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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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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嘴,这些日子下来二美的萧技炉火纯青了。

杨再兴留在安宅却没有走,本来他就对太学没甚留恋之处,性子也孤癖的很,这番遇到了小叔叔更不去了,不是他没有奋起雄图之习,只是想想祖辈们的遭遇,他心里不忿,关于杨家将的悲壮,就是勾栏里的书场也时有翻说,市面上说法众多,贬亵不一,他却在族谱附记里看到了更详细的实情,心里更对朝廷存下了不满了,当然,不满归不满,还只是对朝中奸侫的怨气大些,那天安敬一番话让他触动很大,休看他平时沉默寡言,心里却是有自已想法的,之所以不与折、种两家人一起走,却是对那个种洆看不惯。

月夜当空,偌大宅院里,前庭宽阔处一杆枪舞的满天翻飞,却是只见枪幕一片,看不见人影……安敬今夜却有心情来看杨再兴耍枪,不过这杨家枪真不是盖的,当年与高家枪都是闻名天下的绝顶好枪法!

“好……好……满堂,你这杆枪耍的快追上高都头了,若肯勤加苦练,异日定是沙场上的一员猛将。”

枪影突然散去,杨再兴现身出来,先把枪收在庭左兵器架上,才过来给安敬见礼,“见过小叔叔……适才小叔叔所言的高都头,可是啸风口独斩数百贼首的高宠高都头吗?”显然杨再兴也听过高宠的大名了。

“正是那高宠……呵,日后有机会引见给你,切记不要骄纵,须知学海无涯,却当虚怀若谷……”

“满堂记下了,这身腌臜武艺只是满堂从祖传枪谱里自悟的,苦无明师指点,如何比那高都头。”

“夜里我领回来的莺美便是高宠亲妹妹,也便是你的小婶婶,她有一身好武艺,日后有暇你不妨请教她。”

第79章 重修旧好

这一夜安敬如何睡的着,他心里的郁结已然尽去,在庭院中打发杨再兴去歇息后便返回了后院,却见正楼阁二楼上灯却亮着,莺美、紫珏玲珑三个叙尽离情,安敬却施施然登楼上来,“……是衙内上楼了。”

“不许他进来……”莺美还在她们两个面前充硬,二女心里却笑,小姐你嘴硬吧,那又为何随他回来?

“谁不许本衙内入来的?”声落人至,安敬已挑帘入来,紫珏却先笑道:“小姐只是怕衙内你在楼上冻着,天气也是冷了,咱家宅子里却没有采买冬用物什,红泥火炉、铜铁火盆、木炭等,衙内,何时置办?”

安敬一蹙眉,故意沉吟道:“本衙内只做大事,这些家里琐碎事务还是由夫人掌管的,如何来问我?”

紫珏差点笑出来,还是我家衙内厉害,她忍着笑又朝榻边坐着的莺美道:“……还请夫人示下……”

“滚……死丫头,敢来耍我?”莺美气笑不得,绷着粉脸斥她,紫珏和玲珑两个便捂着嘴退了出去。

莺美感觉气氛不对,也便把身子扭一边去,但不正脸对着安敬,其实心慌的很,早先便领教过这家伙的手段,只怕他一会又毛手毛脚的调戏自已,又如何应付?心里一急,便道:“……你不说要负荆来请罪?”

“呃?这个、我说过吗?”安敬干笑了一声,走过来挨着莺美坐下了,莺美也没敢躲开,便知自已若起身定吃他抱住坐在腿上去,不若坐在这里不动的好,其实衙内真是这么想的,哪知莺美竟然没有动弹。

“便知你只是脸皮厚哄我……竟是这般赖的一个人……”莺美白了他一眼,“赶快下楼去,不然……”

“夫人大人大量,怎就与我一般见识了?也罢,我这就剥光了,你唤紫珏送根藤荆上来……”说着便真站起来脱长衫了,莺美咬了咬牙,抬眸又瞅见他眼里有捉狭色,心下不由大恨,也不阻止了,只看他脱。

安敬剥了长衫,只剩下雪白的长内衫了,却见莺美没动静,不由一怔,道:“夫人,不是要来真的吧?”

“你便脱吧,脱不光也不做数,冻不死你这赖皮……”莺美是横了心了,老被你耍,今日就不服你。

安敬也不脱了,苦笑着在榻边又坐下,这次又是贴紧莺美坐的,大腿都贴在她健美腿上,莺美想挪挪屁股时,柳腰给他长臂揽住了,她不由大羞,数月没这般亲蜜过了,这话还说开,这腌臜衙内就敢动手?

想着心下便气恼了,尖尖的指甲不客气的他那只手的手背上掐了一下,安敬吃疼猛缩回来,“……哇,不是这么狠吧……莺美,前次的事是本衙内对你不起,日后也不会再哄莺美了,有些事自会与你商量的。”

嘴里说着话时,手却又伸了过来,这种不屈不挠的顽强精神也让莺美翻了白眼,但这次没再掐他了。

没掐就意味着要给衙内搂在了怀里去,莺美还是不甘心,仍以肘子顶在他肋侧,不让他完全得逞……安敬也不放过这机会,这手揽紧她的纤腰,那手更把她一只柔荑捏住了,莺美挣也挣不脱,“放开我……”

“我只怕莺美你又跳上房顶跑了,倒有心也跳出去追你,只怕没登上屋顶而摔到地上去……”安敬故意胡说八道的缓解莺美绷紧的俏脸,不过这招蛮有效的,莺美咬着下唇憋着笑,抬另只手捶他肩头……

见有了效果,安敬趁机道:“莺美,我心知你一直暗中护着我,想想你不肯见我,一个人也不知在哪过夜,心里定也是苦极了,却是我害得你受了好些苦,想到这些我心里难受……”说着真心酸了,一双眼睛又有些红了,莺美听了也心下苦楚,抬眸接着他目光时,又见情郎动了真情,便知他是真心对自已,一瞬间把仅余的一丝怨气也消化的干净了,支着的臂肘软了,娇躯也软软偎进他怀中去,手还狠捶他一下肩头。

“那日真是恨的想一剑宰了你这腌臜衙内,只是心里舍不得,自已则憋了一肚子气,我又不是不许你纳妾,你何故偷偷与那花蕊行苟且勾当?每想起这一节心里便有气,数回想夜里潜中宫中杀了那女人,又怕坏了你的大事,我心里苦况你知晓便好,也不枉我对你一番深情,日后须好生哄我,再走了却不回头。”

莺美一边吐露心声,一边嘤嘤而泣,泪水似决堤的黄河哗哗而下,安敬也擦不过来,实则他自已也落了泪,倒是莺美反过来帮他拭泪,两个人紧紧拥着,尽诉衷肠,只不料门帘处挤着两颗脑袋也陪着落泪。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玲珑道:“……你这腌臜紫珏,如何拿我衣裳擦尿水?”感情她俩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紫珏却揪着玲珑衣裳擦眼泪清涕,本来玲珑也顾着看戏,开始没觉得什么,后来衣领给扯紧了,勒她的都透不过气了,这才开了口……里边的莺美也因与情郎重修旧好,心神全放在了这边,以致耳目失聪。

这刻紧紧抱着的两个人听见玲珑说话,一齐扭头过来,只见两个丫头挤在门帘缝里看戏,莺美更是羞怒,娇哼一声都不知该说什么?安敬却笑了,“你两个在下边给火炕加些炭,再叫人弄两个小菜搬坛酒。”

二女惊慌失措的胡乱应着,双双就跑了,小姐眼神羞恼,只怕明儿个要找自已二人算帐了,先跑了吧。

“……你告诉我,是不是和宫里那个人也勾搭上了?若敢哄我,今儿也不理会你,快些说实话……”

想不到莺美来了这么一招,安敬心中忐忑,迅速思忖了一番,分析了厉害关系,反正就这一遭了,说了也便没啥心事了,这要憋在心里日后也苦,一但给莺美发现,那更就完蛋了,她那般精明,说不准心里已以有数了,若还瞒她,只怕和自已生出二心,这般一想,终是苦笑道:“我说了实话,只是莺美你别跑。”

莺美心里咯噔一下,感情还真有事?面现异色时,安敬只把宫中那段秘传道出,只是暖味处他给处理了一下,只说自已因蒙了眼,那夜又喝多了酒,一头栽到了皇后身上去,又说起身时不小心按住了娘娘的胸肉,末了道:“只有这些了,没有做什么其它的,与花蕊那一节是在廊道给她迫的,只腌臜了她的嘴。”

莺美听罢也松了口气,只是这些暖味也没什么,只怕日后娘娘也要纠缠了,与靖国一样,是笔糊涂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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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破门而来的女霸王

这一夜,安敬没有去一个人睡,而是把莺美搂着说了一宿的话,天至凌明时,两个人和衣躺在榻上。

“天都亮了,不用去太学院了?”莺美给他一夜的‘花言巧语’哄的晕头转向的,试想,衙内这哄女人甜言蜜语可是比这个时代多沉淀了近900年的精粹语种,虽然给他半文不白讲出来,但效果无疑非凡!

“太学?去太学做甚么?我来只是腌臜赵官家的,礼试也不去参与,从今儿起只便拥了莺美睡觉,好几个月了睡不踏实,突然寻回莺美,又如置身梦境,却不敢睡着,只怕睁开眼时,我的莺美不在身侧了。”

莺美是真的承受不了他的哄了,侧着身子把自已睡到他一只臂弯里,紧紧缠着他的颈项,这刻却忍不住主动的亲了下衙内只会吐哄人话的两唇嘴唇,柔情万种的道:“心里也想得你厉害,只是忍着……一夜不曾合眼如何使的?睡吧,莺美便卧在我家相公怀里,绝不敢跑了……你须依我,不敢在京师折腾了……”

“我还折腾什么,差点便给娘娘收拾了,也没人疼我,莺美你明明隐在暗处,怎也不来救我……”

“休来卖乖……我何时隐在暗处了?不过我却见某个厚脸皮的衙内趴在某个夫人秀榻上被她揉腚……”

“呃……”安敬不由脸红了,汗,这都看见了?心虚的衙内赶忙圈紧搂着她雪颈的臂,“那个……身不由已,当时受了伤,动一动都疼,被她们两个布摆了,我亦无力反抗,以致就……不谈这些了,睡觉!”

莺美却是暗笑,说到吃醋其实也一般,本来这个时代三妻四妾太平常了,男尊女卑的思想更深入这时代人的骨髓中去,即便是莺美这样不入俗流的孤傲女性也不能尽免,社会风气使然,非人力可以挽回的。

衙内自然不敢再谈什么了,再绕就说不清了,所以只能闭着眼睡了,这一眼闭眼才感觉真的乏了,两只手臂紧了紧怀中玉人,才抛开心思了去睡……吃他搂的这般紧,莺美也挣不开,粉脸则紧紧贴在郎的俊面上,嘴唇几乎都挨着,胸更紧贴着,腿股也纠缠在一起,最要命的是衙内的另只手扣住自已一侧丰臀丘。

这般紧密贴合在一起睡却是头一遭,以前却不曾被他这般轻浮的拥着睡过,小腹下更清晰的感觉到给他硕大的坚挺抵着,莺美都不敢挣扎,只能任由小男人拥着享受这份柔情暖味了,其实心里喜欢的紧。

不知是什么时候,轻微的脚步声迈上楼来,莺美便睁开了美眸,她睡得本来就轻,又因灵觉太敏锐,外界异动却难逃她灵识,脑海中便幻现出玲珑这丫头蹑手蹑脚闭着呼吸接近阁门的景相,而相偎的衙内早酣声均匀了,紧圈着自已颈处的手臂也展开了,但扳扣着自已丰腚的那只手却更紧了,须臾,阁帘轻轻挑起,玲珑无声无息的闪了进来,莺美便自已轻轻扭转上身,侧过头来望了玲珑一眼,玲珑也知瞒不了小姐。

“……你小声一些,莫惊动了衙内,他是刚刚才睡着了……”莺美摆了摆手,叫玲珑在榻边落了坐。

玲珑点了头,亦小声的道:“小姐,你暗处一直跟着衙内,当知他服食了龙虎金丹一事,自那以后内夜夜都亢阳,不泄身那物则奇坚如铁,玲珑只是担忧衙内憋了一夜难受,小姐艺参造化,可有其它解法?”

此刻莺美自是感受最深的,俏脸先是红了,啐声道:“那淫丹却是罗真人炼出的玉女宝贝儿,你两个不晓事的,只给他乱服,活该吃他腌臜你两个,龙虎金丹合天地阴阳之精化粹炼而得,其害处也不是简单出精便能化解的,你两人只便给他唆了也没甚用,只解得一时之虞,长久下去怕要害了我情郎的性命……”

“啊?我和紫珏不懂甚多,前些时只一个人便能侍候了衙内,近来却要与紫珏两个轮番去唆,即便如此我两个也唇木舌麻的厉害,眼下可好了,有小姐在也不劳我两个费心了,玲珑这便出去购置火炉等物。”

言罢就要站起来走,莺美则一伸手揪住了玲珑腕子,绯着一张娇靥嗔目叱道:“丫头不敢走了……难道要你家小姐给他腌臜了?须知我与衙内还没正式见过长辈定了大礼,你两个已是他小妾了,理当服侍他。”

杨再兴一个人在前院子里耍弄他的大枪,练了十多年,对枪更有一种极深刻的感情,只便是一杆枪来到手中,不论轻重长短,他立即能把握住它的特性,这种怪异感觉连他自已也想不通,但却清晰的存在。

正耍之间,突然门处传来一声巨响,喀嚓的响声中,厚厚的朱漆铜钉大门居然碎成了数片激射开来,杨再兴不由傻眼了……但见破门处迈进一位粉色劲装包裹的婀娜绝美女子来,她双手中提着一对八棱紫金锏,此时柳眉笼熬、杏眼含威,绝艳脸蛋绷的冰冷冷的,更似个女匪般就闯了进来,“那狗衙内在何处?”

呃,杨再兴一看,这不是太学武院的女霸王呼延娇吗?如何她跑来了这里?莫不是我小叔叔惹了她?

“呔……你这妇人,好生无理,如何敢破门而入?欺我小叔叔宅中无人守护?先吃小爷一枪……”

话说杨再兴也是个暴脾气,他自不怕什么女霸王,自幼时杨再兴也便是天生神力,含怒出枪威势可见,人化大鸟腾空而起,手中长枪更如出海狂蟒般,以肉眼难辩的高速直搠呼延娇面门,啸气凛冽,剌耳生疼。

“你这鸟毛没长齐的娃娃也敢在你家呼延奶奶面前耍枪?却也可笑……”呼延娇哪把他放在眼里,没见她如何作势,仅是左手金锏一撩,便与杨再兴搠来的大枪磕在一处,瞬间发出的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

‘锵锵锵锵锵’一连五枪,枪枪封喉锁面,端的是狠辣以极,奈何杨再兴的对手却是蓬莱圣母的三大弟子之一呼延娇,以他自成的武艺想与之一较高下真是差了一截,其它不论,光是呼延娇内外兼修再加上神力天生,便稳稳胜过了杨再兴,其气脉之悠长更非杨再兴可比,这五枪已是杨再兴的极限发挥了……

不愧是女霸王之称的第一高手,居然这等厉害,杨再兴枪式耍尽,锐气不继,呼延娇双锏却才展开。

“这狗衙内宅子里也藏了个小打手,力道也不错,偏是枪法有够腌臜,吃得姑奶奶五锏便饶你一命。”

第81章 婶婶好厉害

早在门破时,便有杂役惊慌失措的往后院去给衙内通风报信,他们可没见过这等生猛横蛮的妇人……

“便吃你五枪又如何……”杨再兴也不惧她,虽则虎口已震的发麻,但还是奋力举枪相迎了,呼延娇冷哼了一声,心中也赞这小郎勇猛……这次却是毫无花巧的以力搏力,‘锵锵锵锵’一连四下交击……

‘噗’的一口血从喉间喷出,杨再兴跌退七八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手中大枪并没丢了,俊面一片淡金,虎目欲裂,浑身更是颤抖,而呼延娇也杀的性起,急跟着就窜了上来,兜头盖顶又是一锏砸下。

杨再兴心中惨然,我真要死在这猛妇手中不成?心念间欲抬枪硬架,哪知虎口早震裂,麻木的不听使唤,唉……败的不冤,这女人太厉害了,死便死吧……偏在这时,一道金光逸过,锵啷一声却将当头一锏挑去一边,劲气兜的杨再兴面皮生疼,定睛看时,身边多了一位杏黄衫的俊美书生,她手中正持着金丝剑。

“咦……你个死丫头,也敢和你姐姐叫阵?把你那个腌臜男人叫出来,跪了与我赔礼,不然就……”

来人赫然是高莺美,她笑盈盈持剑指着呼延娇,“……师姐不该破门又伤人,昨夜小事有什么好计较的。”

“好你个死丫头,有了汉子不要师姐了,今儿我先收拾你再去揍你家汉子,看锏……”呼延娇大怒出手,昨夜跑回去越想越窝囊,折腾了一夜没睡着,一大早便提了双锏来寻衙内的事端,破门而入也正常。

“知是师姐技痒,我便陪师姐耍耍……”莺美仍旧含笑,手中剑却似通灵金蛇,顷可间便织出一道笼罩数丈方园的金幕,与呼延娇一双紫金锏纠缠在一处,但闻密集的金铁交鸣声,也看不着二女的身影所在。

杨再兴不由看的呆了,自已一向自诩的武艺与她们一比只怕腌臜的见不得人了,唉,今日也算开了眼。

蓦地满天金色光影在一声巨响中散去,蹬蹬蹬,莺美与呼延娇硬拼了一记,双方各自崩退了数步。

“好师姐……收了手吧,我也硬撼不过你一身蛮牛大的力道,你也狠心,真要我受些伤才甘心不成?”

的确高莺美不及呼延娇的力道沉猛,若以巧制力的话,她也不输给师姐,论内修,两个人不差上下,但呼延娇神力天生,的确胜过莺美甚多,与她硬拼只是自找苦吃吧,这刻莺美也面色一陀艳红,显是用了全力的,倒是呼延娇表面上仍一付气定神闲之态,实则与莺美过招她也使出了全力,仅胜了师妹半筹而已。

“你个死丫去把那个软蛋汉子揪出来,昨夜羞辱了我,我与他没完……”言罢又手指着地上发怔的杨再兴道:“这个奶娃娃倒是个好材料,若点明师指拔,一半年便成大器,只是跟着那软蛋男人就不好说了。”

莺美收了剑,白了一眼呼延娇道:“什么软蛋男人?休在这里瞎嚷嚷,也不怕下人们笑话了,这个人是衙内亲戚,只是低了一辈,是他侄子辈的,但也是天波杨门后人,若他能得师姐指拔,异日定有番作为。”

“你滚去一边,我这口气还没顺,又让我指拔他家侄子?我可没那般好说话,你身上可有丹丸,他给我砸伤了,若不治救怕要坐下伤痛……”别看呼延娇脾气大,心里什么都有数的,气归气,但还讲人情。

杨再兴这时也自已站了起来,身子还一阵的摇晃,苦笑着艰难的抬伤臂抹掉嘴角的血,朝莺美道:“可是小婶婶当面?”他这嘴也甜,只把莺美叫的飘飘然了,秀面上虽涌了红霞,心里面真是甜丝丝的喜欢。

当下便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瓷瓶递给了他,笑道:“……你便是衙内所说的杨满堂吧……我便是高莺美,这里面有七颗祛伤圣丹,你自服一粒打坐调息,十二个时辰便无大碍了,闲话伤愈了再叙,快去疗伤吧……”

“谢小婶婶赐药,满堂这便去疗伤,婶婶师姐好生厉害,满堂自负神力,今日也是心服口服了……”

莺美听他言实,便知他是豪爽任侠有胸襟的小汉子,人又生的俊秀顺眼,心下不由喜欢,主要是爱屋及乌吧,便笑道:“你心下休怪她,我师姐性子猛些,却是好心地的人,日后多唤她几声婶婶,也有你受之不尽的好处,呼延家枪锏双绝,名震天下,若得她指拔你艺业,满堂日后定能啸傲沙场,建不世之功勋……”

杨再兴激奋不已,心中更丝毫不计较呼延娇砸伤了自已,转身便朝呼延娇道:“满堂几过呼延婶婶。”

呼延娇脸一红,瞪了一眼师妹莺美,又看看杨再兴,也不值得与他个‘小辈’子人动什么气,当下便摆了摆手,“罢了,我可不是你什么婶婶……你自去疗伤才是要紧……”的确,姑奶奶如何成了你婶婶了?

“伤愈后定来请教婶婶武艺……”杨再兴欢喜的施礼去了,周围吓坏的家中侍役们也放了心,感情不是上门寻事的,却是一家人,那为何又砸了门入来?莺美也和宅子里人不熟,没得吩咐给他们,只是过来拉了呼延娇的手往后院去,一边还瞒怨道:“我的好师姐,你就不能改改你这脾气,有事坐下来分说便是。”

呼延娇老大不愿意,双锏挂在右手护腕上的铜扣上,一路走来还发出叮当声响,“……还分说什么?你家那个没廉耻的软蛋汉子在我面前脱了裤子羞我,我岂能与他善罢?若不与我跪了赔不是,绝不饶了他。”

莺美不以为然的道:“你只数落他的不是却不说自已?倒不是妹妹偏袒他,好似师姐污言秽语在前吧?”

呼延娇脸一红,辩驳道:“我只是吓吓他,让他亮出那物来他便亮吗?只没见过这般大胆的腌臜人。”

“他也只是吓师姐的,何曾真的脱光了裤子?莫不是师姐看见什么东西了?”莺美捂着嘴娇笑起来。

呼延娇秀脸更红了,翻了白眼,道:“我不管,非讨公道回来,他真剥了裤子羞我,我非宰了他不可。”

姐妹两个入了后楼,正巧玲珑从楼阁上下来,她脸蛋红扑扑,明显还有未散尽的春情,显是刚刚做完好事,呼延娇倒没注意这些,她未经人事,又怎么知晓男女秘情?倒是莺美看得出来,当着师姐的面,也不便说些什么,只道:“大门给师姐一锏砸烂了,玲珑你去吩咐人去请匠人来修缮,天黑之前要弄好了。”

第82章 你这般以德服人的

上土桥坊,童家金银铺子,后厅堂上,那脸色还不甚好看的童方坐在上首,正阴着一张脸在听下人说话,在下首处坐着两个年轻人,一是蔡崇(蔡攸之子),一是蔡康(蔡汴之孙),这两个正是蔡家第三代里的同辈兄弟,他们之所以混在一起,却是因为家里长辈与当朝蔡太师不和,无论是蔡汴又或蔡攸都是如此。

“……小人盯着那宅子好几日了,今早却是亲眼所见,确是那女霸王呼延娇破门冲进了安宅去……”

“你却没有看差眼?”童方不由一喜,太学武舍有个莽撞不堪的女霸王谁人不知?只听说她是镇宁军指挥使、澶州防御使呼延庆的小女儿,一身武勇极是骇人,在武舍中更是打遍了寻不着一个对手的猛女。

“万万不会看差了,小人故做路过,只看见院子一个使枪的汉子给她砸的喷了血,那妇人好不泼野。”

“哈……甚好甚好……你先下去,再盯着那小白脸宅子,看他还与些什么人物往来,却要盯仔细了。”

那侍从连声应了,便匆匆退了走,童方却是大舒了一口恶气,下首蔡氏兄弟之一却道:“这趟怕有好戏看了,那呼延娇的确是个泼天胆儿的猛货,也不知日后有哪个男人能降得服她?话说那悍货生的好模样。”

蔡崇也跟着淫笑起来,“说的不错,那悍货骡马似的身子也甚是有形,好大两只奶,好肥一个腚,定也是个会生养的妇人,泼是泼了些,若能弄来狎玩一夜也是美事,哦……到忘了问廉正兄,你那物无恙吧?”

童方干笑了一声,“无大碍,今晨又矗了起来,只是我这一肚鸟气没个处泄,折家那个贱货绝不饶不得她,过些日子弄了她来,我三个兄弟先把她折腾个够,再发落去教坊充官妓,也不愁寻个由头给她入罪。”

“哈……廉正兄此仇必然是要报的,那折家女到也是个上上等的货色……却须好好狎玩……”蔡康附合道。

童方流露出阴狠狰狞的神情,哼声道:“本衙内会叫她晓得惹我的下场,那个姓安的尤为可恨,待过些时便朝他下手,眼下我家义父只不许碰他,来日方长,抓了他也这般整治,你兄弟两个也素喜男风的吧?”

“只怕耍不成了,他真若惹了那呼延霸王,定要吃那悍货一顿好打,如此到也解气,不劳我等费心了。”

童方摇了摇头,道:“休看那悍货莽撞,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她打伤的好些人也大都是轻伤,以她耍鼎的蛮力来看,便是将一个大活人撕做两片也不费力气,由此可见这悍货有些心机,不过这悍货确如孝泰兄所言,生得一张好销魂的脸蛋,身段更是不错,嘿……我等只须细细的谋划,也不愁把她弄来戏耍……”

“有廉正兄牵头,我两个兄弟怕要跟着享受了,但闻那悍货神力无敌,如何肯摆出姿态任人淫狎?”

童方奸笑道:“只待那悍货闯出祸来,我等便有机会了,再叫了林贺之(开封府尹林摅之子),只消给罪囚饭食中放些迷魂散便可将那悍货弄倒,那刻卸她四肢也易如反掌,哈……你两个只须选个好瓮装她。”

三个无耻的家伙在这里做着美梦,他们以为呼延娇这趟闯了祸定给拿进开封府牢营,那便来了机会。

安宅,安敬睁开眼时已经是后晌,由于体质改变了,视听也清晰了好多,便是在楼上也能听到楼下人的说话,隐隐约约听见莺美和谁在说话,再仔细听更是听真了,好象是那个女霸王呼延娇,她如何来了?

刚刚过了午,莺美只在楼下陪着师姐,虽知师姐憋了一口气,但她也不至于如何胡来的,便是自已不在这里,她也不会把情郎如何了,别听她的吼的凶,实则心里有数,今日打伤了杨再兴也是在试他的真实底子,抛开衙内脱裤子的事不论,姐妹俩却是亲蜜的无话不谈,两个人还喝了些酒,对她们来说不算什么。

安敬也不是真的恼恨了呼延娇,他本是开朗心性,更知呼延娇朝自已动手多少也有为莺美出头的意思,昨夜脱裤子惊走她确是故意为之,只因呼延娇赌誓说不如何了就给自已做小,衙内便真的来了那么一手。

穿了衣裳他便蹬蹬蹬下了楼,莺美和呼延娇自然察觉了,表面上呼延娇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还有些紧张的,她自已说过的话自然也记得,这也是心里纠结的主要原因,这时见安敬下来直趋饭桌更紧张了。

“是师姐来了,文恭这厢有礼了……”安敬倒是很得体的抱拳给呼延娇见了礼,才转向莺美道:“如何不唤醒我?慢怠了师姐又让我吃一顿打便惨了……”莺美只是笑了一下,道:“你不敢再惹我家师姐了。”

呼延娇秀面一红,分明听出了这狗衙内暗含嘲讽的口气,美眸不由就瞪起来,“你这软蛋男人,存心挑事不成?以为莺美与你相好就敢对我无礼了?昨夜的帐还未与你清算,如何敢出言暗讽?我不敢揍你吗?”

“哈……那到不是,文恭只当师姐是一言九鼎是巾帼英雄,若说的话做不得数,我亦当没听见罢了……”

“你……”呼延娇俏脸突然涨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真以为我不敢扯了你?”她最受不得人激。

安敬只在莺美身畔坐下来,笑道:“人可不是乱扯的,师姐且坐……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也承认打你不过,师姐总这般吓唬我又是为何?须知做人要坚信守义,更须以德服人,武力再强也折不得他人心志不是?”

“你这个腌臜货又有何德行?当街脱裤子吓唬妇人也算一德?你便是这般以德服人的?”呼延娇怒道。

“师姐此言差矣,有莺美在作证,只是你非我亮出鸟来扯,我便脱给你扯,你又跑了,如何怪得我?”

莺美不由翻了白眼,正欲说话时腿又给安敬轻轻撞了一下,喉间滚动的声音也便咽了回去,呼延娇听他这般说也想起昨夜的一幕,又羞又气的辩道:“……真没见过你这般腌臜的汉子,我叫你脱你便脱?”

“本衙内是识实务的,你把千余斤大鼎扔着耍,我才百来斤,怕经不起你折腾,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何不脱?”安敬说的理直气壮,莺美一旁听的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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