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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皇后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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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默的视线从场中收了回来看像了展太医,怎么个不妙法?

说实话,她一点都不相信余溪打死了人。

余溪虽然自我了些,但是比谁都骄傲,自尊极强,她才不会因为嫉妒去害一个人。她对以前的余溪太了解了,出了这种事情,余溪最有可能的态度,就是直接要与穆渊和离,老死不相往来。那是个宁折不弯的人,决绝而又偏执,以她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骄傲性子,才不屑于去为难一个女人。

这些,从她对自己与穆渊事情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之所以她能接受穆渊,一来是上元节那件事情她也有错,二来是那件事发生在她与穆渊有纠葛之前。可是如今穆渊都与她在一起了,却出轨了,那是余溪万万不能忍受的,她真的很有可能会像扔破鞋一样扔掉穆渊。

如果你都不打算要一个男人了,还会管他与别的女人吗?才不会管他们去死去活!

或许在皇宫那个染缸里,余溪的性子会因为各种事情而有所变化,但如果她真的决定忍了,她又不是个笨的,要害一个人怎么会用最蠢最直接的方式?谁不懂得借刀杀人暗中放冷箭?商场上没学来八分总能学来五分。

而且现代人,要比古代的权贵懂的生命的可贵,余溪不会有那么残忍。这事连失手的可能都小,怕是被人设计了。

“恐性命有危。”展太医小心的四下看了一眼,伸出左手掌,拿右手食指在掌心里写下了这四个字。

“怎么回事?”余默有些吃惊,她知道打死个嫔这件事对余溪来说会很麻烦,或许会造成她于穆渊之间的矛盾,却没有想到会这样严重。

“好像为了保护……”展太医说着,在掌心划过珊瑚两个字。

余默这下是真的吃惊了,正待再问,眼角瞅到清晓已经拉着碧玉回来了,连忙换了神色,转过头去看向她们,展太医也将目光放在了场子内。

“怎么这么快回来?”余默笑着问。

“一会儿他们就会舍钱了,我才不想给。”清晓笑着道,见碧天白她眼,又吐了一下舌头,对着余默道:“娘子要是想看的话,那我就舍得了。”她是知道余默对这些事情就算有兴趣,兴趣也不是多大,所以才想走。

果然,有一人已经站到场中诉说他们的苦境,一个拿一面锣反过来,挨个的凑到了大家的面前,有的人就会扔一个铜钱,清晓连忙拉着余默走。余默眼角扫到展太医淡定的像个路人,知道这事怕是不简单,要不是自己,她怕也不会说出来,也就没有回看他,跟着她们回去了。

回到府里时,余默顺便问了一下门房阿不花回来了没有。说是去放风筝,最后她到半路上倒是走掉了。

门房说还没有,余默知道阿不花性子爱玩一些,也就没有当一回事。

到了住处,清晓连忙向着泛歌染柳几人炫耀今天遇到了季瑾的事情,几人在一起大惊小怪,叽叽喳喳的,连碧玉都被拉一起谈论。石娘子进来看到这热闹的景象,到余默身边小声说:“娘子你太惯着她们了。”便是平常权贵家的婢女,也没有这样没规矩,更何况是三殿下的府上?

“没事的,她们晓得分寸,只是在我面前轻松一些。”余默无所谓。她对她们好,但要是有人愉懒耍滑不知好歹,那也别想在院子里待了。

石娘子一听余默这样说,想想也是,也不好多嘴,但是脸上依然有着不赞同的神色。余默知道清晓两人是从外边进来的,并没有受过严格的教导,不会像新绿她们那样,但这样也有这样的好处,气氛好了她心情也会跟着好。

“这不是还有你教导着么。”余默半躺在榻上道,神色有些不太好。

石娘子关心的问:“娘子可是身子不舒服?”

余默是在担心珊瑚的事。

她不知道这些事情怎么牵扯到了珊瑚,但是宫里云谲波诡,这种事真的不好说。一来珊瑚是皇后妹妹的下人,打击起来自然不手软,二来这事祝家的影子怕是最大的,她以前陷害过华妃,她记恨在心,拿她身边的人出气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不知道除了珊瑚还有没有别的人被扯进来。

余默这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装出一副没精神的疲累样子。那边的碧天听到石娘子的话看过来,见余默恹恹的,就过来道:“良容可是后怕了?”

“后怕什么?”石娘子问。

碧天开始说余默救了季瑾女儿的事情,清晓和另外几个也围了上来,听完后一个个的都说太过危险,以后有这样的事不要再去做,又赞叹余默运气好,救了季瑾的女儿。

余默只是笑笑不应答。她当时只是将过程简略说了,并没有说那些人拿着刀,所以清晓与碧天并不知道。后来去衙门做供,才说的详细,可那时她们两并没有在。

见余默精神不好,石娘子就让她们各自去做自己的事,并让余默回寝室歇着。

余默看她欲言又止,就问她:“可是有什么事要说。”她对着旁边扬了一下下巴,示意石娘子坐。

石娘子拉了个垫子坐下,语重心长的叹道:“原本我是不应该多嘴的,可是娘子你也应该为自己考虑考虑。这都一年了,你也没见有个动静,是不是找个人看看?”娘子一定很喜欢孩子,所以才拼了命的救别人家的孩子。

“孩子……”余默念着,躺倒在了榻上,望着房顶。

她是想要一个孩子的,虽然这个愿望现在还不强烈。

但是怎么要呢?

以前的时候,还想着要是阿不花爱上别人与穆渊和离了,自己还能捡个漏,但是如今她觉得这个想法并不可靠。当时真的是有些幼稚又想的简单了。

光说现在阿不花已经越来越喜欢穆湦,喜欢到连性子都不像以前那样开朗活泼,这或许是因为爱而不得心里有些抑郁,可无论怎么样,在这个时候,她都不能跟穆湦有着什么纠葛。

陈国有不成文的规矩,正室没有孩子之前,妾室是不能有孩子的。

一般的士族里,纳妾都是有规矩的,品级不到,妻子有所出,或者成亲年份不到三年,是不许有妾的,这不是你想纳就能纳的。品级越高,限制就越小,无论是一般的人家还是显贵,都是妻进门后才有妾的。

因为不娶妻就有了妾,那会让人觉得你这人爱美色,不思进取,不好说亲,至于已经说了亲的,自然不能给妻子落面子。所以,一些红楼楚馆的生意就很好,很多富贵人家里都有家伎。至于她,凡事扯到皇室,都是有例外的。侧妃在陈国是一个特殊的特种,虽然是妾,但又有位份,可以进皇家玉牒,算是半个正式的。所以皇室的子嗣,在娶正妃前可以纳侧妃。

不过这规矩并不是死的,也有很多不按规矩来的。

她是个侧妃,说受这些限制也受,说不受也可以。因为阿不花没有动静,石娘子心里向着她,才会对她说这些。

可是,她两三年内都不会有孩子。

一来她功力也没有练到第三层,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二来她心理的年龄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可是身体的年龄才十七岁,自己都没有长大,怎么适合生育?

三来穆湦短时间内也忘记不掉余溪,也不会想现在要一个孩子,她可不想做个替身,而且还有个阿不花。

四来阿不花怕是情定穆湦了,如果两人有可能的话,她是不想与穆湦有什么关系的。如果这样,她总不能给穆湦戴绿帽子,真要遇上个合适的,这之间的关系的处理,怕也是得好几年。或许,穆湦不合适了,她遇不到对的那个人,宁愿这一辈子都不要孩子,哪怕喜欢。

而且就算阿不花与穆湦没可能,也不好办。只要阿不花爱着穆湦,以前她们不认识没什么,现在熟悉了,阿不花并不是个心思不正的人,虽然她不属于自己朋友里的一个,但她真要生了穆湦的孩子……

不,这点不可能。阿不花不爱没什么,阿不花爱着了,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因为这是在抢别人的心上人和丈夫。虽说她的身份也是全法的,但是她有着来自于现代的思维与感情。

无论哪一种情况,都得个三四年。

或许事情有转机,那就不可知了。

石娘子见余默久久的不说话,心下有些不安,轻声唤她:“娘子……”

余默侧过头看过去,对着石娘子笑了一笑,然后坐起身来,向着她温和的道:“夫人人很好,等她有了再说吧,我要尊重她。”

石娘子叹了一口气:“像你这样好的人……”说到这里顿住,突然发现余默的生活也没哪点不好的,不由自己笑了。不过最后,她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要不要找个人看看……”娘子也没说在喝药,那现在没有,不会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吧?要是身体有问题,可得早早治,不然年龄大了就来不急了。

余默沉吟了一下,想着她还真是不孕,要是借此事将展太医请来的机率有多大。如果请来的话得辗转几次才不露痕迹?要几天才合适?

想着就摇了摇头。

不可能一来就去请展太医,以前没有接触过,突然去请就让人有些意外了。先请别人,再多请几个来看脉,可是那些个好的中医,一个个功力特深,怕是都能把出她小月过。府里可没这样的事,传出去对疏家的女儿名声不好。请人来搭线的话又不合适,反正,都不怎么好。

或许她明天晚上去宫里看看怎么回事?

石娘子想着余默怕是忌讳谈生病这一方面的,也就不能多劝。

吃过晚饭后,余默想着,去阿不花那里转转,看能不能让她明天到宫里问问,穆湦什么时候回来。

余默的事情,她是有些着急的,因为不知道珊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是余默真是为了救珊瑚或是与珊瑚有关,她不能坐视不管。要是穆湦在的话,有他帮忙,她只用等结果。要是穆湦都办不到的事,她的希望也不大。只是穆湦回来了,会不会有些失去理智?不管,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学着长大。

到了鸾仪院,阿不花竟然还没有回来。

余默无事,在院子里转着,想着要不要出门去看一下。走到前院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一处院子的门口向着后院门口那里张望。

一个美男子。

余默简直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养眼的竟然一个两个三个的向外冒,而且个个相貌美的动人心。

这人年岁不大,与她相仿,气质与穆渊穆湦沐湛季瑾都不相同,身上有一种很干净的气质。

余默边走边歪头看着,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一般街上的人她都不怎么记得,这人相貌好衣着也精贵,显然是富贵人家无疑。而她所认识的这种人,根本上都是与穆家有些关系的。难道是穆家的人?可要是穆家的,应该不会站门口向里看吧?早有人热情接待了。

穆泓在屋里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只好到门口来看,见四周连个奴婢都没有一个,看到余默从旁边过,想着上前搭话,又有些不好意思。眼见着她快走到去了,知道下次遇见个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连忙上前几步叫道:“这位娘子。”

余默站定,含笑打量着穆泓,一身浅青的锦衣,头上戴着绿宝玉镶的金冠。一般你年轻还未行冠礼时,是不会加冠的,除非有爵位或是重要的官职在身,这人应该是皇室之人无疑了。

“这位郎君。”余默看他眼睛清澄黑亮,就起了玩笑的心思,学着穆泓的话应了一句。

穆泓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到自己有事,所以就面对着余默道:“这位娘子,请问瑞王三殿下在府上么?”

余默心道穆湦去军中好像很多人都知道啊,怎么这人竟然不知道?

“我为何要告诉你?”余默觉得这人有意思,就反问道,偏不告诉他。

穆泓一时有些尴尬,抿了抿唇才行礼道:“在下失礼了。并非要隐瞒娘子,只是身份实在……”他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声音低了下去:“我是襄王。”

余默明白过来,讶然的微张了嘴。

这人被孤立的厉害吧?他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PS:要进宫一次了,还有一章。

☆、第70章

襄王说不上是如雷贯耳,但也是久闻其名。

他就是去年揭发自己父亲阴谋的那个襄王庶子;被压解回京后接了父亲王位的那个庶子。

她那时就猜着他的作为会被人孤立;没想到进了瑞王府的门;竟然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也对,就连穆渊虽然喜欢他的行为但也是不怎么喜欢他这个人的。那就更不用说其他没有受到他好处的人了,看不起他是很正常的。

庶出的在明清的地位还行,但是在陈国那就是草根;这穆泓就算是做了襄王,皇室里那些个皇子皇孙们也是看不起他的。瑞王府里的必

他这一说余默就想起来了;她在去年的清明时,见过这个人的;还记得当时他总是偷偷的看余溪,那时她还在想这是不是余溪什么时候不小心引来的桃花,后来吴王反了,又出了他揭秘自己父亲的事,当时可是闻名了一阵呢!

“原来是小郎,有礼了。”虽然不是亲的弟弟,但也算是堂弟,余默明白了穆泓的身份后,就对他行了一行。

穆泓反是一怔。这几个月来他可是受尽了轻慢,谁听到他的身份后不是变了脸色,要么是阴阳怪气,要么是嗤之以鼻,像这样娘子这样平和有礼的,反是少见的很。

“免了免了,快请起。”穆泓见余默对他态度好,心下振奋,想着能打听些什么出来,连忙说道。

余默起了身,才发现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一些问题,就补充道:“我是三殿下的良容。”丈夫的弟弟被唤小郎,可她却不是正妻,这样说有些不妥,只会显得自己在向上贴、势力,不过这穆泓本就不是嫡出,与她也差不到哪里去。

穆泓还以为余默是瑞王妃,一听她是个良容,心下有些失望,暗怪自己不长眼。三王妃明明是异族之人,相貌上一看就能看出来,自己竟然一时糊涂了。

不过遇到人总比没有遇到人强的多,余默的好相处让穆泓有了勇气立刻说出来,就望着她真挚的道:“良容,你可知三殿下是否在府里?”

“别人是怎么对你说的?”余默不答反问。王府里可不只是住着穆湦一个男人,前院里白日会有一些属官在此处理事务,有客人留宿时也会在这里休息。穆湦虽然不在,但是处理王府事务的可不是管家一个人。

她不了解前院的事,要是随意答了,万一坏了别人的事可不好。

穆泓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万司宾只是请我里边坐,还没说上话就有事被人叫走了。”

余默明白自己还真是猜对了,又问他:“那你听谁说三殿下在府里的?”

“我……我只是猜测。”穆泓此时有些口拙,着急下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觉得余默这人难缠又不干脆,就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我听说他不在京城,但是……我有急事。”

余默看着他这个样子,腼腆单纯又有些内向,还是个不善言辞的,带着几分书生气,不禁在心里咂嘴。这人看着挺好亲近的,真是告了自己父亲的密,使得前襄王被幽禁一辈子并且接了自己父亲班的前襄王庶七子么?

半点都看不出来他的强悍啊!

“王爷不在京城,已经出去好些日子了,短时间内怕也是回不来。”一听穆泓知道,不是府里的人刻意隐瞒,也就给了他个干脆的答案。

穆泓听后满脸着急的神色,差点就想跺脚了。余默想着他怕是有急速,就建议道:“有什么事你对掌事说吧,或许可以帮到你。”嘴上这样说着,余默想着以众人对这穆泓的三观,怕是能帮的也不会帮了。

“不行,这事一定得三殿下帮忙才可以。”穆泓焦急的道,额头上已经出了一些汗。余默看他都快要成热锅上的蚂蚁了,就道:“我可以请夫人去宫里问问,看殿下什么时候回来,只是,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等穆湦回来的时候,怕是他的事黄花菜都凉了。

穆泓听后眼睛一亮,急忙道:“对对对,我怎么把夫人给忘记了,还请良容帮忙。”他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一绽金子来向着余默手里递。

余默看他这个动作,心道连送礼都会,这个其实一点都不直不呆,但是有大庭广众下送礼的么?我要接了你的礼还不容易被人冤枉成私相授受了?

想着递回去穆泓怕是不接,担心与他拉拉扯扯不好,余默接过金子在手里掂一掂,估摸着怕是有一斤重。放现代可是几十万的人民币,再一看穆泓的袖子被拉的直直的,连胸前都有些鼓鼓的,不禁有些咂舌。

看这样子,要真装了金子,怕是装了十来斤了!揣着个几百万满京城跑,哥们你真的确定你不会被人打劫么?

余默好奇起了他找穆湦什么事,不过不便相问,只是道:“金子太麻烦,又直接换不了钱。”古代的流通货币是铜钱,就连银子都不是日常所用,金子就更不用说了,和现代的作用也差不了多少,值钱,但是不能拿去直接买东西,还得换换换!

她隐约记得好像明朝银子才在日常中流行起来,陈国现在无论是经济还是社会科技都远不能与明朝相比,货币这一方面还是很落后的。

穆泓听余默这样说,急的挠着耳朵,又从怀里掏出一串福寿禄的三彩翡翠镯来递到余默面前:“这东西很值钱的,戴着很漂亮。”

余默前世是见过好东西的。翡翠只要是双色的,价值就能提一档次,要是三色的更是向上提一档次,反正颜色越多价值越高。她只一看这镯子的成色,就知道是个高档货,她不是行家不会估价,但这只镯子至少怕是值几百万上千万人民币了。尤其翡翠质硬不好雕琢,古代技术不行,所以翡翠并不像玉那样流行,但是好东西却是极值钱的。

余默终于确定穆泓脑子里真是少了一根筋!

太傻了这人!

真是想不通他怎么成为襄王的。

话说好奇害死猫,余默真的想知道他有什么要命的事情能这般着急,竟然对人全盘托出,也不怕遇个心黑的将他的东西给吞了,就说:“帮你没问题,东西我不要,算你欠我一个人情,将来找你帮忙一定要帮我。”

她说着就将东西扔回了穆泓怀里。此时说这话时,余默只是不想要东西,没想过这一句话有一天真的能用上。

“好好好!”穆泓连声应着,把东西收了起来。

“你到底有什么事啊?”余默好奇的问。穆泓说了的时候,她却觉得事情的严重。

☆、第71章

夜深人静的时候;余默进入了空间里;驾驶着空间从屋子里高处的通气窗里出去,向着皇宫而去。

因为她的刻意为之;养成了寝室不留人侍候的习惯。所以除非有大事情发生,被人破门而入;否则别人发现不了她不在室内。

如今她功力渐深;架着空间的速度可是要比以前快很多。余默估计着;可能怕是有骑马的速度了。

她先去了安宁宫珊瑚的住处。

上次见余溪的时候;并没有听她提及珊瑚等人的事情,近一年没有进宫,余默也不知道珊瑚丽水等人的近状;去彰华宫去找未必能找得到;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事情是怎么个状态,珊瑚有没有被关起来。

余默决定先去看一下余溪是不是真的快死了,再去找珊瑚,那样的话将剩余的时间空出来,完事后就可直接回去去。要是找珊瑚浪费了时间,就见查看不了余溪的状况了。

其实问余溪是最好的,但是余默并不想面见那个人。

余溪是被关在紫薇殿的,余默知道那个地方,到了的时候竟然见殿外有士兵把守,不觉讶然。

她本来还想着偷偷的用刀子在窗纱上划个小口飞进去,这下子只好驾着空间直接从窗纱上撞了进去。

夜里的这一个声音挺清晰的,不过余默选的地方偏一点,守宫的侍卫只听到一声响再没有听到别的,只以为自已听错了。

整个宫里的光线挺亮的,人虽不多,但在这种环境下,还是容易被人发现的。

余默有些皱眉,只好让空间贴着地面过去。

她现在功力还不够,如果功力修到了三层的话,就可以改变空间外观的颜色,到了第四层就可以改变大,到了第五层,就可以随意变换形状,到了第七层连液体都可以变。

不过,她只是看到册子上这样介绍,并不知道真假。

余溪被关的话,也是在主室里,余默到了主室门前的时候,见到门窗外有身形高大的宦官在守着,于是只能按刚才的方面再突破进去。

不过这一次,窗边的人到是听到了动静,问旁边一人:“刚刚怎么听到有什么在响?”

另一人并不没注意,并不能确定,只是隐约觉得好像有又好像无,仔细一听没有什么声音,四下里一看也没有什么,就回答对方:“听差了吧?”

先前那个人也觉得是听差了,就不再说。

谁也没有发现窗户的窗纱上破开了一个拇指般大的小洞。

余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见余溪,她并不是想来救她怎么的,也不是关心她的处境到不知晓就忧心的地步,只是觉得自己要是不来的话,要是余默真出了什么事,伤了残了不要紧,可要是死了的话,她怕是会有些遗憾。

怎么说,那个人都是和自己从同一个时代过来的,这世上只有她的存在能证明自己曾经的存在。她们的灵魂来源于一处,这世上两人的关系虽然不是最亲近的存在,却也是最亲近的存在。

不管那个人是好的坏的还是恶的,对她而言,都是独一无二的。

只要知道这世间上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不管对方在哪里,对于她而言,在某一些感情上,她心理上都不会有那种遗世独一人的孤单。

余默想过余溪的处境,但是绝对没有想到她会……不好到了狼狈的地步。

像余溪这种性子,心性是坚韧的,哪怕是被冤枉被关了起来,她也不会竭斯底里惶恐难安,在自己的心里,预见到的应该是精神状态不好的余溪,而不是瘦了一整圈、苍白憔悴到像是大病一场的余溪。

虽然头发只是披着并不见散乱,但是她真的感受到了狼狈的味道。

余默突然就感觉到了一种涩痛,心酸的鼻子涨痛,眼睛的几乎快要泌出雾气来。

物伤其类。

她们两同样从另一个世界而来,因为心里固有的观念与这个世界上观念的冲突,所以就算再溶合都产生不了强烈的归属感。

余溪能与穆渊闹僵早在她的预料当中,因为余溪的个性太偏执,而穆渊的身份又太特殊,纵使一时受对方吸引,可等新奇和激情过去以后,在逐渐的摩擦里就会生出不愉快来。要是一般人家也还罢了,可惜他们的感情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有着一群虎视眈眈的众人。

可她过的不好,是不是与她同是穿越之人的自己,同样也不会得到幸福?

毕竟她们的思想,在这个世界上,总是个异类。而世上最喜欢干的事情之一,就是诛异。

余溪本来是在榻上坐着,背靠着墙,感受到了什么来,却是突然间转过了头去,猛然盯着了余默所在的方向。

余默心下一惊,马上又冷静下来。自己在是榻边的地面上的,以余溪的视线也看不过,可能是因为她关注着余溪,情绪一时太过强烈,所以余溪才能察觉到一点。

她突然就笑了。

想的太多,想的太多!

她如今这平淡安稳的日子,就已经是幸福了。只是人心不足,才会想要更幸福。人生还有什么不幸算得上是苦难?她会更幸福,也会让自己变的越加幸福。

余溪见没有人,在榻上坐着坐着,突然冷笑一声,从榻上起身,下去拉开榻边小柜上的一个抽屉,从里边拿出一些东西来,又去在火盆旁边弄了些木炭过来,揭开榻上铺着的褥子,拿小刀一块一块的切着木炭。

余默本来还没有明白余溪到底是在做什么,见到余溪这个动作时突然就惊了心!

木炭、硝石、还有那个什么东西,这不是制作炸药的最好原材料么?

她这是……

对,她早该想到了,以余溪这样决绝而偏执的性子,那真是我不好,也绝不会让我不好过的你们好过,哪怕伤害到自身也在所不惜!

这是她的反击!

如果她突然间惨死,那么穆渊这辈子就忘不掉她,而这桩祸事最直接的嫌疑人就会指到与她做对的人身上去,那人也别想从穆渊那里得到好处。

这样,穆渊痛苦了,对手不但白算计还惹来一身厌,谁也别想好过!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就是余溪。

她怎么会觉得这样偏执的性子会因为一个皇宫而改变?

她不会配炸药,她也不认识硝石,她更不知道余溪手边那些像硝古的东西是哪里来的,但是她知道余溪是个不但是个理科生,而且还是个成绩极为优秀的理科生。所以她一点都不怀疑余溪配不出炸药来。

“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可是我看出来你去意已坚,但是你想过你襁褓里的孩子和年迈的父母么?”余默突然出声道。她在空间里的动静,外边自然是听不到的,可是她要是想将声音传出去,现在已经很简单了。

所幸现在功力已经到了第二层,她已经学会了变声,不会让余溪发现哪里不妥来。

“谁?”余溪猛然听到一把苍老的声音,猝然转过身去看。房间里空空的,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谁在说话?”她站了起来,打量着房间急促的问了一句。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却是不见人影,这个世界高端的那些武功并不像武侠小说里那样很多人都在练,而只有一小部分。皇宫里,竟然有这样深藏不露的人吗?

“你有为人母为人子的责任。”余默又道。这或许就是她与余溪的不同来。如果她遇到了余溪这样的境地,就算忍辱负重也不会狠心抛下孩子。要是孩子处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她不好说,可是在皇宫这个危险的环境里,她下不了这个决心。

“责任?呵呵……”余溪已经冷静下来,惨笑了两声,恨声道:“已经被逼到了绝路,还管什么责任?!既然都是死,我为什么要让别人好过!?”

余默讶异了。不对呀……不对。

“外边那边士兵,应该是穆渊在保护你。”整个皇宫都是穆渊的,余溪又怎么会被逼到绝境?就算两人有了矛盾,夫妻的情份还在啊。

“保护?”余溪轻声问,突然就受到了刺激,声音尖刻而情绪激烈:“你要本就不知道祝家的势力已经大到了何等的地步!穆渊是在保护我可是结果呢?结果是他是被这些下人蒙蔽让我被害的身受病痛折磨而不知!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我恨他恨他恨死他了!”

余溪说到这里,咬牙切齿,一副恨不能食其之内的感觉,声音里充满了浓烈而又尖锐偏执的感情:“他个骗了!叛徒!!说什么只有我一个结果却让别的贱人怀了孩子!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给他生孩子,他却在我月子期间出轨!这个男人就是个渣滓!禽兽不如!他比魏明昂还让人恶心!垃圾!”

余默突然沉默下来。

穆渊哪里能跟魏明昂比?至少穆渊不会看着别人强了余溪不为所动,穆渊也不会去和人玩*的游戏,穆渊更没有办法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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