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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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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喊住了:“三弟妹留步,我有话要和三弟妹说。”
☆、第三十四章 皇子回宫
“可否?”冷长安又躬了躬身子,态度谦和有度。
秦玉暖回望了冷长熙一眼,看到冷长熙的眼里虽然流露出了几丝冷淡,却没有拒绝的意思,点点头,对着冷长安道:“大哥有话直说无妨。”
冷长安面露歉意地道:“我昨夜听说了如意和三弟妹之间的事,是如意的不对,如意虽然性子有些骄纵,但是心思不坏,还望三弟妹不要介怀。”
冷长安说的便是之前阮如意和唐氏联合与秦玉暖争夺那三间铺子的事了,其实不过是小事,可是冷长安这样主动谦卑地来道歉,倒显得是秦玉暖这边得理不饶人了。
秦玉暖只颔首道:“大哥多虑了,我和大嫂也只是有些小摩擦而已,劳大哥亲自前来解释,是玉暖的不是。”
冷长安点点头,继而又看着冷长熙道:“三弟可是听说了?七皇子在皇陵遇袭了。”冷长安边说,边用一种深邃悠然的眼神打量着冷长熙,似乎是想从冷长熙那唇角眉间稍稍一丝的变化中探听出什么来,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冷长熙表现得极为淡定,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关系。
“哦,我听说了。”这就是冷长熙的回答,没有一点多余的话语,说完,甚至看都不看冷长安一眼。
冷长安尴尬地一笑道:“三弟果然是消息灵通。”
“你都听说的事情,我知道很正常。”冷长熙眉眼都没抬,冷冷地说完,牵起秦玉暖就离开了。
回了院子,满儿和听雪帮着秦玉暖和秦宝川收拾好了屋子,只留下秦玉暖和冷长熙两个人的时候,秦玉暖一边替冷长熙梳理着漆黑披散的长发一边问道:“大哥似乎很关心七皇子的事。”
冷长熙微微闭目养了会儿神,才回道:“不仅仅是他,如今朝中每一个人都在为这件事操心,反对的自然是各自想法子应对,而支持派则是忙着如何替七皇子扫平障碍。”
“我不大明白了,”秦玉暖替冷长熙将解散的发髻束成一股,“七皇子的生母虽然系出名门,但七皇子小小年纪就被驱逐去了皇陵,只有过春节的时候才能回宫一次,可为何朝中的人会这么紧张这个看起来早已失势的皇子?”
“因为一个传言,”冷长熙转身握住秦玉暖的小手,揉捏在怀里,反复把玩,“在七皇子司马裘出生的时候,有一个高深的道人说在淑妃娘娘的宫殿上方看到了冲天的龙气,当时便断言七皇子将来必定是人中之龙,起初皇上对于七皇子就抱了极大的期望,加上淑妃娘娘受宠,自小便请了最好的教习教导七皇子练字骑马,若不是后来出了巫蛊之案,七皇子就是太子之位的最有力的竞争者。”
“所以这一回七皇子回京……。”秦玉暖慢慢思索道。
“没错,”冷长熙笃定地回道,“这将会极大地改变如今京城里太子之位争夺情况的格局。”
“怪不得。”秦玉暖忽而想到冷霜所说的,“难怪司马锐会有那么大的动静,而向来不出宫的大皇子也会带着塞淳公主亲自前往京城第一楼寻找送给太后娘娘的寿宴的糕点,若是我没猜错,下个月的太后娘娘的寿宴将会是七皇子的第一次出场,对不对?”
“聪明。”冷长熙笑着捏了捏秦玉暖的鼻尖,顺手又往下,挑了挑秦玉暖的下巴,眼神落在秦玉暖依旧平坦的小腹上,沉声道:“暖暖,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吧。”
这样的话,秦玉暖已经听冷长熙提起过很多次了,可是……
只要一想到那香囊里的麝香,秦玉暖就心有余悸,去老夫人哪里的时候她曾吩咐满儿和听雪在院子里仔细搜查,搜查的结果让她很是惊讶,不仅那个香囊,秦玉暖日常用的香粉,洗头用的胰子甚至贴身的衣裳上都不知道如何被熏过了麝香。
想来也是,秦玉暖的身体虽然经过在后座房那么几年的折腾,可后来也被廖妈妈调养得极好,甚至连多年的体寒都在嫁进宁王府钱痊愈了,而冷长熙更是身强力壮,时常恩爱缠绵,没道理两人如今成亲数月却还没有消息,很简答的道理就是,秦玉暖被人算计了,纵然她再小心,却还是被人给算计了。
冷长熙看出了秦玉暖的担忧,也知道下午满儿和听雪在院子里彻查的结果,他起身紧紧搂住了秦玉暖,捧着秦玉暖的小脸埋在自己怀里:“是我的疏忽,我也知道你心里多么渴望能有一个咱俩的孩子,如今宝川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我以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相信我。”
“嗯。”秦玉暖同样搂紧的冷长熙。
当天夜里,秦玉暖十分疲惫,早早地睡了,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满儿突然悄声告诉秦玉暖说,有人说昨夜冷长熙和宁王妃无故大吵了一架,这件事府里的人都不敢提,因为三少爷和宁王妃素来都是母慈子孝,从来不会起矛盾,也不知这一回是怎么了,所以让秦玉暖今天就不用去宁王妃那儿请安了。
很快就到了太后寿宴的日子,早早地京中的贵人都精心准备好了寿礼,太后凤体雍容华贵,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于是乎这些想要给太后留下好印象的京中显贵们都只能从新奇好玩上下花招,有的人听说太后喜欢花鸟,就送来了各种各样的花卉和画眉儿小鸟,有的听说太后信佛,就从那些古老的寺庙里求了高僧手抄孤本送来,总之都是各出奇招。
秦玉暖到宫门口的时候稍微提早了一点,恰好看到随着已经被封为福王的司马憨一同参加寿宴的秦玉昭,自秦玉暖嫁到宁王府之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这一次偶然遇见,着实让两人有些惊喜。
“三姐姐。”秦玉昭如今的打扮已经不是那个只能捡人家穿剩下的破衣裳的小女孩了,精致的珍珠白玉簪,华丽的命妇朝服,袖口上还绣了朵朵海棠小花,看得出来,司马憨待秦玉昭很好。
“玉昭。”秦玉暖露出了一种幸福开心的笑,她一眼就看到了秦玉昭的命妇朝服,这意味着,秦玉昭也和她一样,是个有品级的妇人了,“让我看看,这是福王殿下替你求的品级?”
“嗯,”秦玉昭满脸幸福地点点头,“他磨了皇上许久,说给我一个品级以后我独自出去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是皇上体谅他憨傻憨傻的还是被他磨得实在厌烦了,当真赐我一个六品的安人。”
虽然秦玉昭的口中没有说司马憨的半个好字,可是言语里眼神里已经流淌了新婚生活的甜蜜和幸福。
“对了,”秦玉昭忽而想起些什么,“我前阵子回门的时候听说父亲已经将三姐姐逐出族谱了,可是真的?”
秦玉暖微微一笑,在她的内心里,她丝毫不觉得被秦质赶出族谱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她有着上官家的血脉,虽然现在还没有让众人知道,可是有杨氏这样一个端庄淑雅的娘亲,有上官逸这样一个慈祥和蔼的外公就已经是福分了。
“没错,从今以后我就进不了秦家祠堂,秦家祖庙,宝川也不能上秦家的族学了,”秦玉暖说完,看着秦玉昭有些可惜地低下头,秦玉暖反而是一笑,“可是我在秦家身为庶女从来也不被父亲看重,进祖庙和祠堂的机会少之又少,而宝川已经准备入学国子监,秦家族学什么的,岂能比较?玉昭,脱离了秦家这个火坑之后,我活得更精彩了。”
“我懂,”秦玉昭何尝不是如此,在秦家她被嫌弃,而在福王司马憨面前她却被视作珍宝,“只是姐姐还不懂。”秦玉昭看了秦玉暖一眼,继而道,“三姐姐怕是还不知道吧,我娘亲已经托了媒婆替姐姐和宁王府的三年前丧妻的二少爷牵了线了,估计,挑个好日子就会把姐姐嫁过去。”
秦玉昭口中的姐姐是说秦玉晚,没想到,这个因为上官让的死也要死要活的秦家二姑娘如今也要出嫁了,嫁的还是冷长熙的二哥,姐妹便做了妯娌,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我听说了。”秦玉暖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表示,宴席已经准备好,今日的宴席时在皇宫中最大最豪华的宫殿——咸熙宫,金碧辉煌的金色柱子将大殿高高撑起,威严而庄重,来的都是些贵人,秦玉暖跟着宁王妃坐在东边的席位上,冷长熙坐在靠近皇上的位置,时不时和皇上交谈,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皇上对于这个大齐第一将军有多重视。
宁王妃看起来有些憔悴,秦玉暖陪侍在她身边,脑海里却想到上一次满儿说的冷长熙和宁王妃无故争吵的事,看来这件事对宁王妃还有影响。
只等着人差不多到齐了,宴席正准备开始的时候,门口守门的太监突然唱道:“七皇子到。”
☆、第三十五章 神秘仙人
这一声喊无疑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锁定在大殿门口,陈皇后更是捏紧了手中的护甲,她的心也犹如被捏紧了一把。
大殿门口,出现了一个身着青色衣裳的少年,头发半披下来,约莫不过十五十六岁的年纪,生得唇红齿白,极为秀气,身板看似有些消瘦,可是坚定沉毅的眼神已经透露出一种超乎其年纪的成熟和坚韧。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太后娘娘。”司马裘站在大殿中央,常年的皇陵生活将他熏陶出了一种清净静谧的气质。
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六十寿辰,气氛本就是十分欢庆,加上朝中以刘尚书为首的不少老臣子多次提及这位七皇子的好处和懂事,也让皇上思及了当年的情分,忽而一下见到许久没见过的最小的儿子,昭宣帝也有些触动。
“来,坐过来。”昭宣帝指了一个离自己最近位置给司马裘。
司马裘安然坐下,可芸贵妃却是憋不住了,扯开嗓子柔绵婉转地道:“哟,皇上对七皇子果然是极为看重,这样的荣宠,我们若儿都没有过呢。”
陈皇后笑着打着圆场道:“哪里没有了,妹妹莫不是忘了,大殿下十二岁寿辰那年吟了一首诗,皇上极为喜欢,当场还抱着大殿下绕着宴席转了一圈呢。”
说到这件事,昭宣帝似乎也想到了那些美好的回忆,问着左侧的大皇子道:“是啊,不过,说道作诗,你似乎许久都没有再写出当年那么好的作品了。”
大皇子微微欠身,还未回答,芸贵妃便是挑了挑秀眉道:“男子汉当以天下大事为己任,那些风花雪月的诗句若儿已经许久没有碰了,如今若儿的任务便是好好跟着国子监的师父学习治国之道,将来,也好替皇上您分忧,对不对?”芸贵妃的声音黏黏糯糯的,整个身子更是要贴合到皇上的身上去了似的。
这一句一句的也将昭宣帝哄得十分满意,他点点头,没有多说。
宴席很快就开始了,先是一群来自波斯国的舞女,这也是不知道哪个大臣从外邦找来的一个歌舞队,那绚烂新颖的舞姿无疑让人耳目一新,那热情洋溢的舞步和大胆扭动的腰肢让人难以移开目光,就在大家都专心地欣赏舞姿的时候,司马锐却主动地提起了酒盏,一一敬过出席的每一个宾客,等轮到秦玉暖的时候,歌舞刚好到了高潮,喧闹的音乐声和舞女们飞舞起的裙摆恰好掩饰住了两人的交谈。
“宁王府的三少奶奶,请。”司马锐端着一尊果酒,文质彬彬地拱手邀请秦玉暖抬起自己手边的酒盏。
对于司马锐的出现秦玉暖并不惊讶,因为司马锐方才就一直在敬酒交际,可是当看司马锐眼里闪过的那一丝丝赤裸裸的占有欲的时候,秦玉暖却是愣了一愣,也许是之前喝得有些多了,司马锐的脸色泛着绯红,而目光里隐藏的情感也愈发的明显。
他喜欢眼前这个女人,喜欢她的睿智,她的毒辣,她敢于和秦家脱离关系的果断,喜欢她做事不留余地的决绝,这才是配得上他司马锐的女人,他想要她,无论她是不是已经嫁做他人妇,纵然不是现在,可是早晚有一天,司马锐在心里坚定着,总有一天他会得到她。
“我不方便喝酒。”秦玉暖笑着拒绝了。
“为什么?”喝过酒之后的司马锐愈发大胆起来了,再加上席位都相隔得有些远,就连宁王妃也听不到两人在说些什么,司马锐指了指坐在皇帝身边的冷长熙,“是因为他吗?因为他不在身边,你连酒都不敢喝了?”
“那三皇子妃呢?”秦玉暖冷冷地道,司马锐的言行已经有些直白过分了,“三殿下的皇子妃是玉暖的姐姐,三殿下也就算是玉暖的姐夫,方才和玉暖说那句话的时候,三殿下就没有想过自己的皇子妃吗?”
吃了一个闭门羹,可是司马锐似乎却并没有放弃,他嘴角突然咧开一个笑容:“你真是伶牙俐齿,一点都不肯吃亏,可是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伶牙俐齿不肯吃亏的女人。”
“三殿下,你喝多了。”秦玉暖偏过头,她已经感觉到了冷长熙从远处投来的目光,她用一种让对方放心,一切安好的眼神回报过去,可转眼,司马锐的话语却是愈发露骨了。
“秦玉暖,你总是不肯认真地看我一眼,你的心里看似只有冷长熙一个人,可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跟了他的。”司马锐的话语有些醉醺醺的,又像是接着酒劲说出压抑了许久的心里话,娶秦云妆绝对比娶秦玉暖对他的大业更有利,所以他才忍了。
“冷霜,大皇子醉了,你送他会坐席上去。”秦玉暖冷静地吩咐冷霜道。
司马锐倒是不排斥,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又抛下一句:“放心吧秦玉暖,你总有一天会成为我的女人的,我司马锐一个人的女人的。”
“莫名其妙。”满儿看着冷霜将司马锐给请了出去之后,依旧是心有余悸地护在秦玉暖身边,“三少奶奶,当时三少奶奶还在秦家未出嫁的时候奴婢就觉得这个三皇子似乎对三少奶奶有意,如今看来,怕是会成为一个麻烦。”
“麻烦?”秦玉暖倒是很悠然地抬起桌上的银筷子,挑了挑被搁在银盘子里显得格外可口的茶米果子,这宫中御厨做的茶米果子虽然不如集市上卖的味道地道,可是更加粘糯美味,“现在我的麻烦可多了去了,哪里只有这一个?”自问自答,秦玉暖夹起一个紫薯味儿的茶米果子,才放进嘴里咬了那么一小口,那突如其来的反胃感一下就将她的胃液挤出来一样,哗啦一下,直接又吐回了小碟子里。
“三少奶奶,”满儿连忙替秦玉暖端过一盏茉莉绿茶,“是不是噎到了?来,快压一压。”
奇怪的是,原本秦玉暖极为喜爱的茉莉花的香气此刻闻起来又是令人作呕的味道。
“拿开,快拿开。”秦玉暖推开茶盏,幸好现在歌舞升平,除了秦玉暖周围的人和一直默默关注着秦玉暖的冷长熙,没有人发现秦玉暖的异样。
“三少奶奶,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吃坏了东西了?”满儿有些着急,秦玉暖可从来没有这样不舒服过。
“不知道,”秦玉暖摇摇头,脸色有些惨白,胸口也有些沉闷,“估计是最近操心鹿关那边的运输路线,金蝶绣庄,还有城东那三间铺子,事情太多了,让人有些疲乏了,不过也没事,等着鹿关那边基本稳定了,沈公子游玩回来之后,一切也都不需要再这样操心了。”
满儿点点头,继续替秦玉暖抚着背部。
歌舞已经结束,接下来上场的是一位穿着有些奇怪的赤脚道士,说是道士,可是这人和道士打扮又颇有些不同,一身黑衣犹如夜的深沉,阔大的袖口迎风而起,头发束得高高的,整个人看起来高大精瘦,和冷长熙一样,这人的脸上也戴着一个面具,和冷长熙只包住半张脸不同,这人的面具就像是一个脸谱,黑底金纹,将整个脸都全部遮住,神秘至极。
“在下郭仕东,见过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他不卑不亢的行礼,傲骨凌然的样子让人又多了几分好奇心。
“这位是?”
这是司马锐主动站出来,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酒气引发的绯红:“这位是儿臣千辛万苦替父皇母后和太后娘娘寻来的一位活神仙,据说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通,更是占卜预测天相的高手,而且师从鬼灵子,是鬼灵子七个入室弟子之一。”
“郭仕东?”芸贵妃声音尖细地道,“本宫可从来没听说过大齐有这样一个活神仙,鬼灵子整个大齐都知道他是天下间占卜术第一人,可是看他这奇怪的打扮,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鬼灵子的入室弟子,三殿下,你别是被你手下那些人给骗了。”
“呵,”司马锐丝毫不生气,反倒是十分淡定地点了点头,“是真是假,一验便知。”
说罢,司马锐朝着这位“活神仙”道:“郭高人,请。”
“三少奶奶,这是什么回事?”满儿低声问着秦玉暖道。
“我也不知道。”秦玉暖微微凝眉,鬼灵子隐居大齐,却名震五国,人传他活了两百多岁,掐一掐指头就能知道将来的事,而且许多发生在偏远地方的小事也逃不过他的法眼,想要拜师学艺的人络绎不绝,可他最后只挑选了七个有根骨的留在身边悉心教导,只是可惜,他后来被自己的大徒弟所害,险些丧命,再加上那些国君为了扩大疆土知晓自己的未来总是来骚扰鬼灵子,鬼灵子一气之下隐居山林,而他的那些徒弟也被他遣散到各地,终生不在相见。
师傅不在了,可是徒弟也多少学了些法宝,于是乎这几个徒弟又成了炙手可热的高人,有的随波逐流了,有的则是学着鬼灵子隐居山林,若这个郭仕东当真是鬼灵子的传人。
就在秦玉暖还在思索的时候,这位郭仕东已经开始闭目掐指,似乎在验算着什么,突然,郭仕东猛地睁开眼睛道:“皇上,恕贫道妄言,这殿上,有妖怪。”
☆、第三十六章 地震预言
“胡言乱语,”芸贵妃第一个站了出来,看起来生气极了,“今日是太后的大寿,这里是太后的寿宴,来的都是皇亲国戚达官显贵,怎么会有妖魔鬼怪?你这故弄玄虚的江湖骗子,是不是想趁机来捣乱的?”
“非也非也,”郭仕东漠然地摇了摇头,眼神笃定不疑,“贫道只是如实按照天眼所见到的回禀,绝非弄虚作假。”
郭仕东摇摇脑袋,而太后娘娘和皇上的脸色已经凝重了起来,毕竟鬼灵子的名气太大了,若是眼前这人当真是鬼灵子的入室弟子,那实力不容小觑,而且这人是三皇子司马锐找来的,多少比较可靠。
这是大皇子司马若说话了:“信口开河谁都可以,高人说话前,可有想过后果?”
“对啊,”司马若身旁的塞淳公主帮衬道,“我们草原上的人从来不信什么妖魔鬼怪的东西,我们只信天,信地,信春天的雨水,你说的那些,我不懂,也觉得不那么重要。”
“呵呵,”郭仕东低头一笑,拱手道,“大皇子妃不信没关系,贫道自然会有办法证明贫道的实力。”说完,郭仕东又闭目掐指,指尖上下翻飞间也不知道在谋算什么事,忽而睁眼道,“我敢说,光是这宴席上,就有两位孕妇,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郭仕东这一句话出口倒是让众人面面相觑,四处打量起来,却并没有女客中有怀孕的。
芸贵妃嘴角一扯:“你说有就有,也太荒唐了。”
“若是芸贵妃不信,可以派太医来诊治,虽然现在不明显,甚至连这两位孕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有身孕,可是贫道敢保证,其中一位,怀胎两个月,另一位,怀胎一个半月,而且这两位妇人还有一个共同点,”郭仕东微微低垂下头,本来就全被面具遮掩的脸透露不出半分喜怒和表情,“这个共同点就是,她们都姓秦。”
郭仕东这句话一出口,秦玉暖就觉得有无数的目光黏着在了自己身上,就像那赤裸裸的白刀子朝着自己投来,让她十二分的不舒服,因为这其中有太多的追究,也有太多的算计。
宴席上,姓秦的妇人就只有秦玉昭、秦云妆和秦玉暖,郭仕东所说的两个人,就必定在这其中,秦玉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里有一丝触动,可是一想到那些无处不在的麝香,她的心里就愈发忐忑起来。
司马锐及时帮着郭仕东道:“父皇,倒不如听道长的话且试一试,云妆也是秦家人,儿臣也想知道,儿臣是否这样幸运,这么快就要当父亲了。”
这个话看似很合理,司马锐看向秦云妆的眼神也是含情脉脉,充满了柔情,在旁人看来,三皇子和三皇子妃当真是琴瑟和鸣,夫妻恩爱,是难得的表率,可只有秦云妆和身边少数的人知道,这背后的日子到底是如何。
司马锐的确已经和秦云妆圆过房了,可是那时在某一夜的醉酒之后,那夜的狂暴夺走了秦云妆的第一次,没有任何柔情,只有掠夺和肆意的占有,而情到浓时司马锐口中喊着的都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虽然秦云妆没有听清那喊的是谁,可是她清楚地知道了,司马锐心里已经有人了,可是那个人不是自己。
听到司马锐这样说,秦云妆也表现出一丝期待和欣喜:“是啊父皇,让太医来看一看也不是坏事,若是连这有身孕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却被这素未谋面的高人算了出来,岂不是也证明了这位郭高人是有真材实料的?”
同时,秦云妆在心里期待着,若是她真的有神韵了,司马锐是不是会因为孩子多关注她一点了呢?
皇上先是犹疑,又请示了太后的意见,太后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太医院的几个太医很快就过来了,依次给秦云妆、秦玉昭和秦玉暖把过脉之后,跪在御前禀报道。
“回禀皇上,经过微臣几人反复确诊,福王妃已经有身孕约莫两个月,平郡主已经有身孕一个半月,恭喜福王恭喜冷将军。”
这个恭喜,来得是如此突然,司马憨的脸上立刻显现了一种憨傻的气质,眼巴巴地问着皇上说什么时候玉昭能给他生下孩子,他明天就想和孩子一起玩。而秦云妆的脸色则是立刻黯淡了下去,冷长熙表情淡淡的,只是将眼神一直落在秦玉暖身上。
秦玉暖藏在宴席帷幕下的手已经紧紧地捏着帕子,这样可以稍微缓解一点她内心的紧张,这不可能,她是不可能怀孕的,突然,秦玉暖隐隐间只觉得有一道极为寒冷而充满敌意的目光朝她扫射而来,待她一抬头,却发现文武百官都只忙着恭喜福王和冷长熙,根本没有人注意自己这边。
秦玉暖朝着冷长熙摇了摇头,她知道冷长熙会懂她的意思。
见到时机到了,司马锐更是赞叹道:“高人果然是高人。”
而一直未开口说话的冷长熙忽而慢悠悠地道:“我听闻岭南那边的大夫看病就有这个特点,不需要把脉,只靠经验和病人的面相就可以诊断,别说是怀孕了,就连什么隐疾,也能诊断得一清二楚,相当准确。”
“冷大将军还是不信贫道了?”郭仕东面朝着冷长熙,语气带着些示威的意思。
冷长熙冷哼了一声道:“本将军也只是就事论事罢了,道长,您慌什么?”
“慌?”郭仕东提高了音调道,“贫道从来不慌,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可是这一次为了证明贫道的清白,绝非妄言妄语,皇上,贫道这一次就违背一次天机,就在今夜子时三刻,京城会有一场地震,而这场地震就是这个宴席上的妖魔引发的,这个妖魔是来自远方的天煞孤星,他所到之处都会引起灾难。”
郭仕东再一掐指,笃定道,“而且贫道也已经算出来了,这位妖魔身份高贵,虽然他出生的时候有龙气冲天,可那只是表象,其实这看似龙气的东西只是饕餮之气,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饕餮作为龙的第五个儿子,他的特点就是谁吞噬一切,就像这个妖魔一样,只要他一点脱离囚牢就会如狼似虎地吞食一切。”
郭仕东说完,所有人的目光就自然而然地移到了才从皇陵回来的七皇子身上,七皇子司马裘出生的时候就有高人说看到了龙气,而且七皇子在皇上儿子这边的排位刚好也是第五,而同时,七皇子恰好也是刚好从皇陵回来,犹如猛龙出窟。
秦玉暖眯了眯眼睛,看来这位郭仕东,很明显,就是朝着司马裘而来,司马裘因为出生时的传说一直成为太子之位的隐藏候选人,而郭仕东句句都将这龙气传说粉碎,虽然没有明指,可是目的已经相当明确了。
“唉,总之,成与不成,信与不信,就看今夜子时。”说罢,郭仕东就拂袖而去,甚至都没有给皇上太后请安就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没了人影,当真是神出鬼没,来去无踪。
京城?地震?
要知道,当初老祖宗建都的时候是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一个宝地,处在中原腹地,地势平坦,更是从来没有地震过的记录,而郭仕东这么寥寥几句,却是将这场宴席的气氛彻底扭转,大家都变得紧张兮兮的,再加上郭仕东一眼看出秦玉昭和秦玉暖的身孕,让不少人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皇上,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还是早做准备比较好。”其中有不乏大臣一一进言道。
“这可是太后娘娘的寿宴,”以刘尚书为首的一些大臣进言道,“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道士在殿前无言乱语一阵,说是有妖怪,又说有孕妇,如今还说有地震,要疏散一城的百姓岂是小事,若是这个地震的预言不准,岂不是贻笑大方,人们都会说我们大齐的皇帝单纯因为一个疯子的话劳民伤财。”
“皇上,这关系到的可是一城百姓的安危啊,还望皇上三思。”瞬间,一片老臣子都跪倒在地,一副忠心耿耿全为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着想的样子。
皇上迟疑了一下,转头对着太后娘娘道:“今日本该是替母后祝寿的,却没料到……。”
太后倒是只是慈善端庄地摇了摇头:“无妨,这生日年年都过,皇上你无需介怀。”
“不知道母后如何看这件事?”太后娘娘当年的勇猛果断是出了名的,就算当今的皇上再有能力,可是太后在场的时候,他还是会尊重一下太后的意见。
太后没有多想,只是欠了欠身子道:“无论今夜如何,哀家都会在宫里替京城祈福的。”
皮球又踢到了皇上手上,他捏了捏拇指上的玉扳指,果断地下令道:“传朕的谕旨,今日参加宴席的所有人暂时先转移到京郊行宫,在皇家族谱上的老幼病弱暗中接离京中,其他的,一切照常。”
☆、第三十七章 行宫黑影
昭宣帝的命令一下下去,所有的人似乎轻松了,又似乎更加沉重了,秦玉暖拧紧了眉头,她很清楚昭宣帝是什么意思,这个方法无疑是最好的,既保证了这些大臣和贵族们的性命,又没有节外生枝,在场的人原本就是知道郭仕东出现的人,所以也无所谓保密不保密。
可是……
这意味着昭宣帝在拿全京城的平头百姓的生命做赌注,若是郭仕东预言准确了,将会导致无数人无辜丧命,家破人亡,可是半夜举家迁离京城也是个大工程。
“三少奶奶,小心身子。”知道秦玉暖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之后,最开心的莫过于宁王妃了,她还特意遣了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青竹来服侍秦玉暖,务必要保证秦玉暖的身子不会受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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