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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情撒旦:蜜月下堂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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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着车子已经来到咖啡厅的门口,胡喜喜让杨如海先下车,自己进停车场把车停好再步行出来。
容我拖沓地过渡一两章哈,精彩在后头!
第三十五章 真相大白之一
第二日一早,梁秉文的父母带着潘柔的父母来到医院找杨如海,他们听了梁秉文的话,半信半疑,强烈要求马上找杨如海求证。
杨如海刚上班,今天她不用到门诊,便带着潘柔父母来到顶楼,七年前,潘柔便是从这里一跃而下,留给大家的除了是惋惜之外,还有悲伤痛恨。
潘柔父母上前握住那根似乎还带着温度的栏杆,老泪纵横,丧女之痛,无论过去多少年,依旧刺痛着父母的心。
杨如海撑起一把伞,一缕幽魂在伞底形成。
潘柔父母先是一惊,继而凄凉地哭了,他们没有立刻上前,而是一步一步慢慢地搀扶着走过去,潘母凄然道:“三十三年前,我在这家医院生你出来,你是个不足月的婴儿,出生的时候特别孱弱,一味沉睡,连啼哭都没有力气。那时候,为我接生的医生把那么轻的你放在我的双腿上躺着,一路把我推出产房,你的蠕动从我双脚一路传到我的心里,当时我心里盈满感动和感恩,我发誓,一定要你成为一个最幸福的女儿。出了产房,你爸爸抱起你,我们已经有过一个儿子,但是你爸爸抱起你的时候,双手依旧微颤,他说,抱着的像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我骂他,哪里有人把自己的孩子比作东西?你爸爸憨笑,凝视着你尖细的脸说,不管,总之是属于我的宝贝。他为你取名柔,希望你有柔和慈善的心。在医院几日,你偶尔会张开眼睛看我们,一直沉睡的你身体开始黄疸,我和你爸爸紧张得不得了,医生要抽你的血,从你的脚板底抽,那是你第一次哭得如此尖锐,那时候,我和你爸爸的心都拧起来了,我发誓,不能让我的宝贝受一丝一毫的痛楚。”
说到这里,潘母已经近乎虚脱,说不下去了,潘父搀扶着她,她从牙缝间说出最后一句:“但是,三十三年后,我重新来到这家医院,但是我不是去产房,我去太平间,去认领我视若珍宝的女儿潘柔,人心肉做,你如何能这么残忍对你的父母?”
潘柔嘤嘤痛哭,跪在地上:“爸爸,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产房,太平间,生死一线间。
杨如海看过许多生生死死,但是听到潘母发自内心的诉说,她的泪水也禁不住涌上来。有时候,最能感动人心的,不是爱情,而是亲情。她自小离开父母,但是父母留给她的爱已经足以燃点她未来的路,她不会做自毁的事情让父母伤心难过。
“错了?那你知道你错在哪里?”潘母想厉声责骂,然而之前对她的种种愤恨都被心中那份柔软击倒,这句话出口,也只是带着一丝怒气的哀问而已。
潘柔哀哀抬头,沉痛的脸在她的眸光接触到梁秉文之后重新变得执狂怨怼,她冲着梁秉文大骂:“你还敢来?你还敢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杂种,不要脸,下流无耻,好,好,反正底下冷寂,正好拉尼作陪,看你和那贱人如何能双宿双栖?”说罢,便想不顾一切地冲向梁秉文。
杨如海一把拉住她,厉声道:“站住,你想魂飞魄散就冲出去。”她如今没有上人身,光天白日之下不能暴露在阳光中,否则会消磨她的阴气,最终会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就魂飞魄散,和你无关!”潘柔回头瞪了杨如海一下,用尽全力挣扎,却半点动弹不得,她也知道杨如海的神通,所以挣扎了几下便没有再徒劳。
潘父潘母见此情况,伤心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不到时隔七年,她依旧在记恨执着这件事情。她所谓的知错,并非真的知错啊。
梁秉文冷声道:“没错,我已经和李辰结了婚,现在很幸福,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打算要一个孩子,或许是一个女儿吧,将来,我会告诉她,她的父母是几经辛苦,受尽折磨才换来现在的生活,我要她珍惜身边的人,珍惜生命!”
“放你的狗屁,梁秉文,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我看你们能好得了多久?我就知道你忘记不了李辰,我就知道你们趁着我怀孕的时候做一些男盗女娼的事,你不嫌丢脸我还觉得肮脏。”潘柔破口大骂,声音尖锐而执狂,杨如海早布下结界,没有可以看见这一切,更没有人可以冲进来。
梁秉文一字一句地道:“我梁秉文敢当天盟誓,和你一起这么久,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和你之间,已经无话可说!”说罢,他退出一边,没有再发一言。
潘柔轻蔑地冷笑,“好,真有种,当着我父母的面你当然可以说得冠冕堂皇。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亲眼撞破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们肮脏的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认吗?我告诉你,要不是你这对狗男女身上都带着当年在城隍庙求来的符咒,我早就弄死你们。既然你说没有私情,为何还带着那年你和她一起去求的平安符?若是没有私情,当年我问你的时候,你说那布袋里装的不是那道平安符,而是你妈妈给你求的。我也真是太蠢了,要到我死了之后去找你们,城隍出来对付我,我才知道你足足骗了我几年的时间。梁秉文啊梁秉文,你真是有脸说啊!”
梁秉文把脖子上的符咒一扯,甩在地上,冷然道:“好,既然是因为符咒你无法对付我,现在,你现在来对付我,我梁秉文无愧天地,不怕你!”
潘柔面容陡然狰狞起来,嘴里发出一丝叽里呱啦的声音,杨如海知道她在念咒语,做了冤鬼七年,倒也学了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这个法术可以为她暂时阻挡阳光的杀伤力,但是也只有几分钟时间而已。
好吧,且让她认清楚事情的真相,有些事情自己经历,会比任何解释来得有用。
第三十六章 真相大白之二
潘柔用尽全身的力气,伸开双手往梁秉文推过去,只是双手刚接触梁秉文的身体,便被一阵电流击中,然后梁秉文脑子里的某些记忆像是湖水一般往她的脑子里倒灌。
先是深爱李辰,继而和她背叛李辰,对李辰愧疚,忘记李辰,开始和她恋爱,然后是出来工作,结婚,被她严密监控,觉得郁闷,被领导责罚,被同事耻笑,被女同事排斥,领导多番责难,见客户晚归,电话查岗,然后还要让客户接电话,客户用异样的眸光看他,他心中烦躁,回家发脾气,她寻死觅活,甚至恶意刁难,无理取闹,他怕她出意外,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哄她,她拿乔,要他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证明他的真心,工作不如意,没有人缘,同事见到他不是掩嘴偷笑便是埋汰他,她怀孕,他努力工作,早出晚归,她思疑他外遇,开始查他,她烦躁,用尽各种方式折磨他,他带她看医生,医生让他多迁就多陪她,公司的企划案出了问题,晚上打电话给他开会,被她痛骂老总秘书一顿,他发脾气出走,喝得酩酊大醉,继续回来,继续工作,然后是见客户,落下外套,接到电话说送外套来,他下楼看见送外套的人,竟然是李辰,话还没开始叙说,她便出现了,于是接下来的一切,用手中的盐酸泼了过去,她发疯般骂人,动了胎气,和李辰一起被送去医院,她以死相逼,她死后的一切一切,李辰病情反复,毁容,一只眼睛几乎失明,崩溃,自尽,坚强,不够钱住院,自行出院护理不当,皮肤发炎,高烧,各种并发症,在鬼门关前徘徊,生不如死,他用愧疚守护着她,一年,两年,三年,第四年两人才结婚
种种过往,她参与的,她没有参与的,都想走马灯一般在她脑海里放映。
她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杨如海的黑伞,眼光彷徨无助,喃喃地问:“那女人,好恐怖!”而那么恐怖的女人,正是以前的自己。她全身开始颤抖,怎么会这样?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幸福而已,都是想确保他的真心而已。她真的没想过要带给他这么大的痛苦,没想过要他难受,没想过害他被社会孤立,更没想过伤害李辰。李辰,曾经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用计把她的男朋友抢过来,她也只是痛骂了她一顿,而她凭什么对她泼盐酸?
“我不知道会这样的,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的,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两句话,潘父潘母泣不成声,跪在地上伤心欲绝。
梁秉文不知道她因何忽然如此,但是他也知道杨如海一定是个不寻常的能人,他上前道谢:“杨医生,谢谢您!”
“不必客气!”杨如海淡淡地说。
“我的谢谢,不仅仅是今天,还有,你治好”梁秉文话没说完,杨如海便打断了他,“梁先生,事情到这里也总算结束了,潘柔对你的恨意已经消散,你是否能原谅她,让她早日登上极乐之路?”
梁秉文看着潘柔,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不恨了,再看她如今的境况,心里也十分难受,哽咽道:“我不恨她,只盼着她能好好投胎重新过好日子;毕竟多年夫妻,我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潘柔闻言,猛地抬头看他,盯着他良久,然后浮起一个迷离的笑:“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他们可以很幸福,可以很快活,但是这一切,都毁在她的手上。
上前跪拜了父母,杨如海留下一个空间让他们一家三口团聚,让潘柔可以拥抱父母,用心聆听父母对她的爱意。
一切罢了之后,潘柔跪下求杨如海:“可否带我去见李辰?”
杨如海看着梁秉文,梁秉文点点头,她道:“好吧!”
潘柔的脸生出一丝平静的神色,她拜别父母,跟着杨如海来到新街十八号。
没想过当年的闺蜜会用这种阴阳相隔的方式再见面,李辰看着潘柔的脸,有些恐惧有些伤心。
无论如何,她虽然经历了艰苦,到底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而潘柔却连再接触阳光的机会都没有了。
“柔!”李辰喊了一声,之前心中的恨意愤怒在见到潘柔的时候已经烟消云散,她大大方方地喊道。
潘柔看着李辰,想起那年在阳光明媚的九月,她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一个女孩急冲冲地抱着书本迎面走过来,她看风光,女孩大概也在沉思中,两人竟撞倒了一起。这么一撞,是缘,也是怨,这份恩恩怨怨纠缠了十几年,如今终于停息了。
“李辰!”她微微笑了,记忆中的笑脸鲜明不变,但是已经时过境迁十几年,她不是昔日的她,李辰也不是昔日的李辰,只是在这一瞬间,她仿佛还是当年的她,李辰还是当年的李辰,“我来,是跟你道歉以及道别的!”
李辰的眼泪急急地滑落,一如当年听说潘柔摔伤了腿一样,她担心她,赶到医院里,已经一脸的泪水。潘柔心想,当年的自己是如何的狠心,才做得出伤害她的事情。
两姐妹拥抱了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杨如海亲自送潘柔下地府,地狱并不如世人所想的那么恐怖和阴森,这里整然有序,有规章制度,鬼不能随意入侵人类的世界,人类也不能闯入地府,灵魂有灵魂的归宿,人间有人间的悲欢。
判官接过杨如海交托的灵魂,他铁面无私地道:“即便是杨姑娘亲自送来,依旧需要秉公处理!”
判官铁面无私,是世人众所周知事情,杨如海微微一笑:“若是要走后门,我大可直接找阎王爷。世人所犯的错,无论兜兜转转几多回,也总要为这份错误付出代价,这个是天理循环之所在。”
她看着潘柔,“你,一切好自为之了!”
潘柔道谢:“谢谢杨医生。”她放下了尘世的种种,带着一身的罪孽深重,跟着判官进入另一个世界。
两年后,李辰生下一个女儿,取名梁静柔,同年,杨医生告知潘柔父母,那女娃是潘柔投胎,她已经洗净一身的罪孽,来还大家的缘。潘父潘母收梁秉文为义子,昔日种种恩怨,皆已经清算,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新的开始。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一辈子,用什么方式延续这份情,那是是后话了,这里,不必说太多与本书无关的事情了。
(过了清明节,会出差几天,嗯,猜对了,更新会慢点,求原谅)
第三十七章 胡喜喜一家
对于冠军来说,今年是很关键的一年,高考逼在眉睫,他回家的时间比较少,很多时候都留在学校补课。虽说国家明文规定不准补课,但是对于高三的学生来说,补课就跟呼吸一样寻常。不补课,家长才不放心呢。
这天回家吃饭,胡喜喜问了一些学校的基本情况,冠军说:“没事,物理可能会差一点,但是我已经在恶补中了。”
“儿子,不要太紧张,把心态摆平,高考没什么大不了的!”胡喜喜淡定地安慰冠军。
“妈咪,知道了!”冠军一边喝汤一边说:“我要回学校了,这个礼拜不回来,补物理呢!”
“恩,好,那你小心骑车!”胡喜喜放下碗道。
陈天云也吃饱了,放下碗筷道:“冠军,我送你回学校!”
“不用了,陈叔叔难得早下班回来跟妈咪吃饭,你们吃完饭陪太爷爷散步吧。我自己骑车就行了!”冠军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碗对老爷子道:“太爷爷,我走了,您慢吃啊!”
老爷子今晚吃饭特意脱掉假牙,正和一只虾子搏斗中,之前和胡老头争辩说谁没了牙齿不能吃饭,于是两人脱了假牙一个月,看谁最后忍不住先带上假牙,人老了,就和小孩子差不多,爱上各种没有意义的斗争。
他含糊不清地说:“小心骑车!”嘴里含着虾子,用牙肉把虾肉磨碎咽下去,他是个倔强的人,绝对不能认输。
“冠军,心态摆好一些,不用太紧张的!”胡喜喜叮嘱道。
“知道了,妈咪,再见!”冠军拿起书本和钥匙便出门了。
胡喜喜见冠军出了门,连忙拿起手机打给湾湾:“喂,湾湾,帮忙找一下你那个同学就是教物理那个,对,我想他帮冠军补一下物理,紧张?不紧张就有鬼了,前途攸关啊,能不紧张吗?你懂个鬼,等以后你肚里地孩子出世之后你就知道左父母的难处了,快点找啊!”胡喜喜的声音不断地扬高,陈天云把电话夺过来,对湾湾说:“湾湾,不用了,就这样!”
胡喜喜瞪着他,“你这是干什么啊?她的同学就是教物理的,听说教快班的,很厉害!”
陈天云拉着她坐下来,给她装了一碗汤,安慰道:“你啊,刚才叫冠军不要着急,自己一听说他物理不好就慌了神,你对儿子有点信心好不好?从小到大,他成绩优异,是尖子中的尖子,他说的差一点,其实已经比其他人好很多了。你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要求有多高,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失败?学校对他的期望很大,只恨不得出个状元来,所以肯定会适当地给他施加了压力,假若这个时候你再推给他一个补习老师,岂不是变相又给他压力了吗?”
胡喜喜静下心来一想,也觉得陈天云说得对,舒了一口气道:“是啊,其实考不考得上确实不怎么重要,我不也没有念过大学吗?”
“所以你行为举止像流氓!”老爷子磨了半天,也没办法把虾肉给磨碎,有些生气,有不知道冲谁发,刚好听见胡喜喜这样说,便顺势说她几句出出心头的懊恼之火。
胡喜喜见他如此,没好气地说:“吃豆腐吧,一碗炖豆腐放在你面前你不吃,吃什么虾肉?要吃虾肉就带回假牙!”
“带你个死人头!”老爷子一说话,嘴里的虾肉全部扑出来,他站起来怒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帮着老胡头,女生外向啊,嫁出去的孙女像扑出去的水,一心只想着外人了。”
陈天云笑道:“爷爷,我才是你亲孙子好不好?”
老爷子记性不好,总是混乱两人位置,一时觉得胡喜喜是他孙女,一时记得陈天云是他孙子,现在听陈天云这么一说,他争辩道:“活像我不知道似的。你是我孙子,她是我孙媳妇,嫁到我们陈家,就要遵守陈家的规矩,不能总是帮着娘家欺负夫家的人,必要时候,要帮着夫家的人去对付娘家的老顽固,尤其是那一把年纪还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的老胡头,还说自己多厉害多厉害,单手能打几个贼,上一次我跟他去洗手间,他都尿到鞋子上去了,我是看他几十岁,免得他难堪才没说出来为他保密至现在!”
陈天云扶着他走到沙发上去,一边走一边道:“爷爷,这件事情,你已经说了八十六回,好了,我给你端碗汤,一会把假牙洗洗带上,人生在世,有什么比能吃自己喜欢的食物更重要呢?”
胡喜喜收拾碗筷,一边收拾一边笑,这两个活宝,每天不知道要闹多少笑料出来才满足啊。
前几年,她开了一个农庄,叫农心小庄,农心小庄位于新市东面,占地面积大约一百亩。这块地是欢喜集团投得的,当时政府的规划是用来兴建楼盘,但是由于环保团体的介入,说新市已经是石屎森林,没必要连郊区都同化了,此事在网上也闹得挺大的。市长最后出面找胡喜喜,让她出面平息这一场风波,胡喜喜建议由欢喜集团和祥云集团共同斥资打造一个农庄,里面栽种了些瓜果蔬菜,养了几匹马儿和水牛,聘请了入城务工的外乡人在农庄里做事,工作对他们而言驾轻就熟,工资也不低,相信能适当减轻附近周边县镇的就业压力。最后市政规划和国土局联同市长办一同开会,同意胡喜喜的建议。由于土地用途变更,那么之前卖地的价钱便大大地减少了,市政府把一部分钱归还给胡喜喜,胡喜喜用以投资农心小庄,剩下的则全数拨进欢喜慈善基金。
管理农心小庄的当然是两位龙头老大,陈老样子和老胡头了。
只是两人在工作上倒没有什么争论,因为大家都是苦出身,对于农民的事情基本都是那一套,只是在一些琐碎事上面,总是争个你死我活,实在没有事情可以争了,两人便打赌,像这一次的假牙事件,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落幕!
第三十八章章 胡喜喜的老情人
胡喜喜的欢喜集团和阿贝德王子在迪拜起酒店的合作计划已经开始实施,酒店也在兴建当中。迪拜自从经历了一场金融风暴之后,已经沉寂了许多,但是胡喜喜确信烂船还有三斤钉,迪拜一直是全世界人眼中财富的象征,如今虽然衰败,但是还是大把手里握着多余闲钱的人想去这个曾经的销金窝见识一下的。
阿贝德回到了新市,作为东道主的胡喜喜,当然要好好地宴请一下他。
刚好梦周公珠宝公司的周公子举办了一个筹款晚会,为山区的儿童建学校,周公子是个很出格的人,他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有些事情你以为做不到,但是真做了,原来竟是如此轻易,所以,说比做永远肤浅!
胡喜喜很欣赏他这个优点,更欣赏的是他乐善好施的性格。一个不黑心的商人很难得,一个有良心的商人更难得,一个有良心又有慈善心的商人更是弥足珍贵!
她与陈天云出席,当然是一对的。不过阿贝德没有女伴,胡喜喜便出动私人武器杨如海帮忙。而杨如海本来收到胡锦明的信息说晚上和她去西餐厅吃饭,于是她打扮了一番,穿着高贵大方,安坐家中等胡锦明来接。谁料没有等来胡锦明,却等来胡锦明放飞机的信息。
杨如海叹叹气,正想从厨房里取出意大利面,打算自己做个西餐,也算是对得住自己这一身打扮了。
刚取出意大利面,胡喜喜的电话便到了,好友所托,她当然不会拒绝,她是那种看似冷艳,其实是愚钝的人。和胡喜喜这样的老滑头混,她被胡喜喜卖了几百回都不知道。
阿贝德她也是认识的,他曾经喜欢过胡喜喜,但是却从来没有使横手拆散陈天云和胡喜喜的感情,对于这种爱不一定要占有的君子风度,她十分欣赏。
阿贝德七点钟来接她,在经过潘柔一事之后,她说服了林父林母继续让她出来住,林父林母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但是一个星期要回家住一晚。其实倒不是她不想和林父林母一起住,而是两人年晚还是十分恩爱,她想他们在有生之年多些两人相处的时光,她一回家,两老的心思就全部聚在她身上,忽略了对方,所以杨如海赞成,身体健康的老年人夫妇和年轻人分开居住,彼此保留空间,然后固定的一个日子做为家庭日,这样无论是对快节奏的年轻一代或者是只爱悠闲生活的年老夫妇来说,也都是十分完美的一件事情。当然,前提是要老年人身体健康。
“今晚很不一样!”阿贝德想赞叹她很漂亮,但是他发现漂亮二字不足以形容她如今的打扮,黑色绸缎及膝裙子,斜抹胸镶金边,让整条裙子的设计不至于太单调。脖子光洁白皙,长发绾起,耳垂带着简单的泪滴形玻璃种翡翠,高贵大方,全身散发神秘的色彩。
“我当你是在赞我!”杨如海浅笑,手里拿着一个LB手包,简单中带着雅致,和她今晚这身打扮十分配合。
“最高的赞美!”阿贝德是个顶英俊的男子,一笑起来却有几分稚气。
阿贝德今晚开了一辆波子(保时捷)跑车,两座的,拉风至极,他平日不怎么张扬,即便是爱车,也不会买太顶级的跑车,他的父亲买个他的第一辆车子是保时捷,所以他对保时捷情有独钟,他见过胡锦明改装他自己的保时捷,在那场恶战中,胡锦明淡定自如地开着车,按下车内的一个红色的按钮,车尾箱上忽然打开几个小孔,小孔里密密麻麻地射出子弹,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爱上了胡锦明。
当然,胡锦明是很容易让人爱上的,可是他不会随便爱人,即便阿贝德最后无论如何哀求他收下他为弟子,都被胡锦明冷然拒绝。
车子停在晚会会场外,有泊车小弟上前为他泊车。
杨如海看看那高高的阶梯,笑道:“这里我来过!”她确实来过,三年前,正是这位周公子举办了一个珠宝会展,她便是在那次的珠宝会展中和胡锦明邂逅。重新来到这里,杨如海心里闪过一丝暖流,和胡锦明的许多回忆都浮了上来,回忆不多,但是每一幕都清晰不已。
“你怎么才来啊?”胡喜喜在会展中心门口等着,她今晚一袭宝蓝色长裙,她身材高挑,穿长裙显得十分好看,像个模特一般。她今晚也没有带什么首饰,只是手腕上带了冠军送给她的街边货手镯,廉价但是情意重。她诸多首饰中,最爱的便是这个手镯。
“陈天云呢?”杨如海见她一人站立在门口,便问道。
“他说要晚点,我自己一个人不想先进去,只好在这里等一等了!”胡喜喜无趣地道,她一直对于这些应酬不大感冒,但是看在周公子和筹款的份上才出席的。只是并非所有人都是她这样的想法,商场上很多人都借这样的晚会来拉关系的。
她也曾经从无到有,知道要经营一盘生意的艰难,关系网络是最重要的,也是最难打回来的,她不是说看不起这一批人,只是自己觉得有些疲惫。
“那我们陪你等等吧!”阿贝德柔声道,他虽然放弃了胡喜喜,但是在他心中,暂时还没有女子及得上她,故那份爱意还未曾消减,只是懂得如何收敛。
“也好,”胡喜喜看了一下阿贝德一身白色西装打扮,搭配杨如海一袭黑裙便再适合不过了,她上前为他整整领带,眉开眼笑,“领带歪了,你啊,该找个女人来为你收拾一下了!”
阿贝德还没说话,便听到一道阴阳怪气地男声响起:“我还以为看错了,原来真是你啊?胡喜喜,没看到人家已经有女伴了吗?还以为离开我你过得有多么的滋润,怎么还在这些场合吊凯子?”
胡喜喜全身僵硬,若说这个世界还有人能让她如此失态,那一定是她的前任男友,那个在她创业阶段把她拍飞的男人,他在得知她有个儿子之后,用尽了一切办法侮辱她,她后来不甘受辱,痛打了他一顿,他一直都记恨着。
这厮,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回来祸国殃民了?胡喜喜心里恨道!
(有位亲提议不要写胡喜喜,只写杨如海,在这里路人申明一下,因为此书是《总裁的猎爱行动》的延续,故胡喜喜还是占一半的戏份,大家若是不明白路人为何如此喜欢胡喜喜,请去看看上文,那本是免费的。
第三十九章 周公子的梦中情人
不过,假若他以为她还是当年刚经历商海,找到个男人便以为是笋盘的傻姑娘吗?她转脸过去的那一瞬间,已经换上了笑颜,并且用最商业化的语气道:“这不是许先生吗?好久不见看啊!”
有必要说一说这位许先生,他算是胡喜喜的初恋情人,在得悉胡喜喜要抚养儿子的时候,他把一个男人的低贱性格发挥得淋漓尽致,而胡喜喜一直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是,这个男人离开之前,还偷偷地把两人共同存在银行里的十万块取走。他其实不接受冠军胡喜喜也不会勉强,但是他找了诸多借口去侮辱她和冠军,让胡喜喜备受压力。
听说分手后,他便出国了,心里一直认定胡喜喜当年想骗他的钱,所以如今对胡喜喜自然没有什么好语气。
许熏讽刺地道:“不见了有十年了吧?保养得不错,涂点儿粉和二十岁那年一模一样!”
胡喜喜嘴角含着一丝甜笑,“谢谢,不过许先生就差很多了,面容可以看出极力保养过,但是不见凑效,用什么牌子的护肤品啊?”讽刺,谁不会啊?
阿贝德问道:“是谁啊?”
胡喜喜微笑道:“呵呵,我来为你介绍,阿贝德,这位是我多年的好友,叫许熏。”她看着许熏,又道:“许先生,这位是阿贝德王子,也是我的好友。”
“王子?怎么?现在中国还有王子吗?英国的吗?还是阿拉伯的?”许熏装幽默地讽刺,然后哈哈大笑,他身边几个海龟也都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这些所谓的小富二代,在国外混了个文凭回来说要搞些什么现代化产业,于是合起来组建了一个公司,今晚是来拉人投资的。
“我是混血儿,母亲是中国人,至于我的王子头衔,肯定不是英国的!”阿贝德看得出胡喜喜对眼前这个许熏很有敌意,心底便产生了几分排斥。
“那么,说来是阿拉伯的王子了,家里有几个石油公司?”许熏身边的一名梳着油亮西装头的男子阴阳怪气地问。
对于这些自我感觉良好的海龟人士,胡喜喜忽然觉得连调侃的兴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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