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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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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口气还得是因为有独孤破城在,拼着原本身受重伤。将雄厚的灵力输入她的体内,帮助她吊命。

    两人都修习土行之力。便是朱子陵想帮忙,也因为所习乃是金行气息,没有任何助益。况且他只是炼魄十层,比不上独孤破城已经是炼魂期,即便同样是土行修者,仍旧是不够份量。

    军中医护也被叫来,竟然连是什么毒都瞧不出。至于岑半夏,谁也找不到她到底去了哪里,整个人消失不见,仿佛从来都不曾有这么个人似的。

    生死之在一线。

    朱子陵心中恨极,那碗汤原本是给他喝的。幸亏一滴未沾,不然现在已经死了。

    这是何种毒药如此霸道,真让人不寒而栗!

    他身上备有不少上品丹药,解毒丹都不下十几种。用了最好了四种给钟珍服下,仍旧毫无效用。如果不是有独孤破城同修土行之力,又是炼魂期的前辈,这姑娘肯定死定了。

    便是如此,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

    独孤破城已经拼了老命,只等他灵力用干净了,还找不到救治的方法,钟珍最后的那一口气,肯定就得彻底断了。

    朱子陵将自己的珍宝袋翻了个底朝天,也寻不到更好的解毒丹,此时已经在拼命地从钟珍的身上的袋子里找。

    他无比惊异,这姑娘到底做了什么。

    钟珍进门的时候,胸前绑着个不小的包袱,里面竟然全是珍宝袋,足足有二三十个。除此之外,靴子里还塞着两个大型的,里面塞满了灵晶。

    姑且不论庞大的灵晶数量,杂七杂八的法宝物件,完全可以去开一家不算小的杂货铺子。

    也就是惊奇了一瞬间,便想明白了。此女被木家悬赏,追杀她的人那么多,想必都是从那些人身上给捞来的。

    独孤破城突然冒出一句,“不知长生果有没有用途,上次她给我服用了一枚,说不定珍宝袋中还存了一枚也不一定。”

    将所有的玉盒全部打开,终于在一个小盒子里,发现了被啃得只剩下小半个的灵果。因为放置得太久,已经干干瘪瘪,紫中带黑,实在看不出是什么灵果。

    瞧着太过难看,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药效。

    不过看此果的颜色以前应该是紫色,或许真的就是长生果也不一定。

    此时也不能计较这果子是否干净,朱子陵皱着眉头略微咬了一小口,发觉入口生津,一股生机直透舌尖。

    他自然不会如钟珍救治独孤破城那般,用牙齿一口一口地咬下来,喂给人吃。取出一柄匕首,将这一小半个长生果,切成小块小块的。掰开她那张肿胀如肉肠的嘴,将灵果强行塞了进去。

    好在有独孤破城不停输入灵力,长生果入口即化。将干瘪的小半个果子全部喂光之后,钟珍面上的黑气淡了不少,连气息都比先前要粗了一些。

    独孤破城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这算是活过来了?”

    朱子陵点点头,“看来是死不了,她这条命还真大。被木家那个花间阁的长老追杀,出了五万灵晶的悬赏都没弄死。中了这碗原本是要送给我喝的毒,竟然也能活下来,福气不小啊!”

    幸亏钟珍此刻不省人事,要是听到他的话,便是活过来,也给气死过去。

    什么叫福气不小?

    这么些年来,她就没过几天安稳日子,不是被人追杀,就是被人捆绑着几年不能动。投军之后,还算是好的,虽然经常在打斗中受伤,至少背靠着独孤破城,不用担心有人暗中下黑手。(未完待续。)

第一八零章 被你熏得晕

    独孤破城见钟珍恢复了一些,似乎无性命之忧,倒是想起道歉了,“朱兄弟,倒是我的不是,竟然半点都没发现那岑半夏有问题。她在军护营里呆了几年了,前两年才做了高等军护,专管我等这些高级将领的伤病。”

    朱子陵无奈道:“你要是能发现,牛都能上树了。亏得她没对你下手,不然你多少条命都死光了。”

    “想来她潜伏这么久,便是想寻机会毒害与你。都是一个罐子里的汤,我喝了无事,天寒地冻的,她便想着你估计也会喝上几口。你这小子倒是警醒,竟然一口没动。”

    朱子陵沉着一张脸叹了口气,“独孤兄,我是什么处境你还不明白。真弄不懂祖爷爷是个什么念头,如此算是考验我的能力,还是不管不顾真的想我早死算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我如此交好,你也得仔细些,往后吃食之类,万万不可假手于人。便是无法可想,手脚不能动了,也定要寻个知根知底,完全可以信任之人前来照应。”

    独孤破城心想,这可真太难了。吃的喝的,都是从火头军营送来,难道还得自己在营帐里烧饭?

    至于谁能信任,谁不能信任,这就更难分辨了。岑半夏一点异样都瞧不出,为人和气又温柔,谁知道她竟然包藏祸心。

    独孤破城倒不是特别担心自己没命,岑半夏如果要毒死他,早就死了无数次了。他又不像朱子陵。身份特殊。“你猜是谁想要你的命?”

    “还能是谁,总逃不出那几个知道底细的人。白风行算是一个,还有白风涌。白风清等人。”

    独孤破城摇了摇头,“真是麻烦,还是做我这种纯粹的军中将领来得痛快。你最好还是跟在曾师伯身边,有他在,谁下得了手。你要是不嫌弃,倒是可以和我挤一挤,好歹我如今也是炼魂前辈了。你小子的修为可得早点提上来。炼魄期太吃亏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修为高了,谁还会怕这些小杂鱼。就算再厉害的毒药也未必伤得了身子。朱子陵瞪了他一眼,“你当我不想么?多少事等着我去做,没你那么多时间修炼。”

    独孤破城想了想,有些话还是得说。他难得正经一次。缓缓讲道:“我们都是修行之人,首要的是修炼自身。凡俗之事固然摆脱不了,却并非首要。这世上,但凡能站在巅峰之人,谁不是强横无比,一人可以挡住千人万人。你如此聪明,一颗心分成无数个,思虑万千。却是不明白这个最浅显的道理。无论你弄出多大的势力,自身不够强大。在这个修行者遍地的地方,总是要吃亏的。”

    朱子陵苦笑,这个道理他如何不懂,只是俗务缠身无法放下。努力了这么多年,身后那些人都嗷嗷待抚似的等着他做出决策,又哪里能躲到无人的地方,几十年不出现。

    两人说了一阵话,朱子陵也没有回自己的营帐,在一张小床上略微歪了一阵,合了下眼,天没亮便出去办事。

    钟珍迷迷糊糊,只觉得身边仿佛有个火炉似的,暖烘烘地,好像从前幼小的时候坐在灶前,将柴火一根一根往里头扔,看着火苗窜起,然后将身子靠前,顺便也烤一烤。

    云芝县的冬天可够冷的,极少下雪,走出去都是白色的霜花。到过年的时节,小孩子都会穿得同一只红色的圆球,远远看过去,倒不像是在走路,而是缓缓滚过来似的。

    只是为何这么臭?

    她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并不在灶前烤火,而是靠在独孤破城的身上。

    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弥漫着整个营帐,比起独孤破城从前那双靴子还要臭数倍。

    “好。。。臭!”

    “你也知道臭,老子都快被你熏得晕过去了。”独孤破城没好气地讲道。

    他半依在床上,一双腿却是吊在床外,脚套在靴子中,由地面吸收灵力,用来支撑自己不间断地给钟珍疗伤。半个身体不能动,浑身疼痛难挡,身前还靠着个奇臭无比的钟珍。

    真是苦不堪言。

    钟珍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开却觉得口中干哑,半天才挤出一个字。“为。。。什么?”

    上次喝了土龟汤似乎也没出什么事情,就是肿了几天罢了。

    “都是你身上的毒气散发出的臭味。谁让你那么嘴馋,有毒的汤也喝得那么痛快。害得我整晚不能睡觉,身受重伤还得不停给你输入灵力。要知道老子与一个炼魄中期的宁国将军大战了三百回合,虽然将他给干掉了,自己全身骨头都快散了。真是无漏偏逢连夜,还不知多久才能恢复。”

    钟珍此时也突然想起,她似乎喝了一碗案子上摆着的冷汤,喝完就倒了。

    “你。。。你将。。有毒的汤。。。放在桌子。。。咳咳。。。”

    “算了,你还是闭嘴吧!问那么多做什么,好生调息。那碗汤有毒我也不知道,原本是岑半夏投毒,想弄死朱子陵那个命大的,结果他没喝让你这个大馋货给喝了。”

    原来是替人受过,钟珍默默无言。她其实很想问岑半夏为何要投毒,如今人在哪里,是不是能过去砍她几刀泄愤。只是说一句话极其费力,只能憋着一肚子闷气沉默不语。

    她窝在独孤破城的胸前,被厚厚的被子裹着,即便能感受到从背后那人身上传来的热气,也觉得浑身冷得打哆嗦。

    “冷。。。”

    “你还有脸说冷,我两条腿都在被子外面,脚踩在地上吸收灵力,比你冷多了。炭盆里的火灭了,你忍忍吧,等过一阵朱子陵回来,让他给添上。也不知这小子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办,放着两个伤病之人不管。”

    修行之人并不十分畏惧寒冷,比常人耐冻许多。只是一个人中毒,另外一人受伤,身体便无法承受这大冬天的寒气。帐篷虽然比平常普通士兵的要高档一些,却也无法与正常的房屋相比较。

    独孤破城还好一些,只是一些需要时间恢复的外伤。钟珍身体的五脏六腑都给毒侵蚀,便是大夏天盖上厚棉被说不定也会冷得哆嗦,更何况是寒冬腊月。(未完待续。)

第一八一章 女子的矜持

    外加为了让毒气能够散发出去,厚门帘的下方,打开了半尺宽的一条缝,外面的冷风不停的吹进帐篷,仿若刀割一般。钟珍冷得牙齿上下碰撞地打颤,勉力挪动身子,往独孤破城身上使劲缩了缩。

    独孤破城急忙叫道:“别挤了,再挤我就掉到床下了。地上只铺着一条毯子,没有被褥更冷。这次你倒不大叫什么男女有别,一个劲往老子怀里钻,一点身为女子的矜持都没有。”

    “大。。。叔,你。。。。”钟珍气得要死,什么叫一个劲往他怀里钻,也就是略微靠过去一点点罢了,实在是浑身上下都快冻僵了。

    “算了,老子吃点亏,如果你以后能长大一些,没这么矮得离奇,我就收下你做个小妾。要是你有岑半夏那副长相,我倒是不介意。不过她心思歹毒,来历不明,便是再美,我也不要。唉,话说回来,可是你也实在是太丑了啊!”

    钟珍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可是无法说话,气得浑身颤抖个不停。

    “抖什么抖,被子都要叫你抖到地上了,你不怕冷,老子都快冻死了。别的男人大冬天的********在怀,我却抱着个臭烘烘的冰坨子。一不温柔,二没身材,修为又差,毫无见识,遇到事情便是东躲西藏。。。”独孤破城继续说道,生怕一张嘴合拢了以后再也张不开似的,一刻不停地讲着。

    钟珍再也忍不住了,气得浑身发抖。浑身血液流动极其之快,张嘴欲要与他吵架,却是一大口黑乎乎地血。散发着无比难闻的臭味,喷出去几尺远。

    “你这个王八蛋,谁要做你的小妾。别说小妾,便是正头夫人也不可能。我便是嫁猪嫁狗,也不踏入你家大门。什么男女有别,别什么别,当初你不照样光着身子等我提洗澡水。便是做小妾,也是你做我的小妾。再说我哪里丑了,虽然不及什么大美人。却也是眉清目秀。。。”

    她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猛然发现胸腹之间的沉郁之气,竟然消失一空,竟然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咦。真的有用。”独孤破城哈哈大笑。

    此时钟珍也算是明白了。此人竟然是用激将法,强行让她吐出积累在腹中的毒血。

    只是,说的这些话也太气人了吧!

    一口毒血吐出之后,钟珍仿佛觉得身体都比先前暖和了不少,挪动起来也没那么费劲。她回头过幽幽对独孤破城讲道:“我真那么丑?”

    见独孤破城一脸嫌弃,眉头皱得老高,她忍不住诧异,晃眼过去从对方的眼中倒影看到自己的脸。似乎真有些不妥。

    “有镜子没有?”

    独孤破城道:“我一个大男人要镜子做什么,没有。”

    钟珍想了想。似乎从木婉宁哪里得来的一个镜子还在某个珍宝袋中,猛然发现身上所有的珍宝袋竟然全部都不见了。

    “我的珍宝袋呢?我的灵晶呢?”

    “谁会偷你那点东西,都在枕头边,想不到你竟然学那些邪派做法,抢了这么多珍宝袋,真是看走眼了。”

    钟珍忙着去查看自己的钱财,充耳不闻,见所有的袋子都好端端在枕头内侧放在原先的那个包袱里。顾不得离开独孤破城的身体会冷,她缓缓爬过去,全部兜在怀中。

    一个一个地查看,钟珍发觉似乎没有少什么。到底有多少灵晶,她也没底,尤其是最后抢来的那几个,还没顾得上数。

    在原先随时佩戴的袋子中,终于翻出一张清晰无比的镜子,她只看了镜中人一眼,便一声惊叫,将镜子丢得老远。

    “吓死我了,这镜子坏了!”

    独孤破城忍不住笑得肚子抽,扯动骨头,痛得直咧嘴。

    难怪被人那么嫌弃,钟珍回过神来,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想。喝过土龟汤,本来就肿胀不堪,外加又中了毒,一张脸又黑又胖,而且还黑得不是特别均匀,长了许多疙瘩。

    尤其是一张嘴,如两条黑腊肠,看着别说倒胃口,连隔夜饭都得吐一干二净。

    此时她倒是很同情独孤破城,没将她丢到帐篷外面,竟然还能将她搁在被窝里,这该需要多大的忍耐力。

    不但如此,而且还能这般安之若泰,只是随便说了一句“你太丑了”,真是非常有礼貌有修养,太有大家公子风范了。

    她心里焦急万分,忙问道:“我不会毁容吧?”

    独孤破城这会儿也不再刺激她,刚才是为了逼出胸腹间的淤积的毒血,如果再继续嘲笑下去,恐怕对伤势没什么好处。

    “当然不会,你是修行者又不是普通的凡俗之人。只要毒清干净了,土龟汤的药效过了,你便会与从前一样,变成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

    “真的,你不会骗我?”

    “我堂堂一个炼魂期的前辈,怎么可能骗人。”

    不管相信不相信,钟珍坚定地选择相信独孤破城。她就算被木离愁从大雪山一直追杀到苍茫海,也决计不肯顶着这副令人做恶梦的面孔避灾。

    “对了,朱老爷呢?他是否见过我这副模样?”

    “你说呢?解毒丹和长生果都是他喂到你嘴里的。”

    完了,钟珍心中一片惨淡,虽说不怎么想那些男男女女的事,可对方到底是个心仪之人。这么久没见了,乍然相逢竟然用这么一副吓死人的面孔对着人。

    天下悲剧已此为最,再也没有比这更凄凉的了。

    她伤春悲秋的想了一下心事,又与独孤破城说了一阵话,又问关于如何中毒解毒的事。甚至来不及心疼那小半枚长生果,困顿不堪沉沉睡去。

    独孤破城也是累极,好在现在已经不用一直输入灵力,将靴子脱掉,将两条冻得快僵硬的腿也放进被窝,懒得管什么臭不臭或者男女有别,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两人睡得极其香甜,连门帘被人揭开都不晓得。

    来者见到床上躺着一男一女,那女子睡在里面背对着自己,发丝蓬乱,显然不久前说不定有一番纠缠。

    她心中怒火中烧,取出鞭子,对着床上的一对男女就是几鞭。

    独孤破城与钟珍同时尖叫醒来,呼痛不已,回头一看见一名瞧着三四十来岁的高挑女子,身穿一身威风之极的紫色铠甲,手握长鞭面带怒容。

    “白云你这恶婆娘,我又做了什么让你发这么大的火。”独孤破城气得不轻。(未完待续。)

第一八二章 论律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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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身为军中将领,竟然与女子在军帐中苟合,论罪当斩。”高挑女子高声说道,声音略微沙哑,却带着凛然的寒气。她说罢却已经看清钟珍的面孔,黑黑肿肿,还布满疙瘩,不由得愕然。

    独孤破城的胃口为何如此奇特,这么丑的女子也能拉上床。

    钟珍已经认出来人,她遥遥见过几次,乃是左前锋营的大统领白云,乃是一位国主亲封的皇家郡主,身份贵不可言。

    她慌忙解释,“白大统领还请恕罪,我因身中奇毒,独孤将军深明大义不惜耗费灵力为小将治伤,只是灵力耗损过巨,身体不支,便昏睡了过去。”

    白云心想,原来中毒的竟然另有其人,并非是朱子陵。她听人来报,说有一名女军护在独孤破城的营帐中向朱子陵投毒,事后罪发潜逃,想着便来查看一二。

    毒杀朱子陵,这罪名可不小。

    那名女军护乃是她军中之人,即使作为上官,也有一个盘查不言之罪。

    因白云身份高贵,门外不远处本来有朱子陵的军士护卫,却不敢阻拦,只好由着她进来。不料白云走进营帐便见到钟珍与独孤破城同处一床,顿时怒不可抑。

    她用鞭子指着钟珍问道:“你是何人?”

    “小的是军中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将,一直在独孤将军手下做事。”

    “问你姓甚名谁?”

    钟珍无奈只好报上名字。“小的姓钟,单名一个珍。珍宝袋的珍。”

    什么珍宝袋的珍,莫名其妙。白云冷笑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钟珍,好大的名头,连我都听说过好几回了,想不到竟然躲到这里。”

    其实原本白云并不晓得钟珍此人,虽知有个女将士随着独孤破城冲阵,她在上方指挥也曾遥遥发觉,不过这些小将领还不足以让她关注。甚至连面孔都没仔细看。

    倒是一年前张贴出来的悬赏闹得沸沸扬扬,五万灵晶不是小数字,而且被悬赏之人是军中一名将领。有手下便将此事报告给了白云。她随即吩咐下去,略微查探前因后果。

    因这个原因才得知钟珍之名。

    可白云万万没想到,哪知那名小将领竟然早已私逃,不知去向。士兵无故叛逃。乃是大罪。论律当斩。

    在白云的心中,只有两样东西最重要:一是军中的纪律规矩,二是如何打胜仗。

    打胜仗已经无法再想了,如今已经成了混战的局面,军中的将士们已经渐渐退出,不再参与灵晶矿的争夺,只是来回巡逻做个样子罢了。主要还是守护大营,保存军队实力。

    白云心中憋闷得厉害。她一生都在军中,从一个最小的军士开始。一直做到领军人物,修炼到炼魄中期修为。即便没有战无不胜,却极少吃败仗,更加不会在如此纷乱的情景下,每天吃闲饭,看着时局越来越乱。

    所谓的郡主头衔,并非真是个郡主,虽然也姓白,却是国主因她身为一名偏远的皇家子弟,且是一名女子,能自强不息凭真本事坐到如此高位,御赐而来。

    而白云也最怕人说她仗势欺人,拿郡主身份压人,不但对自己苛严,每战必定亲自指挥,对手下的人更加苛严。一切以军规为要,犯错之人,打军棍也罢,斩首也罢,都是从严发落,从不例外。

    白云冷冷看着两人,“独孤破城,此女私自叛逃,你立即领她去校场,斩首示众。至于你自己,犯下包庇之罪,领一百军棍。”

    钟珍震惊不已,呆若木鸡,不知该如何作想。顽强的小命没给刘斗魁杀了,又在木离愁的眼皮底下逃掉,五万悬赏也没弄死她,此时竟然要被什么破军规拉去斩首。

    上阵杀敌那么多次,随着独孤破城冲阵,受了多少次伤。这位白统领从来不闻不问,也没见给什么奖赏。如今只见了一面,说了两三句话,连缘由都不问,立刻就要以军规斩杀了她。

    简直没天理了。

    她脑子转得极快,开始打量帐篷的四周,看能否想办法逃走。以钟珍的了解,独孤破城肯定不至于袖手旁观,定然会挡一挡,到时便趁机挖个洞跑掉。

    独孤破城极其震惊,愣在当场。

    他知道白云麾下的兵士知晓军规十分严厉,从不敢犯下任何小错,更别提私逃。从前还有人因犯下军规被砍头,如今几乎不闻,都已经被吓得胆寒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没人被砍头,他这名得力的副手竟然要被如此处置。

    “白统领,钟珍曾随我在战场冲杀多时,不惧生死,立下赫赫功劳,并非是个逃兵。她因被某门派长老追杀,离军一年,现在已经回归,并非畏罪潜逃。再则,我个人以为,应当极力维护军中将领的性命,追究那贴下悬赏的人。如若要将受害的钟珍斩首示众,是否太不合情理。”

    白云已经非常恼火。

    如今局势如此之乱,各大门派的弟子到处都是,地底灵晶矿已经彻底失守,由着蒙国与宁国那些闲杂等人厮杀抢夺。她作为军队统领,不能将外敌赶出国境,对本土的骚乱也无能为力,不能以武力镇压。

    这样的军队太让人失望了。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严格要求部下,坚守岗位,每日操练,守护大营,不说参与抢夺灵晶矿,便是每天晨操晚了半炷香,也是严惩不贷。

    白云一张脸上带着说不出的寒冷,“不用多说,你若不愿带她去领罪,我便此刻毙了此女。”

    独孤破城伸手干净将钟珍一把推到身后,自己挡在她身前,以防白云突然出手伤人。

    他不再像之前那般客气,冷冷说道“白统领,你已经彻底疯了,我原先只是觉得你苛刻了一些,不过你对自己也是一般的严格,不失为一个好将领。可如今看来,你赏罚不分,毫无同袍之谊,不去追究试图杀我军中将领之人,竟然要将被迫害者的将士砍头。我早已忍耐你多时,如此作威作福,早寒了将士们的心,军中士气全无,你实在不配为一营之首。”

    “独孤破城,你这是对上官极大的不敬,论律当斩!”白云森然说道,“你要弄清楚,我才是左前锋营的统领。”(未完待续。)

第一八三章 必须问过我的枪

    钟珍已经被此人给气糊涂了,这也是当斩,那也当斩。这种狗屁军队,谁还来上阵杀敌,都叫这位白统领给杀光了。

    独孤破城早已经从床上起身,脚踏入靴子之中,站起身来,一脸凝重。

    “白统领,我虽为你的下属,但是军阶只比你低两级,即便是出言顶撞,却不是死罪。况且以我的职位,你无权斩杀,你那般讲军矩,此时却说出这么好笑的话来。要不,我们便去洪大将军那边辨个清楚明白。”

    独孤破城,你不过是仗着祖荫,在军中短短时间,如何能做到这个位置。白云恨恨想到,她足足用了一百年的时候,才与独孤破城如今品级相同。

    她一向并不喜欢这个下属,只因觉得此人有勇无谋,只懂得冲杀,平时也都是将那些上阵单挑,或者探查敌营的职责分派给他。

    甚至从未让他带过超过三千人的士兵。

    “到洪大将军哪里辩解。。。哼哼。。。”白云低声自言自语,她实在不明白,为何这次战事由洪大将军做主帅。

    他已经太老了,老得一点规矩都没有,对谁都是慈眉善目,还不如回家养老。此人完全掌控不了如今纷乱的局势,根本不适合坐这个位置。

    “独孤破城,你若要去找洪大将军哭诉,我不拦着你。可这名私逃的军士,我却是非杀不可!”

    独孤破城取出珍宝袋中的长枪,站得笔直地挡在钟珍的前方。仿佛一座比杏花老祖那具还要高大的雕像,巍然不动。

    他一字一句缓缓说道:“要杀她,必须问过我手里的枪!”

    白云心中气极。小小炼魂初期也敢挡路。她二话不说,一鞭子抽过去。她哪里看不出独孤破城根本就是强弩之末,灵力不济,身受重伤。杀了他倒是不敢,白云心中打算将他打晕过去,然后提着钟珍去校场,以军法处置。

    前几日独孤破城被她派往夜探敌方新到的飞船。据人来报,他杀死一名宁国大家族的炼魂中期长老,是从地底爬回来的。

    长枪直挑白云的心尖。对迎面来的鞭子完全不顾,独孤破城打架便是如此,如果丝毫没有胜算,那么就以命换命。只要对方舍不得两败俱伤。他便有机可乘。

    “你竟然对上官下死手?”白云大怒。疾忙倒退,收回鞭子护住自己。她不再客气,灵力涨满全身,鞭子如疾风劲雨一般朝着独孤破城而去。

    炼魂中期的强大修为,不是说说就算了的,刹那间帐篷如被扯烂的纸片似的,四处飘飞,床铺桌椅全部碎开成渣。

    幸而钟珍早有所料。两人刚开打,她整个人已经飘飞到十丈开外。

    独孤破城正如白云所料。乃是强弩之末,在急速的攻击下,毫无招架之力,勉力用拼命的方式抵挡了一阵,眼看就要重伤与鞭下。

    钟珍此时手中握着如影绫,她内心交战,不知该逃还是该战,眼前情势却容不得她犹豫半分。

    想到曾经与独孤破城合力杀死过一名宁国炼魂长老,她硬着头皮,如影绫带着匕首,从一个空挡朝着白云缠过去。

    “白统领手下留情!”一声高呼从远处传来,朱子陵已经收到守护此帐的一名得力下属以传信鸟报告,内附详细偷听来的细节。

    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却还是迟了少许,两人已经开打。

    只见独孤破城已经飞出去一丈远,而钟珍也是一样,人却飞得更远,直接跌倒十丈外的一个帐篷顶上,手里的兵器如白色蝴蝶飘飞,已经被毁得七零八落。

    朱子陵手中长刀已经架住白云手里的鞭子,无奈修为太弱,整个人被迫飞出一丈开外,虎口流血,双腿颤抖,几乎扑倒在地。

    白云不比刘斗魁,虽然同样是炼魂中期,却是在军中一步一步修炼上来,从二十多岁到如今两百多岁,经历多少战事,修为却是踏实得多,灵力也更加雄厚。

    朱子陵未受重伤还是因为她不敢下死手。

    “白统领手下留情,且慢动手,听我一言。”朱子陵再次开口。

    白云冷冷地看着朱子陵,“你也是来阻挡我行使军务吗?虽然据闻阁下身份不同寻常,只是此事乃是私下传言,我却不信。再则朱将军并不属我左前锋营,我营内务还请阁下不要插手。”

    朱子陵忙从珍宝袋中取出一份文书,“白统领还请过目,这名姓钟的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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