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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返就不返呗!!骂我干啥!”陈阿西也是给自己找个台阶,等耿进忠跟自己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第八十二章 天意
陈阿西脸色也十分不好看,毕竟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有些下不来台,可他当要招手喊一声“上!”一斜眼却看到了人群后的李顺,不禁一凛,竟然把手又放了下去。
“你不返就不返呗!!骂我干啥!”陈阿西也是给自己找个台阶,等耿进忠跟自己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耿进忠跟张乡德是多年的兄弟,但是王金童到现在也没搞清楚,为什么耿进忠飘飘然得那么快,而张乡德一直还是那么有自知自明。
按照耿进忠的想法,他还是一门心思的为霍隽卖命,为了兄弟为了义气在所不惜,可是,他这样做,却没有想到其实也是给霍隽添麻烦。
耿进忠听了张乡德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无名之为蹿了起来,他对张乡德说道:“草!你看他这个狗娘养的,就不能惯着,给他返他娘的犊子!”
“进忠,你他妈跟我装什么?”
“跟你装咋滴?烂赌鬼!”耿进忠也不知是话赶话还是怎么的,总之今天不是一般地冲。
陈阿西忍了半天终于暴发了,可是他还是非常有克制的,在暴发之前居然还不忘看了一眼那个人群后面的李顺,随后陈阿西对着手下一摆手道:“你们别动。”
说罢,一个落花扫叶腿直奔着耿进忠的脖子扫去,这一腿还没到位已经带着虎虎的风声,可见多么刚劲有力,耿进忠从小跟着霍隽学了一些粗浅的功夫,听到这风声反应也非常迅速,身子一矮,躲过了一腿。
陈阿西突然凌空而起,另一条腿直奔着耿进忠的脸颊扫去,耿进忠就算是反应再灵敏,可是,此时已经退无可退了,就在如果爬到地上,势必来个狗吃屎,形象太不雅观,可要是不这样,这一腿就得把他脑袋夹住,再一拧,他的脑袋就下来了。由此可见,陈阿西是奔着打死耿进忠去的。
“啪”
就在陈阿西那一腿刚要扫到耿进忠的头部之时,突然遇到一个阻力,陈阿西就这样凌空定格,而王金童的一拳正好顶到了陈阿西鞋底的涌泉穴上。
虽然隔着鞋子,陈阿西还能感觉到整个一条腿有了丝丝的麻痛。王金童那一拳放下,不经意的中指再一点,陈阿西立时感觉到血液如同一股泉水,顺畅无比。
王金童看着陈阿西站定后,面部没有一丝的表情,说道:“朋友,到场子来玩跟去百花楼一样是寻开心,犯不着下死手。”
陈阿西知道王金童是这个场子的少东家,平时他就只在院子外悠然地喝着茶水,场子里的事什么也不太管,而客人来了,他也不跟客人打招呼,况且王金童又实在是太年轻,陈阿西一度把王金童当成空气。
今天这王金童竟然一招就把自己降住,陈阿西不得不对这个少东家另眼相看。本来陈阿西也没打算在这个场子里大开杀戒。因为如果要大打出手,人群内有个病歪歪的李顺,就让他们全走不出去。
今天跟耿进忠打这一次,就想看看耿进忠的实力如何。没想到耿进忠这么不堪一击,陈阿西做到心里有数就达到目地了,他冲着王金童笑笑道:“少东家果然身手不凡。”随后冲着手下人道:“走。”
陈阿西带着他的手下,走到李顺面前,竟然停下脚步,陈阿西打量了一下李顺,怪笑道:“三才门的三才十阴黑公子,你怎么跑到这儿来当伙计来了,混不下去了可以到我们血海门啊?”
这声音不大,王金童听到却觉得如果一声闷雷一般。三才门以毒药著称,而三才十阴黑公子,他的十阴掌,在江湖上赫赫有名。
就算是穿越过来的王金童,也时常听到江湖人物中说起这个人物,但是,王金童无论如何也没能把黑公子和眼前这个其貌不扬,脸色苍白的李顺联系到一起。
十阴掌,是十种阴柔的掌法组成的,王金童就知道黑公子应该长得很黑,而且黑公子本名叫公孙云,很明显,这李顺是他的假名。
公孙云看到既然陈阿西认出他来的,也就不再装了,但是他咳嗽还真不是装出来,他又咳了两声,看都没看陈阿西,低着头说道:“滚……咳咳”
陈阿西果然带着手下人走了,而公孙云看了一眼王金童他们几个,竟又连招呼都没打就进入了赌场内部去了。
赌场内部很平静,客人们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就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本来,对于他们来说,陈阿西的事情,一点都不值得关心。
王金童还是回到院外的大杨树下喝茶,而张乡德也跟着王金童坐了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张乡德在想,陈阿西不会就这么罢休,也许很快就会告诉他的大哥范金虎,而霍隽很快也会知道这事,不知道两家会不会因此起什么冲突。
而王金童主要是想,该如何找个合适的时机跟耿进忠好好谈谈了,以前草莽的作风现在根本不行了,现在他们完全是为了生存,而且是生存的好一些,霍隽的本意不想再打打杀杀了,而王金童也觉得那样做没什第意思。
但是耿进忠很明显改不了以前的风气,还想着没事就占个山头打一架,说话跟谁都这么宁折不弯,那样做会跟霍隽和王金童的初衷背道而驰的。
可是,王金童不能现在跟耿进忠说,显然今天不是个好时机,耿进忠在冲动的气头上,说了,会让他觉得自己变得懦弱了,再也没有以前少主的血性了。只有等心平气和下来,才能理智的谈问题。
耿进忠依然在场子内,但是有好几回探出脑袋来往院外看看,看到王金童和张乡德都没搭理自己,他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天快傍晚时,耿进忠终于来到院外,他在王金童坐着的石桌子前转了好几圈,终于说道:“那个,大哥,我去镇上给你买点茶叶吧,我看你这茶叶快没了……”
这很明显是没话找话了,王金童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但耿进忠却很高兴,他道:“好勒。”又冲着张乡德说道:“兄弟,你跟我一块去吧。”
“这么大人了,走道还能丢了啊,你自己去吧。”张乡德今天有些看不上耿进忠的行为,所以很冲地跟他说了这么一句。
可是,耿进忠却不在意,只要张乡德跟他说话就行,他笑了笑,道:“好吧,那你陪着大哥,我先去了。”
第八十三章神使鬼差
“这么大人了,走道还能丢了啊,你自己去吧。”张乡德今天有些看不上耿进忠的行为,所以很冲地跟他说了这么一句。
可是,耿进忠却不在意,只要张乡德跟他说话就行,他笑了笑,道:“好吧,那你陪着大哥,我先去了。”
张乡德看着耿进忠那满不在乎的表情,微微的一皱眉,两人天天住在赌场内,从小到大做什么都在一起,已经习惯了,可是今天张乡德偏偏就没跟耿进忠一起出去,最大的原因就是对今天耿进忠的做法表示不满,可是,他没想到这件事情会让他后悔一生。
当耿进忠走出赌场的时候,竟然还回头看了一眼,那块迎着晚霞耀眼无比的大旗,他怔了好一会,也许是他想在这个写着赌场两个大字上好好找找,找到属于他的那一个地方吧。。。。。。
赌场就在偏关县的市集,到市集在买包茶叶,其实只不过翻过市集东侧的一座小桥就可以了。小桥的一侧通向市集,另一侧隔着桂树林通向偏僻的山村。
耿进忠此时已是华灯初上,偏关县本已离雁门关不远,连年战事不断,偏关县的百姓平时除了必要的出门,平时都呆在家中,不愿意出门。
此时夜色来临,人烟更是稀少,耿进忠到了桥东,沈家茶铺早已关店了。但是,耿进忠觉得既然今天答应给王金童买茶叶了,就无论说什么也要买回去,因为今天不比往常,他也知道王金童心里在生自己的气,此时的他一直没骂自己,一定是在强忍着,如果茶叶没买回去,怕王金童发莫名之火。
陈家老铺的茶叶是从大理运回来的,只有大理才有那种带着曼陀罗的花香茶叶使王金童爱不释手,陈家老铺的掌柜陈家兴就住在桥西的柳林村。
耿进忠从陈家兴家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繁星点点了,虽然走了五里地,可是,他心情大好,可能是因为陈家兴的家中正好有王金童需要的那种茶叶,高兴得不行了吧,一股脑的全包了。
耿进忠扛着一个大麻袋,麻袋里面的茶香轻轻地飘散出来,此时八月桂花黄灿灿的,飘着浓烈的香气,耿进忠的心也跟着飘了起来。
突然一阵劲风从后面传来,耿进忠一闪身,没等回头,扛着的麻袋已经脱手飞了出去,“噗”地一声,再一回头,麻袋早已一分为二,里面的茶叶随风纷纷飘落。
隔着如漫天飞雪的茶叶,耿进忠看到陈阿西穿着一身黑衣,正举着大刀,对自己怒目圆睁。第一刀被耿进忠闪躲了过去,陈阿西大叫道:“耿进忠,你奶奶的……”
紧接着陈阿西手腕一转,长刀一横,向着耿进忠的脖子扫去。若论单打独斗,耿进忠本来就不是对手,何况此时陈阿西是有备而来,而且已经等候多时了,就是奔着干死耿进忠来的。
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因为平时耿进忠很少一个人单独出门的,就算是单独出门也是在市集内转一圈,像这样夜深人静一个人又是在桂树林内,是很难碰到了。
耿进忠身体虽然沉重,但因为练过功夫还是很灵活的,当即身体一纵跃高了六尺,与此同时,长袖一挥,两只黑蜘蛛蹿了出来。
蜘蛛山寨的黑蜘蛛是蜘蛛山寨独有的,如果离开了蜘蛛山寨,那些黑蜘蛛很难生存。所以以前拿这些黑蜘蛛当宠物玩的耿进忠,非常珍惜地保存了十来个黑蜘蛛。
就连王金童、霍隽也是,用一个毒蜘蛛就少一个毒蜘蛛,耿进忠这几个月来根本没舍得用这十来个毒蜘蛛,但是毒蜘蛛的生命也是有限的,最后,只剩下这两个毒蜘蛛了,今天万分危急的时刻,耿进忠把毒蜘蛛洒了出来。
耿进忠说道:“姓陈的,今天有你没我。”
陈阿西银刀借着月光闪亮非常,刀片一晃就看到两个黑物奔着自己的面门而来。当即大刀一挡,‘啪啪’两声,两只毒蜘蛛竟然撞到了刀背上摔落下来。
其实陈阿西也并非武艺这么高强,只不过他是对对手重视,而耿进忠正好相反,他对对手特别轻视。这一点有可能间接地受了霍隽的影响。
因为霍隽初来偏关县人生地不熟的时候,就敢不拜山头而开了一个这么大的买卖,直到现在生意还非常的火爆,有些个小地痞闹事,后来一听霍隽的大号,吓得屁滚尿流。
可是,身在血海派的陈阿西,却从他的大哥范金虎口中得知霍隽以前是干什么的,既使现在的河东五十寨全被那五光神锄孔二狗夺走了,但霍隽依然是迷踪派的掌门,从这个位置来说,就跟他们血海派的掌门于海山平起平坐了。
陈阿西当然知道耿进忠是从蜘蛛山寨过来的,蜘蛛山寨的人从喽开始,哪个都会使毒蜘蛛当暗器,对于蜘蛛山寨的人来讲,摆弄两个毒蜘蛛是家常便饭,可对于蜘蛛山以外的人来讲,那可是非常非常狠毒的武器啊。
既使是在这样一个占据剧大优势的夜晚,陈阿西也不敢掉以轻心,耿进忠每个动作他都格外在意,所以此时他正横扫耿进忠的脖子,看到耿进忠身子飘然而起的时候,他就已经改变动作,把刀身横在自己脸前,果然蜘蛛撞到了刀身。
饶是这样,陈阿西又倒后了三尺开外,他怕毒蜘蛛再向自己蹿来,本来他打算就此逃之夭夭,可是,他并不甘心,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那两只黑蜘蛛已经死了,那两个毒蜘蛛离开蜘蛛山寨已经太久了,完全没有攻击力了。
而耿进忠此时刚刚落到地上,不是没有想到要攻击陈阿西,而是刚刚站稳,才发现根本提不起来气,一碰身衫才发现,原来刚刚自己的肋部已经被刀风扫到,骨头都断了,一内力竟然没有提起来。
陈阿西发现耿进忠并没有乘胜追击,但是他也没打算恋战,只是手里的大刀一挥,耿进忠下意识地坐到地上,其实陈阿西这一招却是假招,他挥刀后并没有扫过来,而是刀身探到身后,猛然一脱手,那把大刀就如同飞刀一样,直刺耿进忠的心脏。
陈阿西飞刀脱手后他连看都没看,就跑出了桂花树林,因为他无法判断,那两只黑蜘蛛到底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他更怕的是蜘蛛。
”噗“
耿进忠坐到地上就再也飞跃不起来,闪躲不及,那长刀虽然躲过了心脏,却直刺到他的肚子上。
第八十四 回家
按理说一把刀身就有三尺长的大刀直入肚腹,肯定马上就死了,但是耿进忠却挣扎了一下,费力的向桂花树外爬去,他满身的桂花和茶叶,地上拖出长长的血迹,嘴里呢喃的喊道:“大哥。。。大哥!”
是的,耿进忠还不想死!不能死!他要吊着一口气看一眼他的大哥!看一眼他的兄弟!看一眼这个他曾经费心经营过的赌场!因为这里是他的家!有他的亲人!
偏头县的市集是偏头县唯一热闹的地方,虽然时至二更时分,却是百花楼和赌场最为热闹的时候,耿进忠肚子内扔插着长刀,面部狰狞,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前爬,路过的世家公子达官显贵看到这场景,着实的吓了一跳,顿时喊叫声四起。
这样一来,在县衙的两名巡捕闻声而来,一拔拉已经不能动弹的耿进忠,两名巡捕都认识耿进忠,看到是他,大吃一惊。而围观的人群中,有赌场常客的,已经向着赌场方向跑去……
不多时,王金童穿着滚裤,光着膀子,骑着大马已经来到了桥前,马还没等到来,人已经跃到了人群当中,紧随其后的是张乡德。
“进忠,兄弟……”王金童扶着耿进忠,嗓子嘶哑无比的喊道,王金童从未如此失态,在他穿越的第一眼见到的二个人就是耿进忠和张乡德,两人不管有什么小小的毛病和瑕疵,但对自己始终如一的那么忠诚,那么亲近。
王金童从看到两人第一眼时就觉得两人是那么的可爱,跟他们两人心无芥蒂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对于王金童来说,他们不只是朋友,他们更是亲人,是真正的兄弟。
王金童的这声兄弟叫得非常沉重,非常真诚,他早就想这么叫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直没叫出来,两人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却被两人称作大哥,他的心里实觉不安,可是,此时,王金童却脱口而出,眼泪已经模糊。
“哥。。。你是不是烦我了。。。是不是觉得我太招摇。。。是不是不爱理我了。。。!”耿进忠眼睛瞪的硕大,七孔流着鲜血,认真的问着王金童。
耿进忠此蛙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问出了天真无比的话,他到这一刻终于认清自己的过错在哪里,他怕王金童不喜欢他了。。。烦他了。。。疏远他了。。。
“兄弟。。。你是我兄弟。。!”王金童哭了,哭的声音很难听,嘶哑无比,看着耿进忠插到肚子里那把长刀,和满身是血的耿进忠,一向玩世不恭的王金童,哭的如此伤心。。。如此狼狈。。。
“。。。哥。。。如果还有来生。。。我耿进忠还做你的手下,还为霍寨主鞍前马后。。。还为你们开疆拓土。。。!”耿进忠吐着血沫子,断断续续的说完。
随后看着天空,伸出了右手,想要触摸着什么,嘴呢喃的说着:“哥。。。我看见我妈。。。我爸。。。站在村口。。。对我摆手。。。叫我回家。。。!”
说完,耿进忠的瞳孔扩散,手臂垂落,到死脸上还泛着微笑,似乎他真的看到了自己的家乡。王金童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耿进忠的幻想而已,他从小被霍隽从人贩子手里买来,哪里是他的家乡他根本不知道了。
“。。。兄弟。。。一路走好。。。来生咱们还做兄弟。。。!“王金童没有仰天悲恸,没有嘶吼,只是流着泪水,伸手盖上了耿进忠的眼睛随后抱着耿进忠的身体,呆坐在原地。
张乡德站在原地,已经忘记了流泪,忘记了伤悲,只是呆呆的看着耿进忠,看着那一地鲜红的血液!
王金童脑海浮现出和耿进忠在一起的种种画面,那个勇猛,露出憨厚的笑容的耿进忠,那个跟张乡德嘻嘻哈哈开心闲聊的耿进忠,那个宁可死也不投降孔二狗的耿进忠,那个刚才还在耍小性子,最后满心欢喜给王金童买茶叶的耿进忠。。。。。。
对于张乡德来说,自己的兄弟走了。。。还没来得急跟他说过一句话,就这么走了。。。他想哭。。。不知为何。。。却没眼泪。。。他想喊。。。却发现喉咙特别紧发不出一丝声音。。。。。。
耿进忠是不幸的,他只是做事张狂一点,为人傲慢一点,他只是人生路上短暂迷失的孩子!死亡的代价对他来说,是不是惩罚的太过严重?
王金童和张乡德在这个时候,谁都没想过报仇,有的只是失去亲人的痛楚。
两名巡捕知趣地呆立了好久没有说话,直到看着耿进忠的尸体凉了,其中一个巡捕才对王金童问道:”知道是谁干的吗?“
王金童根本没有抬头,只是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是谁,可是,他却不想通过官府解决这件事,江湖上的事江湖了,如果通过官府会让江湖上的人耻笑。
另一个巡捕皱了皱眉头,常跟像王金童这样的所谓江湖人打交道,他知道在这些嘴里根本问不出什么来,所幸他就不问,直接指着耿进忠说道:”此人死亡不明,需带回县衙审明。“
还没等王金童说话,张乡德先暴发了,他道:”不行,进忠你们不能带走,他要回家,他要见他们爸妈。“
两个巡捕对视了一眼,很有眼力价地点了点头,两人知道,现在张乡德情绪激动的时候,绝对不能和他硬碰硬,指不定就把他们两人当成撒气筒出气,反正他们在这偏头县开最大的赌场,也跑不了,其中一人道:”好吧,不过此人死于非命,你们过一会儿,要到衙府报一下案。“两人说罢,躯散人群走了。
人群都走散后,张乡德走到耿进忠面前,’啪‘抓住那把长刀的刀柄,哧地一下,把长刀拔了出来,如果耿进忠还有一点生命的气息,那么就会有血压,鲜血一定会像急流喷泄而出,而此时耿进忠早已没有血压了,鲜血如同山泉汩汩地流着,张乡德试图捂住那刀口,可是刀口太长了,无论如何也捂不住。
王金童把耿进忠抬起,抬到马上,张乡德道:”大哥,他要回家,他要找爸妈。“
王金童道:”他是孤儿,他口中的回家,就是干爹的家,他口中的爸妈,就是干爹,走,咱们去找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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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隽不像张乡德和耿进忠似的吃住都在赌场,他在远离市集的梧桐镇上买了一个宅院,院落并不大,跟普通的农户人家一样,三间大瓦房,霍隽和王金童就生活在这里。
与王金童不同的是,霍隽开完赌场后,一回都没去过,确切的说,来到梧桐镇上后,他就根本再出没有离开这个院落。王金童天天都派人给他送去他最爱喝的竹叶青,除了每天要喝上几坛竹叶青之外,霍隽再也没有别的要求。
院落里有一棵高大的桂花树,是霍隽后移到这里来的,此时霍隽又坐在树下,靠着树干,捧着酒坛子喝酒,与以往不同的是,霍隽的面前站着一老一少的父女两人,正在语重心长的跟霍隽聊着家常。
平顶身高一丈一尺挂零,肩膀宽度超过三尺,可以说肩宽背厚,腚大腰圆。太蠢了,如果这位长上毛,就跟大狗熊差不多。他脑袋跟五官,脑袋就好像坛子翻了个儿,底朝上,肚朝下,大嘟噜腮,面如青蟹盖,满脸都是鸡皮疙瘩,大酒糟鼻子,鲇鱼嘴,满嘴大黑牙。
看岁数,不小了,三十五六岁,头上戴着软胎壮帽,身穿皂青色短靠,腰里扎着牛皮板带,大衣早就脱了,在胳膊肘上当郎着,背一把金背鬼头刀。
那女孩长得眉清目秀,一身白裙清新脱俗,女孩年纪十五六岁,她说起话来委宛动人,她道:“师叔,多年不见,您老人家风采依旧。”
第八十五章 万年冰雪铸尊魔裘海岳
那女孩长得眉清目秀,一身白裙清新脱俗,女孩年纪十五六岁,她说起话来委宛动人,她道:“师伯,多年不见,您老人家风采依旧。”
霍隽依旧坐在树下喝酒,仿佛这两人是空气一般,中年男子站了半天了,看不过去,道:“师兄,能不能不喝了?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就这么活下去吗?你身为迷踪派的掌门,可曾为迷踪派想想,你在河东折了,这口气就这么咽下去了?”
霍隽把一坛酒喝完,才缓缓抬起头,看了看两人,又看向已经泛起鱼肚白的天空,突然间,眼皮跳动了一下,他的身子一场,树上的桂花就飘落下来,他伸手接住。
突然对中年男子道:“海岳,你是从辽国回来吗?辽国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中年男子正是迷踪派的裘海岳,他在江湖上绰号“万年冰雪铸尊魔”只因他长期在长白山居住,所以得此称号。那女孩是裘海岳的女儿,名叫裘欣然。
迷踪派的门派和其它门派不同,它没有固定的居所,并且迷踪派的迷踪拳也只传嫡子,这个规矩是从霍去病开始传到如今,如果收弟子也是传迷踪拳之外的霍家拳法。
因为迷踪派没有固定居所,所以想主动加入迷踪派是不可能的,只有掌门亲自选定根骨比较好的人,收入门下。所以迷踪派的弟子很少,到了霍隽这代掌门他一个弟子都没收,所以只要是迷踪派的都是他的平辈中人。
裘海岳是霍隽的师弟,武功没有霍隽高,却痴心学武,不图名利,一直隐居在长白山,长白山属于辽国境内,近几年辽宋不太平,裘海岳做为宋人实在呆不住,决定和女儿到河东来看看师兄,顺便跟师兄谈谈有什么事情能为宋朝出力的。
谁知到了河东蜘蛛山寨却发现河东五十寨寨主早已换去,一气之下以一人之力打败河东两寨寨主,其中把丫角山五虎全部打死,家寨的氏兄弟打得一死一伤,后来和孔二狗正面交锋,稍逊一筹,但是也能逃得出来蜘蛛山。
裘海岳知道虽然自己输了,但是霍隽比自己的武功高多了,打败孔二狗应该不成问题啊,而且霍隽一直是争强好斗的性格,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呢?
后来裘海岳遇到了佳玉山的孟良,芭蕉山的焦赞,才知道原来霍隽在偏关县,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原起去了趟辽国,具体什么事情,他不知道,不过,十五年前的事情,裘海岳也了解一些,他大概猜出了霍隽为了什么。
今天看到霍隽这样,裘海岳无比心焦,谁想到霍隽第一句话竟然问了这句,这令裘海岳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裘海岳摇了摇头道:“师兄,你还在想那个女人?想了十五年?以后也一直想,就这么一辈子了?”
霍隽突然站起,他红了眼睛,盯着裘海岳看了看,突然笑了,他拍了拍裘海岳的肩头道:“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看看你有了这么漂亮的女儿,老子想想都不行啊?”
霍隽虽然跟裘海岳多年未见,但彼此之间没有一丝隔阖,说话还和多年前那么随便,但是裘海岳的女儿在旁边,裘欣然一听这话,无比尴尬,连忙躲到院门口处。
裘海岳看自己的女儿走远,也笑了笑道:“不瞒师兄,你看我这儿女儿漂亮吧,他娘其实是当初我欺男霸女抢来的,后来生了欣然,难产死了,现在看欣然就想到她娘,一想到她娘还觉得愧疚。”
霍隽也看了一眼背转身子的裘欣然,道:“不错,不管怎么说那是你亲生的,可老子只有两个干儿子,哎,现在岁数大了,不如像你似的年轻时也霸个女的就好了。”
霍隽的眼神还没有从裘欣然的身上移开,突然间就看到院门‘’地一声被踹开,紧接着门外的人还没看清,裘欣然已经击出一掌。
‘啪’
王金童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他的怀中抱着耿进忠的尸体,这一路虽然骑着马,可是他的精神近乎崩溃,在到达院子的一瞬间完全释放出来,谁曾想在家门口遇到偷袭?
裘欣然的第二拳紧跟着袭来,王金童抱着耿进忠尸体就地滚开,说道:“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裘欣然第二拳落空,一脚却踹到了王金童的脖子上,她并没有松开,绣花鞋上绣绒球边流苏微微颤动,她俏脸也如同那绣花鞋一样微红,她道:“你这狂徒,大白天竟敢闯入民宅。”
王金童被裘欣然的绣花鞋顶着咽喉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他翻了个白眼,道:“是你私闯民宅不好了?这是我家,这是我家,这是我家。”
裘欣然猛然回头瞅向霍隽道:“师伯……”
霍隽点头道:“不错,他就是我那干儿子……哎?”霍隽终于看清了王金童怀中抱着的耿进忠,他眼皮又跳了一下,突然问道:“金童,进忠他……”
裘欣然知道找错了了人后,羞得满面通红,她早把脚放下,刚要飘然施礼陪罪,却发现王金童根本没理自己,却突然向着霍隽扑了过去,人还没到近前已然嚎啕大哭起来。
霍隽早已把耿进忠抱进自己的怀里,他依然坐靠在桂花树下,听着王金童把事情的经过讲完,过了好久,他对王金童道:“给我拿十万两银票。”
平时的银票全在赌场内存着,一天结完帐全由王金童带回家来,王金童很快跑进屋内拿出银票,霍隽把银票揣进怀中,抱着耿进忠的尸体就往外走。
“师兄,你……”裘海岳拦了一下霍隽,就算是这么多年的心照不宣,裘海岳依然摸不清霍隽现在究竟要做什么。
霍隽没有停下脚步,却对着裘海岳说了一句:“看好家,看好咱们的人!”
霍隽说完,把耿进忠的尸体用自己的衣衫包裹起不,带着耿进忠的尸体骑上高头大马绝尘而去,他一走就是半个月,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也从来没说过。
屋内还有没有燃尽的蜡烛,张乡德在处理完赌场的事后,也来到了霍隽的家中,但是没有见到霍隽,却见到王金童和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默不出声地喝酒,张乡德也不出声,他也默默的坐下来,跟着一起喝酒。
屋内寂静得落针可闻,只能听到喝酒的声音,过了好久,张乡德先哭了起来,随后王金童也跟着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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