,就像极速旋转吸血的蝙蝠,这叫人如何逃得出?

丁月华有些懊恼,早知道今日就不来了,或者做个后援也可以,这么多的飞镖叫人咋办?

“嗖~”,一把匕首冲着急躁的丁月华而来,眼看就要将她击中。

“呯”一声,一道红光将飞镖挡住,“哐嘡~”掉落在地。

丁月华扭身看去,月儿将宝剑攥在手中,精神高度戒备观察四面。

更多的飞镖向着两人击来,月儿手中的宝剑飞速旋转,一道红色的闪光将飞镖统统玄落在地。

她拉住丁月华的肩膀,“紧跟着我。”手中的宝剑成了两人的开路先锋。

眼看即将远离,一个犹如铁手一般的物体极速靠近。

月儿闻声瞄去,顿时惊诧,不由自主的喊出,“铁观音?”

这铁观音那是八件宝器之一,她当时明明将宝器交给赵祯的,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丁月华却不知‘铁观音’为何物,此刻不是问的时候。

月儿宝剑一挥,将铁观音击中,空档中几枚飞镖破风而来,她侧身挡在丁月华前面。

“噌噌~”两声,胸中了飞镖,眉头紧皱但不敢停留,继续与丁月华飞奔。

次日一早。

既然月儿成了皇家武师,皇上下了早朝,她便去了练功房。

昨日的飞镖上带了毒,当月儿和丁月华回到柳园,打开衣襟,发现伤口处已经於紫,森出黑色的血液。

月儿取出解百毒的药丸儿含在口中,毒虽然解了,伤却还在,两个犹如婴儿嘴巴一般大的伤口挺立在胸前,疼的她整晚都没睡好觉。

走在路上,月儿轻轻摸触胸口,依然钻心的疼痛。

来到练功房,推开房门,里面亮亮堂堂,墙角摆着长矛,刀剑等兵器,却不见几名皇子的身影,连个宫女和侍卫都没有。

月儿因伤口疼痛也不想到处寻找,那几位可是皇子,并且小孩子是最记仇的,她才不愿以严师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免得得罪人。

她将墙角的软垫拼凑在一起打了地铺,靠墙单手抚着胸口,闭目休息,几位皇子愿意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要是不来更好,还落得清净。

到了傍晚,月儿睡了一觉,胸口稍稍好一些,出了练功房,准备通报一声就下班儿出宫。

她边走边想,真不知道公主怎么想的,要是喜欢沈让就让皇上赐婚得了,干嘛非要用难管的皇子难为她呢?

“这是谁呀,走路都不长眼睛,看见本公主居然不行礼?莫非当上了皇家武师,眼睛就长到了头顶上?”

清高傲慢的升国公主慵慵懒懒,从月儿身后的岔路口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晃动手中的丝帕。

月儿暗叹,人都说陕西地方邪,原来这河南地方也邪!烦什么来什么!

她行礼,“柳月儿见过升国公主。”

升国公主没有说话,将她浑身上下瞧了瞧,“柳护卫给皇子们教了一下午的功夫,丝毫没有疲倦之色,反而气定神闲,像美美休息了一回似的,柳护卫真是深不可测的高人呐!”

月儿恭敬的弯了弯身子,“多谢公主夸奖,月儿体力较好,故此不显疲之色。”

“是吗,那好,反正本公主这会儿无聊,不如柳护卫陪本公主在御花园散散心如何?”

升国公主说得云淡风轻,就像在说,本公主让你陪着散步,那是给你面子,你敢不从?

月儿心中极不情愿,也无法反驳,“公主若是能让月儿陪伴,那是月儿的福气。”

“那就走吧!”

四个字后,升国公主趾高气昂的走在了前面,月儿卑躬屈膝的跟在后面。

这一个气势,一个背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月儿做错的了什么事情被公主拿住,到皇上跟前领罪去。

两人看似惬意的散步,而实际上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就这么干干的走进了御花园,走到了荷花池。

一阵微风吹过,池边的柳树枝条跟着晃动,水中的荷花纷纷摇逸。

升国公主手中稍稍一松,丝帕随风飞扬,飘向半空中。

月儿欲将上前抓住,公主抬手一挡,“别抓,你看它多自由,就让它随风飞,好过呆在本公主的手中,没有自由。”

公主说这话时眼睛暇意的微眯,显得诚恳安逸,盯着那块渐渐远去的丝帕,由衷而发的自在。

风儿渐渐停止,万物静息,丝帕掉落在荷花池中较远的水面上,却未激起半丝涟漪,就像烦扰世间的净地,安逸,惬意。

公主脸色微变,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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