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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眷恋幻想乡-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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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竟敢用胡萝卜砸大爷,你丫活腻歪了吧?别走,大爷待会就要吃兔子非常抱歉!我只是一位行将就木、苟延残喘,马上就要死翘翘的可怜病人。刚刚那些话我只是临死前的胡言乱语,说的其实不是你!看在我快死的份上,请务必将手上的木锤放下,饶我一条小命吧帝大人!”
一路和路上见到的兔子打招呼,直到最后一不小心作死惹到帝,且因跑不动差点被她干掉之后,陈安这才老实了下来。
没办法,现在他这要完蛋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加上现在永远庭的兔子看他眼神一个比一个讨厌,打个招呼都没人理,干脆就老实一点好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陈安便不在继续和路上碰见,且看见他就跑,就是没跑,也是避之不急侧着身体沉默的从他身边跑开的兔子打招呼,而是慢悠悠的在永远庭里转悠着找人。
不会过没走一会,陈安便被沉着脸气势汹汹赶来的铃仙拦住了。
“喂!你这家伙醒了不好好留在师匠的房间里跑出来干嘛?”
莫名其妙就挨了铃仙一顿训,陈安不由感到诧异。歪头看着态度超级恶劣,就差没在脸上写我超级讨厌眼前这个天下第一帅的家伙把最后天下第一帅的形容去掉,差不多那个意思的铃仙。
“铃仙,特意来找我的吗?”
“要不是永远庭的兔子和我说看到有讨厌的家伙在永远庭里转悠,怕那个讨厌的家伙惹出什么事来,谁会特意来找你这个家伙啊真是奇怪,师匠怎么会把这个讨厌的男人带回来啊。”
后面的疑问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铃仙说的很小声。不过陈安还是听见了。笑嘻嘻的对铃仙做了个摊手的动作。
“没办法,谁让我那么帅,永琳带我回来估计是看上我了吧。”
“别胡说八道了!就你这种让人讨厌的家伙,师匠才看不上呢!”
铃仙眉角下扬,兔耳朵一动不动的竖的笔直对于陈安的玩笑显然很不高兴。她板着脸,口吻严厉的催促。
“不要废话了,快点给我回去,要不然师匠知道你刚醒就乱跑,肯定又得骂我了。”
铃仙在永远庭就是个受气包,反正只要哪里做的不好惹得永琳生气,肯定就是一通训。
别认为永琳对陈安发火最多拿书打脸,拿小刀吓唬就脾气很好。那只不过是对陈安这种算是友人的人的态度。对于自己的徒弟,她的脾气可就没那么好了。有时候火起来,能把铃仙吓得不敢回永远庭一步!
“说的也是,外面永琳天天都拿书打我脸,喊她八亿岁的时候感觉更是恨不得掐死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大爷啊。”
自言自语了几句,陈安便淡定的将双手藏进宽大的袖口吹着口哨,无视了铃仙瞪大眼睛的愤怒样子,绕着她从她身边走过去了。
呆呆站在原地急促的深呼吸几下,一直强忍着不发火的铃仙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她涨红着脸冲陈安愤怒的大叫。
“喂!你这家伙到底干什么啊!没听到我的话吗?快点给我回去啊!”
陈安停下脚步,回身苦笑的看着铃仙。
“这么凶啊。嘛嘛,好脾气的软兔子居然能变得这么凶暴,看来你真的很讨厌我啊。”
“别叫我软兔子,你这个没礼貌的讨厌鬼!我叫优昙华院,铃仙优昙华院!”
“耶,不叫软兔子吗?说的也是,虽然态度比帝和路上碰上的兔子都好,但这样的确也不能算软兔子。啊啊,还真是怀念当初那位就算被调戏也不会生气,而是红着脸害羞的软兔子呢。”
“你在那嘟囔什么,还不快点听我的话回去!”
虽然铃仙凶巴巴的,说话的态度也不好,但陈安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笑眯眯的摇着手指。
“就算你这么凶,想让我就这么听你的也是不行的哦。因为啊,我还想最后的时间去看看辉夜,问问她为什么讨厌我,还有和永琳感谢道别呢。”
“什么嘛,像你这种爱给人取外号、没教养、性格还那么恶劣的家伙讨厌还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嘛。那天明明都冻成冰块了,师匠还把他带回来救治干嘛?还生怕帝和公主对他动手把他留在自己房间照顾。
真是的,这种家伙让他自生自灭不好吗?”
铃仙前面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但后面的那些话陈安却是一个字没听到。不过从铃仙看自己厌恶的眼神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就对了。
“讨厌我恶劣的性格吗?哈哈,这个理由还真是简单呢。话说,如果我把恶劣的性格改了,并且再也不给人取外号,也变得有教养,你还会讨厌我吗?”
嘟嘟囔囔抱怨着的铃仙忽然愣住了。性格不恶劣,有教养,这样的陈安她会变得不讨厌吗?
打量着笑眯眯看着自己的陈安,想象他变得正经且风度翩翩的样子。
当带着亲昵的软兔子称呼变成客气的优昙华院姑娘当印象中一见面总是扯自己耳朵或捏自己脸蛋的恶劣行为变成礼貌的点头行礼当交流中总是喜欢逗自己,说让自己给他暖床让自己脸红的不着调变成正经八百的严肃对话。
虽然有些纳闷过去那样为什么没和陈安翻脸,但铃仙却总感觉,如果陈安真的变成自己所想像的那样,那么
铃仙突然撇开脸,气鼓鼓的鼓起脸颊。“什么嘛,你这家伙恶劣的性格明明都已经刻在骨子里改不掉了,居然还用这种问题为难我,果然是个讨厌的家伙。
告诉你,即使你真的变成那样正经礼貌,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哦,这样看来,我过去也没那么差劲嘛。好了,不和你闲聊了,我已经没多少时间了。得赶紧找到辉夜和永琳,之后可还得回去把没给的礼物补上呢。”
打了一个响指,陈安看起来非常愉快。双手再次藏进袖子,利落的转身前进了。
“什么嘛,这个家伙!”
用力跺跺脚,铃仙的兔耳朵使劲晃了两下,再挥着小拳头对陈安的背影打两下,就气鼓鼓的向他追去了。
不去不行,要不然永琳知道了她在陈安醒来乱跑的时候不管,她肯定要挨骂的!
。。。
去死
虽然永远庭很大,跟在身后的铃仙一直不和他说话,也不给他带路这些事给寻找永琳和辉夜带来了点麻烦。但陈安还是很快找到了在找的两人所在的位置。
“等他醒了以后让他立刻离开永远庭!”
“公主,你究竟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陈安再怎么说是你的兄长”
“什么兄长!?那个家伙哪里配得上是我的兄长!?令人生气的胡言乱语无须再说,待他醒后,立刻将他赶出永远庭!”
“公主!”
“不必再多说。永琳,我突然发现自从前段时间你将那人带回来后,你似乎变得有些奇怪了。不仅经常替她向我求情,甚至还主动将那人带回自己房间。是为了防备什么吗?奇怪,你也未免太偏向和在意那个家伙了吧?”
“公主你多想了,在下那样做只是怕公主今后后悔罢了。”
“后悔?是怕我杀了他之后后悔吗?真是可笑。那种货色我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奉缺,至于杀他后悔呵,连动手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我究竟有什么好后悔的呢?”
“说的也是,像我这种连兄长这个词都配不上的货色,辉夜你动手还真是会脏了自己的手呢。”
“!?”
突如其来出现的自嘲让永琳和辉夜同时错愕回首。而看着房间不知何时被拉开的门和站在门口、满脸微笑的男人,两人更是同时叫出了声。
“你醒了!?什么时候!?”
看着脸上流露欣喜的永琳和马上厌恶的撇脸不愿意看自己的辉夜,陈安故作苦恼的挠挠头。
“什么时候,具体时间不太清楚,不过就在刚刚吧。原本是想直接走的。不过想想,这几天承蒙永琳你的照顾,就这样一声不吭的有点太没礼貌,所以就来找你了。”
“你要走?”
“啊哈,没办法,辉夜似乎很不欢迎我。为了不让你们添堵,我只好自觉的走人咯。你也知道,我这家伙脸皮薄嘛。”
陈安故作潇洒的耸肩,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样子。永琳默然。
“听到了吗?”
“嘿嘿,耳朵太灵了嘛。”
指了指自己耳朵,陈安望向了房间自他来了之后一句话也不说,也一眼不看他的辉夜。
“辉夜。我这哥哥的确很不合格,所以就算听到你的话伤心也没法反驳,更不想反驳。不过呢,在走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也请你务必回答一下你,为什么恨我呢?”
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辉夜霍然回首,冷冷看着陈安。
“恨?真是异想天开的词语。像你这种家伙,你以为有资格让我恨吗?丢弃了我与妹红千年,其中更是将我赠与你的蓬莱药转赠与妹红。
这也便罢了。可将蓬莱药赠与妹红之后却又将她抛弃,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世间漂泊。死亡,复活。死亡,复活。死亡,复活。让一个小女孩孤独的前行,饱受不死和被人恐惧的折磨,最后还让她与我反目成仇不死不休战斗了数百年。
试问,你这种无情无义到令人恶心的家伙,究竟有什么资格令我恨?!”
说到最后,辉夜声色俱厉。
“原来是这样。唔,说的也是,我这种无情无义的货色还真不配让辉夜你恨。”
在千年前赠与妹红不死蓬莱药时的劝诫和赠与妹红不死蓬莱药时还同时附赠她一滴不死鸟之血的过去似乎忘却。在妹红服下不死蓬莱药和不死鸟之血将她从火海中救出,之后更是跟在她身后保护引导她十数年,这些事也跟着遗忘。陈安毫不反驳辉夜,反而饱受自责的点头。
“让那丫头一个人受那些苦,还丢下你们那么久,无情无义果然很配得上我呢。唉,明白了。既然已经得到了答案,那我也应该离开了。永琳,这段时间承蒙你的照顾了,多谢了。告辞。”
低头疲惫叹了口气和永琳一声道别便想要离去。但似乎想到了什么,陈安忽然重新回头。
“对了,辉夜。在最后的离别之际,对于我这个完全不合格、无情无义的哥哥,你有什么愿望吗?”
“嗯!?”
看着错愕的辉夜,陈安眼中满是温柔的宠溺,低垂眼帘不与辉夜对视,以免眼中的情绪暴露。
“曾经对不起你那么多,最后想看看能不能弥补什么呢。不知为何,这种幡然醒悟的想法突然从无情无义的心底冒了出来。怎样,有什么愿望能让我做的吗?”
“去死好了。”
看着陈安突然变得更苍白的脸色,辉夜冷酷说道“反正你这家伙活着也只能让人厌恶。既然如此,那你干脆去死好了。”
“还真是还真是还真是冷酷无情的态度呢。”
喃喃自语着,陈安露出一个笑容。笑容没有血色的苍白,其中却满是大海般包容的宠溺。
“明白了。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我会去完成的,谁让你是妹妹,而我是哥哥呢。满足妹妹的任性要求,那可是身为哥哥该有的本分。当然,因为接下来还有事做,我去死的时间要稍微推后,而且暂时也只能死一次哦。”
辉夜惊呆般的愣住了,但很快就回过了神,扭开脸,不屑的撇撇嘴角。
“废话真多,别再继续在我面前碍眼,赶紧走吧。离开永远庭,不管你死不死,都别再让我看到你就行。”
“真是个急性子的妹妹呢。”
陈安笑了笑,又看了眼始终都在沉默的永琳,终于转身走了。
“等等!”
一个人走在离开永远庭的路上,路上依旧是兔子们避之不急的态度。但突然,一声稍显急促的喊叫从身后传来。陈安回头,却看见铃仙正从走廊的那头向他飞奔过来。
现在的铃仙和过去不同,不可能是来挽留自己的。这点陈安非常明白,但他还是停下了脚步,等待铃仙追上来。
没一会,当铃仙气喘吁吁的来到面前,陈安这才发现她手里有着东西。
“嗯,你手上的东西?”
惊讶的挑眉,陈安伸手去拍铃仙的背试图帮助她缓气,却被她厌恶的避开了。
“啊,是公主、公主让我来把它还给你的。”
似乎是不想和陈安久待,铃仙在避开陈安的手后连气也没匀开,连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口了。
“公、公主说了。从今以后,她与你再也没有、没有瓜葛,所以、所以你的东西还给你。”
右手拿着的东西一轴卷轴递给陈安,铃仙同时伸出左手,上面拿着是陈安送给她的眼镜。
“她为什么不亲自来呢”
歪了歪头,陈安嘴角轻轻上扬,眼睛闭着吐气。
“算了,既然她不愿意亲自还我,那也无所谓了。呵,这幅画本来就是她曾经逼着我画的。她不想要了,这幅画就完全失去了意义了。既然如此,那还是让它安静的走吧。”
伸手接过铃仙递来的卷轴,陈安转身将它用力抛向了院子的天空。接着轻轻对着卷轴的方向吹气,空中的卷轴就像无声的烟花绽放,刹那间在黑夜里绽放出璀璨的光彩。
烟花易冷,只是片刻,璀璨的光彩消失殆尽,而随着光彩失去的,还有那轴承载着珍贵回忆和爱恋的卷轴。
“好了,如她所愿瓜葛没了,卷轴也消失了,你回去和辉夜报告吧。至于那副眼镜你自己留着吧,如果不想要,扔了也行,反正那已经是你的东西了。”
平静的对着因为自己举动而呆住的铃仙说出这样的话,陈安又在那副眼镜上瞥了一眼,然后果决的转身离开了。
铃仙呆呆的望着黑夜下的院子,不知为何忽然转头看向长廊的那头。在空荡的长廊上,哼着歌潇洒远去的陈安背影显得悲凉无比。
“好奇怪,为什么心突然会痛哦。”
手捂着突然发疼的胸口,直到陈安的背影消失不见,铃仙才攒紧另一只手里的眼镜,接着还用衣服擦了擦不受控制变得模糊的眼睛,这才心事重重的回去找辉夜报道了。
永远庭的某个房间。铃仙正和辉夜述说之前的事。辉夜原本以为和那个让自己讨厌的家伙断绝瓜葛后自己会高兴,可在得知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她却发现自己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是吗,他那时候是那么说的吗?那副画也已经毁了吗?”
辉夜的自言自语传进了跪在她面前的铃仙耳中被误认为是在问她,赶忙回道。
“是的。他说那幅画本来就是公主您逼着他画的。您不想要了,那幅画就完全失去了意义了,所以当着我的面他亲手把东西毁了,然后就让我回来和公主回复了。”
“这样啊他那时还说了其它什么嘛?”
铃仙迟疑了一下,如实禀报。
“除了刚开始问了句为什么不是公主亲自去还画,还有最后说了句卷轴消失了,也如公主所愿瓜葛没有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瓜葛吗没有了真是真是太好了呜那个、那个令人厌恶的家伙终于、于再也没有呜”
辉夜的声音断断续续,直到后来更是什么听不到,只留下低沉的哽咽。铃仙察觉到了异样,忍不住好奇的抬头,却发现面前的公主不知何时已经悲伤的泪流满面!
。。。
永琳
月光从婆娑摇摆的竹子的缝隙中错落的洒下,伴随着竹林里动物和昆虫的叫声与漫天飞舞的萤火虫形成了一卷生动美丽的朦胧画卷。
双手藏在袖口,缓慢的行走在迷途竹林,陈安眯着眼欣赏这只有在竹林的夜晚才能见到的美景。
“你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夜色。”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陈安却并不惊讶,依旧不急不躁的缓慢行走。
“还好吧。我这人不挑,只要是美丽的景色,我一般都很喜欢。”
“哦,比如?”
“比如春天博丽神社盛开的樱花、冥界白玉楼的西行妖、夜晚的雾之湖、红魔馆大钟塔上眺望的夜色、妖怪山俯瞰的幻想乡、守矢神社后面的风神湖、无名之丘的铃兰花海和附近梦幻馆所在的太阳花田、天界和地底的旧都,还有彼岸我都蛮喜欢的。”
听陈安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地方,清冷声音的发声人不由惊讶的挑眉。
“这么多,你的心还真是足够宽广的呢。”
“所以说,我不挑啊。”
陈安说着话,眼神却古怪的瞄了眼身边刚刚路过的小水池。其中除了他自己,还有一个人的倒影倒映在上面。红蓝色的衣裙,银白色披散的秀发,高贵清冷的面容,赫然是之前离开永远庭时一直没见到的永琳。
收回了视线,陈安继续欣赏着竹林的夜景。
“话说回来。永琳,你好好的永远庭不待,一直跟着我干嘛?之前没发现是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那个心怀不轨的色魔尾随我,想对我做什么下流无耻的事呢。”
“真是何等失礼且自恋的想法陈安,你是在针对在下吗!?”
“哪里敢啊你说对了,有本事来打我啊,你这傻瓜八亿岁!”
前者是说出来的,后者则是心里想的。
自认机智无比的陈安,才不会做出说出大实话作死的傻事呢!
一直不紧不慢跟在陈安身后的永琳来到他身边,挑眉瞥了一本正经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的陈安一眼,呵呵冷笑“看来在下今天要不打死你,你下次又会嘲笑在下没本事了吧。”
“你说啥!?”
陈安大惊失色,要不是身体不允许,肯定已经吓得一蹦三丈高了。
“还说不是小五派来的间谍,你这个骗子!”
懒得和一惊一乍,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却依旧不着调的陈安计较。永琳将他之前一不小心说出心里大实话作死的事忘却,转移了话题。
“所以说,在下有时候真是十分好奇,你口中的那个小五到底是谁呢。”
“小五啊她就叫小五啊。是胸部平平,性格暴躁,喜欢踩我脚,还有拿着扫帚追着某只爱作死的呆头空揍的觉的妖怪啊。”
“觉的妖怪这种妖怪没什么耳闻呢。”
永琳微皱着眉思考,却没想到觉究竟是种什么妖怪,干脆也就懒得多想了。抬眼望了望前方,脸上露出莫名的神色。
“看前进的方向,你是想去找藤原妹红和上白泽慧音吗?怎么,是想去看看她们对你是否也和公主一样憎恶吗?”
“说对了一半,我只是想去看看妹红罢了。至于她是否和辉夜一样,我不用确认就可以知道了。”
沉默了几秒,陈安轻轻吐息,脸上稍微流露出轻松的笑意。
“原本是应该见面的,不过已经知道了辉夜恨我的理由,妹红想来也差不多,所以不必再多问了。”
“公主吗”
永琳缄默不言,似乎是不想谈论有关辉夜的事,再次开口就已经将话题转移到了妹红身上。
“藤原妹红,当初你真的把蓬莱药给了她之后就抛弃了她吗?还有她拥有操纵火焰的能力,那应该是出自你的手吧?”
“话题转的有点快啊不过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事,既然你想知道那就告诉你吧。”
诧异的看了眼永琳,陈安才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妹红能操纵火焰这件事其实我没动什么手脚啦,只不过是在把辉夜送我的不死蓬莱药转送给她的时候顺手,把曾经在瀛洲旅行路过一座活火山时遭遇的不死鸟袭击之后的战利品,一滴不死鸟之血也给她了。”
“不死鸟袭击?你从那么久之前就那么能惹事吗?”
“对啊你以为大爷会这么说吗!你这只八亿岁不要太瞧不起人了!”
没好气的瞪了眼板着脸的永琳,陈安解释道“我那时只是路过的无辜行人啦。但那只不死鸟因为发狂,所以把我当成敌人袭击了。后来被我狠狠教训了一顿这才老实下来。而那滴不死鸟之血就是她作为我让她恢复清醒的谢礼和袭击我的歉意礼物给我的。”
虽然有些生气陈安又喊自己失礼的称呼,但永琳这次也依旧懒得计较。她若有所思的点头。
“不死蓬莱药和不死鸟之血都是珍贵的宝物,居然一起给了藤原妹红,你对自己人可还真是舍得的。”
“嘁,再珍贵的东西用不到也没用,不送妹红放在那烂吗?”
陈安刻薄的反唇相讥,之后却是悲伤叹气。
“现在想起来,当初送给妹红那两件东西或许是个错误的决定吧。就算那时有跟着她保护引导了十几年,之后的数百年却还是让妹红一个人受尽了苦难呵,辉夜说的对,我这个哥哥还真是不成样到让人恶心呢。”
“十几年??等等,你不是给了东西就走了吗?”
发觉永琳惊异的眼神落在身上,陈安不由翻了个白眼。
“扔了就跑,我有那么不负责任吗?要不是我当初偷偷跟在妹红身后变着法教她,后来更是引她来到幻想乡,你以为妹红找得着辉夜,还有本事和辉夜打掉了半个迷途竹林吗?”
永琳越发惊异了,同时盯着陈安眼神也越发柔和,突然叹气。
“你这家伙什么嘛。原来从过去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对别人好都偷偷摸摸的不让人知道之前更是,既然没那么无情无义,为什么不和公主反驳呢?”
“有用吗?你真以为辉夜是因为这种理由才这么恨我吗?有多爱就有多恨呵,就算这个理由解释清楚了,她肯定还会有其它理由恨我的。”
陈安露出自嘲的笑容。
“这种爱恨逆转的诅咒是不可能因为解释而解除的。要解除除非有足够的冲击,那股冲击的力量能击溃心里的恨,或者我死不,我死现在是不可能解除的了。”
莫名的,陈安突然将第二个方法否定了。抬头透过竹林望着夜空,他心中默念。
“已经决定用这个方法满足它们,而这个方法注定充满苦痛和死亡,既然如此,怎么能让死亡轻松的化解逆转啊。”
永琳瞥了眼陈安,刚想问他为什么那么了解别人突然恨他的理由,但看他充满悲伤的表情,却不由自主的将问话止住了。
轻轻叹息一声,永琳保持着沉默和陈安迈着同一频率的步伐安静的在竹林里行走,向着妹红和慧音所住的地方而去。
除了些许就地取材的竹屋,迷途竹林中的建筑几乎都是木质的。
永远庭是,曾经今泉影狼收留过陈安的家是,妹红和慧音居住的屋子也是。
妹红、慧音大概都已经睡下了,屋子里没有光亮也没有声音。和永琳在屋子旁边流水潺潺的小池塘对面眺望一片安宁的屋子,陈安有些遗憾。
“来的时间有些晚,妹红已经休息了啊。”
“放弃了吗?”
“啊,今非昔比,要是这么晚了敢去打扰,估计不仅慧音会给我自己头锤,妹红也会狠狠收拾我一顿吧。”
陈安低垂眼睑,没有迟疑的转身。
“我的身体已经禁不起折腾了,待会还有些事要做呢。”
“哦?是要去调查公主她们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吗。”
神色一动,永琳最后凝望了一眼稍远处的屋子,跟着陈安也走了。
“原因那没什么好调查的,虽然没亲眼见过,但大概的原因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要去做的事,不过是将欠下的东西补上,之后再”
陈安瞥了眼身边的永琳迟疑了一下,微微吐气一次,不知为何不再说什么了。永琳也不介意,依旧清清冷冷的跟在陈安身边。
迷途竹林蛮大的,如果不飞,以妹红和慧音住的屋子为起点按正常的速度走出去也得几个小时。
陈安现在的身体不行,走不快,这个时间翻倍了都嫌少。
其实准确的来说,陈安的身体在还没有出永远庭就已经不行了,要不是靠着意志力强撑,这身体早就该在路上死去了。
但陈安对此似乎并不着急,从一开始就都是不紧不慢的缓缓前进。又走了大约十来分钟。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永琳跟着停下,奇怪的看着陈安。
“怎么了?”
陈安挑剔的瞥着永琳身后散乱的秀发。
“这个唔,我有点强迫症,一路上发现你头发似乎蛮乱的。那个,不如继续上路之前让我先帮你把头发弄好?”
永琳哭笑不得。“都这种情况了,你还有心情给在下梳头?神经未免太粗了吧?”
陈安无赖摊手。“强迫症嘛。”
“强迫症,你这是有毛病才对。”
瞪了陈安一眼,但他却没有反应,还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不放。这让永琳明白,要是不让这个突然说自己有强迫症的家伙梳理好自己的秀发,肯定是不能继续前进的了。她无奈的吐息。
“明白了,让你梳就好可恶!当初变小的时候也就算了,为何在下现在这样还得要你这家伙梳头啊。”
“哈哈,谁让你这家伙是个没人照顾就活不下去的八亿岁呢?天生注定别人收拾你的命啦。”
“何等失礼之语,你这家伙欠揍吗!”
“好凶!不会大爷才不怕你这八亿岁呢,这里可不是外界,没书让你啊咧!?十分抱歉,请永琳大人大发慈悲,我这个可怜兮兮的病人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原本还想大肆嘲笑一下永琳,以此让处境凄惨的自己获得一点安慰。但这个阴暗的想法却在永琳手上多出来一本超厚的、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书后被无情的打碎了。
这只死八亿,居然随身带书,有病啊!
心里怒斥着似笑非笑拿着书无声恐吓自己的永琳,毫无节操的怂了的陈安当然不敢流露出一点不满。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陈安腆着脸陪笑。
“冷静冷静。永琳大人,看在小的这么帅的份上,你务必冷静,千万高抬贵手,别对我的帅脸下手啊。”
永琳瞥着一个劲陪笑,笑容掐媚的让人恨不得给他脸上来一拳的陈安,不禁叹气,同时手里那本厚的让陈安胆战心惊的书也消失了。纤长的玉指点了点陈安的额头。
“你这家伙能稍微有点脸吗?还帅脸见鬼,求饶的时候还这么自恋,真的突然有种想直接打死你的冲动啊。”
“什么自恋,我那是诚实!”
威胁消失了,陈安立马嘚瑟了起来,恬不知耻的右手指天摆了个自认为帅气的姿势。
“天下第一帅的男人,讲的就是大爷我明白吗!”
“”
被陈安恬不知耻的态度击败,永琳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消失的书无声的在手里再次出现,面无表情的盯着陈安。
“算了,为了防止今后被恶心到,在下还是把你打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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