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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皇后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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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默不禁抚额,叹气道:“你要是想表达一个叔父对侄子的爱心,那么就送一些平常的事情即可,那些东西的寓意都是家长都孩子最热切的期盼,而如果你只是想让她开心,那这些都不合适。”

“那应该送哪种?”穆湦就着话就问。

“自然是送她最缺的东西了。”虽然仗打了没多长时间,她就不信国家没有开销。余溪缺什么,她什么都有,只是她的资产大都是固定的,自然缺钱了。

对于现代人来说,送礼有比送红包更实惠的么?想要买什么就买什么,想要怎么花就怎么花。

最缺的东西,穆湦一想,不确定的问:“钱?”

余默点头,穆湦将信将疑,最后不是送了些东西,不过大头送的是钱。

皇子的洗三礼,不是余默一个侧妃有资格去的,余默只听阿不花回来时说了些事。

这一年的上节元,沐湛邀请余默上街玩,余默没有同意,在自己院子里待着。

等到上元节一过上朝时,穆渊在第一天就与大臣商议,最后将国年号从延和改成了如意。

余默一听,心想穆渊最近怕是春风得意。

可是当傍晚,就爆出来一桩震惊京城的血案:祝家四郎惨死别院。

余默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下莫名的就有些不安,一打听,才知道死的可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叫云霁的戏子。

作者有话要说:  PS:家里来了客人,对不起,晚了。另一章写完得到明天天亮了,后半夜效率低。

☆、第64章

余默听到空上消息的时候很意外,心里突然就有了痛意。

往常那个男人最爱来找她;也最爱从窗子里进出;他前些日子还安慰过她;陪着她过了在陈国的第一个年;突然间就……死了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余默问告诉她的清晓。

“这云霁就是最近那个很红火的戏子,长的和女人一样漂亮的那个;良容你怕是不知道;他是祝家四郎在外养的男宠,哦,就是去年秋天救过夫人的那个,你当时还见过他的真容了;我当时就觉得有点怪怪的,后来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一扯就扯偏了;余默有些无奈,碧天过来在清晓头上拍了一巴掌,笑着骂她:“做什么将这种腌臜事情说给良容听,还不快干你的活儿去。”

清晓看了看碧天,再看了看余默,余默心下着急,收回目光后看都没有看碧天,对着清晓淡笑着道:“没事,说吧。”

碧天站在那里,脸上的笑意隐了下去,余默注意到她,知道她是个敏感的,抬头对她笑道:“这种事情听着挺害怕的,难道你不好奇吗?”

碧天的心下立时开阔起来,知道余默不是针对她,就坐了下去,清晓避开男宠的事,开始讲起来:“听说产是昨夜里被杀的,尸身被砍成了好多段,可惨了!本来昨天是上元节,花灯会最后一天,那祝四郎没有回府,家里的人也没觉得奇怪,因为很多人在上元夜都是不……”

清晓说到这里,碧天偷偷的推了一下她,清晓有些奇怪的回过头看她,再转过头来看余默的时候,突然明白过来,吐着舌头笑了笑,将男从会风流一夜这段避过去才道:“很多人在上元夜都是要会友的,不回家很正常,可是家人中午有事找他,下午的时候还不见回来,就派家仆去找,然后就在晚上里发现被人杀了。”

余默听了半天,都是一些边缘话题,一点重点都没有,只好开问:“你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到底是被谁杀了。”

“不知道啊,案子还没有破呢。不过因为死了个戏子,身上只重了一刀,大家怀疑有可能是为了争夺那个云霁。良容你都不知道,京城里有好些富贵人家的子弟可恶心了,很多都喜欢那个云霁想要他做男宠。”清晓说到前边那一句时又被碧天=用手指戳了一下,下一句已经说了出来,干脆一口气说完:“……或许是因爱生恨将那云霁一起杀了,或许是在抢人的时候不小心误伤,反正两个都死了。”

余默看着两人的动作有些失笑,碧天瞪了她一眼:“不长进的。”

“哟,就你长进,你当良容不清楚这些事情呢?左右都知道一些,有什么不能听的。”清晓跟着碧天斗起了嘴来。

“好了。”余默见她们只是拌嘴,不咸不淡的劝了一句,然后就问:“死了两个吗?有没有伤到其他人?”说实话,她不相信沐湛就那样轻易的死去。

那是一个有着黑暗势力的人,身边的能人异士一定不少,怎么可能就那样轻易的死去?

“好像家仆家丁都被杀了,应该死了几十个人吧!”清晓不负责任的说着,语气并不是很确定。

看余默脸色似乎不太好,像是被吓着了,碧天白了清晓一眼,对着余默道:“良容你别信她的,哪里有那么严重!一个别院里不太住人,哪里可能住上个几十个家奴家仆?最多住上几个,你没听清晓刚才说死了两个么?从两个一下子就变成几十个,她的嘴就信不得。”

清晓一吐舌头,不好意思的对余默道:“反正最少是死了两个的。”

余默点了点头,心下安慰着自己。

碧天连忙转移话题,余默就让自己分心去做别的事,不要去想那沐湛的事。

可尽管这样,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晚上的时候穆湦没有过来,余默在屋子里坐了半夜,就想着突然间窗子会一开,那个男人跳进来笑着对她说:“听说我死了,你是不是被吓着了?有没有心疼?”

可量直到夜深,沐湛都没有出现。

余默强迫自己睡觉,可是躺在榻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觉得不可能是真的,可要是万一呢?万一要是真的呢?

沐湛接触祝家的人,除了军事方面的事情,她也猜不到有什么其它原因。祝家连穆渊都不怎么放在眼里,又怎么会去将沐湛放在眼里?就沐湛的手下,祝家已经位极人臣,又怎么可能帮沐湛做些什么?再帮也得不到比现在更高的地位,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祝家的人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去做?

也就是说,祝家人不会是向着沐湛的,那么沐湛只可能是去偷盗什么资料或是查询什么东西,兵符名单什么的最有可能,可是如果这是穆渊设的一个局呢?故意设个局让沐湛向里钻,然后诱杀他。所以那个什么死了好几十个家奴家仆的人,其实是官兵什么的。

余默知道自己想的太多了,要真是这样的话,被砍成好几截的就不是祝四郎而是沐湛了。而且真是穆渊设的局,那这件事秘而不宣是最好的,不可能这么快的就传了出来。

强迫着自己睡过去,待到天快亮了的时候,突然窗子被推了开来,沐湛进来后看着她愕然的那一张脸笑道:“怎么,被吓着了?我死了有没有伤心?”

她拿了个枕头就扔了过去。

沐湛笑着接过枕头,走到榻边放下枕头坐下笑道:“你知道我身份不一般,怎么可能轻易就死了去?小笨蛋。”

她挥手就打了过去,沐湛抓住她的拳头,拦住她的腰道歉:“对不住,应该提前告诉你的,让你担心了。”两人离的很进,说着说着,他就低下了头来亲她。

“唔……”她推拒着沐湛,突然间就醒了过来。

余默睁开眼睛,看着房顶,听着窗外的动静并不沉寂,像是已经有人起来了,转过头去一看,天色已经亮了。

竟然做梦了。

余默从榻上坐起来,想起梦到的情景,一头的黑线!

她怎么做了那样的梦?

那样的梦不是情侣之间才应该做的吗?摔!

余默抚着额头,心想梦有时就是现实或是人潜意识里的反应,难道自己真的希望与沐湛之间有着什么超出友谊的关系?

她是对他有好感,好感已经超过了穆湦,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与沐湛有什么关系。那个男人很危险,哪怕是新年时他惹哭了她安慰过她并且陪着她让她感动,她也没有想过要去喜欢沐湛。

怕是她的直觉吧。

她觉得沐湛总是能来找她,虽然次数并不多,可是以他的身份能到瑞王府里来真的是冒着危险的,来了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是什么听说她生病了,就是什么看她伤心了没有,怕是让她潜意识的觉得,他是喜欢自己的吧?

余默起榻穿衣。

女人总是爱向着好的方向考虑,其实最大的可能,不过是沐湛猜到是自己救了他,怕是以为她身后有着什么势力,所以想从她身上找点什么出来,又或者接近她是为了什么别的她所不知道的秘密,所以才那般频繁的接触自己。

昨天虽然有了吃惊难过,今天余默已经将心情调整好。

毕竟也是将那人当了小半个朋友,算是个熟人了,突然听说死了难过一点很正常。沐湛的身份不一般,这种横死或着横祸她都能想到,他自己应该比她更有自知之明。

晚上的时候见到穆湦,便询问他:“祝家死了人,要紧么?”穆渊这下怕是得头疼了。

“死了谁都比死了祝家的人强。”穆湦并没有正面回答,余默看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谈下去,问了最后一个:“那死了几个人?”

“两人,还有一个戏子。”穆湦回答。

余默便不再问下去了。

她也没出府去那边转,反正现在知道已经没有用了。

这件事情闹的很大,余默多少都能听到一些风声,听说因为此事朝臣们闹了起来,穆渊身上的压力应该很大。

转眼间就到了二月,也没听说结案,到底是怎么个进展,她也没有多问穆湦,因为总感觉在这件事情上穆湦不喜欢上打听。

余默这些天有时候就想,虽然是真死了戏子,可到底是不是沐湛本人还真难说,清晓的话当不得准,穆湦又没有说出准确的名字来,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而她想的最多的,就是那一次沐湛过来对她说请她帮忙,而她听都没听,就让他以后不要来找自己的事。

有时候余默会想,或许,她要是帮了沐湛,他有可能不会死?

余默有些遗憾,便不让自己再关心这种事,而是将心思都放到了今天,等着阿不花从宫里回来。

今天是二月一日,大皇子的满月宴。

祝家出了这等事,又按照宫斗情节,在这种大事上最容易出什么事,别不是余溪会出了什么意外。

阿不花回来的比余默想的要早的多,她一看时间不对,心想完了,该不会是真按她想的来了吧?华妃斗赢了余溪?

“夫人,怎么回来这么早?”

“别提了。”阿不花一挥手,等进了自己的屋子,才对着余默道:“你不知道,宫里出事了,皇后殿下被关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谢谢wanying亲的地雷,亲个o(╯3╰)o。中午还有一章。

☆、第635章

余默心下微惊;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感觉;却一想自己的这反应不对,忙吃惊的睁大了眼看着阿不花;不置信的问:“不会吧;怎么可能;她不是才出月子么?”

宫斗失败了?

余家斗输了祝家?

阿不花接过余默递到她手里的小暖炉;抱在怀里坐下道:“那不是已经出了月子了么?没想到皇后看起来挺和善的,害起人来也不手软。”

新绿是跟着一起进宫的,这时候插嘴提醒阿不花:“夫人;慎言。”

她说的是夏语,阿不花觉得这在自己家里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就要反驳,却听新绿说:“殿下是圣人的弟弟,皇后是殿下的嫂嫂。”

阿不花点头道:“你这样一说,还真是不好议论。”

“皇家的事情,本来就要少谈论,免得什么时候沾惹上了是非。”余默附和着,也不急着问。余溪的事情,她也就想知道一下而已,她好了她不嫉妒,她坏了她也不高兴。

别看阿不花现在赞新绿的,一定儿应该就忍不住了,就算她没有说,她找新绿问也是一样的。

等阿不花洗了手,去换宫装的时候,余默小声问新绿:“到底怎么了?”

新绿凑进余默小声道:“宫里有一个祝淑仪,原本是昭仪的位份,后来因为犯了错,被皇后殿下降了位份,前一段时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人给害死了。今日里就有人将这事给戳了出来,说是皇后殿下害的人。这个祝淑仪是祝家的庶女华妃的庶堂妹,听说姐妹两关系还挺好的,这皇后殿下一被指认,华妃便不依不饶。皇后殿下不承认自己害了祝淑仪,华妃那边的人坚持是她害的人,僵持之下,圣人只好让殿下在紫薇殿闭门思过。”

余默知道,这说是闭门思过,其实等于禁足了。这其中一定是不简单的,余溪一直是住在安宁宫的,紫薇殿又不是她的住处,思过怎么就不能在自己的宫里思过了,还非要换了地方?看来穆渊身上的压力不小啊,都不得不向祝家妥协了。

新绿看了下四周,见阿不花身边的都进去为她衣服去里,刚刚在的一个不知道出去干什么去了,周围没有一个人,继续用夏语悄声说:“良容你知道不知道,圣人一直很宠爱皇后殿下,说宠冠六宫也不为过呢!所以宫里那些个娘子们私下里都说殿下是个妒妇,有好几个都给华妃帮腔,她这是招了大家的恨呢!可见雨露要均沾,殿下一个人霸着圣人,别人能帮她才怪。”

余默了解的点了点头,深思着回应:“也对!”

新绿见余默明白了,也不再多说,就说进去看一下阿不花需不需要梳头。

当时阿不花嘴上说的坚决,第二日去奉茶时大皇后看见她的装束就有所不满。余溪知道原因后倒是没有说什么,穆湦也没有要阿不花改了装束,可是这样更加容易引起别人的议论,时间长了阿不花就受不住,只好改了自己的装扮,做成夏族人的打扮。

余默看着新绿进去的身影,思量着她给自己说这一番话的用意。

她让阿不花慎言,自己说的话却比阿不花更过份。余默知道,如今两人已经很熟了,说一些交心的话没有什么,但新绿是个做事谨慎的人,说这些话就有些不妥当了。

她的大意是说人不能嫉妒,要包容自己郎君的其他女人,独占心不要太强。可包容不包容的,与她一个婢女有什么关系?

该不会是,新绿想做穆湦的妾吧?虽然在陈国里做妾是一件不光彩的事,但那是对于平常人家来说。新绿是穆湦从宫里带出来的宫女,虽说没有卖身契不是贱籍只是个奴籍,但是宫女宦官这一类是特有的物种,命运都是捏在主子手里的,不管是送人了还是随便配个人,都没有做穆湦的妾来的强。

除非穆湦愿意费心思为她找个婆家。可穆湦这人虽然随和,但骨子里的等级观念是在那里的,哪里可能会用心?要是被哪个人一求,给了也是给了。

新绿今年也已经十七岁了吧?

这丫头莫不是心思灵巧,看出来了自己是个独占心思强的,觉得穆湦对自己的好感要比阿不花强,将来一定“受宠”些,所以先来给她灌输理念了?

人都会为自己着想,有这种心思无可厚非,但余默并不觉得做妾是一个好去处。她是不得已才选了穆湦,因为带发修行虽然更自在一些,但是存在了一些危险,她也没有清心寡欲到了四大皆空的地步,能过正常人的日子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太医说她不能再有孕,可是耶耶留下的医书里有治疗的方子,而且她正在练的功对身体有修复作用,基本上到了第三层的时候身上什么顽疾都消失了。既然能治好,她以后年龄大了想要孩子了怎么办?带发修行有了孩子那是给穆渊戴绿帽子,怎么死的怕都不知道,有一个合法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正想着,阿不花已经换了衣服出来。余默问她在宫里吃好了没有要不要传饭,她说:“事情是在宴前就发生的,还没吃呢!”

然后叫人准备。

余默心说这祝家的人也不留点德,陷害人也得让宗室将饭吃完再说啊。不过她心里也就这样一想,知道没吃饭的话得来的效果会更好,反正要她来做的话她也会做同样的选择。饿着肚子人总会有牢骚,对身旁人抱怨时也就更起劲儿,事情也就更能传的开了。

库勒接过小婢女端来的糕点给阿不花,让她先垫着肚子,阿不花本来就随意,在余默跟前也不装样子,边吃边道:“这事儿啊,其实真说不出来谁对谁错。那个华妃的妹妹,什么位份我忘记了,反正就是她什边有一个叫什么书的……”

“妙书。”新绿在一旁提醒。

“哦,妙书。她在大家面前说是皇后害了华妃的妹妹,然后华妃就求皇帝公正处理,几方对质下来,那个……”

“言婕妤和凌芷。”新绿继续提醒。她跟在阿不花身边的时间比跟在余默身边的时间还要长,因为阿不花开始时不懂陈国的很多规矩,就让新绿常常提醒她,两人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对,言婕妤!你们陈国皇帝的女人分的等级真多,记都记不过来,哪里像我们草原,除了外其他人都是一样的。那个言婕妤和凌芷都出来做证说是皇后害的,后边还有那个什么昭华也出来做证,但是皇后不承认,找出一些理由来,大皇后不相信,皇帝也不相信,最后只好先关起来了。”

阿不花记得昭华,还是因为这词的音与她的名字的音有些像,她跟余默说起时,余默开玩笑道,昭华跟找花的音相似,她才记下了。余默一听她说完,心想那个什么昭华,怕是谁后边晋升上去的。宫里原本有一个淑仪,祝昭仪降成了祝淑仪,那么原来的那个淑仪要么升了要么就降了,不会在原位上待着。她没有刻意打听过谁,所以并不知道这个人指的是谁。

不过也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了。

“那大皇子可可怜了,刚满月就离了自己的娘娘。”余默试探着提起了话题。那个孩子怎么说身上也有余家的血脉,没了余溪的保护,可别被人给害了。穆渊会保护他的吧?

余默有些担心。余家的威望本来就比不过祝家,这下有了个大皇子,就要好上一些,万一孩子被人害了,余家又出了事……虽然现在家里人不知道她活着,可是如果余家完好,她要有事求过去,就算表面上不能相认,暗中帮点忙却是没问题的。

“可不是么!一群人争着要养小皇子,结果大皇后说她们没经验,自己将孩子抱回去养了。”一被提话题,阿不花就将知道的说了出来。

“殿下还没有回来吧?”余默心下放了心,又状似随意的问。他心想,这一下,穆湦心情不好,怕是晚上又会来她这里了。

一提起这个阿不花就泄了气:“他整天忙的打不到人,我叫他回来时他说皇帝要叫他议事,让我先回来。”

余默心想,怕是骗你的,他应该是想找穆渊问事情才对。

余默还真猜对了,穆湦慎重的问起穆渊时,穆渊满脸的怒色:“我自然知道皇后是无辜的,可是她们联合起来将事情做死了,我一时也没有办法!祝光那老匹夫,给我等着!”

穆湦见穆渊并没有误会余溪,心下放了心,两人说了几句话,商议了一些事情,穆湦就回来了。

穆湦这夜没有来余默的院子,她倒是猜错了。一想的话才明白过来,出了这等事,祝家虎视眈眈的,北胡这个盟友的关系还是要保护的,穆湦去鸾仪院很正常。

对于余溪所遭遇的这件事情,余默早都有些预料了,只是在初听时吃了一惊,就不再意外了。后宫里要是余溪一个还好说,可旁边还有六个人待着,她独宠后宫就相当于吃独食,让别人看着眼馋哪里行?不整你是不可能的!

所以被降了位份的祝昭仪在宫斗中就被害死了。以她那种性子,得罪人是再正常不过了,被第一个害死自己真的是一点意外都没有。

这事情过了没几天,听说事情查清楚,余溪就被放了出来,具体怎么个情况外人也不清楚,不过余默预感到如果这次穆渊不爆发,那么一定还要出事。

穆湦被调到军中任职去了,日子平静了几日,余默的预感却没有成真。倒是春日里天气正好,阿不花邀请余默出去踏春,顺便学学放风筝。心情一好,余默就以为自己想多了,放下了心来。

没过十几日,三月刚到的的时候,宫里有了新的消息。

有人怀孕了!

余默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大感不妙!

以余溪的性子,连她都容不下,她怎么可能容的下其他的女人?

别说出轨都留下证据了,光穆渊碰了别的女人这一点,就够点爆余溪所有的脾气了!放了现代这种事那就是冷战闹离婚,以余溪的骄傲,就算变的冷静理智了还不能容忍这一点,还不知道出什么事情呢!

而这一点不是结束,只是个起点。

满宫的女人都盯着,她要是闹了起来不说会不会犯错,就光跟穆渊置气,也就够别的女人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了!那时候余溪还不得墙倒众人推?

很快的,只有一天的时间,就传出来一个不好的消息:余溪将那个有孕的昭华活活给打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谢谢Anna亲和3。3亲的第二个地雷(*^3^*),奇怪了,明明我留言每条都有回复,为什么现在才发现你们投了第二个?

这是昨天的,今天的正在写,你们快留言鼓励我,我要破纪录。

☆、第63章

其实像宫廷里的这种事情;一般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事情刚刚发生了;就能传到瑞王府里来,保密性这么差;这一想里边就有鬼啊。

余默的这个消息;还是从石娘子处得知的,她有些不相信的问:“打死了,不会吧?”

虽然现代人不一定就有古代人聪明;但是一般来说见识是要比她们多一些的;余溪怎么说在现代的时候还在商场上混过好些年;做事不留痕迹这点绝对是明白的;她就算是要害一个人;也不会用如此明显的告诉别人她是凶手的方式;那也太蠢太二了。

“现在传的很多人都知道;怕是十有七八了。”石娘子小声的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禁足了,夫妻间总有个误会摩擦,小打小闹的就过去了,要是这事是真的,余溪的结局怕是不会太好。

“我也不太清楚啊,只是听到这个消息。”石娘子回道。

余默心想,这传消息的人还真是想了些问题的。太过详细的反而会让有主见的人不能相信,就是这样模棱两可的,不是真的也像真的了。

“你听谁说的?”余默奇怪的问。

“厨房那边做采买的连大娘。”

得,这下还真是成了一传十十百了。厨房里的连大娘她是认识的,人很热心本份,有些愚善,但是嘴有些长,很是八卦。她还不知道从谁那里听来的,这样问下去也查不出来事情的源头。

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还真不知道,余默想了想,就去找阿不花。

询问起阿不花这知道宫里出了什么事没有,从她的神色里看出来她并不清楚,余默就说了,一会儿新绿进来了,看见余默笑着说:“看来良容已经知道了,那也不用我再告诉夫人了。”

阿不花没什么感觉的评价道:“感觉皇后最近很倒霉。”

“倒不倒霉我不知道,可是我觉得你得进宫里一趟。”余默笑着对她道,阿不花有些沮丧的道:“为什么?我不想进宫。”每次进宫都很不舒服,总感觉那些人看自己的感觉怪怪的。

“也就三殿下和四殿下是圣人的兄弟,四殿下年轻还未成婚,只有三殿下是有妻室的,你做为大皇后的儿媳,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不应该去关心一下吗?”余默循循善诱,想着阿不花真要去了宫里一趟,多少能知道些什么。

“可是大皇后和皇后现在心情不好,我去的话,不太好吧。”阿不花虽然觉得余默说的有理,但她又不是傻子,能感觉出来这里边的不妥,不是你说让我去我就去的。

“你只是去看看,表达你的关心的就成,但是不要追问这件事,要看大皇后的脸色来决定说多与说少。”余默说着看向了新绿,想让她帮腔。

新绿觉得余默说的也是有理的,进宫去看看也好,就算大皇后不乐意别人关心皇后伤人这件事,但姿态是要摆好的,总好比不关心让人觉得你冷默强。

于是她劝道:“我觉得夫人也是去一下的好。你要去了大皇后可能心烦不想看见你,可你要是不去,这件事过去的话,大皇后或许会觉得你这个心太冷默,一点都不知道关心人。”

阿不花看向库勒,见她也点头,被大家说服,终于决定去看一下。

阿不花进了宫,大皇后就知道她是为了这件事情来,她正在为余溪的这件事情生气,并不想人提起,在阿不花开口之前就开口了:“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

这话说的直接,可是阿不花本来就是个习惯直接的人,倒也没有觉得什么的,反是让大皇后觉得她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余默等阿不花回来后来她这里闲聊了几句,听她说了情况,没有得到半点有用的信息,也就懒的再费心思打听余溪的事情了。她也只顺便关心一下,担心余家的心思并不是很重,也不是非要知道个所以然。

即使是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余默也知道宫里必定是腥风热血雨深云涌火起,可是这些都与她无关,她该出去玩的话依然还是自己出去玩。

二三月是个放风筝的好季节,城内有些地方就可以放,余默说是在府里玩玩就行,阿不花却想要出去玩,不但要出府还要出城,余默就跟着她一起去了。

城外小孩子很多,大都是家长带着玩的,也有年轻的女子,男子倒是少一些。

余默的风筝放的很好,可有时候一听到孩子欢快的笑声看过去一走神就会差点将风筝落了下去。

正玩着的时候,被匆匆经过的人撞了一下,清晓挡住那娘子的去路,正要问责于她,那边就已经着急的道:“小娘子快让开,听说季郎君来咱们长安了!”说着趁着清晓走神,就已经绕过她向着一边跑去。

清晓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就“啊”的一声喊了起来,跳着转过身满眼兴奋的看向了那人跑过去的方向。

余默只是趔趄了一下就站稳了,忙顾着自己的风筝,听到清晓的声音有些奇怪她的反应如此激烈,抽空转头一看,见她与碧天竟都是双颊泛红,眸有春意,一双眼射出明亮而又璀璨的光芒来,期盼的看着她。

“想去就去看吧!”看她们两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余默就放了他们的假。

碧天有些不放心的看着余默:“良容一个人在这里……”

“不碍事的,要真担心,那你们不要去了。”余默开玩笑的道,一分心,天上的风筝就低了些,余默连忙收回了一些线。

“良容你不去吗?我们一起去吧,是季郎君来了呢!”清晓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还力邀余默过去。

“不去。”余默应着,感觉风筝低下些,不再理清晓,连忙去管自己的风筝。

这边才过了一小会儿,余默听到后边吵了起来,转过去一看,只见放风筝的手有的风筝,有拿着风筝急奔,都向着一处涌去,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什么人名气这么大啊?季郎君,谁啊?

余默思量半天也没有想出来有这样出名的一个人,就知道以前真的是孤陋寡闻了,连人人知道的人都不清楚。

四周人群躁动,风筝少了劲向下慢慢掉了些,余默也就没有了放风筝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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