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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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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条缝:
“闪开,闪开!”
过来几个巡街小兵,看着闹事的他们,准备压回去审问。任景便开始后悔刚刚冲动说的那番话,本来衿尤拦着却忍不住想要为她正名,现在他都快恨死自己了。
才几天?这里人不生地不熟的就要进衙门?
远处刚刚从醉香楼方向走来的一辆马车,赶车的人多瞅了下那里的闹腾,却越看越熟悉,便唤了句里面的人,他慌张的打开窗子,看到一脸凶气的她,笑出了声。
“去找她。”
“得嘞!”
赶车人加快速度,最终在此停下。
衿尤和他们僵持着,还未想到怎么脱身,那华贵马车进入了一群人的眼睛,看戏的人又被马车吸引,只见那马车窗子缓缓打开,对着白衣女子唤了句:
“小白狐?真巧。”
不巧了。阿述撇撇嘴。
魏本就想去找衿尤,一时竟不知道找什么借口,鼓足勇气去找她时却发现不在,这才不甘心的回去,没没走多远,便看到了僵持的一群人。
衿尤松了口气,救星来了。
“人不生地不熟。冲撞的别人,请太……公子见谅。”
“太……太子殿下!”
不知哪个小兵喊了句,小兵也都见过太子,恭敬跪了下来,百姓们才反应过来,齐齐下跪,这真的就是太子殿下!
魏让他们上来,阿述便架着车,留下一个奔波的背影。
幸亏……说书先生一下瘫在地上,若是刚刚真的拿这个女人报官,自己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
到了客栈,他们喝了会儿茶,唠了一会儿任景便回了自己的屋,衿尤道谢后魏也没回去的动作,天已经慢慢黑了起来,魏回回神,“这么晚了,阿述闹脾气,今日在这休息休息。”
阿述悄悄白了魏一眼,又能怎么办呢?自家主子只能宠着,还是希望衿尤姑娘早早地和太子殿下在一起的好,也不用看阿述的主子每天都那么纠结该来不该来找她。
“早些歇息。”
衿尤经过任景的房间,他的房间没有关牢,衿尤多看了几眼,他还是奇奇怪怪的鼓捣着手里的东西,桌子上还有些乱七八糟的木屑。样子十分认真。
这粗心大意的任富贵儿,平时和尤十八比爬爬树还好,这怎么还做起了细活?
魏并没有回房,坐了好久衿尤又出来,他勾了勾嘴角,似乎就是在等她一样。向他恭敬福了福身子坐了下来,似乎纠结的不知想要问什么。
“在锦州住的还习惯吗?”魏提前打破了沉静。
“我这身子扛不住邺城的寒风,锦州又地处南方,挺适合我的。”
这倒是不假。锦州的百姓们几乎都能吃饱穿暖,很少有乞丐在街上乞讨,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强盗,挺适合散心,也适合养身子。
“那就留下来。”
魏语气有些期待,但是面上并没有过多的表现,衿尤全看在眼里。
“异乡虽美,但毕竟故乡才是衿尤的家。”
虽然故乡并没有令衿尤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
魏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情愿。千千万万个女人想要巴结魏,可是就这么一个衿尤,却没有办法收在自己身边。
“本太子听说,这邺城可对你没那么友好。”
衿尤轻微懵了一下,她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没有想到魏会这么直白。
“太子殿下。”衿尤咬了咬唇。
“嗯?”
魏皱了下眉头,看着衿尤的眼睛渐渐泛红,却嘴角笑的开心。
“不提了,不提了,我们还未熟悉我就说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太子殿下就当听个笑话。”
“小白狐?”
魏为自己添了些水,抿了口,“我既然与你哥哥称兄道弟,那你也得唤我句哥哥。”
衿尤又愣呆了下,这男人如此熟络模样,那自己又如何作答?他将自己扔向一个不得不选的题目中。
“那这样,小白狐这名字不太妥,本太子总不能每次再大街上见了你都这么喊,别人指不定以为……”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衿尤迅速明白,“那同哥哥叫的一样便好。”
“衿儿?”
“是,太子殿下。”
“衿儿?”
“嗯……太子殿下?”
“衿儿?”
“………………嗯”
“衿儿?”
衿尤闷了一口气,“够了魏。”
“哈哈。”
魏畅快的笑了笑,“以后便可直呼本太子名字,老是那样多生分?”
………………
满屋罗帐,漫天香烟,从火红大床上慢慢坐起来一个男人,许久不肯动一动,他身边站着一个娇媚女人,低着头轻轻叫到:
“王爷?”
仔细一听,那是个男人声音,床上的男人打了个激灵:“怎了花开,本王很困……”
齐子罗披散着头发,拼命张开自己的眼睛,无奈只能闭着。一栽一栽的,像个孩子。
“王爷的人在锦州看到了衿尤姑娘。”
“你说谁?”齐子罗甩了甩脑袋,突然清醒了许多,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衿尤姑娘。”
衿尤为什么要去锦州?前些天不是还在煜尤营那片晃荡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锦州了?
齐子罗若有所思,过了好久,花开不确定他是不是睡着了,可是突然他拍了下花开的胳膊,拍的生疼。
“昨日是不是魏婉嫣的邀请被我退掉了?”
“还未送到公主手中。”
花开那胳膊火辣辣的疼,却又忍着。
“你觉得我重新追阿衿怎样?”齐子罗摸摸下巴,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
“王爷想听实话吗?”
齐子罗仍是看不清花开的表情。
“想,特别想。”齐子罗迫不及待的看着花开,也就是寻个回答而已。
“不怎么样。”花开淡淡地看了一眼齐子罗。
“花开!你给给本王滚!”
第25章 死了
“真的?子罗哥哥肯来锦州了?”魏婉嫣兴奋的看着小昭。
“是的公主,这次七王爷说是偷偷的来,不让你声张。”
“是吗?”魏婉嫣缕缕头发,十分高兴。自从齐国回来,虽然被魏皇后数落了不少,但是她也没有过多的反对自己喜欢子罗哥哥,倒是魏帝,一个劲儿的不同意……
“那他什么时辰到?”
“大约明日。”“不过公主,我们还是后天去找七王爷吧,先知道他住在哪,这样也不会找不到他。”毕竟每次和公主去找他,都是不见人影……还是在住的地方堵他,也不至于空了一场。
魏婉嫣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偷偷的来魏帝不知道也不会生气。
突然宫门口一直有人的影子,仔细一看是阿述,过了许久也并未离去。
他在自己宫门口转来转去,一直不肯离开,于是魏婉嫣忍不住的问:
“喂,阿述,你在本公主宫门口干嘛?”
“哎呀,公主。”阿述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走到魏婉嫣前面,行了一个礼:“有点儿事情。”
“阿述,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魏婉嫣有点不耐烦。他从小和自己一起捣乱,这时的婆婆妈妈确实有些不太舒服。
“衿尤姑娘……”
衿尤?魏婉嫣听到这个名字还是有点害怕,不知道为何,从心底里还有那么一点敬佩她。
“她,她她怎么了?”魏婉嫣有点打颤。
“她已经来锦州半个多月了。”
半个多月?见魏婉嫣泄了气,小昭安慰道:
“公主,说不准七王爷不知道衿尤姑娘在这里呢?”
“说的也是。”一个整日风流的人,怎么可能会关心这些事情,也许只是来锦州散散心。
阿述脸色却沉了几分。!齐子罗要来?那岂不是太子殿下有了情敌?
魏婉嫣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阿述,千万不能把子罗哥哥要来的事情告诉别人,听到没有?”
“是小昭说错了话。”小昭突然急忙起来,魏婉嫣拍拍她的手,示意没有关系,这才松了口气。
“好,公主。”阿述嘴上这样说,心里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好好的突然来锦州肯定是有什么目的。或许是心血来潮的呢?他的想法和平常人自然不同,想一出是一出。
锦州大街,满是热闹,哪有一丝冬天的影子?
………………
衿尤寻到了那个曾经见过的面首,问:
“那天那个送花的老奶奶家在哪?”
任景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在鼓捣着什么东西,衿尤也不好意思让他和自己一起出来。
那一篮子木槿花已经干枯了,衿尤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个空荷包,做工精细,上面绣着一朵火红的木槿花,每一针每一脚都清清楚楚,自然十分喜爱,但毕竟是别人的东西。
“死了。”
“死了?”衿尤不敢相信的问。
“姑娘你不知道吧,那天下雨过后就没有人见过她出来,邻居觉得不对劲,就去她家喊她,进屋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老死的,这样也挺好,没有负担,也活了八十岁了,邻居给她埋到了她家院子。”
那个妇人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择菜叶。
衿尤心中有些不舍,又问:
“婆婆家在哪?”
“呐,前面小胡同最后一家就是。”
衿尤听完道谢后就往里走,她也不知道,就想去看看,把这个荷包完完整整的送回去。
“唉,姑娘,姑娘……”那个妇人疑惑的叫着她,衿尤并未听到,妇人再不便言语。
不时嘴里嘟囔着:“漂亮的姑娘就是要配漂亮的少年,那像我……唉……卖菜命。”
衿尤走近那间小小的院子,里面虽然破,但是打扫的干干净净,角落有一颗木槿花树,树下一堆翻新的新土。
人就是这样,必定会生老病死。
衿尤把荷包用手帕规规矩矩的报起来,在这丛花下面刨了一个坑,认认真真的放了进去。却发现
有一点儿不对劲儿,这荷包和自己生前母亲丢的那个很是相似。
但是大多的木槿花都是这样绣的,有奇怪什么?便埋好回了去。
客栈自从衿尤住过来后,就好像再也没有营过业,衿尤又怎么不明白,是魏或者冗煜的安排。
吃饭的时候衿尤发现最近任景的手上一些小伤特别明显,而且一天都能有好几个新的。
“你这手?”
“没什么啊,小衿,最近那只小狗又叫来个小猫,整日和我斗。”任景不在意的说。
“我怎么没有见过你说的什么小狗?”
你当然没见过,那时因为……任景一时半会儿想不到什么好借口,只得说:
“它就在男人的茅房门口拴着,我怎么知道你们女人那有没有。”
衿尤一时语塞,借口也不好好找,明明不知道每天趴在桌子上,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发呆,想必还是被什么东西给难住了,不过那个样子还真是有意思。
“嗯,这个白菜不错,我吃饱了,我先走了。”任景又是这样。
明明是勺菜,真是的。
这几日也不见老板,只有一些个下人,每个饭点来送饭,这也应该是安排好的。人为什么要活在一个不自由的地方?煜尤府也是,这里还是。只是换一个地方关着而已。
晚上,衿尤休息的时候,梦到了那个老婆婆,还有一个说不出来的背影,不是齐子罗的,是一个完全陌生,又冷清的男人。
“婆婆,您的荷包我放在您的旁边了。”
“孩子。”在梦里,老婆婆抱着衿尤:“那个荷包就是给你的。”
然后老婆婆慈祥的笑了,慢慢的消失,衿尤想抓都抓不住。
那个荷包是给我的?衿尤突然被惊醒,太阳已经很大,原来快巳时了。那个男人又是谁?
她经常会做些奇怪的梦,支离破碎,明明是梦却又那么真实,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有时她都怀疑自己是否在昏迷的时候跑出去干了些什么。
但……老婆婆好像在哪见过,衿尤一下清醒了脑袋。十年前,曾经在邺城木槿树丛,她好像有去引过花种,因为父母刚好在此经过,看到一个呼哧做活的六七十岁的老妇人。便邀她去了自己家解决饥饿问题。
因为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老人,便记忆比较深刻。她好像就是这个慈祥的老婆婆。
衿尤收拾好自己,第一次起那么晚,为什么任景也没有叫她?
衿尤在任景房门口,听到他自言自语的说:“大约今日就好了,小衿会不会喜欢?”
喜欢什么?整日奇奇怪怪的。
衿尤轻轻敲着门,在门口说:“富贵儿,我出去一趟,你要一起吗?”
“不……不了。”任景朝着门口喊。
“富贵儿你没事吧?那我走了?”衿尤不确定的问。
“路上小心。”
第26章 初见
“哎~常来玩啊!”
花楼的花娘在门口对着金主风情万种的娇媚扭扭身子,还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好啊,美人儿们。”
一群花娘趴在门口,娇羞的看着齐子罗,又俊俏,又有钱,而且还有一个假正经。
“旁边的小哥也不错。”
“他可不理人,刚刚他只是一直吃东西,来花楼吃东西真可笑。”
。。。。。。
花开朝着那一群胭脂俗粉快速的抽出佩剑,剑锋凌厉的指着他们,她们被吓了一跳,便花容失色回了花楼。
刚来锦州,齐子罗饿了,就开始寻找花楼,看见就往花楼跑。花开劝他,他嘲笑道:
“啧啧啧,那些地方怎么适合我?本王非得把这个锦州闹的鸡犬不宁。”
“……”
花开自然知道自家王爷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只不过刚来就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不妥,虽然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谁都知道,齐国一个受宠的王爷,魏国一个受宠的女儿,谁都无法怎么样他们。
“花开,那些女的还不错,邺城的……”
齐子罗说着从花楼的目光移到正前方,却看到自己思思暮暮的人在哀怨的看着他。
虽然带着面纱,但又怎么认不出?
衿尤心里咯噔一下,冗煜的目的,是要引齐子罗来锦州?
“看都……看烦了……”齐子罗声音越来越小,比划着的手不自然的放了下来,眼睛慌张的看了一眼,又十分尴尬的笑了笑。
花开看到衿尤也懵了,谁知道会在这儿看到她?眼前的人儿没有理他,朝着一个巷子走去。衿尤心里有些不情愿,这么不凑巧,还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笑的可真开心,还调戏女人!衿尤攥紧了手指。
“哎,哎,哎,见到老熟人怎么不理呢?”齐子罗笑嘻嘻的黏在衿尤旁边,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
衿尤立马拍掉他的手:
“滚。”
齐子罗讪讪的看了看自己的红起来的肉,撇了撇嘴,又兮兮的跟了上去。
“阿衿,别这样子嘛,你看人家的手都红了。”
“赶紧滚。”
“阿衿,你看你最近都瘦了,在这儿吃不好吧,跟本王回去吧。”齐子罗手有搭在衿尤肩上,还一直揉着她的头发。
衿尤笑了一下,手轻轻的爬上齐子罗的手指,他反应过来,一个闪躲又趴在了衿尤的肩上。刚开始认识衿尤的时候,手指差点被掰断,这次怎么可能?
这个无赖的样子,和刚认识他的时候还真像!
衿尤不在管他的什么动作,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齐子罗都是这样粘人。
而齐子罗却说个不停:
“阿衿,你的脸真白……”
“阿衿你在这过得好吗?”
“阿衿你身上还是那么香。”
“阿衿……”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替我那七百二十个弟兄赔命?”
衿尤瞪了他一眼,齐子罗便绷住了嘴,不情不愿的站在花开的身边。
衿尤蹲在婆婆的坟前,扒着木槿花树下昨日埋得荷包,没有注意到齐子罗的表情。
火红的木槿花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十分抢眼。
她不一会儿就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衿尤拍拍荷包上的土,收好,看着这个荷包有些年头了,这针脚真像自己母亲那个。
衿尤抬头,不经意看到齐子罗站在那老婆婆坟上,她一下急了:
“七王爷!你踩着婆婆了!”
“婆婆?!”齐子罗看了看锦靴脚下,新翻的土,又看了看这破烂的房子,感觉十分异样,一下跳到花开旁边,拍着心脏:
“吓死本王了……”
花开习惯的往齐子罗旁边靠了靠,给他一个肩膀。
“王爷玩够了,就回邺城吧,锦州经不起你这般闹腾。”
衿尤瞅了一眼花开,她记得这个人,当初就是他护了衿尤一路,还以为是个女子。
“阿衿,你看本王都过来找你了,你别这样嘛。”齐子罗仍像个跟屁虫一样黏在衿尤旁边。
“王爷请离我远一点儿,刀剑无眼。”衿尤拿出手中锋利的小刀,抵着齐子罗的脖子。
齐子罗转了转细长的眼睛,耷拉下眸子,薄唇轻起:
“阿衿,你不会伤本王的。”
衿尤拿齐子罗没办法,步子越来越急,好像要逃离这个地方。花开刚刚抽起一半的佩剑,缓缓的停下,满脸阴霾的跟着齐子罗。
大街上,人们纷纷看到这三个抢眼的人:一个衣着素净蒙面女子,旁边跟着一个亮粉色衣裳,个子比女的高一头的俊俏男人,狐狸笑的跟着女人。他们后面还有一个……
一身白衣,长腿细腰白脸大美女!就是胸有点儿小,个头也有点儿高。
一路走来,许多人都在指指点点这三个外乡人。
锦州的天气真好,刚下过雨的天空通透干净,树也是常绿树,乌檀,散发着怡人的香气,即使要过冬天,温度还是和初春一样,暖暖的。齐子罗打量着,这里正适合衿尤养身子。
一直在衿尤身边“叽叽喳喳”的齐子罗好久都没有说话,有点紧张的她看了一眼旁边人。
他居然在编衿尤的头发!
衿尤看着散下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哭笑不得。一早起来只是简单拿发带绑了一下,长发及腰的她并没有注意到齐子罗的一举一动,况且一路上他一直在摸摸衿尤这儿,拍拍衿尤那儿。
“王爷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衿尤已经到了客栈门前。
醉乡楼?好别致的地方,是阿衿住的吗?齐子罗一心都在这个楼的样子上,没太理解衿尤的话:
“什么?”
“一个人装傻久了,也会变成个傻子。”
若是齐子罗继续在这里胡闹,锦州被闹得鸡犬不宁不说,齐帝的面子也不知道往哪搁,并且冗煜,止不定会在邺城干些什么。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看不清对方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任景看到楼下衿尤的身子,匆匆的跑了下来,或许根本没有注意到齐子罗和花开两个人。
“小衿,你终于回来了,快,我送你一个东西。”
华贵的锦服男人,幽幽的转过来头,不解的看着任景,正巧将任景看呆。
衿尤回过神来,就往客栈走:“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任景捏紧了手中的木镯。他花了半个月,从成圆形,到打磨,最后刻上两个字:衿尤。手不知出了多少口子,也是经常将小猫小狗来当挡箭牌。
最终还是没有送出去。他又何尝不恨齐子罗?可又有什么办法,感情这东西,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改变。
“阿衿~,本王就委屈委屈住这吧。”
齐子罗脚还没抬,门“砰”一声被衿尤关上。
“本店今日不收客人。”
第27章 我想你了
衿尤说完就上了楼。
任景不懂,为什么在别人面前毫无波澜的她,齐子罗一个动作都能让她如此上心?
任景摸了摸手中的木镯,还是不要丢人了……他朝着衿尤的房间看了许久,嘲笑了自己一番,他俩真的是郎才女貌,自觉自己又怎能配的上她?
齐子罗见吃了闭门羹,其实他心里早就料到,可还是不满的说:
“花开,你瞅瞅这个不知好歹女人,本王来找她还真把本王当成来玩儿得了。”
“我都说了不怎么样你还问我。”
齐子罗背着手,看着这个站的直直的,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却又一本正经的花开,眯着他细长的眼睛:
“敢和本王顶话了?”
“花开不敢。”
“你……”齐子罗将手抬了一半高,可人家说的又没错,撇撇嘴,顺势挠了挠脑袋。
本王今晚住哪?齐子罗踱了几步,还未想好怎样进客栈,注意力就被一群十分可爱的小孩儿吸引了。
花开在一旁愣神,看着到哪儿都能玩起来的王爷,十分尴尬。
“哎,哎你别跑,慢点……慢点……”
齐子罗跑起来,宽松的大锦袍将扫过孩子们的脸,闹的他们咯吱咯吱笑,十分悦耳。
“好看的哥哥我在这儿……”一会儿这边一个声音,一会儿那边一个声音。孩子们那么小,齐子罗那样高,弯着腰也根本就抓不住。
“嘻嘻嘻!”
“……”
可是他却停了下来,故作高深的摇了摇头,孩子自然也不懂他在干嘛,好奇的站在他面前瞅来瞅去。
“抓住你了!快给你蒙上该你了。”
齐子罗突然伸手,孩子来不及闪躲,他就揪住了一个肉嘟嘟的身子。
“好看的哥哥,楼上还有一个好看的姐姐呢。”一个小奶声说。说实话衿尤心里有点慌张。
“哦,那个好看的姐姐是这个窗子口吗?”
“是啊……是啊!”
破小孩儿!衿尤在上面剥着柑橘,还一边听着楼下人的声音。那么大声,整个街道都能听见,不想听也没有办法。
她拿着橘子,走到窗户边故意望了望下面,轻轻仰着小脸,齐子罗一时看呆,注意被分散到楼上,突然身子上感觉一个小小的东西趴了上来。
“抓到你了哥哥,该你了!”另一个小奶声,齐子罗低头,一个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再抬头,衿尤已经关上了窗子。
“调皮~”
齐子罗伸着兰花指对着二楼,又即刻和孩子一起玩耍。
一时间,衿尤竟忘了两人的处境,哼着小曲挑着柑橘上的白皮。
“小安,该吃饭了。”一个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哪个孩子的姐姐。
齐子罗拉下眼上的手帕,摸着孩子的头,真可爱,都软嘟嘟的。
“姐姐!”那个叫小安的小男孩跑到了女孩身边。
“这是哪家的公子?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清秀模样,算不上难看但十分耐看的一个女孩。
花开走了上来,道:
“我家公子是来此游玩的,不是本地人。”真怕自己的王爷突然把什么都抖出来,万一吓到人家。
女孩儿有些害羞,她从未见过这般俊俏的男子,还是两个!
“花开,我也饿了。”齐子罗声音故意提高了几分,似是有意说给谁听。
“姑娘,能否去你家蹭一顿饭啊?”
女孩十分欣喜,便点头答应。
齐子罗站在原地,听到窗户边有动静,挑起嘴角偷偷笑了一番。一抹淡黄色从楼上跳下来,吓坏了一群孩子。
“啊!”
“……”
“仙女姐姐……”
“是那个好看的姐姐!”小安指着齐子罗面前的淡黄色衣裳的女子。
衿尤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居然这样气她,照他的性子,今晚肯定会住在别人家里,那女孩的名声可就被齐子罗给糟蹋了。
“带我走吧。”
他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按口型衿尤便知,他又是那样的狐狸笑。
都说衿尤是白狐,那这面前的人就是那花面红狐,永远让人看不透,却又永远贼精。
“七王爷,丢不丢人!”
“七王……王爷?”女孩听到这三个字,一下子就想到了齐国那个王爷,他又是外乡人,穿着打扮和传闻中一模一样!
拉着小孩儿,就跑了。
“哎,本王有那么可怕吗?”
可怕,十分可怕,相传不管男人女人,就是爱美人儿,每天都在齐国捣各种乱,还摔傻了脑袋,想想正常人也不会和一群孩子闹。
衿尤拉着齐子罗往客栈中去,带齐子罗在茶水间坐下。扔在一边便不问了。
“阿衿,本王饿了。”
饿死了才好!
“阿衿,你又不理人家。”齐子罗往旁边一坐,头也不抬就要哭。
“王爷不用在我这儿装傻,衿尤自是被你骗过一回,不会再有第二次。”
齐子罗见此法子没用,不开心的朝着花开喊:
“本王饿了。”
花开又不会做饭,只能一个劲的往齐子罗碗中倒水。能进来就算是好的了,他还在祈求吃东西……齐子罗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便不再言语。
衿尤不同于和齐子罗说话那般,朝着花开说道:
“这儿地方小,只有四间房,不过三间都住满了,你们两个只能凑在一起了。”
“谢过姑娘。”
“不是就你们俩吗?”谁要和花开一起睡,睡了可能自己的贞洁都不保了。花开幽幽的看了齐子罗一眼,像是再说:你还有贞洁?
齐子罗被看毛了,打了一个冷颤。
“那个房间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人的,他怎么可能会让你去睡?”任景从厨房走出来,把几个馒头往桌子上一放,十分大声的吼道:
“七王爷可别饿着了!”
“你就让本王吃这些?”齐子罗不可思议的看着衿尤,再看看任景,又看看花开。
“王爷,有这些就不错了。”花开安慰道。
有些人想吃馒头,根本都吃不到,他又怎能体会?衿尤冷冷的看着齐子罗。齐子罗像是明白了似得,往嘴里塞着馒头,嘴里还不停“呜呜”
“好吃……唔好吃,花开你也不是饿了?快别浪费,小伙子,来一起吃啊。”
“装傻充愣!”任景没再理他,和衿尤一起回了各自的房间。
“水……花开……水!”都怪自己说的太多,噎在了喉咙上。
齐子罗“咕咚咕咚”喝了半壶。才开始思考,这家店真奇怪,是不是被他们包起来了?那个房间到底是谁?
他便站起来,朝自己的小屋走去,看了看周围的方位,推了进去,不过他后悔了,悔的牙根疼。
“今晚本王真的要睡这里?”齐子罗看着这个十分狭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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