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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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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被打得牙都掉了一颗,满口是血,双颊立刻肿了起来。

    很快,狱官将夹棍拿了过来,当着大家的面,给张氏上了夹棍。

    “给本宫狠狠地夹!夹断她的手指!”齐雪筠的面容都有些狰狞了,听着张氏的声声惨叫,似乎还不解恨,正要问问还有没有别的刑具,就听见一个太监从外面冲进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齐雪筠一愣,马上吩咐道:“那就走吧。”说着,朝张氏啐了一口,“便宜你这个贱人!”

    皇后一行人匆匆离去。

    他们的轿子刚刚离开白塔大狱,谢东篱和沈大丞相坐着大车过来了。

    来到白塔大狱前面,沈大丞相下了车,问谢东篱,“你要不要一起进去?”

    谢东篱摇摇头,“大丞相您请。我还有事,这件事已经不归我管了。”

    沈大丞相点点头,“我是奉陛下的旨意前来问话,你不去也好。”

    谢东篱再一次颔首抱拳,目送沈大丞相走入白塔大狱内部,才命人驱车离开。

    他从白塔大狱离开之后,没有回谢家,而是去了司徒府。

    沈咏洁见谢东篱来了,对他很是热情,留他下来,和他们一起吃午饭。

    吃完午饭,司徒晨磊又拿了自己最近做的功课,让谢东篱帮他查验。

    谢东篱耐着性子,帮他一一指正,又给他布置了别的功课。

    司徒晨磊正在兴头上,欢天喜地应了,拿着就去书房用功去了。

    谢东篱便告辞要走。

    沈咏洁见他来了半天,司徒盈袖都规规矩矩守在自己身边,没有跟他私下说话。

    而谢东篱屡次看向司徒盈袖,都是欲言又止。

    沈咏洁在心里暗笑,便道:“东篱要走了,袖袖你送送他吧。”

    司徒盈袖这才应了,起身跟他一起往二门上走去。

    司徒盈袖的丫鬟婆子远远跟在后面,让他们两人可以好好说话。

    谢东篱一路沉默,等快走到二门附近的时候,才停下脚步,清了清嗓子,哑声道:“……你是真心愿意嫁我的吗?”

    司徒盈袖一怔,抬头仔细看着他,奇道:“当然是真心啊。为什么这么问?”

    “你知道,我有那种病……暂时不能碰任何人……你也愿意嫁我?”谢东篱很是艰难说道,声音特别地低沉。

    “哦,是这事啊!”司徒盈袖欢快地笑了,“我早就知道了,况且这对我来说再好不过,我怎么会因此不愿意嫁给你?你想多了。”

    谢东篱见她是真的欢喜,心里一松,暗忖是不是因为她年纪小,不谙男女之事,所以并不计较?

    正要打叠精神,向司徒盈袖保证一定会早日找到治疗方法,突然往深里一想,顿时忡然变色,心塞得无与伦比,连告辞都没有说,旋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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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真心 (大章求月票)

    这就走了?!

    司徒盈袖瞪着谢东篱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直到他跨过二门的门槛,往垂花门外走去,再也看不见了,才疑惑地转身,回到烟波阁。

    “咦?这么快就走了?”沈咏洁探头往窗户外看了一眼。

    已经快入冬了,院子里一片萧索,树上的树叶都快落光了。

    风一吹,那树叶就打着旋儿在青石板路上转。

    小喵和以前比,瘦了不少,在院子里追着落叶转圈。

    司徒晨磊拿了弓箭要去外院练箭。

    家里的一切都是如此平和安好。

    司徒盈袖坐到沈咏洁身边,用手撑着下颌,靠着软榻上的凭几皱眉,低低地应了一声:“嗯,就送到二门上。”

    “也没跟你说说话?”沈咏洁笑着悄声问道,“东篱今天吃饭的时候看了你好几眼,你傻乎乎地,就没有想一想是为什么?”

    司徒盈袖怔了怔,想起刚才谢东篱问她的话,心里很不好意思,当然也不能跟娘说。

    她知道谢东篱脸皮薄,他那种病,肯定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原因。

    那就先瞒着再说吧……

    至于师父那边,她要不要催师父,帮着找一找治疗的方法呢?

    以前没有跟谢东篱定亲的时候,司徒盈袖觉得向师父求助治疗方法,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但是现在定亲了,她却说不出口了,总觉得怪怪地。

    “……也没问什么话。就问我是不是真心愿意嫁他的。”司徒盈袖慢慢地道,把能说的话都对沈咏洁说了。

    “啊?他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你不情愿?他看出来了?”沈咏洁也很惊讶,不明白谢东篱为什么会这么问。

    司徒盈袖慌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哪有不情愿!我说了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

    “那他怎么会这么问?”沈咏洁狐疑地看着司徒盈袖,脸色严肃起来:“袖袖,以前娘问过你,问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成亲。”

    “是啊,怎么了?”司徒盈袖更加不解。

    “那是在定亲以前,你如果有看中的人,还有转圜的余地。但是现在已经定亲了。你就不能再想这种事了,你心里只能有你的未婚夫。”沈咏洁拉着司徒盈袖的手,语气很是慎重。“朝三暮四的女子要不得。万一成亲以后你们实在合不来,过不下去了,要合离也使得,但是你不能在合离之前就跟别的男子有首尾。明白吗?”

    司徒盈袖“啊”了一声。待看见沈咏洁竖起来的双眉,忙又道:“哦,我知道了,娘,我不会做朝三暮四的女子,心里也不会有别的男子。”

    至于师父,司徒盈袖默默地将他划到“长辈”那一栏里,这样就不在沈咏洁说的“别的男子”的范畴了。

    那么她心里有师父也就无所谓了。

    就像她的长辈亲人一样。比如爹、外祖父、大伯父、二伯父……

    沈咏洁看见司徒盈袖懵懵懂懂的样子,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她“难产而死”的时候,这孩子才四岁,在她成长的这十年中,很多需要亲娘言传身教的东西,盈袖明显都没有体会过。

    而张氏那种北齐专门培养出来的女间者,能教给盈袖什么好东西?

    肯定全是去其精华,取其糟粕,生生把这孩子养得不知所谓。

    沈咏洁想到被关到白塔大狱的张氏,还有不知所踪的凡春运,又警醒几分。

    凡春运跑了,多半是被张氏送到北齐。

    这人不除,以后必是袖袖的大敌。

    想到这里,沈咏洁生起几分紧迫感。

    “袖袖,这些话,应该从小就跟你说,但是娘这些年也是身不由己,希望现在教你,还不迟。”沈咏洁打起精神,细细对司徒盈袖说起男女之间的大防。

    “你是大姑娘了,明年及笄之后就要嫁人。你要记得,跟别的男子保持距离,不能让他们碰你。”沈咏洁低声说道,“姑娘家冰清玉洁的身子,要自重。最疼爱你的人,是你以后的夫君。他对你好,你也要对他好。人心都是肉长的,你……”

    想到司徒健仁,沈咏洁又踌躇了,便换了一种说法:“绝大部分人的心都是肉长的,可以以心换心。少部分人例外,那种人没有人心,只有狼心狗肺。”

    司徒盈袖本来怔怔地听着,待听到“狼心狗肺”,噗嗤一声笑了,趴在凭几上肩膀直抖,道:“娘,您这个弯转得可真大的。——那万一,我要遇到狼心狗肺怎么办?”

    “万一不幸遇到了,也没什么,咱们合离就是了。”沈咏洁在这方面很是大度,“只要别在合离前理亏就行。”

    司徒盈袖又“哦”了一声,想了想,又问:“什么男人都不能碰吗?除了夫君以外?”

    “当然。”沈咏洁说得很严肃,“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连手都不能拉。当然,性命攸关的时候不算在内,比如东篱那次救你,就不算在内。如果他就是因为看了你的身子就要娶你,我也是不会答应把你嫁给他的。”

    “啊?”司徒盈袖又张大了嘴,糊涂了,“可是您刚才又说,连手都不能拉。现在是他……他……看了我……您又说不嫁……”

    “我说了,特殊情况例外。比如你中了毒,不如此你就会送命,这个时候,还谈什么男女大防?当然是活命最重要。没了性命,就什么都没有了。”沈咏洁拿手指头点了点司徒盈袖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道:“真是个榆木疙瘩!你娘我答应把你嫁给东篱,还不是看在他对你有几分真心的份上!”

    司徒盈袖:“……”额头的上汗涔涔而下。

    娘这个误会真是大了!

    她怎么才能跟娘解释。谢东篱愿意娶她,多半是因为他那奇怪的病……很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生儿育女了……

    司徒盈袖抿了抿唇,决定把这个事实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跟娘提起。

    她定了定神,又试探着问道:“娘,连亲戚、长辈都不能拉手吗?”

    “亲戚、长辈?哪个亲戚、长辈要拉你的手?让他出来!娘保证不打死他!”沈咏洁眯了眯眼,心惊胆战地看着司徒盈袖。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有一个小伙伴,是王家的一个小姑娘,因为年幼无知。被她家的一个长辈亲戚弄了,后来事情闹出来,那小姑娘被远远送走。从此不知去向,王家那个人面兽心的长辈也永远消失了……

    从那时候起,沈咏洁的娘亲就告诉她,对外男要防。对自己家里的男性亲戚更是要防!

    因为外敌好挡。家贼难防。

    男性亲戚,不管是长辈,还是同辈,甚至是晚辈,如果年岁过了十五,就绝对不能允许他们对小姑娘动手动脚……

    司徒盈袖慌忙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亲戚、长辈要拉我的手!我就是好奇,看娘说得那么严,还以为自己家的人是没关系的。”

    “呵呵。有时候,越是亲近的人。才是越伤人的。”沈咏洁郑重嘱咐司徒盈袖,“你要听娘的话……”

    为了让司徒盈袖信服,沈咏洁将她童年那个王家小伙伴的事,一五一十对司徒盈袖说了,只是隐去了真实姓名。

    司徒盈袖听得目瞪口呆,用手捂着胸口,恶狠狠地道:“娘!我不怕!如果有男人胆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亲手打死他!”

    她可不是弱质女流,她有功夫在身!

    沈咏洁说着又笑了,道:“其实啊,娘也是白嘱咐你。咱们家里这么多丫鬟婆子,不管你走到哪里,她们都会跟着你,就连见自家亲戚都不例外,娘放心得很。”一边说,一边安抚司徒盈袖的情绪,免得把她吓坏了。

    司徒盈袖明白娘的心意,跟娘又说了一会儿话,等管事婆子要进来回事的时候,才告辞离去,回到自己的至贵堂。

    她在屋里坐着嫌闷,一个人走到至贵堂后院的藤萝架下坐着,看着港湾对面的那座小山出神。

    刚才沈咏洁的话,对她很是震撼。

    但是她想来想去,依然认为师父是例外。

    如果师父真的是那种人面兽心的男人,根本用不着教她这么多事情,更用不着总是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出现,救她于水火之中。

    而昨夜带着她去白塔大狱,解除她的心结,更是让她感激涕零。

    重新给了她新生的人,就算要把这一切再拿走,她也毫无怨言。

    ……

    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多久,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初一,也是元宏帝的万寿节。

    这一天,东元国举国上下张灯结彩,欢庆陛下的生辰。

    东元国的京城打扮得尤其漂亮。

    每条主要街道两边的树干上都披了红绸,挂了红灯笼。

    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象征长命百岁的萱草和万年青,还有一长串五福小荷包。

    今天陛下生辰,要普天同庆,晚上会在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口放焰火。

    司徒盈袖打算带着弟弟司徒晨磊去看焰火,因此一大早就开始准备车马,还有在车上吃喝玩乐的东西,务必要占据最好的位置,跟弟弟和娘亲好好过一个万寿节。

    沈咏洁没有阻拦,反而给她出了很多主意,甚至鼓励她去元宏帝要出现的西城门去凑热闹。

    司徒盈袖向来不喜欢凑热闹,笑着问司徒晨磊:“小磊,你想去哪个门?东南西北四个门任选。”

    司徒晨磊听娘说西城门的焰火是最好看的,马上道:“西城门!当然是西城门!”

    司徒盈袖笑着应了,对沈咏洁道:“娘,那我先去西门看看。”

    沈咏洁点点头,“早去早回。”

    她要早些出去,才能在西城门那边占一个停车的好位置。

    东元国京城讲究的是“东富西贵,南贫北贱”。

    他们司徒家住在东城区,不像那些达官贵人,直接就住在西城区,在自己家院子里的高台上就可以看见焰火,不用出去跟老百姓挤得水泄不通。

    司徒盈袖他们只是皇商,想去西城门看焰火,就得一早去占位置。

    又因为陛下要去西城门,因此西城坊区那边一大早就设了关卡,为了控制人流,需要主人家出面去占位置,一般下人都没法进去。

    司徒盈袖起了个大早,匆匆套了件雀金呢天马皮大氅,抱着手炉,坐着大车往西城区行去。

    半路上,正好遇到谢东篱骑马过来。

    看见是司徒府的大车,跟着谢东篱的小厮阿顺忙过来打招呼,“请问是司徒府的车吗?”

    司徒盈袖从大车里探出头,见是阿顺,先对他笑了笑,才道:“阿顺,你要去哪里?你主子呢?”

    阿顺嘻嘻一笑,不好意思说,只朝身后指了指,“我们五爷在那边呢。”

    司徒盈袖抬眼看去,见谢东篱在街角勒马而立,披着一件莲青色斗篷,面色苍白,眸光冷凝,瘦了很多的样子,忙朝他招手:“谢大人!”又要掀开车帘下车。

    自从上次谢东篱在她家突然不告而别,她已经有十来天没有见过他了。

    谢东篱本来不想理睬司徒盈袖,但是又做不到熟视无睹地从她身边走过。

    况且他今日出门,说是随便逛逛,但是逛着逛着就走到往司徒府去的路上,已经被阿顺臊眉耷眼看了好几次,他脸上也有些过不去。

    不过司徒盈袖主动跟他打招呼,又要下车来跟他说话,谢东篱脸色方好了些,忙策马过去,冷冷地道:“别下车,外面冷。”

    司徒盈袖刚掀了一半的车帘,闻言放又不是,掀又不是,尴尬了一瞬,讪笑着道:“谢大人,真是巧。”

    谢东篱点点头,漠然道:“我要去丞相阁。”说着,看向前方的路,也不看司徒盈袖,自顾自问道:“你要去哪儿?”

    司徒盈袖看了看前方,暗道丞相阁怎么是那边?走反了吧?忙给谢东篱指路:“谢大人,丞相阁不在那边,在这边。”她往谢东篱的后方指过去。

    谢东篱眯了眯眼,不再说话,勒转马头,往后方转身就走。

    司徒盈袖摇摇头,暗忖脾气还是这么大……一大早上,跟吃了炮仗一样,好好说句话会死啊……

    一边腹诽,一边命车夫快点往前赶,等晚了就抢不到停车看焰火的好位置了。

    谢东篱策马绕大街跑了一圈,又从街的另一边绕了回来,依然走在司徒盈袖大车旁边,冷冷问道:”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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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夺妻之恨 (加更求月票)

    司徒盈袖掀开车窗的帘子探出头来,目光往谢东篱身上扫了一眼,又往他身后看去,滴溜溜转了一圈,才又落在他面上。

    “我问你去哪里。你耳朵聋了?”谢东篱抿了抿唇,眉头深深拧了起来。

    他问这句话起码问了三遍了,这个女人怎么还没有听见?

    司徒盈袖无奈看他一眼,有气无力地道:“还能去哪里?大家都往西城坊区跑,我当然也去那里。”

    “司徒大小姐,您是来找我们五爷的吗?”阿顺听了,忙驱马上前,从谢东篱身后探头问道。

    谢家是五相之一,就是住在西城坊区。

    “多嘴!”谢东篱回头低斥阿顺,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瞥向司徒盈袖,带了些许希翼。

    司徒盈袖笑着摇摇头:“我是来占位置的。晚上我弟弟想来西城门看焰火。”

    阿顺“哦”了一声,讪讪地缩回头,不敢再说话了。

    谢东篱的眸子转了回来,重新平视前方,淡然道:“走吧,前面好像还有空位置。”说着,勒马上前,走在司徒盈袖的马车前面。

    来到西城坊区门口,司徒盈袖倒抽一口凉气。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来得够早了,没想到很多人比她更早!

    坊区门口摆上了木栅栏,有守卫在那里指挥人群排队。

    大家只能按顺序进去。

    司徒盈袖囧了。

    这得排到天黑啊!

    等她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有位置吗?

    别说给马车停的位置。就连给人站的位置都没有了!

    司徒盈袖撂开车帘看了看,皱着眉头道:“算了,今晚这西城坊区没法来了。我回去跟小磊说,就在家里看东城门的焰火也是一样的。”

    谢东篱瞥了她一眼,翻身下马,把缰绳扔到阿顺手里,道:“我进去一趟。你在这等着。”又对撂开车帘观望的司徒盈袖道:“下来。”

    阿顺接过缰绳,将两匹马拉到一旁,忙躲开自家五爷的火气。

    司徒盈袖也觉得谢东篱有些气不顺。忙从善如流地从车上下来,陪笑道:“谢大人,您去忙吧。我就转转,随便看看。这里人多……”

    话没说完,谢东篱已经大步往坊市的另一个出口走去。

    那里没人排队,只站着两个玄甲军士。

    司徒盈袖看了看谢东篱的背影。有些踌躇。

    阿顺凑过来。在她背后低声道:“还不快去?!要五爷过来拖你啊!”

    司徒盈袖一震,忙跟了上去。

    她的两个丫鬟也要跟上去,却被阿顺叫住了,道:“有我们五爷,你们担什么心?”

    再说这个坊市现在确实不能放下人进去,除非是本来就住在坊市里面那些达官贵人家的下人。

    两个丫鬟只好停下脚步,在大车旁踮着脚盯着司徒盈袖跑去的方向。

    那边的两个玄甲士兵见谢东篱来了,忙给他行礼:“谢副相!”

    谢东篱点点头。“我要进去一趟。”

    那两个玄甲士兵忙打开栅栏门。

    谢东篱回身看着司徒盈袖,目光有些不耐。“我还有事,你快点。”

    司徒盈袖眨了眨眼,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进了西城坊区。

    一走到西城坊市里面,就如换了个世界。

    这里街市宽广洁净,街道两边都是高屋大宅,亭台楼阁,庭院深深。

    沿街挂着的红绸和灯笼也分外精致漂亮,和别的坊区确实非常不同。

    司徒盈袖一路走一路感叹,很快跟着谢东篱来到离西城门不远的地方。

    西城门前有一大块空地,这里是离西城门城楼最近的地方。

    等晚上元宏帝来与民同乐的时候,这里是最接近他的地方,抬头就能看见城楼上的皇帝,皇帝低头也能看见城楼下的人群,是最好的黄金地段。

    空地上用炭笔画了数个方格,有的写着字,有的没有。

    司徒盈袖仔细看了一下,大概写了字的,就是已经被人占了,没有写字的,就是还空着的。

    她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忙对谢东篱道:“谢大人!您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帮我去占个空位置吧!”

    谢东篱的脸绷得紧紧的,看起来很是不悦,但是并没有说一句反对的话,而是大步走到那边负责登记发牌的地方,对那里的人低声说了几句话。

    那里的人当然是应之不迭,弯着膝盖将一个竹牌塞到谢东篱手里。

    谢东篱点点头,转身走回来,将那竹牌递给司徒盈袖:“拿着,晚上中间那块地就是你的。”

    司徒盈袖笑得眉眼弯弯,从谢东篱手里接过竹牌,又跑去看着衙差在最中间的那块地上用炭笔写上“司徒”两个字。

    她一边看,一边赞叹,还拿出一块碎银塞到那衙差手里,笑着说:“您拿去打酒喝。”

    那衙差知道她是跟谢东篱一起来的,忙道:“不敢当不敢当!”不过碎银子还是接了。

    司徒盈袖将那竹牌塞到自己的袖袋里,笑着转过身,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谢东篱背对着她,站在她身前几步远的地方。

    而在她和谢东篱的对面,立着一个面色沉郁、身材高大的戎装男子。

    正是几个月不见的慕容长青。

    他好像刚从北面兴州回来,身上的戎装还没有换,风尘仆仆,白皙的肌肤晒成了小麦色,却更显彪悍。

    “谢五表叔,真是幸会!”慕容长青瞪着谢东篱,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这句话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在兴州两个多月,没想到京城里风云突变。司徒盈袖居然又定亲了,而且是跟谢东篱定的亲!

    一开始,没人敢告诉他这个消息。

    直到前些日子他爹慕容辰带着人去兴州换防。却迟迟不放他回京城,他才觉得有异,暗中留心之后,才发现原来是因为司徒盈袖跟谢东篱定了亲……

    一知道这个消息,慕容长青就在兴州待不住了。反正他爹也去了,他在不在都无所谓了,他就不管不顾。一个人骑着快马跑回京城。

    今天刚刚进城,才知道今天正是陛下的万寿节。

    他一回来,连长兴侯府的家门都没有进。就去谢家找谢东篱,要问个明白。

    但是谢东篱却不在家,他只好转了出来,没想到没走多远。就在西城门的边上。看见了这俩人!

    谢东篱微微颔首,云淡风轻地道:“长青你回来了,先去兵部缴印吧。”

    “缴印?缴什么印?”慕容长青虽然在笑,眼里却满是痛楚。

    他一步步向谢东篱这边走近,脚步沉重,手里拎着马鞭,目光紧紧盯在谢东篱面上,“谢五表叔好计策!好谋算!”

    慕容长青怒极。忍不住长臂一抖,手里的马鞭唰地一声扬天抽响!

    司徒盈袖吓了一跳。

    她想起慕容长青以前易怒的性子。还有动不动就要打人的习惯,十分紧张地从谢东篱身后走了出来,挡在谢东篱身前,对慕容长青低声呵斥道:“慕容世子,你冷静点儿!大庭广众之下,你发什么疯?!”

    谢东篱一怔,忙对司徒盈袖低斥:“旁边儿待着去!你捣什么乱!”

    司徒盈袖也不回头,只是侧着头往后道:“你快走吧。我来对付他!”她有功夫,比谢东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强多了,至少对抗慕容长青,司徒盈袖还是试过的。

    慕容长青见了这一幕,脸都气得扭曲了,恼得将手里的马鞭又抽了一响,冷笑道:“呵呵,大庭广众之下,郎情妾意做给谁看?!——盈袖,你给我过来!”

    他虎视眈眈地盯着司徒盈袖,手里紧紧握着马鞭,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司徒盈袖扬着头,毫不畏惧地道:“慕容世子,这里是大街上,还请给我们几家留些脸面。有什么话,咱们回去再说。”

    “回去?你今天跟我回去,我就饶你们俩!”慕容长青朝司徒盈袖伸出手,“你要不来,我就告你们司徒家一女嫁二夫!”

    “你胡说!”司徒盈袖气得浑身发抖,握紧了拳头,恨不得朝慕容长青脸上狠狠砸去,“我早就跟你退亲了!”

    “退亲?我不同意,就不算数!”慕容长青看着司徒盈袖,眼圈渐渐红了,声音也软了下来:“盈袖,你跟我回去,找我娘亲,我们……”

    谢东篱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站到司徒盈袖身边,对慕容长青沉声道:“长青,我念你刚回来,不知者不为罪。刚才那些胡话,就当我没有听见,你回家,有话以后再说。”

    “以后?”慕容长青仰头大笑,“谢五表叔,盈袖她年纪小,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你把我调到北面兴州,然后抢了我的未婚妻,你好意思当我一句表叔?!——夺妻之恨,我跟你誓不两立!”说着,他双手一阖,抱拳揉身朝谢东篱冲了上来!

    司徒盈袖大惊,顾不得要隐瞒自己有功夫的事实,左脚往前飞起,劲凝足尖,一条腿笔直地跟箭一样踹向慕容长青胸口檀中穴!

    那是人身上的五个大穴道之一,只要被踹到,非死即伤。

    慕容长青当然不会傻得直接迎上去,他两眼紧紧盯着谢东篱,耳边听到踹腿的风声,以为是他的暗卫来了,马上侧身避开,回手一鞭就朝刚才有人踹他的方向抽了过去。

    司徒盈袖连忙收腿旋身,但是她刚才大惊之下,出力太大,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慕容长青察觉到不对,愕然回头,手中的长鞭已经挥了出去,却正是对着司徒盈袖胸口的方向!

    他无法收手,大吼一声:“快让开!”

    就在这时,谢东篱突然从侧面扑了上来,紧紧抱住司徒盈袖,用自己的肩膀,为她挡了这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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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激化 (第一更4K5,求月票)

    叱啦!

    那鞭子从谢东篱背上划过,将他背上的袍子扯出一条口子。

    谢东篱将司徒盈袖的头按在怀里,用自己的后背承受了所有的压力。

    他的这一举动,不仅让慕容长青呆在那里,也吓得司徒盈袖魂飞魄散。

    她比别人担心得更多。

    不仅仅是他背上挨得那一下脆响的鞭子,还有她知道他跟别人不同,他有怪病,不能跟人碰触!

    现在他却奋不顾身地扑了过来,抱住自己,为自己挡了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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