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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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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珍,你与李前辈是如何结识的,他如今又在何处?”
钟珍苦笑一声,“老祖您太看得起我了,杏花老祖在哪里,我又怎么可能得知。能与他老人家有过一丝半点缘分,已经是给祖宗十八代烧了无数高香,实乃是天大的幸事。”
凌霄老祖不由得失望之极,他身后的岳美善却是显得很高兴,露出一抹少女似的期盼神色。既然杏花老祖未去世,那么只要等她修炼到炼身期,便能再次见到他了。
钟珍心想,不能让凌霄老祖继续问李怀虚的事了,万一说多了难免露出马脚,得赶紧岔开话题才行。
“老祖,晚辈其实心中也有不少疑问。晚辈跟随独孤将军多年,从前却从来不晓得他的身份特殊,不久前才得知,至于养魂木的用途,也是知晓了没多久。恰逢老祖您驾临此地,晚辈斗胆问一句,紫霞宫是否是蒙国的国主所设立?”
凌霄老祖点点头,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你既然是独孤将军的部属,如今也算是自己人,这些事情将来也会知晓。紫霞宫的确是蒙国前三任的国主所设立”
“这就对了,不然养魂木为何由老祖您亲自保管。又亲手交给独孤将军。”
钟珍紧接着又问了一堆关于紫霞宫的事。
凌霄老祖被她问得头大,转头对岳美善说道:“你这个徒弟向来都是这么好奇,如此多话的吗?”
岳美善不禁莞尔。“老祖您是没与她同住一处,不然会被烦得想将她的嘴给堵住。”
钟珍嘿嘿笑了笑,话越少的人,其实最喜欢别人同他们多说些话。凌霄老祖这种身份,谁会同他东扯西拉,套点交情,能将彼此的关系拉近点。总不至于以后翻脸不认人。就算杏花老祖的事情被拆穿了,如今也算是多了不少香火情分。
她仗着年岁小,笑嘻嘻卖弄天真地说道:“如今独孤将军不用我在他身边听令。我倒是想去紫霞宫小住,这次却不要与师父同住了,干脆搬到老祖您的身边伺候,平时说些笑话。肯定比您其他那些每天摆姿态的弟子们要强。”
凌霄老祖默默无语。对于这点也是非常无奈,他都摆了一辈子姿势了。
然而当初由一个藉藉无名的美貌男子,成为如今的一派之首,其中艰辛不为人所道。
钟珍继续说道:“老祖您也别不高兴,其实我也觉得这事太无趣。宁国如今与蒙国截然相反的风气,想必也是当初紫霞宫被设立之后,慢慢形成的对不对?晚辈还真是佩服白家的先祖,竟然想出这么个办法来控制宁国。”
抑武扬文。将男人们的胡子和刀,换成诗词和华美的衣服。潜移默化几千年,宁国如同一个被约束的大家小姐一样,只剩下指甲可以挠痒了。
倘若蒙国的国主想要将这个国家给占了,真是轻而易举,那可不是官兵抓强盗的游戏,而是官兵抓大姑娘,一抓一个准。
不过为了能随时挑起战争获得灵晶,这个大陆必须要有两个国家。这两个国家其实都在蒙国皇帝的手里握着。没将宁国给吞并了,无非是因为打仗需要至少两个国家的缘由。
钟珍问了凌霄老祖一大堆问题,终于将此事给理顺了。
凌霄老祖作为国师,一国的表率,当然得美得男女莫辩,让所有人甘心膜拜倾倒。陆天颜那种小角色,根本无法望其项背,无论是姿色还是那股自然流露的慵懒淡雅的气质,差了几十条街。
紫霞宫是蒙国的门派,花间阁是紫霞宫设立,这笔烂帐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算。
怕暴露了紫霞宫的真正主人,用来掩人耳目吗?
这些事情钟珍也懒得再打探下去,细微末节已经引不起她的好奇心了。
再说花间阁已经被她给拆了。
以后说不定有类似的门派,过些年肯定会以另外的方式从别的地方冒出来。或许叫做花外阁,竹间派,谁知道,修行界一点新鲜事都没了。
一切的一切的阴谋后面,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蒙国的老皇帝本人。
钟珍苦笑,整个大陆的资源全部握在老皇帝的手里,他如今也就是炼身中期。
况且白家选择的继承人,恐怕历代都是如独孤破城这样,惊才绝艳,那位老皇帝的资质定然不会比独孤破城差多少。
这样的人都不能修炼到炼身后期,修行之路,简直是一点前景都看不见。。。
有了这么美的飞船,不去坐一坐简直太亏了,虽然钟珍极力邀请卢瑾瑜同往,他却不肯去。
“这二十多年来呆在漠北绿洲,我整个人都给腐蚀了,慢吞吞地跟快要入土的老头子似的。宁国那个破地方根本就不象是个能修行的去处,我宁可窝在沼泽地也不要去紫霞宫。”
钟珍很想说,就算你再努力几千倍几万倍地去打劫,将来最多是个炼身初期,不过这话却不能说。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让卢大叔失望可不大好。
而且说不定别人也没那么大雄心壮志,只打算修炼炼身就算了。除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没多少修行者会立志要到炼灵期,冲破天际成为古往今来的第一人。
飞船不但不漏风而且还有灵力罩,紫霞宫的气派看来不是表面功夫。
钟珍心想驾驭着这么大的飞船,带着这么多弟子跑一趟,凌霄老祖也不嫌花钱太多。
据岳美善的说法,凌霄老祖是为了显得其恭敬,万一真的寻到李怀虚,多带些人也好近身服侍。
钟珍就不解了,凌霄老祖你是李怀虚的小妾还是正房夫人,至于这么热情洋溢么?
飞船穿过暗墓门,穿过许多蒙国的国土,离这边境还有差不多五天的路程,却叫人给拦住了。
说拦住并不恰当,对方只是个炼魂中期的修行者。
被拦截住的人当然不是凌霄老祖,而是钟珍。来者是那位曾经她在上京见过的韦尚,打着招牌前来拜访凌霄老祖,目的却是钟珍这个倒霉蛋。(未完待续。)
第二六九章 平凡中的不凡
“我们打一架,你赢了我跟你走。”钟珍已经离开了凌霄老祖的飞船,对身边不远处的韦尚说道。
老皇帝要的人,老祖可不敢留。钟珍对此已经见怪不怪,明明是宁国第一大派的领头人物,却是蒙国皇帝的手下。
韦尚点点头道:“如果我输了,你要走我也拦不住。”
两人急速落到地面,有如打擂台似的,摆开架势。
韦尚并无什么花俏的法宝,长剑出鞘,乃是一柄品质非凡的长剑。品质虽然极好,然而剑本身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除了显得非常锋利,长三尺五寸,宽不过三寸,与一个刚开始修行手里执的剑并无区别。
钟珍心中暗自吃惊,越平凡才显得不凡。她所见过的所有修行者,兵器五一不是五花八门,仿佛是要在气势上先声夺人一样。
试问一个人从小到大,用的剑都是同样的样式与重量,那么他对这样兵器的熟练程度根本就不用说,定然是精准到极限了。
一开始交手,果然如钟珍所料,韦尚并无什么花俏的招式,直来直往,听着风声就知道她的人会落到什么地方。
以大砍刀为中心,她在空中回旋翻飞,然而不管速度有多快,角度有多么刁钻,韦尚牢牢地站在地上,只需要一剑,不但能化解她的攻击,同时也让钟珍措手不及地招架。
因为最快的速度是直线,最直接的方式是等着对方攻击。后发制人。
多一分嫌多,少一分不则不足。
这就是韦尚的剑法。
这样一个对手,让钟珍热血沸腾。她当然知道打不过人家。老皇帝手下的三品侍卫首领怎么可能是弱者,这样的对手,平时想找都找不到,不拿来练练手就是傻蛋。
反正韦尚的来意虽然不明,可是一看就知道不带杀气。
灵力以飞快的速度在消耗,砍刀根本无法奏效。
钟珍突然明白,与高手对决。所有的花样都是白费力气。
虽然这件重兵器气势足够,也能加快她身体的速度,再加上其他的匕首或者丝带法宝。能够出其不意杀死木离愁兄妹,不费吹灰之力。然而与韦尚交手,却是百害而无一利。
真正有许多打斗经验的高手不可能上当,因为他们千锤百炼。对于虚实招数的把握。已经不是用眼睛去看。
好在对方并未伤她的意思,不然早就在用砍刀的时候就血溅当场了。她灵力不及人家,而韦尚没有催动全身的力道,算是极其地手下留情。
法宝飞舞得再华丽,韦尚以魂魄之息的感应,就知道砍刀会递到什么地方,匕首会飞往什么方向,他半点都不会被漫天的碎石树枝所影响。即使将此人的双眼给蒙上。恐怕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碎石的声音与匕首飞动的动静,完全是两样。也只有木离愁才会上当。
收起大砍刀,钟珍换了黄雅致的长剑,老老实实地以听风辨位的方式,快速与韦尚交手。
如此一来,比先前更加不如,她并不熟悉如何使用长剑,对于这柄剑也不够熟悉,长度与重量都未能揣摩到极致。况且每一种兵器都其独特之处,以刀的打斗方式来使用剑,显然并不明智。
不过钟珍的目的也不是要打赢韦尚,对于她来说,这是难得的一次学习机会。
没有人告诉她该怎么对敌,就只能自己摸索。即使有人传授,但是每个人的性情和习惯都不相同,适合对方的未必适合自己。
比如说换了独孤破城与韦尚交手,在敌强我弱的情景之下,独孤破城会毫不犹豫地拼命,以伤换伤,只要对方有一丝迟疑,他就有机会翻身。
至于手里是枪还是刀,根本就不用想那么多。
两个多时辰后,钟珍竟然灵力耗尽,神魂之息因为过度集中的而头痛欲裂,浑身脱力。
从头到尾,韦尚都未使出杀招,只是一一将她的攻击化解。此人的耐心真是非常人所能及,不紧不慢,不急不许,就好像一个温柔的母亲哄孩子似的。
不过虽然显得轻松,但是钟珍从他脸上滴落的一点汗水能看出来,他其实并不如面上所显示的那样轻松。
试问一个人要将招式与灵力控制到如此精妙的地步,足足耗了这么久的时间,肯定也是非常耗费心神。
恢复灵力之后,钟珍很恭敬地向韦尚道谢。心想老皇帝一脑子的阴谋,他竟然有这么有君子之风的手下。
“韦大哥,先前倒是十分感谢您手下留情,连衣服都没刺破,真是难为您了。”
韦尚心想,你一个姑娘家,将来是要做殿下妃子的人,我能怎么办?将衣服弄破了肯定不行,当然得小心翼翼。连灵力的输出也得控制得恰到好处,免得不小心真将人给伤了,
真是比平时杀几十人还要累上无数倍。
他微微一笑很客气地说道:“与钟姑娘互相切磋,我也得益不少。”
这倒是半句实话,最早应付起来颇为轻松,然而随着时间慢慢延长,不得不开始全力以赴,到最后魂魄已经非常疲劳,对自身的耐心也是极大的锻炼。
这位姑娘即使是强弩之末,也丝毫不见放松。
万一真让钟姑娘在他身上划出一道口子来,输了这场打斗,回去怎么交差。难道就放她走了不成?
钟珍又拱手行了一次礼,“不知韦大哥从前是在门派修行,还是家中有长者传授,在下倒是十分好奇。虽然我修为差,可也见过几个很过得去的高手,却觉得韦大哥真乃是其中佼佼者,让人敬服不已。”
“不敢当,姑娘过奖了!我并无家人也不晓得父母是谁,自小便是个孤儿,机缘巧合之下拜入天剑门为弟子,而后才加入皇城军。”
还有这么坎坷的身世,必定比常人早熟,难怪显得极其沉稳,耐心极佳。钟珍之前见他走路的姿态就有些怀疑,果然也是天剑门出来的。她似乎彻底明白了,如果蒙国是老皇帝手里的一个大门派,那么天剑门就是他手里最精英的弟子了。
“原来也是天剑门的师兄,想必从前也认得独孤破城了。”钟珍随口说道。
韦尚笑了笑,“那道不曾见过,乃是后来才结识的。我如今已经一百五十来岁了,离开门派的时候,破城殿下尚为出生。”
(未完待续。)
第二七零章 白家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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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尚这一声“破城殿下”出口,让钟珍顿时有一种啼笑皆非之感。什么破城殿下,一身邋遢,破落殿下还差不多!
原来韦尚竟然这么老了,她仔细看了看,瞧着也就三十岁上下的模样,可见心性极佳。修行者的年龄很难瞧得出,修为高的人大部分显得年轻,再则就是多思多虑者要显得比旁人要老许多。
既然他已经一百五十多岁了,钟珍心想,自己再修炼个一百年,说不定要比韦尚要强大,输得这么惨不忍睹,也不算太丢脸吧!
两人经过数天急速飞行到达上京,幸好这次不用去皇宫,而是独孤破城在上京的住所。
韦尚连大门都没进,与守门的一员军士交代了几句,略微与钟珍又客气了几句,就赶回去皇宫覆命。
钟珍简直气得要死,独孤破城这是铁了心要将她给拉到一个大锅里,底下放了柴火,将大家一起煮了熬汤。
她气冲冲地随着带路的军士走进去,穿过几道富丽堂皇的拱门,来到一个修建得是十分肃穆的园子。
池塘边建着一个石亭子,亭子里面坐着两个人,正在下棋。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句话在修行界给人说得烂了,钟珍没想到竟然会亲眼目睹。
下棋的人是朱子陵与独孤破城。两人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一样,与从前几乎没什么区别。
朱子陵端坐在软垫上,身上穿着一件舒适的长衫。带着他独有的一股贵气,如松如柏。独孤破城懒懒地半卧着,靠在一块不知从哪里拉来石头上,仍旧是一脸胡子,一身邋遢。
她简直要气笑了。
军士见已经将人带到,便行礼告退。钟珍咚咚咚地走到石头亭子里,她不懂得下棋。也不打算懂,袖子一挥,棋子如漫天星星突然坠落一般。飞得到处都是。
眼见大部分棋子都落入一边开满荷花的池塘里,以后别想着打捞了。
独孤破城抬起眼皮看了看钟珍,“黑瞳玉和寒冰玉所制作的棋子,据说很贵的。不过还好不是我的。是对面这个姓朱的带来的。你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又不是我找你回来的。除非你永远藏在地底,天天吃虫子过日子,不然某位喜欢管闲事的老人家肯定能找得到你。”
钟珍一屁股坐到地上一个坐垫上,一肚子火发不出来,憋了半天说道:“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他的目的不是达到了吗,将你从牢房里弄了出来,以后安心做他的继承者。”
她没等独孤破城回答,转头看了看朱子陵。“你为什么又会在这里,都不关你什么事了。朱老爷你这人看着聪明。其实笨得跟一头猪似的。光想着弄权,修行者实力为尊,就算你将洪大将军给拉到你阵营里,自己本事不够,位置也坐不稳。”
独孤破城哈哈大笑,“我早跟他说过了,老老实实修炼才是正经,这人偏说事情太多没空修炼。”
朱子陵养气的功夫再好,也忍不住脸色变了又变,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谁知道半道上有多出一个来,不然在那一群中,我是最强的,还以为他不挑我没有人可挑了。”
钟珍也是被白家的传统给打败了,“看来是因为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缘故。我在想,你们这些白家的蛋,不知道外面到底有多少个。既然有你朱子陵,说不定就有其他人,除了独孤大叔,以我揣测,说不定还有十个八个在谁家里养着也不一定。”
被比喻成蛋,朱子陵与独孤破城苦笑,可不就是随便下的蛋吗?孵化成麻雀的人,肯定一辈子都不知道真正的爹娘是谁,孵化成了一只凤凰,还得与其他的凤凰们拼杀。
独孤破城说道:“跟渔夫打渔一样,广撒网,总能弄到一条大的。”
钟珍再次看到朱子陵,一百个不顺眼,斜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们两人又成朋友了?不,辈份不对,独孤大叔是爷爷辈的,朱子陵你这个孙子,又想做什么?”
朱子陵虽然孵化成了一只凤凰,也算是一条大鱼,可他是落魄的凤凰,被更大的鱼给吃掉的鱼,此时被钟珍奚落得遍体鳞伤,连“孙子”这种市井骂人的话都冒出来了。
他先前脸色有些古怪,眼下却已经恢复如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钟珍又没说错,的确是太蠢了,竟然将修炼摆到第二位。
“往日我是做了些不大得体的事,话说回来,钟姑娘我可真没打算杀了你。虽然几个部下都说你蛇首两端,留着是个祸害,真到了最后一刻,我都没那个打算。还有独孤兄,我师父去抢养魂木,并没下死手,不然你哪里活得到现在。”
独孤破城心想,你要真下了死手,老子还能坐在这里和你下棋?多年的朋友,被他一顿软言相求,勉强原谅了。
反正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管理国家的事,他是一点都不想沾手,既然是个侄孙子,丢给他去做岂不更好。
朱子陵想到钟珍哄骗他的那些话,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有意让她生出爱慕之心,结果这姑娘将计就计,扮得好似真的一往情深,反而让他上了个大当。
平时所见之人,从未见过有她这么狡诈的。
他对这女子略有些在意,有些像自己的小辈,有点像是个朋友,说不定也有点什么其他的,可她竟然站到独孤破城的那一边。
可是最终他还是内心犹豫,还是没能如书上所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宁可我负人,人不可负我。
玩弄权术做不到杀伐果断,修炼也没有尽全力,失败自然是失败的道理。
朱子陵暗叹,都是那个老东西的错,将他丢到那么一个尴尬的境地,不姓白,却顶着个白家天才的名头,不得不耗费心机,搞得两不着岸,不上不下的。
钟珍盯着朱子陵的脑袋看了半天,终于冒出一句,“你姓得不好。”
朱子陵愕然了半响,忽然明白钟珍的意思。真是姓什么不好,偏偏姓“猪”,可见当初老皇帝将他送错了人家,没摊上一个好的姓。(未完待续。)
第二七一章 大公鸡
将朱子陵着实奚落了一顿,钟珍便想到自己是被韦尚强行带来的,赶紧问及缘由。
大家将话题扯回到正题。可是这个正题一点都不好笑,钟珍听完独孤破城说完,脸色无比难看,黑得如同锅底似的,恨不得冲过去将皇宫给砸了。
“你说你家那位爹打算抹上胭脂水粉当媒婆,竟然要将你和我凑到一起?他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很想打算住在那片黑漆麻乌的皇宫里?”
独孤破城有一种虱子多了不痒的觉悟,悠悠地说道:“其实我也觉得异常荒唐,但是他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我不娶明珠,就得将你给娶了。对了,皇后的位置似乎还轮不到你,只能当个妃子什么的,看情形,我这位爹还打算再找十个八个资质上乘的女修行者,打算让我当个种猪。”
钟珍简直肺都气炸了,大老远将她带到上京就是为了这件破事。
“他自己下了一堆蛋,如今要你也当个大公鸡。可是这一切又关我什么事情?老东西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叔你有点骨气好不好?给你两个人挑,你难道真的要从中挑一个。你让明珠姐姐嫁给你吧,你看我像打算嫁人的吗?再说要嫁也不可能是你啊!”
独孤破城被她骂是个大公鸡,很气恼地说道:“我有什么不好,反正你这么凶,一点女子温柔之态都没有,想嫁人也没有人敢要。”
温柔也得分人,跟你这个莽夫温柔个什么劲啊!钟珍忍不住冷笑连连。
妃子什么的。听着都要笑死了,难道以后还得与邓普斯的姬妾王灵娉云翩翩那些姬妾一样,为了争宠大打出手。她从未都没打算嫁人。更何况给人当小妾。
朱子陵面色古怪地看了看钟珍,她不想嫁独孤破城,难道仍旧是余情未了,要嫁给自己。他猛地打了寒颤,这姑娘不但狡猾异常,且极其凶残,他可不敢要。怕哪天莫名其妙就被弄死了。
钟珍没注意到朱子陵的神情,完全没想到他脑袋里竟然能在一瞬间转那么远了。
当初在矿区相逢,蒙他相救而后相伴穿过两百多里的沼泽地。少女心性略微动了点小心思。可她自始至终却觉得修行之人,不该有什么男女之事,杂念太多的人,迟早完蛋。
宁国那些大世家。虽然有一些修为高的人。可那是因为家里丹药灵晶够多。真正一无所靠的强大修行者,如卢瑾瑜那般,无一不是孤身一人,这点谁都清楚。
七魄单修一魄,修行的速度要比别人快很多。杂念一起,一个不小心就多出两三个魄来,从此以后修为不前。
师父岳美善一生只修爱魄,这才到炼魄后期大圆满。有可能冲击炼身期。
虽然七魄全修,并不怕多出几个魄来。不过钟珍自从在瘸子他们家的鞋底绿洲住过一阵便明白了,凡俗人的生活绝对不适合修行者。
“独孤大叔,你自己想办法吧。往后你娶一大群母鸡也好,一心一意娶个温柔贤淑的姑娘也好,咱们朋友归朋友,内宅的事可不想参合。”
独孤破城的无奈恐怕比所有人都要多,“侄女啊,大叔也很为难,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与明珠没什么分别。嗯,其实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独孤破城想了想,却想不明白到底区别在哪里,总之肯定不同。
“区别是。。。那个你比她胆子更大。以凡俗人的寿命而言,我都是快入土的老头子了,哪里还会有这种心思。家族传承真有那么重要吗?真是让人不解之极。”
朱子陵在人情世故上却是比两人懂得要多,“家族传承其实就是自我的传承。人都怕死,死了后万事皆空,因此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下一辈,希望他们能够达成他们未能达到的目标。破城兄,你便是国主的一个身外身,他血脉的延续。”
虽然两人是亲戚,相差两个辈份,但是真要称呼对方爷爷,朱子陵怎么也不肯,因此到如今还是独孤兄,或者破城兄这么瞎混着。
独孤破城与钟珍一起摇头,两人都是一个想法,老子是老子,儿子是儿子,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啊!对了,独孤大叔,先提前恭喜你以后喜得贵子,贵孙,贵重孙。。。”
钟珍一边说一边要往外跑,独孤破城嗖地站起来拉住她,“不成,你走了我更惨。先做个挡箭牌,以后的事以后慢慢说。不是我诅咒自己家老爹早死,他实在年岁不小了,不能进阶炼身后期,加上吃长生果恐怕不到两百年就得离世。”
“两百年?”钟珍烦躁得跳起来大叫,“你以为是两天,说得这么轻松。二十年我都不干。做人没自由,不用做人了。”
“我都给关了二十多年将近三十年了,逃了又给抓回来,每次抓回来关得更加严密。说起自由,比你不知道惨多少倍。”独孤破城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但是他是你爹又不是我爹,平白无故的将我扯进来做什么?”
“你难道不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难你得帮忙吧!先让他以为我就范了,然后再想办法逃走。”
“救急不救穷,这道理你都不懂?如果有急难,加以援手是应该的,但是可不能牺牲我自己。万一给你那个老爹弄些猥琐之极毒药,弄出个小独孤破城来,那就凄惨了。”
小独孤破城云云,真不不知所谓之极,朱子陵就算喜怒不形于色,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这两个不着调的,说话简直要笑死人了。
独孤破城与钟珍听到朱子陵的笑声,齐齐转头对他怒目而视。
看了半响,钟珍突然说道:“不然继承人的位置还是让这头猪去做吧!”
独孤破城愣了愣,展颜一笑说道,“我也有这个想法,比起其他人,朱兄弟虽然极其没良心,却还算稍微有点良知。你那个面具拿回来没有?”
钟珍点点头,“拿回来了,似乎他手里还有一个面具。”
朱子陵一听两人的话,顿时觉得后脑都是凉飕飕地,掏出剑拔腿就想飞走。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钟珍与独孤破城一前一后,将他堵住。(未完待续。)
第二七二章 都是烂好人
长枪与丝带同时将剑给缠上,独孤破城一拳头朝着朱子陵的面门而来,朱子陵一个矮身,顺势往旁边急退。钟珍看准他的身势,早提前拦住,大刀杵在前方,身子在半空中飞出一脚朝着他的脑袋踢过去。
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朱子陵身手灵活之极,躲得非常快,虽然没挨到打,却也赶紧大叫,“别打了别打了,我任凭你们两人处置。”
再打下去只有一个结果,他会被揍成个猪头,仍旧逃不脱被他们算计。
钟珍对独孤破城说道:“赶紧将他的灵力给禁了,顺便打断他一条腿,再困牢固点,免得动来动去不方便。”
灵力倒是没禁,当然也不可能打断腿,朱子陵主动配合,将手里的另外一个面具也拿了出来。
在一间封闭的房间里,两个面具将独孤破城与朱子陵两人的脸给换了,虽然体型不大相同,不过随便看不过,衣服略微穿得宽松点,也不见得会立刻识破。
这个主意恐怕比往常任何一个主意都要馊,但是也算是个暂时脱困的好办法。
独孤破城借着钟珍的镜子仔细地打量他的新脸,果真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穿着对方的衣衫略有些紧。顺手搜刮了朱子陵的一些灵晶,他得意洋洋地便要开溜。
两人撇开朱子陵,一路往外走去。
独孤破城边走边小声说道:“出了上京我就去沼泽,你若要去也成。两人有个照应。碰见什么炼魂中期的高手,两人打一个肯定没问题。再说明珠也在军营中,偶尔还能去找她弄些好吃的。每次家里将她抓回去。可她又偷偷跑了,一直赖在卫潜身边不肯走。”
钟珍错愕,小珠姐姐的胃口倒是不拘一格,卫统领与陆天颜没半点相似,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陆天颜死了,进阶炼魂期失败。上次我碰到凌霄老祖,他将赐给陆天颜的吸声石转送给我了。这才晓得姓陆的竟然就这么死了。”
独孤破城却没怎么吃惊,“心思太多的人,如果心性不够坚定强大。进阶失败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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