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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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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卿猜着,肯定是容九娘给十一娘送的信,他们才上宫门口等她来的。
虽然时间还早,但因为柳成展有事,所以柳元卿也只得与黎昊说道:
“大哥哥,咱们就此分开,妹妹先回家去了。咱们改天再约。”
大皇子和韩王就在不远处,黎昊并没有多说地点了点头。
见柳成展被郭整送回来,还带着个小太监,着实吓了楚仪信一跳。
郭事手里还拿了个深蓝色皮的本子,上面几个大字《海城公日事薄》。
郭整给楚仪信行了礼,然后让人喊了明升来,将皇上的口喻传给了明升。
明升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出来了这个东西。
当知道《海城公日事薄》记得是什么的时候,更是如遭遇雷击一般。
他在宫里多年,听都不曾听过。
而郭整是管传不管解释,传完口喻,便就回宫复旨去了。
明升全身的关节,就像是一个几十年没打开过的门轴,滞而难动,一节一节地转过头来,瞅着柳成展,想不出个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柳成展沉着脸,端着他那已经快散了架的国公爷架子。
他的心也在哀嚎。
刚在皇上哪儿,他不单不敢抱怨,还得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可是回到了家里,瞅着楚仪信那殷切的眼神。
柳成展想哭。
以后他不单睡不了小妾,外室更不用想。
以前他暗地里报怨老妻不听话,现在想想,就在早上之前,他还是幸福的。
现在老妻听不听话已经不重要了,老妻都不能生气伤心,稍微要是露出不高兴来,那他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就是卷辅盖回柳城,皇上要是想磋磨他,也是一样的。
楚仪信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这也实在是难以忍住,于是皱着眉问道:
“国公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成展没注意到楚仪信说得话,却看到了楚仪信皱到一起的眉头。
就见郭事拿起了笔,打开日事薄,就要往上写,嘴里还叨咕着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楚夫人皱眉,似是有些不高兴。
楚仪信……
柳成展心下大急,又不敢拦着不让郭事记,情急之下喊道:
“郭公公慢着,夫人、夫人没有不高兴,真的没有。”
郭事不解,说道:
“可是奴婢见楚夫人皱眉了。”
柳成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堆着笑脸道:
“夫人、夫人有不高兴吗?”
楚仪信吓了一跳,见柳成展都急出汗来,虽然狐疑,仍是说道: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已。”
柳成展真的非常的感激楚仪信,拉着郭事道:
“听见没有?夫人根本就没有不高兴,你别乱记害我。”
郭事直愣愣地“嗯”了声。
楚仪信将身子往柳成展的反方向倾,怕怕歇歇地瞅着柳成展,眉又拧到了一起,问:
“国公爷,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国公爷早上说有事出去,怎么就进了宫,还带了个公公回来?”
郭事:
“夫人又皱眉,疑似不高兴!”
柳成展大惊,脑袋一急,头顶发热,好在他还有一丝丝的理智。
拉着楚仪信就往内室里走。
郭事要跟着,柳成展道:
“出去,我和夫人有话要说,你不宜跟着。”
郭事据理力争:
“可是皇上的命令,让奴婢无论国公爷走到哪儿,都要跟着,一定不能错过了国公爷的任何行动。并且不能让夫人、长公主殿下生气。”
柳成展气得,突然硬气说道:
“内室不准进,要不然你就进宫去问皇上。”
明升在边上瞅了瞅,一拉郭事道:
“你小子,这次就通融通融,只要夫人不生气就行了。也不知道郭整是怎么认你当干儿子,看着挺机灵的,这会怎么就笨了。”
柳成展将楚仪信拉进内室,将丫头婆子撵了出去,关上房门,急忙坦白从宽。将他一早上干什么去了,被大皇子下套、请到皇宫里的事,全都说了。
楚仪信这回是真的怒了,再怎么说,柳元卿也是她的女儿。
怎么能就这样轻易的定出去?
“国公爷,你……你……,太过份了,你怎么能……”
楚仪信气得在地中来回的踱步:
“大皇子能干出这种事来,说明为人就不正,你怎么能为了自保,就随便给元卿定婚?你……你太过份了。我,我……我要和你和离。我……我这就让人去喊我哥哥来,咱们和离……”
柳成展可是吓坏了,楚仪信还没这样生气过。
其实事后细细想,柳成展也颇为后悔。
当时也是突然见着大皇子,吓着了,所以才会写下那种东西。
柳元卿虽然是他女儿,但决不是个听话的。
更何况家里的夫人,虽然说对他言听计从。
但上次黎阳和柳菲莫的事,就能看出楚仪信心里,孩子的地位也挺重的。
但他还是没想到,楚仪信竟然说要跟他和离。
这要是再闹,那他可就真的没法活了。
于是,万急之中,柳成展“扑通”一声,便就给楚仪信跪下,发誓:
“夫人、夫人原谅为夫这一次,为夫下次再不敢了。为夫发誓,以后一心一意对夫人,对元卿,关键时刻,就是牺牲为夫自己,也不敢再想动元卿的歪主意的。”
楚仪信还是不高兴,淡淡说道:
“我也知道,国公爷送走了赵姨娘生气,可是国公爷不再纳妾又不是我不让的。现在国公爷做出这种事来,还让人抓着,闹到了皇上哪儿。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我娘用不了晚上,就会派人来问,说不得又要说我,你让我怎么办?”
虽然是质问,但楚仪信一辈子和软惯了,又见柳成展跪下,所以语气却是和软得很。
楚仪信拉柳成展道:
“国公爷先起来说话,跪着让人见了,成何体统?”
柳成展知道楚仪信心疼他,以前他一直觉得那是应当应份的。
可是现在不同了,再听见楚仪信即使质问他,在他闯了这样大的祸的时候,说话还这样的和缓,实在是感激涕零。
166 责难
柳成展跪地不肯起来,苦苦哀求:
“夫人若是不原谅为夫,那为夫就一直跪着不起来。
他就拿准了梦仪信心软,见楚仪信迟疑,于是再接再厉道:
“为夫知道错了,真的再不这样了。夫人再给为夫一次机会,若是再有下次,任夫人为之还不行?咱们少年夫妻,赵姨娘也走了,菲莫也已经去了奉亲王府,以后为夫也不再畜妾,咱们俩个,守着和哥儿、安哥儿还有元卿,正是好日子呢。”
楚仪信心下有些松动,毕竟也是一辈子的夫妻。
她打嫁给柳成展那一天,她娘便就叮嘱让她好好跟着柳成展过。
即使后来她姐姐当上了皇后,经常说她的,便就是不要仗着姻亲,在婆家作威作福。
楚仪信没有公婆孝敬,但做为妻子,贤淑二字,楚仪信可是一刻不敢忘的。
柳成展又说道:
“再说,夫人就是不为为夫着想,和哥儿成亲在即,夫人就不为儿子想一想?夫人若是果然这时候跑回娘家,让儿子以后怎么在媳妇面前抬起头来?”
这话说到了楚仪信的心坎上,她的儿子娶亲在即,再怎么的,也要忍了。
更何况柳敬和要娶的可是万金公主。
楚仪信拉柳成展道:
“国公爷起来吧,妾也没有别的希望,只希望国公爷以后收敛一些,咱们孩子也大了,闹出什么事来,弄得满城风雨的,对孩子影响不好。”
柳成展终是松了口气,边往起站边说道;
“夫人教诲得是,为夫一定记得。”
楚仪信好哄,可是柳元卿可就难了。
柳成展起来,拭了拭汗,终是小松了口中气。
可是还没等柳成展彻底放松,外面传来了丫头的声音:
“国公爷、夫人,天邑长公主回来,向国公爷、夫人问安来了。”
柳成展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拉着楚仪信的手道:
“夫人,救为夫。”
楚仪信脸子沉了沉,到底还是心软,说道:
“希望国公爷下不为例。”
柳成展连忙保证道:
“就元卿那脾气,我下回有那心,也没那胆了。”
见柳成展说实话,楚仪信忍不住笑了,觑着柳成展的脸色不好,紧忙收了笑,拽了拽衣服,说道:
“让元卿进来吧。”
楚仪信对柳成展道:
“国公爷坐吧,其实国公爷不了解元卿,元卿最是懂礼的孩子了。”
柳成展尴尬地一笑,点头道:
“以前是我对她有偏见,以后一定改。”
楚仪信点了点头。
门被丫头打开,然而跟着柳元卿进来的,却是柳敬和、柳敬安兄弟。
柳成展心底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由于太过着急,柳成展连午饭也没有吃,现在一见着这哥仨一起来来,不由得便就紧张。
然后,胃就有些疼。
哥仨个笑盈盈地上前,给柳成展、楚仪信见礼。
只是柳成展见柳元卿笑得越是开心,心下越是紧张,然后胃一阵阵地咕噜咕噜地叫唤。
楚仪信由于离柳成展站得近,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问道:
“国公爷没吃午饭?”
柳成展也不好说被秦王抓了,然后皇上召见完,接着就被郭整压送回来,哪儿有什么机会吃?
只得尴尬笑了笑,然后对站着的哥仨说道:
“都坐吧,刚说只有元卿,怎么你们三个这么巧,一起过来了。”
柳敬安小,最是沉不住气,先问道:
“儿子刚跟着哥哥去街上,听了些不三不四的话,回来想问爹爹一声,到底怎么回事?刚好在门口,碰见姐姐,就一起进来了。”
柳敬和跟着说道:
“是呢,儿子也是焦急,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都传开了,说是爹爹在外面养了外室,竟然是秦王府主薄的妾不说,还是前庞贵妃的亲戚?爹要将元卿定给大皇子?”
柳敬安不等柳成展回答,接着问道:
“大皇子已经被褫夺了秦郡王的封号,秦郡王府的匾额也被拆了下来,改成了大皇子府。由于没有现成的匾额,先暂时空着呢。爹,到底是怎么回事?爹真将元卿定给大皇子了?”
柳元卿冷笑着瞅了柳成展一眼,笑道:
“哥哥弟弟放心,咱们的爹爹倒是想学刘邦来着,可惜这事被皇上知道了,就是想牺牲我,也不成了。哥哥弟弟放心,我嫁不了大皇子。听说皇上稍后会给大皇子赐婚,只怕黎阳、哥哥的婚事要往后了,毕竟大皇子比较急。”
柳成展瞅着柳元卿,这时候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
“是不是你?”
柳元卿笑了,不以为惧迎着柳成展的目光,嘴角一勾:
“爹爹说得什么意思?女儿不明白,什么是我?我怎么了?还请爹爹明示才好。”
柳成展一拍桌子,一脸恍然大悟地问道:
“你说,是不是你通知的巡城使?要不然怎么那么巧,你就是怎么走,也不可能走到彩云巷去。”
只要一想到这可能是柳元卿算计他的,柳成展便就将郭事、明升忘到了一边。
怒火直冲到了脑瓜顶。
可真是怒发冲冠了。
就真的是她,她也不可能承认。
柳元卿嗤笑:
“爹爹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女儿再不孝,难不成能掐会算?女儿又怎么知道平日里,一派端方正直的爹爹,会养外室?更何况那明显就是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王、楚王的伎俩。我先在宫里还听说,爹爹养外室,竟然还怨到女儿身上了呢。”
一歪着,柳元卿眨了眨大眼睛,问道:
“女儿什么时候说过不让爹爹畜妾了?更何况听宫里太监说,爹爹养外室许多年了,而且是三个月一换。女儿还一直羡慕赵姨娘,独得爹爹的爱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柳成展被柳元卿问了个哑口无言。
柳敬和身为长子,到底稳重,对于柳成展的行为不满,却也忍在了心里。
可是柳敬安便就怒了,跳脚说道:
“爹爹这是上外面告诉京城里的人,母亲不贤?爹爹……”
郭事密切地注视着楚仪信和柳元卿的表情、反应。
准备着随时往本子上记。
这时候,外面婆子进来,说道:
“国公爷、夫人,太夫人派了个婆子过来,说是有话要问夫人,希望夫人单独见一下。”
167 聪明的哥哥
楚仪信没有公婆,这个时候,被下人称做太夫人的,就只有楚仪信的母亲,杨太夫人了。
派人过来,很明显,也是听了外面的传言。
楚仪信人虽然老实,但却不是笨。
现在家里的局面,可以说,正是她最想要过的。
一个一心一意对她的丈夫,虽然说柳成展是无奈之举,但楚仪信也不是个矫情的人。管他是不是发自内心的,总之现在老实的,对她好她就知足。
然后孩子也全都是自己的。
说实话,小妾的孩子,她假装着喜欢了这么些年。
她心里有多难受,只有她自己知道。
现在小妾,庶女全不见了。
这全亏了,她生了一个好女儿。
楚仪信再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当年将柳元卿送进宫里养,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不过在楚仪信庆幸的时候,柳成展却在后悔。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当年他不是被赵姨娘迷昏了头,皇后再喜欢柳元卿,楚仪信要是不松口的话,最终也只得作罢。
皇后自己没了孩子,总不能做出抢妹妹孩子的事来。
是他,是他被赵姨娘几句话哄得,便就动了歪心思。
想让楚仪信将柳菲莫抱到身边,当成国公府的嫡出女儿来养。
当初中下的因,结出了现在的果。
柳成展在心里哀嚎,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会死死的抱住柳元卿,不让送进宫里去养的。
也不知道是楚仪信不会教孩子,还是怎么的。
柳菲莫竟然教成了那样?
可是,楚仪信却是在想,如果柳元卿是她带大的话,弄不好,性子脾气,有可能就是第二个她。
窝窝囊囊,无论多么难受,都不敢说出来,只能自己忍着。
楚仪信站起身来,上前扶住了柳元卿,心下虽然感激女儿为她做得事,却又说不出来,吭吭唧唧了好一会儿,憋出一句:
“元卿先回去了,你外祖母派了人来,你爹也还没吃午饭呢,娘晚上去你哪儿,乖乖的。”
柳元卿见她娘瞪着一又大眼睛,水盈盈的,倒也能感受到她娘的心情。
只是柳元卿习惯像个刺猬似的,她娘突然这样看着她,她倒不好意思起来,说道:
“娘自己没有事吧?外祖母总吓唬娘,这一点不好,哪天女儿去了舅舅哪儿,一定要跟外祖母好好说说,像娘这么乖的媳妇,全京城都找不着了。用不用女儿陪着娘一起去见来人?”
楚仪住笑道:
“不用,你也出去多半天,累坏了,快回去休息吧。”
柳元卿瞅了眼一脸菜色的柳成展,脸更似开了花一般。
柳敬和、柳敬安兄弟还没有问出问题来,不想走。
柳元卿笑道:
“大哥、安弟,咱们走吧。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会跟你们说的,就别烦爹爹了。让咱们的爹爹一个人呆会儿,砸个东西出出气,要不憋坏了,可就不好了。”
柳敬和、柳敬安兄弟也看出来,这次的事,他们的爹肯定是不但没有得着甜头,只怕是又吃了大亏了。
于是,很是从善如流地和着柳元卿出去。
柳元卿笑不可支地将柳成展的事,巨细无遗,当然将她和黎昊给摘了出去,还有最终的结果,说与这哥俩个听了。
柳敬和、柳敬安兄弟听得是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我们能同情咱们爹吗?”
柳元卿很大方的点头道:
“可以,同情吧。其实我也很同情爹爹啊。不过你们同情爹爹的同时,不为娘开心?你们还没看出来?这可是咱们娘一心想过的日子。”
柳敬和、柳敬安心有戚戚。
柳元卿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由得问道:
“哥哥眼看着就要结婚了,不会婚后也想畜妾吧?”
被突然点到名的柳敬和,没想到柳元卿这样直白地问他,先是愣了下。拿出当哥哥的威严来,轻斥柳元卿道:
“你胡说什么呢?即使为兄娶得不是公主,为兄也不会畜妾的。远得不用说,咱们的爹爹要不是因为赵姨娘和菲莫,何至于丢这么大的脸?弄得咱们在外面,也抬不起头来。”
柳元卿听了很高兴,连忙诚心诚意地向柳敬和道歉。
想到自己未过门的媳妇,柳敬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又说道:
“虽然为兄不知道她的脾气属性如何,但她能入得了元卿的眼,应该是不错的。”
柳元卿不服,说道:
“哥哥胡说,她才没有入我的眼呢。哼,我跟她最是不和气了。明儿嫁到咱们家来,我要是跟她有意见了,哥哥向着媳妇,还是向着妹妹?”
这个问题很尖锐,转头见柳元卿虎着脸,柳敬和识相地说道:
“当然是向着妹妹,媳妇是外人,妹妹才是一家子的骨血。哥哥怎么可能向着外人呢。”
柳元卿很高兴,待到了分路口,柳元卿笑问道:
“哥哥、弟弟要不要去妹妹哪儿坐坐?”
柳敬和、柳敬安同时说道:
“我们也一直在外面,才回来,连衣服都没有换,改日再去吧。”
柳元卿也不强求,便就转到她天邑小府的路上,回去了。
看着柳元卿走远了,柳敬安忍不住问:
“哥,要是嫂嫂也这样问你,你也这么回答?”
柳敬和笑道:
“这你就多虑了,元卿还是小孩子呢,万金公主看起来,性子很好,应该不会问这种小孩子的问题。”
柳敬安瞅着柳敬和,挠了挠头,说道:
“那个大哥,别说弟弟没有提醒哥哥,据弟弟的观察,万金公主的脾气,决没有哥哥想得那样好。而且,她和姐姐从小就打出仇来了,哥哥还是提前想好了的好。别到时候,再慌于应对,可就是不好了。”
柳敬和一听,不由得说道:
“不能吧?”
柳敬安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
“很能。哥哥也不想想,即使后来她俩个长大了,见面哪次不是针锋相对了?嫂嫂可从没让过姐姐呢。而且姐姐好像无往不利,却每次在嫂嫂哪儿,占不着便宜呢。”
柳敬和这下也挠头了。
他要好好想想,这要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明儿真在一个府上了。可就热闹了。
168 想到
平时可以将两个人分开,但万金公主既然嫁进国公府,那么就要像别人家的媳妇一样,给公婆晨昏定省。
她俩个这时候,却是一定会碰面的。
柳敬和不由得想到,柳元卿和万金公主,一面站一个,让他选谁的情景。
立时柳敬和一个头两个大。
他忍不住在心底哀嚎,万万没想到,因为看着他爹,一辈子碌碌无为的,将心思都放到了妾上。
然后看着他娘面上笑,却背地里哭。
所以,他在很小的时候,但就立誓长大了一定不养妾。
柳敬和还以为,他决不会受夹板气的时候。
他娘又是个和软性子,肯定不会做出难为儿媳妇的事来。
天哪,他们家里没有婆媳问题。
难道会天天上演姑嫂大战?
柳敬和瞬间觉得心情十分的不美好了。
柳敬安这时候万分庆幸,皇上没给他赐婚。
而且适合他年纪的公主,好像也没有。
柳敬安一面在心里同情他哥,一面暗地里幸灾乐祸。
柳元卿回到天邑小府上,周嬷嬷笑着迎上前,端了一碗冰甜汤递给柳元卿,笑道:
“长公主殿下今儿出去玩得可开心?先听说长公主殿下回来,老奴就让厨房烧水,殿下洗澡吗?”
柳元卿接到手里,喝了口,冰冰甜甜的,很是解暑热。
一见到周嬷嬷,柳元卿的眼睛眯了眯。
离心的事,总要解决。
现在大皇子完了,但还有韩王,萧贵妃皇上也没有做处置,只是让萧贵妃在西兴宫里反醒。
看样子,皇上并没有因为大皇子的事,要降罪于萧贵妃。
柳元卿泡到了浴盆里,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闭着眼睛,后背靠在了浴盆边上。
大皇子已经完了,虽然说没有逐出皇宗族谱。但去守皇陵,就等于昭告天下,大皇子与太子无缘。
明儿大皇子结完婚,便就会搬离京城。
皇陵和京城虽然不远,但是皇陵有兵守着。
而大皇子守皇陵,其实就等于变相监禁在了皇陵里。
以后,大皇子若再想有任何动作,都逃不过守皇陵将领的眼睛。
可是,柳元卿从皇宫里出来时,听闻有不少老臣,在听了大皇子的事后,都急匆匆地赶往宫里,向皇上代大皇子求情,要力保大皇子。
毕竟在许多忠直老臣的眼里,大皇子并无大错。
更何况,木秀于林,风必催之。
大皇子这样,也许正是中了其他皇子的设计,也说不定。
而且最为可能的,便就是楚王了。
皇上正在气头上,让那帮子老臣全都跪在了勤政楼的外面。
夏天的太阳,而且正是中午,只怕有老臣挺不住,要晕了呢。
柳元卿并不关心这些。
管理天下是男人的事,她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只是……
柳元卿嘴角微勾。周淑妃和楚王,对于大皇子还是不放心。
只要萧贵妃还在,虽然不得圣宠,但也还没到皇上厌倦的地步。再加上拥长的老臣还在,周淑妃和楚王,于心难安啊!
所以,他们将周嬷嬷依然留在她身边。
离心十七岁,十七、八年前,京上发生过什么事呢?
柳元卿掰着手指数。
当今天皇上,十七年前登基。
周淑妃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肯定是能够一举搬倒萧淑的事。
会是什么事呢?
这事肯定不能是离心干的。
十七年前,离心还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那就是离心的父母?
柳元卿想,能联系上宫妃的,应该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嘉兴王府里的女人。
如果离心的母亲是嘉兴王府侍女的话,十七年前,皇上从嘉兴王府,搬进了皇宫。
正是可以趁乱逃走。
只是,若说是嘉兴王府的丫头的话,那离心只能是皇上的女儿。
柳元卿想得脑子都打了结,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原故。
能让周淑妃放出周嬷嬷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事。
若是让周淑妃寄予厚望,便就是一下子能搬倒萧贵妃。
柳元卿想,能够搬倒萧贵妃的事,肯定是皇上知道了,会大发雷霆。
会是什么事呢?
柳元卿心下有个声音,会不会和皇后失子有关?
可是皇后失子,是在楚王出生之后。
楚王今年二十三岁,皇后的两个儿子,是在楚王一岁左右的时候出事的。
是在冬天。
太子得了风寒,那时虽然在嘉兴王府,再不受宠,也还是皇孙,太医诊脉喂药,可是太子就是不见起色。
皇后衣不解带的在边上看护着。
对太子就疏于照顾。
于是在那年的冬天,当时还是嘉兴王妃的皇后,失去了她的两个儿子。
柳元卿自小住在宫里,这些都是后来,秦嬷嬷、段嬷嬷说给她听的。
所以,皇后不喜欢冬天。
每年的冬天,都会大病一场。
柳元卿猛地从浴盆里站了起来,吓了侍候着她的十一娘、离心、离喜几个一跳。
离心连忙问道:
“殿下怎么了?奴婢刚才放热水,可是烫着殿下了?”
柳元卿没出声地摇了摇头,抬脚从浴盆里走了出来,离心几个连忙拿了巾布为柳元卿擦身体。
然后拿了长身的中衣来,为柳元卿穿上。
十一娘为柳元卿往干了绞头发。
紫香丸!
但是,这个人决不可能是皇后身边的人。
也不是当年侍候过太子、太子的人。
因为那些人,死得死,没有死的,皇上登基站稳脚跟之后,算后帐的时候,也全都清理了。
再说时间也对不上。
柳元卿的心,从没像今天这样跳过。
离心的娘,或许就是萧贵妃身边的丫头。
帮着萧贵妃,说动了侍候太子人,或干脆是她自己亲自动手,骗太子吃下紫香丸。
事后,萧贵妃要杀人灭口。
那个丫头也许感觉到了什么,向周淑妃求救。
当年,皇上还只是一个不怎么受宠的皇子,虽然萧家、周家都看好皇上,但庞妃、延宗王还没有倒。
所以,周淑妃便就将那个女人偷偷的放出了嘉兴王府,并藏了起来。
周家的根就在巡城使,藏个把人,不让人找到,应该还是绰绰有余。
蛰伏了这么多年的周淑妃,出手,就想要了萧贵妃的命。
便就想到了这个女人。
169 话本子
可是周淑妃又想让那女人出来,却又不想暴露自己当年知情不报。
因此上,便就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柳元卿侧着身子躺在床上。
十一娘细细地为她擦拭着头发。
柳元卿将黎昊给她的,装有紫香丸的小瓷瓶,紧紧的捏在了手里。
黎昊给她时,她就已经猜着了。
只是后来发生些事情,一打岔就给忘了。
她猜得是不是真的呢?
柳元卿不知道。
但是,她不能将这些说给她的姨母听。
也不能告诉皇上。
柳元卿虽然很少看见皇上发火,但皇上对她姨母的好,她也是能看得出来的。
人都说爱屋及乌。
柳元卿自认为,她并不比黎茉几个好。
皇上之所以宠她,决不是因为她可爱、漂亮。
而是因为她姨母喜欢她。
那么,如果她将手里的紫香丸交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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