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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田人家-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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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蚕茧被沥干收集,送进缫丝房。
缫丝房内,一个个缫丝机整齐的摆成一排,穿戴整齐的女工们,一个个安静的坐在缫丝机前。
周瑜恒有规定,只要进入了缫丝房,就不能彼此闲聊拉家长,一定要全神贯注的缫丝。
因为缫丝,是一项精密的工作,一旦分心,很容易出现断丝或打结的情况。
而在杨家作坊里工作时间久了,女工们一个个也很自觉,不佩戴任何首饰,也不留指甲。
这缫丝的工作,其实是很枯燥的,日复一日,机械的重复,看上去,似乎很是死板。
但其实缫丝,更是一种技术活,没有人帮传,一个外行人,是根本上不了手的。
但在杨家作坊里,周瑜恒立下了规矩,一个新进来的人,都有一个老女工帮忙,并且,限定在一个月以内,必须让这个新人出师,可以独立缫丝。
而只要出师成功,帮传的师傅,会得到一份额外的奖励。
就因为这个制度,杨家作坊里的熟练工也是随着订单的增加而快速增加,这让杨家作坊越发强大起来。
从小小的蚕茧,再到一捆捆缫丝出来的蚕丝,然后,便是用着蚕丝,去织成尺布。
这便是织布机的工作了。
这蚕丝的织布机有很多种类,最简单的就是四个木杠,两横两竖,一根经线一根纬线,再一根经线一根纬线,反复交叠。
此外,还有复杂的织法,有十字交叉,井字形和米字形。
在叽喳叽喳的声音中,一丝丝透亮的蚕丝,就这样变成了一匹匹干净整洁的布匹。
?杨家。
倪重阳从皇家医馆回来,杨端午问起面圣的事。
“别提了,皇帝根本就是个昏君。不但不肯杀凯林公子,还要让方圆为凯林公子揽下罪责。”倪重阳摇头失望地说。
“这个结果是我早就料到的,可是,要方圆揽下罪责是什么意思?”杨端午一怔,“难道,皇上要让方圆替凯林公子死?”
倪重阳点点头,“真是个昏君,对外不行,就只知道欺负女人。想必,皇后娘娘也一定是被他欺负的紧。”
杨端午目光一寒,“这怎么可以呢?明明杀人的是凯林公子。方圆是有罪,可是,罪不及死了,并且,后来,她还帮着我们抓住凯林公子,将功补过了。”
倪重阳叹了口气说:“道理,皇帝也懂,可是,他现在就是不想得罪凯林公子,因为他要和鞑虏人联合,干掉谢策。”
“皇帝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惜牺牲整个中原,你说的没错,实在是昏君。”杨端午说,“可是,方圆不能死,因为,我答应方壁虎了的。”
倪重阳说:“真的没办法,就只有一条路了。”
杨端午看着倪重阳说:“你的意思是劫法场?”
倪重阳看向窗外,停在树上的三只乌鸦,“伙伴们,你们又要开始工作了。”
乌鸦听到倪重阳叫它们,高兴地扑扇着翅膀。
杨端午笑道,“快去给乌鸦弄吃的吧,你不在的这几天,我们都不会照顾,它们倒也好,自己会去找吃的。”
倪重阳点点头,吹着口哨走了出去。
大漠外,孤烟直上,在一片绿色草原和蓝色天空的背景下,显得格外显眼,那是牧羊人正准备午膳的篝火。
一大群白白的羊群,正悠闲的在草地上四处闲逛吃草。
这位置靠近苏拉河,因为有充足的水源,因此,草也长的特别茂盛。
除了羊群之外,天空中也不时有大雁飞过,但只是落在河边饮口水,便又马上展翅飞走了。
只留下那一声清脆的声音,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相对于羊群,更能代表大漠草原的,应该是那群野马了。
没有缰绳的束缚,野马任性驰骋,一道道或白色,或黑色,或红棕色的影子,如闪电般从东到西,又从南到北。
这野马相对于家养马而言,显得更清瘦些,马嘴也更前凸。
但因为强大的奔跑能力,几乎所有牧羊人都希望能捕获一只野马给自己做帮手。
但能成功的,寥寥无几。
吴四火的房间里,灯火通明。
滕蜜给吴四火弹琵琶。
从塞外往里看,高大的城楼显得很是显眼。
宽阔的城墙,延绵足有一里地。
这是国家的一个重要关隘。
守城的将士们威严如狮,按照将军的要求,如雕塑般笔直的站立着。双眼如鹰一般,扫视着开阔的地域,一旦有什么情况,士兵可以快速的报告给将军。如果情况紧急,也可以立马点燃烽火台。
为了抵御外敌的入侵,这边关的城墙要比其他城墙厚出两倍以上。
而为了让城墙一直坚固下去,守城将军,每个月都会组织人员去清理墙壁上的杂草。
守边关的日子,责任是重大的,日子又是枯燥的。
特别每逢佳节的日子,望着聊无人烟的外域,徒添很多丝愁。
而为了慰藉这种乡愁,守城将军也会召集大家聚酒排忧。
更或者,不定期的举行身手比试。
吴四火听着,听着,心情越来越烦躁。
喝下的酒也变得很苦。
滕蜜看到了,眉毛一皱,慢慢地放缓了节奏,吴四火都听不出来。
要知道,在过去,这么熟的琴曲,吴四火可是最容易分辨的,快了慢了,高了低了,都是马上听出来。
滕蜜停下了弹琴。
吴四火这才注意到她,“怎么不弹了?”
滕蜜把手往前一抛,撅着嘴说:“弹什么呢,反正你又不爱听!”
吴四火凑上去抱住滕蜜,“我的心肝,你弹琴我怎么会不爱听呢?”
“那你要是爱听,为何看都不看我一眼。还这么烦躁的样子。”滕蜜推开吴四火,装出很生气的样子,说。
吴四火哈哈大笑起来,滕蜜这个样子简直是逗乐了他,“你误会了,心肝,我哪里是因为你弹琴,我是因为,刚收到探子的书信,知道了很不高兴的事,才会这样烦躁的啊!”
滕蜜撅着嘴说:“哼,我才不信呢?”
“是真的。”吴四火说。
“真的,那你说探子都说了什么。”滕蜜问。
吴四火警觉地说:“这个……”
“不说我就不信。”滕蜜扁着嘴不服气地说。
吴四火为了讨滕蜜开心,就说:“好,宝贝,我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许生我的气啊!”
滕蜜说:“那你说说看。”
吴四火说:“探子说,朝廷要杀了方圆。”
“这不是好事吗?你终于大仇得报了,”滕蜜说,“怎么你反而不开心的样子呢?”
吴四火说:“哼,方圆只有我可以杀。朝廷竟然不听我的,私下想要处决了方圆,就是不尊重我。我本来想抓住方圆,问个清楚。朝廷这样做,难道是想掩盖什么?”
滕蜜说:“你一定是想多了,朝廷要杀方圆,一定是因为方圆做了犯罪的事,怎么就是不最重你了呢?”
“当然就是不尊重我了。”吴四火说,“我给他们发了多少信件,明说要方圆亲自送到边关来审,可是,朝廷是理都不理。”
滕蜜担心地说,“那么,你要怎么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396 提点
正
“朝廷待我不仁,我何必对他有义。”吴四火气唿唿地说,“你别管了,这是我们男人的事。”
滕蜜心里惊了一惊,等没人的时候,马上写信给谢策,让信鸽送过去,告诉谢策,吴四火已经因为朝廷要处置方圆而生了异心。
边塞,飞过一行大雁。
谢府上,菊花黄。
谢府,整齐规矩,又不失精致。
经过打理的园林,显得很是整齐,树木也是一般的高,树木之间的距离,也差不上多少。
这么规整的设计,是经过精心计划的,这在众多园林中,显得很是特别。
其他园林中,大多有一个封闭的池塘,但在谢府里,却有一条通往外面的河流。
这河流不宽,大约两尺左右,但因为是活水,河流内的东西,也是十足的丰富,各种鱼虾,也是悠哉悠哉的在河流中通过谢府。
谢府内的河流两边,绿树成荫,同时,也是依照了整体的布局习惯,两边的树,也是对称的种植着。
但树木本身,却是各有姿态,或高大挺拔,或低垂水面。
一棵棵树木相互交错,将谢府的后花园,几乎遮住了天。
在一片秋色中,松树显得依然精神抖搂,落了一地的松果,也经常吸引来一两只胆小的松鼠。
相对于身体来说,这松鼠的尾巴很大,在松树上窜下跳的时候,这尾巴就是最好的平衡器。
松果这东西,又硬又没什么用,但对于松鼠来说,却是上等的美食。
松鼠喜欢松果,可以天天吃都不会腻。
谢府内的松树不少,因此也养活了很多松鼠,一只只胖乎乎的,很是可爱。
在谢府的后花园里,还有一处小山丘。
在山丘的顶端,建有一座亭子。
坐在亭子里,可以清楚的看见远方太阳渐渐没入地平线的美。
那一抹夕阳的残红,不刺眼,却火红如火。
谢策收到了滕蜜的书信,也听说,皇帝派人抓住了方圆。
方壁虎没有来求见谢策,反倒是,杨端午来找谢策了。
本来,杨端午来找,是让谢策很高兴的事,可是,一想到,杨端午此行的来喜,谢策就高兴不起来了。
“公子,那是见还是不见呢?”奴婢问。
谢策低头一思量,说:“你们先去泡一杯西湖龙井,给杨姑娘。”
奴婢们领命。
不一会儿,奴婢过来,“都泡好了,可是,杨姑娘不喝,让我们撤下去。”
谢策眉毛皱了起来,“看来,她已经不能安静地和我喝茶了,如果我见了她,却不答应她,只怕会让她不高兴。”
这时,又有一个奴婢,手里捧着一束菊花,那菊花已经枯萎,“王爷,杨姑娘说,把这个送过来给您。”
谢策一看,就会意了。
沉沉叹了口气,说:“她这是在告诉我,凋零的日子不远了。我还是去见她吧!”
谢策终于走出来了。
杨端午说:“看来想见王爷您,已经是越来越难了。”
谢策坐下来,笑道:“因为本王知道,就算是见到了,你也不会对本王说本王想听的话。”
杨端午一怔:“你想听的话?”
谢策点点头,“本王一直求的话,无非就是我爱你三个字,可是本王知道,这辈子都不会听到了。”
谢策失望地看着杨端午的大肚子,杨端午怀孕,等于完全打破了谢策的希望。
杨端午没想到谢策如此直白,就低下目光,说:“皇上抓了方圆,民心大乱,很多士族都说要造反,只怕,大铭朝即将大乱了。”
谢策笑道,“那么,方壁虎为何不来找本王?方圆被抓,最担心的难道不应该是方壁虎吗?”
杨端午说:“方壁虎知道找你是没有用的,已经来找我了。我就是带着他的期望来找你的。”
谢策说:“方圆,我是救不了的。”
杨端午一怔,“你为何不能阻止皇上做这样的事呢?你明明是有这个能力的。只要你说一句,皇上根本不敢怎么样。”
“可是,我为何要这样呢?”谢策笑道,“皇上要保护凯林公子,得罪士族,大家都要造反,我谢策才有机会篡位,这不正是我最好的时机吗?”
杨端午失望地说:“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你为了自己的利益,却可以让大铭朝陷入混乱,难道你不知道,鞑虏人还在虎视眈眈吗?你这样做,鞑虏人会坐收渔翁之利知道吗?到时候,天下不一定是你谢策的,却可能会是鞑虏的。”
谢策冷笑着喝了一口茶,目光却很清明,“你放心,这天下一定会是我谢策的。”
“那么还有吴四火呢?如果吴四火开关迎敌呢?怎么办?”杨端午问。
谢策说,“我正等着他开关迎敌呢。”
“你……”杨端午气唿唿地说,“方圆罪不及死,你和方壁虎也有交情,你就忍心不去管?”
谢策抬头看着窗外,“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讲交情的,从来都是讲利益的。”
“你真的是自私。如果天下是你的,难保你不会成为第二个朱玉忠。”杨端午生气地走了。
谢策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如果你知道我的谋划,你就不会这么想我了。可惜,这是军事机密。不能告诉你。”
杨府。
喵的一声,一体态臃肿的大黄猫竟然一跃飞上了墙头,慵懒的张大嘴巴,露出尖尖的两排牙齿。
在阳光的照射下,全身的毛发显得闪闪发光。
原以为这是大黄猫闲得发慌,跳上跳下自个找乐的,可很快,大黄猫就露出了一副狰狞的面孔。
两只惺忪的眼睛,不一会儿,就眯成了一条凛冽的眼神,松垮的身体,也慢慢的紧绷起来,好似准备随时射出的利箭。
在大黄猫的右前方,一丈左右的距离,一只麻雀正美美的吃着地上的东西,吃完了一片,就蹦两下,换个地方继续吃。
但当大黄猫跳上墙头的那一刹那,麻雀明显感觉到了什么,低头抬头的动作多了很多。
但实在是饿了,麻雀依然还在原地吃东西。
大黄猫很是沉稳,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靠近麻雀,等到了合适的距离。
正准备抬起身体,发动攻击的时候,麻雀突然振翅一飞,给大黄猫留下了一个空空的背影。
望着唾手可得的美食就这样飞走了,大黄猫也是满脸的无奈,但很快,大黄猫就重新找到了生活的乐趣。
迎着太阳,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
在杨府内生活,还不至于为了一顿吃食而那么拼命,先享受下生活再说。
方壁虎来找杨端午。
“谢策不肯帮忙。”杨端午叹了口气。
方壁虎绝望了,“难道我的女儿一定会死吗?”
杨端午说:“我会救出她的。我们已经在计划了。”
“真的?”方壁虎如今是把杨端午当成了最后都救命稻草,“需要我做什么吗?”
杨端午说:“你就安心地留在我这里,等我们开始行动,你就和我们一起行动。”
方壁虎还是很好奇。
杨端午说:“放心吧!我答应过你,一定会保全方圆的性命,就一定能做到的。”
一夜秋雨,让空气里顿时冷了不少,躺在床上的杨端午,不自觉的拉了拉下滑的被子。
已经怀孕几个月了,杨端午显得有些紧张,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揽活干了。
这其实也不是杨端午一个人的意思,倪重阳也早就跟杨端午说过,让她好好在家安胎。
随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杨端午的口味,也变的有些奇怪了。
一天到晚,尽想些奇怪的东西吃。
在怀孕之前,杨端午喜欢吃土豆,什么烤土豆,蒸土豆,煮土豆,怎么吃怎么好吃。
但自从怀孕之后,就渐渐不想吃土豆了,到了最近一段时间,更是一闻到土豆的味道就想吐。
而为了让杨端午能够吃好些,倪重阳也是变着法子来照顾杨端午。
其中之一,便是鸡蛋。
鸡蛋性温,营养物质丰富,而且,杨端午并不讨厌鸡蛋。
这就让倪重阳有了很多**蛋的途径。
其中,营养最好的,就是水煮鸡蛋了。
每天一大早,倪重阳就早早的起床,给杨端午准备早餐。
一个水煮鸡蛋,是提前就准备好的,再准备一个笼屉,将自己做的馒头放进去隔水蒸。
除了这些,倪重阳知道蔬菜对于孕妇肠道蠕动的重要性,每天一大早,还会准备一大盆的菜,多到杨端午都吃不下。
但在倪重阳的再三叮嘱下,杨端午还是乖乖的吃了,相对于其他孕妇来说,杨端午的肠道,就保持的比较通畅。
到了巳时,倪重阳会额外给杨端午准备水果。
但水果的种类,也会经常的换,有时候是苹果,有时候是橘子,不过为了让杨端午不受寒,倪重阳都会把水果也先隔水温一温。
有了倪重阳的照顾,杨端午一下子清闲了很多,但对于忙习惯了的杨端午来说,突然这么清闲下来,倒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
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能健健康康的,杨端午还是忍住了,没有到处随便走动。
但其实一直躺着,对胎儿也是不好的。
所以,在天气暖和,阳光明媚的时候,倪重阳还会领着杨端午四处走动一下。
后花园里,各种绿树,花香,赏心悦目,坐在亭子里,晒晒太阳,听听琴声,倪重阳尽可能的给杨端午创造舒适的环境。
而杨端午,虽然怀有身孕,却也不至于全部都不做。
除了过重的活,杨端午有时也会弹弹琴,画个画的。
但都是情到意到,倒不追求什么成绩境界。
也正是这种轻松的心态,让杨端午在怀孕的过程中,没那种其他妇人常见的焦虑。
虽然身体一天天在变胖,但杨端午的脸色却很好,白里透红的,气血显得很是旺盛。
而这一切,有一大半的功劳,得归功到倪重阳的身上。
太阳渐渐下山了,外面也起了凉风,在倪重阳的掺护下,杨端午慢慢的走回了房间内。
晚上,倪重阳给杨端午准备了好消化的食物,五谷杂粮粥,新鲜的鱼汤,还有一些新鲜的蔬菜。
虽然杨府里的用人都很好,都经过了良好的训练和教导,但只要条件允许,倪重阳还是会自己亲自打理杨端午的一切起居生活。
除了日常的饮食之外,还有一些洗漱的东西。
因为杨端午躺床榻上的时间会比较久,所以,床榻的整洁卫生,就显得尤为重要。
为此,倪重阳给杨端午准备了三套换洗的被褥,而一套被褥,用时不会超七天。
七天之内,必须要换上新洗过的被褥,而且,这新换上的被褥,也一定是事先被太阳晒过的。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杨端午的怀孕症状,有时候也会冒出来一点点,比如孕吐。
相对于其他人来说,杨端午的孕吐并不是很剧烈只是偶尔会有些恶心的感觉,这个时候,倪重阳便会将之前准备的一些小零食给杨端午吃。
按照平常,想吐的时候,可以吃山楂。
但因为怀孕的人不能吃山楂,所以,倪重阳准备了点酸梅。
这酸梅味道很酸,平常人都不怎么爱吃,但如今却渐渐成为了杨端午每天都不离手的美食。
除了酸梅,还有一些诸如橘子,瓜子之类的吃食,但这些也只是偶尔吃吃。
金陵的大街,秋风萧瑟。
“卖板栗喽,又香又甜的板栗!”
“包子,刚出炉的包子!”
街市上,吆喝声紧紧的抓住过路人的耳朵,哪怕不准备买,也会忍不住去看一眼。
一个老农妇蹲在地上,面前摆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是带着壳的板栗。
看上去又大又圆,应该很是好吃。
但上去买的人却不多,因为,不远处的一个摊子,也是一个卖板栗的,只是,这个卖板栗的是个少妇,而且,这个少妇,还推着一个车,把板栗都摆在了车里卖。
除了可以让人站着挑板栗之外,这个少妇还出了一个奇招,拿了一个炉子放在一边,把剥了壳的板栗放在锅里烧。
那实在的香味,诱惑了来来往往的行人,吃过一个熟板栗的人,也都忍不住要买上一斤半斤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397 药王
正
很快,满满一车的板栗,就被这样快速的分刮掉了。
这让一旁的老妇人很是眼红。
月明星稀,繁星点点,空气中也透着令人惬意的舒服。
酒肆门口,人来人往,虽说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但生意依然火爆。
点菜送菜的伙计,就差点要跑起来了。
最近鲜美的食物很多,相连的,连酒也卖的快很多。
在酒肆的门口,两个衣衫破烂的爷孙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爷爷拄着一根拐杖,孙子则伸出双手,瞪大了眼睛,等待着有人施舍。
金陵城虽然很美很富有,但生活在底层的人,依然还有很多。
“让开,快让开!”一阵喧闹声传来,紧接着,是一台轿子急急的走过来,路人纷纷挤到了道路的两旁。
这轿子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横行霸道的走了过去,在前面开路的人也是狐假虎威的满脸傲慢。
人们虽然心里有怨气,但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一个个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一辆囚车被押送了过来。
人们抬头,才发现,正是前几天被大家议论纷纷的方圆!
方圆要被处斩了!可是,真正的杀人犯凯林公子,却还好好的?
人们愤怒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秘密处斩吗?”
“我们的皇上就只会欺负我们自己人,不敢对鞑虏人用武吗?”
“怎么可以在案件还没清楚之前,就处斩了方圆呢?”
百姓们沸腾起来,围住了囚车,导致囚车无法通行。
方圆哭着在囚车上喊道:“我不是杀人凶手!他们冤枉我!真正的杀人凶手,是凯林!”
她的声音都嘶哑了。
可是百姓们都听明白了。
“这是要为鞑虏人除掉人证吗?”百姓们纷纷质问道。
“让开!这是皇上的命令!”官兵们边吆喝,边驱散着百姓,“再不让开,就以阻止公务罪论处!”
百姓们看着明晃晃的钢刀,慢慢地退了开来。
官兵们得意地驱散人群,继续推着囚车前进。
百姓们自然是恨的咬牙切齿,可是,他们虽然人多,却没有组织,就等于没有力量,拿什么和官兵争呢?
杨端午坐在茶楼上,看到这一切,笑了,“重阳哥哥,可以开始了吧!”
倪重阳点点头,握住杨端午的手说:“你照顾好自己,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一定会救方圆出来。”
倪重阳走了。
法场的天空,忽然阴云密布,暗了下来。一团乌云,从西面的天空重重的压了过来。
原本就令人压抑的气氛,一下子显得更加沉重了。
方圆站在囚车内,一脸的凛然,眼睛也没有东看西看。
在围观的人群中,有几个人眼神漂游不定,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因为围观的人实在太多,也并没有人注意他们。
随着囚车的一步步推进,围观的人们,情绪也是一点点高涨起来,但同时,现场维持秩序的官兵们也明显警惕了起来。
这不是一次普通的处决,接到命令的官兵们明白,自己要打起十足的精神。
在人群中,还有一个人很是特别,他站在人群靠近刑场的一侧,目光深邃,稳如松树,与周边的其他焦躁的人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而这个人,就是方壁虎。
不知什么时候,倪重阳突然出现在了方壁虎的眼前,两人没有说话,甚至也没有点头。
仅仅只是眼神的一次对视交流。
之后,倪重阳和方壁虎就像不认识的两个人一样,从左右两边消失了。
此时,大家都目光都已经聚集到了法场的中间。
方圆也已经被从囚车里架了出来,戴着重重的脚铐手铐,跪在地上。
“不公啊,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人群里,突然一阵骚动,把几个守卫的官兵挤的踉跄。
“大胆刁民,放肆!”法场里的判官一声吼,识趣的官兵长就快步走上前,大吼道:“都给我老实点,否则,抓你们去吃牢饭!”
这官兵长很凶,顿时,人群就安静下来了。
但几乎与此同时,三只黑影,直直的飞了过来。
不偏不倚,刚好飞到官兵长的面前。
这时,空中划过一道尖锐的哨声,刚还温柔无害的乌鸦,突然间像吃错了药一样,朝着官兵长的眼睛勐烈开啄。
毫无准备的官兵长,顿时惨叫声歇斯底里,就连围观的百姓,也都把目光从法场中间的方圆身上挪开了。
一群跟官兵长私教甚好的官兵赶忙跑来帮忙,拿着刀刃驱赶可怕的乌鸦。
但此时,判官却更紧张的是担心有人要劫法场。
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来着不善。
果然,在官兵长疲于应付乌鸦的同时,方壁虎带着一队十余人,快速的跑进了法场的中间。
这是倪重阳精心设计的步骤,声东击西,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此时,法场内,除了早有心理准备的判官之外,其余的官兵,都已经乱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快,有人要劫法场!”判官大喝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法场的正中间。
此时,方壁虎已经闪电般的将方圆身上的脚铐手铐都剪开了,身边十余人围成一圈,将方圆和方壁虎保护在正中间。
反应过来的官兵立马上前围捕,但很显然,方壁虎一伙是有备而来,十余人迅速收缩,形成强力突围,方圆被方壁虎背在后背,一熘烟的逃走了。
官兵们甚至没来得及和这伙人对峙上。
方圆被救了。
郊外。
倪重阳和杨端午交给方壁虎一袋黄金,说:“你们赶快走吧!等天下太平了,你们再回来。”
方壁虎和方圆对着他们跪了下来,方圆更是哭的好像个泪人。
杨端午说:“你也别哭了,从此以后,好好做人,重新过日子吧!”
方圆点点头。
方壁虎和方圆走了。
杨端午对倪重阳说:“重阳哥哥真的好厉害。”
倪重阳说:“最厉害的,是我的三个伙伴。”
那三只乌鸦停在了倪重阳的手上,杨端午伸手抚摸它们,它们很温顺地看着杨端午。
而此时,阳光很温暖,地里的百姓很是忙碌。
秋收,对于大坟脚村的村民来说,是一年之中,除了过年之外最重要的日子。
望着满眼的金黄,大家的脸上,都是收获的喜悦。
虽然收割是辛苦的活,但挨家挨户,都是早早的起来忙活了。
这农村里收水稻,是有一套流程的。
而工具,也是各有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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