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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朝当大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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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妃已经翻白眼了,她倒了下去。

    羊妖此时已向霍隽连攻了十拳,可是这十拳就像绣花枕头一样,霍隽根本没有躲,但是这拳风根本拍不到霍隽的近前,霍隽已经跃过羊妖的头顶,羊妖身上已经中了无数的蜘蛛毒,一时间再也没有办法纵跃抓住霍隽的双腿。

    羊妖倒了下去。

    霍隽在高空处已经摘下自己黑色披风,他轻轻一挥,已经把倒在地上的萧绰兜了起来,而刚刚萧绰摔倒处,大殿内的大火如火蛇一般蔓延开到。

    ………………

    霍隽已经把萧绰带到了宫外一里处的小树林处,月光蒙胧,微风佛面,萧绰靠在一棵桃树旁,奇怪的是,刚刚过了两天,为什么桃花开得满山遍野了呢?

    萧绰想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突然发现手却抬不起来,这时,霍隽从前方的溪边跑了过来,他使用了轻功,可接在双手中的一捧清水却没有洒出来。

    他到这一捧水递到萧绰嘴边,道:“哎,嘴还能张开不?快喝快喝。老子手洗了好几遍了啊,不脏。”

    霍隽笑嘻嘻地看着萧绰,却发现萧绰的嘴没有张开,借着月光,她的脸已经被熏得很花,霍隽突然点点头道:“啊,明白明白,你宁可不吃不喝,也要让自己脸蛋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霍隽说罢,手里那一捧水已经泼到了萧绰的脸上,萧绰不由得打个了激灵,霍隽刚要用衣袖给萧绰擦脸,可袖口刚挨到萧绰的脸上,萧绰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霍隽突然定在原地,不知所措。

第七十八章爱和咳嗽不能忍受

    在霍隽的印象中,萧绰从来没有哭过。当时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季节,萧绰那时穿着一身月白缎百花飞蝶图案的双襟长裙,那长裙上面数十种色线绣成点点枝花和飞蝶图案,虽然素静,却不失华艳。

    既使被霍隽这样一个草莽人物劫去,也表现得沉稳静心。萧绰每次说话都跟山泉水一样清爽,每次遇到困难都是这个女孩用她的聪明睿智的头脑抵挡了过去。

    那个时候,霍隽挟持萧绰是为了救一个心仪的女人,那个女人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当时身为寨主的霍隽,接触的女人也都是像百花楼那些风情万种的姑娘,哪里见到过如此清洌得女子?

    那时的霍隽为这个女子第一次心动,愿意为她付出任何的事,那时的霍隽二十岁,现在想想,爱情有时也跟年龄有关。那时的霍隽做为寨主义字当头,现在想想,当时更多的原因是对那个女子的可怜和同情。

    可怜和同情的里面还包含着一部分霍隽的没见过世面。也许是因为寨主当得久了,见到的只是河东草莽粗汉子,直到见到了这个女子。

    这个女子就是王金童的亲生母亲。

    那时的霍隽根本没想到占有这个女子,因为他想要女人,实在是太容易了。他只是一门心思的想为这个女人做些事情,让她笑,让她开心。

    后来为了为这个女子找到她的夫君王新,霍隽只身一人,来到辽国,才知道王新原来根本没有在辽国,而是被雁荡山七鬼挟到了姑苏燕子乌。

    可是,知道了这个消息的霍隽却走不出辽国了,辽国北院高手云云,虽然耶律休哥和耶律斜珍两员大将霍隽不足为虑,可既使有迷踪派的底子,面对层层叠叠兵士的箭雨如林,霍隽一时间也难以脱身,于是,遇到了萧绰。

    当时她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却从容不迫。霍隽曾答应身为北院丞相的萧思温,一旦出了辽国一定把他的女儿放回辽国,可后来发生的事情,令身经身在战的草莽英雄也感到措手不及。

    于是,莫名其妙的带着萧绰去了江南,对于头一次出远门的萧绰来讲,这完全是出于少女对外面世界的新奇和向往,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霍隽到后来还在说:“这完全倒个个儿,明明是你在挟持我嘛。“

    萧绰在许多年后也在恍惚,是在什么对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丑鬼暗生情愫的?是在契丹的时候遇到了暴雪,霍隽把他唯一的棉袍脱下来,披在瑟瑟发抖的萧绰身上时?

    是行使在黄海的船上,遇到江南五行侠的火攻恪,霍隽替自己挨了一掌火云掌后,又带着自己逃离凶险的时候?还是在燕子乌饿了三天的霍隽为自己带来了一块挤碎的桂花糕?

    相识只有两个月,可是,每天萧绰都会不经意的想起,虽然她自始自终都没有说出那三个字,但是她相信,霍隽明白自己的心意。

    虽然那时青春年少,但是,两人也都知道,相爱的人并不能都在一起,两人隔着一道雁门关,却不能相见。不过,萧绰相信心有灵犀,她知道如果彼此有生死险的时候,对方一定会出现。

    萧绰此时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十五年不见,萧绰哭得像个小孩子,就如同她是小姑娘第一次和霍隽分开时一样。霍隽无论如何擦试她脸上的泪,也擦不完,原来,不能忍受的不只是咳嗽,爱也一样。

    萧绰已经三天没吃没喝,如今一哭更是虚弱无比,她终于停止哭泣,满眼泪花地看着霍隽道:“你怎么才来?”说完,又泣不成声,她拥住了霍隽,霍隽也一把把她搂住。

    情难自己,霍隽竟不自觉地流下了泪,可是已经不惑之年的霍隽已经不习惯这样真情外露的感觉了,霍隽笑笑道:“你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说罢,竟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大土块。霍隽把这土块放到地上,拳头敲了两下,里面竟然出现了一只用荷叶包着的叫花鸡。

    那鸡被烤得黄灿灿的,还冒着热气,霍隽撕下一只鸡腿,递到萧绰嘴前,道:“知道你饿了,我现烤的,快把它全吃掉。”

    萧绰摇了摇头,仍然撇着嘴哭,虽然香气四溢,虽然肚子很饿,可是,她就是吃不下去。久久,她道:”你来晚了,我儿子……“

    霍隽道:“我怎么会来晚?你两个儿子一个也没死,李逍遥当上了寨主,我把寨主位置给他了,耶律隆绪那小子啊,你看……”

    萧绰顺着霍隽的手指方向,不禁愣住。不知什么时候,桃林深处出现五匹高头大马,由远及近,马蹄无声,很快来到了两人近前。

    五匹高头大马上竟跳下来六人,领头一少年长得粉红脸庞,笑嘻嘻的扶着一位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孩,正是自己的儿子耶律隆绪。

    萧绰猛然站起,却不禁又要倒下,霍隽连忙把萧绰扶住,耶律隆绪身穿白袍,披散的头发却一丝不乱,他头戴银环,英姿飒爽。

    耶律隆绪赶忙跪地拜倒,道:“儿子给母后见礼,儿子让母后担心了。”

    萧绰赶忙扶起耶律隆绪,她左看右看,确定了耶律隆绪正完完整整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禁眼泪又浪了出来,她看了一眼霍隽,已经猜到一切,不禁喃喃道:“没事就好。”

    耶律隆绪站起,看了一眼霍隽笑道:“儿子在萨尔浒猎场受两个哥哥陷害,九死一生,多亏这位壮士相救,两个哥哥已经被这壮士杀掉了。后来这位壮士送儿子回皇宫的路上,遇到了这几位英雄,这位壮士就先赶回皇宫去救母亲,这几位英雄跟壮士约好在此相见。现在看到母亲安然无恙儿子欣喜异常,儿子随母亲回皇宫重振旗鼓,灭掉陷害咱们母子的所有人。”

    有一瞬间的恍惚,让萧绰下定决心放弃一切跟着霍隽浪迹天崖,什么身份地位名利,一切的一切,她都可以不要,此生看重的东西太多太多,如果一转眼就已过了十多年,人生还有几个十多年?就不能为了自己好好的活一回?

    可是,听到儿子这一说,萧绰又回到了现实中来,她已经过了抛下一切,冲动任性的年纪了,儿子如今比自己还高,自己怎么可能那么自私地不管不顾?

    萧绰想到此处,含泪深深地点了点头,道:“深里风寒,咱们回皇宫吧。”

    什么也没说,萧绰只是看了霍隽一眼,霍隽依然笑呵呵的,他把王金童手里的缰绳拿了过来,递到萧绰面前,道:“用不用我送你们回去?”

    萧绰还没有说话,耶律隆绪便抢着说道:“当然了,几位壮士不旦救了我性命,还给我买衣服和吃的,我还不知道几位壮士的姓名,几位随我和母后回宫,定要好好报答几位的大恩。”

    王金童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萧绰和霍隽,两人还在深情款款对望,许久,萧绰终于开口,她道:“不用了。”说罢,萧绰从头上摘下一串绿玉珠帘,递到霍隽手中,却又霍隽手中接过那只用荷叶包着的叫花鸡。

第七十九章八月桂花香

    萧绰和耶律隆绪骑着马已经走出了霍隽的视线当中,就算借着月光,霍隽连萧绰的影子都看不到了,可是他还在桃林深处眺望。

    霍隽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他的脑子很空,他的心很空,他的一切一切都很空,好像一切都不属于他的,只有身体这个躯壳,在人间驻足。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王金童终于忍不住走到霍隽的身旁,他道:“干爹,你想哭别不好意思,大不了,咱们兄弟几个转过去。”

    说罢,王金童真的转过了身背对着霍隽,而站在王金童对面的孟良和焦赞,耿进忠和张乡德四人,口瞪口呆,片刻,张乡德反应过来,也转了过去,随后大家全都明白,跟风似的全都背转身去。

    “都给老子转过来!”霍隽一声怒喝。

    ………………………………………………………………………………………………………………………………………………………………

    八月的偏关县,已经是桂花遍地了,王金童敞胸露怀靠在太师椅上,双腿抬到桌子上,在那悠闲地喝着茶水。突然张乡德从门内走了出来,他道:“哥,咱们老大今天还没来?”

    王金童懒散地把腿放了下来,道:“从打这赌场开到现在,你什么时候看见他来过?”然后又瞟了一眼屋内,问道:“屋内的生意怎么样?”

    来到偏关县已经小半年了,王金童至今不明白霍隽为什么会带着他们选择这个地方生存,并且开了个偏关县最大的赌场?

    按照王金童的想法,血性男儿不是得报那五光神锄夺寨的血恨吗?为什么霍隽去了一趟辽国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意志完全消沉,成天喝得酒气熏天,非把自己灌得人事不省才算完事。

    当初只带来银子八十两,霍隽被逼无奈,把孟良焦赞两人撵走了,让另立山头当寨主,日后有机会帮帮杨家一门,因为,那杨继业必竟和王新交情过命,霍隽这么多年有个私心就是不想把王金童还给杨继业抚养,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孟良焦赞走时,霍隽一两银子也没给,霍隽知道两人自有办法得到银子,而王金童立时明白,孟良焦赞的办法只不过是霍隽默认的打家劫舍罢了。

    一切都听霍隽的,霍隽选择了偏关县,选择了开赌场,王金童三人没有异议,只不过,王金童不明白连买房子带开赌场,只靠剩下的几十两银子怎么能够?

    王金童怀疑霍隽乘着他们晚上熟睡之时一定也做了些打家劫舍的勾当罢了,只不过是因为他这样的大侠身份,因为面子问题不能在众人面前喧讲罢了。

    这个赌场的格局是王金童想出来的,宋朝的赌局,不会像自己那个时代似的有扎金花,推牌九,打麻将还有百家乐。这的赌局只有打麻将,(当然这个朝代叫做打马调),还有骰子猜大小,不过王金童是穿越过来的人,他的赌场之所以人多,是因为他把百家乐,扎金花之类的也加入进去,至于扑克牌嘛,当然是王金童自制的了。

    对于这样的新奇玩竟,偏关县的锦衣玉服的世家公子,真是大喜过望,有很多公子哥,百花楼都不去了,直接在这儿花钱如流水了。

    由于场子大,看场子的又只有王金童他们仨,而王金童成天也只是个摆投而已,所以这场子内大小的事儿都有张乡德和耿进忠负责。

    张乡德听王金童问屋内的生意,他道:“血海门的陈阿西在这儿已经呆了十多天了,没少赢钱,可是今天好像把十多天的银子全输进去了,到现在他还没走。“

    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王金童不由得腾地站起,径直往赌场内走去。

    血海门是偏关县方圆百里最大的一个门派,派主于海山的朱砂掌在江湖上很有名气,于海山的手下有四大高手,其中一个绰号为万里飘风无影掌的范金虎是四大高手中的老大,这陈阿西就是范金虎手下的一员猛将。

    王金童他们几人是从外乡而来的,而血海门是坐地户,又声势号大,在偏关县跺一脚偏关县的地都颤三颤,本来霍隽他们到此地就应该去血海门‘拜山头’的。

    可是霍隽却连理都没理于海山,就把这赌场开了起来,而这四个月中,血海门也并没有什么动静,只有这个陈阿西,也是做为赌客的身份到这来玩,这十多天并没有找赌场的麻烦,王金童也吩咐手下的,对这陈阿西适当地‘放放水’,只要赚得银子,大家你好我好,自然相安无事。可是今天,在‘放水’的情况下,陈阿西竟然会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厅内是喧哗吵闹声不断,王金童站定刚要找陈阿西,却听到他先叫嚷了起来:“我说金童,这百家乐玩的没意思,开个牌九的局吧,你们弄个庄,我押两手!”

    陈阿西年纪二十多岁,六尺身材,嘴角有一撮胡子,贼眉鼠眼,穿青挂皂,身后还跟着几个跟班,不像是来玩的,倒像是来打仗的。

    陈阿西在王金童这赢了不少钱,他心理素质极好,不恋战,赢个三万两万两银子的也不贪,转身就走,输了个三万两万银子也走,找机会第二天再战,从这点来看此人是个十足的老赌棍,一来二去这家伙在王金童这里赢了十多万两银子,所以基本天天来,拿这里当钱庄了。

    “是啊,弄个牌九玩会!!”

    “快点的吧,我也押两手,转转运,输了三万两银子了!”

    “。。。。。。”

    这帮赌徒听完这人的话,都叫嚷了起来,要玩会牌九,王金童和张乡德对视了一眼,随后同时点了点头,让伙计拿出一副纯红木刻制的牌九。

    耿进忠此时也从内堂走了出来,这赌场现在是三层楼,内堂是单间,专供一万两银子以上的客人进来玩的。耿进忠本来的身材跟孙越有一拼,但是最近几个月累得有些像小岳岳了。

    他冲着王金童打个招呼后,对陈阿西笑道:”来,我开庄,没有上限,压多少赔多少!”

第八十章 赌场

    他冲着王金童打个招呼后,对陈阿西笑道:”来,我开庄,没有上限,压多少赔多少!”

    这帮客人,一看见银子眼睛都红了,不理智了,忘了当初输的裤子都没有的时候了。

    耿进忠虽然最近四个月从孙越的体形忙成了小岳岳的体形,但是他乐此不疲,他和张乡德七、八来岁的时候,就被霍隽买来侍候王金童。

    虽然王金童一直把两人当成兄弟看,可是在蜘蛛山寨时,耿进忠时时如坐针毡,从来对霍隽和王金童毕恭毕敬,可能是这么多年点头哈腰的当仆人当久了,突然跟霍隽和王金童关系变成了兄弟了,并且在这个赌场又让他管事,耿进忠再忙心情也是愉快的。

    这边一开庄,呼啦啦围上了三四十人,王金童和张乡德也没闲着,坐在耿进忠的旁边。

    “哈哈,今天我赢他十万八万两的!小子们吃咱们下一步就把那百花楼包了,姑娘你们随便挑。”陈阿西似乎胜券在握一样,冲手下的兄弟喊道,手下的兄弟立时欢呼起来。

    牌九分,庄,天门,地门,旁门,也就是说只有四个人坐在赌桌上,能看牌玩,其他人都是把赌注压在,除了庄以外的,其它三人身上。

    “来,下注吧!”耿进忠喝着茶水,淡笑着说道。

    “天门,一万两!”

    “我跟五千两!”

    “我跟三千两!”

    “地门,一万两!”

    “旁门,一万两!”

    “我跟旁门,一千两!”

    “。。。。。。”

    这一群人开始往赌桌上扔钱,刷刷刷,没多一会,第一把下注就有十多万两。

    “还有没有了?有就快点扔!!”耿进忠冲着人群喊了两声,看没人在扔银子了,随后把茶碗放下开始发牌,然后众人开始配牌。

    除了耿进忠以外,那三个客人,看完牌脸色都不怎么好看,随后磨磨唧唧的配完牌以后,放在了桌子上。

    “45点!”

    “06点,保本吧,这把不输就行!”

    “67点,这牌不小了吧!”最后是陈阿西说的,说的时候他脸上还挂着笑意。

    “哈哈!!不好意思!!天九王爷!!通杀!来来,李顺,给我装银子!”耿进忠笑了一下,喊来一个叫李顺的店伙计,随后将牌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

    “真邪门了!”

    “是啊,第一把就出这么好的牌!”

    “。。。。。。!”

    在坐的客人开始闲言碎语了,耿进忠也不在意,还冲着王金童和张乡德点头笑笑,意思是今天点子太正了,他不是一般的惬意。

    “我还就不信邪了,跑个长线,非得给你押‘开锅’了不可!”陈阿西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开锅了是赌博术语,意思就是押啥赢啥,把庄押爆了。

    “行,你压吧!有多少接多少!!”耿进忠无所谓的说了一句,既然让耿进忠管着场子,就得把权力都给他,王金童隐隐也觉得最近耿进忠有些自大,但是也没当一回事。

    “这把两万两!”陈阿西再没废话,又在赌桌上扔了两万两银票,耿进忠笑了笑照单全收,其他的客人已经有人准备观望几把,毕竟这牌路有点邪,庄家上来就通杀,不是什么好兆头。

    但是也有不怕死的,不少人也都再次往桌上扔银票。

    陈阿西额头冒汗,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着手里的牌,墨迹了半天,才将牌放在桌子上,随后说道:“78点!!”

    “李顺收银票,哈哈,大满贯!通杀!!这点子真正!!我说陈阿西,你别玩了,你媳妇当天天晚上在百花楼陪睡挣那点银子,都让你祸害了!”耿进忠连续通杀两把,有点得意忘形,虽然他是好意,但是说出去的话太草蛋。

    其实陈阿西二十多岁并没有媳妇,只是在百花楼有个相好的,他这十多天,天天在赌场赢完银子后,又去百花楼挥霍,找得总是那个姑娘,自己酒后对着赌场人白活的,说那是他媳妇。

    “麻痹的,能不说些没用的么?我不给你银子咋滴,老子没有银子吗?说这些有意思?”陈阿西本来就输了三万两,心情就郁闷,再加上耿进忠的话,他手下的兄弟有的已经开始偷笑了,顿时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行,你他妈爱咋整咋整,输的也不是我的银子!”耿进忠阴着脸说了一句,再次开牌,现在的耿进忠眼里只有王金童霍隽和张乡德,通过这几个月的对手下伙计的指挥,他突然找到一种当大哥的感觉,越来越自以为是。

    这把赌局陈阿西押的是四万两银票,不过非常不巧,再次被耿进忠秒杀,耿进忠的牌不大,也输了另外两家,但是就赢他,这非常地邪门。

    “你抽老千!!”陈阿西有点犯二的对着耿进忠说道。

    陈阿西说完这话,所有看他的目光是带着鄙夷的,牌九这东西为啥受欢迎,因为没法抽老千,那有一手指长,三四厘米厚的红木牌九,连在手里拿着都费劲,就更别提抽老千的事了。

    霍隽的这个场子,一般是不参与赌局的,直接‘抽水’挣钱,但是要是赌徒输的太多,开个牌九局,往外面放点银子,给赌徒一点好处,但是今天明显耿进忠有点太过幸运,好牌不断。

    “你这么大个人了,不会好好说话,能不能玩起??玩不起就给老子滚蛋!”耿进忠愣着眼睛骂道,平时霍隽跟他们几个总‘老子’‘老子的,这回耿进忠也找到一回当老大的感觉。

    站在陈阿西身后的他的手下,立时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耿进忠,可是,耿进忠却不屑的小眼神迎向他们,因为耿进忠虽然跟着王金童和霍隽学过一些皮毛,可是,在看赌场的几个月里,也遇到过闹事的赌客,耿进忠一人就能给他们摆平,久而久之,耿进忠觉得自己的功夫也不差哪去了。

    陈阿西却两臂一横,制止住自己的手下,他看了一眼耿进忠,冷笑道:“草,别说没用的,这把我押八万两!”陈阿西已经输红眼了,声音都变了,转眼输出去七万两了,他就是范金虎的一个手下,平时只有范金虎吩咐办事的时候才能赚些银两,而这七万两相当于陈阿西平时两年赚的银两了!

第八十一章 耿进忠

    陈阿西却两臂一横,制止住自己的手下,他看了一眼耿进忠,冷笑道:“草,别说没用的,这把我押八万两!”陈阿西已经输红眼了,声音都变了,转眼输出去七万两了,他就是范金虎的一个手下,平时只有范金虎吩咐办事的时候才能赚些银两,而这七万两相当于陈阿西平时两年赚的银两了!

    人性就是这样,心理素质在高,坐在赌桌上,都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输个两三万银子,对于陈阿西这样的人来讲还能控制,输了七八万两银子,他还能控制么?答案显然是不能!

    因为,对于他来讲,血海派是本地最大的帮派,他在那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上有大哥下有小弟,陈阿西的落花扫叶腿又是出自名门嫡传,在江湖上也有一号,如果在这里折了跟头,下面的小弟只怕日后也不一定跟着他了。

    陈阿西想得挺多,其他赌徒却基本都不怎么跟了,只剩下耿进忠和陈阿西,陈阿西怀里已经没有银票了,今天他就带来十五万两银票和一些散银,这把输了就真是输了。

    耿进忠这一会赢了起码二十多万两银子,牌桌上一大摞子银票,就是输了陈阿西八万两银子,还赢了十多万两呢,今天真是非常地斜门,所以他根本不在乎,满脸笑意的慢慢悠悠的配牌。

    而陈阿西显然不能平静了,他很紧张,眼睛通红,手心里全是汗水,不停的在衣衫上擦着。

    “哈哈,你不用配了!还是天九王爷!!”耿进忠的笑声打破了陈阿西最后的希望,天九王爷,是最大的牌了,而今天两抓两把,也不知是幸运还是霉运。。。。。。

    可是,耿进忠这表情却像极了在嘲笑陈阿西,就连陈阿西手下的几个兄弟脸色都十分难看了,陈阿西表情近乎崩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直直的看着耿进忠。

    耿进忠的牌一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陈阿西颓废的坐在桌子上,随后操过来一壶酒,仰脖子喝了两口,随后看着耿进忠说道:“进忠,出来,我跟你谈谈!”

    耿进忠有些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随后跟着他向外面走去,王金童和张乡德对视一下,也跟了出去。

    因为这赌场把一切的权力交给了耿进忠,而且这场牌又是两人打的,王金童也不好说什么,可是,依照王金童的意思就是觉得耿进忠和陈阿西好谈谈,给陈阿西返回去点银子,就完了,毕竟输了那么多已经到了陈阿西心里承受不了的地步了。而且,还有血海牌做后盾怎么也不好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张乡德跟着出来王金童并不觉得奇怪,陈阿西的那些小弟跟着出来王金童也不觉得奇怪,可让王金童觉得奇怪的是,那个新来的伙计李顺也跟着走了出来。

    李顺年纪在二十上下,瘦得跟个风吹就能倒的麦子似的,脸色比较苍白,店里的伙计都是开赌场后,由霍隽亲自挑选的,王金童至今不明白霍隽为什么挑了这样一个随时就能倒下去的人。

    王金童瞪了李顺一眼道:“你跟着出来干什么?”

    李顺脸色更加白了,他只说了一句话,却气喘吁吁,他道:“我就是出来看看。”

    “你回去,这没你什么事!”王金童甩出一句话,就要奔着后院的墙角处来了。可是,李顺却笑笑,依旧跟在王金童的后面,王金童一愣,仔细看了一眼李顺,就听到院里陈阿西开始说话了,就没顾得上李顺,转头向后院走去。

    “来,喝酒”走到后院陈阿西把手里的一壶酒递到耿进忠面前。

    “不喝,有事说事,我那场子还忙着呢!”耿进忠有点不耐烦,因为他知道陈阿西要跟他说什么。

    “。。。进忠,,你看我输了十五万两银子了,是不是有点返点啊?”陈阿西目光有些恳求,赌徒就是这样,牌桌上一掷千金,输了以后立马歇菜。

    “哈,我一猜就这点破事!”耿进忠笑骂了一声,伸手向怀里拿银票去了。

    “等等。。。进忠。。。能不能多返点,咱们怎么说也是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我是你们这的常客了,你也别按规矩来了,你给我多返一万五千两银子,我回头在给你领两个赌客,你不啥都有了么??”陈阿西说的挺诚恳,王金童能看得出他是真这么想的。

    可是令王金童意想不到的是,耿进忠竟然说道:“我他妈用你给我带客啊?你这个样的,带来的人也他妈跟你一个操行!就一万五千两,爱要不要!”

    王金童一愣,他绝没想到耿进忠会这么说话,这四个月让他管赌场很明显他有些飘飘然了,可也不至于没轻没重,就是平时王金童管赌场的日子里,看到陈阿西也适当的放放水,这不是怕他们血海派,而是不想招惹什么麻烦。

    只要这个赌场在赚钱的情况下,还是以和为贵的原则,怪只怪王金童平时没给耿进忠上上课,还有一个原因,可能是耿进忠,心底里特别烦陈阿西,以致于通过这件事,暴发一下对陈阿西的不满。

    可是,耿进忠的话既然说出来了,王金童又不能当着陈阿西的面说耿进忠,可是,接下来的事,让王金童有些受不住了,耿进忠竟然把银票扔在了地上。

    “。。。进忠。。。”张乡德没等王金童说话,他就有些看不过去了,扯了一下雷子衣角。随后,张乡德非常懂事的把银票捡来塞到陈阿西怀中。

    “别墨迹了,在给他一万吧!!”张乡德又扯了一下耿进忠,他跟耿进忠这么多年在一起,说起话来自然比王金童更加随意。

    而陈阿西手下的兄弟已经不干了,有几个说道:“大哥,这还不动手,等啥啊?”

    陈阿西脸色也十分不好看,毕竟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有些下不来台,可他当要招手喊一声“上!”一斜眼却看到了人群后的李顺,不禁一凛,竟然把手又放了下去。

    “你不返就不返呗!!骂我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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