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无良仙灵-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家也都没看出来,后峰邓普斯的住所,大院子套着小院子,然后再套着院子,连绵不绝,简直不知道有多少个院子。仍旧以无数木头回廊相连,下雨天从前院走到后院的柴房都不会淋到。
那么多大院子小院子,待客的地方,却是在一间架起来的简陋竹楼上。虽然可眺望远方群山,风景十分优美,就是风大了点,因为竹楼的墙壁只有半截,四面通风。
好在刚才走得热了,钟珍倒不觉得冷。
分宾客坐好,便有美貌侍女端上清茶。有茶却没点心,她心想连孟来宝都不如,至少他还记得要他那个奇怪的娘送两碟点心过来。
不过也不能太挑剔,主要是这茶还真是不错,喝到嘴中,带着淡淡的松香,灵力四溢,十分舒畅。
“邓公子果然风雅,这茶也是十分沁人肺腑。”
邓普斯心想,千松茶当然沁人肺腑,几百灵晶一两,平时他自己都不怎么舍得喝。
钟珍却没打算真的和他聊什么丹青,更加不想在这个充满山间野趣的竹楼上吹风。“在下一路劳顿,便想歇息片刻,不知邓公子可备了下榻之处?”
“为兄实在觉得与小公子有缘,虽有几间客院,却是简陋不堪,不如慕容公子随为兄住到我处,也好秉烛夜谈。”
卢瑾瑜与董焕交换了眼神,又同时看了看邓普斯,心想你到底是想秉烛夜谈呢,还是想同塌而眠,这个看来还有待商权。
钟珍自然也是决计不想搞什么秉烛夜谈,实在是姓邓的是个色胚,从前只见过他一堆女子姬妾,却并未见到什么男宠,但是仍旧不可不防。
没有卢瑾瑜在旁边,难保不会出事。万一下点什么奇怪的药,迷迷糊糊地叫人扒了衣服,马上就发现是个女子,那接下来还怎么从紫霞宫偷东西。
她也是没想到,紫霞宫竟然大得这么离谱。从如此多的山峰里,到处都是树的地方,要找到一截半死不活的木头,那得多难。
养魂木,朱子陵要她偷的便是这样东西。
即使将邓普斯所住的这座山峰翻一遍,也得花一两年的功夫,跟别提其他的地方根本就去不了。
看来还是得与邓长老套近乎,从他嘴里打探一二。
可是秉烛夜谈这种事,呵呵。。。一点可能都不没有。钟珍淡淡一笑,“邓兄着实好客,只是在下不惯与人同住,客院简陋些也无妨,也无需有人伺候。小弟身边带着有几位伴当随身打理,倒是不妨。”
两人说了几句话,便见一名黄衫宫装女子,梳着高高的发髻,自不远处袅袅而来,身姿极为优雅,行走间裙摆都不动。她身边带着一名婢女,手里提着一个雕花的红木食盒子,显然是来送点心食物的。
别人不认识此人,钟珍便是眼睛瞎了,也立刻认出来了。
来人竟然是花间阁的黄雅致。这么些年,竟然仍旧是炼魄十层,也没见她投靠了邓普斯,一下子窜到炼魂期。(未完待续。)
第二零五章 黄大娘
邓普斯见是黄雅致,有些惊讶也觉得不耐烦。他先前只是吩咐叫人送些精致的吃食来,不想此女竟然不听传唤便前来搅和。
黄雅致仍旧如从前那般,一副娴雅温柔的做派,轻轻提着裙角略垂着下颚,走上竹楼,面对微笑对着众人行了礼。
“有客自远方而来,自然得有美酒佳肴,只是仓促之间,还未准备齐全,这两样小菜点心,还请公子慢用。”说罢将菜肴等物,一一摆上矮几,一双保养得十分细嫩的手,不时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钟珍淡淡一笑说道:“这位大娘客气了,便是只有清茶也足够。”
随即她转头对邓普斯说道:“邓兄果然不凡,便是家中的仆妇也有这等风姿。”
黄雅致闻言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心想我哪里像大娘了,又哪里像什么仆妇?再看慕容公子,人家已经不再看她,已经与邓普斯攀谈起来,聊着茶道诗词,既没看她半眼,也没瞧眼前的食物。
她原本听说邓普斯要去见一位当世有名的大才子,心中便蠢蠢欲动,想去见识一番。
跟随着邓公子几年,两人开始还算是琴瑟合鸣,偶尔画个眉,谈论下诗词,下雪天摘条红梅插瓶,可没过多久便被冷落。
邓普斯姬妾众多,各式各样层出不穷,有的娇俏,有的冷若冰霜,有的柔媚入骨,要杀出重围实在不容易。也幸好她修为不错,在这些姬妾中算是前几名。大家都不敢随便惹她。
黄雅致偶尔也下点黑手,将几个霸占着邓公子的嚣张伺妾们解决了,但是也挡不住旧的去了又来新的。
紫霞宫这里住了一些大姑娘小姑娘。邓家那边还有不少,而且有正头夫人坐镇,她想都不敢想去邓家。正头夫人是卢家的炼魂期修者,想搞三捻四恐怕会死得很难看。
仗着懂一些诗词歌赋,黄雅致心想既然是招待贵客,何不去显露一下才学,说不定能让邓公子再次提起对她的兴致。
万一那位大才子是个俊美的男子。也好去看看,就算不能把手言欢,也能背地里相思一番。
想了想关于茶之一道的种种说法。黄雅致正要插嘴,不料那位美少年慕容公子忽然对邓普斯讲道:“邓兄,这位仆妇大娘如若无事,能否让她暂且退下。小弟向来不耐烦身边有太多的仆从。便是身边这些人。也都是家中定要我带上的,不然宁可孤身一人行走天下。”
邓普斯心想也是,大家都是男子,黄雅致你一个姬妾又没经传唤,跑来做什么。
他看了看黄雅致,虽然姿色尚可,年岁也不小了,仍旧作少女打扮。再则一身崭新的法衣。头戴法宝首饰,真是俗不可耐。难怪被慕容公子误会是一名仆妇。
真是太丢脸了,邓普斯心想当初放着花间阁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怎么就将她这个不知进退的给带回来了。
“你且退下,不经召唤不可前来。”邓普斯很不高兴,送来的吃食也没见慕容公子动上一筷子,显然是看着黄雅致没胃口。
钟珍用眼尾略微扫了扫黄雅致,见她脸色大变,一副悬然欲滴的模样。心想当初被你一剑捅穿了肩膀,可比这疼多了,还活活关了三四年,叫你几声大娘,算是让你占足了大便宜。
再留下当然是自取其辱,黄雅致哪里不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虽然羞得无地自容,却也强行忍下眼泪,行了礼便掩面而去。
“慕容公子见笑了,家中仆人不知分寸,扰了公子雅兴。”
钟珍摆了摆手,笑而不语,站起身来,走到竹楼的边上,遥遥眺望远方群山。心想,紫霞宫也实在太大了,该怎么打探养魂木的事情呢?
邓普斯见慕容小公子双眼迷离,还以为这位公子马上要发千古幽思,忙起身站在他身边,等着接下来的好诗词。
没听到诗词,却见小公子突然身子晃了晃,手紧紧抓在竹楼栏杆上,似乎有些不妥,他正要上前扶住,却被人一把推开。只见那位叫做“瑾瑜”的炼魂期随从已经挡在他前面,已经将慕容小公子给搀扶。
邓普斯大叫晦气,就差那么一点没来得及献殷勤。
他从前倒是从来没有过男宠,觉得此事颇为耐人寻味,弄不懂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同为男子,便是长得跟个女人似的,身子又不柔软,一开口一把男音,什么想法都没了。
如今却觉得此事大有可为,如果男宠如慕容小公子这般,瞧着身段也软和,而且还娇娇弱弱地,惹人怜爱,不知道抱在怀中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他一时间想得深远了点,心神摇曳不已。
“瑾瑜,我可是真不成了,这身子撑到如今,想必也没有几年了。”钟珍作出一副要死未死的模样,将一张脸用灵力搞得惨白无比,还顺便将舌头给咬了一下,一丝血迹从嘴角流出。
卢瑾瑜还未发话,孟来宝已经开始大哭,“公子你又说这种话,你要死了我就跟着你去。”
余下几人也作出满脸惨然之状,心想钟珍你又打什么主意。当初决定装病弱是因为宁国人喜欢这个调调,爱看破烂的,残旧的,还有各式各样美得有缺陷的玩意,但是装成这个样子有必要吗?
来不及谈论诗词,邓普斯只能将众人送到客院,实在是小公子坚决不肯与他把臂长谈。人家都病成这样了,还谈什么谈。
所谓简陋的客院,与简陋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间客院堪比平常富贵人家的房屋那么大,四进的大院子,还附带一个园子,种满花树,几只仙鹤孔雀,闲闲地在草地上逛来逛去。
因钟珍说不喜人多,更加不喜有外人,客院中连打扫的人都给赶了出去。
卢瑾瑜四下查探,发觉再无旁人,终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对着钟珍喘气。“紫霞宫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地方,炼身期老祖都快上十人了,老子这趟买卖非亏本不可。”
钟珍白了他一眼,“朱老爷给了你多少灵晶?我没猜错的话,数目肯定大得买下你几条命都够了。”(未完待续。)
第二零六章 当我是个知己吗?
卢瑾瑜笑而不答,的确不少。灵晶还是小事,往后还有更多的好处。
见钟珍对黄雅致如此不客气,当众给她没脸,他倒是好奇得很,“你从前认识那个穿黄衫的女子吗?一点脸面都不给人,就算我这种从来不怜香惜玉的,听你一口一句大娘,都觉得她肯定尴尬得要命。”
钟珍呵呵一笑,“我和她的仇大着呢!本来按照惯例,人家给我一巴掌,我打回去两巴掌。当年她不但想杀了我,捅了一剑扎出个透明窟窿,还将我捆成个包裹关了好几年,你说我该给她几巴掌?”
萧成马上表忠心说道:“老大,我这就去砍了她!”
卢瑾瑜一巴掌拍在萧成的后脑,“你如今升了一阶到了炼魄七层就觉得自己能干了?那女子炼魄十层,你要去砍谁?”
萧成马上答道:“我是说跟在神勇无双的老大您的后面去砍人。”
钟珍琢磨了一番,砍人倒是暂时不用,黄雅致肯定该死,却得让她再吃点苦头才好,最好便是借了邓普斯的手来整治她,也不用惹到什么麻烦。
“卢大叔,这两天我们深居简出,先不要做什么,吊一吊姓邓的胃口。你瞧他是个好男色的吗?从前我还以为这人只喜欢大姑娘。”
卢瑾瑜心想你一个蒙国的小小炼魄修者,怎么从前连宁国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邓普斯都认识,这也太稀奇了。不过他转念一想。既然她从前在花间阁,想必是在门派见过。
孟来宝说道,“依我看。邓长老应该是好男色的,他盯着你的眼神与我爷爷看男宠的眼神差不多。难不成你要去****他,拆穿了可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不让他拆穿啊!钟珍心想,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邓普斯已经被拒在门外三天了,送了好几样觉得拿得出手的诗词画作,却并非都是他所作,乃是花高价买来的。
这天他招来一名弱不胜衣的伺妾。心中将她想成慕容小公子,两人胡天胡地了一番,便听到外面家仆邓昌来报。
邓昌那一家子都是邓家世代的家仆。早几百年前就赐了姓,跟在邓普斯身边多年,算是个心腹,被派遣去慕容公子的别院外面当差。
别人不敢打扰。但是邓昌却是最懂得邓普斯的心思。乐滋滋地捧着几样东西,在外间高呼有要事禀告。
邓普斯展开手中画卷,顿时连呼吸都停了。
都说慕容公子擅长山水画,可他手里握着的却是一副活生生的美人图。
作为收集美人图的鼻祖,邓普斯手里的画不说有上万,但是几千总是有的。穿衣服没穿衣服,穿一半衣服的,胖的瘦的。浓妆艳抹小家碧玉,总之想要什么样就有什么样。
然而没有任何一副美人图及得上眼前这一卷画。
画人物讲究什么。邓普斯总是有些不太明白,明明一个人是圆的,可是放到画上,却是扁的。就算人物再怎么美,意境上天了,抒发的感情优雅得没话讲,可怎么看也是一副画,一点都不觉得画中人会有走下来的感觉。
而慕容公子的画却是不同,这幅画是活的,好似真人一样粉嫩白皙的色泽,颜料明暗交错,仿佛能看到画纸后面的形体。
用栩栩如生这个词都不能算是恰当,应该是根本就是个大活人。
最重要的是,画中的女子竟然与慕容公子本人有两分相似。这两分相似,已经让邓普斯意乱情迷,脑子都懵了。
除了这卷画,另外还有一个紫泪竹所雕刻的笔筒,笔筒上刻着一幅松下对弈图。他细细看了看,猛然发觉对弈中的一人,竟然与他的模样神似。
松为君子,君子对弈。。。
慕容公子你这是要当我是个知己吗?
邓普斯不由得眼都略红了,摸了摸竟然差点流泪了。
他本来修炼的是欲魄,在暗墓门突如其来有一番感悟,由欲生爱,竟然产生了爱魄。增加了一魄之后,按理说修炼速度会慢,却没料到竟然比从前还略快了少许。
只是爱魄虽然成了,可他仍旧是见一个爱一个,慢慢仍旧还是走回了老路子,又转回去欲魄了。
邓普斯并非庸才,并不是人人都能修炼到炼魂中期,除了丹药灵果灵晶不缺,当然也不会是个毫无天资之人。他算是弄明白了,非得想法子以痴迷之心,延续爱魄之感悟,将来才有可能修炼到炼魂后期,甚至是炼身期。
多少人困住初期与中期,修为难以寸进,就因为缺少感悟。
可是他常年万花丛中走,将每朵都给摘了,想寻个能痴迷的人实在是难。
当初见了黄雅致,黄昏的花树下,坐在亭中吹着晚风谈论诗词歌赋,开始还觉得颇有点爱意。带回来紫霞宫,给她画了几个月的眉毛之后,腻得不行,如今看到她那两条眉毛就觉得像毛毛虫,怎么看怎么别扭。
邓普斯在房中走来走去,拿着一把折扇猛扇,只觉得热得不行,仿佛感觉到什么契机,却一时还琢磨不透。
他走了好半响,猛然悟了。
慕容公子是个男子,又是如此冰清玉洁的人,自然不能与他做些什么,如此一来岂不妙哉。不能上手的人,心里总惦记着,如此便不会马上就腻烦了。
不会腻了,自然就可以一直延续爱魄的感悟。
客院钟珍的房间之中。
卢瑾瑜问道:“你送那两样东西是什么意思?”
钟珍难得脸上一红,“这个。。。当然是就是那个意思,还有什么意思。”
“你要做他的姘头?”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这些日子看了许多宁国的字画,也读了许多宁国的话本,颇有点心得感想。你说本来就是个男子,却为何要为另外一个男子动歪心思?”
卢瑾瑜翻了个大白眼,“吃多了。”
钟珍点点头,“正是这个原因,吃多了女人,便想换个胃口。你看那些穷人家的,媳妇都娶不上,才不会起这种怪异的念头。所谓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同为男子,便没那么容易得到,所以越发地放不下。”
“所以你送他一幅美人图,却画得跟你现在这张脸有点相似,这是要逗他玩?那为何还加个笔筒?”
笔筒当然是非添上不可,钟珍嘻嘻笑了。(未完待续。)
第二零七章 欠鞭打
笔筒还是她最初在花间阁的时候,偷了两株紫泪竹,为了领悟喜魄雕刻而成,本来打算是卖了换灵晶。当时随手将邓普斯的大致模样给刻了上去,觉得此人的模样尚可,在花间阁的女子中,应该可以卖个好价格。
她得意洋洋地讲道:“邓普斯此人颇有些附庸风雅,对于意境之类,所知乃是似而非,非而似。送他再好的山河图,不如画个活美人。图中人为女,而我此刻是男人,其中的意思就看他能不能领会了。至于笔筒嘛,便是点拨提醒他罢了,上有君子对弈图。所谓君子之交,当然是不能起什么歪心思的。”
卢瑾瑜细细想了想,“你这是要勾搭不勾搭的,惹得人心急火燎。可是然后呢,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卢大叔,我打算做什么你还不知道,花这么大气力当然是要偷东西。可是紫霞宫地方这么大,怎么偷啊?既然没办法偷只能想办法向他借了。”
卢瑾瑜笑了,“借了不还,然后人溜得无影无踪。”
钟珍实在忍不住叹气,“不然还能怎样,总不能一寸一寸的土地慢慢翻,上千里地,怎么找?这次真是亏大了,竟然还得牺牲色相。”
“就你那色相,前扁后扁,就算脱光了衣裳躺在老子床上都不要,再说你那一张脸根本就是假的。”
听卢瑾瑜这么一说,钟珍却是没生气,倒是颇为感激他的提醒。“卢大叔,其实这些日子做美男子,竟然做得有点昏头了。都快弄假成真了。这样可不好,差点都忘记自己是谁了。话说回来,我看宁国不少可怜的少年郎,都是因为一些文人雅士吃多了追捧,就这么给祸害变成娘娘腔的。”
没过多久,客院外就有人来报,邓公子送来回礼。
对于这份回礼。钟珍实在看不懂,将大家都召集过来,“回礼送一套文房四宝这个我倒明白。可是送根柳条是个什么意思,难道他欠人抽打?我在宁国的书中,看到朋友之间道别,有送柳枝的习俗。他这要是要赶我们走?”
董焕扑哧笑起来。闺房之中倒是有一些爱好奇特的人,的确喜欢抽打。不过这个倒没法子同钟珍解释。
至于为何送一条还带着绿叶的柳枝,大家想来想去没明白,肯定不是要赶人,也不是邓普斯欠鞭打,却不晓得有什么奇特的缘由。
钟珍只能暂时按捺住疑团,不过隔天又送来松树的树枝,再隔天送来竹枝。
两人谈天说地。探讨人生,几番试探。她终于明白了,邓普斯原本是想送花给人,却觉得送花给男子不妥,因此便送些树枝来。
一时间钟珍感慨万分,这人连表面的风雅都没学会啊。。。
这段日子黄雅致心中极其不痛快,连出门与“姐妹们”偶遇,借故调侃人家不得宠都没什味道了。
“大娘,竟然称我为大娘?我哪里像个仆妇了,慕容小贼你有眼无珠,实在可恨!”她在床上辗转不已,无法入睡。
本来有婢女守夜,她也一向坚持作为一个书香门第的小姐,怎么能没有几个大丫鬟和几个小丫鬟。不过这两天心中太为恼怒,分寸大失,竟然与木婉宁似的,差点在人前打死了个丫鬟。
背后怎样倒罢了,有人的时候,却是不能失了体统。
她端坐在镜子前,卸了脸上的妆,左看右看,发现眼角的确有几丝细纹,顿时心中一片惶恐。
看来又要吃玉颜果,如今玉颜果不如从前有效,吃一枚只能管五年,着实是吃不起,她曾经从钟珍手里弄了三个未成熟的玉颜果,吃下去不太顶事,而且如今也并非处子之身,不能培植灵果。
可叹邓普斯有钱但是女人也真是太多。
真要去学其他那些不要脸的狐媚子,想方设法讨要灵晶,黄雅致偏生又拉不下面子。
桌上烛台上的蜡烛点点滴滴,如眼泪似的,窗外凉风吹进纱窗如催人老的岁月,怎般不让人生出愁思。
忽然之间,蜡烛晃了几晃,被风给吹灭了。黄雅致取出夜明珠,忽然从镜子里看到一个男子人影。
好在并非是凡俗女子,炼魄十层的修为不弱,竟然能强行忍住尖叫。此处乃是紫霞宫邓长老的后院,谁能随便进来。
黄雅致回过头来,借着夜明珠的光,看到来人的脸,顿时痴了。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顾不上体面,拿着帕子使劲揉了揉。
这是一张让她朝思暮想的脸,那副从钟珍手里抢来的画,一直偷偷留着,隔些日子便会看看。尤其是被邓普斯冷落了之后,看得更多了,画纸都给她看卷了。
“你。。。你是谁?”
“我是谁你难道不知吗?”青衫美男轻轻说道。
“你是钟珍的爹?”
“既然你知道就好。”
炼魂中期的修为,黄雅致不由得妒嫉,为何钟珍有这么好的爹?妒嫉完了,心中却是更加害怕,这是来报仇的吗?
她瑟瑟发抖,“前辈,我。。。我并无伤害钟师妹的意思,鬼迷心窍想得秘籍,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以后要是泄露半句,便让我遭五雷轰顶。”
“我可不敢信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青衫男子身手诡异之极,眨眼间便到了黄雅致身边,出手如电,刹那间便将黄雅致的灵力禁住。
黄雅致发觉不但灵力被禁,连说话都不能,便是想呼救也无法。
他一手捏住黄雅致的下颚,将她的口撬开,一股带着土腥味的浓汤便灌入口中。
将两个珍宝袋取走塞入怀中,提着黄雅致,青衫男子将她带出房间,绕了无数院子,来到后山,嗖地低低飞到不远处另外一个山峰,将她随手丢到半山腰。。。
“卢大叔,事情办妥了?”钟珍在房中等待多时,见卢瑾瑜毫发无伤的回来,心中一松。
“你又欠我一回,这次你拿什么偿还,上次说好的长生果还没交货。”卢瑾瑜没好气的说道。他穿着一袭文士们最喜爱的宽大青衫,带着面具,顶着马洛那具骷髅人的脸。(未完待续。)
第二零八章 养魂木
面具能将炼魄期修者降个三层,却对炼魂修者没这个功效,这点钟珍也是刚晓得。
“一样一样来,总之大叔你放心好了,往后再添个七情果给你都成。我这里还有一粒种子,上次你吃了那枚七情果,可留下了种子?”最能打动卢瑾瑜的不是灵晶,而是七情果,这点钟珍极其清楚。
听她这么一说,卢瑾瑜的脸色马上变得好看多了,赶忙在珍宝袋中翻种子。他的杂物也不少,虽然不是逢人便打劫,却也不晓得手里到底有些什么。
“卢大叔,您办了这事,黄雅致的珍宝袋定然是取到手了。别的我不要,但是有一条长鞭曾经被她抢走,同时抢走的还有一幅画。”钟珍一直惦记着她的鞭子,还有那幅得意之作,连被抢去的玉颜果都给忘了。
“你自己看。”
将珍宝袋翻了遍竟然没看到长鞭,连画也没瞧见,连一样像样的好法宝都看不见。钟珍看了看还在找种子的卢瑾瑜,“卢大叔,长鞭是按我的身量特地打造,您要是之前取了,也卖不了好价钱,不如还是还给我好了。”
卢瑾瑜气愤不已,“你竟然以为我提前就将好东西给收起来了,你这是在污蔑我的人格。”
“拿来吧!”
卢瑾瑜心想现在不能太抠门,往后还指望她的七情果。反正见骗不了钟珍,不过他的确没拿什么鞭子,将一柄长剑丢过去。“真没有长鞭。我分一两样法宝给你。”
钟珍见卢瑾瑜递过来的长剑品质不错,心知他虽然将好法宝给收了,估摸着真没瞧见鞭子。不由得叹气连连讲道:“哎呀,真是白费力了!不过好在虽然暂时不能杀了她,但是估计将她吓得不轻,往后不会胡说八道诬陷人。”
她也不知黄雅致对卢瑾瑜说了什么,生怕将杏花老祖秘籍的事给说出来,不过看样子似乎并未透露。不过就算被卢瑾瑜知道了,秘籍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送给他也倒罢了。
这年头,谁不是在人吃人,人丹满大街都在贩卖。
隔天一早。卢瑾瑜将脸埋在一盆温水之中,过了半响,一张薄如蚕翼的面具落入水中。
钟珍手里拿着面具便贴回到自己的脸上,捏了一阵又恢复少年公子的模样。
这面具虽然千变万化。给一个完全不懂得雕刻作画之人拿去。恐怕用处并非那么大。每天弄出来的面孔都不一样,而且还歪嘴斜眼,比不戴面具还让人起疑心。
邓普斯手里把玩着一柄慕容公子送的折扇,却是心不在焉,只觉得丢脸之极。
他的姬妾黄雅致被人在别的山头发现,浑身肿胀如猪丑不堪言,恰好那座山峰是程家一名长老所居住,大张旗鼓地送了回来。
这两天又来了几拨人拜访。明里是探望。实则是来嘲笑。
邓程两家,实力相当。人口相当,彼此婚嫁,可大家却是谁也看谁不顺眼。打起来肯定不可能,只能在口头上占便宜罢了。
他收起折扇,便决定去找慕容公子一趟,怎么也得扳回一城。
钟珍听闻邓普斯到访,赶忙一跃而起,跳到软榻上,又寻来一条毯子搭在腿上,装死赖活。
“贤弟真是娇弱,大白天春光正好,何不陪为兄把臂同游。”邓普斯坐在不远处,一双眼时不时瞟一瞟那张精致的脸,心想小公子虽看着俊美,却一瞧便知是个男子,比陆天颜那个男女不分的顺眼多了。
钟珍扶了扶额头,“实不相瞒,小弟向来体弱,自出生便是如此,这些日子与邓兄四处走动得多了,竟然更加不妥。”
“可知是个什么缘由?”邓普斯不由得关心。
“这却是不好说,唉,吃了多少药也不顶事。”
“说与为兄听听,为兄痴长几岁,知晓不少天下灵物奇药,说不定能根治贤弟这娇弱之身。”
钟珍满怀希望地看着邓普斯,“我自出生后,便比常人略弱一些,家中人心想修炼之后或许会好一些。不料修行之后却发觉魄息似聚非聚,似散非散,乃是修为散去之征兆。停下修炼更加不妥,撑了十几年,着实不易。”
邓普斯愣在当场,修行者的魄息散去,轻则修为尽废,重则丧命。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难道真的是天妒红颜?
“为兄实在是心痛难言,你我二人相识已有数月之久,相知相惜,哪知。。。贤弟可否让为兄查探一番,万一能想出什么法子来也为不可知。”
钟珍惨然一笑,“便是家中老祖也无法可想。”
见邓普斯已经凑到跟前,钟珍含羞带怯,将一条胳膊伸过去,顺便将体内的魄息团给转得时快时慢。这一招已经给卢瑾瑜看过了,的确有些像修行者走火入魔,马上就要散去修为似的。
邓普斯虽然心猿意马地摸着那条白嫩的手腕,同时心中也是大惊,沉吟了片刻说道:“贤弟虽然看着是炼魄五层,我先前查探却觉得有炼魄八层,只是魄息果然不稳,怪道连真正的修为都显露不出。”
用灵力查探对方的修为,这点肯定瞒不住,钟珍本来有一番说词,想不到邓普斯替她给圆了,倒不用再花费多余口舌。“我吃下的灵丹妙药不下成千上万,修为原应当要高一些,只是因这弱症。。。恐怕天不假年,命不久矣。。。”
邓普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