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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许文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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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下倒的时候,陈真突然飞起一脚,朝天踹去,直奔宫本的小腹而去。

好个宫本恒静,不愧他大日本第一高手的称号,在一脚踹空的时候,他不慌不忙,手往下一按,正好按在陈真踹出的脚板上。由于在空中,无法使力,他只好借着陈真腿上的力道,在空中,一个前滚翻,潇洒地落地。

陈真并没有马上站起身来,而是躺在地上,那只完好的手撑在地板上,整个身子转了一个圈,转过来之后,手在地上一按,整个人贴着地面飞去,双腿连环,朝刚刚落地的宫本踢去。

宫本一个转身,就面临着陈真的腿击,由于重心放得有些高,对陈真的贴地攻击,明显没有准备,也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应付,一时之间,手忙脚乱,连连中招。

踢出好几脚后,陈真想要使个绊子,把宫本绊倒在地,然而,这个时候,他对宫本的抗打击力估计不足,在陈真变招之际,宫本瞧了个空子,手一探,抓住了陈真的脚腕。

陈真没有慌乱,另一只脚闪电般踢出,想趁宫本使劲之前,解开困局。

宫本的确没有时间把陈真拉近身,如果,他这样做,陈真另一只脚肯定会踹在他的要害上,这样的话,陈真的确能够轻易脱困。不过,这么好的机会,宫本绝对不会放过。

他突然用力往上一抛,然后,松开了陈真的脚腕,这一下,陈真整个人突然飞了起来,横在空中,他那一脚自然也就落了空。

在陈真的身子不由自主往下落的时候,宫本往前一步,飞起一脚,猛地踹向失去了自主能力的陈真。

“砰!”

陈真应声而起,身子再次高高飞起,然后,头朝地往下落,宫本又是一脚,一个侧踢,脚尖绷得笔直,直奔陈真的小腹而去。

“砰!”

再次命中目标,陈真的身子如落叶一般飞了出去,在空中翻滚一圈,摔倒在擂台上。

目睹这一幕的唐国人,全部站起了身,神情紧张地注视着擂台,脸上的焦急和沮丧怎么样也掩饰不住。

至于,那些日本人,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欢呼声响彻全场。

完了吗?

这样的想法在每个唐国人的脑中盘旋不去,所有人的眼睛都停留在那个面朝地扑倒在擂台上的那个人身上。

终于,那个人动了动。

错觉?

是错觉吗?不是错觉!虽然缓慢,那个人的确是在动,并且动作越来越快,随后,非常迅速地站起身来。

顿时,场中掌声雷动!

陈真面色苍白,嘴角隐隐渗出一缕血丝,然而,他站立的身影却如高山一般,巍然不动。

虽然,看上去很狼狈,也受了不少的伤害,只是,这样的伤害还不足以让陈真倒下。宫本恒静的第一脚在陈真飞起的时候,的确踢中了陈真,所以,他才不由自主地再次飞起,不过,宫本要命的第二脚,对陈真的伤害就不大了,那时,陈真已经抢先一步,把手挡在了小腹处,虽然,随着宫本那一脚的作用力飞了出去,并且摔在了擂台上,但是,并不像旁观的人以为的那样,就此站不起来。

即便如此,宫本的第一脚也让陈真差点爬不起来,此时,他虽然笔直地站在擂台上,然而,小腹就像火烧一般刺痛,而且,硬挡宫本第二脚的那只手臂的肩关节已然脱了臼,一点力也使不上。

望着狞笑着向自己逼近的宫本恒静,陈真的脑子里浮现出了光子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仿佛,她正用一种期盼的目光看着他,一个温婉的声音在心中悠然响起。

“你一定要回来,我在这里等着你!”

是的!我一定会回来,你一定要等着我!

陈真深吸了一口气,双脚分开,分得很开,两脚的距离足有一米,接下来,他向前俯下身子,把肩膀脱臼的那只手臂拄在地上,另一只手轻轻扶着受伤的那只肩膀,随后,用力往下一压,只听卡嚓一声,脱臼的部位已然被他接上。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额头上多了一层汗珠。

宫本在慢慢逼近,脚步声很沉,就像鼓声一样在全场静默的观众心中响起,陈真仍然保持那样的姿势,头向前昂起,注视着对方。

“呀!”

宫本大吼一声,冲了过来,因为陈真的重心放得很低,用拳不好攻击,因此,他选择了用腿,脚尖带着寒风踹向陈真的脑袋。

陈真头部上仰,跟着整个人直立起来,宫本一击不中,没等那条腿收回来,一拳已然击出。

陈真不退反进,手准确地搭在宫本恒静的手腕上,闯近身来,肘击宫本的喉部,这一招是陈真从那个泰拳高手学来的。

对付这种抗打击能力超强的人来说,你打他多少下都没用,所以,必须招招博命,每一个动作的目的地都是对方的要害,这才管用。只是,对方并不是猪,不可能袒露要害让你打,这样做的危险性非常之高,不是你先击中对手,就是被对手先击倒。之所以说是危险,是因为也许你要打击对手许多次要害,才能把对手打垮,而你自己,说不定只是中了对手一击,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对陈真的博命抢攻,宫本恒静明显估计不足,一时手忙脚乱,差点中了一下狠的!不过,他喜欢陈真的这种搏斗方式,那会让他打得更痛快。

“呼!”

陈真一低头,躲过对方这一摆拳,一个膝撞,顶在宫本的肋骨上,宫本闷哼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现在,宫本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已经被陈真接连来了好几下狠的,那几下都打在他比较柔软的部位上,如果,再来几下,也会吃不消的。至于自己的进攻,却都落在了空处,由于对手贴得很近,他的拳根本击不中对方,就算击中,也使不上力,最多擦个边,就滑向了空处。

这让他如何不又急又气,可是越急就越打不到陈真,一时之间,反到落在了下风。

当陈真再次逼近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法子,不再用拳,而是改用柔道的方法,自己也是一时被气糊涂了,柔道不是近身缠斗的最好招数吗?

陈真也没有想到这一点,一下被宫本抓住,提了起来,眼看就要被甩出去,就在这一刻,他猛地一个弹腿,在宫本的小腿骨上连踢了三脚。宫本惨嚎一声,手上的力道稍松,陈真一下挣了开来,然后,对准宫本的脚面,猛地踩了下去,正好踩在宫本的五个脚趾上。

宫本的硬功再是了得,也没有练到脚趾上,不过,又有哪个高手在对阵的时候会踩人的脚趾呢?可惜,他偏偏遇见了陈真,打了好几次黑拳的陈真并不在乎这些,在黑拳的擂台上,只有胜利和失败,没有什么该用不该用的招数。

宫本收起脚后,忙往后退去,可惜,由于脚趾巨疼,他后退的势子并不利落,被陈真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正中他的太阳穴,这一下,把他踢糊涂了,整个人虽然还站立,但是摇摇晃晃的,脑袋也晕沉沉的,眼里星光闪耀。

回旋踢过后,又是一个直踢,正好踹中宫本恒静的面门,然而,宫本也并非浪得虚名,情况如此不妙的情况下,仍然能够出腿,也实打实地踹在陈真的腹部。

两人双双向后飞去,摔倒在擂台上,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宫本!宫本!”

“陈真!陈真!”

两国的观众各自为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加油打气,呐喊声中,两人同时动了一动,随后,慢慢挣扎着爬了起来。

不过,看样子,两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宫本的脸上满是鲜血,陈真那一脚把他的鼻子踢破了,这个时候,他的样子看上去非常凶狠。而陈真呢?到是没有见血,只是面如金纸,宫本仓促之间踢出的那一脚虽然没有使全力,但是,力道也着实不轻,一时之间,陈真有些岔气,半晌,才好转过来。

“你这个卑鄙小人!”

宫本指着陈真骂道,主要是对陈真踩他脚趾那一下,他觉得不符合武士道精神,可惜,他用的是日语骂,陈真可听不懂他的鸟语,因此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就算知道那家伙在说什么,陈真也会不以为然,谁叫这家伙节约,连鞋子都不穿一双,在说了,又有哪条规章规定了不许攻击对手的脚趾。

既然听不懂,陈真就当对方在唱歌,只是这歌声稍微难听点罢了!

终于,他转过气了,乘对手还在骂骂咧咧,他脚下踏着迷踪步冲了上去。

直踹,横扫,回踢,陈真将自己的腿法发挥得淋漓尽致,那双腿就如战斧一般,不停地落向宫本恒静。

宫本挨的那几下着实不轻,现在还有些迷糊,所以,在陈真的攻击下,找不到任何反击的机会,只能苦守。不过,这家伙身手的确不错,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守得滴水不漏,陈真狂攻一阵后,反而没有什么效果。

“啪!”

寻了个机会,陈真踢中了宫本一脚,然而,这一脚也给了宫本的机会,他抓住了陈真的脚腕,抡起来,就是一甩,于是,陈真整个人飞了出去。

宫本大喝一声,往前赶了两步,追上了努力在空中保持平衡的陈真,然后,飞起一脚,来了个朝天一字踢,向陈真的头部踢去。

趁你病要你命!古人的金玉良言啊!

想法到是不错,可惜没能实现,这是因为他错误地估计了陈真身体的平衡性和协调能力,他没想到在这样的状态下,陈真还能做动作。

当他那一腿踢出之后,眼看,就要击中目标。然而,陈真这个时候已经把重心调整好了,丹田猛提了一口气,双手像翅膀一样收了回来,放在头部,正好抓住了宫本的脚尖。

挡过这一击后,陈真并没有就这样完结了整个动作,他抓住宫本的脚尖并没有松手,而是往怀里一拉,于是,宫本的重心就跟着陈真的势子往前一挪,由朝天一字马变成了平地一字马。宫本的韧带一向拉得不错,做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了什么,要命的是陈真后面的那一下。

直到落地,陈真都还抓住宫本的脚尖,他以此为支柱,脚尖刚一落地,在地上一点,又飞了起来,来了个漂亮的直体前空翻,被他的双手抓住的脚尖变成了一个轴心,他的身体在空中划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半圆。不!没有一百八十度,因为他的后脚跟在下落的时候,正好落在了宫本恒静的头顶上。

“砰!”

一声巨响,就算宫本练有铁头功,这一下,也让他够戗,何况,他并没有练铁头功。

就在宫本脑袋晕晕沉沉,就快摔倒之际。陈真的双脚已经呈剪刀状夹住了宫本恒静的脖子,随后,他身子往旁边一翻,把宫本带倒,双脚仍然绞在宫本的脖子上。

夺命剪刀脚!

当然,把这个姿势和这句话联系起来的只能是许文强,只有在梦中看过某些香港电影的他才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

事到如今,胜负已经非常清楚了!

许文强转过身,往通道那边的出口走去,在他身后,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呐喊声。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许文强没有回头,仍然向门口走去,至于,陈真会不会杀死那个日本人,那不是他现在需要关心的问题!

第一百一十二章 日本人的阴谋

虹口,日租界,樱花馆。

清冷的白昼之光穿过庭院,穿过半开的木拉门,落在摆在踏踏米中间的一张矮茶几上面,一个褐色的茶壶,两个褐色的茶杯,有热气在光中升腾。

茶几两旁,分别跪坐两个人。左边那位正是黑龙会上海分会负责人,樱花馆馆主高桥典已;右边那人是他的得力手下,上海分会行动小组的组长安倍晋二。

已经沉默好久了,寂静的空气在两人身旁自由地飘荡。

终于,有声音打破了沉寂,说话之人正是上位的高桥。

“宫本现在是不是已经向天皇赎罪了!”

“是!”

安倍晋二神情恭敬地向高桥低下头,话音沉重地说道。

“为了弥补战败的耻辱,半个小时前,宫本恒静已经切腹了,回到了天照大神的怀抱!”

“哼!”

高桥睁开了一直紧闭的眼睛,寒光毕露。

“在擂台上,他就应该以死相拼,绝对不改承认失败,现在,才知道切腹谢罪,晚了!天照大神不会收留这样怯懦的子孙的灵魂!”

“哈耶!”

安倍身子伏得更低了,就像在行大礼一样。高桥瞄了他一眼,轻声说道。

“安倍君,起来吧!打击唐人的士气和民族自尊心的计划没能成功,要达成帝国的理想,接下来的路将更为艰难,还需要诸君一起努力啊!”

“哈耶,小的一定不辱使命!”

场中又是一阵静默,高桥举起茶几上的茶杯,神色凝重地陷入沉思,安倍双手放在身侧,微微低着头。

好半天,高桥叹了叹气,有些像自言自语地说道。

“宫本的事情就算了,事已至此,无可奈何!最近,本会在上海的事情不是很顺利,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幕后针对我们大日本帝国啊?”

安倍知道高桥是在自己问自己,所以没有回答,依旧沉默着等待着对方发话。

“安倍君,对于张啸林的死因,你查得怎样了?”

张啸林是黑龙会发展的一个中间人,对许多日本人不方便出面的事情,张啸林接过来之后,做得很好,高桥用上这个人,也非常得心应手。虽然,给了那个人不少好处,不过,那是必须的,等帝国征服这片土地之后,那样的人越多越好啊!

可惜,这样好的一个棋子,却不知道被什么人吃掉了,在唐国,像张啸林这样的棋子,或想当这样的棋子的人还很多,随时都可以找到,不过,一切都要从头再来,等他们成为这样好用的棋子时,不知道又要花多少时间了。

如果,张啸林是死在一般的黑帮仇杀之下,那还没什么,要是,他是被唐国人那些死硬的爱国团体中的激进份子了解了底细,知道他在帮自己做事情,然后,再杀掉的话,那么,这个事情就不简单了,必须得查清楚。

因此,安倍被高桥派出去,负责查清楚这件事情,一直在忙,今天才有时间把安倍招来,问他查得怎样了!

安倍先是向高桥弯了一下腰,然后,开始汇报。

“整个事情还在调查中,通过一些可靠的消息,杀掉张啸林的是最近才崛起在华界的黑帮团体斧头帮。不过,他们为什么要杀掉张啸林,还没有查清楚,不过,据小的推测,利益上的冲突应该是主因,当然,其他的原因也不能排除!”

“哦!怎么说?”

“张啸林是被人暗杀在一个妓女的房间里,事发之后,那个妓女就不见了,小的也曾派人去找过那个妓女,不过,没有找到,所以,无法了解在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至于,知道是斧头帮的人做的,那是我们在杜月笙身边的内线传来的,消息绝对可靠。据说,为了这件事情,杜月笙还专门见了斧头帮的帮主,只是,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没有下文。”

“斧头帮?”

高桥摸了摸下颌的胡须,若有所思地念道。

安倍闻弦知音,立刻说道。

“斧头帮原来只是闸北一个不入流的小帮派,头领有三个,不过,这三个人在几个月前,不知道被什么人干掉了,最后成为帮主的是一个叫马永贞的年轻人。”

“马永贞?”

“马永贞,山东人,据说力大如牛,几年前,来到上海后,在码头当过苦力,最后拉上了黄包车,为人好打抱不平,为了替人出头,和斧头帮还发生了好几次冲突!至于,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成为斧头帮帮主?非常惭愧,小的还不能打探清楚!”

高桥沉吟了片刻,随后说道。

“安倍君,以你对马永贞的了解,这样的人有没有可能被我们所用?”

安倍没有多经思索,几乎是马上就做了回答。

“不!这样的人不会被我们所用的!有消息证实,这个马永贞是工人护卫队的武术教头,那个工人护卫队身后的是一个爱国团体,这证明马永贞是唐国人所说的那种爱国青年,这样的人,不可能为我们所用,因此,我根本就没有派人去和他联系!”

“爱国青年?黑帮头子?这个人的身份还真是奇怪?”

“是啊!这是一个神秘的人!”

安倍点点头,认同高桥的话,随后,继续说道。

“斧头帮在这个马永贞的带领之下,短短的时间,就横扫华界,统一了整个地下黑帮,我研究了他的计划,都是那种,不击则已,一击必中的行动,能这样做,证明他的情报系统非常厉害,同时,也证明他是一个非常擅长策划和制定这些行动计划的人。我有点怀疑,这些真的是那个没读过书,只会点武功的人做的吗?或许,在那人的身后还藏着一个人?如果真有那样一个人的话?张啸林的死以小的之见,就不可能是黑帮的仇杀了。当然,这要我们确定那个马永贞的身后的确存在这个人之后,才能断定!”

安倍的这番话明显让高桥觉得震动,他想了想,说道。

“在斧头帮里面,没有我们的人吗?”

安倍摇摇头,说道。

“核心人员里面,没有我们的人,这个斧头帮崛起太快了,我们的情报系统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们那里!”

“从杜月笙那里也得不到任何消息吗?如果有这个人,那杜月笙去斧头帮见的肯定就是这个人!”

安倍仍然摇摇头,说道。

“没有,杜月笙的嘴很严,他去和斧头帮的人见面,只带自己的心腹,那些心腹对会面也讳莫如深,不多说半句,可能得到过闭嘴的命令!”

高桥皱着眉头说道。

“现在,把工作的重点落在斧头帮那里,看能不能弄出个缺口来,是人都有弱点,唐国人的弱点更多,我不相信,在斧头帮里找不出一个突破口来!”

“哈耶!”

安倍点点头,深深地弯下腰。

“当然,这些事情不急,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查出来,那个马永贞的身后是否有你猜想的这样的一个人,如果真有这个人,他是谁?必须要把他挖出来!”

“哈耶!”

安倍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为了查清这件事情,小的已经制订了一个计划,如果按照计划实施,我想,要是真有这样一个人的话,他一定会跳出来,如果没有的话,对我们也没有任何损失!”

“哦!”

高桥笑了笑,脸上的神色轻松了许多,他向安倍招招手,安倍就这样跪着,挪到了高桥的身边。

一片乌云飞在庭院上空,白昼之光顿时阴了下来,退出了那间日式的屋子。

此刻,在樱花馆的另一个屋子里,田中浩二端坐在屋子中央,正在喝着闷酒,任他身边侍酒的女郎如何骚首弄姿,他依旧面色铁青,不为所动,只是,一杯一杯地往自己的嘴里倒着酒。

宫本的失败虽然让他失望,然而,这不是一贯冷静的他喝闷酒的原因,他之所以如此,完全是为了一个人。

那个轻易就打败了他的家伙,一个侮辱了他的尊严的家伙,今天,他又看见他了,内心的屈辱感像刀一样深深地扎着他的心窝,他只有彻底地把对方踩在脚下,内心才能得到真正的平静。

田中已经派了人去跟踪那个家伙了,一旦知道那家伙的底细,无论是明的,还是暗的,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打垮对方,摧毁对方的意志。

可是,现在他只能幻想而已,然而,出现在他脑海中的更多是许文强脸上那冷冷的笑意,就像望着蝼蚁一般的眼神。

“砰!”

田中重重地在茶几上砸了一下,驱散掉脑海中许文强的样子。

身边的陪酒女郎被他这一下吓着了,低呼一声,手微微一颤,酒壶里的酒顿时洒了出来,弄湿了田中的和服下摆。

田中如同要吃人的眼神狠很地盯着那个女郎,她慌忙伏下身,头埋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可见害怕得不行。

这时,有人轻轻在扣门。

“进来!”

田中闷声说道。

进来之人正是他在大世界派出去负责跟踪许文强的人,那人一进来,就先是行了个大礼。

“你先下去吧!”

田中对那个陪酒女郎说道。

那个女郎这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行了个礼,向后退去,出了门,才转过身,然后,把木拉门拉上。

“怎么样?”

田中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在陪酒女前,他可以放下自己的包袱,随心所欲地做人,但是,在下属面前,他不能这样,他必须还是那个睿智的冷静的田中。

“阁下!卑职不才,失败了!”

那人仍然保持着行大礼的姿势,头埋在踏踏米上。

“什么?”

田中不敢相信听在耳边的说话,他长吁了一口气,压制住内心的激荡。一个人希望落空时的感觉深深地揪着他的心。

“昨天,属下找了两个手下去跟踪那个人,那两个人非常善于跟踪,是最得力的手下,然而,昨天,属下等了一晚,仍然没有收到两人的消息,直到今天,那两个人也没有回来。看来,凶多吉少了!”

田中沉默着,久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叫那个人起身。

早就知道对方不是一般的人,作为一个唐国人,能在禁止唐国人出入的上等舱出入,若非背景深厚,就是对方本领了得。

既然跟踪失效,而且是两个跟踪的好手,这就足以证明对方非常不简单,看来,要想报仇,还要经历蛮长的一段等待了!

“那两个失踪的人是什么人?”

现在,田中担心的是那两个人落在了对方的手上,然后,顺藤摸瓜,摸到自己的头上,如非必要,他不想和那个面对面的交锋。

“阁下请放心,那两个人是唐国人,是我用钱收买的,对于我是什么人,或我想做些什么?他们并不关心,因此,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们甚至以为我和他们一样,是卑贱的唐国人!所以,就算那两个不中用的家伙,落在了对方手里,对方也找不到我们头上来。”

“你起来吧!”

田中丢下这句话后,端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

那个人抬起头之后,并没有就此退下,犹疑了一下,然后说道。

“阁下,跟踪虽然已经失败了!不过,要想知道那人是谁的话?属下有另外的路子!”

田中持杯的手在空中一凝,半秒钟之后,若无其事地放下,随后,轻描淡写地说道。

“是什么路子?你说吧!”

“我在分布任务给手下的时候,看见,有个人在和目标人物打招呼,我想,他肯定认识那个目标人物,如果,我们接近那个人,或许能够知道目标人物是谁?”

田中手掌按在茶几的边沿,手指在空中虚敲,说道。

“和目标人物打招呼那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

田中没有发火,他知道自己这个手下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说上面那番话的。于是,他望着空中虚敲的手指,停止了动作,静静地等那个人说下去。

“不过,那个人是和一批公子哥在一起的,并且,在那堆人中,看上去地位非常之高。那里面,有我认识的人,顺藤摸瓜之下,目标人物的背景和身份不就一清二楚了!”

“很好!”

田中笑了笑,向那人招招手,把他叫近身来,说道。

“来!陪我喝一杯,正事就等喝完再说吧!”

“哈耶!”

那人有些受宠若惊地应道,忙跪坐着挪了过来。

随后,田中把在外面等候的陪酒女郎全叫了进来,于是,一室皆春。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三个人

抽屉缓缓拉开,一条雪白的毛线围巾袒露在眼底,冯程程呆望着那条围巾半晌,手放了上去,慢慢来回抚摸。

冯程程感受着围巾的温暖,眼神充满了温柔,同时,一丝淡淡的忧伤在她的眼波中流转。

冯程程微微颤抖着手,把那条雪白的围巾从抽屉里拿出,在要拿出抽屉之际,就像触电一般,她的手一抖,围巾从手上滑落,重新落在抽屉里,然后,抽屉快速地关上。

冯程程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左横移两步,来到窗前。

窗帘是拉开的,但玻璃窗户是紧闭的,把外面的寒气挡在了玻璃窗外,现在,上面凝着一些水珠,而靠里的这一面,则蒙上了一层水雾,让人无法看清庭院的风景。

冯程程站在窗前,目光投向窗外,就这样,久久地站立不动,虽然,她的目光望着外面,然而,却没有什么想看的风景,她只是在这样望着而已!

那条围巾是她一针一线编织而成的,是为许文强准备的礼物,已经完工多时了,却一直躺在抽屉里,不见天日。

以前,之所以不敢把它拿出来,送给许文强,那是因为她没有勇气,不知道,会在那个人那里得到什么回应;当她有勇气这样做的时候,却发现已经不合时宜了,这是因为有另一个人插进了他们两人之间。

虽然,她和许文强之间并没有说什么,没说什么山盟海誓,没讲什么天长地久,然而,她是知道的,他心中有她,而自己,心中也有他!

有些事情其实不用说出来,两个当事人心里同样清楚。

如果是其他的人插进来,她并不在乎,虽然,不会做什么过激的行为,但她也不会放弃,她也知道对方不会舍弃自己。

可是,这个横插一腿的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啊!

冯程程的心就像顽童手中的毛线团,乱作了一团,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每一天,依旧如常,依旧同过去一样微笑,然而,她的内心却充满煎熬,既想看见那个人,又害怕看见他,特别是当他温柔地凝视她的时候。

爱是什么?冯程程并不是很明白,她只知道如果选择远离这个人,她的心会裂成两半,而自己也不是一个完整的自己了!

可是,冯程程也不想二姐伤心,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姐姐外表大方豪爽,好象什么都没有关系,其实,她的内心非常柔弱,很容易就受到了伤害,特别是一直顺风顺水长大到现在,更是经不得一点伤害。

冯府的其他人和冯程程的感情都不是很好,原因是非常浅显的,大家都明白,惟有这个二姐例外。那是因为冯程程在美国念书的时候,冯玉瑶也在那里,两人年龄相差不多,好歹也是姐妹,冯玉瑶又是个没有心机的人,突然多了个妹妹,只会让她觉得高兴,说是要好好照顾这个妹妹,虽然,大多数的时候,是这个妹妹在照顾她,但是,冯程程知道,对自己这个妹妹,她是真心喜欢的,所以,两人的关系非常之好。

如果为了他,伤害这个自己喜欢的姐姐,心地善良的冯程程是做不出来的。

冯程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玻璃上又多了一层雾气,在那一刻,她做出了决断。

那条围巾就让它继续躺在抽屉里吧,也许,那里才是它真正的归宿。

而开创商社,自己还是从那里辞职吧?反正懂事以来,自己大多数的时间是从孤单中过来的,对所谓的幸福,所谓的爱情,也没有抱过多么大的希望,那么,继续这样,在孤单中生活,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是回到原点而已!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是的!没有什么了不起!

只要挥挥手,就能告别!只要摇摇头,就会忘记!只要沉默,就能忍受!

冯程程不知不觉中,攥紧了自己的双手,剪得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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