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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和谐而奋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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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罗罗看了林昼眠一眼,林昼眠似乎感觉到了白罗罗的目光,示意他去开门。

    白罗罗刚一打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只见吴推三被几个彪形大汉直接绑了起来,脸上还有伤,他怒道:“你们几个找死——”

    其中一个大汉道:“请问林先生在吗?”

    白罗罗站在门口呆了片刻,道:“你们有什么事?”

    “我们家老板想请你过去一趟。”那人不客气道,“现在就走。”他们说话做事,全然没有要征求林昼眠意见的样子。

    林昼眠慢慢的走到了白罗罗的伸手,将手按在他肩膀上示意他别慌,他道:“你们老板是谁。”

    那彪形大汉说了个名字。

    林昼眠闻言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他道:“哦,那你们老板,知道请我是什么价?”

    彪形大汉一听,从身后取出个皮箱,然后拉开拉链款露出里面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票子,晃的人眼睛花。

    然而白罗罗是个不受腐蚀的公务员,而林昼眠是个瞎子,所以两个人的表情都没变一下。

    那彪形大汉说:“这么多够了么?”

    林昼眠的语气冷了下来:“你觉得够了,那便够了吧。”

    “那就有劳林先生了。”这些人虽然叫着林先生,但言语表情之间没有一点尊敬,反而全是轻慢之色。

    林昼眠却像是不在意似得,说他要去收拾带你东西。

    那彪西大汉同意了,只不过不准林昼眠关门。

    林昼眠转身进了屋子,将盒子里的血玉拿起放进了自己胸口的袋子里。

    吴推三一直在外面低声的骂脏话,从来就没有人敢这么对他,捆住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威胁林昼眠,简直是嫌自己活的太长。

    最后上车的时候,林昼眠被单独放在了一辆车里,而白罗罗和吴推三则在另外一辆车。

    “先生不会有事吧?”白罗罗有点担心。

    “能有什么事儿。”吴推三咬牙切齿,“请先生过去的那个人才该小心——真他妈的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白罗罗说:“啊,先生这么厉害?”

    “那可不是。”吴推三也不介意自己身边还坐着人,就这么大喇喇道,“不光厉害,脾气还大,得罪过先生的人要么死了,要么比死还惨——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先生叫你看的那只黄鼠狼么?”

    “记得。”白罗罗只看到了一片马赛克。

    “那黄鼠狼可是成了精的精怪。”吴推三说,“谁都拿它没法子,偏偏先生断了他的尾,剥了他的皮,让他再也做不了恶。”

    白罗罗说:“黄鼠狼做什么了?”

    吴推三看了白罗罗一眼,笑嘻嘻道:“做了和一样的事……骗了一群女孩儿,不过他更过分一点,把女孩全吃了。”

    白罗罗:“……”

    吴推三感叹的说:“当时你赶上先生最生气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被直接叉下去弄死呢。”

    白罗罗在心中不由的再次感谢了博览群书,酷爱开金手指,关心系统的良心ai,系统先生。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着天,两个小时后才到了目的地。

    其间吴推三给白罗罗讲了好几个林昼眠参与过的案子,白罗罗对这些不敏感,听了也就听了,倒是旁边来绑人的人表情有点不自知,让他们下车的时候态度居然客气了不少。

    吴推三找了个没人看见的机会冲白罗罗挤眉弄眼,白罗罗这才发现他是故意的。

    林昼眠也下了车,走在两人前面。

    就算是被人强行带来,他还是一副表情冷淡的模样,看样子真是如同吴推三说的那般一点也不着急。

    这群人带着他们三人进了一个高档别墅小区,然后停在了一间别墅前面。

    “老板,人带回来了。”其中一个领头的在外面喊道。

    嘎吱一声,门开了,屋子里灯火辉煌,白罗罗进去一看,发现这屋子客厅里坐了四男两女,那两个女人穿着纱裙,正在另外男人身上娇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场合。

    “来了?”其中一个年轻人道,“胡仙师,你看,我这不是帮你把人请来了么,要怎么报仇都看你的心情。”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白罗罗隐约猜到点什么。

    被年轻人叫做胡仙师的那人是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者,头发花白,留着长胡子,看起来仙风道骨的模样,他说:“哎呀,谭少爷啊,这可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被胡仙师叫做谭少爷的年轻人嗤笑一声,道,“老子最烦的就是骗子,还敢欺负到老子的朋友头上,就是徐入金那智障不知道怎么被人忽悠了,居然信了他。”

    胡仙师长叹一声,说:“我们这行,不求名利,谭少爷有了这份心便好,还是让他走吧……”

    “仙师,你要让他继续行骗吗?”谭少爷道,“他可是对徐入金说你是才是骗子,不然徐入金为什么打电话来骂了你一顿。”

    话说到这里,大家差不多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眼前这胡仙师应该就是给徐入金看风水的那个风水师了。

    徐入金请他看了风水,却没找到真正的源头,最后还是林昼眠出手才化解了凶煞。出了重金的徐入金当然不高兴了,他一想到这事情就后怕不已,在把林昼眠他们送走之后马上给胡仙师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把他直接骂了一顿。

    当时胡仙师正巧在和这谭姓年轻人说话,徐入金的声音被谭少听见,直接起了一肚子的火。

    在谭少眼里,胡仙师帮了他,就算他的朋友了,有人这么诬蔑他的朋友,可是万万不成。

    可惜林昼眠在风水界从来都很低调,只有资深风水师才知道他的大名,这两人并不知道林昼眠的身份背景,便有了现在这么一出。

    还真当是龙游浅水遭虾戏,只因虾不知真龙身。

    “你就是说胡仙师是骗子的那个?”谭少道,“是不是?”

    林昼眠道:“我没说过他是骗子。”

    谭少说:“你他妈的自己说的话还不敢承认了?”

    林昼眠语气冰凉,他说:“只不过他比骗子还要祸害人。”

    谭少一怒摔了酒杯,道:“你说什么?”

    “想当年山西胡家也是风水大家,只是时代变迁门下弟子资质越来越差,没想到今日竟是出了你这样的弟子。”林昼眠语气依旧很冷,只是这冷凝中,多了点遗憾的感叹,“不知风水,不懂阴阳,手中捏着逆水罗盘,却根本不知如何使用,真是可惜。”

    谭少听的云里雾里,胡仙人表情却有点变了,他道:“敢、敢问您是……”

    林昼眠冷冷道:“你不知道我,也该知道蒙城林家吧。”

    胡仙师表情扭曲了一下,他颤声道:“您难道是林家人,当今林家家主林红城是您的……”

    林昼眠道:“他?他比我还要小些辈分。”

    胡仙师本来右手拿着罗盘,现在手抖的罗盘都要拿不稳了,他勉强笑道:“这都是误会啊,误会一场。”

    “什么误会?”谭少听的一头雾水,他不懂风水行当里面林家到底代表了什么,道,“胡仙师,您什么意思,意思是你认识他?”

    “认识倒是不认识。”胡仙师道,“不过这位先生……应该不是骗子。”

    谭少说:“不是骗子?那岂不是他说骗子是你那就是真话?”他说话时,满脸戾气,伸手撸起了自己的右手,露出手臂上狰狞的老虎纹身。

    胡仙师道:“不、不是……”

    林昼眠冷冷道:“意思就是,我们都不是骗子。”

    那谭少闻言蹭了一下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了林昼眠面前,瞪着林昼眠,最搞笑的是他比林昼眠还矮上一些。虽然眼神凶狠,但林昼眠那冷如冰雪般的表情也不遑多让,况且他瞪的再厉害有什么用呢——林昼眠可是啥都看不见。

    要是换了别人,可能会被谭少的表情吓到,可林昼眠纹丝不动,倒是谭少自己瞪了会儿有点虚了,他说:“都不是骗子?怎么可能,今天还必须给我分出个真假美猴王来。”他转身回到桌子前,拿起酒瓶子砸碎了一半,然后低吼道,“不然全他妈的给我交代在这儿。”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下来,剩下几人的表情全都僵住,虽然他们都知道这肯定是谭少喝多了,但问题是谁也不敢去劝啊。

    胡仙师的胡子抖啊抖啊,却见林昼眠突然动了。

    白罗罗本来以为他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和系统嗑瓜子看戏就能解决问题,哪知道林昼眠突然抓住了白罗罗的手将他硬生生的往前拉。

    白罗罗一个反应是:“他又要划我的手掌心?”

    系统说:“可能比这个还严重。”

    因为林昼眠拉着白罗罗就朝着一身戾气的谭少走了过去,谭少道:“你们他妈的要干什——”

    他话只说了半截,剩下的全噎在了嘴里。

    只见林昼眠抓着白罗罗的手,然后用白罗罗的食指在谭少的眉心重重划了一下,尖锐的指甲在皮肤上划出一道淡淡的血痕。

    白罗罗全程懵逼脸,等他反应过来,想着卧槽谭少不会抓起瓶子就往他们身上砸吧。

    林昼眠的动作其实不快,但谭少就是没能躲开,他的额心出现了一抹浅浅的红色,很快就消失不见。大家都屏息凝神,等着脾气从来就不好的谭少发飙,然而谭少的下个动作,却让在场的人几乎都呆住了。

    只见他伸手抓了抓后脑勺,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说:“哎呀,原来是误会啊,误会解开就好了嘛,大家喝酒,喝酒啊,满上。”

    白罗罗和吴推三都在心中默默的骂出一句卧槽。

    胡仙师的气息也停滞了几秒,然后做出一个让大家惊呆的动作,他居然直接跪下,冲着林昼眠涕泪横流道:“师父啊,你收下徒弟吧。”

    白罗罗:“……”卧槽,这什么发展。

    吴推三:“……”卧槽,居然被这个老学渣抢先了。

57、听说我五行缺你

    如果说风水学就是一门课; 那白罗罗应该还在幼儿园丫丫学语,吴推三则应该是上了中学; 习了些字懂了些浅显的道理,而他们跟着的林昼眠; 显然就是这门课的专精学者了。

    胡仙师扒着林昼眠的腿,嚎的上气不接下气,连白罗罗都看呆了。

    胡仙师道:“师父啊,我等你等了好久了——”

    林昼眠似乎也有点头疼,他道:“起来说话。”

    胡仙师却还是不肯,抓着林昼眠的裤腿一个劲的流眼泪。

    吴推三见状急了,道:“你们胡家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都几十岁的人了; 竟然还倚老卖老,先生收的徒弟当然要资质优良有天赋的人,你这么哭难不成先生就能看上你了?”

    胡仙师非常不要脸的说:“要你管。”

    吴推三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他哪能想到胡仙师居然如此无耻; 仗着自己年纪大; 就想赖上林昼眠。

    白罗罗在旁边安静如鸡的看着。

    林昼眠说:“我收不了你。”

    胡仙师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林昼眠道:“你右手的逆水罗盘,可是你祖上传下来的?”

    胡仙师点点头,表情有些欲言又止,他应该是想问,林昼眠既然看不见东西,为什么会能看到他手里的罗盘; 还知道这罗盘的名字是逆水。

    林昼眠却是猜透了他在想什么,他道:“每个罗盘,都自成风水格局,学透了风水的人,根本不用眼睛看,便知道周围有几个风水格局。”

    白罗罗听得懵懂,倒是系统给他解释清楚了,系统说:“我这么给你打比方吧,你们生活的地方,就是水面,风水格局就是水里的漩涡,可以搅动其他水的流动,像林昼眠这种级别的怪物,就算眼睛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周遭变化。”

    白罗罗露出受教了的表情。

    系统说:“唉,这个比较复杂,你先跟着林昼眠混着吧。”

    白罗罗又问他刚才拿我的手指划人家额头干什么啊,吓了他一跳。

    系统正欲解释,旁边的人却说话了。

    “你对谭少做了什么?”本来在旁边看戏的其中一个男人脸色铁青,语气不善的质问林昼眠。

    只见之前那个戾气极重谭少此时正面色温柔的抚摸着另外一个人的脸,被他摸脸的人看样子都快哭出来了,扯着嗓子道,“谭少,谭少你怎么了呀谭少。”

    谭少温柔似水的捏着嗓子说:“你别动呀,人家只想好好的看看你。”

    那人:“……”

    林昼眠听了质问,冷淡的回应道:“年纪轻轻,戾气就那么重,我这可是为了他好。”

    “对啊,别怪这位先生。”谭少一个大男人,露出如同黛玉葬花般楚楚可怜的表情,他翘着兰花指,哽咽着说,“人家以前太野蛮了,那是不对的呢,人家现在就喜欢这样的自己呀。”

    大家都是一副强忍呕吐的表情。

    林昼眠道:“还有事么?没事我就走了。”

    他说完这话,就要转身离开。刚才质问林昼眠的人怒道:“你们就要放他走?也不想想如果谭少父亲看见谭少这模样,你们怎么办!”

    这一句话点醒了被谭少变化吓的不轻的其他人,在旁边当保镖的彪形大汉赶紧上前,不过此时他的态度比之前请林昼眠来时已经好了太多,他试探性的道:“林……林先生,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您能不能放我们老板一码?”

    林昼眠却已失了耐性,他整个人的气势都冷了下来,语气也跟着冻结,他说:“一条仗势欺人的狗也配来求情?”

    他说话毫不留情,让那大汉脸色骤变。

    见林昼眠又往前走了一步,那大汉沉着脸色就要伸手拉住林昼眠,光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他这一手是绝对没有留力气的。

    白罗罗看的心中一紧。

    哪知道他手还没触到林昼眠的手臂,林昼眠便微微闪身躲开了他的动作,然后抬手在他手肘处轻轻一敲。

    这动作看起来并没有怎么用力,也不过用了两根手指,可大汉却瞬间发出了凄惨无比的叫声,捂着手臂就倒了下去。

    屋子里的空气再次凝滞。

    “各位、各位。”胡仙师见情况不妙,赶紧道,“各位先不要激动,这次的确是我们的不对,林仙师是风水大家,大家千万不要误会他的身份……”他又赶紧说了几个众人都相对比较熟悉的风水师的名字,说这些人比起来还不配给林仙师当弟子。

    林昼眠懒得听胡仙师解释,说了句走,就带着吴推三和白罗罗出门去了。

    他走的潇洒,胡仙师就没那么幸运了。

    在林昼眠走后,胡仙师赶紧检查了一下谭少的状况,发现谭少额头上原本被指甲划出的红痕竟是变成了青紫色。

    “尸气入体?”胡仙师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自己没看错后整个人都懵了,道,“怎么回事尸气……哪里来的尸气……”

    其他人听到尸气这个词脸色都不好看,有人小心翼翼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能治好不。

    胡仙师摸了摸胡子,叹道:“好倒是好得了,不过得半年后了,我这开点药材,你们去给他抓来喝了,应该能缓解一下。”

    其他人赶紧说好。

    胡仙师写了药单,就带着罗盘匆匆忙忙的想要离开。有人问他去哪里,他叹着气道:“我得再去求求林仙师,要是林仙师能收下我这个徒弟,我这辈子也就值了。”

    “他就那么厉害?”有人不信。

    胡仙师道:“你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蒙城林家,那总该知道c城那个叫做金建塔的高楼吧?”

    “知道知道。”那人说,“那个我们商圈里有谁不知,本来要倒闭的公司,找人换了风水格局,居然起死回生……”还成为了c城最为繁华的商务中心。

    胡仙师说:“那就是林家的手笔。”

    “那这个林仙师是林家什么人?”那人还问。

    胡仙师想了想,道:“林家……最不能惹的人?”他是听说过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也听说了那人眼盲,只不过却从未见过,没想到今日却是在这个地方如此尴尬的同他相见了。

    说完,胡仙师也走了。

    一屋子的人看着他开的胡仙师开的药方,嘟囔着说这玩意儿真的那么神啊。

    “神不神我不知道。”其中一人叹气道,“反正我是没法子一指头把人点成个娘炮。”

    谭少在旁边听着这话还不乐意了,伸着兰花指说:“你说谁娘炮呢,人家可不是娘炮,哼。”

    众人露出不忍直视之色。

    再说林昼眠出来了之后,三个人在路边打了个车回酒店里了。

    在车上,吴推三嘟囔着说那个胡仙师真是为老不尊,居然扯着先生的裤子,还说哭要是能让先生收他当弟子,他能把长城给哭塌了。

    林昼眠听他抱怨了会儿,淡淡开口问了句:“刚才谭少怎么回事儿,你看出来了么?”

    吴推三没想到这考试说来就来,噎了片刻后,才道:“是先生用阴气从他的印堂里灌了进去?”

    林昼眠说:“阴气灌了进去?阴气入阳体的症状是什么?”

    吴推三听到林昼眠这么问,就知道自己是答错了,但还是回到了林昼眠的问题:“轻则昏迷,重则……暴死。”

    林昼眠说:“周致知,你来说说?”

    白罗罗心想你咋又来考我啊,我没想做你的徒弟呢,不过他还是不敢随便乱答,老老实实的模糊了系统给他的答案,他说:“先生是不是用了那枚血玉上的尸气……?”

    “悟性不错。”林昼眠点点头,似乎很满意白罗罗的答案。

    白罗罗松了口气。

    这血玉的确和墓中盗出来的普通玉不一样,它是尸体含在嘴里的那一块。尸体缓缓腐烂,血肉和阴气都融进了玉中,因此血玉不但阴气极重,而且还有浓郁的尸气。而被尸体含在嘴里下葬,不过是血玉形成的条件之一,其中还有其他更加苛刻的条件,不然血玉的数量不会这么稀少。

    “但、但是先生。”吴推三还有一事不明,他道,“为什么你要用周致知的手去点那个人的印堂?”

    这次林昼眠给的答案很让人信服,他说:“脏。”

    白罗罗:“……”我就不嫌脏吗。

    林昼眠还对白罗罗温柔的说了句:“回去记得洗手。”

    白罗罗嗷的一声和系统哭开了,说他感觉自己的手就是根棍子,被林昼眠无情的利用。

    系统冷静的说:“没事儿,至少你还活着,活着就是希望。”

    白罗罗:“……”并没有被安慰到。

    回去之后,吴推三付了车费,三人回房休息。

    白罗罗去洗了澡,然后躺在床上放空自己嗑瓜子,他说:“我感觉自己在进行一场考试。”

    系统说:“不用感觉了,就是在考试。”

    白罗罗说:“不及格就是死。”

    系统:“……”

    白罗罗说:“唉。”

    他们本来应该安静的睡觉,到第二天再安静的离开,哪里想得到会出这么个纰漏,睡的时候都快凌晨三点了。

    第二天早晨,徐入金来接他们三人去机场,看到他们表情除了林昼眠之外都无精打采,还笑着问昨天晚上是不是去哪儿玩了。

    “对啊,玩了呢。”吴推三幽幽的说,“可好玩了。”

    徐入金莫名的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埋怨。不过他也没多想,就想让三人先上车。

    “林先生!林先生!”哪知道三人刚出酒店,旁边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白罗罗望去,看到了昨天那个被林昼眠责骂了一顿的胡仙师。

    “林先生,你们这是就要走吗?”胡仙师道。

    “嗯。”林昼眠应了声。

    “这么急着回去啊……”胡仙师道。

    吴推三是个性子急的,对胡仙师说:“你还来做什么,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被绑走啊,我脸上还青着呢。”昨晚那些人来绑人的时候他不配合,脸上还被打青了一块。

    徐入金在旁边听的莫名其妙,他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吴推三瞅了他一眼,添油加醋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给徐入金说了——反正这事情也有他的份儿。

    徐入金越听表情越尴尬,因为这事情追根究源其实是因他而起,要不是他打电话骂了胡仙师一顿被谭少听见了,他们三人也不会遇到这个情况。

    徐入金道:“对不住啊,实在是对不住,林先生,我是太生气了,也没多想什么……给您添了这麻烦……”

    林昼眠没理徐入金,只是对着胡仙师道:“你有事?”

    胡仙师嗫嚅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出了出事情原委。

    原来竟是他亲妹妹的家宅出了事,但是他看了好多次都没看出原由、他叫他妹妹搬家,他妹妹却是不肯,只是生气的说他们风水世家连自家风水都看不好,那还不如死了,于是铁了心继续住在那房子里,不肯搬动。

    这倒也是,胡家虽然现在式微,但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风水大家,现在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这个落差的确是让人难以接受。林昼眠听完后,轻轻叹了口气,道:“罢了,当年我也和胡家打过一些交道,就当还个人情吧。”

    白罗罗听着他这话,忍不住想林昼眠到底多少岁了……

    胡仙师得了林昼眠的允诺,高兴的胡子乱颤,他说:“事不宜迟,不如今日我就带先生过去看看?”

    林昼眠点头允了。

    徐入金本来挺烦胡仙师的,因为要不是林昼眠来了,他家那七根钉子还钉在那儿呢。不过他听了林昼眠和胡仙师之间的对话,隐约察觉到两人间似乎有些联系,便又活络了心思,说要不要他送他们过去,这车都开到门口了,千万别和他客气。

    林昼眠说:“可以。”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

    吴推三还以为今天就能回去,结果没想到胡仙师出来插了一脚,心情变得有点不太好。

    他和白罗罗胡仙师坐在后座,林昼眠和徐入金坐在前面。

    胡仙师妹妹的家住在郊区,这里开车过去要五个多小时,一路上林昼眠和胡仙师聊了些事情,白罗罗和吴推三则在旁边听着。

    胡仙师说起胡家的事,也是一脸沧桑,他说自从自己父亲过世之后,胡家就不太行了,他天赋不好,但已经在这一代里算得上佼佼者。

    林昼眠点点头,他道:“当年我和你父亲见过一面。”

    胡仙师说:“能冒昧的问一句,林先生的岁数么……”

    这个问题白罗罗也挺想知道答案的,支起耳朵听着。

    林昼眠说:“刚及而立。”

    胡仙师一听,呆滞道:“家父去世二十有一,当年先生见到家父时才不过几岁?”

    林昼眠点点头,他道:“嗯,当时去参加余家的茶会,正巧有机会和你父亲见上一面。”他们这些人,是讲辈分的,别看林昼眠岁数比胡仙师还小,但他辈分却大的吓人,如果真论起来,恐怕胡仙师还得称林昼眠一声伯父。

    胡仙师闻言,眼神里流露出浓浓的落寞,他摇着头叹气,道:“都怪我不争气……”

    风水一行,最看天分。

    胡仙师天赋不好,再怎么努力也只能算个半吊子。

    林昼眠也没安慰他,只是道:“盛衰交替,乃是常事,不必太过挂怀。”

    胡仙师伸手抹了一把脸,笑的勉强。

    “不过你们胡家,在东北不是有分支么?”林昼眠似乎想起了什么,“已经没联系了?”

    胡仙师摇摇头,道:“他们要走的道儿和我们要走的不一样,分了家,就再也没有联系。”

    胡仙师又想起了正在开车的徐入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林先生,能问问,徐老板家的那风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么?我看来看去……能看出是那顶梁柱出了问题,但又不确定到底是哪儿……”

    林昼眠简单的说了一下顶梁柱里七枚棺材钉的事,胡仙师听的拍掌顿悟,他道:“怪不得啊,怪不得,我还以为是黑色大理石的阴性在作怪,没想到居然是钉入顶梁这个绝户计……唉,我真是差点误了大事。”

    林昼眠嗯了一声。

    在林昼眠面前,胡仙师就像是个渴求的学生,他有许多想问林昼眠的问题,可又不好意思太过麻烦林昼眠。

    最后还是林昼眠开口让胡仙师问。

    两人一时间倒真是像极了讨教学问的学生和传授知识的老师。

    吴推三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很是着迷的小声说:“先生若是能当我的师父,我真是做梦都笑醒了。”

    白罗罗表情乖的不行。

    吴推三见他这样子,没忍住在他脸上掐了一下,说:“你就是靠你这幅乖乖的表情骗人吗?太狡猾了吧。”

    白罗罗被他掐的莫名其妙,说:“别没大没小的啊,我可是比你长几岁呢。”

    吴推三耸肩无赖道:“我就掐了,你打我啊。”

    白罗罗:“……”你别逼我小心我让系统揍你。

    五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胡仙师所说的他妹妹的住所。

    这里处于郊外,四处种着松柏树,一动漂亮的小楼矗立其中,看得出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

    胡仙师虽然说着自己有多惨多惨,但胡家的底蕴在那里,再惨也有个界限——除非,是做了什么有损阴德之事。

    林昼眠先下了车,闭上眼睛似乎在细细琢磨什么。

    胡仙师道:“林先生,这里的风水我看过好多次了,罗盘上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可我妹妹一家人就是总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事。”

    林昼眠道:“屋子两边林峰相夹,有山有水,有树有峰……应该是祥瑞之地。”

    胡仙师点点头,道:“这地方可是我特意寻的,没想到……”他和他妹妹关系好,所以特意寻了个这么宝地修了一栋小楼,哪知道他妹妹刚进去没多久,就出了事。

    胡仙师开始也不信是自己的堪舆出了问题,然而现实却狠狠打了他一个巴掌,更惨的是,他竟是找不到堪舆错了哪里。

    他妹妹比他性子要固执,更以自己生在胡家为荣,完全不愿承认是自己哥哥给自己选的住所出了问题,即便胡仙师已经点明,却还是不肯搬出。据胡仙师说,他妹妹的原话便是:她要是搬出来了,胡家的名声就彻底的臭了,以后还怎么在风水这行混?她不但不搬家,还不许她哥哥将这件事说出去。

    林昼眠在屋子旁边转了一圈,点点头,道:“你倒是花了不少心思。”

    胡仙师苦笑:“可这有什么用啊。”

    林昼眠道:“屋子前两侧的树是你特意种的?”

    胡仙师说:“对啊,我特意让人种的。”

    住宅前两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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