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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眷恋幻想乡-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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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秋莉、蕾米等人面面相觑,然后帕秋莉便蹲下身,侧耳倾听。

    “为为什么恨、恨我?”

    “为什么恨?”

    帕秋莉突然愣住了。好一会,她才好像突然回过神一样的用力晃头,然后站起身。

    莫名的有些慌乱,帕秋莉急匆匆扯着裙摆后退让陈安抓在自己裙子上的手落在地上。

    “那、那不是很简单吗,你这种自以为是,还喜欢多管闲事的家伙谁、谁会喜欢啊。”

    “说的对!芙兰最讨厌没有礼貌的人了。你还一直欺负姐姐,芙兰最最最讨厌你了!”

    “你抛弃了在下。还有夜,她是因为你死的。”

    “哼,以下克上的仆人,我可瞧不起眼。”

    “是是这样吗?原来、原来是这样啊对、对不起,我应该、不应该这么、这么说呢”

    露出自以为恶劣,但除了虚弱和悲伤别无他与意的笑容,陈安只感觉身体逐渐被寒冷包围,然后汹涌澎湃的黑暗伴随寒冷淹没意识,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眼神复杂的看了被寒冰冻结的陈安一会,帕秋莉忽然长长吐气。

    “算了,事情解决了,我累了,也再不想看到这个人了。剩下的事你们解决吧,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唔,你的东西还你。”

    也不管被冻结的陈安听不听得到,将放在桌上的眼镜拿来,偕同手腕摘下的手镯和口袋里拿出的手帕毫不留恋的扔在地上,帕秋莉转身走了。

    蕾米盯了被冰块冻结的陈安一会,学着帕秋莉那样扔下陈安送她的礼物,带着做了相同举动的芙兰和咲夜和早已归还礼物的美铃也走了。

    图书馆。

    穿过重重书柜的障碍,顺着幽暗的小道前进,帕秋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身轻掩上门,抱着从不离身的魔导书身体后倾靠着门扉,帕秋莉双目无神的望着前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真是的,那种人死就死了,究竟在意些什么啊。”

    突然,她疲累的吐息一口,用空闲的右手解下了左鬓上的小蝴蝶结,同时走向梳妆台。将魔导书在梳妆台上放下,帕秋莉也解下了两鬓的所有小蝴蝶结。失去了束缚,紫色顺滑的秀发如瀑般散落开来。

    呆呆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帕秋莉突然好似想起什么的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迟疑了一会,她缓慢的伸手拉动梳妆台的抽屉。

    在忽然变得难以忍受的细小摩擦声中,时间在帕秋莉眼里突然变慢,不知过去了多久,抽屉才得以完全拉开。

    凝视着抽屉里的东西,帕秋莉咬紧下唇,薄薄的唇苍白一片。紫色的鬓发遮住眼睛,掩藏住了其中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是爱,是恨,亦或者两者都有?

    好一会,当帕秋莉终于从凝视中回神,习惯性的抬手做了个扶眼镜的动作。什么也没碰到的感觉让身体蓦然一僵,她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从今以后,无论多恨你,我也当你这个人从不存在吧。就让我们的恩怨跟着这些东西一起消失吧。”

    随着这样的低语,抽屉中的东西那帕秋莉自己所画、写着大笨蛋的画和当时陈安趁她不在,给她画的画突然燃起刺眼的火星。

    火星跳动,迅速蔓延将画变成了黑色的灰烬。

    帕秋莉轻轻吹了口气,对那个人的恨,在这一刻仿佛也和灰烬一起随风散去。

    只不过

    没有痕迹,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在灰烬散去的刹那瞬间吞噬了所有。

    脑中回想之前那个人濒死时依旧的笑容和他那时的疑问。

    “为什么恨我?”

    这句话炸雷般响在脑中,剧烈的轰鸣。在心里澎湃涌动的莫大悲痛让帕秋莉蓦地捂嘴。她抬眼看去,却发现镜中的自己在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

心向

    三天后,天空的逆城。

    依旧是逆城之上,也依旧是鬼人正邪和少名针妙丸。不同于上次的不安,这次针妙丸眼中浮现的尽是疑惑。

    “正邪,你确定那天做了什么吗?为什么我感觉幻想乡一点变化也没有。是因为时间太短了吗?”

    鬼人正邪咧咧嘴,也是纳闷的不行。

    “我也有点奇怪。爱恨逆转那可是一锤子买卖,按理说效果应该立竿见影。怎么会直到现在,时间都过去了三天还没反应。”

    “会不会是其实没用啊?”

    小人少女小心翼翼的给出自己的猜想,却被鬼人正邪断然否决了。

    “不可能!虽然无法证明,但我当时的确感觉到了变化。而且她虽然一直不肯在这件事上帮我,但也不屑于骗我的。”

    “那怎么回事啊,今天偷偷去看了。博丽巫女还是那么悠哉呢。”

    “不能确定,或许逆转的对象不是博丽巫女,而是那位一直没见过的八云紫吧。听说她是幻想乡的创始人,对象是她也很有可能。”

    鬼人正邪摸着下巴思考,然后给出了另一个可能。针妙丸咂咂嘴,觉得鬼人正邪说的的确有可能,加上自己也没有办法解释,也就不在这个事上纠结了。用万宝锤敲了敲头上的碗,她问出了一个十分在意的问题。

    “唔,一直有点在意。正邪,你做这件事是怎么挑选对象的啊?不是直接针对谁的吗?”

    “我倒是想,不过她不允许。博丽巫女,八云紫,甚至是当初那个叫风见幽香的女人她都不允许我用她的力量出手哼,真是莫名其妙的家伙。”

    “哎,那你是选的谁啊?”

    “我怎么知道,反正她的力量那么强,指间随便漏点力量给我,就是当许愿机也比你的万宝锤强。所以不能针对博丽巫女她们,我只好定下了将幻想乡所有人对幻想乡最出众的人的爱恨逆转过来而已。”

    鄙视的看了眼不好意思摸头的针妙丸,鬼人正邪给出了不负责任的答案。而得到了答案,针妙丸突然又开始不安了。

    “唔,最出众如果那个人不是博丽巫女和八云紫,同时还是很多人讨厌的对象,会不会弄巧成拙给我们添加麻烦啊?”

    “哼哼,所以我又同时定下了另一个束缚,再是最出众的人之外,还得同时最多人在意尊敬的。”

    “哇,好聪明!”

    与此同时,逆城之中。

    被无形的力量封锁,自从前几天顺着线索来到逆城抓捕鬼人正邪,结果反而被她拿着道具以无可匹敌的力量击败,直到现在都被围困住在一个房间无法出去的茨木华扇也正和与她留在同一房间的笛子交谈。

    “呐,不准备阻止鬼人正邪吗?”

    随着茨木华扇的询问,笛子闪烁的光,曾与鬼人正邪交谈的旋律之声出现。

    “为什么要?吾只是一支笛子罢了。”

    盘膝坐在地上,茨木华扇苦笑着叹气,

    “我总感觉如果不管,那个小鬼会惹出什么大麻烦。她的性格太偏激了。”

    “她偷走了吾,你似乎并不生气。”

    “生气,生谁的气,你的吗?”

    “为何如此说?”

    旋律之音稍显疑惑的问话让茨木华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还用问吗。那个小鬼当初可是我救回来的,我还不了解吗?就凭她自己可没能力做到放翻整个御伽之国。要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变得这么偏激。”

    缄默两秒,笛子上的光再次跃动,旋律之音赞叹般的道。

    “是吗,你果然很聪明。”

    “承蒙夸奖。”

    茨木华扇无所谓的耸耸肩,接着斜瞥了眼那支漂浮在空中,绽放绝世光华的笛子咧咧嘴。

    过去一千多年,她从来没见过这支笛子居然还有这种姿态。不,不仅没见过,更为准确的来说,她甚至连这支笛子都没真正用过。虽然笛子是在她手里没错,可只能微妙仿佛隔着空气一般的接触,即使使用,也是同一种感觉。

    越想过去越觉得郁闷,茨木华扇干脆抛开那些想法,第二次提问。

    “怎么,还是不打算阻止她吗?”

    “吾说了,吾只是一支笛子。吾只想陪伴在吾主身边,其它的事吾并不关心。”

    茨木华扇摇摇头。“什么啊,你这家伙呵,该说真不愧是陈安的笛子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格还真是像呢。”

    “错误,吾主很温柔。根本做不到吾这般冷漠。如果是吾主得知了问题,估计已经在阻止鬼人正邪了。”

    “啧,说的也是。那家伙虽然怕麻烦,却是个爱管闲事的心软家伙。”

    眼中流露出追忆,茨木华扇低头抱怨般的吐息。

    “真是的,几百年不见,也不知那个不负责任敢逃婚的家伙现在怎样了。”

    “吾主一定会很好的。”

    “是吗?”

    “吾坚信!”

    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旋律之音这么说到。茨木华扇愣了一愣,突然再次苦笑。

    “这种羁绊怪不得用不了。突然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你和他有这种羁绊,我当初就不该把你从陈安那里强行要来嘛,让你离开他,真是对不起了。”

    身为陈安的笛子,虽然不像陈安性格一样,但他宽广的胸襟旋律之音却还是继承了,十分爽快的接受了道歉。

    “吾接受你的道歉。”

    “呵,那真是感激不尽啊。啊,对了。上次鬼人正邪好像从你这借去了什么,她究竟想做什么能告诉我吗?”

    “她没和吾说不过吾能察觉的到,她借用吾的力量反转了某些东西。”

    “嗯!?”

    了解什么的茨木华扇猛然抬头。“下克上!?”

    “别误会,吾不会帮她去下克上,摧毁重建秩序的。更何况这里的上之中有八云紫、风见幽香这些吾主重要的人。她所逆转的,只不过是爱恨罢了。”

    旋律之音平静的口吻让茨木华扇心里稍安,不过她还是有些困惑。

    “爱恨?什么意思?”

    “逆转爱恨。爱变恨,恨变爱。这便是她所逆转的东西呵,是想以此逼反谁吗。”

    对于鬼人正邪自认为奸猾的算盘,旋律之音其实从一开始就发现了,只不过懒得去管而已。

    力量已经借出去了,出手的就已经不在是她了。不管鬼人正邪怎样使用那些力量,只要鬼人正邪能遵守约定替她寻找主上,其它的她都管不着。

    “嗯谁?”

    “那是她的事,吾并不关心。”

    “呃,等等等等,你不怕这样让那个无辜的人出事吗?”

    对于茨木华扇的担忧,旋律之音的回应十分冷淡。

    “吾说了,这非吾之事。即便她用的吾的力量,只要不杀害谁吾一样不关心。担心无辜之人?你且放心,爱的越深,恨的越浓。但由爱而来的恨,说到底,那藏在最深处的还是爱。

    只要那人不乱来,被逆转爱恨的人不是无法节制自己的人,对那人爱转恨的人不会对他下死手的。就算他真的倒霉死了,那也只不过是运气问题,吾根本管不着。就是这样,吾该休息了,勿扰。”

    不想在多说什么,笛子的光华暗淡,旋律之音便沉寂了下去,只留下茨木华扇一人在房间苦笑不已。

    “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还真是有那家伙的风范呢。”

    黑雪纷飞,透骨寒心。狂风怒吼,席卷整片黑色冰原,无垠无涯。

    孤独的行走在暴雪纷飞,看不清前路的冰原上,陈安突然停下了脚步,眯起眼望向黑漆漆的天空。

    “小安。”

    随着突如其来的温柔呼唤,不知哪里而来的梦幻之光落在他身上,然后光晕扩散。

    在这一圈圈如波纹扩散开的梦幻之光中,奇迹发生了。狂风暴雪在顷刻间停歇,黑色的冰原也在迅速消弭。

    黑色眨眼褪去,随之出现的是广袤无垠的平原。生机勃勃,绿色的青草蔓延,其中无数美丽的花儿在盛开。嗅动着花与草的芬芳,蝴蝶在花丛翩翩起舞。一切梦一般的美好。

    只不过,这里最美丽的并不是环境,而是安静伫立在那里,用尽世间一切描述之词也无法描述出其美丽的两名女子,她们脸上笑意莹莹,温柔的看着陈安。

    “小安。”

    “陈安。”

    “哎,你们回来了啊。”

    挠挠头,陈安抬头望了眼蔚蓝如洗的天空,咂咂嘴便向着两名女子走去。

    “就你们两个吗?洁儿那个小鬼”

    “陈安!!!”

    被突如其来的大声欢呼和背上出现的重量打断了询问,陈安双手向后托住了突然出现挂在他背上的女孩,然后偏头,对着下巴顶在自己肩上,笑嘻嘻的女孩露出微笑。

    “洁儿,一段时间不见。胸部还是那么贫啊。压在我背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

    开心的笑容僵住,洁儿额上青筋一跳,顿时俏脸通红的破口大骂,

    “啰嗦啰嗦啰嗦!我的胸才不平呢!亏我还和莲华姐姐和大姐头回来看你,居然一回来就惹我生气,咬你哦!”

    “咦咦,当初只会胡闹找我茬的贫胸小鬼现在居然也会心疼人了,不得了,不得了。看来初对你的教育不错嘛。”

    恶意满满的明里暗里嘲讽了洁儿一通让她脸变气得更红之后,陈安突然用额头对着她额头轻轻撞了一下,恶劣的伪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暖明亮的微笑。

    “但不管怎样,谢谢你回来看我。这份心意,我心怀感激的收下了。”

    “噫肉麻。刚刚还说我坏话,现在居然又说这种肉麻的话,恶心,真是恶心死了。不过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上,奖励你一下。”

    一手勒住陈安脖子,空出另一只手在脸上扇了扇,洁儿做出十分嫌弃的样子。再然后,她突然偏头在陈安脸上亲了一口,就从他背上跳下来蹦蹦跳跳的跑到两名女子身边去了。

    “这小鬼”

    摸着自己被亲过的脸颊,陈安笑了笑将目光投向牵着左顾右盼就是不看自己的洁儿过来的两名女子。他张开双手,脸上做出夸张的惊喜。

    “哟,莲华,初。几百年不见,现在蓦然再见,还真是让我惊喜到不行呢。”

    “你这家伙又来了,还几百年,到了现在,时间才过去了几个月而已。而且都现在这样了,难道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吗?”

    “小安。”

    一个没好气的白眼外加伉长的说教,一个温柔到仿佛包容一切的微笑,这就是莲华和初对于陈安表现的反应。嗯,还得加上一个在偷偷撇嘴说某人“白痴”的洁儿。

    “啊啊,初。你就不能学学莲华吗?这种反应,很没成就感哎。哈!看刀!”

    陈安故作不爽的撇嘴,突然上前一步一手刀砍在了还在那碎碎念自己坏话的洁儿头上。洁儿痛的一捂头当场跳了起来,愤怒的瞪着陈安。

    “你这家伙,干嘛打我!?”

    “你这臭小鬼!当我听不到你在说我坏话吗?告诉你,要不是莲华和初都在,我当场把你摁在腿上打屁股,然后嘲笑你胸小一万遍信不信!”

    “呜哇!打死你!”

    “哼,傻瓜!”

    摁住张牙舞爪扑过来想揍自己的洁儿的脸蛋,陈安看着她胡乱舞着胳膊却打不到自己的傻样不屑的撇撇嘴。

    “陈安,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经起来,不把欺负小孩当成乐趣啊?”

    “小安,不要逗洁儿了。她还小呢。”

    “是是你们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开玩笑!不能欺负小孩,大爷的生活乐趣何在!?还有你,初!说了多少次了,别喊我小安!”

    “是是,吾最听小安的话啦。”

    “见鬼!你还是叫小安啊!”

    收回摁住洁儿脸蛋的手然后紧紧搂住扑过来的她,这下轮到陈安气急败坏。一边使劲揉怀里洁儿的脸蛋泄愤,一边大叫。

    “不要以为笑眯眯的就能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装傻这种事大爷最擅长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改口!快点改口!”

    “呜啊,不许揉我的脸”

    “你还真是”

    无奈吐气一口,莲华先初回应一步给了反应。上前两步来到陈安身边解救出被欺负的洁儿。然后,轻轻揪住了陈安耳朵。

    “都说了,不要欺负洁儿啊。”

    “莲华姐姐,陈安欺负我。”

    泪眼汪汪的看了莲华一眼,洁儿眼珠一转,便双手掩面放声大哭。

    “从一开始认识就一直欺负我,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亏我还特地回来看他呜,好过分!”

    “臭小鬼别装可怜,你贼兮兮的眼睛已经从指缝里露出哎哟,轻点轻点,莲华轻点,我的耳朵要掉了!”

    “别装了,我一点也没用力。”

    没好气的松开手,莲华又向放下手笑嘻嘻看陈安惨叫的洁儿训斥起来。

    “还有你,古灵精怪的。学什么不好学陈安的爱演戏,偏偏还学的那么差劲,以后不许这样了。”

    “喂喂,是在嘲讽我吗?”

    “莲华姐姐,你好啰嗦哎。”

    在陈安不满的质问中,洁儿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就双手捂住耳朵转身躲在了初的身后。初笑了笑,无瑕的玉指竖在唇边,俏皮的闭上右眼对莲华做了个息声的动作。

    “初姐姐唉。”

    无奈叹口气,有初挡住,莲华只得放弃了继续说教藏在初身后,鬼头鬼脑对自己扮鬼脸的洁儿。转身面对陈安,莲华凝视着他的眼睛,神情专注,仿佛要透过那双深邃的黑眸看到陈安的内心一般。

    陈安眨眨眼,脸部肌肉放松,歪头露出温和的笑容,同时抬手抚摸莲华的秀发。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我?大爷可是天下第一帅,小心看久了一不小心爱上我哟。”

    “呸!臭不要脸!”

    莲华啐了一口那当然是不可能的,骂陈安不要脸的可不是莲华,而是一边神采飞扬的从初身后重新蹦出来的洁儿。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陈安,威风赫赫的样子。

    “莲华姐姐,揍他!狠狠地揍那个臭不要脸的家伙!”

    陈安闻声扭头,看着在那大呼小叫,想让莲华揍他的洁儿他眯起眼,然后嘴唇微动

    “贫乳的臭小鬼。”

    “吼!杀了你!”

    洁儿看懂了陈安的嘴型,顿时暴跳如雷。杀气腾腾的就想冲上去揍他。但初拉住了她,洁儿郁闷的回头。

    “大姐头”

    “这个时候可不是胡闹的时候哦。”

    初低头对洁儿笑了笑,便重新将视线回到陈安身上。

    “小安呐,他身上已经背负了太多太多。小安的笑容很好,吾非常喜欢哟。但是呢,那个笑容后面却是藏着小安不愿意让人分享的悲伤呢。笑容越是开朗,就越让人悲伤呢。”

    “嗯?听不懂哎。”

    “听不懂便罢了。洁儿只要知道,笑容是种非常宝贵的东西同时也是非常悲伤的东西呢。是吗?小安。”

    后面这句话,初是在心里默念的。洁儿歪了歪头,依旧有些茫然。不过看了看初,再看了看莲华和陈安,她最终还是乖巧的站在那不闹了。

    蓦然失去对视的黑眸,不由一愣。轻轻垂首,素手摁在陈安的胸膛令侧脸贴在上面,莲华轻吐兰芳。

    “疼吗?”

    “嗯?”

    “心哟陈安,一定很疼吧?”

    “笨蛋,说什么莫名其妙的傻话。像我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心痛没心没肺。唔,突然发现,我连心都没有哎。”

    说到这,一手搭着莲华肩膀,一手摸着下巴做琢磨状的陈安忽然爽朗的笑了起来。贝齿轻咬下唇,莲华低声责骂。

    “笨蛋的应该是你吧。没有心,那是因为碎了吧?我可是听到了,支离破碎的心在哭泣呢。”

    眼神一柔,陈安故意左顾右盼,装出一副我在看风景的样子,口吻轻松。

    “那个没那么夸张啦。我的心铁做的,才碎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哼,还以为你又会装傻呢。”

    眼神在温柔看着自己的初和怀里的莲华身上来回扫动,陈安撇嘴嘟囔起来。

    “你和初都在这,怎么可能装的过去啊。”

    似是听到陈安说了自己的名字,初突然走了过来。

    “小安,决定了吗?”

    “嗯?”

    “真的要那么做吗?”

    “啊,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呢。”

    长长吐息,陈安以情绪莫名的眼神凝视初腰上佩戴的玉笛。初发现了陈安目光所在,轻垂首,轻叹。

    “真是的,她似乎给小安惹来了什么麻烦呢。”

    “嘛,还好啦。也正好借此解决一下它们。既然它们想看我痛苦,就如它们所愿吧。毕竟过去犯下的错总得弥补。你也不想看到我是一个知错不改的人吧?

    只不过哈,没想到当初为了她好才忍住不舍让华扇带走她,结果最后却让她送了一份大礼呢。”

    “知道了吗?”

    “你说呢?”

    “会很痛苦的呢。”

    陈安愣了一愣,接着对眼中流露伤感的初露出爽朗的微笑。

    “无论怎样,会支持我吧。”

    初轻轻叹气,露出温柔包容到无懈可击的微笑。

    “真是的,谁让是小安呢。明白了,吾相信小安,无论怎样,吾都会一直相信哦。”

    “真是的应该我来说吧?真是的,干嘛那么相信我啊。那种温柔很容易溺死人的。还有,别叫我小安。”

    “知道了,小安。”

    初对于抱怨报以从容的微笑。陈安见状,不由扶额叹气。

    “听不进话的女人啊。”

    洁儿左顾右盼,看看初,看看陈安,然后眨眨眼,表示自己懵懂的什么也没听懂。

    想不懂就不去想好了。盘算着得出这个结论,洁儿举手大叫。

    “喂喂,别忘了我啊。虽然什么也没听懂,你还是个只喜欢欺负我的讨厌鬼。但陈安,我也会一直相信你,支持你的哦!”

    “陈安,别忘了我。”这是靠在陈安胸膛的莲华。

    “是”

    俏皮的拖长着声音,陈安松开怀里的莲华,手指在唇边一碰,然后大笑了起来。

    “哈哈,得到动力了。好啦,我就先走一步咯。咱们到时候见。”

    荧光飞散,黑暗袭来,空间振动,世界崩离,这里的一切消失殆尽。

    。。。

苏醒

    睁开眼,当世界褪去黑白混杂的暗色,粉身碎骨的痛楚便汹涌袭来。四肢、腹背、乃至内腹的每一个最细微的角落都能听到身体不堪痛苦折磨而发出的细微呻吟。

    “还活着啊”

    凝视着房间那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呻吟般的发出这样的感慨。动了动身体想要起来,却发现这似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只是手指微微一动,身体就已经被瞬间爆炸的痛楚强制禁锢了所有动力,更别提想要起来,试着自己走动了。

    “哎呀哎呀,这么惨,看来还不如那天就死了呢。”

    陈安露出苦笑,闭上眼自言自语起来。

    “那种惨样都能抢救回来,还真是厉害呢。只不过能撑多久呢?”

    重新睁开眼,轻声叹气,脸上的肌肉僵硬的扭曲,忍住粉身碎骨的恐怖痛楚,挣扎着从被褥里爬了出来。

    陈安咬牙小口喘气,抬起颤抖的手臂拭去额上凝聚成实质的大颗汗水蓦然的,当手臂与布满汗水的额头接触时陈安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换去了。

    说是换其实并不准确,因为身上并没有衣服,有的只不过是一层又一层紧紧将身体裹住的绷带而已。

    “哎哟喂,就算知道身体已经惨的不成样子,也用不着这样夸张吧?是想把大爷变成粽子吗?幸好头上没有绷带,要不然天下第一帅,能靠脸吃饭的大爷可会发飙的。”

    嘴唇颤抖、自言自语说着俏皮话,同时努力的改变姿势,摇摇晃晃的从地板站了起来。

    “痛痛痛痛痛痛痛。”

    发出急促声音,随着额上冷汗越来越多,陈安终于是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小步一小步,摇摇晃晃的在房间里走了几步。脸色惨白的陈安总算是适应了才怪!这种夸张到爆炸的痛楚怎么可能适应的了啊!

    心里怒摔十万次,陈安毫无形象的四肢展开躺在了地上,痛的再也不想走一步了虽然躺在地上身体一样痛!

    暂时是不想走了,陈安躺在地上凝视了天花板,在数清了天花板的花纹之后突然感觉有点无聊了。

    身体一动不动,即便脑袋也是如此。陈安眼珠四转,用余光来打量房间。

    一个很有趣的发现。房间里除了倒霉催的自己,似乎还有别人在住。因为在刚刚爬出来的被褥旁边还有一床被褥。虽然叠好放在了一边,但陈安却发现那是有人用的。

    再打量打量房间里有的一切,装有书主要是医术的书柜,还有梳妆台,摆放着茶具和挂着几套衣裳的两处角落。

    “哦!这是永琳的房间吧。”

    从房间近来时间经常闻见的清雅香气和角落那几套红蓝色衣裙让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陈安就收回了打量的目光。

    第三次望向天花板,目光松散的陷入沉思。虽然被抢救回来了,但身体其实已经要撑不住了。

    就算永琳医术高超,给自己的伤口全部处理好,但无法接受外来力量治愈,同时被自己抑制住了所有自愈力的身体撑不住的事实也已经无法改变。

    甚至于现在能醒过来,那也只不过是自己主动回来了。要不然估计得等到身体完蛋,自动重生之后才能清醒。

    看来,该做点打算了。

    思考了一会,心里有了主意的陈安目光逐渐凝实,他微笑着自言自语。

    “不过那之前,还是先去看看辉夜,问问她恨我什么再和永琳告个别吧。”

    眼中无可抑制的流露悲凉,陈安再次站起身体。痛楚将微笑的表情扭曲,陈安颤抖着身体缓步来到角落,然后从挂有几套红蓝色衣裙的衣架中拿出一件补得破破烂烂,一看就知道补衣服的人手艺差的不行,在几套衣服中格外显眼的黑色袍子。

    “永琳这手艺啧啧,真是祸害大爷的衣服啊。”

    咂嘴将袍子披上,陈安去到拉门。迟疑了一会终于拉开了门,然后揉揉脸,微笑着走了出去。

    “喂,别见到我就跑啊。我又不是见到兔子就想吃兔子锅的幽幽子,有那么可怕吗?”

    “那个谁给大爷站住!看到大爷一个招呼也不打就跑,知不知道礼貌我靠!我叫你站住,你咋跑的更快了!?”

    “那只兔子别左顾右盼的看风景。这里就你一只长耳朵、胸平屁股个矮爱乱跳,嘴里叼着胡萝卜,看起来还又笨又傻又好骗的蠢兔子,别瞪,我说的就是你!

    哎呦喂,竟敢用胡萝卜砸大爷,你丫活腻歪了吧?别走,大爷待会就要吃兔子非常抱歉!我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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