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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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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香君的香闺以粉红为主,在这寒冬季节,这种明快的暖色调看得人舒心,静静垂下的帷幔,月洞式架子内锦被满床。

    地炉薰得房中温暖如春,刚喝了酒的秦牧进房之后不禁感觉有些燥热,开始扯身上的轻裘外衣。

    一同将他扶入房中的卞玉京本待离开,见了只得上前帮他退去外衣。

    她粉面上带着一抹微红,神色间掩饰不了那忧郁的气质。举止处处有幽兰之姿。一袭明黄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勾勒出丰满的胸部曲线。

    “玉京,今晚你还想走吗?”秦牧突然含笑说道。

    卞玉京手上一颤,芬芳的花靥越发红了。旁边传来李香君嘻嘻一笑,那娇小玲珑的身子轻轻扭,钻到床上。

    她的明丽娇态与卞玉京完全不同,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无须吩咐,她自己先退去衣裙,一头青丝飘散,秀媚如云若可餐。霜肌不染色若脂,水骨嫩,玉山隆,无限媚态不言中。卞玉京看也也不禁露出一抹羞态来。

    秦牧伸手搂住卞玉京那弱袅袅的杨柳腰,将她揽到怀中,卞玉京嘤咛一声,檀口便已被他封口,香丁小舌也随之被他噙住细品。

    秦牧将她轻轻抱上罗床,横于锦被之上,那饱满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耸动,让人忍不住要扯开她的衣带,欲一睹里面无限的玉露冰锋。

    李香君娇躯主动缠绕上来,为他削去衣衫,这娇小玲珑的人儿美也倾城,复有善解人意,柳腰轻,莺舌啭,那香扇坠儿般娇小的玉体,教人无限怜惜,生怕稍一用力,就把她捏坏了。

    冬夜的风在窗外吹过,在树梢上发出轻啸之声,虫儿也沉默了,只有小楼内不时传出几声娇笑媚声,夜渐深沉

    楼中却早已是春回大地,暖意融融,试看此夜春色几许,但见灯光影里,锦帐之中,一个玉臂忙摇,一个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

    秦王陛下百忙之中,还临时吟诗一首,以助佳兴:

    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秦牧一向认为,处理军政大事时,就要把心用上,欲血疆场时,就要有血染征衣的勇气。至于消受美人恩时,也别装成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该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教美人空幽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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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460章 精减机构

    ***

    秦牧离京日久,积压下不少事务需要处理。

    他一大早起来练习傅青主教的纳气之术,司马安等人是反对秦牧学习这些道家气功的,主要是担心他沉迷于道术之中。

    秦牧也不声张,私下里跟傅青主请教。

    练气加练剑,完了沐浴更衣,便到正殿去召开早朝。

    朝会一开始,第一件事要议的自然是对前方征战的将士赏功与对牺牲的烈士的抚恤。

    这是确保军心士气的大事,马虎不得。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牺牲的将士的抚恤更是要尽快落实,不能让士兵流了血,家属还流泪。

    这事秦牧每次都会亲自过问,十分重视。

    赏功与抚恤的事情整整议了一个时辰,才大致处理清楚。

    当然,普通士兵的赏功和抚恤,主要是由兵部根据各军的佥事上报的功劳薄拟定的,无须交到朝会上讨论。

    这事处理得差不多之后,已升为工部主事的黄振林当先出班奏道:“秦王,明初各省分设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挥使,此三使司分管省内军政刑法;

    明朝中页后又增设巡抚、分巡道、总督、总兵、镇守中官等职衔,虽是出于统一事权所需,但也导致了重要的机构重叠,象布政使等职权,实际上已基本被架空。

    如今天下战乱未平,人口锐减,人心思定。臣以为,我朝应顺应时势,削减一些机构,以减轻地方机构重叠所带来的弊端,减少俸禄支出,减轻百姓的负担。”

    黄振林一衣黑底绣祥云纹官服,腰缠革带。步履稳健,神态庄重,声音非常沉稳,这一番话可谓是说到秦牧心坎上去了。

    如果打开地图,就可以看到,目前贵州、四川、湖南、湖北、江西、安徽、江苏、浙江八省之地,基本已经在大秦控制之下。

    当然,按明朝的布政使司划分,是没有湖南、湖北、安徽、江苏这四个省的叫法的。

    湖南、湖北的地域在明代统称湖广;江苏、安徽两省的地域则是南直隶。

    秦牧暂时也没有拆分湖广和南直隶的意思,现在大秦初立。天下尚未统一,民生需要休养生息;

    把省份划分得越多,就意味着机构多,官吏多,俸禄多,扰民之事也更多,这不利于民众休养生息。

    其实一直以来,大秦都没有正式设立总督、总兵等官职,但也没有明令撤销。

    事实是。明代的分巡道和巡抚、总督都是因为叛乱多了,才逐步增设,最后形成定制的。

    详细说来,大致是这样。因为一些小叛乱,一州一县难应付,于是设立兵备道,统一几个州县的事权。这样才能有效镇压涉及几个州县的叛乱。

    如果叛乱波及一省之地时,布政使、都指挥使、按察使因各管政、法、军,三权分立。令出各门,往往导致相互扯皮,难以及时扑灭叛乱,于是又设立巡抚一职,统一全省军政法大权。

    如果叛乱涉及几个省,巡抚也没办法应对了,于是又在巡抚上面设立总督一职,统辖数省军政,比如之前吕大器的四省总督一职,就是为了对付张献忠的叛乱而设的。

    问题来了,道员的设立,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架空了州县官员的权力。

    巡抚的设立,又架空了省级官员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挥使的权力,总督的设立,进一步架空了巡抚的权力。

    如此一来,大部分官员的权力被架空了,但俸禄可没有架空。

    这不但造成了大量的机构重叠,还因此多开支了很多官员的俸禄。

    黄振林提出裁撤这些重叠的机构后,秦牧向殿中的大臣问道:“诸位大臣以为如何?”

    吏部尚书杨廷麟出班答道:“启奏秦王,明朝设立道员、巡抚、总督等职,是出于时事需要不得不为之。如今我朝治下,民心思定,百姓安居乐业,少有叛乱之事发生。因此臣以为,确实应该裁撤一些机构,以减少官吏扰民,使天下百姓得了休养生息。”

    内阁大学士李源出班说道:“启奏秦王,如今四境未平,天下未定,臣以为此事尚须谨慎行之,便是要裁撤,也需要想个妥当的办法,以免引发地方官员的恐慌。”

    不管什么时候,裁撤官员都是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作为既得利益群体,也是你统治的基础,你一但剥夺了他们的饭碗,就很容易引发官场的动荡,甚至引发政权的危机。

    李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现在的大秦看似蒸蒸日上,但敌人四面环伺的局面并没有完全改变,现在就向内部官员动刀子,确实需要谨慎才行。

    但另一方面,官员向来是设立容易,裁撤难,如果不趁现在体制没有僵化的时候裁撤,以后可就更难办了。

    所以裁撤秦牧是一定要裁撤的,关键就看怎么才能让因此引发的官场振动小些。

    大学士诸葛敏想了想说道:“秦王,臣以为,可酌情裁撤一些衙门,象兵备道这一级官员,臣以为还是保留的好;我朝统治下的地方虽然比较平静,但也不能保证就没有叛乱发生。

    兵备道的设立,有利于把叛乱扑灭于萌芽之时,避免事态扩大而难以收拾。因此臣以为,只要把兵备道的职权限制在兵备的范围内,不得干涉州县政法,保留兵备道是利大于弊的。

    到于总督一职,现在则没在必要设立。而巡抚一职,臣以为在情况相对稳定的湖广和江南,也可以裁撤掉,将军政司法大权还于三使司;

    至于新近开拓的地区,因情况特殊,军政未步入正轨,还是暂时保留巡抚一职,以统一事权,迅速恢复民生。”

    诸葛敏考虑得很周到,什么官职有必要保留,什么地方需要特别对待。都考虑到了。

    按他这么一说来,除了兵备道依旧保留作为地方常设机构外,巡抚一职也基本成了临时机构,一但地方治理上了正轨,巡抚一职便也要撤销,还政于三使司。

    这个方案是比较让秦牧满意的,殿大大臣反对的也不多。

    首辅司马安出班说道:“秦王,目前我大秦统一天下的步伐稳步推进,江淮新拓数府之地,西南尽纳贵州一省之境。这些地方都需要派遣大量官员前去治理;

    裁撤下来的官员,只要尽量调用到这些地方,而不是让他们罢官回家,相信所引发的反弹就不会很大。

    只不过各地的兵备道原本是直接向巡抚衙门负责,现在如果要裁撤巡抚衙门,而保留兵备道,则兵备道改辖于哪个有司之下,这需要详加斟酌才行。”

    这确实是一个需要谨慎考虑的问题。

    兵备道有其特殊性,它不可能单纯的只管兵备。所谓的兵备。肯定要涉及一些刑政事权。

    一但撤巡抚衙门,兵备道改辖于哪个有司之下,立即就会让哪个有司的实权大增。

    布政使司管政,按察使司管刑法。都指挥使司管军事,这是明初地方上三权分立的格局,而三使司又以布政使司为首。

    兵备道管兵备,但鉴于它的殊性。又不可能真的单纯只管兵,不涉政。如果让兵备道辖于都指挥使司下,则都指挥使司的实权基本上就凌驾于其他两使司之上。地方上“军”凌驾于“政”之上,这会产生很大的隐患。

    如果象明朝那样,兵备道道员由都察院派出,而改将兵备道衙门辖于都指挥使司之下,这看上去也能起到制衡的作用;

    但问题在于,让文官御史去管兵备,万一有事往往不起作用,那么设立兵备道岂不是多此一举?

    秦牧和大臣们讨论了许久,最后采取一个折衷的办法,让兵备道平时辖于布政使衙门之下,由按察使司监督。一但有战事,则自动归由都指挥使司指挥。

    这类似都五军都府与兵部分掌统兵权与调兵权,平时兵备道辖于布政使衙门下,让“政”凌驾于“军”之上,有利于地方稳定。

    一到战时,自然是以“军”为主,兵备道主动归于都指挥使司指挥,避免外行指挥内行。

    这么做自然也有很多常弊病,但每项政策,都不可能完全没有弊端,关键看它合不合事宜。

    合适的,就是最好的。

    *****************

    PS:七十多年前,我祖父寄回最后一封信,说他被编入了远征军,入甸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传回,昨晚无意中在网上得知,云南腾冲县有座“中国远征军名录墙”,于是想办法让人查了一下,名录墙上有我祖父的名字,何光武,二等兵。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籍贯,也就无法确定是否同属一人。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一夜难眠,恨不能立即到腾冲去看看,不过说来不怕大家笑话,上个月的稿费收入很微薄,来回的路费加上要住几天查证一番的话,一个月的收入都不够,只能再攒攒了。当年多少鲜活的生命,为了那场全民族的抗战抛头颅,洒热血。可是,家里人却连个死讯都收不到。我祖母年轻守寡,是个信佛的人,七十年间,时常去求神问鬼,只想知道我祖父是生是死。还记得前年,九十多岁的祖母弥留之际,还在迷迷糊糊的念叨,说看到我的祖父站在床边。那时是半夜,我听了她念叨,吓了一跳,随后忍不住泪如雨下,七十多年了,七十多年的牵挂有多漫长啊,我相信,祖父牺牲前最后一个目光,一定是投向家乡的,可家里人至今连个死讯都收不到

    不说了,再说泪水又下来了

    (未完待续……)

第461章 关中和山东

    ******

    确定裁撤哪些地方衙门,以及裁撤的办法和步骤之后,大朝会散去。

    秦牧匆匆用过午膳之后,又召集内阁辅臣与六部尚书,小范围讨论下一步的军事政治战略方针。

    兵部侍郎顾君恩说道:“随着寿州收复,淮河防线已经巩固下来,徐州方面,就象一柄伸出的剑锋,沿京杭大运河向北,可以威胁山东,如果是沿黄河水道向西北方向推进,则可以威胁开封、郑州等中原腹地”

    “慢着!”户部尚书一听顾君恩滔滔不绝的话,立即打断道:“秦王,臣虽然不懂军事,然但凡国之用兵,需张驰有道。我大秦这一年来,七万大军北伐河洛,二十万大军东征江浙。这次又出动十万大军收复淮南,虽然后二者勉强算得上内线作战,但因调动的兵力的数量庞大,同样损耗了大量的钱粮。

    秦王,并非臣要拖大军后腿,实在是现在国库支出太繁重了。除了军需开支外,还有皇城的工程”

    “刘尚书,皇城的工程你也拿来说,我大秦百姓可是捐献了近千万两,皇城的建设预算才四百万两,这不是还有大半节余吗?”顾君恩打断他道。

    刘伯全气呼呼地说道:“顾侍郎,你这是假装不知道还是真的傻?实不相瞒,银子国库里是还有些,但前方将军士靠啃银子能充饥吗?

    粮食,现在关键是粮食紧缺。修建皇宫的劳力有七八万人,每天要消耗多少粮食你知道吗?前方将士的军粮,还有数以百万计的难民需要赈济,不这是有银子就行的,再多的银子,你也要能把它变成粮食才行啊。

    朝廷的仓储都快空了。不能再动了,现在主要是靠向民间购粮支撑着,顾侍郎知不知道,朝廷大量向民间购粮,会导致市井之间粮价飞涨,普通百姓负担会因此加重,民以食为天,再这么下去,民怨会沸腾的”

    顾君恩被刘伯全驳得哑口无言,作为兵部侍郎。他考虑问题更多的是从军事角度去考虑,平时太仓里有多少存粮,那是户部的事,他也没有资格过问。

    秦牧安慰道:“刘尚书,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本王今日请各位大臣前来,只是想商讨下一步的战略部署,并不是要立即兴兵北上。”

    刘伯全还有些不放心地说道:“秦王。不是臣下拖大军的后腿,实在是这粮草真的不多了,现在离来年夏还有大半年时间,若是再举兵北伐。必定导致粮价飞涨,民生越发困苦。因此臣不得不提醒秦王,请秦王恕罪。”

    “刘尚书不必如此,好了。大家接着讨论吧。”

    司马安沉吟道:“秦王,巩固了淮河防线,臣以为。主力再从东线推进,有些不妥,无论是大运河水道,还是黄河水道,都难以与长江相比;

    也就是说,我军水师的优势在这些水道上未必能发挥出来,就算水师仍占一定的优势,但中原一带多为平原,随着战线的拉长,我军的后勤不可能完全依赖水道就能满足所有需求。

    因此臣以为,接下来我军的重心不防调整一下,秦王可还记得当初在武昌讨论是先下江南,还是先取西北的事情。

    目前关中因有凌战与艾能奇两面牵制,何洛会一直没法剿灭关中的义军,这是我军很好的机会。

    如今无论是军须用马,还是百姓农耕所须的牛马,我大秦都非常缺乏,如果能先夺取关中,就能通过茶马贸易,从河套、河西、陇右得到大量的牛马,以缓解大秦对牛马的需求;

    另一方面,由于战火阻隔,西北各地所需的各项物资也十分紧缺,夺取关中,打通西北的贸易通道,可以大大促进我大秦的贸易繁荣,增加国库收入。

    同时在战略上,控制了关中,可俯视中原,纵揽三边。从关中向山西、燕京推进,要比从淮南仰攻而上有利得多。

    我军只要在东线不断渗透,并保持一种大军随时北上的压力,让中原难以平静下来,把满清的兵力牵制在东线,则夺取关中就容易得多。”

    兵部尚书何亮频频点头,司马安一说完,他说接着说道:“云南方面,兵贵精不贵多,因此臣以为,有征南大将军崔锋一万多人马入滇足矣,后军大都督李定国所部实无须再入滇作战,只需要打能青藏东沿的入滇通道,使四川的物资可随时送入云南即可。

    张献忠入川时,四川民生遭到很大的破坏,但四川本是天府之国,只要善加治理,加上新式作物的推广,明年夏收之后,提供大军北伐关中的粮草应该不成问题。

    若是不够,再从湖广输道一部分,便不是难事。现在朝廷要做的是,先把战略方向确定下来,这样在粮草军械方面才好提前筹备。”

    在后世的史书上,有张献忠屠川的记载,说是张献忠把四川屠杀一空,象成都这样的大城,杀得只剩下几个人,还是躲在枯井里才逃得一命的。

    这种史料是不是满清把自己的罪行嫁祸给张献忠,秦牧不好确定。

    但现在,张献忠入川虽然也杀了不少人,但绝对没有象原来的史料上记载的那样,把四川杀戮一空。

    张献忠入川是打算把四川作为自己的根基之地来经营的。只要不傻,就不会把自己的根基之地杀戮一空,如果真这么干,后备兵源从哪里来,粮草补给从哪里来?

    很显然,张献忠不会傻到连这些问题都不去考虑,如果真是这样,还会不有那么多人追随他吗?

    另一方面,李自成、张献忠这些人起兵造反以来,杀人放火吃人肉,该干的坏事都干过,但基本上没有大肆屠城过,他们烧,他们杀,都是有针对性的,是为了逼使更多的百姓加入他们的队伍;

    他们的壮大的基础是广大的民众,所以他们不会象多铎那样,丧心病狂的不分男女老少将一地的百姓全部屠光。

    上次进入湖广时,张献忠驱使几十万百姓为兵,烧杀抢掠也是常事,这些都是事实,但从未屠一城,从未有丧心病狂到把一地的百姓全部灭绝,在长沙,张献忠甚至还约束军队不得抢掠,争取民心。

    因此说张献忠中屠川,从常理上就很说不通,难道张献忠一进川就疯了?

    现在的四川,因为历年战乱的原因,人口大概减少了三到四成,但只要善加治理,民生应该很快就能恢复。

    湖广方面,经过两年治理,加上新式作物的推广,吏治清明,大量民力的涌入,生产恢复十分迅速,从湖广抽调粮草,走襄阳,经商洛供给入关中作战的军队也不成问题。

    湖广加四川,来年夏收之后,进军关中是不成问题的。

    秦牧在滁州时,计划是先取山东,他再次把自己的构想提出,立即遭到了司马安的反对:“秦王,从形势上看,山东与中原为一体,而江淮却有鞭长莫及之嫌,先取山东,而中原未下,则山东便孤悬在外,难以守御。

    再者,山东残破,局限于一隅,夺下之后,不似关中那样,可以通过贸易弥补我朝的消耗,此时取山东,无异于将我军一支重兵投入牢笼,任鞑子围攻,实在是得不尝失。”

    “司马先生的忧虑,本王也想过,所以本王实则是想先取福建,一但成功,山东可通过海路与江南、江淮联成一体,进而可以威胁燕京,乃至辽东。”

    司马安一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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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思想不能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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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取福建,对于大秦现在来说,福建那八山一水一分田还是其次,关键是取郑家那支纵横四海的强大舰队。

    如果能掌握这支强大的舰队,大秦将如虎添翼。

    而要想让郑家乖乖归附,就不是光凭武力所能解决的了,需要运用一些巧实力才行。

    是先取山东还是先取关中的问题上,一时僵持不下。当然,这一点也不是十分迫切的,现在大秦还是先把四川治理好,同时着手解决福建,只有这两处地方捋顺了,是先取山东还是先取关中,才好定夺。

    力精图治,好吧,现在该力精图治,秦牧接下来,把大部分时间就用在了处理军政事务上,大臣们递上来的奏章,从不留到第二天,总是当天的事务当天处理完才休息。

    御书房里,薰香袅袅,温暖如春,韩赞周行走时,都尽量放轻了脚步,生怕打扰到秦牧。

    秦牧随手拿起了一份奏章,却是应天府上奏的一件案子,大致情况是,绍兴府余姚县有一个叫黄宗羲的读书人,在金陵大肆传扬他的“极端思想”,倡导制约君权,否定家天下的思想,毫无疑问,这是对君权的一种挑战。

    黄宗羲这一思想的提出,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应天府坐不住了,派人警告他这种挑战君权的行为。黄宗羲置之不理,依旧坚持四处传扬自己的思想。

    应天府于是以抵毁君王、妖言惑众之罪,将黄宗羲关押入狱。

    秦牧看了这份奏章,不禁洒然一笑,黄宗羲的大名他当然听过。不过现在的黄宗羲好象只有三十来岁,还不到四十岁。他的出身很不简单,他父亲黄尊素是鼎鼎大名的东林七君子之一,浙江余姚县人。

    余姚县自古以来可谓是人才辈出啊,前有严子陵、虞世南、谢迁、王阳明、何良臣等,个个是响当当的人物。

    黄宗羲也不赖,虽然在崇祯十五年曾入京参加科举考试时名落孙山。但身为东林七君子遗孤,又曾参与《留都防乱檄》事件,将阮大铖赶出金陵,名声很大。

    他现来传扬自己的这套思想。自然有很多人信奉,影响力必定不小,难怪应天府慌了神。

    秦牧拿着应天府尹的奏章,沉默了许久,这件事怎么处理,是要谨重考虑一下。

    黄宗羲在学术方面,无疑是个宗师级的人物,至少历史上他是。但是他的身份过于敏感,“东林七君子”之后。复社的核心成员之一。

    秦牧对东林党以及复社成员,一直以来都十分忌惮,能不用尽量不用,上次以肃清汉奸为名。抄了几百江南大族的家,其中大部分都是东林党人。

    东林党现在的影响力已大不如前,但尽管如此,想全部消除东林党的影响。还有很多事要做。

    不久前复社成员老之一的吴梅村,在苏州虎丘登高一呼,立即又能聚集起几百名复社成员。这就是最好的说明;

    对此事,秦牧有着足够的警惕,还为此狠狠地敲打了黄连山一顿。

    说实话,秦牧很想通过黄宗羲这个罪名,再撒上一网,再捞一批东林党人上来修理,进一步削弱东林党人的影响力。

    事实已经明证,东林党对这个国家没有多少用处,相反,如果没有他们搅局,明朝不会亡得这么快,华夏衣冠甚至不会丢。

    但秦牧也就是想想而已,如果以言论及罪,此例一开,对大秦谈不上什么好处,稍有点思想的人,会因此变得保守、沉默,对整个民族的发展,也没有什么好处。

    而且,现在秦牧正指望顾炎武、傅青主他们一起努力,对朱程理学所造成的保守之风进行批判,一但以言论加罪于人,对这种批判的开展也非常不利。

    既然没法再撒一网,拿一个黄宗羲开刀就没什么意思了,留着他吧,说不定引异一下,他还能弄出一套民主思想出来。

    秦牧拿起朱笔,正准备作朱批,心中突然一动,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跃上心头:要不把东林党人都送到欧洲去“留学”让他们祸害欧洲去,或者在欧洲学习一下西方的知识

    这个念头在秦牧心头千缠百绕,久久不去。

    “哈哈哈”

    秦牧突然独自大笑,吓了侍候在旁的韩赞周一跳,他连忙小声问道:“秦王,可有何吩咐?”

    “呵呵,还真有点事要你去办,听说过王夫之这个人吗?”

    “回秦王,奴才听过,秦王可是要见此人?”

    “嗯,你去安排一下”秦牧沉吟了一下说道,“先安排一下吧,过了年再说,到时本王说不得要出巡一趟,你安排他到时与本王同行吧,本王要与他聊一聊。”

    “秦王放心,奴才一定会将此事安排妥当。”

    秦牧颔了颔首,然后在应天府尹的奏间上批下:大秦不以言语及罪,把人放了吧。

    秦牧看过一些皇帝的朱批,用语很有意思,象“知道了”、“该部知道”、“该部议奏”、“已阅”、“同意”这些简单的口头语在皇帝的朱批中是用得最多的。

    如果你认为皇帝的朱批都是文绉绉诗一样的语言,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皇帝一天要看无数奏章,朱批能简洁当然会尽量简洁。

    放了黄宗羲,一来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胸襟,二来,现在最需要改变的不是什么政治体制,而是人们的思想;

    顾炎武他们刚刚掀起批判朱程理家的思想浪潮,突然以言论入人之罪的话,弄不好这股好不容易掀起的思想浪潮,会因此无矢而终,这是秦牧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大明为什么亡?大明亡于思想僵化,亡于固步自封这种思想秦牧还打算再堆上几把火,再烧一烧,绝对不能停,一定要烧出一个新的思想变革的时代来才行。

    这火到底怎么烧,得有点讲究,秦牧为此又陷入了深思

    王夫之这个人,在后世与黑格尔并称东西方哲学双子星座、中国朴素唯物主义思想的集大成者、启蒙主义思想的先导者。

    他这种思想无疑正是秦牧需要的,什么“天人合一”、“理在气先”、“理在事先”,精神先于物质存在的唯心论必须尽快终结,华夏才能在一个光明的未来。

    而只要自己扶植一下,这个终结者未必不能叫王夫之。他的思想光芒未必不能照耀全世界。

    明末其实是一个思想变革的时代,有着很多大师级的哲学家。

    可惜满清入主中原后,实施那种畸形的统治,对汉人思想的钳制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遍又一遍的文字狱,弄得读书人都成了应声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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