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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皇后日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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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溪一声断喝后;指着穆渊;明丽的神色上面满愤怒;甚至于带着一丝恨意:“你……”因为太过生气,吐出一个字后竟然气结于胸;余溪不得不顺着身子先咽下一口气,才一股脑儿的将心里的话倒了出来:“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趁我睡着干这种下流的事情,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我最讨厌你这种趁人之危欺负女人的人!垃圾!败类!”

穆渊何曾被人指着鼻子如此骂过,也不先去计较什么“乐意”,一把打掉余溪的手,冷笑着反问:“不要脸?下流?乘人之危?你忘了昨夜是你先勾引我的?!见过投怀送抱的,可还真没听说过投怀送抱后倒打一耙的!不要脸也是你不要脸是你下流是你……是你勾引我!”

余溪中里的下流在陈朝指的是下九流的意思,和不要脸的程序相当,而垃圾与败类这两个词还没有出现,穆渊只是意会,并不懂其中的意思,否则怕真是要气疯了。

穆渊这一说,余溪此时脑袋已经清醒过来,慢慢的回想到了昨晚上的事。

她记得很清楚,每一个细节都是记得,可是,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的去碰他?被人设计了?谁会设计自己?为什么会设计自己?昨日里殿里也没有点香,吃的、喝的,也没觉得味道有什么问题,主要的是,她身体的反应很正常,并不像是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反倒是像自己受了穆渊的蛊惑一样。

可这本来就不对,自己怎么可能受他的蛊惑?

“我勾引你?我有那么下贱?不会是你在我茶水饮食里给我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余溪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火药味十足,却还是气的不行,将自己的怀疑表现的很明显。

穆渊慢慢的从榻上站了起来,低头看着余溪,冷笑一声,弓身凑近余溪问:“我稀罕你?”说着火气就压不住,一指门边,“彰华宫里有四个,个个温柔体贴,就没有一个你这样泼辣蛮横的!”

一提起彰华宫,余溪立刻就想到了余默,心里只觉得恶心,心火蹭的窜了上去,在榻上坐着在气势上显得弱了些,她猛的要站了身子却因为不适而给跌坐了回去。

穆渊心里一急,伸出手就要去拉她,却在快碰到余溪的时候收了回来。

余溪怒恨的仰起头盯着穆渊,那微眯了眼的动作竟带了一分危险的感觉。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与穆渊对峙着,将怒火全部压在了心底铸成了冷凝的声线:“温柔体贴?”

一句话问话,余溪深吸口气,猛然对着穆渊吼:“温柔体贴你找你的温柔体贴去啊你碰我做什么?!”说着火气就又压不住,伸出脚猛然踢向了穆渊。

穆渊没有想到余溪竟然还会动手,一时不防下竟被踢中了腿上,身子闪了闪差点后退了一步。这让心里的火气蹭更冒上了一层楼,一把推开了余溪站稳:“就碰你了怎么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发妻我为何就不能碰你?你嫁给我难不成还能想着别的男人?”

余溪一被推开怒意就更盛,伸脚就去踢穆渊,穆渊边回嘴边向后退,退到榻边的时候着急下闪了身子,差点没站稳,这对一个会武功的人来说,被一个没威胁性的女人逼成这个样子已经算得上是狼狈了,伸手一拉就将余溪从不高的榻上拉了下来。

“你答应过我什么?你答应过我不履行夫妻义务却干出这种事情,出尔反尔的混蛋!王八蛋!说话不算数!我那样帮你你却这样对我!背信弃义!不是东西!你们皇家就是这样教你们这样为人的?君王的承诺都是狗屁不成?”余溪实在气恨了,连骂人的话都了水平,想到什么说什么。

一看一连踢不着穆渊,总是被他躲了过去,余溪已经下了榻,站在榻头边的小案旁,一脚过去就将案上的水杯踢向穆渊。这下子,上边其它的水杯水壶灯架花瓶全踢了过去,完全顾不得脚疼。

穆渊一边向旁躲着一边后退,一旁叫着:“疯妇,你们余家的教养和礼仪呢?余大就是这样教导你为妻为妇的?”

余溪拿起一个花瓶,带着怒容的脸面上带着笑道:“我们余家的的女儿本是有好教养好风度的,不过遇见你时都被你吃了!”说着将花瓶用力的向着掷去。

穆渊连忙向旁躲去,花瓶砸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这边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别人,殿里当值的宫女吓的差点破了胆子,连忙去叫赵姨。

赵姨原本看两人这两天相处还好,未见争吵,稍微放了些心,一听雪梅这样说,本以为只是吵架,一去看,这还得了,竟然打起来了。

这要是一般的夫妻也还好说,定是要上去劝架,可对象是圣人,两人再怎么吵闹那也是夫妻间的事吵完了再生气还是夫妻,别人要是装不知道还好或许可以混过去,要是插手进去那让圣人觉得脸上无光了,那她们一群人可都得倒霉。

赵姨是活过半生的人了,一看殿里和两人的情景,就知道两人昨夜圆了房,她知道余溪一直不愿意跟穆渊亲近,看现在这个情景,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了歇下去的,见碧兰在外探头,连忙过去拉了她让她去找余默。

眼看着情势越发的控制不住,知道自己不上去情况会更糟,周姨只得硬着头皮赶忙上去拉住余溪胳膊,不让她再做出出格的事。

余溪见争不过,只好歇了动作,手里的东西被赵姨拿了去。

穆渊对着一个下人可没有什么顾忌的,冷睨一眼赵姨,猛然就喝道:“乐意是谁?”如果是极亲密的人了,那认识的时间也应当很长,若是这样,余溪身边的人定然也会知道,他从神色里就能得到一些答案。

赵姨被问的一懵,有些茫然的看着穆渊,又转头去看余溪,不知道这个有可能让两人生气的乐意到底是怎么回事。穆渊一看赵姨的样子,就知道她半分不知晓,心下的火气稍降了些,冷喝道:“滚!”

余溪几乎是在同时就去推赵姨:“你先出去!”

赵姨一看这阵势,想着出去让他们自己解决还好,临走时压低了声音带着些严厉的对着余溪道:“殿下,注意身份!再大的事儿,也不能这样!”

人一走,余溪发泄过去,也消了些火,只是站在殿里与穆渊对视着,两人的眼里都充满了怒火。

虽然睡觉时穿着里衣,可是二月多的天还是很凉的,两人又都没有穿袜子,光脚站在冰凉的地面上,穆渊自己现在都觉得凉,看到余溪像是没有知觉似的站着,过去拉她就向着榻上走去。

余溪本来就累,现在基本上已经筋疲力尽,挣了几下没有挣开,脚下也冷,就被曵到了榻上。

穆渊恼火的拿了被子就胡乱的裹到余溪身上,到是让余溪一怔,也未理他,就坐在一边生闷气。

“你现在跟我好好说道说道,那个乐意到底是谁?”穆渊其实也有些冷,可他不能像余溪那样同样裹着个被子,那也太好笑了,而现在也不是穿衣服的时候,只有先不管了。

余溪早在穆渊初问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乐意是自己前世的丈夫,可这种隐秘的惊世骇俗的事情,自然不能拿出来说,当时理都没有理那个问题,其实刚才她已经在发泄的过程中急着寻找一个合适的答案了。

“我梦到的一条狗!”余溪随意的道,冷不丁的用眼睛翻了一下穆渊。实话自然不能说,随意的一个人也不好搪塞,想来想去,现实里的人都会被查出来,就算梦到一个人也有些没可能,只有这条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穆渊一听脸色立时就不好了!

黑沉黑沉的。

余溪一想不对,这话怎么听怎么的有歧异,你可以跟一个人争吵,讽刺他嘲弄他打击他,但是不能羞辱他,于是凉凉的解释:“我说的是真的,有些人可别想的太多,自己硬要向上边凑。”

穆渊见第一次问的时候余溪根本就没有在意,还是要他吵,半点心虚的感觉都没有,心想着如果那个人真的对余溪很重要的话,她也不可能那样连神色都不动一下,再见赵姨那直觉的反应,其实心里已经放了大半的疑心,只是还是有些不解。

此时一听余溪解释,火气与疑心都下去了。余大娘性子活泼,家里也是养了一条狗的,不过是很大的一凶狗,自然不能带进宫里来。

见余溪脾气已经软了下来,穆渊没好气道:“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都已经这样了,于事有补?昨夜里那个冷静理智的余大娘哪里去了?”

不被提还好些,一被提余溪心里就膈应的慌,难受的紧,眼里的厌恶不自觉的就流露了出来:“我恶心。”

“你!”穆渊的火气一下子就被撩了起来,却又不能跟余溪闹,怒视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实在没有想到余溪会给出他这样的答案。不过他反应也快,知道余溪可能一时接受不了从女子到人妇的转变,反问她道:“那你跟谁不恶心,嗯?夫妻之间本就是如此,难道就没有教导你这些么?管事娘子就是这样不负责任?”

余溪心里很清楚自己闹的大了,也清楚这样闹很不好,可是清楚是一回事,能不能忍住就是另一回事了。穆渊身为一个帝王,应该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心里的怒火怕是比起自己来只多不少。妻子的地位是很高的,他可能有诸多顾忌,不敢对自己怎么着,但是转过身要将火气发泄到宫人的身上,那是一点都不会让人惊讶的。

不想别人为自己受灾,她只好耐着性子道:“不关别人的事儿,我心里难受而已。我大父、耶耶、二哥都只有一个妻子。”

穆渊一怔,实在不能理解,忍不住嗤笑一声:“余大娘你说什么笑?难不成我有两个妻子?奇了怪了,我还真没听说这世上哪个男人有两个妻子的!”

余溪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说错了,以前古人有三妻四妾的观念在自己心里的印象实在太深了,并没有意识到其实中国古人也只有一个妻子,不过是那种一妻多妾的制度传着传着就不知怎么传成了三妻四妾,其实正妻从来都只有一个。

“我说的是他们只有一个女人!”余溪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看着穆渊。

“呵!只有一个?那余三娘是怎么来的?”穆渊不屑的问,为余溪的话感到好笑。

“你!找死。”余溪说着就伸脚去踢穆渊,嘴里道:“谁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反正我耶耶只爱我娘娘一个,萌氏不过是个多余的!”

“对啊,所以你父亲当年背信弃义,毁了跟萌七娘的婚约,这才报应到女儿的身上来!”

穆渊的话一出口,余溪就愣住了。

毁了跟萌七娘的婚约?这一句话里所含的信息量太过庞大,一时让余溪愣住了。

她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所以对这种事真不好置喙,不过语气不免就弱了下来:“当年的事情我并不知情,更何况那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耶耶是耶耶,我是我,不能相提并论,我们现在讲的是我们的事情。”

“那你要怎么讲?嗯?”

这一问反是将余溪问住了,她只是生愤怒,还没有想到要怎么样,不觉就将心底里的话说了出来:“都说好了,你不应该跟我发生关系。”

“我说了是你先主动的!”穆渊还是同样的话。

在这个问题上缠下去,没有一个解决的办法,两人一时对峙起来。

就在这时,余默已经在外边见过赵姨,默默的进来了。

穆渊本就不想让人看到他与余溪的情况,一见又有人还敢进来,恼怒的冲着门口道:“滚!”

这脾气在余默的预料之中,她当没有看见一室的凌乱,走到两人附近,行了一礼:“嫔妾滚了很容易,可是有人会气坏了身子。为了不让殿下气坏身子,所以嫔妾还是留在这里。”

穆渊一怔,无处发泄的火气又有了个开口,他大步走过去,见余默低着头,一把抬起她的下巴,语气冷厉:“你再说一遍!”连个妾都敢这样违背他的意愿,真是反了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这章足足写了五个小时,很是郁闷,本来计划花一半时间的,结果总是想想有些亲们的留言,就有些不想写,写写停停的,我彻底发现我是个患有拖延症玻璃心的患者。

其实我想说,或许余溪前从文章开头到现在,戏份可能稍微有点多,但她只是在故事的开头如此,因为这真的牵扯到了后边的剧情,简写的话到时候那边剧情亲们可能不好体会,所以才花了些笔墨,没想到却是多了一笔。

所幸现在关于余溪的剧情已经将大部分写完了,亲们不要抛弃银子啊'抱大腿'!

因为家里有大喜事,所以特别忙,今天先更两章,剩下的要到晚上了,抱歉。

这里有个群号,大家可以去里边吐槽:277056045

☆、第31章 还有收藏留言牵着专栏走的亲

余默很讨厌这个动作;一双乌黑的眼眸扫了穆渊一眼;立刻跪在了地上:“嫔妾不敢!”

穆渊看着自己空了的手,冷哼一声:“好一个不敢!”

“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拿女人撒气;你这算什么本事?”余溪过来推开穆渊;拉起了余默来,指着门口道:“你给我……走!”

穆渊瞪了两人一眼;一甩手就赌气向外走去;连外衣都不换了。

很快;汪采就进来取走衣服。

殿里就只剩下余默与余默;两人相顾无言。

说实话,余默心里有些复杂的感觉;像是惆怅,像是感慨;但是她并不难过。不爱穆渊,也对他没有期许,加之这种事情早在预料之中——无论是余溪还是别的女人,这种事情总会发生,她从来没有去期许过一个帝王会专司,所以她心里那些复杂的感情也只是对人生际遇的感慨。

余溪看到余默却是心里有些膈应不舒服了,不过一想余默也是受害者,心里的不好受才淡了下去,回到榻上躺在被子里装睡觉。

余默看了一眼凌乱的大殿,走到余溪的榻边,拉个了垫子来跪坐到榻前,对着背对着她的余溪道:“据我所知,姐姐并没有喜欢的男子,那你能告诉我,为何这样生气么?”

余溪不出声。自己就算说了,余默也不会懂,白费劲儿。

“你这样闷在心里不说出来,自己难受,也解决不了问题。”余默挺起了身子,伸长胳膊摇了摇余溪的肩,“你说出来,或许就有解决的方法了。”

这话听的余溪心烦,坐起身认真的盯着余默:“我觉得他恶心、脏!”

余默沉下了眼皮,将目光落到衣服上,思量了一阵,才道:“那洗干净不就行了?”

余溪失笑,觉得余默简直太天真:“有些东西,脏了就洗不干净了!”

余默神色一黯,觉得心口有些紧缩。明明余溪说是不是自己,明明不在意,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

余溪看到她的神色,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可这种事情最好别提,所以连道歉的话也是不说的好。

“那你就不能对圣人好一点,这样闹,总归会让他恶了你。”余默也不想兜圈子,直接说明来意。要是让余溪这样再来两三次,一定会闹出事儿来。

“我稀罕他的喜欢?!”余溪冷笑着问,身体上的不舒服,让她将穆渊在心里从头到尾骂了一遍。

“你不稀罕,可是余家稀罕,你要为家里的人负责。”余默循循善诱。

余溪一怔。为家里,她想到的先是自己的难过,没有为家里想太多,余默到底是土生土长的人,所以事事都能先为家里考虑,可是自己并不是如此,这是自己冷情还是自己依然在有些地方没有溶入这个世界?

“我不是故意的,忍不住。”余溪其实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不好的结果,可是知道是一会事,能办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知道抽烟会得肺癌你就会不去抽吗?知道每天早上五点多起床你就按时起了么?

“可是夫妻之间总会发生这种事情,不是今日就是明日,姐姐真以为跟圣人的约定会有效?皇室需要一个嫡子,这是你不可逃避的责任,除非你不做这个皇后,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真是烈性。余默在心里暗暗道,余溪是一个有严重感情洁癖的人。

余溪一怔,立刻明白过来余默的话是对的,脸立时就沉了下去。穆渊答应他,本来就不按好心啊!

“你是在在意我的事情么?那大可不必,那是我们都不原意看到的事情,那是大家犯的一个错误,你将它忘记不好么?我无心与陛下,所以你也不用因为我的存在而心里不舒服。其实就算嫁个好男人,求的也不过是一世安稳,我相信你能做到这一点。所以,请姐姐好好的……”余默声音温软,语调却是有些低沉。

余溪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庶妹,太老成了。

她真盯着余默看,看的余默不好意思,寻问余溪:“姐姐,怎么了?”

“我发现你身上没有年轻人的朝气。”看了一阵,余溪结合回忆,终于发现自己这个庶妹那里不同了。

余默露齿一笑,语气里有些莫名的低落:“或是阿娘影响了。”

余溪一想起萌氏,觉得她那样沉默的人还真能教出来余默这种性子,她解释道:“我只是,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以前初看到这一句放的时候,觉得特别的美,后来看的多了,却觉得这句狗血,不过余溪发现除了这句,还真找不出能非常恰当的表达自己意愿的句了。

“……”余默低头沉默了一阵,才轻声道:“所以,还是因为我么?”烦不烦啊!你到现代社会里,结婚前能找多少个处出来?现代社会都达不到,跑到古代来求,你觉得可能么?

“不是!”

“那是什么?”

余溪发现,或许,还真的是因为余默。

从安宁宫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余默吃过早饭,继续睡觉。大皇后免了晨醒,余溪这边也已经让三人回去了。自然,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祝昭仪向她打算情况,余默没多理她。

可是她森森的觉得,她应该换个地方住了。

晚上,穆渊本来想去看余溪,可是一想到见了她两人也是闹矛盾。他听说余溪见这余默后中,人就变的很安静,想起余默那一双乌沉黑透的眼,就去了彰华宫。

余默并不想看到穆渊,她就不明白穆渊为什么要爱往她这里跑,这是赤果果的给自己拉仇恨值啊!

穆渊坐了半晌,茶都吃了两杯了,也没什么开口的意思。

明白他的心结,余默轻声道:“姐姐这个人其实不难相处,她从小在很多事情上的想法就与众不同,所以眼界开阔,陛下不要生她的气,她其实很好哄的。”

穆渊端起茶杯,直盯着余默:“我为何要去哄她。”

“因为女人喜欢无理取闹,而男人向来大度。”余默几乎算是完美的拍了个马屁。

这个答案算是无可挑剔了,穆渊盯着余默,如果余溪要是有她这样懂礼就好了。他突然开口笑了:“余三娘,你说我要是今天临幸你,你皇后明天会不会气炸了肺?

作者有话要说:  PS:哦,关于留言送积分的,25字送1分,250字送10分,这个可以用来订阅VIP,这是系统自动计算自动打到帐户里的,所以亲们要登陆以后留言啊!一定要登陆啊!不然的话送的分打不到。

再然后,我已经申请送积分了,编编星期一能看到,但是给银子开通这项可能要到星期四下午了,所以也不清楚开通之前的留言能不能送,反正到时候要是能送的话,银子会补上的,反正就是有这么一回事。

另外,本来答应四更,其实打算五更给大家惊喜的,结果从早上跑到晚上累了一天,只能出三章了,欠的明天补,抱歉。

☆、第32章 送你们一个大大的吻表示爱

余默心提了起来;随后又放了下去。

穆渊用的是余三娘,不是余昭华,这样的话,他其实是将他的身份放在了一个正常的位置;并没有放在郎君的位置上,不管是随口还是故意一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借着穆渊的问话,余默将自己想说的和穆渊想知道的说了出来:“我姐姐向来是别人对她好一分,她对别人好二分;别人对她恶一分;她对别人恶心三分。”

没有正面的回答;所说的话听起来也是答不对问;穆渊却是有些明白了。

他凝目看着眼前墨发乌眸的女子;眼神又深了一分。

他没有说自己来干什么,她却能猜到。

她关注的,不早侍寝,而是皇后的反应,很轻易的就将他的话题避了过去。可是也不能这样说,因为他问的就是皇后的态度。而如果一个人在同一件事里能先关注的是别人而非自己,要么是那人比自己重要,要么是那人极为的理智冷静。

他认为,余三娘是后者。

余默看着穆渊的神态大约能猜出他在想什么,很想说不是我能猜出你的想法,而是这太好猜了!今日里你们刚吵了架你就来我这里,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我是余溪的妹妹了解她地性子。

不过这样说起来看似能解了穆渊的疑惑,其实更是能让他不高兴。因为前一个有事情发生所以好猜,猜到了没什么,后一个却是别人的心思,有些无迹可寻,猜到了或许会让人忌惮。

“你姐姐在家里撒泼么?”穆渊手指摩搓着茶杯的杯沿,漫不经心的问。

撒泼。

一听到穆渊用这个词,余默心里立时就对穆渊的感觉不好了。

她真的很想说,女人对自己的男人撒泼,那大都是因为男人的无能。

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并不能说出来,余默的目光对上穆渊的视线:“她从来不。因为家里人,从不会让她委屈。”

“呵……”穆渊被气笑了,觉得这姓余的两姐妹真不愧是一个老子生的,完全不同甚是有些相反的性格里,想法竟然如此相似。她是说他把丞相的宝贝孙女儿给委屈了?

“她只撒娇。”

余默后边又接了一句,穆渊听后就有些不高兴了,心下不服,语气认真到了严肃:“那你倒是说说,我将她怎么给委屈了?”女子撒娇向来只对亲人和爱人,余默话里的深意直刺人心!

“嫔妾向来爱吃甜的东西,姐姐向来讨厌。她爱吃咸的酸的辣的,再好吃的甜食她都觉得腻味。甜的东西真的就那么难吃么?不。这并非是人心挑剔,只是喜好不同感觉相异罢了。”余默用一个很浅显的事情,来讲明一个道理。

穆渊心湖莫名就起了一层涟漪,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神愈发深邃,盯着余默看。她是说,并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皇后自己感觉到了委屈。这个回答非常的好,既替皇后辩护了,又安抚了自己。

头脑聪颖、心思纤细。

“那,怎样做做出的东西才不会是甜食?”穆渊问,心里很是期待余默给她一个好的答案,不过却控制着自己的心急,语气很缓。

余默却不回答了。

不是回答不上来,只是这个答案有些惊人罢了。

穆渊看余默答不上来,有些意外,心想她也就这样,关是嘴上能说,也没什么本事。

他也没了兴趣,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直接问:“那你说说,皇后为何闹的那样厉害?”这点是让穆渊头疼的,不过就是圆了房,有必要那样失了贞一样的激烈么?就算以前答应过她,可是自己是她的郎君不是么?

可见那个女人,明显就没有将自己当成她的郎君来看!穆渊心下恨恨的想着。

本来,他是不想再理那个女人的,可是到底是夫妻,就算不能甜蜜恩爱,相敬如宾倒也是好的,丞相那么支持他,他也不能委屈了别人的孙女儿不是?已经在余默的事情上错过了一次,要是再跟皇后的关系也处不好,恐是会让人心生不满。所以他不能、也不愿与皇后的关系弄的僵硬难堪,哪怕是心下不喜,至少面子上过的去,不要见了面就争吵就是了。

余默动了动唇,却像是顾忌到了什么,又抿了唇不说。

穆渊心情突然就好了,余三娘到底还小,心思的掩饰上并不是很好,一眼就让人看出来了。

“说吧,不怪罪你。”穆渊笑道。这话说完,想起朝上的那些大臣,心下突然就愰然,这余默哪里是不会掩饰,她怕是故意让自己看出她的迟疑,好让自已先松口。这种钻营,一向是自己讨厌的。

心下突然就有些烦,推推搡搡的,就不能像皇后那样干脆点么?!

余默看出了穆渊的厌烦,她也想干脆的说出来,可是她说的话里的内容,在现代没有什么,放在古代的士族里,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言论,对象是个帝王,怎么能让她不担忧呢?

这点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接下来的话,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穆渊生气了不好,穆渊认真了更不好。无论怎么说,结果好像都是个错。可要是不说的话,以如今两人的情景来说,还真的只有说了才有可能转向好的方向。

反正已经够糟了,不能再糟了不是?就算再糟,能糟到哪里去?

“恕你无罪,说!”穆渊的耐心被磨掉了,有些不耐烦。这女人真是磨叽,言雪也没有她这样不干脆!

余默心里其实一点也不害怕,不过却深吸一口气,做出一副下定决心才说出口的样子,好给穆渊一种她说的话很重要的暗示,也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一点,思想行为不那么异与常人。

她飞快的扫了穆渊一眼,低下头快速的道:“姐姐喜欢一个朋友,那个朋友也要喜欢她,如果别人不喜欢她,她宁夏不与那人做朋友。说她不肯委屈吃亏也好,但她要的就是一个公平,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爱你,你爱我。……”

“说重点!”穆渊不耐烦了,他觉得余默说的都是是废话!这不是放在余溪身上如此,放在大多数人身上都是是如此!

余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直接道:“所以她有一个郎君她的郎君也只能有她一个娘子,她这一辈子有一个男人她的男人也只能有她一个女人!她想找的男子只能有她一个人也只能对她一个人好,只有如此,她才愿意付出更高的回报。”

穆渊深切的被震住了!

他吃惊的张开口,像是不能相信余默说到的话。

他想说点什么,可是却觉得余默的话说的非常有理,不过是人心换人心罢了。

但是明明有哪里不对啊!

她说的这些话,与以往他所认知的那些东西完全不同。不!完全相反!

男人一妻多妾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到了皇后那里就行不通了?

“这……这怎么可能?我是个帝王。”穆渊怔怔的道,他终于明白了余溪为什么要与自己闹的那样厉害了。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不愿意要你。”余默对视着穆渊的眼睛,平静的道。

穆渊心下大愕,被震惊了!

不要他!

余大娘这是嫌弃他了?

可是他与余默真的能怪得了自己吗?不……不对,现在还有其他女人。

这种认知的冲击,在短暂的时间内,对于穆渊来说,不亚于一场六级的地震。

“陛下,因为姐姐心里对你带着的期许太高,太过在意了所以失望下才会那么失态,尽管你并没有承诺过她什么。”余默豁出去了,将心里的话全讲了出来。

穆渊瞪大了眼下,期许……

余默点了点头。

余溪对穆渊应该是心生期许向往的,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有那么激烈的反应。这些日子的仔细观察,她觉得余溪是个比自己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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